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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食计-第2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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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樱料定他也不会回答她这个连自己都认定为没有意义的问题,于是很快将话题转回了正常的轨道上,“你方才说你是因为保护我才受的伤。是怎么一回事?对方是什么人?为什么会对你下这样的毒手?”
  她一口气抛出了好几个问题,然而却还觉得不够。继而往床前走了几步,欠身放低了声音一脸紧张地接着问道:“可是有人在追杀我?”
  她竟然连半点危险都不曾感觉到!
  若不是这个孩子,这种剧毒……是不是就落在她的身上了?
  想到此处,江樱兀自打了个寒噤。
  男孩:“……”
  方才还笑开了花儿的人,一眨眼却靠着自己提出来的几个问题忽然变成了这幅噤若寒蝉、受到了极大惊吓的模样,这巨大的反差,让涉世未深的孩子有些不大能接受。
  他见过的人本就不多,更别说像江樱这种……精神稳定情况全靠自己脑补的类型了。
  “是不是?”
  见男孩不回答,江樱继续追问道。
  这可不是连可以忽略的小事。
  她虽然心宽,但向来惜命,与生命安危息息相关的事情,焉能马虎得了?
  “不知道是不是要追杀你,总之来者不善。上次离开之后,便不曾再来过了。”男孩总算勉强接受了江樱的善变,开了口答道。
  江樱听了又问道:“那你可知他们是什么人吗?”
  “武功路数寻常,当时是夜里,也没看清他们的脸。”
  没看清?
  是真的没看清,还是不愿意跟她如实道出?
  “……那他们是如何伤到你的?”江樱大有不问到底不罢休的架势。
  男孩说到此处脸色不自在了一下,方道:“是我一时不查。”
  江樱张了张嘴巴。
  这不是说废话吗……
  谁受伤不是因为一时不查?
  说了半天,竟是连对方的身份、对方的目的、以及对方的态度,半点都没能弄明白。
  江樱默默地叹了一口气,再度开口却是问了句题外话:“小黑,你是晋大哥身边最得力的人吗?”
  “当然是。”孩子答的十分自信。
  不对,她刚刚喊他什么?
  孩子尚且没能反应过来,就听江樱讶然道:“那你……怎么还能什么都不知道?”
  好歹也交过手了,毒也中了,却什么都没瞧出来,这对于一个资深得力暗卫来讲,真的正常吗?
  或者说,这真的说得过去吗?
  “我可不是打探消息的暗卫。”男孩一脸坦然地说道:“我不懂去看人,也不懂分析对方来路。”
  向来认为这些隐藏在黑暗中的侍卫是全能的存在的江樱觉得自己的三观被刷新,忍不住问道:“那你懂什么?”
  “我只懂杀人。”
  包括这次被晋起派来保护江樱这种类型的事情,他还是头一次接触。
  往前都是接到直接的指令,手起刀落。利索地完成。
  向这种费心,又‘拖泥带水’的任务,实在让人头痛。
  男孩的口气十分冷静,仿佛真的只是在说明自己唯一擅长的一件极为平常的事情,可落在江樱耳中,却让她止不住打了个寒噤。
  只懂杀人?
  这就是他这么高冷的原因吗?
  接着,又听男孩讲道:“而且。我不叫小黑——”
  说话时。嘴角都忍不住抽了一下。
  小黑是什么东西?
  她为什么要给他取这么难听又奇怪的名字?
  “那你叫什么?”江樱顺势问下去,神色却还在因为这孩子那句‘我只懂杀人’,而有些惶惶。
  “知道我名字的。只有主人和死人。”
  江樱听罢忍不住打了个幅度更大的寒噤。
  这孩子小小年纪,怎么一开口就这么吓人?
  浑身上下简直是充满了霸道杀手在江湖的既视感!
  “那我还是喊你小黑吧……”江樱喃喃着说道,并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
  这幅模样,看起来有点怂。
  “……我不叫小黑。”男孩再次重申道。
  “那我喊你什么?”
  “什么都不喊。”
  “这怎么行?总要有个称呼的吧?”
  “……总之我不叫小黑。”
  “那……小白小蓝小黄这些呢?”
  “不可以……”
  “那你自己选一个吧。”
  “我不选……”
  这孩子真难伺候……江樱扶额叹气。
  ***
  “掌柜的。快开门!”
  “里头还有没有活人了?开门!”
