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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王之友-第2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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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季明拿腿抱住他,用行动表明就这个德行改不了了,她迷迷糊糊觉得还能睡好一会儿,天开始热起来了抱着他比冬天舒服多了……
还没完全睡过去,忽然感觉一双冰凉的手朝她身下探来,不怀好意全掩盖在慢吞吞的动作下头,崔季明一个激灵就醒了,跟抓贼似的一把攥住了他手腕,回头瞪眼:“你干嘛!既然没睡好,那你就好好睡觉!”
殷胥不说话,反正就是用自己的老招式来吻她,揽住她后颈抱着啃下去,崔季明觉得自个儿脖子都快被拧断了,如今只要是殷胥不说话只动嘴,她就毛骨悚然,使出了起床气似的力气,把他摁住了:“你干什么!”
殷胥头发散在床上,就被她摁着胸口躺下,也不忘身手去触碰她,专挑初期试验阶段摸索出的战略重地,试探敌方反应。崔季明连忙拨开他的手:“你干什么!以后再这样,老子啪完提上裤子就走。”
殷胥这才道:“你下次进宫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呢。一旬见不了几面,你是要逼疯我么?我管不了你来不来,可你来了,难道就这样就完了?一会儿早上起来跑的比谁都快,就惦记着西市早上的汤店晚去就吃不上了,宫里还什么没有么?”
要不是殷胥不太爱干涉民间,也不希望外头人觉得自己有什么偏好,否则早把那家汤店的厨子请进宫里几趟了。
崔季明耸肩:“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套路,你丫哪次早上安生过,回回都是说什么'我这个样子怎么出去见人''都是因为抱着你睡所以早上才会变成这样的'之类的话,我让你骗了多少回了。我特么都愿意用手了,你非要做,妈的我又要洗澡么!再洗下去,我没俩月就又白了两层了!”
殷胥:“这回没早上了,你下来。再说你自己明明也很喜欢,大不了你继续睡着……”
崔季明:“这睡得着就怪了!”
他每每都跟骗小孩儿似的:“睡得着睡得着,你躺着吧,我又没要你动。”
崔季明也不知道是真扛不过他,还是自己心里也瞎想了,总之还是倒下去向封建社会头子表示了投降。她也是幼稚,殷胥经常搞不懂她在说什么,只是她有时候常说的胡乱话,他知道意思了记住了,也有时候会在崔季明面前用这样的词。
他说起来,崔季明居然很高兴,道:“感觉不是我一个人是神经病了!我老毛病改不了,经常在军中说话一个不注意用出来,他们满脸都是'你说啥'的表情。你还记得什么,说几句给我听听!”
殷胥只说了几个简单的他记得的什么“啪啪啪”之类的,崔季明听的以手抚膺坐长叹,感慨着自己彻底把他带坏了。
只是她实在幼稚的很,动不动忽然犯起病来,做到一半殷胥正激动,她抓着自己衣领就喊:“皇上!不可以——您不可以这么对奴婢!要是娘娘知道了,一定会打死奴婢的。”
殷胥:“……哪个娘娘?”
崔季明:“耐冬娘娘!”
殷胥觉得他还是不够卖力,干的轻了。
否则就是崔季明对于换姿势这种事情有无限的热情,殷胥却是比较老实的类型,常常一旦变了,殷胥看不到她的脸或者是吻不到她的唇,有那么点心存不满。崔季明换姿势的时候,动作却一顿一顿的,嘴上还在配上声音,满嘴的“咔嚓咔嚓”,还问他像不像什么可以变形的什么金刚……
更别提她也不知道哪儿来的满脑子乱七八糟的想法,总想要乱玩,殷胥都怀疑这是哪个天仙掉下来的书,让她捡着,学了一肚子的没用坏本事。殷胥总觉得这是灵与肉的结合,就要两个人都专心才好,为什么要玩心这么重。
或许正因如此,崔季明似乎觉得没那么有意思了。殷胥也觉得反省自己,不顺着她就是不给自己好日子过,她觉得不好玩,自然不惦记着往宫里来。然而如今,崔季明似乎觉得他是死脑筋的老古董,怎么跟他说也改不了,渐渐的也不提了。他……后悔起来,却自己也不知道什么招儿,不知道该怎么做才能得她喜欢,更不好意思去跟她说其实也可以试试,俩人在很关键的事情上就这么陷入了僵局。
崔季明倒是没表现的很明显,只是他心思很细,总能感觉出来。不过他确实也能感觉出来,崔季明这样随意性子的人,肯顺着他,也没有多说,她还是很爱他的。只是崔季明更喜欢抱着他温存,跟他依偎在一起闲聊说胡话。
殷胥都想寻求宫里老宫人相助了,这才几个月……她就这样失去热情,是不是不太对。他倒是很早之前也很拐弯抹角问过薛菱,到底该怎么样才能长相守,别生了什么矛盾。毕竟跟崔季明性格比较相似的,他认识的女子也只有薛菱了。
薛菱听了这问题,简直一脸惊奇:“我跟你阿耶都搞的他死我活的,你居然问我怎么长相守?!”
