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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有原配太闹人-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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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床上之人并不是只脱了外衣竟是连中衣也开始脱了,孟云容连忙上前制止道:“说话就说话,你干嘛脱衣服!”又拿起他脱下放在地面的衣物走进打算让他穿回去。
可那人上身已是脱得干干净净,孟云容重又丢下手里的衣服捂着眼睛。即使以前与他一起同床共枕过,可他从没有在她面前宽衣。
屋子里的光照在那人的胸膛上,肌肤如玉,可肌肉一鼓一鼓,脉络喷张。孟云容此刻才发现他是那种穿衣显瘦,实则脱衣。。。。。精壮。可看着上面分明的脉络,。。。。。好像比以前越发要硬实了。
“薛晟,你无赖!”她终是反应过来开始指责。
不想床上的人却是走下床,一步一步靠近她,伟岸的身子遮挡了她面前的光。他的气势太摄人,孟云容顿时想要后退,只是还来不及动,他却是一把抓住她的手,放到自己的脖颈上,“湿了。”
他脸上端的是一派理所当然,看着她欲哭无泪地低垂着头,眸低暖流暗涌。
*
夜深了,万籁俱寂。
县令府外院倒座房最西的一间屋子还有淡淡烛光透过纸窗。
这是间下人房,长长的一坑上睡了十几个下人。屋子里的气味不好闻,都是劳累一天的汗臭味,隆起的被子下大多都睡得正熟,只是此刻屋内有一人并未酣睡,床位棉被下反而有低低哭声响起。
这哭声不大可断断续续的,终于旁边有一人不耐烦了,掀开被子对着那隆起的被褥用力拍了几下,嘴上还在不干净地骂道:“哭,哭,哭,一脸贱胚样!别以为今天让你侥幸办成了差事就好了,你苦难日子还在后头嘞!以为有着李管事给你撑腰,你就没事了?他是看上你美色,想让你当他小老婆!”
小宅里头为人婢子的时常要干重活,她拍的力气重且没留余力,那被褥里的人本还是哼哼唧唧的哭音,这一下子越发哭的大声,可一屋子的人白天大多劳累睡得死都没听见。
那作恶的人终究是害怕吵醒其他人,手伸进被褥里面,往正在哭的人身上使劲拧了几下,压低嗓音威胁道:“给我憋着,要是敢哭出声,我让你以后吃不了兜着走!”她脸上恨意深深,吊梢眼掺着毒意让人毛骨悚然,那被褥里的人看见害怕地默默流泪,死死咬着手掌不让哭声逸出。
没了哭声,那人又重新躺会被子里,扑哒扑哒嘴又入了梦里。见她睡着了,被褥里的人才探出脑袋,发丝糊成一团,脸上的血迹在这不甚光亮的房间也是一目了然,这人正是今晚送东西给孟云容的那个丫鬟。
相比较之前的伤,那伤上面又添了新伤,整个脸上的伤触目惊心。一张巴掌大的脸只留了两个干净的眼睛,只是从那眼底的清澈看,这人长的很是清丽。
旁边人的鼾声渐起,她才掀开被子穿上放在脚边的衣服。
她得逃出去,她要回家,她不能死在这里。
作者有话要说: 写文之后才知道看文比写文难。
因为写文我可以知道前前后后,可看文得从字面上以及底下去猜作者写的意思。
有亲发表评论我都觉得是好的。
心态已足够强大,^O^
因为今天比较忙 ,字数有些短小,见谅哈。
假日愉快^O^
☆、贵人(二)
隆和郡与和乐郡比邻,因此孟云容倒是存了个念头,希望经过和乐郡的时候可以逗留一日,她想…探探外祖父他们可都还好?