  约是子时左右,黎安城中第一家客栈的店门被人拍的砰砰作响。伴随着的是汉子粗犷的喊声,虽操着一口京话,但却怎么听怎么透着一股外地口音,若细辨。却又让人辨不出究竟是哪一块儿的口音。
  卧在柜台后藤椅上睡得正香的伙计陡然被惊醒过来,只听得门闩都被这伙人拍的哐哐作响,摇摇欲坠。加之又是被惊醒过来的,心中自是不悦的想要骂娘。可心知近年来十分不太平的黎安城什么蛇龙混杂的过路人都有,对方气势又这么足,显然不是好惹之辈,故而只能秉承着和气生财的生意之道,披起棉衣小跑着去开门。
  外头的雨不知从何时起竟是更大了些,门一打开,顿觉雨声喧嚣。
  而门外立着的一群身形高大的人,个个都披着宽大的黑色披风,头上顶着斗笠,隐隐只能看到下半张脸的大致轮廓,人穿的衣裳是黑色,夜色又暗,具体也辨不清有多少人,但至少也有二十号人。
  “诸,诸位客官可是要投宿?”
  伙计呆在这客栈里也有四五年的光景了,自认什么人都瞧见过,可却还未见着过如此整肃的队伍,哪怕是较之去年从皇城里过来办案,途径此处的乌甲军也不遑多让……甚至在气势上,还要更胜一筹,更令人觉得胆战心惊一些!
  “准备一间上房!热些好酒好菜!”
  为首的是个高个子男人,因戴着斗笠的缘故只能看到半张络腮胡的四方脸,听声音年纪应在三十岁往上。
  “是,是……”
  伙计忙不迭的应下来,末了又忽然问道:“这位大爷是说……只要一间房吗?”
  怕是自己听错了,到时办砸了差事要挨削。
  然而却听那男人不耐烦地说道:“就一间上房!兄弟们守在外头给你看门儿还不乐意?”
  “得嘞……”
  伙计弱弱地应下来,忙地转身去堂中掌灯。
  面上不敢有丝毫违悖,心里却早已经埋怨开了。
  这一群阎王爷是打哪儿来的啊,大半夜的扰人清静……别说厨子早就回去了,他得自己亲自动手伺候这群大爷,一整夜是落不着睡了,就单说楼里的客人们,怕是也要被惊醒过来,估计待会儿他得挨好一阵骂,还需逐个地去哈腰赔礼道歉。
  伙计恹恹地打了个哈欠,揣着袖子往厨房去了。
  而一群人在大堂落了座之后,先前为首的络腮胡男人却来到了头顶幂篱,身形较众人相比显得矮弱一些的少年身旁,唤了一声之后,方恭谨地说道:“您先去楼上歇着,饭菜让人直接送去房间,外面有属下们守着。”
  少年“嗯”了一声,声线却有些缺乏阳刚之气,抬脚走了两步,却又忽然顿住,转回头去隔着幂篱上垂下来的黑纱网看着络腮胡男人,问道:“咱们应当,没有露馅儿吧?”
  络腮胡男人闻言立即笑了,和蔼地道:“这点请您放心。”
  “哦,那就好……”
  少年人得了肯定的回答之后,复又抬脚朝着楼上客房走去。
  络腮胡男人目送着少年的身影消失在楼梯拐角处,这才寻了自己的位置坐下来,搓了搓手,一咧牙道:“这都几月了,还他娘的这么冷!”
  ……
  夜里,江樱被一阵响亮的雷声惊醒了过来。
  按理来说,虽然她不曾承认、但事实却是睡的极死极沉的她,在正常情况之下,是不会被这区区几个响雷妨碍到睡眠状态的。
  她之所以忽然惊醒过来,应当是因为她方才发的那个噩梦。
  她做了个极可怕的梦。
  她梦见,隔壁房间里的小黑,忽然冲到她的房中,举着匕首要砍了她,原因竟是她无意间得知了他真实的名字……
  梦中独有的恐惧感还未完全被驱散,江樱却被这荒唐的情节逗笑了。
  在梦中往往没有逻辑的存在,一旦清醒过来,便会因这些压根儿说不通的情节而感到万分荒诞。
  江樱长吐了一口气,见窗外还是黑漆漆的颜色,便重新闭上眼睛,打算继续睡觉。
  然而这时,却听得一声极轻微的开门声响起。
  这声音极轻,若非是她刚做完一场噩梦,神经属于紧绷的状态,根本无法听到。
  但她此刻清晰的听到了。
  这声音,是从隔壁房间传来的。
  就是小黑所在的房间!
