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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食计-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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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彭洛今刚说到此处,却被韩呈机忽然出言打断。
  “你想多了。”韩呈机口气极平淡地说道。
  彭洛今微微一怔,而后不由地郝然一笑,摇头道:“如此定是我想左了,还请少爷勿怪。”
  毕竟是这样冷情的人,怎么可能会呢。
  至于相赠了南香粉和……白宵,想来定是有些他无法得知的隐情和缘故在其中吧。
  且对方是男是女他都还不清楚。竟就生出了这样的揣测来。
  他果然还是一如既往的钟爱一厢情愿的臆想与八卦啊。
  这一点,彭洛今自个儿也十分发愁。
  “下去吧。”韩呈机道。
  彭洛今不再多言,颔首而出。
  韩呈机依旧盘坐于案后,只是却失了奏琴的兴致。
  不多时,一道黑影无声无息地闪进了小榭之内。
  阿禄望着头顶上的璀璨星空,颇有些无聊的打了个哈欠。
  而此时,韩呈机面前已多了一位长相与阿禄很有几分相似的黑衣男子。
  “可查清楚了吗。”
  “回少爷,都查清楚了,在您去禹城的这段时间里,江姑娘并未遇到什么太大的麻烦。只是近日来经常随着对面方家药行中的方昕远外出采药——除此之外,并无其它可提之事。”阿莫将调查到的关于江樱的消息,极尽简要的说与了韩呈机听。
  “可还有其它?”韩呈机又问道。
  若只是如此。她怎至于短短时日把自己折腾成了这副可怜模样。
  阿莫想了想,而后面色从容地道:“回少爷,除了这些,就只剩下去锦云街西桥头边的乔记包子铺买包子了。”
  末了又补充上了一句:“每日都去。”
  韩呈机:“……”
  阿莫却依旧是一副雷打不动的正经表情,好似在汇报着十分严肃的消息。
  经此一对比,此人淡定的程度,竟是变/态到了较韩呈机尚且有过之而无不及的程度。
  当然了,这同看待问题的立场也有很大的干系。
  阿莫与阿禄不同,他是向来的喜怒不形于色。
  可人大多数都是表里不一的动物……
  这不。这位此刻实则已经在心底暗暗吐槽开了……
  要知道,他可是一等一的暗卫——
  让他去调查一个姑娘家的日常起居。这究竟算什么事啊?
  且只是因为见人瘦了些,脸上多了些许细小的伤痕……这样真的不会太小题大做吗?
  尤其还是。他根本没有调查到什么有价值的消息——
  阿莫觉得自己此行实在是屈才非常。
  哦,倒也不全是没用的消息。
  “回少爷,还有一件事情——江姑娘的奶娘也染上了疫病。”阿莫忽然补充道。
  因为近来得疫病的人实在是太多了,故他方才一时没想到这也算是个值得一提的消息。
  可方才想想,好歹也算个消息,拿出来凑数也是好的。
  韩呈机听罢微一颔首。
  那庄氏竟也毒发了。
  如此说来,倒是怪不得她要随别人一起外出采药了。
  之所以消瘦的如此厉害,想来也应当是因为此事的缘故。
  如此,他便放心了……
  韩呈机丝毫不觉得听罢人家奶娘出了事情之后,忽然放心下来的心态有什么问题。
  阿莫则是觉得依照故事的发展,接下来韩呈机就该交代他暗中将解药送过去,神不知鬼不觉的替那庄氏将毒解了。
  可事实证明,韩呈机完全没有这个打算。
  见韩呈机没有言语,阿莫心底了然——少爷定是想亲自送过去吧。
  毕竟他不是阿禄,对感情之事一窍不通。
  更何况就连迟钝至极的阿禄都觉察到了一二,他又怎会毫无所觉。
  那位江姑娘,倒也真的是个妙人儿……
  不得不说的是。在有一点上,这兄弟二人倒是极其相似的——非常喜欢自我脑补。
  撇去阿莫这一番丰富的心理活动不提,只说这边放下了心来的韩呈机已将此事翻了篇儿。
  “可还记得那位射杀颜巾战的乡野少年?”韩呈机问道。
  阿莫出于谨慎的思考了片刻。方答道:“是少爷之前让属下调查过的那位名叫晋起的人。”
  韩呈机略一颔首:“没错,是这个名字。”
  “之前查过此人。除了不常与人来往之外,并无任何异常之处。”阿莫答罢,心底略有些疑惑。
  之前此人拒绝老爷的招揽之后,少爷便让他去暗查了此人的底细。
  查出来的结果就同他方才所言那般,并无任何异常。
  可少爷怎么又忽然提起此人来了?
