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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代宠妃(秋了)-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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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后训示的是,墨兰记住了,该是皇后的职责墨兰不会冒犯,请太后相信墨兰。”
  “哀家知道你辛苦,可有什么办法呢?福临他眼里只有你,有所得就要有所出,你占尽他的恩宠,这些辛劳和委屈在所难免,别人盼都盼不来,要懂得珍惜,对不对?”
  我点点头,嘴角扯出的笑不用说也是苦涩和辛酸居多,唯一的丝丝喜悦就是肚子里的小生命。或许是母亲的天性吧,再苦再累也会好好护着;或许是孩子的身体里流着他的血,再难再屈也会替他分担,也不枉他不顾一切、任性而为的疼惜。
  正说着索玛姑姑进来禀报,安郡王的福晋纳喇氏带着女儿玥柔格格前来觐见。我本想请退,太后示意我坐下,不知为何这一落座仿佛椅子上撒了一把钉子扎得我心神紊乱。
  福晋手里牵着一个小姑娘毕恭毕敬走进来,向我们请安后。太后赐座,母女俩坐在我对面。
  打我第一眼看到这个不到六岁的小女孩后,我的双眼就没离开过她。虽说福晋容貌清秀,可孩子的眉眼活脱脱都是来自岳乐,特别是她衣服上绣的朵朵海棠更是映衬着她犹如海棠仙子般纯美、雅丽。
  玥柔很乖巧,身体靠着福晋安静坐着。太后问她问题,年龄虽小,可也彬彬有礼、不慌不忙回答。索玛姑姑给她端来点心,太后和索玛姑姑一再劝她吃点,她看向福晋,见福晋点头,她才选了一块小心吃着,一手拿点心,另一只手在嘴下方接好,生怕点心渣子落到地上。
  呆望玥柔的我方才的如坐针毡渐渐变得水静无波,注意力完全投注到玥柔身上,仿佛整个房间里只是我和玥柔。直到玥柔停下吃点心,一脸不解看着我,再注意到福晋也是一脸诧异看向我,索玛姑姑来到我身后连喊两声皇贵妃,我快速整理呆滞,原来屋里不只是我和玥柔。
  太后语音略带不快,“皇贵妃,哀家问你为何一直盯着玥柔,你怎么魂不守舍?”
  竟然如此失态,不过是个孩子,我到底是怎么了,竟然还在太后和福晋跟前如此落魄。
  我勉强笑道:“太后,墨兰见格格年龄虽小但规矩从容,格格衣服上的海棠花甚是好看,这花称着格格娇俏的容颜更是养眼,墨兰羡慕福晋能有这般的好女儿。”
  福晋欢喜地回禀道:“谢皇贵妃夸奖,这衣服也是前些日子才做好的。春天时王府里的海棠花开得旺盛,玥柔在花下玩耍,正巧王爷回来看见。不知怎的,王爷就叮嘱妾身给孩子做一身绣着海棠花的新衣服,妾身绣得不好,皇贵妃过奖了。”
  “绣得很好,栩栩如生,福晋过谦了。”我羡慕地看着玥柔衣服上朵朵绽放的花朵,这些年我努力学习刺绣,可这进步始终赶不上读书习字来得快。
  “皇贵妃,”听到太后叫我,我赶紧回头看向她,同时暗自责备自己,太后恐怕早就不动声色把我的失态尽收眼底,“哀家和福晋有话要说,你带玥柔到花园里玩玩。”
  我站起身把手伸向玥柔,没曾想玥柔不领情,“皇贵妃圆鼓鼓的肚子尚且需要人搀扶,玥柔自己走即可。”
  福晋在一旁着急地站起,数落她莽撞无礼。太后笑了,我则愣住,这小丫头倒也心直口快。
  一踏进花园,玥柔的小孩天性完全暴露,自顾自跑到我们前面,东看看、西看看,问问这、问问那,典型的十万个为什么。
  但凡我知道的,我都努力一一解答,可有些问题实在让我汗颜。
  路过咸若馆,我告诉她这是什么地方,她就问:“咸若馆,为何如此取名,难道里面装着很多盐,很咸吗?”
  走到临溪亭畔的水池边上,她就问:“这些鱼五颜六色,王府的鱼也不曾见到这么多种,这是宫里头自己染的吗?如何给它们上色?”
  菱香拿来鱼食,我和玥柔缓缓投入池中,鱼儿争先恐后拥过来,好不热闹,逗得玥柔哈哈直笑。
  “玥柔,宫里头好玩吗?”
