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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夫君要从良-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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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想到她,他又是一阵痛,强压下飘飞的思绪,劝诫钰娇,

    "也许,你看到的,只是诚王的表象。"

    最讨厌听旁人说诚王的不好,厌烦的钰娇捂住了耳朵,"我不听我不听!反正我就是喜欢他!"

    掩耳盗铃,不外如是!陈弘峤提醒道"你以为,你躲起来就可以躲过婚事?和亲公主逃走月余,只怕东昌那边儿已经派人过来。"

    钰娇不是没想过,但她不怕,"诚王肯定会保护我的。"

    "你是东昌皇子的未婚之妻,他敢霸着你不还?你以为,诚王会为了一个女子,置家国于不顾?"

    从不缺女人的梁延成怎么可能为了一个女子,而去破坏邦交?只有钰娇这样天真的女子,才会幻想着男人的痴情以待,简直愚蠢至极!

    "那是后话!三哥莫要管我!你还是先顾好你自己吧!"不想总被他打击的钰娇反讽道

    "父皇若是不交出太子,你待如何?一辈子留在尧国当质子?"

    "父皇一定会想法子,"陈弘峤十分笃定,"总之不会是我。"

    撇了撇嘴,钰娇摇头叹道"真不晓得该说三哥自信还是自负!"

    自信与自负,是以结果论定,不由她评判,眼看天色已晚,陈弘峤不再纠葛此事,"你休息吧,我得回那个皇宫。"

    终于不再教训她了!钰娇准备溜之大吉,刚转身,忽然闻到一阵香气,来不及疑惑,便已晕了过去。

    收回手中的瓶子盖好,钰娇身后的陈弘峤顺势扶住歪倒的她,将她抱回了里屋。

    而后对随从道了句,"想法子找素芳过来。"

    "是。"随从领命而去,唤了个丫头,说是钰娇公主命素芳过来。

    丫鬟没有怀疑,即刻去寻,如今府里都得知钰娇姑娘是公主一事,自然对她的命令格外上心。

    被唤的素芳莫名其妙,不晓得公主找她何事,却隐约觉得,会和王妃娘娘有关,毕竟,三皇子一来,公主便找她过去,太过蹊跷。

    当她看到三皇子的身影时,便更加笃定自己的猜测,只是,这是钰娇公主的屋子,那么公主呢?三皇子敢当着公主的面儿见她?

    看她左右张往,陈弘峤为她解了疑惑,"钰娇已经昏睡,不必顾及。"

    看来,他是有备而来!

    座椅上的他,潋滟的睫毛低垂着,根根分明,映着烛光形成倒影,神色是一如既往的沉郁,面如冠玉,冷若寒霜。

    没有多余的解释,陈弘峤只是斜了旁边的椅子一眼,为求实话才对素芳故作客气,"坐着说。"

    "不,"素芳低眸怯怯道"奴婢不敢,立着就好。"

    客套已至,她不敢领,他也不勉强,开门见山地问,"她与诚王,究竟是何时成的亲?"

    "啊?"素芳一时没能明白,三皇子为何有此一问,怔怔答道"也就是去年这个时候,六月盛夏时。"

    六月!今时今日,陈弘峤才察觉有异,"那为何丞相与我说,竺儿正月已嫁了人?"

    "殿下何时见的丞相?这次出使时?"

    并不是,"去年,八月。"

    闻言,目瞪口呆的素芳难以置信,"去年您来了顺安?您与我家小姐约定的是三月,小姐等了您一年啊!等来的却是失约……"

    "当时有事耽搁,我才来迟,八月我赶来时,丞相说竺儿正月已嫁人,"回想当时的绝望,陈弘峤心痛依旧,

    "我以为是她违背了我们的约定,不敢来问,才黯然离去。"

    "违约之人是你!"素芳听他这样误解她主子,心中忿然,

    "你不知道我家小姐为你受了多少苦!正月时,诚王的确去过府上提亲,小姐一直拒绝,一心想等着你,盼着三月时你会回来,带她离开。

    然而却是空梦一场,三月都过去了,还不见你人影,她还不死心,想着你是有事耽搁,忙完就会过来,仍旧跟丞相耗着,不肯答应嫁人,

    直至六月,陈国三皇子大婚的消息传到顺安,小姐大哭了一场,病了三天,清醒后才死了心!

    诚王又一直催,威胁丞相,此时的小姐已然失魂落魄,随口就答应嫁了……"

    说到此,素芳不禁掩面拭泪,心疼不已,"总而言之,你不要诬陷我家小姐,她没有背叛你,是你先失约,又娶了旁人,弃她在先!"