  韩呈机:“我记得你之前曾说过,此人生身父母不详,乃是被养父带大。”
  阿莫点头道“是”。
  “再细致的查一遍,务必将此人的身世调查清楚。还有其养父的来历也一一查清楚了禀报于我。”韩呈机向阿莫交待道。
  总觉得这个人绝对不会像阿莫所调查到的那么简单。
  在如此寻常的环境之下,绝对没可能造就的出那样的强大的气场来。
  阿莫肯定漏掉了什么关键的信息。
  见韩呈机此般交待自己,阿莫的口气也随之越发郑重严肃了起来,“属下记住了。”
  平心而论,他也觉得此人应当不似表面来的如此普通。
  但偏生又什么都查不出来。
  大致他上次是真的漏掉什么了也说不定。
  只是,这天下不寻常的人数不胜数,怎生少爷会如此关注此人,竟让他三番两次的前去暗查?
  但主子的心思,不容许他多做猜测。
  又仔细听记了韩呈机所交代的其它事宜之后,阿莫方离了梨林小榭而去。
  此刻夜色正浓。枝头之上银白一片,却让人分不清究竟是月色所洒下的清辉,还是夜间悄悄浸下的寒霜。
  更声响过三遍之时。江樱却未能安眠,反而是在对面的方家药行里,方昕远的私人药房之中对灯挑拣着医书上所画有的药草。
  方昕远今晚也不知是打哪儿翻找出了一本陈旧的黄皮儿医书,足足够一指厚尚且还有余。
  据他说这其中很有可能藏有他要找的那一味药。
  江樱也觉得十分有可能。
  因为这本医书里,足足记载了三百多种冷门到几乎没人听说过的药材……
  巧的是,方昕远这人是个医痴,遇着没见过的药材,总喜欢收集下来细细地研究,且不单要自己收集。还勒令了药行里的师傅和小徒弟们帮着一起收集,一来二去的。这药房里竟也同样存有着数百种未经过命名的草药。
  在如此庞大的数字面前,机会显然大了许多。
  也正是因为这数字过于庞大。方昕远一人不堪重负,只得拉了江樱这个对药草一知半解的半吊子来帮忙。
  这一找,便足足找了子夜时分。
  医书却还未翻过半。
  方昕远:“你且将与医书上的那些对上了号儿的药材给我。”末了稍显倦怠无奈地叹了口气,道:“现如今只能一种种的来试了。”
  这办法真的是笨到家了。
  他还从来没干过这样的蠢事。
  可偏生又没有别的办法。
  “这些都是。”江樱指了指面前一大堆大大小小的木匣子。
  方昕远强忍住要倒地不起的冲动,艰难地走了过来。
  “对了……”原本正翻着医书的江樱,忽然停下了翻书的动作。
 

☆、175:“深夜惊魂”


  “什么?”方昕远抬眸看向她。
  “……你有没有觉着奶娘中毒之后的情况有些异样?”江樱看着方昕远,口气异常认真地问道。
  方昕远听罢稍作沉思后,脸色微变。
  好一会儿,他才看着江樱问道:“你所指的异样是什么?”
  江樱犹豫了片刻,终还是说道:“你有没有想过,可能是你太心急救治奶娘,在用药方面……”
  然而不及她将话说完,便被方昕远皱着眉忽然打断,“你怀疑我?”
  “你误会了。”江樱见状不由地叹了一口气,忙解释道:“我只是觉得你应当是太心急了,只顾着为奶娘解毒,从而忽略了一些细节上的问题,譬如药材与药材之间的用量与制衡,或是同这异毒之间的——”
  “这些话是你从哪里听来的?”方昕远再次打断了江樱的话,眉头亦皱的更死了,看着江樱的眼神中含着审视。
  不懂药理的她,怎么可能无缘无故说得出这些话来?
