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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田喜事:腹黑小农女-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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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宋氏之前脾胃不好,是荷花教田小娟做了八珍糕,以及一些调理脾胃的方法,调养了几个月,如今已经大见成效。
这是田峰亲身经历的,自然无法反驳。
荷花听了这话只觉得脊背直冒冷汗,她可是个冒牌古人啊,这八珍糕的做法融汇了无数古人的智慧,可不是她一个人研究出来的。
可是眼前这情况,她又没办法解释。
只见田峰顿了顿,微微笑道:“荷花本就聪明,又经你教导了这大半年,自然比寻常孩子要伶俐得多。”
言外之意便是,你自己教出来的弟子,自然怎么看都满意。
田宋氏哪里听不出他的话外之音,听了不禁气结,一时间要强起来,说道:“左右今天无事,吴明和荷花又都在,不如让两个孩子比试一番,看看是你的学生强些,还是我的弟子强些。”
这话一出,屋内所有人都愣住了。
荷花和吴明惊讶对视,都不明白为什么这把火就烧到自己身上了。
田峰看着一脸固执的娘子,又看了看吴明,眼中露出几分精光。
“有何不可?只不过,娘子想怎样比试?”
正文 第318章比试
他对吴明是有信心的,又事关读书与杂学哪个更重要的大事,自然一口答允。
荷花揉了揉发涨的太阳穴,觉得自己不能再保持沉默了。
“先生,师娘,这个……怕是不合适吧?”
她话还没说完,就被田宋氏白了一眼。
“有师娘在,你怕什么?”
看来,荷花想委婉拒绝的态度被田宋氏误会了,还以为她是怯场呢!
连荷花都被训了,吴明只好低了头,一副听从先生安排的神情。
田宋氏看了看一脸成竹在胸的田峰,说道:“若只比读书写字,荷花自然比不过吴明。可既然要比圣贤之道和杂学,就不能只考一样。”
田峰闻言来了兴致:“那娘子说该当如何?”
田宋氏想了想,说道:“至少要比三场,第一场读书,第二场写字,第三场杂学,由我来考吴明,你来考荷花。”
田峰难得见娘子这样争强好胜的心性,又是好笑又是新鲜,自然要依着娘子的要求。
“好,就是这样。只不过,我对杂学涉猎不深,这最后一场还要娘子出题才是。”田峰笑眯眯地说道,顺便捧了田宋氏一句。
田宋氏看了田峰一眼,虽然面带嗔怪,却还掩不住隐隐的笑意:“那写字就由先生出题,方才公平。”
于是,在没有任何人征求荷花和吴明的意见的情况下,这场比试就开始了。
荷花和吴明面面相觑,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无奈。
两口子打架,关自己什么事儿啊?真是无语。
可先生都发话了,他们敢不答应吗?
而且,事关两位师父的脸面,两人连作弊都不敢,只好临阵上场,还得全力发挥。
田峰和田宋氏都是饱读诗书之人,屋里各种笔墨纸砚一应俱全,很快第一场比试就开始了。
田峰见娘子认了真,身为夫君,自然要相让一番,就让田宋氏先考吴明读书。
田宋氏也不客气,便向吴明说道:“你跟先生习了一年书,先生的书你自然都是看过的,这书房里的书,想来都考不倒你。”
这是自然,田峰毕竟只是个村塾里的教书先生,藏书也是有限,吴明是他的得意弟子,又肯刻苦用功,这些书早就被吴明看得滚瓜烂熟了。
田宋氏知道这一点,沉吟了片刻便说道:“这样吧,我问你一个问题,只要你能答出来,就算你,还有你先生赢了。”
说到最后一句的时候,她还特意瞟了田峰一眼,目光中带着几分自信。
田峰稍一分神,便听吴明恭敬地说道:“请师娘出题。”
田宋氏收回目光,清了清嗓子,问道:“你读了那么多书,可知道‘三坟、五典、八索、九丘’讲的都是什么?”
听到这句话,屋里顿时一片安静。
田峰略带震惊地望着田宋氏,又看了看吴明,眼神中不无担忧。
荷花更是彻底,直接就是摆出了鸭子听雷的表情。
这不能怪她,这些词她连听都没听说过,又怎么知道是什么意思呢?
