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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有原配太闹人-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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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名字真好听,那我路上就叫你阿凝了,你可还记得你家在隆和郡哪?”孟云容见她开始答话,顺势接着问道。
  
  不想,她却是摇了摇头,孟云容害怕她又想起那些不好的回忆,把手上拿着的梅子一股脑的塞进嘴里。顿时腮帮子鼓鼓的,她还在挤眉弄眼搞怪,壁角那人也被她逗的笑出声。
  
  马车外面骑着马的一人听到嘴角带着笑意,正在赶车的来旺也是听见里面笑声的,当即对着这人道:“爷,你说这算不算是天上掉馅饼的好事?”
  
  里面那人的身份爷虽没透露,可县令害怕成那样,爷又特意出手帮忙定是不简单的。
  
  薛晟瞥了他一眼,淡淡道:“话多。”
  
  得了,他就问这么一句还被扣这么一大盆子,当即不再说话了,哧溜地鞭笞马缰。
  
  这一趟薛晟并没有让侍卫一起,这辆马车后面跟着的一辆马车就没有其他人了。
  
  后面赶马的人瞧着前面的马车加快速度手上也加快了,里面的人感觉到出声询问:“怎么了?”
  
  外面的人听见回道:“前面平国公的马车加快了我想着跟上,陛下可是颠簸了?”
  
  “平国公加了个人一起?” 
  
  里面的人不回反问,外面的人听后也还是恭敬回道:“好像是的,平国公骑着马在外面。” 
  
  马车内周皎有些意外,这加的人到底是何人,薛晟竟做到如此!只是这一路上有的是机会,姑且看下去。这样一来,他也就不再出声了,外面的人也是一心一意赶起马车。
  
  宽阔的官道上两辆马车相继经过,溅起了一地的黄土,像是在预示着即将发生的事情定是波云诡谲的。
  
  *
  
  

☆、徐溟

  行至日落时分,一行人才到了和乐郡。
  
  还未进城,孟云容就忍不住挑开车帘子往外瞧去,心里的急切快要把她吞没。儿时与娘亲一起来见过的石墩子还在,她有些激动地拉着壁角那人的手道:“我们到了和乐郡了!都过了十几年了没想到那石墩还在!”
  
  那人被她话语弄得一愣,只是到了和乐郡离隆和郡就近了,她回家的日子也就近了,脸色也带了笑容,整个马车内都是喜悦。
  
  城门口此刻人很多,进出城的百姓都聚在一贴在城墙上的告示前议论,人越聚越多挡着了往城内要经过的路。来旺赶至一半就发现路被堵住了,只好停在一旁的过道处,对着车内的孟云容道:“云姨娘,我下车看看情况,您在里面别出来。”
  
  等孟云容应了,他下来后却是直往后面同样停在一旁的马车,等走近了才对着也是疑惑看着前面人群的马夫道:“路被堵住了,要不要一起去看看?”
  
  他过来一趟是想跟爷报备下的,因为爷在半道上了后面大周国皇帝这辆车。只是现如今大周国皇帝也在里面,姑且不论其他就拿现如今他们与爷是一条队上的人,他才会说出这话。
  
  马夫还未回答,里面一人就回了:“子鱼,去瞧瞧发生了什么。”
  
  那叫子鱼的马夫听后双手一撑人已是站在来旺面前,来旺看后赞道:“兄弟,身手不错啊!”他性子有些自来熟,听得人明显眼角一抽。来旺才对着马车内说道:“爷,我去看看。” 话落两人一起往人群中走去。
  
  不想他两人走后,马车内一人掀开帘子出来,正是薛晟。他出来后坐在马夫位置上,眼睛却是盯着前面马车周围的动静。不多时,也有一人相继出来坐在他旁边,“怎么?不放心?马车内的那人到底是什么身份?”
  