殷胥也觉得自己问错人了。
不过薛菱又道:“不过也是你情况……特殊。要问跟男人相处的经验,那你确实能问的人不多啊。”
殷胥:“……”
薛菱:“你也该知道,我一直对你们没什么意见。毕竟你确实性子跟你阿耶差的相当远,倒是有点像高祖。崔、季子介看起来也不像是个野心多大的人,他对你忠心,又手握军权颇有能力,还不骄纵,我倒不像崔式那种到处跳脚的,没什么不满意的。”她说罢又是自嘲一笑:“不过原因也是,我不是亲娘。真要是把你当心头肉的亲娘,还指不定是什么反应。”
殷胥点头:“那只会让我难办,我倒是一直感谢你的态度。”最后薛菱还是尽她所能,跟殷胥说了一堆她自己都不太信的“感情需要维系”“婚姻需要退让”,说的她自己都有点想起不太好的往事,又跟殷胥说了一堆大实话,才放稀里糊涂的殷胥走。
薛菱似乎是因为觉得殷胥是个眷恋亲情对家人心软的人,也在殷邛死后几乎就没提过什么,也没有骂过什么。她因为能偶尔理政监国也自信了些,宫内平静下来,她也性子更开朗了些。
殷胥倒是知道她一直教导博的诗书,而林太妃则照料着博的起居。
殷胥从薛菱那里学了一肚子如何维护家庭和谐,如何与男子相处的乱七八糟“人生智慧”,让他愈发怀疑人生。也就这时候崔季明挂在他脖子上,身子发颤眼角都红了,有些脱力的依靠着他诚实的告诸自己的投降时,他才能意识到自个儿的性别没错位。
崔季明却也渐渐发现,说来殷胥并不是真的是多痴迷情事,更多的是……痴迷她的反应。她自己也腆着老脸明白自己是很诚实很主动的那种人,殷胥极其乐意于看到平日里各种浪各种要日天的崔季明脸上露出有点受不了的表情。他……又比较老实不知道什么技巧,为了能让崔季明真的沉沦一些可怜一点,为了求她一个朝他倚过来的动作,除了埋头蛮力倒也没别的花招了。
崔季明又不太抱怨,不比他一上床就话痨,他不太能得到反馈,于是……更是每边儿没谱起来了。
简单来说就是两人还是有待磨合。
崔季明还是很配合他的……只是她没想到她说着早上不折腾了,是……一直折腾到早上。好几次她觉得自己都睡过去了,活活让他给故意弄醒,睁眼要掐他,殷胥还满脸无辜的说什么“你睡吧怎么起来了?”
崔季明道:“你特么也就遇见我了,要来个身娇体软的,过两天让你弄死了!”
殷胥居然还同意:“你是吃得多,身体好。”他没好意思说崔季明大概是长期运动,所以只要是他动手掐一掐她,让她吃痛一点,身下就变化的相当明显了。
崔季明:“每次出去了就开始装娇弱啊,一会儿批折子累了要倚一会儿,一会儿就是背不动我!你这时候怎么不娇弱啊!我一点都不介意强了你!”
殷胥没多说话,使劲儿咬了她脖子一下,果然崔季明骂了起来身子一缩,他骨子里都是一个激灵。
崔季明还是开口了:“你有没有觉得我最近变得——比较女人?我都怕下一回在军营里跟他们说话会捂着嘴笑了。别动了,你听我说话!”
殷胥:“什么?你再说一遍?”
崔季明:“我说——我是不是有女人味了一点。”
殷胥一懵,忽然撑着的手臂倒下来,倚在她身上,埋头笑出声来:“……你再说一遍?”
崔季明恼羞成怒:“滚吧你!”
殷胥笑的都要软了:“可能吧,难道我下次要见到你穿裙装了?”
崔季明推他:“鬼才穿裙装,你走开!”
