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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食计-第2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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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樱只当是两国之间的来往,便未再深问,而是道:“娘娘,我去年也曾被烧伤过,但用了一种涂抹的药,竟是一点儿疤也没留,只是要待痂彻底脱落后才能用——到时我拿些来给娘娘吧?”
    经历了那晚宫变之后,江樱心中便不自觉同她亲近了许多。
    太后也似有察觉她待自己不似往前那般仅限于表面的应对,心下不禁涌现了一股暖意,却婉拒了道:“不必麻烦了。你是小姑娘,理当漂漂亮亮的,可我都这把年纪了,早已不会看重这些虚浮飘渺的东西了。”
    江樱见她面色从容,确实是一副无所谓的模样,便也不再多嘴再提此事。
    而是从贴身的荷包中取出了一件东西来,交到了太后手中。
    “这是那晚在密道之中,娘娘交给我的东西。”
    太后接过来,在掌心中握了握,解释道:“这是丁城军的兵符。”
    她很清楚当晚晋余明逼宫,想要的不仅仅是她的性命。
    而当时抱了必死之心的她,根本不曾料想的到,她还能活过那晚。
    “那娘娘可要收好了才行。”
    太后闻言不禁一笑,忽而道:“你真是个难得的好孩子。”
    起初接触觉得没有什么太出众的地方,但越是相熟便越能发现她的可贵之处。
    眼前这孩子,有一颗无比纯粹而通透的心。
    江樱闻言笑了笑,却忽地想起了那晚在密道之中,太后也曾对她说过这一句话,而那时,在隐约间,她仿佛见到了一双极美的泪眼。
    这些日子在不经意间,她脑海中时常会闪过那副画面。
    真的是她眼花了吗?
    她认为并不是。

☆、457:我想起来了!

想到此处,江樱便道:“娘娘,我有一个朋友医术十分了得,治得了各种疑难杂症——冒昧地问一句,娘娘的眼疾是天生还是受过伤?若是娘娘不介意的话,待他回京,可以请他入宫帮娘娘看一看。”
    末了又补充道:“我也曾有过失明的经历,那段时日,十分不习惯。”
    太后闻罢,面上笑意越深。
    “你的心意我明白。可这些年来我早已习惯了这种生活,看不见那些纷纷扰扰的东西,对我而言,却也是一种难得的清净。”她微微笑着说道。
    这仅仅只是不打算医治了的意思吗?
    江樱望着她平静的面容,犹豫了一番过后,到底也没有问出内心真正的疑惑。
    她似乎没有理由莽莽撞撞地去打破别人的平静。
    ……
    江樱和冬珠从未央宫出来的时候,迎面却遇见了前来未央宫看望太后的殷稚潼。
    他乘着龙辇,小小的人儿穿着龙袍,头戴珠冠,被一群太监宫娥前后拥簇而来。
    江樱在他那张紧紧绷起的小脸上,似乎看到了无法适从的紧张。
    见到江樱,他忽地露出了惊喜的笑,让驾前的太监停下,下了龙辇,快步朝她走了过来。
    “孔姐姐,你也来看母后?”他来到江樱和冬珠面前,制止了江樱要行礼的动作。
    而根本没有打算要行礼的冬珠,只是低头饶有兴致地打量着这个小男孩。
    在他们西陵,这么小的孩子连被立为王储的资格都没有,更别说是登基做皇帝了。
    “是。”江樱笑着向他点点头。
    “孔姐姐,那天晚上谢谢你救了我……我都没来得及跟你道谢。”殷稚潼仰着脑袋看着她。原本特属于孩童的天真眼神里,此刻却溢满了沉重,他话罢微微低下了头,又道:“可父皇再也回不来了。”
    这些天来,他很想哭,但身边的人都不许他哭。
    他听他们的话,做着许许多多还不能理解的事情和规矩。
    江樱忍不住拿手轻轻抚了抚他的后脑勺。轻声说道:“先皇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保全陛下和太后娘娘……所以陛下更要坚强起来。不能辜负了他的寄望。”
    殷稚潼闻言适才抬起头来看向她,微有些发红的眼眶中藏着泪光。
