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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田喜事:腹黑小农女-第1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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荷花倒不觉得有什么,跟田小喜打过招呼,便把手里的纸包递给梅花。
“大姐,这个是敷脸的药粉,这几天日头晒,我看你都有点儿晒黑了,可得好好保养保养。”当着田小喜的面,荷花也没有细说,反正之前梅花她们几个姐姐都用过的,怎么用她们都知道。
正文 第410章小偷
梅花接了纸包,放在身后的小箱子里头,说道:“我这天天门儿都不出,哪里就晒黑了?”
荷花促狭地笑,说道:“晒黑一点也不行,要不过一两个月,怎么出门子呢?”
出门子就是嫁人,梅花听了不禁红了脸。
“你个小丫头才多大,天天把嫁人挂在嘴边上,也不嫌羞。”梅花嗔了她几句,见一旁的田小喜听她们姐妹俩说话,耳朵都红了,也有些不好意思,忙说道,“小喜,你荷花姐那张嘴没个把门儿的,咱不搭理她。”
田小喜羞涩地笑了:“梅花姐,没事儿,荷花姐也是关心你呢。”
本来自打上回翠花发过脾气之后,田小喜有一段时间都没敢再来,前阵子田庆他们来帮荷花家收拾后山,庆婶也把田小喜带来的,田小喜本来还不知道怎么面对梅花和翠花她们,可梅花对她还像平常一样,从不提上次那回事,田小喜才放了心,继续过来学针线。
荷花也不没有怪田小喜的意思,上回的事儿跟她又没什么关系,田小喜的性子她知道,最是安静腼腆的,跟自家大姐梅花倒是很对脾气。
“大姐你看,连小喜都知道这个道理呢,你还说我。”荷花故意扬起下巴,一副不服气的样子。
知道荷花向来喜欢开几个姐姐的玩笑,梅花无奈地笑,不想再当着田小喜的面说嫁人的事儿。
她拿过田小喜的绣绷子,递给荷花看,说道:“你看看人家小喜做的针线,再看看你的针线活,人家还比你小呢,做得针线比你好多了!”
她自己绣工精湛,便忍不住想教导几个妹妹,可翠花忙,杏花笨,最小的荷花又一向最讨厌做针线,所以梅花一身本事,竟然一个妹妹都教不了。再看荷花那蹩脚的针线活,她就忍不住了。
荷花提起针线就头疼,赶紧顾左右而言他:“啊,那啥……小喜妹子,你今天咋一个人来的?”
她记得以前田小喜来学针线都是跟田小娟等几个女孩子一起来的,有时候也会跟着庆婶来串门,今天还是头一回见田小喜自己一个人。
田小喜却误会了荷花的意思,脸上不由得一红。
虽然觉得上次的事对不起翠花,可是田小喜还是想把那事儿说清楚,见荷花问,就小声说道:“那个……我娘说,不让我跟她们在一块儿混了,以后要玩要做活,只许来你们家,或者找小娟。”
梅花也是头一回听田小喜说着话,不由得一愣。
“咋了?你跟绿豆她们吵架了?”梅花也想起上回的事,忙问道。
本来她们小姑娘的事儿不该梅花问的,可是如果是因为上回翠花发脾气的事,那还得把话说开了才好。
田小喜摇了摇头:“没,是……是这么回事……”
原来最近村子里有传言,都说起绿豆那丫头手脚不干净,去了几户人家,那几家便都丢了东西,虽然都是些不值钱的小玩意,可村里人都节省惯了,丢了几块布头或者几个碗啊盆的,都心疼得不行,在外头说话的时候就难免抱怨几句。
抱怨了几次,便有人附和,说自家也丢了个小头花几根红绳啥的,说的有鼻子有眼的,几家一聊起来,都跟绿豆有关。
而且绿豆最近也有些奇怪,原本大家都是穷哈哈的农家丫头,可绿豆好像忽然就有钱了,前几日货郎挑着担子来卖东西,可是有人看见绿豆一下子掏了几十个铜板出来呢。
村里人传闲话的效率可是很高的,没几天就变成绿豆那丫头到处偷东西,村里几家丢的东西,都归罪到了绿豆头上。