  除非是有人同她说过这些。
  “没有。”江樱摇头否认。
  也不知是怎么回事,她就是不想在这种情形下将晋起说出来,从而将他置于如此尴尬的位置。
  不知不觉间,尽自己所能的、事无大小的为晋起考虑,仿佛已经成了一种习惯。
  “那你是怎么知道的?”方昕远的口气摆明了是不相信。
  “我只是见奶娘的情况实在太奇怪,上次奶娘昏迷的时候。我就觉得有些不对劲了……”江樱硬着头皮解释道。
  但这句话真的是实话。
  她的确不是刚察觉到不对劲的。
  只是之前一直想不出究竟是哪里不对,而今天白天经晋起一提,顿时便茅塞顿开了。
  方昕远没说什么。只一味的盯着她看。
  “而且,奶娘至今也未起红疹……却险些丢了性命。”江樱又道。
  不知是不是她的口气颇有些患得患失。方昕远的脸色稍稍得以松缓了一些。
  况且方才他的情绪是真的太差了。
  因为被江樱这么冷不防的一提,觉得她是在怀疑自己有意暗害庄氏,所以反应才会那么大。
  只怪他这些日子以来太累了,再加上每日见着这么多百姓因此毒去世,自己却束手无策所造成的深深的无力感,使得他整个人都分外敏感多疑。
  然而,不管江樱是如何看出来不对劲的,或是经谁提醒的。都不是最重要的。
  重要的是,她的猜测极有可能。
  庄氏患病以来,他为求能在毒性蔓延全身经脉之前找到解决的办法,在用药方面,的确是有些过于心急了。
  也怪他过分自以为是,认定了自己不会出差池。
  眼下经江樱这么一提,他紧绷的神经得以片刻松缓,稍作思考,便发现了诸多细小的错漏之处。
  这些错漏虽小,然而在此毒的基础之上合在一起。起到的负面作用却是不小……
  方昕远又细想了片刻,后终是抬眸看向了江樱,目色复杂地说道:“方才……对不起了。是我的不对——”
  江樱见他是真的冷静了下来。不由地松了口气,摇头道:“不打紧。”
  方昕远虽然面上看来就是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但这些日子的相处下来,也不难发现,他实则是一个自尊心极强的人,尤其是在有关医理的事情上,更是格外的自信和不肯服输。
  所以他方才的反应,倒也是情理之中。
  “不。”听罢江樱的那句不打紧,方昕远非但没有任何放松。脸色反而更为肃谨了起来,道:“庄婶的情况恶化的如此之快。纵然不说全部,至少有九成是因为我的疏忽所致。”
  末了停顿了片刻。目光逐渐变得坚毅起来,凝神看着江樱的眼睛,保证道:“你放心,不管如何,我一定会在五日之内将解药配出来,救回庄婶的性命!若是救不回来的话——”
  说到这里,方昕远再次顿住了,片刻后,果决地道:“若是救不回庄婶,我宁可以死相抵此番过错!”
  江樱就这么看着他,眼神里满都是三观再次被刷新的讶色。
  真没看出来,方昕远竟然还是一个责任心如此之重的人……
  “你不用同我这么保证的……”江樱面色复杂地摇着头说道,“只要你尽力而为便够了……”
  方昕远怔了怔,不由问道:“为什么?”
  又问道:“你不怪我吗……”
  如果不是他的自以为是,庄氏何至于到如今这种地步。
  若换做是他,说什么也做不到她这么轻松吧?
  还是说,她之前不怪自己,是因为……她尚对自己存有情意在?
  想到这种可能,方昕远竟察觉到自己的心脏无端乱了一拍。
  这种感觉很奇怪,解释不甚清。
  但他从前也曾经历过一次——
  记得尚且年幼之时,陪伴了他多年的……爱犬小黑,意外走失了半月,又离奇的回到了家之后,他当时便是这样的感觉。
  这或许可以解释为……失而复得的喜悦。
  方少年丝毫不觉得拿江樱同一条狗对比,有哪里不合适。
  江樱这边自然也是不知道自己莫名地被拉进了这种诡异的对比中,听罢方昕远的话,也是怔了怔,而后脱口道:“我为什么不怪你?”