    “我会的。”他攥了攥小小的拳头说道,“我也会保护好母后的。”
    江樱心下有些酸涩。却心知眼下的时局也非她所能控制得了的,小小的孩子就要承受这些,固然极可怜,但在活着面前。并也没有别的退路。
    “外头风大,陛下快进去吧。”
    “孔姐姐慢走。有空记得常来宫中。”
    江樱应下来,与冬珠并肩离去。
    长而笔直的甬道上,夕阳余晖中,二人的身形渐行渐远。殷稚潼却一直站在原处目送着。
    直到江樱的身形彻底消失在视线当中,他方才转回了头去。
    寒风吹得眼睛有些发涩,却并不想再哭了。
    孔姐姐说的对。他不能辜负了父皇的寄望。
    ……
    江樱和冬珠回到榆树胡同之时,天色刚好完全暗了下来。而让江樱哭笑不得的是,庄氏竟是等在了大门前——
    “我方才还想着若是你们再不回来,我便让你梁叔去看看来着……怎么回来的这么晚?”庄氏走过来,将江樱扶下了马车来。
    冬珠提着手中的两包糕点,笑着道:“回来的时候让马车拐了个弯儿,买了些吃的回来。”
    庄氏往她手上看了一眼,也没有说什么,只道:“晚饭已经做好了,在锅灶里保着温。大郎早就回来了,就等着你们俩呢。”
    江浪为求方便,暂时住在了外头的酒楼里,庄氏劝他过来同住,他只道不习惯,加之来回办事出入也不方便,于是也就不了了之了。
    好在住的酒楼并不远,来回很近,若是手头上没什么要紧事,倒是一日三餐都赶得及过来一起吃。
    有心多陪陪自家妹妹的江浪,自然是没有放过任何一个可以过来蹭饭的机会。
    晚饭后,庄氏带着新来的小丫鬟熟悉环境,梁平则带着方大方二兄弟二人去了书房,这兄弟俩自从认了梁平做干爹之后,倒是十分上进,白日里在酒楼里忙活,回到家中还不忘学着认字儿算账。
    云璃还歇在房中,江樱过去看了一趟,她要下床,却被江樱制止了。
    “奴婢真是没用……还比不得姑娘半分。躺了这么些天,不仅不能伺候姑娘,还顿顿让夫人亲自送饭过来,这哪里还有个做奴婢的样子……”云璃倚靠在床头,面色十分羞愧地说道。
    从宫中回来之后,她整日不是头疼便是冒虚汗,身上一丁点儿力气都没有,还总是心神不宁的,大夫给她开了药,说她是惊吓过度了。
    “当时情况凶险,刀都架到脖子上了,换谁能不后怕。”江樱忍不住笑了两声,说道:“你尽管静下心来养着便可,今日可觉得比昨日好些了吗?”
    云璃闻言这才微微露了些笑意,对她点着头说道:“劳姑娘挂念,奴婢觉得好多了。再歇上一晚,明早就能去姑娘房里伺候了。”
    “不必着急,得真养好了才行。”
    “是。”
    江樱又嘱咐了她两句好生休息之类的话,见时辰已经不早,便让云璃早些睡下,自己则替她掩好门,走了出去。
    她回到花厅的时候,江浪正与冬珠坐在那里吃着茶,不知是说到了什么,冬珠哈哈大笑了一阵。
    “你那丫头怎么样了?”
    见江樱回来,冬珠随口问道。
    “瞧着面色是好得差不多了。”江樱本想坐下,但见时辰实在是不早了,便问道:“你们还不回酒楼歇息去吗?”
    “这就开始赶人了?”冬珠笑着看向江浪,‘挑拨’道:“瞧瞧你这是什么妹妹——”
    江浪不以为然地笑了两声。点头道:“确实该回去了,明早还有些事情须得我去处理,待晚上再过来一起吃饭。”
    说着,便站起了身来。
    冬珠见状,也放下了手里的茶盏子。
    江樱笑着送二人出去。
    “对了,下回你若是再进宫去看太后娘娘的话,记得再喊我一起与你同去。”刚跨出花厅的门槛儿。冬珠便说道。
    “你何时竟也这样热心了?”江浪看向她。
    江樱则取笑道:“你去了也坐不住。净是在宫里四处的窜。”
    “那我也想去瞧瞧她。”冬珠有些莫名地道:“也不知怎么回事,我素来不爱与生人来往的。可见着那位太后娘娘,总觉得十分亲切。仿佛很久之前便认识了一样。”
    “亲切?你是见太后娘娘长得好看吧?”江樱又取笑道。
    “跟你说不上来是怎么回事儿……我也说不明白,总之我还挺乐意往她那里去的。反正我跟阿烈这回是要在京中待一段日子,等晋然回来的,左右也闲着无聊。有个去处打发打发时间不好么。”她不以为意地说道。
    江樱闻言只有笑着答应下来。
    江浪却忽地朝冬珠正色问道:“你也觉得那位太后娘娘有些熟悉?”