吴明则是目光微垂,看不出情绪。
田宋氏见吴明半晌不答,追问道:“怎么不答?是不是不知道?”说话的时候还不忘得意地看了田峰一眼。
田峰无奈摇头,显然是接受了第一场比试失败的结果。
吴明顿了顿,说道:“师娘,这四本书是先夏时期的著作,据说早已失传,后人对此有多种说法,不知师娘问的是哪一种?”
此言一出,屋子里的几个人都愣住了。
田峰当然知道这四本书早已失传,相关内容也是众说纷纭,连他都不知道哪种是真那种是假,更何况是年仅十几岁的吴明。
而且,他平日里教书都是以圣贤书为主要,对于这些早已不存于世的古籍,他从未跟学生提起过,更不会说研究探讨了。
可听吴明这么一说,似乎对这四本书的内容所知颇深。
田宋氏也是一愣,迟疑了片刻才说道:“你都说来听听。”
吴明便说道:“郑玄认为,三坟五典乃三皇五帝之书,郑玄是东汉经学大师,对古籍造诣颇深。东汉经学家贾逵也认为:三坟,三皇之书;五典,五帝之典;八索,八王之法;九丘,九州亡国之戒。至于三皇五帝到底是哪几位古人,后世《尚书大传》、《风俗通义》、《战国策》等书均有不同说法,因为三坟五典已经失传,所以已不可考。”
“西汉孔安国所做的《尚书序》则认为,三坟五典乃是三易五经,八索是八卦,九丘是九畴,乃上世帝王遗书也。孔安国是孔子后裔,因此这种说法也颇为流传。”
“亦有人怀疑,《左传》中关于三坟、五典、八索、九丘这四本书皆是刘歆伪造的,其实从不曾存于世。亦有人说,三坟、五典、八索、九丘并不是书,因为上古时期,图画文字皆刻于泥板或者陶器上,‘坟’指的便是刻字的泥陶,‘典’是陈列在案几上的文书,由竹木,石板,皮革丝帛等制成,是少典族发明的,因此名为‘典’。‘索’指的是结绳记事。‘丘’是可以平铺在桌案上的巨幅画作……”
听着吴明侃侃而谈,屋里其他三个人都震惊无比。
荷花看着神态从容的吴明,那目光就像是在看一个陌生人。
这么冷门的知识,他是怎么知道的,还记得这么清楚?!
吴明说了好一会儿,才发现大家看自己的眼神都很不对劲,赶紧打住了话头。
“师娘,学生只知道这些了,如有遗漏,还请师娘多多指教。”他谦恭而诚恳地说道。
田峰的藏书里的确没有这些内容,但是他们不知道,他在来小田村之前,在府里是读过很多书的。
府里有许多外头不曾有的孤本古籍,他出于好奇曾经翻阅过,这些题目对他来说,实在不在话下。
田宋氏好半天才回过神来,不禁感慨道:“你说的一些说法,连我都不曾听说过,还谈何指教?”
