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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娘[重生穿越]-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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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罢又反问他:“说半天你都没告诉我你们之间有什么过节呢?至于这么防着他吗?”
  “与你无关。”他又不肯多漏一字。
  陶善行更是气结,转身便走:“那你说完了吧,说完我走了。”
  “等等。”他忽又出手拉住她手腕。
  “又怎么了?”陶善行实在有些烦,他最近总动不动上手。
  水榭上四面来风,扬起二人衣袂,他耳根忽有些红,迟疑半天才定心开口:“想开茶馆书局?”
  陶善行只以目光相答——开。
  “那你不必去找商时风帮忙。”他顿了顿,“我也能帮你。”
  陶善行以为自己听错,不自觉摸了下耳朵:“你说什么?”
  “我说,我帮你开茶馆书局,你不必求别人!只是我有一个要求。”
  “什么要求?”她狐疑道。
  “入股,合本连财。”他侧身斜坐雕栏上,笑道。
  陶善行一怔,这几个词并不陌生,先前与商时风信件往来时曾见他在信中提及。合本连财是现下商贾比较常见的合伙方式,由多人出资总为一体投入商事,可那多是大宗买卖,如今她不过想开个小茶馆而已,还犯不着与人合本连财。
  “我这不过小本生意,无需合本。”她果断拒绝。不需要是一回事,她不想自己私下的营生和穆家扯上关系才是主要原因,否则日后和离又该如何分割?
  “买卖无大小,图的是日后发展。茶馆书局结合,我觉着有前途。”穆溪白靠着身后柱子,被湖畔阳光晒得暖融融,不觉眯了眼,露出几分奸滑,“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别急,我出三成本金,日后不管是盈是亏我都担去三成。买卖你占大头,日常运筹都归你管,我不会干涉,还有,这只算你我私下合伙,与我穆家无关。”
  见她听得似有松动之意,他又道:“做买卖终归要与三教九流接触,你陶家在佟水毫无根基人脉,容易摊事。我这人呢,别的没有,但保你在佟水行走无虞,那是绰绰有余。这笔合作,你稳赚不赔的。最后一点,没有我,你出不去。”
  陶善行不吱声了,心里翻江倒海般品他的话,思忖再三后方道:“你刚才所言当真?”
  “穆某行走江湖,靠的是信义二字。”穆溪白直起身来,“怎样,想通了没有?”
  “成交。”她举手,翘起尾指。
  “成交。”他勾住她的小尾指,用力一荡。
  这样,她便不觉得这门亲事一无是处了吧?也不会总想着离开。从前他只想着他的心有不甘与愧疚,对亲事多有抵触,却从未想过她一介弱女离开父母,孤身嫁入偌大穆府要经受怎样煎熬,他又雪上加霜迁怒于她,于她何其不公?
  他已经害过一个姑娘,不能再辜负一个,即便无男女之情,可嫁予他为妻,他自也要护着的。想做什么,就让她去做吧。
  至于和离……以后再说。
  陶善行哪知他心头这许多弯弯绕绕,她正为找到帮手高兴。前些日子的不愉快烟消云散,又兼湖畔风光正佳,春阳暖人,穆溪白温和的时候那张脸真真好看,她心情大好,看着他直笑,与他闲话:“你说你一个富家公子,好好的东家不当,跑去当江湖匪头,这身功夫都哪学的?别是在街头与人打架打出来的吧?”
  穆溪白见她笑,自己心情也莫名变好,于是道:“那是爷扎扎实实练出来的。五岁那年,我曾被山匪绑去用以向我爹勒索重金,差那么一丁点就……”他以手作刀在颈间虚晃过,“幸好我聪明,费了九牛二虎之力逃出来。从那年起,我爹就请了一票江湖好手在家中教我功夫,几年下来,也算有小成。”
  他学的,可不是什么花里胡哨的剑诀拳法,他学的,是江湖上真正搏命的杀招。
  “你被……绑过?”陶善行愕然。
  “爷经的事,可多了。”他瞧着她表情有趣,伸个指头就点上她眉心,“我七岁和我爹出过海,八岁走遍太行八泾,九岁时出关入塞北,与鞑靼人做买卖。茫茫草原,‘风吹草低见牛羊’,你见过吗?”