有了这样的打算,隔天一大早她就趁着坐在凳子上的人还未醒,去前院他居住的屋子给他拿换洗衣物过来。
不知情的来旺正在那屋外等着,看到她过来不明就里,等她说了来意差点惊掉了下巴。他不就是昨晚给大周国皇帝递口信出去那一会会怎么就……。这趟来平南县少了个得贵让他打趣,这一空下来浑身没劲,直觉等会可以看到有趣的事情,于是也就跟着孟云容回了后院。
他性子急躁话多,一路上倒是跟孟云容说了不少这些日子听来的趣事,孟云容被他逗的发笑,还未一会就到了院子。只是不想房门口正站了一人,看清了却是薛晟。来旺识时务的闭上嘴,孟云容瞧了瞧才走到他面前把怀里抱着的衣物递过去。
他脸上是睡着不好的倦容,只是眼神却很清明,可昨晚他那样做,孟云容此时面对他仍是有些不自然。顶着头顶上的压力她又往前伸了伸,那人才终是摊开手接了过去,嘴里要说着什么。不想,跨院门那边传来动静,来旺已是走了过去喝道:“谁在那?”
这一话落,周边都静悄悄的,跨院那边的声响就更明显。来旺还待喝斥,已是有一人慢慢走了出来,身材很娇小,头发遮住了脸,浑身都是泥巴,脏兮兮的着实不堪入目。
可这样,孟云容还是辨认出这人是昨日里的丫鬟。只是还没等她出声,来旺已是开口责问道:“哪来的下人?这般不懂规矩,不知道这是谁居住的院子吗?!”
他说下人是因为这人穿的正是县令府里丫鬟的衣服。
他这话落,那人对着孟云容方向双膝跪地叩首道:“求夫人救救我,我是被人骗进府的,我是被劫持的!我不能死我还要回家,夫人帮帮我。”
她的声音很是暗哑,有种撕心裂肺的恐惧在里头,孟云容昨日里就有疑惑,此刻脚步不受控制地上前,那人见她不出声,就要伸手就够她的衣摆。眼看就要碰上,孟云容却是被旁边站着的人往怀里一带。她还没看清怎么回事,头上就传来训斥:“什么时候都这么冒冒失失!”
听了这话,孟云容才知道他竟是认为跪着的人心怀不轨。用了点里挣开他的手道:“这人我认识。”
她这一句话他人一愣,跪着人本来哭得正伤心,听了这话大概是觉得自己找对了人,她匍匐在地好一会才道:“我是被人卖进府里的,求夫人带我回家救我一命,到时…夫人如若要什么我都会为你做成。”
她话里都是自称我并不是奴婢,这断不是一个婢子的该有的自称。三人都奇怪,来旺也未继续出声问罪。
终于薛晟说话了:“ 口说无凭,既然你是被人骗进府的,为何找的不是县令而是我们?”他面容严峻,这般语气认真说出这些,那人一时找不到理由,只好不断摇头发丝被她这动作隔开,三人才看清了她脸上的伤,都是震惊什么人居然下如此毒手。
“我所言句句都是事实,无半点虚假,此番我是逃出来的,平常都被拘在后院根本没有机会,走投无路了来找夫人您帮忙。”
她说这话,怀里一直揣着的东西落到地面,竟是一块木牌,上面刻着一明字,木牌上的花纹为一开的正艳的牡丹。薛晟看到掩藏了情绪对着来旺道:“把她带下去疗伤,今日与我们一起走,县令那边要是问起等会我来处理。”
他的表情少有的的阴沉,来旺也是不敢问为什么,此时也顾不得男女有别,上前一把搀起那跪着的人往前院去。
孟云容抬头看他,见他视线还放在他们两人身上,问道:“你刚不是还问…。。”
“此人是送上来的机会,时候一到,你自然知道为什么。”他竟是笑着同她说完这些话人就往屋内去了。
*
京都有三件事现百姓正在津津乐道。
一是大周国的皇帝来大明朝了,有关这位君主的传闻很玄乎,人道这君王俊如谪仙,可却独爱丑女,只是这次来说是要与大明朝联姻,一时世人都在猜会是宫里哪位公主?二是明王此番进京朝贺,带了不少江南名产珍宝,明武帝一时开心留着他在宫内久住,这一举止京都上上下下都在猜这天子是在变相谋划着。三,风头盖过了前面两件,这却说的是明王妃带着刚及笄不久的郡主去寺庙上香遇了贼人,那郡主被掳了去,现下正下落不明,这不明王听了消息正发告示全国搜索呢!
