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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王之友-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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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知道,若是再这么蠢,早死的也可能是那个自认为行侠仗义的她。
    可现在的崔季明却会跑去从旁边扛起一柄长枪,在杏娘惊愕的目光中,拼了命用最快的速度装上那杆长枪,做回弩上,对准那赤身裸体尖叫打滚的女人中,几个狞笑着脱起衣服的突厥人!
    杏娘:“时间来不及了!大外甥啊!他们过来,我们晚一步就是个死!”
    崔季明:“最后一箭!我会很快!很快!”
    这一箭当是她给她自己一个交代!给当年曾经愚蠢过、不相信过的她自己一个安慰!
    崔季明一脚踏在开关上,她甚至都没再从水晶片中多看一眼那长枪的尾端,便立刻从椅子上弹起来:“走!我们走——”
    龚寨内的院落里,尖锐且迅猛的长枪飞来,划破天际一般带着刀光剑影的烈气,如同白日刺下的惊雷,也炸开了院中那为首火长的脑袋,红白粘稠崩开,洒落一地,溅得那裸的女人与淫笑的突厥劈头盖脸一阵红雨。
    刚刚还布满尖叫与笑声的院内一阵落雪可闻的死寂,几个突厥人茫然的在脸上薅了一把,满手血肉,仿佛不可置信。
    他们只看到地上斜立着挂满血的长枪,惊得顿时高声呼喝从院子里往外滚出去,只留下还没明白发生什么的女人们。
    溅满血的突厥高声呼喝屁滚尿流的冲出门去,却不料正好迎上重整队伍准备往高塔而来的将领,入耳是一声怒喝。
    “不要在这里耽误时间!几个女人、一点金银!我们的目的是攻占下播仙,占据城池,这些都不过是下酒菜!”那年轻的突厥将领道,他面上似乎也不过是刚刚褪去稚气,却身材高大,颇有威严。
    这个指令,在突厥人中也算得上理智。
    那几个几乎站不起来的突厥连忙直起身子:“是!燕罗俟斤!”。
    俟斤乃是东突厥可谓仅次于可汗的首领官职,东突厥颉利可汗分疆土为十部,一部一首领,东置五大啜,西置五大俟斤。这位俟斤,本姓阿史那,全名阿史那燕罗,乃是十部中最年轻的首领。
    十几人跨马跟上这位年轻的阿史那燕罗,往高塔去了。
    高塔之上,崔季明暴力拆除那大弩的元件,她死都不能把这等器械留给突厥人!
    杏娘:“快点,你要吓死你小舅妈了!”
    她手中宽刀砍断了外头几层木架,又踢又踹,可算是弄毁了几层铁皮,将里头的部件统统掏出来抱在怀里,一边丁零当啷的掉着,一边往下头走,骂道:“比我大不了三四岁的丫头片子,自称什么舅妈!”
    杏娘领着她往这纺锤建筑的另一边去了,崔季明望过去,才发现这是一个类似于消防杆的应急用通道,杏娘熟练的很,胳膊一架,两腿一夹,就跟手里黏糊糊的鱼一样跐溜滑下去了。
    这杆子很长,崔季明没大有经验,还不太敢,用手抓着杆子往下蹭,等落了地面,掌心一串水泡,疼的她差点骂娘,才发现陆双牵着一匹马,正等在这下头。
    “你怎么来了?!贺拔罗呢?”崔季明跑过去问道。
    陆双也少见的急眼了:“别那么多废话,我把他送去给你的那几个亲兵了,你还不快走!对方已经来了!”
    崔季明回过头去,就见到龚寨后门窜出几道身影,她惊得一身毛都要炸开,拎着杏娘就上马,猛地抽马,头也不敢回的往播仙的方向奔去。
    身后陡然几道尖锐破空声,她连忙摁着杏娘的脑袋,躬身贴在马背上,只感觉几道劲风挂过她胳膊往前飞去。三人二马,贴雪地掠出去一段,才回头看着那将领带着十几人马,只停在了远处,没有在追。
    崔季明这才看清那年轻将领,呸道:“这头头躲得太快!老子要是先瞅见了他,非射个胸膛对穿插墙上不可!”
    陆双道:“你可得了吧,什么气运都站在你这边,以后还用打什么仗!你怎么不说你往北边扔个箭,一下不小心插死了大帐里的颉利可汗!能让他们大乱已经够了!咱们先回播仙,对方失了军旗,未必真的能赢过播仙的守城兵!”
