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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夫君要从良-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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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今作人嫁,淡然寒暄泯灭恩仇,情薄缘浅怎怪责,缠绵而苦涩。

    薄唇微动,陈弘峤终是没说什么,继而收回目光,看向钰娇,发出冷令,

    "跟我来。"

    钰娇吐了吐舌头,心想要完!"哦"了一声,又与叶箫竺道了句,"姐姐我去挨训了!"这才不情愿地跟他去了。

    看着主子神色哀戚,素芳忍不住问,"娘娘,那我们……"

    夏日的傍晚,明明燥热,叶箫竺却觉心已凉透,

    枝头桃花始盛开,

    心底相思树方栽,

    良人未归凤冠至,

    心已桑田历沧海。

    "回屋吧……"除此之外,还能如何?总不能跟上去吧?她没有那么犯贱!

    有了陈三皇子的证实,张云雷便相信了钰娇真是陈国公主。

    此时此刻,温照总算明白了诚王的意思,"如此一来就好办了,丁侧妃蓄意谋害邻国公主,险些令她失了清白,如今的问题,不是镇国公府会不会找麻烦,而是公主要不要问罪丁家人!"

    温照所言,正是张云雷所想,果然是弱肉强食,有身份就不会被欺压,

    "本王要打丁紫骏的脸!就等着他向皇上告状,再说出钰娇的真实身份。"

    "不可。"陈弘峤不赞同诚王的做法,"事关皇妹清誉,纵然保住,说出去难免惹人非议,若是传到东昌,倒令八皇子面上无光。"

    钰娇当场抗议,"我是不会嫁到东昌的!"

    他这个妹妹,太不懂分寸,凌厉的眼风扫向她,陈弘峤精准地捏住她软肋,"这是后话,难道你希望整个尧国人都晓得你被人陷害下药?"

    如此丢人之事,"当然不希望!"钰娇可不希望日后王爷会被人笑话,清清白白的做他的女人才好!

    "那就闭嘴。"

    "哦!"她委屈,却不敢反驳。三哥虽雅,却不温,他是凉的,眸色淡,性子凉,钰娇从未见过他对什么人过事表现出热忱。

    他仿佛永远活在自己的世界里,你看不到他的喜怒哀乐。儿时还好些,后来,越加凉漠。也许,是和他母妃被赐死有关吧……

    钰娇也不敢多问,他从来不愿与任何人提起,那段沉痛的光阴。

    郁溪却认为有必要闹一闹,"可丁紫骏显然已经投靠襄王,这是我们打击他们的一个好机会!好让皇上明白,丁紫骏是仗势欺人,不分青红皂白的一个人,对他心生芥蒂!"

    "纵然要打击,也不该以一个女子的名誉为代价。"

    这个温照,实在可恼,郁溪已对他忍无可忍!"回回你都要与我唱反调!"

    "我只是表明看法而已,还不许人发表意见?"

    听着他们争执,张云雷有点抽离,他之前讨厌丁紫骏,才会一气之下说出那样的话,倒是忘了考虑钰娇的名誉。

    就因他一句话,惹来此番争执,张云雷表示很蛋疼!忘了王爷的威信,不能随便说话!

    所谓阴谋算计,偶尔陪他们玩一玩儿还好,若是天天这般勾心斗角,只怕他要英年早逝!

    看诚王沉默不语,陈弘峤开始施压,"王爷若是坚持己见,执意不顾我陈国公主的名誉,就违背了当初和谈的诚意。"

    他沉默,只是懒得参与他们的争执,而且,他并没有牺牲钰娇去挽回自己面子的意思,这个三皇子,说话带刺,很不客气啊!他得罪过他吗?

    张云雷一无所知,毕竟,他一直都没懂过叶箫竺的心。

 第五十四回

    钰娇也在等着诚王的回答,其实名誉什么的,她自个儿倒不是很在乎,反正她也没有吃亏,但是诚王对她的态度,她很在乎。

    看得出来,诚王很想借此打压丁紫骏,但若因为顾及她的名誉而放弃,那么是不是代表,诚王心里是有她的呢?

    想到此,她越发期待,诚王的答复。

    就在众人期待之际,诚王终于发了声,"自然是钰娇的清誉更重要,打击丁紫骏,以后有的是机会,没必要非要钰娇牺牲。"

    "王爷英明!"温照率先奉承,又侧首看向郁溪,浅笑间难掩得意。

    诚王的决定出乎郁溪的意料。他印象中的王爷,纵然好女色,却从不会为了女子耽搁自己的大计,如今却因为一个钰娇而放弃大好机会,究竟是沉迷钰娇的美色,还是因为钰娇是公主,他要顾及陈国?

    陈国皇子毫不客气,言语间咄咄逼人,诚王又怎会任人压制而不恼怒?实在匪夷所思!

    但王爷已然做了决定,他也不好再说什么,当众拂王爷面子之事,他不会傻得去做。

    眼下天色已晚,张云雷虽不情愿与人周旋,也不能失了规矩,只好留陈国皇子在此用晚宴。而他居然应了!玛蛋!拒绝一下会怎样?客气一下你就当真了?真没眼色!没看出本王很不欢迎你吗?

    而陈弘峤,肯留下,自有他的打算。

    且说自池塘回屋后的叶箫竺摒退了素芳,关上了房门,一个人坐在妆台前,泪落得肆无忌惮!