  大半夜的,他身上还带着毒,据说每动一下就会疼的冒冷汗……他开门要去哪里?
  该不是……!
  下意识的,江樱立即想到了房间做过的那个噩梦。
  可只一瞬间,却又否定了。
  小黑虽然面冷,但好歹也背负着‘保护她’的使命,俗话说的好虎毒不食子,兔子不吃窝边草,他再如何也不会伤害她的。
  呃,这接连两个比喻似乎都不太恰当……
  “嘭!”
  江樱正胡思乱想间,却忽然听得一声闷响。
  江樱一个激灵爬坐起来,却在此时忽然发现,床外侧空空如也,原本应当睡在这里的华常静不知去了哪里。
  而外面,已经躁动起来。
  开门声、警惕的喝问声、以及亮起的灯火光。
  糟了,小黑!L
 
☆、356:怎么是你!

  江樱忙从牀上跳下来,穿好外衣,随意拢了拢头发便往门外走。
  她住的这一排房间,房门正对着二楼长廊的围栏,廊道不算宽,最多只可容两个人并肩行走,而她踏出去之后才忽然发现,这条本不宽敞的廊道上,此刻竟站满了头戴斗笠的黑衣人。
  忽然闯入光线明亮之处,使得江樱不由自主地侧开脸眯起了眼睛。
  她推门的动作很急,有几位黑衣人投来了注视的目光,然而在看清对方是个小姑娘的模样,便立即收回了视线,只当是被惊醒的普通房客,并未放在眼里。
  他们此刻全部的注意力,都在与江樱相邻的右侧的客房前——那个横卧在门前的男童身上。
  男童一身束袖长袍,此刻紧闭着眼睛,像是昏死了过去,而半蹲在他身侧,伸手探其鼻息的黑衣男子却向一侧的络腮胡男子投去了惊异的目光。
  络腮胡男人见状一皱眉,走上前两步。
  二人耳语了一番过后,络腮胡男人的脸色当即变了。
  这男孩身上竟……
  早知道这孩子能在他们毫无所查的情况下接近主人的房间,定非寻常孩童!
  若非是他体力不支忽然昏迷了过去,只怕主人就要遭受不测了!
  “带到后院柴房!待我与主人细禀之后,再亲自去审问他!”络腮胡男人大手一挥,下了命令。
  其余几个房间被吵醒的客人,本是抱着看热闹的心态,然而此时见一行人要将这昏迷的孩子拖走,还说什么审问,皆是觉得未免有些太过大题小做了——一群魁梧不凡的汉子。同一个体弱昏迷的孩子有甚么好计较的?
  心中不平归不平,但却无人敢出声阻拦。
  这群人看着就不是好惹的,他们又不傻。
  大半夜的被吵醒好几回都只能认了,半点意见都不敢提,更何况是出面管这种闲事了……
  于是乎,大家很默契地相继关上了房门。
  可刚关上还没来得及去闩呢,就又听到外头的情势忽然发生了变化——
  “带下去!”
  “等一等!”
  谁出声阻拦了?
  听声音。像是个小姑娘。
  众人多是被激发出了极大的好奇心来。可门才刚关上,若再忽然打开,未免显得八卦的过分。万一惹了这群人的注意,未免实在不妙,于是大家又都相当默契地只将门微微往后拉了拉,借着一道门缝儿瞪着一双双眼睛往外瞧……
  “小娃娃可莫要多管闲事。”络腮胡男人闻言转头望去。见江樱是隔壁房的,年纪又小。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跟他家闺女像的很,于是便又鬼使神差地加了一句:“关上门睡觉去吧!”
  一干扈从们面面相觑了一下。
  依照统领的性格,这时候不是该说一句“看什么看!老子的闲事你也敢管?滚远些!”才对吗?
  哦。
  想必是又犯病了。
  他家统领一旦见到跟自家女儿年纪相仿,且长相类似的小姑娘。整个人的画风就会产生突变——险些都要将这个给忘了……
  听到那句带着一丝丝包容意味的‘关上门睡觉去吧’,江樱也是懵了一下,看着这位戴着斗笠遮住半张脸却仍给人一种极为粗悍感觉的大叔。她壮起了胆子说道:“这孩子并无恶意,想必其中定是有什么误会。还请诸位……手下留情,不要与我们一般计较。”
  听她用上了‘我们’俩字儿,络腮胡男人即刻皱了眉,问道:“这么说来,你同他是一伙的了?”