    崔季明点头,拎着杏娘,三人冲进城内。
    杏娘下马与城门下焦急等待的贺拔罗抱成一个球,崔季明看她脸都快嵌进贺拔罗身上的肥软白肉上了,也在军情紧急时刻抽不出被秀恩爱一脸后的虐心,她身后跟着几十个黑甲亲兵,风一般的往城墙上头去了。
    她还没有找到城墙上号令播仙镇的李将军,却听着已经响起了号角与鼓声,城门被人缓缓合拢,崔季明连忙快步踏上城墙。
    李荆年纪也有四十余岁,并非陇西、赵郡两地李氏出身,而是早当年鲜卑叱李氏改的汉姓,面目与身材上都很有鲜卑人的特点。他早些年也是位外军营中知名的总管,后来因为受伤太多已经支撑不住外军高强度的作战,才调到了播仙为守城军将。
    崔季明来播仙这段时间,也见过李荆几面,他虽然早些年也跟贺拔庆元打过仗,算得上贺拔庆元无数徒弟之一,但他骨子正的有些矫枉过正,怕旁人说他连贺拔家外孙的脸也想攀着,所以对崔季明并不算太热络。
    这会儿崔季明登上城墙,往他身边走去,他才冷脸拦了一下手:“崔家三郎并非守城军人,还是尽快回到城内!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李将军!我刚刚便是从龚寨来的,我已经路上遇见他们一拨了!三千骑兵,其中一千人是且末族主的私兵,我刚刚杀死了那位且末族主,折断旗杆,却没想到他们竟然这么快就整备队伍了!”崔季明快言快语:“城中守卫多少,可有胜算?!”
    李荆面露惊愕,却转脸又严肃起来:“崔三郎!不论城中守卫多少,我们都必须有胜算,刚得知附近除了且末北,另一处府兵也遭灭,突厥人的援军往这边而来!”
    “什么!突厥人不是围了甘州、肃州、凉州一线,怎么又穿过大漠,神出鬼没到这里来的?!”崔季明手脚发凉。
    李荆往下头看去,突厥的骑兵越来越近,三千人不到的队伍仿若是没有经过大乱一般齐整,立于城门外,他咽了咽口水。
    李荆:“这帮突厥人绝不是乌合之众。”他说着指向三千骑兵阵前的阿史那燕罗。
    远处年轻的俟斤也将目光投往城上。
    李荆:“我记得这张脸。不到十年前,我曾杀死过与他长得几乎一模一样的男人,如今按年纪算来,那人应该是他的父亲,那这个人也是阿史那氏,如今继承父业,在突厥中地位应该不低。”
    他话音未落,就见着崔季明拿起旁边的强弓,拔一支羽箭夹在指间,将牛角弓拉的咯吱作响,箭头对准阿史那燕罗!
    
    第50章
    
    “崔家三郎!”李荆高声道。
    崔季明双唇抿成一线,双眼盯住一点,两臂展开,肩膀的起伏稳的如同山脉的轮廓,她箭头朝北,脚尖向前。
    李荆不知怎么的,想起贺拔庆元还年轻时候的话来:“气定,无往不利。”
    崔季明纤细的手指捏的发白,骤然松开手,李荆耳边传来一阵令人头发发麻的尖锐破空声,弓弦兀自震颤,他往对面的阿史那燕罗方向看去。
    这样一只带着短兵相接般刀光剑影的箭,却被阿史那燕罗轻轻侧头躲开,仿佛他早已习惯在杀气中偏头躲开无数冷箭。
    崔季明紧紧捏住弓,骂道:“这突厥奴,倒是脖子比手脖子都反应快!”
    她话音未落,阿史那燕罗则立刻展示了他更灵巧的手腕,抽箭拉弓,满弦松手,快的如同一眨眼,崔季明条件反射往下一蹲!
    崔季明以为自己反应已经够快了,却忽然感觉到一股力道,就如同有男人拽住她的头发往地上摁住她一样,她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脖子被力道拽的骤然往后一仰,颈骨都是一阵咔哒的哀鸣。
    她动作是狼狈的,眼睛却燃着火,面上笑意扩大,看向旁边收到惊吓的李荆:“麻烦李将军,帮我把箭拔出来吧。”
    一根铁箭穿过她发髻,将发髻钉在后头的门上。
    李荆过来废了好半天力气才拔出铁箭,崔季明一阵呲牙咧嘴,那绑发的红绳断开,一头卷曲的头发披在肩上,从李荆手中接过那还挂着她几根发丝的铁箭。
    崔季明:“好家伙!这箭冲着我鼻尖来的,若不是蹲一下,我这半张脸就已经凹进后脑勺里了。”
    李荆吓出一身冷汗:“三郎!都说了这里不是你胡闹的地方!两军对战的经验,我比你多出二十年!你若是再这样荒唐,丢了命我如何交代!”
