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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而为女[重生]-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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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了又怎么样?我说了多少遍了,我不同意!”她有些气急败坏的恼恨。
  “但按程序说,就算你不同意,我们也可以决定你的归属。”而他的语气显得冰冷又理智。

  屋子里,绪淳已经失去耐心,他站起来,背对着她正要去书房。
  “……谭绪淳!”柳汀叫住了他,她的眼睛里含着泪光。
  因为天生是女人,所以便要接受“无才便是德”,书不必念全,但要学会各种家务和取悦男人的技巧。
  因为是女人,便要接受出嫁从夫、夫死由子的命运,一生的命运掌握于他人手中,通通不于已相干。

  女人的美,在于忍耐恭顺,在于良善奉献。
  忍耐、忍耐,一生就这样过去了。
  可我,要是不顺从呢?

  “如果我和你一样,有接受教育的权利,有选择婚姻的自由,我也能拒绝你了!作为人,我和你有什么不同?你凭什么看轻我?”
  她眼睛里的眼泪快要夺眶而出,她拼命抑制住,如昂首的天鹅,遥望着自己的丈夫。

  是啊,他不曾做过分的事,他在物质上绝不会亏待你,只唯独不把你放在心上。
  若她不是嫁予他,若她的心中没有他,她会欣然接受这样一个“合格”的丈夫……
  “你凭什么能伤害到我?不过是因为我心中有你!”她的泪水终是滑落于颊,“我却永远伤害不了你。”
  她的情绪不再激动了,只是安静的回到了卧室。

  江舒又等了一会,直到确认静悄悄的,才和希孟一起进屋。
  她探头探脑一会,确认危机解除,才去找缩在书房的绪淳。绪淳平静的脸上完全看不出刚刚和柳汀有过争执,他听到她已经决定要出国,便温和的笑语,“行啊,我马上派人安排。”
  因为本就安排了西洋语的课程,他倒不担心他们去了国外的语言关,“你们最近功课怎么样,教习到哪了?”

  绪淳起了考校的心思,便又把希孟也叫了进来,一起询问,这样一来,时间过得飞快。
  等到江舒忍不住摸肚子,绪淳才笑起来,“饿了?”
  “是啊,”她有些不好意思,“干爹,开饭吧?”
  绪淳看时间的确是晚了,有些奇怪柳汀不来提醒,猜测大约是又在和他“冷战”。

  他眼神示意江舒去叫,江舒为了自己的五脏庙,十分积极的去了。
  眼见江舒出门,他叫希孟去吩咐下人开饭,桌上的电话忽然刺耳的响了起来。
  原来是之前发给绪蒙的“换|妻”被拒绝了,回话只有一句,“怎能让一个女人影响我们兄弟的感情。”

  这句话是当年他说过的,如今被反馈回来,真是顿觉讽刺。
  他原是想成人之美,如今看来,绪蒙也不是真心。

  他正思索,却听到一声尖叫,他耳利的听出是江舒的声音。
  他忙跑出去找小舒,却发现希孟的速度比他更快。

  柳汀死了。
  是自己吊死的。
  江舒忽的扭头去望绪淳,就连见到尸体,他也只是惊愕,没有半点伤心,她懵懂的明白了柳汀的死因。

  绪淳对柳汀从未有恨,因为那是爱的反面,他有的只是厌恶。
  然而她发觉,这已是对她最大的惩罚。

  下人们将挂着的人放了下来,江舒全身僵直,希孟拧眉在她头顶按了一把,她茫然的抬头,他扯了下嘴,“既然害怕就不要看了。”
  江舒已说不出话,希孟扯着她出去,“不是说饿了?”
  江舒全无胃口,僵着手脚胡乱用了饭,便迫不及待的跳下椅子,慌乱告辞。

  路上经过陶府,见门口挂了白灯笼,她连忙打听,普通百姓对这种大户人家的风月新闻甚感兴趣,还未多久陶府的事便传遍了。
  见她打听,立刻有三五个人相互补充着说完了“捉女干”全过程,绘声绘色的仿如是自己亲眼看见了一般。

  “嘿,那老陶头啊,脚一踹门,那对本来亲得难舍难分的野鸳鸯便受了惊吓,一下子滚到地上,四子还跪着向他老子求饶,爸啊,求求你饶了我吧!
  可怜那妙龄的娇妻,平日里哪里能得到满足,儿子也被迷住了眼,两个人已经幽会很多次了。
  那老陶头一脚就踢翻了儿子,狠狠打了自个老婆几个耳光,说,‘我平时让你穿金戴银,你有什么不满足的!’
  嘿,那小娘子哭哭啼啼的,说,‘可你老了啊,我多年轻!’
  老陶头受不了这顶绿帽的打击,就这么‘啊’的一声,给嗝屁了!”
  四周一片恶意的哄笑,瞧,谁让你这老儿娶娇妻了,再有钱有什么用?还不是被戴绿帽气死的命!