便有性子厉害的婶子去骂绿豆,可是几家虽然丢了东西,却没有证据证明是绿豆偷的,绿豆抵死不认,又哭又闹了半天,结果虽然没有让绿豆赔什么东西,大半个村子却都知道了绿豆是个手脚不干净的丫头。
这年头女子的名声可是很重要的,绿豆才十来岁的小姑娘,就被全村人都传是个小偷,除非她以后远远嫁了,否则往后她一辈子都得背着这个名声了。
平日里跟绿豆玩的几个小姑娘,都被家人教训了一通,更是禁止她们以后再跟绿豆一起玩,生怕绿豆把自家闺女也带坏了,这其中就包括田小喜。
田小喜说完了这些,一脸愧疚地看着梅花:“梅花姐,不知道你家丢没丢过东西,绿豆还是我带了来学针线的……”
要不是她要学针线,那几个小姑娘也不会跟来,要是绿豆也偷过梅花的东西,那她也是有责任的。
出了绿豆这个事儿,她再来梅花这里都是一个人,连田小娟都不敢叫了。
梅花一怔,忙说道:“没有啊,我这屋啥都没丢。”
田小喜听了才略略放心,梅花又安慰了她好一会儿,田小喜才算放下了心结。
一旁荷花听了绿豆的下场,说不出来是好笑还是可怜。
她想起上次那个找自己打听吴明的中年女子,再想到绿豆的事,隐约觉得其中可能有关系,却又拿不准。
她想不通也就不想了,反正出了这事,绿豆以后也不会再来自家了,如果扳指的事是她传出去的,那么以她现在的名声,就算她再在外头说自己的那个扳指如何如何,也不会有人相信她的了。
总之,这已经是她想要的结果了,别的事儿她就不操心了。
自打正月出来,郑如松已经有小半年没回家了,这一回到郑府,自然先去给郑夫人那里问安。
里头早已得了消息,自有一群丫鬟接了出来,春莺亲自打起帘子,请郑如松进去。
郑如松进了屋,一见郑夫人便要拜下去:“娘。”
郑夫人赶紧扶他起来,拉了他在身边坐下,不住地问长问短。
郑如松是她最小的儿子,又有出息,她自然是极心疼的。
“松儿,几个月不见,你可是又长高了些,回头让人给你重做几身衣裳。”郑夫人与郑如松久别重逢,格外亲热,“你姑妈可好?端午节的时候娘让人给你姑妈家送了藕,那可是南方来的,你吃了没有……”
郑如松面色如常,一一回答着她的话,又问起郑老爷:“娘,父亲不在家么?”
郑夫人拍了拍他的手,说道:“你在乡下住的久了,怎么忘了最近正是院试的时节,你父亲正忙着呢。听说今年新来的学官很是古板,你父亲他们少不得要辛苦几日。”
郑老爷虽然致仕在家,却因为名声在外,跟读书人有关的事情,都少不了要麻烦他前去主持。
正说着闲话,有丫鬟端了茶过来,一旁伺候的春莺接过茶盏,恭敬地递给郑如松。
郑如松见是春莺,神情不由得冷了下来。
春莺举了片刻,见郑如松没接,只当是他在跟郑夫人说话没瞧见,便想把茶盏放下,不料一抬头,便迎上郑如松冰冷的目光。
春莺吓了一跳,又不知自己做错了什么,一时间进退不得。
郑夫人正跟郑如松说得热络,眼角扫到动作僵硬的春莺,眉头微微一蹙。
毕竟是自己的贴身丫鬟,又当着儿子的面不好斥责的,郑夫人只是略带不悦地说道:“把茶放下,你先下去吧。”
春莺松了口气,才要放下茶盏,却听见郑如松冷冷地说道:“姑娘这么大的面子,我可不敢喝你的茶。”
正文 第411章解围
春莺听了这话,越发心惊肉跳,腿一软便跪了下来。
郑夫人不明所以,眉头越发皱得紧了。
一边是自己最得力的丫鬟,一边是自己最疼爱的儿子,这是出了什么事?
郑夫人顿了顿,说道:“松儿,这话从何说起?”
郑如松转向郑夫人,神情带了几分恭敬,却依然冷淡。
“她是母亲的人,原不该我说的,只是春莺骂了我的客人,这事儿传出去,不止对母亲名声有累,也让儿子难以见人。母亲向来治家有方,春莺做了这样的事,该如何发落,还请母亲定夺。”
他虽然才回府里,却是有心的,进了府就叫了几个门子过来问,那几个下人哪里敢得罪郑如松,见他问起田荷花的事,自然一五一十地都说了。
郑如松听了,才知道荷花为什么对自己那么疏远客气,心下愧疚之余,不禁生出几分火气。
那个春莺就算是郑夫人身边得用的丫鬟又如何,到底还是个下人,居然也敢对自己的客人大呼小叫,百般羞辱,这不是连自己都没放在眼里吗?