    "我没有抛弃她!"被误解的陈弘峤忍不住起身辩解,"当初正是为了推掉那桩婚事,才耽搁了那么久,大婚的消息是假的,我根本没有娶任何人!我曾写信与她解释过!我以为她会明白,会等我!"

    "没有信,"素芳一直伺候主子,最是清楚,"自你走后,小姐只收过两封信,后来再也没等来你的信。"

    "怎么可能?我一共给她写过八封信!"看素芳目光笃定,陈弘峤已然明白,"难道……信都被人截了?"

 第五十六回背后的关系

    对质过后,素芳总算明白,"如此说来,你与小姐,竟彼此误会了这么久……"实在惊人叹息!

    想起叶箫竺,陈弘峤忧虑深甚,"传闻诚王多情,竺儿嫁与他,会幸福么?"

    "小姐自嫁到王府,没过上一天好日子,成亲之前,小姐曾与诚王说过,她心里有人,求他放过她,诚王却道他只要小姐的人,不需要小姐的心。

    洞房当晚,小姐不肯从他,被他甩了一耳光,他又说小姐的心不干净,他一辈子都不会碰她,但要她永远做诚王妃,孤独终老!"

    惊闻这一切真相,陈弘峤悔不当初,眸眼酸涩!恨透了轻易听信谎言的自己!"她为我吃了那么苦,而我居然恨了她那么久!"倘若他能如约而至,也许一切都会不一样,坚持带她离开,她也不必被迫嫁与多情王爷,备受冷落折磨!

    误会的假象令人生恨意,大白的真相又令人生痛惜!然而现在再悔恨又有什么意义?除了叹息缘浅,素芳还能说什么?"一切都晚了!天注定,要你们错过,无可挽回……"

    抬眸,陈弘峤看向素芳,满目不甘,"你信命运么?我不信!我若听天由命,早在三年前已经死了!"

    素芳自然知晓,陈国三皇子的确是凭借自己的能力又重新回到陈国,"权势地位没了,可以东山再起,可是婚姻大事呢?小姐已经嫁给诚王,这辈子都是诚王妃,她无法改命……"

    "我知道她无能为力,"她一个弱女子,只能任人摆布,但是他不同,既是他心爱的女子,他绝不会轻易服输,任她一生孤寡。

    "我可以为她改命!"

    三皇子眉目间的固执,令她钦佩又恐惧,素芳心中隐隐生出不祥的预感,"殿下的意思是……?"

    沉默了会子,陈弘峤似是下定了决心,看向素芳一字一顿,肃然说着,

    "你跟竺儿说,一切都是误会,自始至终,我都不曾放弃过她,只要她心里有我就好,其他的一切我都可以不在乎。

    她一定得好好保护自己,安然活着,等我,来救她!"

    等?等他如何?陈国和大尧不是已经和谈了么?他又怎能公然去抢诚王的妃?"殿下,你想怎样?"

    不意多言,陈弘峤转身道"你只管传话即可,其他的,不必多问。"

    纵然他不肯说,素芳也能猜到,他的打算,不由脊背发凉,安稳的表象下,尽是各怀鬼胎的逆流!

    告退转身之际,忽听三皇子又道"告诉竺儿,在我陈弘峤心里,凤佩的主人,永远只有她叶箫竺。"

    深情令人钦佩,然而,尽了的缘分,究竟是该了断,还是,继续坚持,再续前缘?

    路上的素芳一直想不通这个问题,直至回了屋,仍在纠结。

    而张云雷自宴上归去后便与叶箫竺抱怨这陈国人有多不识趣,自顾自地牢骚了半晌,却只见她侧身躺着,眸光微弱,并不听她回应,

    坐在床边探了探她额头,并不烫啊!问她可是哪里不舒服,叶箫竺沉默半晌,才道了句没有,"痛经而已,我想休息。王爷不必管我。"

    他这才想起她的月事尚未结束,也不好说什么,便嘱咐她好好休息,为她拉了拉被子,盖好腹部,这才出去。

    睡不着的他拉着徐芒果下棋,说是赢了有赏钱,徐芒果担心会输,张云雷只道输了贴字条!徐芒果这才放了心,陪着主子打发时光。

    两人正下着棋时,素芳进了院子,茫然福了福身,便往屋里走。

    刚抬步,却被诚王叫住,素芳不由一怔,害怕王爷质问她去了何处,惊了一身冷汗,正想着应对之策时,却听诚王道

    "我看小叶子脸色苍白得很,可我一个大男人,也不懂月事,你比较懂,多照看些,好让她少受些罪!"