    崔季明浅笑:“是是、小辈唐突。只是愤不过那突厥奴的前来,心头保家卫国的想法冲昏了脑袋,觉得杀了他就能了事,如今看来这想法是太可笑,实在是我年幼不懂事。还请李将军主持大局。”
    李荆让她这上下嘴皮子冒出来的词儿,噎的说不出一句重话。
    他心里可门清,这崔三刚刚是下了十成的心思要杀阿史那,现在她也根本不觉得她自己有错。
    他虽然到这播仙守城多年,毕竟来回这条南道上走的不少邺兵都是他曾经的兄弟,所以李荆对于崔季明也是有所耳闻。
    当年跟他入营睡一个铺子的老夏就说过,贺拔庆元在这小子七八岁的时候把她带到营内,前两天还是疼到心肝,后来就被她上房揭瓦的本事,气的叫人特质了一条抽她的鞭子。
    崔季明幼时候虽也不算是无恶不作,就是一张破嘴整日在营内撺掇,贺拔庆元两鬓斑白,拎着软鞭赶得她上蹿下跳,崔季明满营的哭,却是光打雷不下雨。
    转脸贺拔庆元叫人把她逮住,按在板凳上要打了,崔季明又能抽一抽鼻子,眼巴巴的来两句攻心计:“阿爷你讨厌我了么?阿爷要是不要我了,会不会嫌我丢人,将我扔出去喂了狼,我是不是丢了贺拔家的脸面……若是阿娘在,不知道也会不会嫌我丢人……”
    老夏说这话的时候,笑的直抽抽,一口酒都咽不下去。
    老夏:“不过大帅也就被戳动几回,后来发现她嘴里的词儿一套一套的,以后再揍她,就让人捂上她的嘴,假哭都不许嚎出来。那小软鞭抽的她几天下不了炕,崔家这小子总算是手脚老实了,嘴……还是管不住。”
    李荆对于崔季明的印象就如此奠定,如今看她自然也就挂上了“满嘴跑马”“绝不靠谱”的标签。
    崔季明不知道李荆的看法,用手拢了头发:“只是李将军没有想过,这位阿史那家的青年人,为何奔着播仙来了?我可不信这南道上一路的大小城池,与此同时都有这么个水平的将领出来打,要突厥真有这么本事,我阿公也可以直接被打到长江以南了。”
    李荆:“播仙是南道这条绳子对折的点,占据播仙才能占据这一条路的主动。西边大帅折返能拦住,往东,增援兵能卡在这里。又加上城池坚固,一旦能占据,就能再接应突厥援兵,两方扩展。我怕的是,这阿史那如今地位很有可能继承了他父亲的俟斤之位,那么他来这里,恐怕是想策反南道各族。”
    崔季明点头:“我想的也是如此。可若真的是突厥十万大军逼临凉州、又有北道的铁勒部落压丰州,这一手就太没必要。而且阿史那既然可能是俟斤,地位可以相当于咱们大邺的外军主将之一。而他的身份,跨过中间的大漠,又有且末族长跟随,能带人来到播仙镇,显然需要耗费相当的谋划。”
    李荆却道:“且不说这个,我认为突厥人很有可能知道三郎在播仙镇,或许来这里,不仅有战略的思考,也是为了生擒你。”
    他没有继续说:生擒崔季明,动摇贺拔庆元。
    若是崔季明真被擒住,捉到阵前,贺拔庆元能拔箭射死他亲外孙,但却必定受其动摇,大伤心身。突厥也不用担心,几年后再冒出来一个小贺拔庆元了。
    崔季明怔了一下,半天才扯出一个笑来:“我倒是没想到,走到哪里都有无数人想捏着我。”
    长安的想捏她来说动贺拔庆元。
    西域的想捏她来要挟贺拔庆元。
    李荆明白她的意思:“三郎,也是没办法的。大帅五十多岁了,武夫晚年哪有几个能过的好的。别人到他这个年纪,早就一身病痛。”
    他许多话都不好说,只得咽下:大帅打不了几年仗了,不少人都在等他死,等他老,等英雄迟暮。贺拔庆元作为北疆主帅,手下是无数代北军,突厥忌惮、皇帝也忌惮,群臣厌恶惧怕他,可哪里都少不了他。
    大邺多少年没能再培养出一个三军主帅来,而贺拔庆元几十年来,手底下带出的兵、带出的将,一个个作为他的徒弟已经遍布大江南北,自西有李荆这样的守城将领,自东有海岸线边的水军提督。
    将帅有别,将是一地的支柱,帅是一国的军魂。
    他就像是满手泥浆,随手甩落在牛皮缝制的地图之上,那泥点斑斑如女娲造人,一个个立成了活蹦乱跳的军将。