殷胥:“让我瞧瞧,可能是你变了我没发现。”
崔季明抓狂:“我早知道就不该真的问出来啊啊!反了天了,还有你耻笑我的时候了!走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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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胥倒是吃饱喝足了,就是崔季明永远不会侍儿扶起娇无力,她就跟没事儿似的起来,只是气自个儿衣服皱了,汤店关门了,头也没回就出宫了。
殷胥没来得及分心想着怎么跟她……好好维系感情,萧烟清就带着人已经进宫了。殷胥觉得这事儿上朝堂不太好,但也要当中处理,当即派人把各部尚书与侍郎、能进入政事堂的诸位大臣全都叫到了上书房来。
裴玉绯是留在了国子监一夜之后才来的。
她一身素袍,顶着那张看起来无辜又明艳的脸,和萧烟清一同进来了。似乎是女冠绯玉在洛阳相当有名,一时间屋内不少男子的目光都汇聚在了她脸上,裴玉绯毕竟是五姓出身,气度上就压了那冯姓考生一头。
那考生听闻朝中传他进书房,亲自面圣,整个人激动又紧张,还以为是自己策论太过优秀,圣人决定亲自面见,他大概就是往后的状元郎。诸位重臣也到场,一个个心里有数等着看戏,对于他反倒有了点怜悯,见了面居然还主动跟他点头致意。
冯姓考生看着那些他相见都见不着的诸位高管,主动问他是哪里人士,如今多少岁,还以为是人家要攀亲捉婿,满脸春风得意,与几位高官竟然侃了起来。
知道他看着萧烟清一身道袍迈步进入屋内,后头跟着他熟悉无比的女冠绯玉,他这才变了脸色——
裴玉绯抬头朝他微微一笑,她属于那种看起来五官不过是可爱秀丽,动作起来却让人觉得神秘又带刺儿的类型,这一笑,诸位高官隐隐侧目,冯姓考生脸色却白了。
不一会儿,殷胥就走进了上书房,他倒是也没有坐下,随便踱步看着诸位官员向他躬身行礼,这才道:“你就是冯岂?朕看了你的文章,很是喜欢,正好你的考卷就在这里,耐冬,拿下去让他念念罢。”
那冯岂这才是一道惊雷劈在了头顶,若说刚刚裴玉绯进来,他还心存一丝侥幸,如今却……如今却几乎两腿一软跪倒在地。
他是万没有想到,不过是个女冠写出来的东西,居然还会有别人知道,居然还会闹成今天这个样子!
殷胥没想到他有胆子抄,却败露之后连辩解的胆量也没有了。
他这就跪倒在地,殷胥反倒觉得没意思了,随手将考卷一扔:“这么多人在这儿,你写的这么好,不打算念一念么?今年朕殿试,朕选出了一甲前三,可给你定了个探花,你要是写得不好,不就是朕的颜面蒙羞么!念!”
冯岂年纪也不大,萧烟清仔细一瞧,果然是裴玉绯说的没二两肉的瘦猴模样,他抖抖索索半天,还是崔南邦在旁边笑眯眯做好人似的开了口:“冯进士,圣人要你读,你就读吧。”
冯岂这才颤颤巍巍的捡起来,似乎语气里都已经带上了哭腔,断续往下念过去。
这才刚念到裴玉绯写的那段,念的没几行,忽然殷胥开口打断:“念的不错。绯玉,你应该还记得,你继续念吧。”
裴玉绯微微一笑,站在原地,接着冯岂的话,往下背了。
念一句冯岂就脸色就难看一分,只是他此时似乎已经想好了说辞,居然又渐渐地镇定了下来,待到裴玉绯读完,殷胥这才微微拊掌:“说的不错。冯岂,看来你心里应该已经很清楚了。”
冯岂居然跪在地上,信口雌黄道:“是。此间本来是小事,会试之前臣确实去过女冠绯玉的仙居,一日酒后忽然想起这段话来,思如泉涌手边却觉得铺纸实在麻烦,便要那绯玉一边听着我说,一边帮我写在了誊撰在了白衣之上!臣家中还有那件衣裳,确实是绯玉的笔迹。或许是她过目不忘,听臣一说,居然记住了!”
第284章 276。0276。#
萧烟清竟有点没想到他的不要脸。看来冯生压根不知道裴玉绯之前在国子监曾经写过这篇策论,若不是之前在国子监留的有卷宗,又有她本人作证,这事儿大抵是说不清了。
冯岂看着萧烟清与裴玉绯眼神交汇,就觉得是这对师徒相互包庇。肯定是裴玉绯告知了萧烟清,萧烟清一直也算是圣人身边的半个红人,又和太后相识,凭借着关系把这件事捅到了御前。他越想越有一种天不怕地不怕,大不了挨一刀的抵赖:“臣也好歹会试万人之中,得了进士之身,为何要抄一女流的策论!就凭她难道也写得出这种文章?”