  她不过就是一个普通人罢了,心虽是宽了些,但平常人有的喜怒哀乐她也是一样儿都不少的。
  打个诛心的比方,若是奶娘真的有了个万一,她虽不至于砍死方昕远,但要说一点儿怨怪都没有,那绝对也是不可能的。
  虽说,纵然没有方昕远的作用在其中,奶娘中毒后也难逃毒发身亡的定数,她委实是没有理由将责任一股脑儿的全部推给方昕远,可人性本是如此,心里的坎儿没那么容易迈的过去。
  是以,要说一点也不怪方昕远这种大度的体面话,她是真的说不出口。
  方昕远顿时脱口问道:“那你方才不许我做那样的保证?”
  江樱默然了片刻,而后看着他,无奈地叹了口气,说道:“我是觉着,纵然你真的愿意当场自尽,也起不着什么实质性的作用……”话虽然是难听了点儿,但也的确就是这么回事。
  起不着什么实质性的作用……
  方昕远被这句话重击了一番,好大一会儿都醒过不过神来。
  他的命……就这么卑微吗?
  “而且,我觉得你也不可能真的下的了这种决心。”江樱又道。
  “……”方昕远忽觉嗓口溢出了一股腥甜。
  难道说在她心里,他就是这么一个贪生怕死的懦夫吗?
  更让他难以接受的还是,方才听到江樱说出这句话的那一瞬间,他竟然觉得十分赞同,觉着自己当真是下不了这种决心……
  方昕远觉得自己的尊严碎了一地,再也捡起不起来了。
  甚至是无法面对这个世界了……
  “所以咱们还是别说这些有的没的了,快些专心配药吧。”不知少年忧愁的江樱,伸手轻拍了拍方昕远面前的药盒,说道。
  方昕远艰难地回过神来,刚欲说些什么来弥补丢失的男子气概,却忽听得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伴随着阿福的声音传入了耳中。
  “少爷,少爷!”
  向来守规矩的阿福,这回竟是敲也没敲,就径直一把将药房的两扇门推开了来。
  完全没有防备的方昕远和江樱,被门外乍然之下出现在视线中的一张脸,给吓得够呛——阿福脸上夸张扭曲的表情,再被身后浓浓的夜色衬托着,就好似见了鬼一样。
  不,严格来说,要比见了鬼还要惊恐上几分。
  “不好了少爷!”阿福上气不接下气地道,一面急匆匆地走了进来,因太着急的缘故,在迈过门槛儿之时没注意脚下,被狠绊了一脚,一个趔趄往前倾来,好在及时扶住了门框,方避免了一场悲剧的产生。
  江樱和方昕远尚且沉浸在这突如其来的‘深夜惊魂’当中,二人俱是一副错愕的表情看着阿福。
  最终还是方昕远率先反应了过来,皱了眉问道:“什么事情大惊小怪的,可是又有人上门求医?”
  有病患深夜上门求医的事情,近来他已是屡见不鲜。
  大多是人已要到了将死之际,家人束手无策之下,却又不肯死心,便四处在城中的医馆甚至是药行中投医——
  但结果多是,将人抬进来不多时,便断了气息。
  日日亲眼见着一个又一个无辜的百姓在自己面前死去,方昕远心底的挫败感也随之越来越浓烈。
  所以昨日他干脆交代了药行中的人,上门求医者,皆拒之门外,不予诊治。
  在没有那个能力医治之前,倒不如成全自己一个眼不见心不烦,也好专心研制解药。
  不料却听阿福哭丧着道:“不是啊少爷,是老爷……是老爷他过来了!”
  “什么!”L

☆、176:遭到嫌弃

  方昕远吓得手中的药盒都砸到了地上,“嘭”的一声响,把旁边的江樱吓得够呛。
  江樱看了看这主仆二人的神色,觉得无法理解。
  若非是她方才将阿福那句‘老爷他过来了’听得清晰真切,不然端看二人的反应和表情,她定会认为是强盗土匪进城了——
  “少爷,这下可怎么办……”阿福急的冒汗,一脸‘吾命不久矣’的悲惨表情看着方昕远,哭丧着道:“奴才先前都劝过您了,让您听老爷和老太爷的话回连城去,可您偏偏不听……这下老爷亲自找来了,肯定是没好果子吃……”
  “怕什么!”从震惊中回过了神来的方昕远换就了一副硬气的表情,道:“我就不信他真的能打死自己的亲生儿子不成——”
  “老爷自是舍不得打死您的,可老爷会让人打死奴才的……”阿福脸上的表情越发悲切起来。
  跟着这样一位任性的主子,他真的不敢回想自己这些年究竟是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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