  她冷着一双眸,看着这些嫉恨的脸,“自己娶不到老婆,便贬低别人,你们真好意思!”
  “你?你什么意思!”有人拍桌子站起来。
  “就这个意思!”她也不和这些俗人纠缠,转头就走。
  “哈,她怕了,逃了!”他们正要笑,却见她拍门进了陶府,一时鸦雀无声。

  陶自如心情恶劣,正打算出门,见她来了,连招呼都不打,直接拉着她就要走。
  “怎么了?”她一头雾水,他绷着脸解释,“跟我去救人!”
  “救谁?”
  “我妈!”

  陶自如叫司机开车去女子执法局,眼皮突突的跳,他不安心的摸着眼皮,总觉得不详。
  女子执法局专司女人犯罪,由中央管辖,和当地政府并不相干,自如想向余玄同他们求助都不行。
  陶自清的手段这般狠辣,他觉得妈妈凶多吉少。

  两人匆匆赶去执法局,管事的见他们来者不善,问明缘由,温笑着说,“既然如此,那便当面对质吧。”
  两人正舒一口气,警员把一个女人拉了上来。
  “妈!”陶自如叫了声,却见女人惊恐的正要大叫,却只能无声的张大嘴巴。
  江舒看到她的嘴巴里,竟只剩下半条舌头……


                                
                                      
                                
                            作者有话要说:
  设定注解:法律规定,交□□子不需要妻子本人的同意,只需双方男子同意即可施行。

第12章 觉醒(12。18改错

江舒被吓了一跳,陶母捂着嘴巴,拼命的摇着头,大张着嘴巴想喊出什么,却待劳无功。
  押送的警员喊着“老实点!”粗暴的拽着陶母的手铐,陶母哪吃过这种苦头,手腕又红又肿,对比原来白皙的皮肤,更是吓人。

  陶自如气的双眼发红,几乎要冲上去掀翻周围押解的警员,被警觉的江舒拉住了,他到底还有理智,便深吸了一口气,平静下来。
  他仔细观察了下他母亲的嘴巴,强自压抑怒气的问,“这是怎么回事?”
  管事的范醒摊开手,“犯人送来就是这样了。”

  陶母披散着头发,呜咽着摇头,似乎是想向旁人解释,见没人理会自己,她难过的双眼迷蒙。
  “妈,你先不要着急!”陶自如皱眉看着施施然的范醒,提醒道,“既然你们也问不出什么,那是不是可以放她走?”
  陶母一脸喜意,是啊,让她回家吧。

  范醒有些无奈的笑了,“陶少爷,你这不是难为我吗?你四哥那边已经认罪了啊!”
  陶自如一时瞪大了眼睛,这才过了多久,陶自清的手脚倒快!
  他冷笑怀疑道,“你说认罪,有什么证据没有?”

  范醒挥了挥手,立刻就有人呈了份认罪书上来,“这是你四哥签字画押的,这还有假吗?”
  陶母也不是傻瓜,这一系列桩桩件件,简直是要把她往死路上逼,根本不会给她们机会翻案,她不免脚软的瘫倒,仿佛已经看到了结局。

  陶自如尤不死心,皱着眉和江舒凑上前看,虽的确是他四哥所写,却写的歪歪扭扭,竟比孩子还不如,旁边按了枚手印,江舒凑得更近观察,发现一道红色印迹,似乎是血渍。
  江舒问出了他的疑问,“莫不是屈打成招?”