    原是为这个,听罢诚王之言,素芳总算松了口气,应承后赶忙进了屋。

    而屋里的叶箫竺,身心俱疲,

    她也曾无数次的猜测过,也许他是有不得已的苦衷,才会失约,正是这样侥幸的安慰,支撑她渡过这漫长的煎熬!

    然而,今日再见,梦圆,亦碎,他的神色里,丝毫没那有不能相守的痛苦,没有与她同样深刻的眷恋,惟余初逢时的冷漠,疏离得令她难堪!

    就如同,两人从不曾相识一般!

    她一心铭记的,他却想一笔勾销,过往的一切,他的温柔与深情,她的等待与坚持,似乎都成了笑话,那种被强行剥离以致血肉模糊的疼痛,令她难以,加之痛经,心一抽,痛经只会更严重!

    看着主子泪落如散线珠,素芳感同身受,她本以为,主子与三皇子殿下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儿,成亲理所当然,孰料天意作弄,生生错过彼此!

    主子心中一定也还在怨恨三皇子,以为他违背了誓约,而此刻已明真相的素芳,该不该将实情告知主子呢?

    告诉她三皇子的无奈,他的寻找,他被丞相蒙骗,他与她解释的信被人扣押,倘若说出这一切,主子必然会原谅三皇子,可是心里呢?就真的能好受了吗?

    好不容易,被折磨了一年多的主子已然带着怨恨死心,预备随遇而安,过着平静的生活。突然又告诉她,三皇子其实还爱她,主子纵然欣喜,然而欣喜过后呢?只怕痛苦更甚!

    毕竟,她已为人妇,纵身子还是清白,可天下人皆晓得她是诚王妃,她与三皇子,已无结果。

    空念彼此,不过是更深的折磨!倒不如就此忘却,也许还能轻松些!

    再者说,假如诚王还如原来那般,冷淡主子,素芳还是愿意将三皇子之言说与主子听,至少让她空荡的心有所安慰,奈何如今的诚王,像是变了一个人,对主子百般呵护关怀,素芳自然也希望,诚王与主子能彼此恩爱,

    毕竟,诚王才是主子名正言顺的夫君啊!亦是她的主子,她怎能做那勾结外人,背叛自家主子之事?

    太对不起诚王对娘娘的用心!

    内心矛盾挣扎了许久,素芳还是选择将今晚之事隐瞒下来,惟愿主子不要怪她的自作主张。

    所谓缘灭缘续,难以言说,人可控,亦不可控,但若有误会横亘,更容易渐行渐远,知情与不知情,说与不说,看似无关紧要的决定,撼动的,却是一生的命运!

    玩儿到困乏,张云雷才洗了个澡,回屋准备睡觉,看叶箫竺侧身朝里闭着眸,以为她已睡着,便照例轻声道了句晚安,抱被离去。

    倘若他凑近一些,就会看到,她那被眼泪润湿的睫毛。

    时至今日,叶箫竺也不明白自己究竟该不该怪梁延成。

    在他逼婚之际,陈弘峤并没有如愿到来,反而与旁的女子有了婚约,那么,就算梁延成不逼婚又如何?她与他,照样没有结果。

    也许,在一心想要复仇的陈弘峤眼中,感情是可有可无的,为了复仇,他可以娶任何一个女子为妻,并不是非她不可。

    今日他的冷漠,便是最好的证明,既然如此,她又何必,再去苦苦守候那份被他遗忘的感情?自我折磨的痛苦,无人怜惜,

    也许放下,才是救赎。

    如此想着,失落的情绪才渐渐平复,含泪入眠。

    陈国三皇子夜访诚王府一事,很快就传到了襄王府。

    当天夜里,襄王应酬归来,正待去侧妃房中歇息,便听闻属下密报,"王爷,陈国三殿下才从诚王府出来!"

    襄王闻言一滞,心下异常警惕,"陈弘峤?怎会和梁延成来往?"

    "傍晚去的,用了晚宴他才回宫,属下不知因由,正在调查。"

    这就怪异了,"延成被刺杀一事,陈国尚无回话,父皇留下陈三皇子,名为作客,实为。他又怎能离宫去诚王府?父皇会答应?难不成,父皇也知情,特许他出宫?究竟所为何事?"