  这两人也不知道是不是上次那样一番谈话下来,两人之间少了成见,可周皎对着薛晟总会时不时损上两句。薛晟这人想说的时候阻止不了,可他要是不想说,你就是再怎样他也不会说一句的。刚刚两人在里面对弈,周皎就领悟到他的这点觉得他很无趣,一时越发想不明白为何她为爱上他?心里早已憋了一股闷气。
  
  就拿此刻,周皎说了这话,薛晟也是没甚表情,周皎也就闭口不语了。两人都是一副好相貌,自然就吸引了进出城百姓的注意,自发地离他们这一片远了些。
  
  多了一个人的打探,来旺很快就知道了□□,刚刚得知的消息还没消化心里仍是惊涛骇浪,所以回来时他对着薛晟,脸上就有些恍惚。等旁边那叫子鱼的马夫说完了,他才反应过来,对着薛晟道:“爷,咱们这次真的是捡到大饼了。”
  
  他这形容太过……通俗,旁边坐着的周皎笑出声,来旺也顾不得自己被人打趣了,整个人都很激动,“爷,明王的女儿凝裳郡主被人劫持了,那告示说的就是这个。”
  
  大概是天渐渐黑了,人群开始散去,薛晟回道:“进城后再议。”
  
  两人之间的猫腻,周皎看在眼里,顿时一下子明悟,此行好像是越来越精彩了。
  
  *
  和乐郡的太守柳益曾是太师徐溟的得意门生,那时太师在京都,他在和乐郡每逢节日都会备上贺礼的,对徐溟很是爱戴。
  
  徐溟为人公正廉洁满腹经纶,且是三朝元老。柳益官运亨达不无他的原因。以往两人常会书信来往,还是太师告老还乡后少了联络。现如今明王的凝裳郡主下落不明,明王又是江南这一带的土霸王,早已私下传来口信要是找不到郡主,他们这几个郡的太守都脱不了干系。
  
  虽说明武帝登位后国运太平,可私底下的暗涌他们这些当官的又怎么能不清楚,这皇帝与亲王之间可谓是水火不容的,再加之现如今的君王又是个擅忌不顾昔日情分的人,不然那么衷心的平国公薛立闽最后怎么会死的那么凄惨,无非不就是……功高盖主了。所以他们也是力求事事小心断不先得罪哪一方。
  
  眼看这今日又要过去,这凝裳郡主还是没有消息,柳益也是没了办法,终是唤过管事吩咐着:“让人去备轿,我要出去一趟。”
  
  这出去回来天定是黑漆黑漆的,管事瞧着他的愁容,终是道:“我这就去办。”
  
  一刻钟后,太守府出来了一抬轿子,除了轿夫周边只跟着一管事打扮的仆人。
  
  和乐郡可真是江南地方的名郡,因其风景独特,民风淳朴,且柳益管辖这些年里头就没发生过动乱。因此就有了个和隆郡人是好的,水是甜的,就连郡守也是清的这一说法。
  
  这话虽有些夸大,可和隆郡当真有一口水井出的水比蜂蜜还甜,这口井坐落于和隆郡有名的鸿德寺内。
  
  这鸿德寺没崇德寺有名,但在和乐郡内却几乎是家家都知道的寺庙。寺庙位于和隆郡风景最好的圣山,因为远离了人烟,且要去还得走一段山路,天黑了甚少有人的。太守此行却是圣山的鸿德寺。
  
  及至夜幕挂上星,柳太守才是到了。
  
  夜晚虫鸣不停,寺庙孤零零地立着额外幽静。院门紧闭,只屋檐处挂了个不甚亮的灯笼,柳太守熟门熟路上前扣了扣门首,须臾有一僧人打开门,看清来人道:“柳施主快进来,徐施主已候你多时了。”
  
  他这话让柳益一愣,他只是临时起意来的,怎么老师会知道?吩咐仆从领着轿夫在外等着,他就跟着僧人往寺里去了。
  
  寺里清幽幽的,若不是僧人前面领着,即使来过的柳益也会晕头转向,等到了一间单独的厢房,僧人说了个请双手合十下去了,柳益才推开房门走了进去。
  
  这是僧人打坐念经的屋子,装饰极为简单,中间铺着一张草席,上面放了一张古木茶几,几上摆着一套茶壶与一个木鱼,竟是没有其他。
  
  一人正坐在高几一侧的蒲团上,那人着着僧袍,发白的头发虽续着可却是一副修行者的装扮。柳益上前行礼道:“学生见过老师。”
  
  这人就是太师徐溟了。
  
  徐溟听后道了声:“坐吧。”他的声音似乎带着让人心静的魔力,柳益听了他这句话紧绷的精神才松懈了。
  
  屋子里燃着沉香,他闻着这安神的味道静坐了会才终是断断续续道:“学生前来……又要麻烦老师出谋划策了。”
  
  “师者,所以传道,授业,解惑也。新竹高于旧竹枝,全凭老干为扶持。此次可是为了明王一事而来?”他已是杖国之年,僧袍穿上身上空落落的,可更显得飘然出尘。瞧着对面柳益低下头,他拿起放在他旁边的一封书信放到几上,“把这个给平国公薛晟,我猜的不错的话,现如今他已是在和乐郡内了。”
  
  虽没听到自己想要的回答,柳益仍是对自己的老师又刷新了看法,连忙道:“听说此次平南县的蝗灾,平国公薛晟处理的游刃有余,虽还没上奏现如今平南县的境况,可这蝗灾是治服了的。只是为何平国公不回京都反而来和隆郡?”
  