  “……”陶善行傻傻摇头。
  “有机会带你去。”
  陶善行频频点头,穆溪白却忽然大笑,伸手捏她的胳膊,嘲笑她:“就你这小胳膊小腿的,到时候走不动别让爷背你。”
  她被嘲笑得恼了,扬手捶回去,与他在水榭里追闹起来。
  笑声,便顺着池水一路飞扬传至九曲竹桥上。
  桥那头本正踱步的两人都停在了池畔,皆望向水榭中厮闹的人影,脸上不无诧异。正是穆家未出阁的姑娘穆从婉与岳湘。岳湘当年女扮男装充作穆溪白小厮,曾在穆府呆过几年,与穆从婉相识,后来换回女装后虽没留在穆府,但与穆从婉的交情倒发展成了手帕交,时不时都会入府看她,而穆府上下也知道她的身份,是以她在穆府出入还算自如。
  瞧见水榭中的人,穆从婉身体几乎要探出池畔护栏去,不敢置信道:“那是我哥?”
  陪她散步的岳湘已如木石般立在池畔,手狠狠掐上护栏,只道:“那位姑娘是?”
  果然是她,那个天天被穆溪白被带出府的五娘。
  “我嫂子,前两个月刚过门的那位。”穆从婉说罢收回身体,感慨道,“真是没想到,她竟能叫我哥另眼相看。前些日天天跟着我哥出门也就罢了,这两日在府里也见天地在凌辉阁厮混,我真是小瞧她了。”
  说了几句,她发现身边无人回应,转头见岳湘竟双眸通红,不由慌张:“湘湘,你别这样。虽然我也不喜欢这嫂子,但她到底是与我哥成亲了,你……你就别老把心思放在他身上了。我知道你这些年总将自己扮成男儿,为的就是能跟在他身边,可他,他若对你有心,早该表示。如今他既已成亲,你也莫再浪费时间。”
  岳湘的心意,穆从婉早已知晓。穆溪白身边亲近者除却血亲之外,没有女人,为了能留在他身边,这么多年来岳湘都刻意学作男儿,与他兄弟相称,只待有朝一日能得他回应。她爱慕他多年,从不敢宣之于口,除了穆从婉这闺中密友外,谁都不知,可这一腔痴情,到头来皆赴流水,她那心,痛得很。
  “婉婉,帮我个忙吧。”岳湘道。这些时日,她记挂穆溪白的伤势,夜不能寐,可帖子递进穆府他却不见,她也只能借探访穆从婉之名入府,不想竟见着这一幕,委实叫她痛苦。
  “你要做什么?”穆从婉问她。
  “我想见见你嫂子。”岳湘收回目光,垂眸道。
  是他妻子又如何,穆溪白那颗心,她得不到,别人……也难得到。
  他心里,藏着一个人。
  ————
  陶善行在屋里睡了个舒坦的午觉,精力充沛地醒来,没在凌辉阁瞧见穆溪白,也不知他上哪儿晃荡去了,她便到书案前先琢磨起与他的合本契书该如何拟定。
  契书才起了个头,外头就有人来请,只说穆溪白请她往归愚斋一趟,也没说何事。
  归愚斋是穆溪白的私人书房,离凌辉阁不远,斋内收着穆溪白的一应旧物,也是他平日私下处理洪帮事务的地方,他不喜欢府中有人擅入,故陶善行虽常常路过,却一次都没踏足。
  今日不知为何,竟将她叫去归愚斋。
  陶善行有些奇怪,不过来请她的人确是归愚斋的书童,她便不作多想,跟着他去了归愚斋。归愚斋外是个松景园,叠石成景,奇松入盆,没有一抹花色。书童将她带到归愚斋门外后便退下了,陶善行上前拍拍门,里面却传出女人声音。
  “进来吧。”
  陶善行一愣,还在思考要不要进去,那门却从里边打开了。
  岳湘站在屋内,手中拿着一卷画,摊了一半正看着,见她站在门外,便将画往桌上一放。画轴垂落桌面,画便彻底展开。
  画上是片竹林,竹林间有个黄裳姑娘。
  “此画乃穆哥所作。你可知画中何人?”岳湘指尖轻轻抚过画中人,淡淡开口。
  陶善行瞧着那幅画蹙起眉头。
  这画中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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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遥星十五岁遇林宴,春日宴一眼入心。
  追追跑跑三年,十八岁终着嫁裳,予他为妻。
  她以为自己得偿所愿,此后余生必能执手相守……
  却不想,往后七年,终成怨偶。
  宫变那日,她被绑至殿中,以她为质,要他选择,是进是退。
  她死在他的眼前,换来林晚至尊之位,以太后为名,垂帘摄政。
  林宴心中所思所念所记,始终只有这个爱之不得,又被他亲手送入宫中的妹妹。
  她这一世,终于二十五岁。
  若能重来,再无春日盛宴。
  此生,与君不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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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绿帽
  这画中之人……
  她不认识。
  画中空青染竹,雌黄绘裳,少女侧身而立,秀脸微仰,笑容明媚,然而她也仅能看出这些了。写意的水墨画,重在神韵而非形似,指望她凭着这么幅画就认出画中人,绝无可能。
  更何况……穆溪白画的女人,和她什么关系?
