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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鬟生存手册-第1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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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六爷回来了?”司玲伸了伸舌头,道:“我说刚才看见门口停着马车,白术在那跟人说话,还寻思着莫不是六爷回来了。既是六爷在,我还是老老实实在外边等着吧。”
司玲兴奋的跟司珑讲她亲眼见到的,连说带比划,满眼羡慕之情。
司珑倒没那么兴奋。天上没有掉馅饼的好事,她隐约觉得,六奶奶瞒着六爷答应了太太什么事。这会,只怕奶奶就在跟六爷说,若是肯好好的说还行,万一两人再拗起来。
要知道六爷临走前两人可就是起了争执,闹了口角的。
小夫妻之间,感情是最禁不得这么磨的。一次两次,三次四次,还始时还有点歉疚愤恨,委屈无耐,到最后就会变的麻木,那时候感情被磨的千疮百孔,还能剩下些什么?
她是真的替六奶奶担心。六爷不是池中物,早晚一飞冲天,可六奶奶呢?再有几分颜色,终究比六爷大着许多,一旦六爷去了京城,不知道有多少娇柔美艳的女子,还不乏显赫身世的大家闺秀,到时候,但凡六爷起点别的心思,吃亏的还是奶奶。
司玲见司珑走神,便用胳膊肘捣了她一下,不满意的道:“我跟你说话呢,你走什么神啊?”
司珑嗯了一声,道:“我只是纳闷,既是说好了替六爷和六奶奶置办的,为什么不直接送到秋蕴居来?”
司玲一想,也是,再一想,便道:“大概是先放在太太那院,等这边收拾妥当了再送过来吧。毕竟六爷从前用的也都是好东西,不过是旧了小了过时了……说不定太太就是想等六爷回来再动手呢?”
司珑轻轻摇头:“我倒是觉得,奶奶有什么事瞒着咱们……”
司玲嗤笑一声道:“你想的太多了……”
话刚说到这,便听见屋里传来陈云正的一声吼:“你说什么?”
司玲吓的一哆嗦,腾一下就站起了身。司珑怕她冒失,伸手拽住她,小声道:“别冲动。”
司玲给了她一个了然的神色,两人都没作声。
没听见曼曼说话,陈云正的声音也消失了。
司玲拍拍胸口,道:“吓死我了。”
司珑却觉得自己不幸而言中,果然六奶奶瞒着六爷,如今东窗事发,六爷不干了。她不免有些杞人忧天,喃喃道:“这下可怎么好?”
司玲不以为然的道:“六爷那么宠奶奶,不管奶奶做了什么他都不会真的怪罪奶奶的,你就放心吧。”
司珑嗔怪的瞪她一眼,道:“你这小蹄子,竟满嘴胡说,我是担心……”
没等司珑说出来担心什么,就听见屋门声响,开门处曼曼神色从容的站在门槛处,朝着司珑道:“给六爷端盘新鲜的点心,再端一杯热茶来。”
司珑迅速抬头,打量着曼曼的神态,见她不像是受了什么气的模样,才松了口气,应了一声立刻去准备。
屋里陈云正背对着门口坐着,浑身上下都散发着戾气。司珑打了个哆嗦,不敢乱看,放下茶盘匆匆退出去。
曼曼就倚在桌边,看着神色晦暗的陈云正,温声软语道:“你就别生气啦,我做都做了,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现下是不能再悔改的了,你就别跟我计较了,好不好?赶了半天的路,想必你也饿了,待会还要给太太请安,你先吃点东西垫垫肚子。”
陈云正没好气的斜眼看她,赌气道:“我不吃,饿死得了。”
“饿死是小……”曼曼嘴上说的好听,就是不肯往前来。陈云正越想越生气,她根本放不下身段,这哪里像是央求的模样?倒比他这个正在气头上的人还要强硬,这分明是等着别人屈就她的气势嘛。
陈云正磨了磨牙,问:“什么才是大?”
曼曼轻声道:“你最大。”
陈云正没憋住,扑嗤气乐了,道:“我哪儿大了?都快被你揉搓死了,蜷巴蜷巴就这么一团……”他伸出小手指,比着小指甲盖那么大小。
曼曼见他肯跟自己说话了,这才走过来可怜兮兮的说道:“我没想揉搓你,是你自己想岔了,我也是为了你好,你不领情倒罢了还要跟我置气,我比你都委屈。”看她那可怜见的,真会叫屈。算了,他赶路灌了一肚子冷风,这会真是肌肠漉漉,还是吃点东西再跟她算帐。
“哼。”陈云正傲娇的一扬下巴,道:“你喂我吃。”
第220章、忍你
曼曼和陈夫人交换的条件很简单,陈云正独自去京城,她留在陈府中代他尽孝。说的直白点,她愿意以自己之身做为人质,愿意被陈夫人随便拿捏,换陈云正的不纳妾。
其实双方都是聪明人。
陈云正想带曼曼走,陈夫人满心不情愿,只得拿纳妾、不许曼曼生子做为借口。可如果陈云正一门心思的要带曼曼离开,鞭长莫及,陈夫人生气也白生气,假如曼曼真的有了身孕,她又能如何?
