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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娘[重生穿越]-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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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幺女。
  本来这事到这也只是寻常农家的一桩唏嘘事,可陶善行不同。仿佛应了相士那番话,她虽痴愚,可命中带福,从出生开始就福运不断。
  先是她出生那年,恰逢佟水大旱,佟水最大的道观长青观开坛做法请雨,寻来一批八字福旺的孩子扮作祈雨童,其中就有陶善行。据说当时一个个祈雨童上神坛摇令,只有尚在襁褓中的她是被祖母抱上神坛的,她随手抓了面祈雨令,都没拿稳,朱红令牌落地的那一霎那,天滚阴云,大雨顷刻便至。福娘之名,当日就传开。
  后来似乎为了证明她命中带福的八字,从小到大不知遇到多少稀奇古怪的事,偏偏每回不止逢凶化吉,还能惠及他人。譬如六岁那年被拐子拐跑,也不知她误打误撞怎么溜出来的,偏巧被官府的捕头遇上,于是莫名其妙协助官府捕获了这伙流窜各地犯案的拐子,解救出十数名妇孺;再譬如七岁那年村中大祭,她在村祠外的土地像前拿石子与土地公公玩兵贼游戏时无意间说了句村外有大贼,不想被路过的村正听着并上了心,夜里便组织村中男丁巡防,竟果真遇到一伙山匪在村附近商议烧杀抢掠之计,阴差阳错之下,她又救村子一次……
  类似的事大大小小不计其数,桩桩件件似乎都在验证相士给她批过的八字,灵源村拿她当活仙姑看,每逢祭祀,都要将她扮成仙童坐八人轿辇抬往十里八乡的游神。一传十,十传百,这福娘之名传到佟水城里。
  当然也有人看不过眼老陶家生个傻子也能和福气扯上关系,便总在背地里嚼舌根:再有福也没带旺他陶家,十几年过去,陶家仍旧既无财运,也无官运,陶学礼一辈子就是个穷酸书生,无甚本事;大郎陶善言乡试之前大病一场,错过乡试白耗三年;二郎陶善文是个顽劣不知长进的,既不爱读书也不愿下地为农,再加上一个傻子,陶家这日子就没旺起来过。
  对于村里这些闲言碎语,朱氏素来只拣好听的听,举凡说她闺女坏话的,都被她啐了回去,还啐得特别义正言辞:“长青宫的王真人说了,我闺女那福是大福,将来必要惠及天下人,不必去争一时名利。”
  长青宫的王真人,就是当初游方到灵源村替陶善行看相的那位道士。
  惠及天下人?
  陶善行嚼着这几个字,想怎样的福气才叫惠及天下人。从来只听说女人福泽深厚,可母仪天下,泽被黎苍,这惠及天下人,又是什么?
  她的世界还太小,眼界仍窄,从前是方寸后宅,如今是毫厘天地,天下?天下是何物?闺学之中并未学过,这离她太远了。
  她直觉原来那位陶善行必非寻常之人,所谓大智若愚说的就是那样的人吧,也许真如梦中所示,是天上仙女,可惜被她这凡夫俗子取代,所谓的惠及天下人,大约要成为一句戏言了。如今她要思考的,该是如何把自己,亦或是陶家从这窘迫境地中救出来。
  一天时间转眼就过,日暮时分,外出的陶善文终于回来。
  “娘,阿行,穆家的公子……他……”人未进门,气喘吁吁的声音先至。
  朱氏吓地从灶间冲出来,手里锅铲都没丢开:“死了?”
  “不,活了!和妹妹同日醒转!”
  要交代的东西比较多……


第5章 退婚
  咣当一声,朱氏手里的锅铲落地,她只拽着儿子急问:“二郎,这消息可靠?”
  “怎么不可靠?我托了人问的穆家后宅在内院服侍的大丫头,那能有假?”陶善文一屁股坐到天井的石墩子上,回了母亲的话后便一叠声地要水,只嚷口渴。
  没等朱氏开口,陶善行已经掀帘出来,端了满杯的温茶递给哥哥——事关她的亲事,她当然得上心。
  “真乖。”陶善文摸摸她的头,从怀里掏出油纸包并一支珠花塞给她,“拿去。”说了给妹妹带礼物,他果没食言,一边又说起穆家,“这事说来也蹊巧,穆家小郎君是上上月中旬坠的马,磕伤了头,宫里退下来的老御医都被请来看过,也没见起色。前些日子情况大不妙,御医已经吩咐预备后事,谁能想七日之前竟然睁开眼。因怕病情反复,也恐有人作祟,这消息穆家没敢外传,只令瞒着外头人,不过这几天已能下地走路,看样子是大好了。娘,你说怪不怪?咱阿行也是那日醒转的,莫不是天上掉下来的缘分?”