殷胥也有些意外,都这样的场面下了,还能想着法子狡辩?
裴玉绯笑了起来:“若是如此,那我道再念几句,冯郎来听听。”
冯岂跪在地上,裴玉绯开了口,念了几段话,又念了几句诗词。念到前头,微微变了脸色的是崔式,各位大臣身前都有长案,他们平日会把拿来要用的卷宗公文放在桌案上,以备随时查阅禀告圣人。此时崔式连忙翻了起来,冯岂脸色惨白,她念的正是第一场会试时冯岂的考卷——
只是与殿试中几乎完全抄袭的卷宗不同,裴玉绯说的内容与他在会试考卷上正式写的有那么些偏差,大意内容和语序几乎一致,用词上有些微妙。
到了后头,念的却是几句诗词。当时倒是在场好几人都挑了挑眉毛。
说实在的,诸位详定官愿意给冯岂探花的名声,是从多方面来考虑的。做头一届正式春闱的一甲,家世不一定要显贵但祖上有好名声是最好的,很多考生提前半年多就来到了洛阳,此期间有了些人脉名望自然是更好。冯岂祖父是位州官,当年也因为两袖清风而闻名过,他样貌虽然普普通通,可在会考前就因为几首写在各大客栈影壁上的诗词而名声大振,不少考生与他结交,那些诗词甚至传到过在座不少高官的耳朵里。
此刻却全让裴玉绯给背出了大半。
只是两人的说辞有些不同,一部分似乎是他将裴玉绯的诗进行化用,一部分则是裴玉绯说的四句中,有多半让他自行改了。
场面上这才有点预感:怕是这女冠绯玉早知对方在拿她写的诗词策论被冯岂引用。
现实也的确如此。
裴玉绯最早知道这件事,是在会试之前的两个多月,冯岂还住在道观之内。裴玉绯去国子监读书时,听闻太学生徒传颂冯岂的诗词,裴玉绯一看,居然跟自己前几日在道观内喝醉了与他说的,有七八分相似。
裴玉绯也是个脾气狠的,只是如今裴家倒了她算是落难了,到洛阳来成了个女冠,诗词又是随口说的连证据也找不着,跟冯岂闹起来,自个儿还真讨不到好处。
最重要的是冯岂其实并不是无才,他也是能写出几首好诗的,为人又有趣,朋友颇多,要不然裴玉绯也看不上他。
真要闹起来,外头说的最多的可能就是“他又不是写不出来,为什么要抄你的”,或许有人会觉得是她想借着冯岂出点名气。
那时候刚发现此事的裴玉绯还在想,上一个不让她好过的,早随着御驾还朝的队伍押回了洛阳,过几日她就要去看他在西市被众人围观斩首了。
这个让她不好过的,不知能活到哪一天?
裴玉绯开始有意无意又和他比诗,咏诵的却是曾经在萧烟清编篡《女学诗集》曾收录的她的几首诗。由于裴玉绯的性格和她从小到大经历的几番波折,她诗词中甚至有很多读起来豪气顿生的好句,甚至描绘过叛军境内打仗的战争场面,看起来并不像女子所做。冯岂以为她不知,又觉得她的诗词再改动反而流俗,于是干脆直接整篇用上。
从曲水江滨的春宴到夜会上的斗诗,冯岂掺杂着自己的诗歌,照搬了裴玉绯的不少诗。
冯岂每每觉得自己写的诗词比裴玉绯的那几首要好,可让人流传称赞的却往往都是她那几篇,他也有点咬牙恨起来。毕竟是高门大姓出身,裴玉绯与人对诗的时候,冯岂连拿筷子未必都学得会,自然有种里子的差距。
裴玉绯本来不太爱诗词,她手头没甚么太大的本金可用来在洛阳买铺市地产,旧人脉活络不开,只能无聊写写诗歌文章。然而她与朝中不少高官有诗友笔友的关系,年轻一辈中宋晏常与她以诗相和,年长些的甚至包括崔南邦……这就大半是裴玉绯知道他是崔季明长辈的恶趣味了。她私下曾经多次向这些人透露过自己的诗篇,怕是那几位偶然听过冯岂的诗也是心中有数,只是他们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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