    冬珠闻言一怔,看向他。
    “你也有同样的感觉?”
    “那晚宫变。我与她匆匆见过一面,当时便觉得十分眼熟,却又记不起是在何时何处曾经相见过。”江浪道:“我前几日还特意问过阿樱可是家中的故交——”
    “故交?”冬珠的眼睛闪了闪。
    “可若当真是故交的话,你之前又不曾出过西陵。怎也会觉得似曾相似。”江浪皱了皱眉,推测道:“难不成她去过西陵不成?”
    他一人觉得眼熟也罢了,可冬珠也有同样的感应。那便必定不会只是巧合那么简单了。
    江樱听到这里,不由摇头道:“太后娘娘入宫多年。一直未有离开过皇宫。她曾对我说,这十多年她唯一一次离开皇宫,却也不过是去年除夕夜时,随同先皇登城楼罢了。”
    这样一张倾国倾城的面貌,又不是什么大众长相,怎会平白让她身边接连两个人都觉得眼熟呢?
    江樱也莫名觉得有些古怪。
    “那若是这样说的话,想必确是不可能有过什么交集了。”江浪想了想,终于释怀下来,笑着道:“大约只是恰巧与某位夫人或是小姐长相神似罢了。”
    除此之外,似乎没有更好的解释了。
    “兴许是吧……”冬珠低低地喃喃道,一双眉头却不肯舒展,一副苦思冥想的模样。
    若是与人相似,那究竟是与何人相似呢?
    江浪却已不再去想,转而与妹妹说起了话来。
    “今日我去晋国公府之时,倒隐约得到了一个十分有趣的消息——”他看向江樱,笑着问道:“你想不想听一听?”
    “什么消息?”江樱闻言也看向他。
    “短短时日内,晋国公府里的正经主子没了一半,这样石破天惊的大事,天下四方都为之震惊,可据我所知,你的那位晋大哥,似是没有打算回京守丧——”江浪饶有兴致地说道:“晋家似乎也不指望他能回来了,今日我上门拜访之时,见他们已经开始筹备下葬事宜了。”
    江樱听罢当真有些惊愕。
    出了这样大的事情,晋大哥现下作为晋家唯一的公子,竟然不打算回来?
    这合适吗?
    江樱拧了拧眉头,总觉得晋起此举应是为了尽快为她找到离魂草。
    关系疏远的亲人过世或可以不闻不问,但有着两辈子血海深仇的仇人断了气,怎么也得回来看看才算结束吧?
    她觉得自己的逻辑虽然有点怪,但设身处地去想,却觉得很切实。
    “按理来说,如今嫡长子丧故,他作为晋国公府唯一的庶子理应在这个时候好好表现一把,争取一举博得晋公的肯定才是,他倒好……”江浪虽也知道西陵长公主死的不明不白,晋起心中对晋家一直有着隔阂,更清楚晋家与晋起之间的相互算计,但在这个关头,他仍然不赞同晋起这么做。
    长公主去世的真相固然要弄清楚,可表面上的功夫也不能一点儿都不做吧?
    再怎么着,还姓晋呢。
    见江樱没说话,江浪的面色又松缓了一些,笑着道:“怪不得义父说他是头倔驴。罢了,不管他了,他既然胸有成竹,想来必是有万全的打算,咱们就不跟着操心了。”
    江樱刚要开口说些什么,却忽然听得一直沉默着的冬珠突兀地尖叫了一声。
    “啊!”
    兄妹二人被她吓了个够呛。
    “你这是做什么?”江浪哭笑不得地看向她。
    “我想起来了!”冬珠显得有些兴奋,似是终于攻克了一道萦绕在心头多日的难题。
    “想起什么来了?”被她方才那么一遭吓,江樱尚且有些‘惊魂不定’地看着她。
    “我想起太后娘娘究竟是长得像谁了!”
    江浪一听也重新来了兴趣,忙问道:“何人?”
    “长公主啊!”冬珠的眼睛睁的大大的,一脸莫名的惊喜。
    “长公主……?”江浪怔了一下。
    西陵国的长公主,那不是晋大哥的母亲吗?
    太后娘娘长得像晋大哥的母亲?