可这无疑是大海捞针,这郡主就算是找了回来,这。。。。。。多半也嫁不出去了。公侯之家哪会娶名声败净的女子,即使明王这些年权利渐大,在江南一带势力甚广。
此时百姓口中的明王也正焦头烂额,他断是没想到自己来京这一趟,府里会出现这一事。不知道皇家是不是女儿一息就孱弱,他子女中仅有的一女也就是明王妃所生的这位被劫持的郡主。
他想起自己出发那会,女儿还赖在他怀里让他回府时带上京都最时兴的绢花,现如今生死都不明。一想到他疼了十几年的娇娇女现下在受着什么虐待,他一刻都忍受不了。当即厉声对着书房外面道:“李护卫,你进来!”
被唤的人听了,走进房内就明王站在书案一侧走来走去,李护卫还穿着铠甲,腰间别着一把钢刀,正是从外面办事回来。只是明王却没注意到,他沉思了会道:“传我口令,即刻回隆和郡。”
明王的封地就在隆和郡一带。
李护卫一听,抱拳回道:“王爷,你不是打算等大周国皇帝来朝后才回封地吗?”
明王背着手,脸上都是焦急之态,他叹了口气道:“罢了,那个计划延后,现阿凝下落不明,比起权利我更希望她能平安。”
李护卫就要劝阻,这个计划王爷已谋划多时,大周国皇帝来正是个好时机,他不能看着王爷之前所做得的都前功尽弃,于是他掀开铠甲跪下,“恕属下不能从命,今个王爷想要出京,那就从我身上踏过去。”
他长的浓眉大眼,国字脸上因这些日子奔波,络腮胡子都蔓延遮住了一张嘴,话语虽强横,可却衷心耿耿。闲王一瞧,背着手从书房里这边走到那边,紫檀木茶几上正点着檀香。鎏金香炉内香料正足,一屋子里都是浓烈的檀香味。
明王看着跪在书案前跟着自己出生入死几十年的手下,无奈走上前要搀起他,可那人仍是倔强地避开明王的手。
气氛一时冷凝,这时候外面传来一宦官的声音:“王爷,郡主有消息了。”
这话立马就打破了屋内的僵持,明王三步并作两步打开门,催道:“快说!”
“影卫传来消息,劫持郡主的人察觉出不对,带着郡主往平南县逃了。”
明王一听还不等他吩咐,那跪着的人已是鲤鱼打挺站起身说道:“王爷,你就在这别院哪都不要去,我李贺今个给您承诺了,要是没保全郡主,您否动嘴下令我自个就把人头献在您面前。”撂下这句,他人已是往外走了。
明王却是走回书案前,拿起毛笔在一张纸上写了什么后装进信封递给刚来传话的宦官,“把这个交给总兵于大人。”
宦官躬着身子接过,明王望着天际发白的高空,心里默默道:“阿凝,为父这次要是成了,父亲许你一世无忧,一生幸福安乐。你千万要等着父亲。”
作者有话要说: 晚安^O^
(已捉)
☆、云起
作者有话要说: 因为之前字数有些少,补上。亲们下午好!
另送上个小剧场;
薛晟;国庆节快乐=0=
周皎;这人抽风了吧。。。。
来旺;这不是我家的爷,肯定不是。。。。。
得贵;【一脸懵逼】我是又错过了什么吗?
若干人等;同上。。。。
孟云容;弱弱举个爪。。。。是我。。。。。
最后,来了真的收藏不来一发嘛=0=
节日去寺庙上香的香客特别多,其中明德帝下令创建的崇德寺香火最盛,即使寺庙在半山腰,可通往庙里的台阶每天都有络绎不绝的香客。
这不单是明德帝的原因,主要是因为寺庙里的觉会大师看相很准,香客都想着能见上他一面。
可都是乘兴而去败兴而归,因为觉会大师已闭关一个月了,根本就不见人。这些香客里头大多都是富绅,也有在朝当官的大人物,就连丞相孟贾此次也在里头。
中元节过后,寺里少了点香客,一小师傅正在清扫院门的杂物。看到往寺庙走来的孟贾,上前合掌道:“施主,今日住持仍未出关。”
这不怪小师傅上去就说这话,主要是孟贾连着已经来了十几日了,每次目的都是要见寺里的觉会大师。
可能是下朝后就直奔这里,孟贾身上还是穿着官服,补子图案上的仙鹤看上去好像也染了点寺里不食烟火的味道,他听完小师傅的话笑着道:“我此次来可就是上上香,出家人讲究缘,觉会大师虽未出关,可缘到了,说不定等会就见我了。”
他此番只是一个人,后面并没有跟着护卫,小师傅听完双手合十道:“阿弥陀佛,施主您自便。”
不想,从夹道那边跑过来的一个稍微年长的和尚对着孟贾道:“施主跟我来,觉会大师要见您。”
孟贾抬步离开还不忘对着那小师傅打趣:“你看,这不缘到了?”