以他的聪明,不可能想不到这事儿背后是谁的指使,但是郑夫人是他的母亲,于情于理都不能责备,他便把气都撒在春莺身上了。
郑夫人听到这里,心里已经猜到了几分,不禁又气又怒。
气的是郑如松居然为了田荷花,一回来就冲自己的丫鬟兴师问罪,怒的是自己早已说过不许府里的人再跟郑如松提起,这事儿却还是传到了郑如松耳中。
她扫了一眼跪在地上眼泪汪汪的春莺,强忍怒气,说道:“松儿,你才回来,先不说这些……”
这件事毕竟是她授意春莺做的,自然不好发落春莺,可郑如松这么说了,她也不想儿子一回来就说这事儿,便想退一步,从长计较。
可是郑如松憋闷了许久的怒气,哪能被她三言两语糊弄过去。
“娘,儿子虽然不管内院的事,却也知道没有规矩不成方圆,若是下人做错了事却不处置,以后便会有更多的下人犯错,娘主持家务多年,不会不懂得这个道理。”
郑如松咄咄逼人,郑夫人也不禁有些着恼。
“你这是什么话?你一去四五个月不回家,一回来便教训起娘来了?这是谁教你的规矩?”
郑如松起身,垂首说道:“儿子不敢,儿子只是怕娘一时心软。”
母子两人互不相让,跪在地上的春莺早已吓得浑身发抖,又不敢喊冤,又不敢求情,只顾着哀哀痛哭。
郑夫人被她哭得心烦,再看郑如松神情冷漠又坚决,越发心寒了几分。
以郑如松的聪慧,不可能猜不到春莺骂田荷花是自己指使的,可是他还是这么步步紧逼,明摆着是要跟自己对着干。
她越想越气,重重地拍了一下桌子。
“好你个小子,为了田荷花那么一个野丫头,竟然跟我兴师问罪?娘真是白养了你了!”郑夫人骂了几句,忍不住悲从中来,拿起帕子擦拭着眼角,“娘还不是为了你好,怕你被那等不三不四的人勾搭学坏了……”
郑如松身姿挺直,被郑夫人哭着数落,却一言不发。
他不觉得自己有什么错,只是他想不通,荷花是个那么聪明伶俐的姑娘,娘为什么就是看她不顺眼,还要让丫鬟当众去辱骂她?
看着不住地跟自己说田荷花如何不好的郑夫人,郑如松不由得想起了荷花。
听几个门子说,春莺骂的那些话很难听,可是荷花再见了自己,却一句怨言也没有,甚至连提都没提过一句,依然面色如常地跟自己寒暄,要不是田大强说漏了嘴,只怕到现在他还被蒙在鼓里。
可是荷花越是不抱怨,他越是觉得对不起荷花。
荷花做错了什么,只是来府上找他说话而已,却要受这样的羞辱!
郑如松想着荷花,越发觉得自己母亲不可理喻。
他不肯说话,可是满脸的倔强却出卖了他的真实想法,郑夫人看在眼里,哪能想不到他心里其实是极不服气的,自然又是一阵抱怨。
可无论她怎么说,郑如松就是抿紧嘴唇,一句道歉服软的话也不肯说。
正僵持着,门外传来一阵银铃般的笑声。
“七哥回来了?怎么也不早点儿跟我说!”
随着清脆的笑声,一个衣着华贵,面容秀丽的小姑娘走了进来。
郑若云一进屋,便看见郑夫人擦着眼泪,春莺跪在地上哭得抬不起头,郑如松却站在一旁,神情紧绷。
她笑容一滞,不由得放缓了声音:“娘,这是怎么了?”
郑夫人见了小女儿,眼泪又涌了出来:“还不是你七哥,一回来就气我!”
郑若云看了看郑夫人,又看了看郑如松,陪着笑说道:“七哥向来孝顺,哪里舍得气娘呢?这其中定是有什么误会吧?”