  “诨说什么,这亲事成不成都两说。”朱氏没陶善文那么乐观,仍是满脸愁。
  “娘,这人也醒了,你还担心什么?横竖不是阴亲,不用陪葬不用守活寡……”
  话没完他就挨了亲娘一脑瓜子。朱氏把锅铲拾起,手在围裙上擦了擦,坐到他身边,道:“穆家是什么样的人家?你以为他们看得上咱们?”
  别说陶善行不傻,就算她是个千伶百俐倾国倾城的大美人,穆家也不可能同意娶她过门。那穆溪白是穆家的三代单传的独苗子,将来继承穆家万贯家产,又怎么可能要个村姑做当家主母?
  这个道理别说朱氏,就是陶善行自己也看得一清二楚。死人结亲那是没得挑,活人嫁娶可就另当别论,这样门不当户不对的亲事,就算已经过了文书,凭穆家的能耐,要退婚那也是易如反掌之事。
  “退婚便退婚,你不正愁阿行要嫁去穆家活受罪?如今穆家若打算退婚,岂非一举两得,这亲结不成,老二家的怨不到咱们头上,自然也不会因那百两银子为难你我,咱们慢慢还上就是。”陶学礼施施然进来,已将院中几人对话听了大半,一边接茬,一边将手上东西交给朱氏——两条穿在稻秆上的鲫鱼并两块油汪汪的猪肉,嘴里解释,“老王家小子的束脩,这是他家今天刚宰的猪,拣的你最爱的五花,还有……”他又从肩头放笔墨的褡裢里掏出用旧的钱袋,一并交给媳妇,“今天的润笔费,都在这里,拿去扯点布,自己做身衣裳吧。”
  这便是陶学礼大部分的收入来源——村民大多穷苦,家中小子的启蒙束脩常以物相抵,米粮油肉等等,不拘银钱,陶学礼也不大计较,人家给什么就收什么,在村中善名远播,另外就是润笔费,他有一手好字,替人写信写贴也能赚些贴补,如今年关将近,书信往来频繁,春联福字灶王像,来找他润笔的人多了起来,赚得也比平时多点。
  陶学礼为人虽然迂腐,说的不是风花雪月就是仁义道德,但在银钱之上,却从不藏私,所得毫厘都上交媳妇,嘴里总嫌朱氏不够温柔,心里却疼的紧,朱氏虽然不通文墨,却颇具慧眼,是以日子虽清苦,精打细算之下夫妻两也过得马马虎虎,吵吵嚷嚷别有一番恩爱滋味。
  朱氏接过钱袋一掂,便知约有几十文钱,目光扫过陶学礼那双穿得快烂出脚趾的布鞋,没说什么,心中自有计较,只叫来厨上正在忙饭的榴姐把肉和鱼拿下去,又忧心忡忡地开口:“话虽如此,可阿行到底要嫁人的,这亲本就不好议,现在又被退婚……”名声不好听哪。
  “不退亲你愁,退亲你也愁,我看叫你无事烦最好。咱家沛然不愁,便嫁不出也有阿爹养着。”陶学礼摸摸陶善行的头,笑着进屋。
  “呸,你个穷酸书生,什么嫁不出……”朱氏啐他。
  “无事烦。”陶善文被亲爹逗笑,跟着调侃亲娘,惹来朱氏扬手要揍,他忙缩到陶善行背后,“妹妹救我。”
  陶善行在旁边瞧了半天,亦被陶家这和乐惬意的氛围感染,忙抱住朱氏的手,甜甜一声:“阿娘莫气,哥哥皮糙肉厚,可要打疼娘的手,阿行心疼。”她自小为了日子好过本就极擅讨好长辈,嘴甜会说话,如今带上真心,愈发自然讨喜,惹人怜爱。
  “哟。”朱氏稀罕极了,看儿子,“你教她说的?”