  他这话问的唐突,徐溟却也是为他解惑,“我以前就跟你说过,人拥有至高无上的权利胃口会越来越大,就算是这天底下最大的君王也是如此。上一辈的事情也终究要划上句点的。你把这个给平国公,你的燃眉之急自然就没了。”
  
  柳益对他已经是深信不疑的地步了,断不会对他的话有其他想法,当即拿过书信放进衣袖内。徐溟看见才道:“你先回去,晚了引人耳目。”
  
  平国公来了断不是小事,柳益还得准备诸多事宜,再说徐溟的行踪断不能泄露出去,当即对着徐溟行礼道:“那学生先行告退,隔日再来拜访老师。”
  
  

☆、耳语

  柳益从鸿德寺出来,轿子刚下了山,就碰上了前来找他的小厮。
  
  小厮形色匆匆,一路跑来脸上都是汗水,喘着粗气对着柳益道:“大…大人…有贵客来了。”
  
  柳益心里一咯噔,别是平国公上门了,这上属来下属一点都不知情,还把人家单独搁那真的是大不敬了。可小厮也没说重点,他就问道:“来人可有说是谁?”
  
  “不清楚,来人没说。身边也只有一两个仆从,还有两位女眷。奴看他们并不想引人注目,天黑了才来的,只是管家与奴都觉得他们身份不简单,管家就让奴来找您了。”
  
  小厮平常的职责就是看守太门,太守府往来的达官贵族多了,自然看人的眼光也就毒辣了。可柳益还是问道:“你怎么觉得他们身份不简单?”
  
  柳益为人温和,对待下人也甚少疾言厉色过,小厮听了他这话,拿衣摆擦了擦汗一脸得意道:“那两个人长得贼俊了,同行的女子也是赛天仙似的。”
  
  柳益虽未见过薛晟,可平国公的好相貌世人都是知晓的,心里已是确定下来了,当即对着外面轿夫催道:“再快点!”
  
  轿夫也听出他口气中的焦急,脚下顿时快了不少,以往需一个时辰的硬生生给缩短了一半。
  
  到了太守府,柳益轿内整了整衣摆,走出来的时候府里的老管家正在门外等他,看他来了明显松了口气,紧忙走到他面前道:“您可来了,贵客在客房等着呢!”
  
  柳益心里一松,幸好人安置到了客房,可仍是问道:“茶水点心备上了?”
  
  “早备上了。”两人边走边说,一同往前院的客房去。
  
  太守府是个四进的院子,院子布置得很有江南的婉约,从大门进来过了影壁,从屏门那上了一拱桥才是到了前院。
  
  前院多是待客的厢房,可来的的人分尊卑自然所住的屋子也就有好坏之分,坐北朝南的正房自然就是最好的。
  
  柳益迈进院内就见那中间几间屋子正亮着,心才算是落定了,及至房门口对着老管家道:“让外厨房弄些精细的膳备着,你先下去歇会吧。”
  
  管家点了点头走了,他才推开门进去。
  
  房间格局很大分内外两间,屋子里地板上都铺了波斯地毯,所用的家具皆是上好的黄花梨。柳益一进来就看见了站在中间正在看字画的一人,那人听见动静转过身子,一双桃花眼布满笑意,“柳大人。”
  
  “微臣叩见平国公。”柳益上前就跪下行礼,薛晟弯下身子扶起他;“不必多礼。”
  
  “微臣来迟有罪,国公爷大量,可下官有失礼数,一跪下官的不是,二跪国公爷的海量。”
  
  薛晟最终扶起了他并道:“柳大人是徐太师的得意门生,不必如此见外。”
  