  范醒被这般质问,却不恼不慌,只是笑面站起,背过手,“我们可只认这认罪书,至于是怎么认的,怎么就认了,我们半点不知,你们且去问问警察局吧。”
  陶自如胸中烧着一把火,恐怕警察也被自清买通了!
  “我四哥认了,你们就断定我妈有罪?”
  “陶少爷这话说的,”范醒让人把陶母从地上拉起来,“这断案可不就是需要人证物证齐全吗?怎么,你觉得我弄出个冤案啊。”

  陶母此时已是认命了,她的眼泪扑簌簌的掉落,滴落在她的前襟,瞬间打湿一片。
  她柔顺的被扶起来,经过陶自如他们的时候,见儿子还要为自己争辩,她赶紧握住了自如的手,押解员正要教训,范醒却摆了摆手,他们便没有阻止。

  陶母的手吃力的抬起,去摸儿子的脸颊,自如微愣的叫了一声“妈”,陶母抿起嘴,含着泪点头。
  江舒在旁望了一眼,和尚懵懂的自如相比,她似乎有更多的同理心,更能体会这双眼眸中蕴含的深意,并为之所动。

  陶母无声的喃喃自语,有依依不舍,有对儿子未来的担忧,有不得不放手的痛楚,也有柔韧的坚强。
  陶自如被无声的安抚,沉默的看着她被人押解下去,不自禁收紧了手指。

  两人无功而返,出来之后,自如恨的对墙踢了几脚出气,“混蛋!混蛋!”他第一次这么痛恨自己的弱小。
  江舒见差不多,忙拉起他,“自如,现在伯母是没办法救出来了,你还是赶紧回家去,现在伯父又去世了,照你那几个兄弟的脾气,只怕眼睛早钻到钱眼去了。”

  自如气恨道,“他们要钱便拿去!我什么都不要!”
  “笨蛋!”江舒也火了,“你不要正中他们的下怀,你要让他们高兴,你就不要吧,他们什么都不会给你留,你变一个穷光蛋,还说什么留学!你还能怎么收拾他们!”

  自如也知自己冲动的说了傻话,他心绪平静下来,乌眸望着江舒,“你不会离开我吧?”
  “不会!我还会跟你一起留学呢!”江舒拍着胸脯保证。
  自如垂眸,眼中闪过一丝水光,却又转瞬即逝。
  “走吧。”他搭过她的肩,重新站直,又是意气风发的少年了。

  见他们走远,其中一个押解员忍不住问道,“范长官,你不觉得这件事太巧合,也有太多的疑点……”
  范醒的眼睛眯了眯,“你是长官还是我是升官,有没有疑点,要你来告诉我吗?”
  押解员立时噤声,却霎时了然,只怕他比他们更清楚这案子的复杂。

  范醒背手叹了句“难得糊涂”,过一会,他便笑着问道,“你跟我说说,那太太关在哪个房间?”
  人人皆有私心,他不爱钱,不爱名,遇到这个女人之前,他还以为自己也不贪色。
  陶自清可跟他说过,事成之后,他就可以拥有这个美貌妇人了。

  陶自如尚不知这背后的弯绕,他还太年轻,世界里全是直线来往,不知道成年人的阴诡。
  他和江舒坐上司机的车,天空乌沉沉的,还未到江舒家,就已经开始下雨。
  雨点啪哒啪哒的拍打在地面,击起黄色的尘土,司机打开伞送江舒到檐下,江舒遥遥问,“你还好吗?”
  自如点了点头,示意她回去,她推门进去,还不待管家送伞过来,便直接冲进雨幕,反正到房间也不是很远。

  尽管陶自如不是很情愿,他还是回到了陶府。
  从这一刻起,陶家的几个儿子便正式拉开了争夺遗产的序幕。

  江舒在家痛快的洗了个澡,用晚饭的时候便打起喷嚏。
  许茂琴唠叨,“看看,早让你喝姜汤,你偏不喝,是不是着凉了?”
  许乔也不赞同的瞪她,她连忙投降,“我没事的,我身体好的很。”

  这么说着,她晚上就开始发起热来,还朦朦胧胧的发起了梦。
  她梦里下了一场大雨,她仍是站在屋檐下,推开门,要跑向自己的家,只是脚下一空,她整个人往后倒去,却像是掉进一个湖泊里,瞬间没顶,整个人都喘不上气。

  她闭上口鼻尝试挣扎,整个人忽然被一股拉力从前襟提起,先是足跟着地,再是整个脚板,她大口喘着气,忽然听到无数的哀嚎,“救命!”
  她不自主的站起来回头,天空仍是乌沉,“救命”声那样刺耳,她额上不禁流下涔涔冷汗,原来她掉落的不是湖泊,而是一片汪洋……

  无数的人在水中载浮载沉,挣扎着伸出手,有人嘶哑的叫嚷,有人安静的没顶,有大人,有小孩,有老人,却统统都是女人。
  一眼望去,一个个人头黑压压的,多不胜数。

  她忍不住向拉自己起来的那股力量求助,“救救她们!救救她们!”
  没有得到任何回应,于是她费力的伸长手,却听有个人在身后说,“你救不了那么多人的。”
  “一个也行,只要我可以救!”她倔强的拉起附近的一个女人,听到了身后的叹息。

  女人浑身湿漉漉的,她定睛一看,竟是柳汀。
  在梦中她忘了柳汀的死亡,只是担忧的问,“你没事吧?”
  柳汀的黑发贴在脸上,轻声质问,“你凭什么看轻我,因为我是女人?”