  她撒完手中鱼食,想说点什么,可又立刻咽回去,小脸蛋透出一些为难。
  我和颜鼓励:“不打紧,说说看,只要是真话我都爱听。”
  就听她小声嘟哝:“玥柔下次不来了,不能大声说话,不能四处跑动,还是在家里舒坦。”
  “格格,你这会儿不就跑来跑去、嘻嘻哈哈,还不自在呀!”菱香在一旁打趣她。
  玥柔瞪一眼菱香,认真地对我说:“我知道皇贵妃是费扬古的姐姐,费扬古说她的姐姐最好,他说得对,皇贵妃你很和气。”
  都说童言无忌,和孩子在一起最真实,被她逗笑的我也认真回答:“玥柔你说的对,我也觉得宫里头规矩太多,挺闷,我们是英雄所见略同。”
  她赞同地点点头,随即又摇摇头,“我们做不了英雄,我阿玛才是英雄,阿玛说费扬古日后也是英雄,我听阿玛的。”
  听她一再提起费扬古,我有些惊讶,“玥柔,你是在哪儿见到费扬古的?”
  “阿玛有时候会带费扬古到王府来,前几日过来,在院里射箭。他射了五支箭,全中红心,好厉害。我们还一起玩投壶,我和阿玛都喜欢费扬古。”
  听她提起费扬古,不由对她又亲近几分,越发喜爱她。看来岳乐确实很重视费扬古,脑海中不由浮现出夕阳下跪求岳乐照顾费扬古的情景,随即我便从发髻开始摸索起来。自从有了身孕,首饰就被打入冷宫。堂堂皇贵妃,身上竟然连个名贵的物件都没有,偏偏现在需要派上用场,我竟然摸不出什么来。
  总算有一样从来不离身,手腕上的珠链,岳乐送给我的珊瑚珠链,这些年一直陪着我。莫非这就是天意吗?
  我滑下珠链,它静静躺在我的手心,红艳夺目的光泽依旧耀眼。
  我拉过玥柔的手,想要套进她的手腕,她赶紧躲开。我抓住她的手,滑进她的手腕,还好是活扣,往里扣扣,倒也不容易脱出来。她雪白的皮肤与这红润润的珠子真是珠联璧合,好看极了。
  想必她自己也很喜欢,呆呆看着珠链。
  “玥柔,虽是第一次见你,我却很喜欢你。这是我最珍爱的珠链,送与你极好,你才是它最适合的主人。”
  她看上去有些犹豫,“额娘、阿玛会骂我的。”
  我把她拥入我的怀中,眼角有些湿润,说不出为什么,只觉心里怪怪的。冲动送出珠链,难道我后悔了吗?不舍得?
  “玥柔,你就说我坚持送给你,他们不会骂你的。可是你要好好爱惜,行吗?不然,我会伤心的。”
  她伏在我怀里点点头,“其实我挺喜欢这窜红珠子,我记住了,一定会好好爱惜。”
  福晋过来接玥柔时,人小鬼大的玥柔居然拉过衣袖把珠链掩了进去,还趁机给我使了使眼色,我不动声色看着她的一连窜小动作。
  这次玥柔主动牵着我的手与我说说笑笑,大家一行刚出永康门,一个熟悉的身影便跳入我的眼眸,玥柔放开我的手跑过去抱住他大声喊:“阿玛!阿玛!”
  岳乐严肃地低声喝她不可大喊大叫,玥柔反倒不以为然,“阿玛,皇贵妃不会怪我的。”
  他走过来神闲气定向我请安,我也回礼向他问安,说不出的滋味涌上来。以前都是我毕恭毕敬给他请安,如今见他向我问候,内心总觉哭笑不得、五味杂陈。
  我稳定心神,和蔼地对玥柔说:“玥柔,想必你阿玛在此等候你们一同回去,我就不再相送,下次进宫,过来承乾宫找我玩,好吗?”