她不敢保证陈云正倔脾气上来,会不会做这种背弃家人的举动。正因为不敢保证,所以她怕,所以她才不敢冒这个风险。
同样,曼曼也怕陈云正因为她便和陈老爷、陈夫人彻底反目。不管怎么说,那是生他养他,宠他爱他的爹和娘,她不可能放任陈云正为了她便一意孤行,众叛亲离。她可以孤独一生,她却不愿意陈云正背弃家人并遭家人的背弃。
陈云正不在家这几天,她和陈夫人短暂的交手,不过是亮一亮彼此的底牌。陈夫人是长辈,做什么都有光明正大的理由和借口。只有她不想,没有她不能拿捏苏曼曼的。
苏曼曼则表示,只有她愿意,没有她不能低的头。端的要看陈夫人待她如何,如果硬碰硬,两人谁都得不了好,只会落得个两败俱伤。
既然苏曼曼愿意退一步,陈夫人也就见好就收。不管用哪一种方式,既然三年内苏曼曼不能跟在陈云正身边,那孩子的事她就不要想了,至于三年后……
陈夫人还奢望着陈云正遇上了哪家闺秀,会生出别样心思来,到时她们就不必费事,陈云正自然而然就和苏曼曼疏离生分了呢。
基于这种考虑,曼曼的药里,陈夫人便没再加特殊的药材。这几个月无足轻重,就算她有了身子,在陈夫人的眼皮子底下,能不能生下来,也由不得她苏曼曼说了算。
想来苏曼曼也不会那么傻,白白的把这个把柄授之于人。
苏曼曼仗着“陈云正喜欢”,要这要那,陈夫人也没吝啬,但只有一个要求,陈云正离家赴京之后,苏曼曼得挪到陈夫人的春意浓去。
美其名曰她要好生照顾苏曼曼,实则是就近监视。这些东西也就权当是她自己花银两置办的,有朝一日苏曼曼走了,一分一毫她都带不走。
哪料想苏曼曼连犹豫都没有,痛快答应了。
陈夫人真心觉得,跟苏曼曼做对手,也不算太憋屈。她们两个人立场不同,但心里都有陈云正,她们两人想要的东西不同,但你退我进,你进我退,在不伤害陈云正的前提下,在一切为了陈云正好的原则下,两人很能达成一致。
凭着女人的直觉,陈夫人意识到,苏曼曼嘴上表现的不那么爱陈云正,其实未必。
陈云正吃了几块点心,喝了两盏热茶,情绪和精神都恢复了许多,郁闷之气也就随之消散了。
不能不承认,曼曼所做的这个选择是最明智的。陈云正表示十二分的愤怒,也不过是气曼曼不和他打招呼便擅自行事。
曼曼一边腹诽他得了便宜卖乖,一边做小伏低,一副“我知道错了,你就原谅我吧”的模样。等陈云正作够了,矫情够了,才在他大人不计小人过的宽宏大量中感恩戴德的诚心悔过。
没等陈云正屁股坐热,就见老爷那边的小厮过来,说有事要跟六爷商量。曼曼便替他换了衣服,重新梳洗,这才送他出去。
等陈云正再回来,都是晚间了,曼曼一直坐在灯下看书等他回来,问他吃过了晚饭,不免有些拈酸的道:“幸亏我猜着太太指定留你吃晚饭,不然饿着肚子等,不是白等了?”
陈云正拧她的鼻子,气笑道:“就知道你不会等我!你怎么不打发人去太太那问一声儿?我知道你叫我,也好在太太跟前找个托词。”
曼曼嗤笑,打掉他的手道:“我何必巴巴的跑到太太跟前去点眼?倒像我有多离不开你一样,分开这么一小会儿就受不得,你是嫌太太看我太顺眼了?”
大户人家,婆婆最忌讳的便是媳妇派房里的丫头鬼鬼祟祟的到处找自己的男人,便是夫妻俩白日见了,也只眼互看一眼,话都不敢搭,若独自待一会,头发稍微乱一点儿,便有难听话放出来。还不是婆婆含沙射影的讽刺,而是找个身边的妈妈间接传话,羞都能把人羞死。
曼曼才没那么没眼色,上赶着往陈夫人的枪口上撞。人家母子在一起吃个饭罢了,她何必不依不饶的去捣乱?想见面,晚上有多少时间,多少话说不完呢?