    以至于连大帅的徒弟们,对于他如今的断子绝孙,都有一种不甘,和一种不敢言明的“本该如此”的相信。
    贺拔家从高祖时候到如今,在贺拔庆元手里头显赫成这副模样,谁能容。
    当贺拔庆元捞来了个崔家的外孙,带到军中的时候,看她熊成这样,各方也微微松了一口气。
    “毕竟不是姓贺拔,有什么用!什么都继承不得。”
    “崔翕都不在长安了,也不似当年手眼通天,这小子真若是太出挑了,圣人该出手还是会出手的。”
    各方说法,崔季明故作一副不知模样。
    她此刻却主动说道:“我也起不得什么作用,李将军,我可能要逃了。”
    李荆想了千万种“崔季明义正言辞非要留下,他将她砸晕了打包运走”的场景,却没想到崔季明自己说了要先跑路。
    崔季明笑道:“你说的很有可能,我让是让突厥奴抓住了,多丢人现眼,自个儿到时候再求死不成,成了人家的棋子,那我死了让你们从地底下拽出来鞭尸都是应该的。”
    她说着一敛袍,手里捏着那铁箭,麻溜就下了城墙。
    崔季明一直没见着裴森,到了裴森给她安排的那个院子,却看着她的亲兵跪作一地。
    她披着头发,惊道:“你们这是做什么?!”
    “请三郎允我们上城作战。”周宇开口道。
    “不行!你们是我带出来的,播仙镇状况不定,你们留在这里,丢了命我如何向贺拔公交代!”崔季明皱眉道。
    周宇抬了脸:“我们先是大邺的兵,才是代北军,才是凉州大营的兵。突厥人既然两方围城,胜算极高,城内不少百姓,我们不能置之不理。”
    崔季明在院子里踱了两步,才努力说服他们道:“我知道其实你们不必完全听我的,此刻向我请命是尊重我的意思。可我不能留在播仙,你们不随我走,若是我路上丢了命,你们难道不是辱了使命么?”
    周宇显然已经想好了:“三郎出城只能趁战乱伪装后离开,我们太过显眼,别说我们三十人全部跟上,就算是只有几人跟上你,也足够蹊跷,突厥人一看便知我们身份,三郎必定会成为靶子。刚刚三郎找李将军时,我们与俱泰已经商量了一个能保全三郎的对策。”
    崔季明怒道:“我都没有打算留在这里,你们留在这里就有用了么?!你们三十人,连一队都算不上,三伙,能杀多少突厥兵!你们就觉得自己能左右战局了?!”
    周宇:“播仙镇的驻兵并不像我们想象的那样兵强马壮,而且刚刚我去寻了裴森,才发现他已经跑了,驻兵得知后更会大乱,我们在,凉州大营的黑甲在,我们能定一定人心,这就够了。再说我们每人杀五人,就是一百五十人。”
    “一百五十人的突厥兵闯入城内,就是能杀上千的百姓,就是能烧毁几百户的院落!三郎,你是知道突厥如蝗虫一般,纵然覆巢之下难有完卵,但……我们总要去拦,去拼!”
    崔季明竟无言反驳。
    她心里头蒸腾出一份缠绕着她几十年的无力感。
    周宇与众黑甲亲兵将头狠狠叩下去,震得她脚下都在抖。
    “三郎,请随我赶紧离开。”俱泰从里屋走出来,一只脚跨在门槛外:“三郎!”
    “你们是对贺拔公许过诺言!死也会护着我!”崔季明看他们决心已下,顿觉的自己无用,连这种话都说了出来:“生死之诺,你们也要相违么?!”
    周宇忽然道:“俱泰!你可能确定能完好无损带三郎离开!”
    俱泰身子矮小,却猛然挺直身子:“能!”
    周宇也不过介于少年与青年之间,目光却至诚深沉:“三郎安危关系到我们众人作为亲兵的身家性命,托付给你。”
    “然我们作为大邺将士的性命,则应驻守城池、保护百姓。哪怕是螳臂挡车。”
    贺拔公手下的兵,没有任何理由率先离开一座满载性命飘摇风雨的城。
    此乃兵的脊梁。
    崔季明神情大震。她似乎再无法承受他们的目光,转头就走进屋内,声音半天从里头传出来:“你们是贺拔家的兵,我不姓贺拔,使唤不了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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