  玥柔愉快地点点头,跑过去拽着额娘的衣袖,突然她又转身跑来,示意我弯下身子,她凑到我耳边悄悄说:“谢谢皇贵妃送我礼物,下次进宫我也给你带礼物。”说完,笑嘻嘻跑回去拉住她额娘的手。
  他们一家三口向我行礼告别,看着他们转身离去,玥柔不时回头冲我笑笑,我也微笑回应她。待他们走远完全从我眼中消失,我才扶着菱香慢慢往承乾宫回。
  一路上,我都沉默不语,心绪无由地混乱,习惯性摸向手腕,空荡荡的。
  是呀,珠链已经送给玥柔,当然空了。依依不舍?眷恋难休?空荡荡的手腕仿佛也让内心空出地方,不由在心里默默自语,“岳乐,我的心里还能有你吗?如今怕是不敢有你、不能有你也不准有你。”
作者有话要说:  

☆、一珠两命

  皇上不在宫里,晚上我都是早早就上床休息。肚子里的宝宝似乎喜欢舞枪弄棒,不是打拳就是踢腿,活跃得很,而且白日黑夜不分。有时睡到半夜,猛然一脚踢醒我,害得我睡意全消,只得爬起来看书,直到困意再次袭来方又入睡。看着我总在睡觉,可精神却不尽人意。
  入夜,困倦轻易而来,躺在床上,菱香正准备熄灭烛火退出去。此时,寝殿外传来说话声,菱香赶快出去制止。
  不一会儿,菱香回来向我禀告:“主子,景阳宫那拉氏的宫女在外求见。”
  我只好坐起身来,强打精神听菱香讲述。
  顺妃是景阳宫主位,前几日发现耳饰上的一颗东珠不见了,找遍自己的寝殿也没瞧见。不知为何,顺妃今日突然对景阳宫上下大肆搜查,偏偏就在那拉氏的宫女巧杏的箱子里发现了被仔细包好的东珠。
  顺妃大发雷霆,指责巧杏胆大包天偷取东珠,巧杏却苦苦辩解自己手里的东珠绝非偷窃,可却说不清楚从何而来。
  顺妃认定巧杏偷窃倒也无可非议,东珠不是任何人都可以随意拥有,不同级别的东珠就能看出后宫妃妾们的地位和身份。
  皇后耳饰上镶嵌的是一等东珠,皇贵妃的是二等东珠,正妃的是三等东珠,那拉氏不过是庶妃,所以根据东珠的大小、级别轻而易举就能知道它的主人是谁,巧杏的辩解显然站不住脚。
  见巧杏不承认偷窃,顺妃气急败坏叫来太监,把巧杏绑住,拿上东珠,一并送到皇后宫里。突如其来的变故让那拉氏惶恐不安,巧杏是她的随侍宫女,她自然是难辞其咎。她如今身怀六甲,行动不便,一筹莫展,只好遣宫女过来向我禀告,希望我能出面。
  “到如今可想起主子的好了,主子挨罚挨打时,大家谁不是看热闹、看笑话,主子对她们嘘寒问暖,一个个倒是理所当然受着,可有谁真心心疼主子的劳累。她有了身孕不方便,难道主子身子就方便?主子虽贵为皇贵妃,何曾像她们安逸享乐,整日里忙来忙去,谁又主动站出来帮把手。依奴婢看,主子睡下吧,她自己的奴婢自己不管好,自己看着办吧!”
  菱香这丫头肚子里到底装着多少气,让她这么牢骚满腹,又让她这么幸灾乐祸。
  我叹口气,“菱香,跟着我让你受委屈了。我这皇贵妃本该盛气凌人、作威作福才是,可我却一副窝囊相,挤在夹缝中左右看脸色,害得你也跟着小心翼翼、如履薄冰。”
  “我的好主子呀,就是让你骑在虎背上,你也拿不出盛气凌人的架势,只有受委屈的份儿。奴婢的委屈和您比起来,简直是小巫见大巫,根本没法比。奴婢只是气她们,皇上不亲近蒙古主子,蒙古主子们生气我也就不说什么,可其她主子还有什么可埋怨的,这不都一个个有了身孕,还想怎么着?”
  “菱香,从前在家时,先生曾经说过,‘争先的径路窄,退后一步自宽平一步;浓艳的滋味短,清淡一分自悠长一分。’如今想来,此话却是意味深长,先生经历许多是非,教我如此箴言,我该仔细体会。无论大家怎么想,怎么说,我记住皇上的好,记住太后的宽容也就够了。”
  “哎呀,奴婢真是无话可说,听听你念的这些,难怪皇上总喜欢和你在一起,你一言我一句,念来念去,到了深夜都还意犹未尽。”
  皇上,唉,不就是他让我做这个皇贵妃吗?还要我帮着皇后处理后宫的事务。
  我下床,“既然那拉氏有求于我,我就走一趟翊坤宫,看看皇后打算怎么处理?”
  菱香无奈拿来衣服,一一穿好后,我摸摸肚子,笑语道:“宝贝,额娘还有事要忙,你可要乖乖的,不许给额娘添乱,好吗?”
  才走到院中,我停住脚步,怎么这么糊涂?太后前两天不是才提醒我,皇后才是后宫之主,即便她受累也是理所当然。此时,我冲到翊坤宫,岂不是有干涉之嫌吗?
  我在院中来回走上两圈,这才吩咐菱香去把皇上赏赐的贡橘装上一些,坐上轿辇,前往景阳宫。
  走进景阳宫配殿,那拉氏还未休息,正主顺妃未回,她又怎能睡下,更何况带走的还是她的贴身宫女。
  见我来,那拉氏眼中放出光彩,仿佛我就是河中漂着的一根浮木来到她跟前,而她正好一把就能抓住。可不就是,她现在双手牢牢抓住我的胳膊,前所未有的亲切感从她眼中蹦出。
  我本想邀请她与我并肩而坐,可她却让人搬来凳子,恭敬地坐在我下首。
  “芷卉,既然巧杏已被顺妃押到皇后宫中,皇后是后宫之主,如今只能听凭皇后发话,你说是吧?”