  “我没有。”陶善文忙摇头,忽凑近朱氏,“娘,你觉不觉得妹妹醒了以后,有点不太一样。”
  人还是那个人,从小看着长大的皮囊,可这一醒转,她浑身上下就透出说不上来的奇怪,像是种脱胎换骨般的改变——人虽仍旧沉默寡言,但眉目已改,从前别人说话她听不懂只会笑,现在虽也不插嘴,但那双眼似在明明白白告诉别人,她听得懂他们说得每个字每句话。同样的,她的举止变得不同,吃饭细嚼慢咽,走路沉静稳当,虽然在做着和以前,和他们一样的事,可细微处却与众不同。
  对,就是与众不同,不止是和从前的她不同,也和这村里其他人不同。
  陶善文这么一说,朱氏也有些感觉,可要真说哪里不同,她又扯不上来,都是感觉而已。
  陶善行听到母亲和哥哥的话,悄然叹口气——骨肉至亲,她毕竟不是真的陶善行,这变化逃不过他们的眼,那梦虚实难证,她占走她人躯壳虽心有歉疚,却非人力可改,总得将日子过下去,不可能装一辈子的傻,还得想个由头将这改变圆过去才好。
  如此想着,她斟酌语言,先试探着开口:“阿娘,二哥哥,我不傻……”
  四道目光唰唰扫来,朱氏和陶善文的脚步在屋门的布帘前停下。
  “我病的那几天,浑浑噩噩间做了个梦,梦到我去往一片汪洋大海,海中有三山,其山高下周旋三万里,山间相去七万里,宫宇台观皆金玉。其中一山,山间莲座高耸,有仙士头戴香宝观,身披□□,拈净瓶而立,座下有童子一人……”
  陶善行边掰扯边看朱氏和陶善文神情,他二人瞪大眼、张着口,目不转睛地盯着她。
  “仙士抚我额,授我识,点拨于我,当如醍醐灌顶,将我唤醒。我在海中须臾时辰,不想人间已过数月,累及阿父阿娘二位兄长为我操心,此后必不再令亲者愁忧。”陶善行硬着头皮往下编,编着编着倒越发圆融,差点连自己都说服。
  “……”朱氏良久无语。
  “海中三山?蓬莱,你见着观音大士啦?”陶善文好歹读过书,最喜志怪传说,听完她的话脱口而出。
  陶善行自然摇头——瞎编乱造的话不宜说得太白,点到即止。
  “我不知那仙岛名称,也不知仙士尊号,只有一点,仙士嘱我此乃仙缘,不宜大肆宣扬。”陶善行又道。
  朱氏已经信了一大半,陶善文半信半疑。这番话若从其他人嘴里说出,他们只会觉得对方信口开河,但说这话的人是在床上昏睡近三个月的陶善行,她生来痴傻,断然不可能说出这番话,再加上她从前种种逢凶化吉的经历,都在无形中加深这番话的可信度。
  总之,千言万语汇成一句话。
  陶善行不傻了。
  ————
  陶家人斋戒沐浴、焚香祭拜,以谢苍天庇佑陶善行之时,穆府却闹翻了天。
  幽静的松景园里,原正洒扫的下人都停下手里活计,小心翼翼凑到树荫下踮脚窥望,挂着“归愚斋”匾额的书房内传来惊心动魄的裂石碎瓷声,每响一下,站在房门外的小厮观亭就要缩一下脖子。
  响到第十声时,他扇了自己一大耳刮子:“让你长了根长舌妇的舌头!”
  都怨他,好好的提什么和陶家结亲,惹起这场祸事,书房里的金玉古玩怕是被那小祖宗砸得稀碎!回头清算起来,头个遭殃的就是他这近身亲随。
  “太太,您小心脚下。”
  大丫头夏冰的声音响起,伴着一串匆促脚步声,穆家老爷穆清海和太太赵氏闻风赶来。穆家的独苗,又是大病刚醒,可不能再有闪失。
  揪着观亭问明缘由,穆清海尚未发话,素来以涵养著称的赵氏已经忍不住剜了观亭几眼,这才向穆清海道:“这门亲事原就门不对户不对,要不……就算了吧,咱们多赔陶家些银两,将这婚事退了……”
  她话没说完,就被穆清海打断。
  “说要结亲的是你,如今要退婚的也是你!”穆清海年过四旬,唇上修着两撇漂亮的八字胡被气得直颤,连发妻都怨上了。
  他这气倒不是因为退婚难办。穆溪白知道婚事的第一时间便已来寻他要求退亲,那时他尚端着架子,本就看不顺儿子作派,这还不借机敲打他?于是削了儿子一通,嘴里没同意退婚,原想憋儿子几天,哪知这混帐东西还闹上了!
  穆溪白越闹,他就越不想遂儿子的意。
  “都是你宠出来的忤逆子!闹!让他闹去!还能闹上天不成?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婚姻岂同儿戏?他都多大了?功不成名不就也就罢了,连家也不成,镇日吊儿郎在外面厮混,这满佟水城哪户人家愿意把闺女嫁过来?告诉他,这婚不退!”穆清海越说越大声,非要叫屋里的人听得清楚不可。
  屋里果然安静,暂时消停。
  那边赵氏撇头问夏冰搬救兵:“老太太呢?怎还不来?你快去看看。”
  这么大的动静,按老太太宠孙子的程度,怕早就拄着拐棍赶来了,怎么到现在都没出现?