说着她便转向田峰,神情比刚才多了几分钦佩:“夫君的确才识过人。”
田峰满面春风,捻须笑道:“是吴明博览群书,才智非凡。”
这话从田峰口中说出来,已经是非常高的赞誉了。
荷花看着两口子笑眯眯的样子,再看看吴明,也是一脸与有荣焉。
只可惜她还没等笑出声,就被接下来一瓢凉水浇得笑不出来了。
“好,现在该考荷花了。”
荷花那心情顿时觉得就像咬了一口苦瓜似的,小脸都拧成一团了。
“先生,我读书少,您就别考了。”
她可没吴明那个本事,要是再来一个什么丘啊索的,她肯定要出洋相了。
田峰看到自己学生那么出息,正喜气洋洋的,哪里肯答应,便笑道:“莫怕,为师不难为你便是。”
反正就算再难为荷花,这第一场自己也是赢定了的,还博得了妻子的夸奖,田峰自然不会再难为荷花。要是荷花答不出来,田宋氏脸上也没光彩。
于是田峰就在书架上随手拿了一本书,递给荷花。
“这一场比试的是读书,你从这本书里挑一篇,读下来再解释一下,就可以了。”
这已经是很简单的题目了,荷花也清楚这一点。
她低头看了一眼,见田峰拿给自己的是一本《陶渊明集》,先稍稍松了口气。
幸好自己平时喜欢看杂书,跟田宋氏学习的过程中也看了不少书,这本书还不算难。
田峰让她自己挑一篇,她也不客气,翻到《桃花源记》那一篇,通篇朗诵再加上整体翻译,很轻松就过了关。
这一刻,她倒是很感谢自己前世的老师,逼着他们背课文,没想到居然这时候用上了。
第一场比试,吴明以绝对性优势取得胜利。
接着是比写字,由田峰出题,田峰心情正好,就命两人各写一篇《兰亭序》。
正文 第319章鸡兔同笼
荷花想着自己平日练字就比不上吴明,也就簪花小楷能像点儿样子,这一场铁定又输了。
没想到写完交上去,田峰与田宋氏居然一律认为荷花写得好。
荷花偷空看了眼吴明写的字,哪有平日里半分风采,再看看田峰和吴明师生俩露出一样颇有内涵的笑容,就知道这一场是人家放水了。
想想也是,两大男人与两个女子比试,虽然是源于夫妻玩笑,可是就算赢了,也是胜之不武。再者说,对手一个是自家媳妇,一个是青梅竹马的小丫头,师徒俩就很默契地放了一把水,让荷花也赢上一场。
于是就到了第三场。
说到杂学,看名字就知道,这里头的学问可就复杂了,明代科举最有名的自然是八股文,正统书院也只教授孔孟之道,推崇的是四书五经。所以除了这些圣贤书,其他比如医学术数天文地理之类的都算杂学。
那么田峰和田宋氏准备考他们什么呢?
田峰一副志在必得的样子,示意由田宋氏出题。
田宋氏想了想,在一张纸上写了一段话,放在吴明和荷花面前。
“这道题出自《孙子算经》,你们两个来计算一下,谁最先算出来,就算谁赢。”
她一边说着,一边鼓励地看着荷花。
田宋氏知道,荷花的算术很好,让她来出题,她就故意出了算术题。
吴明看了荷花一眼,注意力就放在了那张写有考题的纸上。
虽然他主要攻读经史,但是算术也是有些基础的,只是这道题有些难度,所以他蹙紧了眉,一副竭力思索的神情。
荷花看到题目就惊呆了,居然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今有雉兔同笼,上有三十五头,下有九十四足,问雉兔各几何?”
不是吧,田宋氏出的题目居然是鸡兔同笼!?
见荷花半天没动笔,田宋氏有些担心了,轻轻咳嗽了一声,以示提醒。
荷花回过神来,她拿起笔,一脸同情地看了吴明一眼,在纸上列下了最简单的xy方程式。
而吴明则拿着一大堆算筹,全力以赴地计算着。
还没等他解出一点儿眉目,那边荷花已经报结果了。
“答案是兔子有十二只,鸡有二十三只。”荷花一算出结果,就把计算过程都用墨汁涂抹掩盖了,把抹得乱七八糟的废纸团成一团。
田峰和田宋氏一愣,再看依然一脸迷惑的吴明,不由得叹了口气。
“荷花的结果是对的。”田宋氏公布完结果,忍不住问道,“荷花,你是怎么算出来的?”
这样太快了吧,连半柱香的功夫都没有。
荷花把废纸团暗暗藏在手心,小声说道:“平时去卖药材的时候,我总是默默地算多少钱,算得多了,就快了。”
她才不会告诉他们自己会方程式呢,要解释起来多麻烦啊。
田宋氏和田峰想起她小小年纪却要去卖药材,贴补家用又要供吴明读书,脸上的神情都柔和了下来。
“比试是荷花赢了。”田峰微笑着说道,“吴明,你可服气?”
吴明放下算筹,那神情倒像是松了口气。
“回先生的话,荷花聪明机智,我自然是服气的。”他笑容如春风般和煦,丝毫看不出尴尬的迹象。
听别人夸荷花,他比夸他自己还高兴,怎么可能会在意。
反正他早就认定荷花是自己的人了,夸荷花,自然就是夸他的眼光好。
田峰听了吴明的话,不由得暗暗点头,觉得吴明小小年纪便有如此胸襟,当真难得。
他要是知道吴明心里的真实想法,只怕会气得吐血。
比试完了,大家都放松了不少,田宋氏见自己的女弟子如此聪慧,又是高兴又是欣慰,拉着荷花坐下,不住地说着家常话。
这边田峰倒是不以为意,就当是哄自家媳妇玩了,过年不就图个高兴么?