  “皇贵妃,向来主事的都是你,要是绑到承乾宫,我反倒不担心。可若是翊坤宫,巧杏她只怕是回不来了。”
  “看你说的,翊坤宫又不是刀山火海。话说回来,巧杏难道就一点错也没有?”我紧紧盯着她,她到底知不知道巧杏都做了些什么。
  芷卉先是果断地说:“巧杏绝不会偷东西,自我选秀入宫便是她近身伺候于我,别的我不敢说,但要说她偷东西我却是十足不信。”
  随即她又现出茫然神色,“可东珠明明就是从她的箱子中搜出,那明明就是一颗三等东珠,除了正妃能用,谁又能有。最奇怪的就是她只说她没偷东珠,可看她那样子,她却又知道自己的箱子里有东珠。老天,我头都晕了。”
  我叫菱香把贡橘拿上来,剥开与芷卉一起吃起来,酸酸甜甜的味道,两个孕妇吃起来倒也酸味相投,“芷卉,事到如今,巧杏究竟犯了多大的错,本宫也不好说些什么。此时入夜已久,想必皇后一时也难以查出因果,估计也要等到明日。倒是你自个儿,千万护住肚中的孩子,这可是皇上的血脉,断不可有任何闪失,孰重孰轻,你可要掂量得紧。”
  她郑重其事点点头,可又不放心地看向我,“皇贵妃,可巧杏她该怎么办?离了她,我还真是不习惯,她可是最知我的习性。唉,这糊涂的奴才,她究竟是犯什么错呀,都怪我,平日里对她们关心也不够,事到临头,我竟然糊里糊涂。”
  “别担心,即便真是犯了错,受些罚也就是了,以后注意即可,出不了什么大事。本宫不也时常被罚吗?不也受着不也过着吗?”
  我的自嘲引来芷卉的惊讶,随即她眼眶一红,都说孕妇多愁善感,此言不假,“皇贵妃,你是好人,宫里的那些闲言碎语无非都是嫉妒你的浑话,日后我绝不搭理也绝不掺合。”
  我颔首微笑,芷卉的话总算给了我一些安慰,我的辛苦不求得到她们赞赏,但起码也稍微体谅我,不要冲我砸石头就行。
  顺妃冲进芷卉房间见到我时,气势汹汹的嚣张有所压制,匆忙、马虎行过礼之后,便冲向芷卉,“那拉氏,你是怎么管教奴才的,明明就是本宫的东珠,巧杏那死奴才居然不承认偷窃。一顿鞭子打下去,一会儿说是她捡的,一会儿说是别人给她的,满嘴胡说八道。那东珠是随便捡的?也是别人能随便给的?真是狡诈的狐狸。”
  芷卉顿时脸色苍白,不知该如何作答。原本以为天色已晚她们还不至于忙着下手,没曾想就已用上鞭子。皇太后一再警告,不要轻易鞭笞、杖责奴才,可她们还是如此。
  “顺妃,芷卉怀有身孕,三两月后就要临产,断不可这般大呼小叫,你身为景阳宫主位,不为别的,也该替皇上保全皇室血脉才是。”
  顺妃冷笑一声,“皇贵妃你不也一样怀着孩子,还不是整日跑来跑去,这么晚了还淡定自如在这坐着。她可倒好,就那么弱不禁风,说她两句就经不起惊吓?皇室血脉,哼,与我何干?”
  火气忽地在心头烧起,可我还是尽力压下去,语气平和:“顺妃果真是因为丢失东珠急坏了。你身为皇上的妃子,并且是一宫主位,皇室血脉与你何干这样的气话还是到此为止。这种话传出去,莫说皇上会大发雷霆,就是太后也不会置之不理。”
  说着,我便盯着顺妃,但话却是冲着在场的所有人,“大家都给本宫听好了,顺妃的气话要是传出去,本宫可绝不轻饶,都听到了吗?”
  大家都恭敬地回答“是”,而顺妃看向我的目光多了些胆怯。
  “顺妃,方才听你之说,巧杏并未承认自己偷窃,却又说不清楚东珠何来,不知你回来时,皇后如何定夺?既然其中缘由尚未清楚,就不可贸然定论。待明日仔细详审,自然会有个来龙去脉。”
  一提到巧杏,顺妃愤愤说道:“时候已晚,便把巧杏关进柴房,明日再好好审她。她若还是嘴硬,就让她重重吃些苦头,看她招是不招。就算是死鸭子嘴硬,可人赃并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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