  他这句话可真是让柳益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了,老师告老怀乡几乎是不与外界联络,以往在京都时也未见得与平国公多熟络来着。可这国公爷说起老师一副熟人的口吻,再想到之前老师委托的,他把放在衣袖内的东西拿出来递给薛晟道:“国公爷,这是一人托我给您的。”
  
  薛晟接过道:“嗯,我已知晓,柳大人要找的的人我也给你带来了。”
  
  这下,柳益惊得说不出话来了。
  
  *
  薛晟并未向太守府内的人说明孟云容的身份,老管家在安置厢房的时候自然就把两个女眷分配到了一起。
  
  太守府果真是官家之范,所备所用之物俱是上乘,孟云容撑着下巴环顾一周,这个厢房布置的差不多要赶上平国公府了,心里也是暗暗惊叹,
  
  罗汉床内一人睡的正好,孟云容小心越过她的身子下床。也不知道薛晟在想什么,明天一早就要出发去隆和郡,进了太守府她根本没有办法出去一趟,这一晚对于她来说终归是不能寐的。
  
  夜深了,太守府也是静悄悄的,孟云容走出房间却见院子中间的石桌那正坐着一人,她擦了擦眼睛,定睛看了一会才看出是谁,他半夜不睡觉坐在那干嘛?
  
  本想迈回房内的脚还是停了,那人好像在喝酒,月光倾泻下照在他衣服上让他整个人有种飘渺之味,想起记忆中那张布满伤痕的脸,孟云容终是走了过去。
  
  这一进了,才看清桌子上正放着一酒壶,他听见动静还是喝着他的酒,孟云容在他旁边坐下:“今天月亮很好吗?”说着人抬头往上头看去,而后自言自语道:“今天的月亮也不是很好呀。”
  
  喝酒的人被她话语弄得一愣,停下喝酒的动作看着她道:“月亮?”
  
  孟云容瞄了他一眼还有他面前放着的杯子,“你不是在赏月么,今晚月亮不好我是说。”
  
  旁边的人终是听出她话里的揶揄之味,手指握着酒杯摩擦了几下,淡淡笑了开来,眼角的朱砂痣红衬着他的笑容,简直晃得人移不开眼睛。他转过头就见孟云容一副呆愣的模样,笑着道:“我还以为你在平国公府生活了几年,忘记以往了。”
  
  他竟是说了这句就没说下去,似乎今晚他也不想提及那些,孟云容看着他的侧脸,或许花魁不单单是他手下这么简单。
  
  “我听人说,平国公的原配是泰始八年去世的,那时你已经在平国公府了,可见过她?”静默好一会,他才问出这话,她虽就坐在他旁边,可他整个人好像被孤单笼罩着。
  
  今晚的月亮真不算好,都被云层挡着了,半响,周皎才听到身边人慢慢道:“见过的。她很小心眼,因为我比她漂亮她就不见我。平常常呆在陶琉居内不出来,嗯,还喜欢捣鼓小吃食,我常听人说她的贴身丫鬟出没在外厨房。她最后悔的事大概是死的太早了。”
  
  她孟云容真的是后悔死的太早了,没及时看清。
  
  “这都是你认为的。”周皎仰头喝尽一杯酒,扔下这么不咸不淡的一句。
  
  孟云容忍不住翻白眼,大哥,我是真人好么。不过这话也只是心里说说。
  
  像是酒壶内的酒喝完了,他晃了晃,不知道是自言自语还是对着孟云容道:“没了。”
  
  “没了正好回房休息。”孟云容接着他的话道。
  
  大概是真的染了点醉意,他竟真的站起身往后面厢房而去,孟云容看着他的背影欣慰地发现,他好像还是和以前一样在不清醒的情况下特别听话。
  
  直到看着他进了屋子她才转回头却没看到隔壁一间房走出了个人。
  
  这种月色不适合赏,因为会让看的人内心生出许多惆怅。孟云容呆呆地望着耳边传来一人声音:“怎么不睡?”
  
  这句话落,那人已是坐在刚周皎坐的位置上,他应该是睡后起来的,因为白色的中衣外面只披着一件外袍,可他手上还拿着一条毛毯。见她不回,把手上拿着的毯子往她身上披,孟云容愣了连忙要制止他,可他却是强势地给她披好,“夜深凉意重。”
  
  反抗不得只得乖乖受了,孟云容也不去看他,可他丝毫不介意,甚至还问道:“你是不是有心事?”那样子好像在说你说了我就应承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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