  “是是。”江樱忙地点头,却又忽然发现‘一伙’这个单位,似乎有些歧义……
  “没有恶意?这可不是普通的孩子——他身怀武功,深夜悄无声息的接近我家主子的房间,摆明了是图谋不轨!”络腮胡大叔嗓门儿很大,这一点,光是在气势上江樱已经输了。
  可她比的从来都不是气势,而是脸皮厚,说谎不脸红:“这孩子是会些武功不假,但也只是防身之用,且他自幼就有梦游的习惯,您瞧瞧……这不又就地昏睡过去了吗?”
  江樱说这番话的时候面上看似平静,实则手心都要冒冷汗了。
  她尽量让自己的神态看起来真实一些。
  但是不得不吐槽的是,她竟然要反过来去保护原本保护她的暗卫,她这一天天的生活经历,过的也是真是够‘醉生梦死’的。
  这孩子也真是的,大半夜的不好好睡觉,出来瞎跑个什么劲儿?
  这下好了,让她一个没见过世面的小姑娘跟这么一大群杀伐气极重的男人对峙,万一再将她给拖下了水,两个人一同倒了霉,这叫什么事儿?
  江樱这句不着边际的埋怨刚在心里落音,却发现,这世上真的是存在许多的万一。
  因为,她是真的被拖下水了……
  “一起带到柴房里去!”络腮胡男人打量了江樱一番过后,似乎根本不信她那所谓梦游的解释,当即果断下了令。
  “大叔!先等一等!”
  江樱后退一步,大声道。
  “带走!”络腮胡男人却不吃她这一套缓兵之计,扬手道。
  江樱欲哭无泪——特么的这根本不按正常的剧情走向来发展啊!
  正想着要不要抬出一个虚无飘渺的身份先来震慑住这伙人,免得真被丢进了柴房里情形无法控制,却忽然听得隔壁房中传来了一道不耐烦的声音,却像是刻意压低了声线在说话:“吵吵嚷嚷的,还没收拾干净?”
  说话间,房门被从里面推开了来。
  倚在门缝后往外瞧的房客们听得动静更是瞪大了眼睛,伸长了脖子往外看。
  是都想瞧一瞧带着这么一群气势汹汹的手下出门的,究竟是哪一路神佛。
  “……公,公子。”络腮胡男人不知为何语塞了一下。后方上前说道:“是属下办事不力,扰到公子歇息了,公子放心,此事自有属下来解决,公子不妨回房继续歇息,待属下将事态了解清楚之后,明日一早再来禀于公子。”
  那被他唤作公子的年轻人却不听。抬脚跨出了门槛。
  众人这才瞧清这位公子是何模样。
  谁料这大半夜的。此人竟是戴着幂篱,将一张脸严严实实地挡在了黑纱后面,这脸是圆是扁都看不大清楚。
  只能瞧见大致的身形。并不似这群手下一般魁梧,却也谈不上弱不禁风。
  这群人到底是何来历,从主子到手下个个都这么神秘……
  料想这位公子之所以现在才开门现身,方才应当就是在里头整理形容呢吧?
  众人暗自揣度着。
  “究竟是什么怎么回事?”
  头戴幂篱的年轻人行至廊下。先是低头瞧了瞧被一名手下提了起来的男孩儿,只见其脸色惨白。双眸紧闭,乍地一看是死是活都分辨不出。
  “回公子……”
  络腮胡男人见他执意要现在问,便也不好违悖,如实地将自己所见与推测说给了自家主子听。
  说到后面顿了一顿。望了望四周,和诸个房间里‘没关紧’的房门,到嘴边的话便又咽了回去。而是给自家主子投去了一个复杂的眼神,并着微一摇头。
  而他这番饶有深意的动作。却并未被年轻人接收到哪怕半分。
  因为他家主子此刻的注意力,全部都放在了前方约五步远处的那个小姑娘、也就是江樱的身上。
  主子您这是怎么了?
  络腮胡男人顺其目光望过去,却见那位小姑娘也同样在盯着自家的主子瞧,眼睛一眨也不眨的那一种。
  络腮胡男人见这一幕,不知为何心中忽然涌现处出了一种极其不妙的感觉来……
  而紧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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