  她需要认识?
  陶善行觉得岳湘有些莫名其妙。她进了书房,朝里张望两眼。穆溪白的书房收拾得简单干净,没有花里胡哨的摆设,就连窗下放的,也只是棵盆景松。书房里除了岳湘外没有其他人,陶善行越发奇怪,便问她:“是你借穆溪白之名叫我过来的?”
  “大伙听说穆哥娶了灵源的福娘,甚是好奇,可惜一直无缘得见,我今日才知竟然是你。可笑你日日在兄弟们眼皮下进出却无人知晓,穆哥也真是……怎将你说成是妹子。”岳湘走到书案后,笑道。
  陶善行从她那话中品出些挑衅的意味来,也跟着笑了:“这是我与他夫妻之间的事,就不劳岳姑娘一个外人操心了。”
  “外人?”岳湘咬了咬牙,似被刺到般扬起声调,“你可知我跟着穆哥多少年?与他出生入死过多少次?他又与你说过多少与他有关的事?这普天之下,谁能比我更懂他?知他过去,懂他喜好?你知道什么?”
  “岳姑娘!”陶善行打断她的话,缓步走到她身边,“你说的这些,我确实都不懂。但那又如何?你跟他出生入死再多年,于他而言,也只是他身边一个‘兄弟’而已,如何同我相提并论?况且你应该清楚,你之所以能留在他身边,不是因为你跟了他多少年,也不是因为你有多了解他,而是因为你将自己扮作男子,以“兄弟”作幌子,让他没了防备,这才放任你在身边多年。你今天同我说这些话,若只是想和我炫耀你与他这些年的情分,我劝你收回,以免弄巧成拙。若然叫他知晓你的心意,我怕你连留在他身边的机会都没有!”
  这席话说得尖锐至极,几乎不留余地戳中岳湘心中最痛处,岳湘惊愕非常,仿佛一颗心被赤、裸裸剜出再血淋淋地示于人前,令她难堪到了极点。她小看了眼前这个看似文静木讷的乡野丫头,这哪里是传言里天生痴愚的村姑?此时此刻,她锋芒不藏,眸似寒星,自有不容亵渎的凛然气势,与先前在茶馆外所遇之人简直判若两人。
  “岳姑娘,十载光阴都没能让你将这爱慕对他言明,想来你也清楚他的为人,只恐言明后,兄弟朋友都做不得。可你要知道,感情这回事,有时便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你自有你的顾虑,你迈不出那一步,可时间不等人,他娶妻成家,与你再无干系。我瞧姑娘痴心,并非那等愿意为姬为妾之流,好心劝你一句,当断则断,莫将韶华空掷。你跟他将近十载,但凡他在你身上用过半分心,便该懂你之意,又何需你明言,今日也轮不到我嫁他为妻。”陶善行见她这般难堪凄苦,语气却又软和起来。
  大抵是被岳湘触动旧事的关系,她虽不喜岳湘,却也狠不起来。曾几何时,她也如岳湘一般,做尽傻事却换不来一眼回眸,手段施尽却徒惹厌弃。
  “听我一言,人这一生,能有多少十年?大好的韶华,别犯傻。我言尽于此。”最后劝了一句,陶善行不再多谈。
  岳湘双眸泛红,倏尔落下两道泪来,却笑着道:“可笑我随他数年,最后知我心意者却是你。”她说着揉揉眼,将泪痕狠狠拭去,“我引你前来,本也不为炫耀,只是想知道能让他另眼相待的女子,到底是怎样的人。你让我惊讶,如果是你,他也许……也许会变……”
  话虽如此说着,可数年感情,到底心有不甘,她一掌按在那画上,又道:“你也不必得意,这些年我伴他左右,最是明白他为何迟迟不娶。他将我视如兄弟,又认你为妹,从未承认过你是他的妻子。你也没比我好到哪里去,同是天涯沦落人而已。你好心劝我,我承你此情,也还你一句。他心有所爱,已逾十载,如他心头朱砂,谁也碰之不得。就算你是他的妻子,他也不会爱上你。”