陈云正却不依不饶的凑上来,不正经的笑道:“不用太太说,你就是狐狸精,这名声是跑不了的了,不然怎么就把我缠的五迷三道,六亲不认了呢?就算你能离得开我,可我却一会儿都离不开你,没你在身边,我吃什么都味同嚼蜡。”
曼曼恨的捶他:“你成心跟我这捣乱是吧?”
推开陈云正,两人梳洗毕上了床,陈云正又不规不矩,曼曼却没什么兴致,拉开他的手,伏在枕上道:“我们好好说会儿话。”
陈云正也满怀心事,见曼曼确实累了,也就不再缠她,只把玩着她的头发,有一搭没一搭的权当个玩意儿。
曼曼斜着眼睛问他:“太太跟你说什么了?”
陈云正道:“和你说的差不多,今儿太太夸你了呢,说你识大体,懂事理。”
曼曼呵笑了一声,道:“你呢,不怨我了吧?”陈夫人夸不夸她,曼曼并不在意,她只在意陈云正怎么看她。她纵然不想邀功,可也不愿意她替他委曲求全了他还不领情。
陈云正忙陪笑道:“不怨,不怨,哪能呢,我知道你们都是怕我为难。”他不愿意纳妾,那会伤了曼曼的心,可他不纳妾,就不能带走曼曼,势必还要让她受委屈。他夹在母亲和妻子中间,的确是挺为难的。
想当初他对大哥的不作为很有微词,现在想来还是自己幼稚。他一向任性,做得出豁得来,敢把曼曼带走,公然和父母翻脸,可大哥不行,他是长子,将来要给父母养老送终的,有一点忤逆父母之处,就会被冠上不孝的大帽子,他哪里承担的起呢?
想到这,陈云正便抚着曼曼的头,缓声道:“曼曼,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可是我们的时间还长,你就再忍忍,三年,眨眼就过去了。”
曼曼伸手搂住他的腰,在他胸膛上点头,慢声嘱咐:“你要好好照顾自己,我不用你担心,太太投鼠忌器,看在你的面子上也不会为难我。你放心,那毕竟是你的亲娘,我是晚辈,就算她给我脸色看,我也不会往心里去。”
陈云正点头:“都会变的。你看现在爹娘待你不比从前好了许多?只要他们接纳了你,以后什么事都好说。现在就暂且先顺着他们……”
没几天,陈夫人便跟李氏和迟氏说起陈云正和苏曼曼的安置来:“秋蕴居那边另开了小门,与府里来往不方便,依着老爷的意思,横竖小六儿在家也住不上几个月,也不不必再另行安置了,不如搬到我这来,给他们拨几间正房。好在他们底下人手也不多,留几个顶事的大丫头,下剩的都分拨到府里各处……”
李氏一向掌管着家中大权,但总越不过陈夫人去,自是陈夫人怎么安排,她就怎么差谴。迟氏倒是心一动,对陈夫人道:“按理说,我和三爷都分家另过了,府里的事不该掺和才是,可媳妇想着,府里的丫头小厮,各司其职,都是有定例的,六爷回来,带的人虽然不多也应该有十数个之多,与其在府里闲放着,不如放到我和三爷的院里吧,正巧三爷也说上次在陈洲府发卖了好些人,正缺人手……”
陈夫人瞥了一眼迟氏,一时没搭腔。这老三媳妇和小六儿媳妇算是结了梁子了,可有怨抱怨,那是她们妯娌自己的事,自己可没想掺和。她们妯娌斗的热火朝天,她还是乐见其成的,可这老三媳妇要是妄想把自己拉过去,那可就错打了算盘。
李氏察颜观色,见陈夫人虽未反对,但眉宇间并不热衷,便诚恳的向陈夫人建言道:“这事是我思虑不周,三爷那边人手手,大爷跟我提过,我是想着等三爷回来再把人领过去请三弟和三弟妹亲自过了目才好决定。倒是我一时偷懒,耽误了三弟和三弟妹用人了。”
陈夫人对李氏很是满意,接话道:“你也一大摊子事呢,哪能处处都顾虑周全?”又侧头看向迟氏道:“小六儿那边的人,咱们倒不好插手,你若相中了谁,便亲自和小六儿媳妇说去,想来她也不会驳了你的面子。”
迟氏讪讪的笑道:“母亲教诲的是,原本该提前知会过六弟妹的,倒是媳妇莽撞了。”心里却想,太太倒是能撇清,动辄就怕小六儿不高兴,顺带着连小六儿媳妇都怵上了?真是欺软怕硬的窝囊废一个。
第222章、烦你
陈夫人心里明镜儿似的,苏曼曼带来的人,死契在她手里,再不护短的人,也不会把自己手底下的人白送出去。
不是自己的嫡系,除了用来被拿捏,不会有第二种命运。她护不住自己的人,谁还会对她尽忠?