“什么误会,就为了一个乡下野丫头!”郑夫人正满腔怒气,跟女儿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云儿你是没听见他刚才说那些话,还想教训起娘来了。那个田荷花有什么好,值得你这么护着!”
这最后一句,郑夫人是冲着郑如松说的。
听到田荷花这个名字,郑若云不禁一愣,随即回过神来,忙上前安慰郑夫人。
那边郑如松见郑夫人泪水涟涟,显然是被自己伤了心,想起这些年郑夫人对自己的关怀和爱护,满肚子兴师问罪的火气也不由得减了几分,只得言不由衷地道歉。
郑夫人见儿子服了软,也就顺势止住了眼泪,郑若云见状便吩咐春莺:“只顾跪在地上干什么,还不快去打水给娘洗脸?”
春莺便知道这是饶了自己了,顿时喜不自胜,忙起身下去打水了。
郑如松看了眼春莺逃一般的背影,轻轻地叹了口气。
看来,这事儿只能这样不了了之了。
借着郑夫人洗脸理妆的时机,郑如松和郑若云便告退出去了。
郑若云出了院子,回头看看四周无人,忙快步跟上郑如松。
“七哥,你等等我。”
郑如松心情不好,听了也只是停下了脚步:“四妹妹,怎么了?”
郑若云陪在他身边走着,说道:“你在姑妈家忙什么呢?前阵子二姐姐嫁人,你也只是回来住了几天,又赶紧跑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七里铺有什么让你记挂的呢!”
她虽是开玩笑,郑如松的心头却微微一动。
是啊,七里铺那个地方,到底有什么让他记挂的呢?
郑若云见他神情有些恍惚,便又说道:“二姐姐嫁了人,如今家里只剩下七哥和我,娘操劳半辈子,咱们可不该再惹娘生气了。”
郑如松回过神来,不禁苦笑:“连你也来教训我,我记下便是了。”
郑若云是郑家最小的女儿,向来备受娇宠,他这个做哥哥的自然也会让着她,由着她说几句也不在意。
“这才是我的好七哥嘛!”郑若云话锋一转,低声问道,“刚才娘说,你认得那个田荷花……七哥,你跟她熟不熟?”
郑如松不知道郑若云为什么忽然问起来这事儿,不禁皱了皱眉:“还好,你问这做什么?”
郑若云叹了口气:“你这阵子不在家,也不知道这里的事……”
郑若云便把自己帮二姐买药粉的事说了:“我记得那个卖药粉的小姑娘就叫田荷花,她跟我说过住在哪个村子来着,偏生我只想着药粉的事,忘了她住哪里了,后来再想找她却怎么也找不见了。”
正文 第412章中了
那个会做药粉的农家姑娘给她印象很深刻,可是上次见过一面却怎么也找不到了,好容易等到玉容娇的于掌柜来送药粉,她忙问田荷花来,于掌柜却以为她是为了找田荷花买药粉,说什么那个药粉的方子他已经买到了,往后郑若云想要多少,于掌柜就送多少。
那几天她忙着帮二姐养皮肤,等她闲了再去玉容娇,田荷花却又走了,没再见到田荷花,这一直是她心头的憾事。
郑如松只知道荷花认得药材,却没想到她还会做药粉,听了这些不由得一阵出神。
郑若云见他不说话,揪着他的袖子一个劲追问:“七哥,你到底认不认识她啊,快跟我说嘛!”
郑如松回过神来,笑道:“听你说的像是一个人,那个田荷花,她住在小田村,也懂药材的。”
郑若云拍了拍自己的额头,说道:“对对,就叫小田村,那肯定是同一个人了。”
得知了荷花的下落,郑若云喜笑颜开,不住地跟郑如松问这问那。
在她详细的盘问中,郑如松不禁想起了与荷花结识的每一个细节。
他本以为荷花是为了养家糊口才会去卖爆米花卖药材,可没想到,火遍全县城的玉容粉也是她研究出来的。
这个小姑娘,到底还会给他多少惊喜?
而听了荷花一系列的光荣事迹之后,郑若云越发对这个田荷花产生了兴趣。
她甚至还向郑如松保证,之后会在郑夫人面前说几句荷花的好话,帮着劝劝郑夫人。
这不仅是为了郑如松,也是为了她自己的那点儿好奇心。
一个能让郑夫人大动肝火,让郑如松如此在意的小丫头,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呢?
连下了两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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