  她不再理会,探身去找下一个,有一双手已不再挣扎,整个人飞速的下沉,她立时缠住一拉,露出水面的是海藻般的黑发,她竟无一丝害怕,又一施力将其拉出水面,却是陶母。
  陶母泪盈盈的呢喃,“自如,没有妈妈疼你,你该怎么办啊。’”

  她待要再拉,身后的人问,“你觉得做一个女人好吗?”她的手微微迟疑。
  “做什么救呢,你现在是‘男人’,你已经上岸了,为什么还要下水。你完全可以装作看不见她们,就这样放任她们去死,没有任何人会怪罪你。”
  她的眼睛不由有些湿了,微垂下头,“可我也是女人。”

  她继续伸长了手去捞那些快沉下去的人,仍有声音复问,“救什么呢,只要是接受命运的女人,都会在这里沉底。”
  “如果是被男人定下的命运,那有什么遵从的必要?”她瞪大了眼睛,大声诘问,“生而为人,女人和男人有什么不同?”

  这次她拉起一个头发斑白的老人,老人有一双清澈的眼睛,她只觉似曾相识,“你是谁?”
  老人眨了眨眼睛,却说,“我是你啊。”
  江舒一阵心悸,“你是谁!”
  老人轻轻的笑,抚上她的颊,“你怎么忘了,你是我,我是你,我们都是江舒。”

  她透过老人的眼睛,看到了自己曾经的一生。
  她看到微风轻轻撩动白色的窗纱,他靠在桌旁,手上拿了一本书,半张脸庞忽隐忽现,循声回首,一眼倾心;
  她为他毅然放弃做一个“男人”,嫁作人妇,和他新婚燕尔,举案齐眉,却又因年老色衰,徒增人厌。

  脸颊莫名流下眼泪,她心中有悟,望向了柳汀和陶母,“由爱故生忧,由爱故生怖,若有离爱者,无忧亦无怖。”

  “小舒!”
  她睁开眼睛,看到许乔担忧的脸。
  “幸好退烧了,现在怎么样,还难受吗?”
  她眨了眨眼睛,仿佛如梦初醒,慢慢摇了摇头,“我很好。”

第13章 12(12。18小修

所谓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
  发热撞上初潮,江舒热度虽退,但还是咳嗽不停,头痛流涕。

  本该要上学,她和陶自如、谭希孟倒都向学堂告了假,理由皆不同。
  听闻她病了,陶自如不能脱身,让身边的小厮送了些西洋药来,而希孟竟是直接过来看她了。

  “咳咳!你怎么有空?”江舒纳罕,“你家里不是要办白事?”
  谭希孟琥珀色的瞳仁瞥了她一眼,“她生前求的也不是我,现在过世也不缺我这个‘孝子’。”
  不难理解,他和柳汀向来和陌生人似的,就连见到死状,他都比她这个“外人”来得冷静。

  江舒颇有些无奈,“我怎么觉得,你是觉得太无聊才来找我?”
  希孟熟门熟路的从角落拿出棋盘和云子,“我陪你下一盘?”
  “是我陪你吧,”她撑着下巴,再次强调,“我是病人!”

  希孟淡笑,“那我让你三子。”
  “你不如让我五子。”希孟一脸“你在说笑”的表情,江舒讨价还价失败,只好伸手取子。

  许茂琴见希孟来了,江舒又咳个不休,吩咐管家去集市称了一斤水梨,因为个大,到手拢共才三个。
  她切了一个放到锅里,加了少许冰糖煮成一碗,另两个削皮切块,插几根细竹签,加一小碟果脯,放在托盘一并拿到江舒的房间。

  “下棋呐?我把吃的放旁边,你们想吃就拿。”她笑眯眯的对上江舒,“你等会喝点冰糖梨水,止咳!”
  “好。”江舒喉咙正痒,闻言吹了吹那碗梨水,小口小口的抿起来。

  希孟见她无意中翘起的兰花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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