    满脑子装满了她的晋大哥的江樱,注意的重点俨然是与冬珠和江浪来的不同。
    “是啊!祖阁中有她的画像,每逢去祭拜祖先,都能见着她的画像,怪不得觉得眼熟,却又总也想不起究竟是哪里眼熟呢!”冬珠恍然道:“我说怎么总觉得与她透着股亲切呢,原来是像了我姑母的模样——”
    西陵皇室族人,死后都会将其画像悬挂与祖阁之中,而在云莎决定嫁给晋家那位名扬天下的储公子之时,便已经被西陵皇室视作已故之人了。
    只是那张画像,尚且只是个十五六岁的小姑娘模样。
    所以冬珠与江浪纵然觉得似曾相似,却也一时无法将两者联系到一起。
    “面相确有些相似之处。”江浪心头的迷雾也终于散开,笑了道:“只不过气质还是大为不同的,你我虽未见过长公主真人,但看其画像,确也是个巾帼女子。”
    至于那位仅有一面之缘的太后娘娘,留给他的印象则是极为沉静且柔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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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大家看到冬珠想起来的那一刻,是不是想说:踏马的终于有人想起来了233
 


☆、458:求一真相

“是啊,父王虽然从不肯说起长公主,但据母后暗下告诉我,姑母她自幼便极擅骑射功夫,比之我父王这个男子都不遑多让呢——我母后还取笑父王说,皇祖在世的时候曾说若是姑母身为男子,必将西陵王位传给她,常常数落我父王论长相比不上自家妹妹,论学问也比不上自家妹妹,合该跟我姑母换一换,他做妹妹,让姑母做哥哥来继承王位。”
    冬珠边说边笑了起来。
    “虽时隔多年,但民间依然有不少有关长公主的传言。”江浪低低叹了口气,道:“确实令人惋惜。”
    这样满身光华的一个女子,就这么悄无声息地死在了晋家的高墙之内,晋家却连个像样的死因都给不出来。
    一则说是难产而死,一则说是投井而亡,谁又知道真正的真相究竟为何。
    “姑母真不该那样固执地嫁去晋家的。”提到这里,冬珠也有些忿忿不平和伤感起来。
    “不管怎么说,都已是陈年旧事,无可挽回了。”江浪不愿见她难过,便道:“人活着还需往前看,过去的事情就不要多想了。”
    江樱本还想问一问二人是不是看花了眼,太后娘娘是否同西陵长公主真的很像,但见此景,便也不好再去深挖云家的伤心事。
    但她自己,却不可自抑地产生了一个相当大胆、甚至是疯狂的猜想……
    ……
    时过三更,晋国公府里一片寂静,各处的灯火,已熄了大半。
    谢氏却久久无法入眠。
    自那日从晋擎云的书房中出来之后,她心中的不安一日盛过一日。直至此刻,竟要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究竟哪里有问题?
    晋余明已死,晋公态度宽容,至于那个心思深沉,不可估量的二公子,充其量不过是想为枉死的父母报仇罢了,如今罪魁祸首晋老夫人与晋余明已接踵去世。冤有头债有主。难道他会连她和她的两个女儿都不肯放过吗?
    但若他果真有此种想法,到时晋公只怕都无力保护她们母女……
    譬如此番家中出了这样的大事,他却连回京的打算都没有。而作为一家之主的晋公又能如何?
    只能替他找好一个无可挑剔的藉口,来消除外界的疑惑罢了。
    事情只怕还没有结束……
    谢氏手指攥了攥被角,心中始终无法平静下来。
    黑暗当前,她脑海中的思绪也逐渐开始偏离。猜想着晋余明母子当年对大房使下的手段,揣测着晋余明临死当头的种种不甘。最后又不受控制地想起了谢佳柔来。
    那个她亲眼看着,一点一点长大的小姑娘。
    她此生做过许多决定,唯一后悔的便是将她带回晋家,这个深不见底的魔窟。
    脑海中第无数次响起胞姐临终前对自己的嘱咐。满心愧责的谢氏只觉心如刀割一般。
    房间里静悄悄的没有一丝动静,谢氏的眼睛闭上又张开,最终却是坐起了身来。
    不顾深夜霜重。谢氏披衣而起,推开了房门。
    外间月光正亮。洒在结在地面与花草叶上的一层层冷霜之上,映出清辉一片。
    府中的下人们早已歇下,巡逻的府卫隔着一道墙,在内院之外来回走动着。
    内院之内,则一片静谧。
    谢氏一路向着西南处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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