  “太太,老太太一早就遣李妈妈过来要了车马,说是去灵源山玉虚观还愿,您忘了?”夏冰悄悄道。
  赵氏这才想起这茬,一拍额头:“是我忙昏头了。”又想起什么来,问夏冰,“灵源山?可是陶家落户所在?”
  “正是。”夏冰点头。
  书房里一反常态,竟再无声音传出,靠水那一侧的窗格上斜倚着长发松绾的年轻男人,粼粼波光在他脸上折成斑驳光影,模糊了眉目。
  一方素帕被轻轻捏在指间,湖上风来,将那素帕吹落,帕角是丛简绣的兰,一看便是姑娘家的物件。
  藏了十多年的旧物,颜色未褪,一如初见。
  可这帕子的主人,却在三个月前香消玉殒。消息从京城传回的那日,他堕马而伤。
  是他害了她,当初,他就不该妄想娶她。
  虽然卖了点关子,但是男主小可爱的白月光应该不难猜,捂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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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缘分
  马车晃晃悠悠地驶着,出官道拐入灵源村,乡间土道越发窄小且崎岖不平,即便车轱辘上包着减震的布帛麻草,车厢内铺着厚实的褥子,里头的人也觉颠得不行。
  上了年纪的人吃不消颠簸,一路上走走停停,天未亮出门,过午才到灵源村口,便在村口的大槐树下暂憩。时值秋末天渐冷,午后阳光正暖,年轻俏丽的姑娘拿着软褥下车,寻了块干净平整的石块铺上,嘴里抱怨:“这些事让冯管事来不就成了,再不成就喊上小商爷,何必老太太亲自前来,这舟车劳顿的,老太太自个儿的身子都没好全,如何受得?”
  车上便又下来个老妈妈,道:“你个小丫头哪里知道?神佛之事,贵在诚心,哪能假手他人?哥儿从小寄名在玉虚观的三清真人座下,前些日子遭了罪,老太太在神前赌咒发誓,如今他大好了,自当亲来还愿。”
  说罢她回身又扶下个两鬓斑白的老太太,老太太笑道:“就是这个理。”一边说,一边望灵源村,又生唏嘘,“多少年没来灵源村,这村口都变了模样。”
  “上次来还是哥儿三岁的时候玉虚观打蘸,如今哥儿二十有三,老太太已有整二十年没来过了。”老妈妈从丫头手上接茶奉予老太太。
  老太太叹道:“还是阿月记性好,我是不行了。”
  月妈妈笑着拣个干净的石墩坐下,陪老太太说话解闷,驱车的车夫牵马饮水喂草,小丫头双烟站到老太太身后替她捶背松筋骨,一行人轻衣简从,正是前往玉虚观还愿的穆家老太太穆陈氏。
  “原要与咱们家结亲那户人家,可是灵源人?”说了几句闲话,穆老太太忽然问道。
  “正是。”月妈妈便将陶家底细又说一遍。
  穆老太太边听边点头:“听说那孩子是个天生带福的?”
  “可不是?陶家福娘的名头,连咱们佟水府都在传,是个命旺的,这次哥儿伤得凶险,却逢凶化吉,还有老太太您,痰迷之症来得急险,却也在定亲之后好转,坊间常有借福之说,也不知是否与这福娘有关?”月妈妈深知穆老太太心思,忖道。
  “他二人同时醒转,又都醒在定亲之后,怕是神佛之意。陶家虽是寒门,祖上也算书香世家,清白为人,这门亲虽说门户不当,但咱们也不是嫌贫爱富之家,这亲倒也结得,只可惜……”老太太欲言又止,凝眉叹气。
  “只是可惜,那姑娘是个痴愚之人,再者论哥儿知道了必然不依,与老爷太太闹起。老太太此番走得这般急,除了要还愿,怕也是避静。”月妈妈服侍穆老太太多年,自然深知其意。
  穆老太太一下又笑了——她正是此意。这门亲事结是不结,她也矛盾。结吧,那姑娘生而痴傻,如何当得起一家主母之责;不结吧,又恐神佛怪罪,将借来的福运收回……
  “老太太莫忧,到了玉虚观,问问三清真人再作决断未尝不可。”月妈妈劝慰道。
  老太太正要说话,槐树下吵吵嚷嚷走来五六个人,打断她们的闲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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