小师傅等他走了才挠了挠头,这觉会师叔怎么料得这么准。
觉会住的屋子在寺庙最后面,现下七月,树木枝叶长得很是浓绿,给他居住的院子增添了让人想一探究竟的神秘感。
和尚带着孟贾到了院子门口就告辞离去了,门开着孟贾一进去,就看见庭院中坐在蒲团上着僧袍的人。倒是收起了对小师傅的漫不经心,坐在蒲团上的人还未等他走进就道:“檀越请坐。”
孟贾坐到他对面的蒲团上,看了几眼道:“觉会大师一如以往,岁月好像对大师额外通融,瞧我都成老头子了。”两人十几年前见过一面,现如今他瞧着要比对面之人老上许多。
他这般自怜,觉会道:“出家人一切都是身外之物,看得淡了自然活的简单。”
“觉会大师可活的不简单,我可是听人说,此次平南县的蝗灾你在后面使了不少力,现如今平国公有功,我看是不是也要启奏陛下让他给你赏赐点什么?”孟贾一字一顿说出这话,觉会才睁开了眼睛,“出家人虽万般都是空,可仍记得有恩要报恩,有怨要施恩。檀越心中执念太重,想来我也没办法。”
他的眼睛很干净可却没有焦距,眉毛都须白了,说完这话他重又闭上眼睛,这是打算结束这次谈话了,可孟贾不甘心追问道:“我为了那件事问了你十几年,可你至今都没告诉我,我此次来是想亲自告诉你,你掩藏许久的秘密我已知晓。你我算是老朋友,如若你以后还继续在平国公背后出谋划策,那我孟贾可就顾不得以前的情分了!”
说完站起身一甩衣袖往院外走了,觉会半响才叹息一声:“南无阿弥陀佛。”
*
路上多了一人,且是女眷,此次出行孟云容倒没有与薛晟同一辆马车,而是与在县令府搭救的丫鬟一起。
她还记得临行前,薛晟单独把县令叫到一屋子内两人说了一刻钟的话,出来后县令像是在火炉旁边烤了几个时辰一样,额头都是汗更甚至官服都汗湿了。
可县令出来颤抖地擦着汗,一边对着前来送行的县令夫人发了大脾气,一边唤过小吏就让他去把下人都叫到堂屋那,一副要大动干戈整顿府宅的架势。吩咐了那些人就跪在地上对着薛晟磕了一个很响的头,即使这会已经离了县令府,孟云容还是清楚地知道虐待了这丫鬟的人没有好下场了。
从平南县可以陆路到隆和郡,这丫鬟听完他们要去的地方脸上露出了自上路来的第一个笑容。
她的衣物都换了,人现是清清爽爽,孟云容才知道她长得很是温婉,下巴一颗米粒大小的黑痣添了股娇俏,身上的气质也断不是寻常人家能有的。只是她还是怕生,上马车后就坐在壁角那不发一言,脸上虽然涂了上好的金创药,可孟云容觉得即使恢复了原样也会留下疤痕,她是知道脸上有着疤对女子来说是一件多难过的事情,所以对她就存了怜惜。
考虑到两个女眷,出发前来旺还往孟云容这边塞了不少吃食,说是爷让买的让她们路上无聊打发。
孟云容解开其中的一个布袋,掏出些梅子放到壁角那人手中,道:“尝尝。”
丫鬟对她倒不像对别人那样排斥,孟云容给她的也接了只是没吃,孟云容含了颗故意呀了一声,“真酸,你叫什么名字?”丫鬟抱着双膝往后缩了缩,嗫嚅道:“阿凝。”
“这名字真好听,那我路上就叫你阿凝了,你可还记得你家在隆和郡哪?”孟云容见她开始答话,顺势接着问道。
不想,她却是摇了摇头,孟云容害怕她又想起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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