  陶善行便随她将目光落在画上,画中少女年岁尚幼,不过总角之年,看不出是何人。画已有些年头,却仍旧保存得极好,当是穆溪白少时所画,笔锋虽不成熟,但观其眉眼神韵,却有浑然天成的骄色,可见穆溪白用心用情之深。
  “因为她?”她问了一句,想起坊间所传,关于穆溪白那荒唐的择妻要求,似都有了答案。
  “是她!让我这十载倾慕空付,可我却连她是谁都不知道。”岳湘怒上心头,扬手便将那画扫落地面,“没有人知道这画中人是谁,当初穆家为他议亲,他所提要求,皆以这画中人为廓,什么高门贵女,明艳大方,琴棋书画皆备,呵呵……可她到底是谁,他却从没说过。这些年,她仿如影子,无所不在。你若想得穆哥的心,便要打败她,打败这个……谁也不知道的女人。”
  陶善行被她说得勾起浓重好奇——合着当年她身为秦家三姑娘之时,会与穆溪白定亲,竟还是因为这个女人?他照着这个女人的模子提的要求,偏巧被她对上了,于是才有了那门亲事?
  真是……荒谬。
  她心里有丝愤怒,虽说那门亲事未成,虽说她斩断青丝并非全然因为这门亲事,但,知道自己曾为他人替身,曾经作为秦三姑娘的那丝骄傲忽又跳出作祟,而偏偏这个男人,如今是她丈夫!
  她蹲下身去欲拾画卷,想看清楚这画中之人到底有什么过人之处,竟连她都沦为其替身,只是手
  才刚伸出,手背便被突如其来的无形之气抽中,她疼得缩手,手背上已添一道血痕,屋外有人疾风般转入,转眼已将那画卷拾到手中。
  人影落定,穆溪白握着画卷站在二人面前,垂目看了眼画中之人才抬头,目光从陶善行与岳湘身上缓慢扫过,眼底覆冰,唇抿如剑,再不是早上在水榭里嬉闹的男人。
  “谁让你们进来的?”他开口,似乎一丝怒气都没有。
  “与她无关,是我想见嫂子,所以把人骗来这里。”岳湘先开了口,“你要怪就怪我好了。”
  穆溪白便定定看她,倏尔唤她名字,“岳湘……”他唇角勾起凉薄笑意,不问缘由,只道,“你以后不必再踏进我穆家。”
  岳湘似乎早有预料,朝陶善行点点头,转身踏出归愚斋。
  最后那一眸似在说,瞧吧,十载交情为赌,也敌不过这一卷画。
  陶善行握着手腕慢慢站起,并不想解释什么,也随着岳湘往归愚斋外走去,直到身后传来一声“站住”,她方止步微微侧头,听穆溪白道:“以后不要到这里来。”她再度迈步,用背影作出沉默回应。
  等人走远后,穆溪白才将那画展开,盯着画中之人,久久未醒。
  他的心头,确有一滴碰之不得的朱砂血。
  那个人,艳如玫瑰,本是他高攀不上的灼灼骄阳,却在阴差阳错之下与他定亲。
  可终究无缘——她为拒婚削发出家,不愿嫁穆家纨绔。
  他二十三岁那一年,她病故南华庵,他却被迫成亲,另娶她人。
  他害了她一辈子。
  ————
  陶善行捧着伤手回凌辉阁没多久,就听到穆溪白发落了归愚斋书童、训哭帮岳湘的穆从婉以及传令全府禁止岳湘踏足穆府的消息,倒是没有和她有关的动作。
  但那又如何?陶善行气不顺!
  本来被岳湘叫去归愚斋莫名其妙一通说,她就很不高兴了,凭什么穆溪白自己惹的桃花,还得她去收拾这烂摊子?好吧,烂摊子她收拾了,又蹦出个梦中情人来,她一想自己差点被视作她人替身,那气就更加不平,手又挨了穆溪白一下子疼得不行,陶善行心里委屈得难受。
  难受得夜里睡不着觉,她恼火地披衣起来,借着这股火气在书案前竟将那份合本连财的契书草拟出来犹嫌不够,又把茶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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