说了会儿话,因为一直没看见田小娟,荷花就问道:“师娘,小娟不在家吗?”
田宋氏说道:“她呀,一早上就跑出去了,说谁家的姐姐过了十五就要出嫁,找她帮忙绣嫁妆呢。我看帮忙是假,凑热闹倒是真的。”
说完她自己也忍不住笑了,又说起另一个孩子:“幸好她只是个女孩子家,活泼些也没什么。她哥哥倒是不像她喜欢凑热闹,这阵子家里来拜年的人多,他嫌吵,自己躲去后面的屋子读书去了,他说自己学业本就不如吴明,要是过阵子他们俩一起去考白川书院,吴明考上了,他却没考上,那不是丢人了么……”
荷花前头还跟着说笑,听她说到后面几句,已经是听呆了。
什么白川书院?什么考试?
这时一旁的吴明听见田宋氏的话,先是一怔,接着目光就下意识地看向了荷花。
正好荷花也在看他,目光里满满的都是疑问。
田宋氏自说自话了一会儿,见荷花神情不对,又看了看吴明,不禁蹙起了眉。
“怎么?荷花你不知道?”
荷花略带茫然地摇了摇头,她努力回忆,怎么也想不起吴明啥时候跟她说过什么白川书院的事。
这时田峰也看出来不对劲了,说道:“吴明,你没跟家人说过?”
吴明抿紧了唇,一言不发。
见他这神情,田峰就知道他猜对了。
他斟酌了片刻,向荷花说道:“荷花,以吴明如今的学识,我已经没什么可以教他的了,他又不肯这么早去考童试,所以我想,让他去参加县里白川书院的入学考试,我对吴明有这个自信,他在白川书院会更上一层楼的。”
他说的很直白,荷花立刻就懂了。
“小明,这么重要的事,你咋不跟我说呢?”当着田峰和田宋氏的面,荷花忍不住问道。
吴明眼帘微垂,片刻之后才说道:“先生这里还有很多需要我学习的,我想暂时留在村塾。”
田峰听了,不禁眉头微蹙:“吴明,学业不是儿戏,为师对你已经倾囊相授,若是你继续留在村塾,只怕会耽误了你。”
田峰说的是实话,这个孩子在村塾虽然时间不多,但是聪明又刻苦,底子又好,他所能教授的知识已经全部教给了吴明了,再留吴明在村塾,只会耽误他的学业。
荷花紧紧盯着吴明,她想问他原因,又想责备他对自己的学业这么不上心,这么大的事居然还瞒着她,可是最后她却什么都没有说。
因为她想到了,在腊月过后,家里就接连出事,仅有的积蓄也全都给梅花治病了,还欠了薛神医那么多钱,这些吴明都看在眼里。
以他的性子,又怎么会在这个时候提出来要去县里读书?
去县里读书,就意味着要离开小田村,书院的束修,衣食住行,县里的花销,哪一样能少得了银子?
有那么一刻,荷花很恨他的聪明,又很心疼他的懂事和体贴。
荷花站起身,走到田峰面前,恭敬地行了个礼。
“感谢先生和师娘,对吴明和荷花这样关照。”她深深地吸了口气,抬头看着田峰,“吴明上书院的事,我一定会想办法的。”
吴明听她如此说,便猜到了她的想法,立刻就想开口:“荷花,我——”
荷花回头瞪了他一眼,怒道:“你的事,一会儿再找你算账!”
看着十一岁的荷花像个大人似的说话,田峰和田宋氏又是感动又是怜惜。
“荷花,夫君与白川书院的吴先生是同窗,他会为吴明引荐的,在书院也会有所关照,你放心好了。”田宋氏安慰荷花道。
荷花向田宋氏笑了笑:“那就多谢先生和师娘了。”
田峰见吴明在一旁似乎想要说话,便意有所指地对荷花说道:“荷花,白川书院的入学考试是在二月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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