把苏曼曼的人从她身边剥离出去,这已经是苏曼曼所能容忍的底限了。别人休想把人从她苏曼曼手里要出来,陈夫人也没想过自讨没趣的去跟曼曼要人。
她的目的不过是慢慢孤立曼曼,让她在这个府里没有得用的人手,成为一无是处的孤家寡人。
这就相当于斩断了她的手脚,堵塞住了她的眼睛和耳朵。一个没有任何消息来源的内宅妇人,没有得用的下人,不受公婆待见,与妯娌不和,又没有为她撑腰的男人,在这偌大的府里,她除了任人摆布,还能怎么样?
迟氏最早看还是个聪明的,可如今看来,倒越发显得粗蠢了些。
李氏刚进门时何尝不是有些小聪明?但好在老大持重老成,光做不说,这几年倒把老大媳妇调教过来了,越发有当家主母风范,凡事多做多听,行动都恪守规矩,并不多行差错,越发显得稳重。
可这老三媳妇,不知道是原本就是这样的人,还是说受老三影响,与这府里越来越离心离德。
她自找死路,陈夫人才不会拦着。
果然,没多久见福便来回禀:“三奶奶果然去跟六奶奶讨要司针和司艺,却碰了个软钉子……”
迟氏明知曼曼最倚重的是司玲和司珑,她便不敢强行索要,便只讨要司针和司艺。谁想曼曼根本不买帐,只回了一句:“她们虽然跟我签了死契,我却早就答应过她们,只要到了年纪,便给她赎了奴身,随她们自主婚嫁的。”
意思就是,如果陈家容不得她们四个,苏曼曼宁可把她们都放出去,也不会把她们转手卖给旁人。
迟氏闹了个大红脸,讪笑着回了一句:“六弟妹倒是菩萨心肠,三嫂我自愧不如。不过依我说,奴才就是奴才,你莫要太过仁慈,否则他们便会蹬鼻子上脸,做出奴大欺主的事来。”
曼曼知她在影射自己是奴婢出身,因此只深深的看了一眼迟氏,略带冷淡的道:“三嫂说的也未尝不有道理,但我想的却是以我心换人心。我对她好,是为了以心换心,若她肯对我好,得偿所愿,皆大欢喜,若她不肯对我好,那便是她不识好歹,我自问心无愧。”
曼曼不知道陈云方和迟氏都说过什么,如果他把自己的底细以及和他的恩怨交待的清清楚楚,迟氏对自己生出敌意倒也情有可原。但在陈洲府,毕竟是陈云方错在先,迟氏若是个明理的,也应当知趣点避点嫌疑,可照目前情形来看,陈云方对迟氏所说并非真相,而是按照他的意愿胡编乱造的份大,偏迟氏对自己丈夫所言深信不疑。
陈云方本就是个偏执的,他总觉得世人都亏欠他,那么他转述给迟氏的,也都是以这个为出发点,尽显世人皆负他之本色了。
曼曼对内宅之内的妇人斗争深恶痛绝。除了不得已,她不愿意与人结怨,但她也不会一味的与人结交,尤其像陈云方这样可恨的人,离得远越越好,最好一辈子都不见面。她倒不会因此就对迟氏起什么恶毒的念头,可显然迟氏是个偏听偏信的浑人,那么以后索性敬而远之便罢。
迟氏掩嘴一笑,道:“六弟妹生性磊落,无愧于天地,真叫人佩服,就盼着六弟妹这里主子恩慈,奴才忠诚,不然可就辜负了六弟妹的一番好心了。”
她面上带着笑,说的话却阴阳怪气,讽刺嘲弄之意尽显。曼曼不欲和她逞口舌之能,只淡淡的说了一句“借三嫂吉言”。
陈云正从外头回来,正撞见迟氏。迟氏避之不及,还是曼曼三言两语说了迟来此来的初衷。曼曼并无添油加醋,迟氏也就在跟前,可是辩颜辩色,陈云正也知道迟氏定然没说什么好话。
陈云正一点脸面都不给,当即就和迟氏道:“三哥和我一样,早就分家另过的了,我倒不知这几年三哥越发出息了,连几个下人都买不起,不若我跟母亲回一声,这钱由我出,给三哥买几个人使。”
迟氏气的脸色铁青,眼泪在眼圈里打转,站不住脚,便愤恨而走。
曼曼情知她和迟氏已经结下死仇,这会儿追出去送,说多少软和话也不能令迟氏回心转意,倒让她更加羞恼之极,与其如此,还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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