    疑窦丛生的襄王英眉深蹙,放心不下,当即命令下属去查探清楚,"本王最厌恶两面三刀之人!倘若陈弘峤敢跟我脚踩两船,本王必定不会心慈手软!"

    下属领命而去,然而诚王府似乎有意封锁消息,半夜间,根本查不出什么,辗转的襄王已没有等待的耐心!

    天亮后,照例入宫上朝。下了朝的他并未回王府,而是让人打点了宫人,径直去了陈弘峤所居的竹韵阁。

    熏烟长,醉卧塌椅梦黄梁。

    竹入窗,闲听鸟语嗅花香。

    瞥见襄王过来,立在院中栀子花旁的陈弘峤负手依旧,只是微颔首致意,"王爷稀客。"

    瞧见不远处的石桌上摊着一副竹林雅亭画作,似是才作完,墨迹尚未干透,襄王笑赞道

    "三殿下好心态,居于大尧皇宫,不骄不躁,反而有赏花绘画的雅兴。"

    恭维之辞,陈弘峤向来不予回应,料想他也不可能专程为赞扬而来,随即询问正题,"何事不能传递书信,偏劳王爷亲自跑这一趟?"

 第五十七回入宫觐见

    襄王如此谨慎之人,行事向来悄密,今日行色匆匆地赶来,难免令人疑惑。

    书信只能传递讯息,并不能试探人心。襄王欲判定他所言真假,必须面见,"自然是有要事。心中有惑,特来请解。"

    要事?他一直被软禁在皇宫,唯一的大事,便是昨日,"我为何会出现在诚王府?"

    与他说话,的确轻松,"既然你已猜出,本王也不必再卖关子。"

    "王爷的消息可真灵通,不过几个时辰而已,如此说来,我也不必担忧出什么意外,左右有王爷的人在我周身保护。"

    讥讽一笑,陈弘峤意有所指,襄王不可置否,笑得深沉,算是默认,"此乃大尧都城,本王自然应该一尽地主之谊,倾尽全力,护三殿下周全。

    若有朝一日,本王去陈国做客,也得仰仗殿下不是?"

    人在屋檐下,焉能不低头?深谙此理的陈弘峤也不再计较,遂与他明言,

    "皇妹顽劣,在和亲途中逃了婚,隐瞒身份,藏在诚王府,如今与诚王的一个侧妃起了争执,走投无路,这才亮明身份,诚王请我过去确认。"

    争执?襄王闻言,略一思量,恍然顿悟,"莫非,害丁侧妃滑胎之人,就是你的皇妹?"

    "正是,"陈弘峤虽然明白,诚王府必然会有襄王安插的眼线,但也该注意诚王的一举一动才对,怎会关心那些女眷的争斗?不由好奇,"王爷怎也知晓此事?"

    当真是巧了!"丁紫媛是我大尧将军丁紫骏的胞妹,而丁紫骏的夫人又是本王的外甥女,他昨日曾来找过本王,让本王为他做主。"

    原来如此,欲治钰娇于死地之人,如此说来,竟也是襄王一派,不知他会如何抉择,"他要我妹妹陪葬,王爷打算帮他?"

    丁紫骏用兵如神,是不可多得的人材,却因他妹妹嫁了诚王,便做中庸之态,如今诚王驳了他的颜面,他才想投靠襄王,襄王又是惜材之人,自然不愿错过这个绝佳的拉拢机会,是以答应了丁紫骏,帮他出这口恶气。哪料这捅篓子的丫头,居然会是陈弘峤的妹妹!

    事分轻重缓急,襄王不重人情,只重利弊,"原本没有拒绝的理由,但如今,三殿下就是拒绝的理由。"

    取舍只在一念间,不必他多言,襄王也晓得他的意思。

    很好,陈弘峤就喜欢与会事之人打交道,可少说许多废话,

    有共同利益就合作,没有就散伙,何乐而不为呢!

    明确了陈弘峤只是因为妹妹才去诚王府,并不是与诚王暗中勾结,襄王这才放下心来,并向陈弘峤保证,钰娇公主不会有麻烦,此事就此按下。

    解决后,襄王未有耽搁,就此离去。

    丁紫骏万未料到,明明答应了将此事宣扬至朝堂的襄王,居然会临时变卦!难免气急败坏,盏中茶水的热水,一如丁紫骏的怒气升腾,

    "王爷一向一言九鼎,又怎会出尔反尔?"

    "事情有变,"轻拨茶盏,襄王早就想好了说辞,

    "倘若那女子是普通人也就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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