    尘封的记忆轰然打开,令人无处遁形!她始终无法忘记,那年桃花盛开时,那个对她许诺的少年,坚定的眸子,凝入她心底,开出一朵花来,

    "竺儿,等我,明年三月,我会回来,与相爷提亲。"

    当年,他的母妃被人陷害,陈国皇帝将她赐死,又下令将他贬为庶人,在他被迫出宫之际,竟又遭人追杀!

    走投无路的他,听从了母妃身边一个宫女的嘱咐,一路逃往大尧,去往丞相府寻求庇佑,只因丞相夫人,是他母妃的好姐妹。

    两人就此相识,那时的叶箫竺,还是一个笑容灿烂的小姑娘,十四岁的她,纯真良善。

    看这陌生的少年跟着一位长者过来投奔,十分可怜,特地去关怀,他却毫不领情,不肯接受她送来的一切糕点,几乎不搭理她,即便勉强说一句,也十分吝啬,从来超不过五个字。

    原本叶箫竺以为,他是讨厌她,渐渐的,她发现,他对府里的每个人都是如此,寡言少语。

    后来从母亲那里,叶箫竺得知了他大概的遭遇,明白他只是受了打击,可能有些自闭,并不是故意排斥她,她便放了心,继续隔三差五的骚扰他。

    他不肯收她的食盒,她便想方设法的送到他屋里,或放在窗台上,或趁他念书时偷偷溜进他屋里,给他的书案前放一盆兰花……

    通常叶箫竺不开心时,看到花儿,便会觉得生机勃勃。

    她也希望花儿能带给陈弘峤希望。即便他不肯回应,不肯感谢也无所谓,她觉得他身世坎坷,便想对他好,这是自愿,不求回报。

    就这般坚持了将近一年之后,陈弘峤才慢慢有了转变,会愿意与她说几句话,而她,便成了这府里唯一能接近他且不被他排斥之人。

    十五岁那年,她的姐姐让她将一封信带给他,他看了她一眼,默然收下。

    次日的傍晚时分,她记得很清楚,他突然找到她,狠狠地盯着她,那是她从未见过的怒气,将她重重包裹,吓得她不明所以!正想开口询问,他已冷声质问,

    "为何,你姐姐给我送信?"

    "姐姐的愿望,我总不能拒绝吧?"叶箫竺很无辜,难道帮忙也有错?

    "我以为信是你写的,才肯去,结果……"

    "信没有署名吗?"话刚问出口,她便后悔了,只因她看到他盯着她的目光十分嫌弃,

    "你觉得呢?有名?我瞎?"

    他虽冷淡,却从不曾这样凶过她,今日也不知为何,竟动了怒!

    "姐姐其实挺好的,美艳动人,你不晓得,多少王孙公子想来提亲……"叶箫竺正想向他证明姐姐有多大魅力时,被突然被人捂住了唇!

    春日花团锦簇的后花园中,散发着清洌淡香的他的手指,近在她鼻尖,覆上她的唇,柔柔痒痒的,叶箫竺愣愣地看着他,他的话语,毫无征兆的,蹦进了她脑海,

    "我不是旁人,除了你,谁也走不进我心里。"

    心里?好郑重的感觉!

    会不会,是她理解错了?正想细问,他却眼神闪躲地离开了。

    冷清的少年,不愿多言,叶箫竺也不敢确定,他那句话的含义。

    从那之后,两人再见面,叶箫竺不由自主地想回避。十四岁对他好时,是出于善良,如今她已经十五,对感情开始懵懂的少女,晓得自己姐姐的心思后,便不好再与他多接触。

    一直被动接受她的关怀的陈弘峤,在那天过后,也许是发现了她的有意回避,竟去主动找她,

    "如果那句话令你尴尬不适,我可以离开。"

    夕阳倾洒的湖边垂柳下,他的睫毛笼着淡淡的光晕,静默地望着天边沉了一半儿的夕阳,等待她回答的过程中,他未再多言,倔强地掩饰内心少有的慌乱。

    难道他,误会了什么?叶箫竺看他这般,忽然很心疼,忍不住解释道"我没有嫌弃的意思。"

    她的言语,像清澈的溪水,温柔地流淌在他阴郁的心田,陈弘峤忽然就笑了,愉悦的感觉,那么深刻地充斥着他,他的生命里,仅有的无法言说的快乐,都是源自于她,是以他格外珍惜,眸间满是郑重的期待,

    "我希望我们还像以前一样。"

    然而叶箫竺放心不下,"可是姐姐,她……"

    陈弘峤只想确定她的心意,其他人,有什么所谓?"放心,她不会再骚扰你。"

    他的笃定,是源于什么?叶箫竺好奇地问他因由,他却只是抬手,抚了抚她垂在两侧的长发,微微一笑,

    "不需要知道过程,看结果就好。"

    手指梳进发丝的感觉,温柔得令她沉醉,但叶箫竺还是忍不住问了句,"你找她了?"

    心里只有她的陈弘峤不太喜欢讨论其他女人,随即岔开了话头,"不说她了,今日师傅给我们上课,讲了一则故事……"

    后来她才明白,他居然跟她姐姐说,他喜欢的人是叶箫竺,让她姐姐死心。

    然而,这些只是姐姐说的,她从未听他亲口说过什么,但她还是能感觉到,他对她的与众不同,因为他偶尔会对她弯一弯唇角,也只是对她。

    那个冬天,有他的陪伴,纷扬的寒雪成了最美的风景,天有多冷,他的眼神就有多暖,每每他凝望她时,她便觉,天地皆静,惟有他与她。

    似乎不需要太多言语,两人就这么认定了彼此,是相伴一生的良人。只是天真烂漫的少女,总会不由自主的期待,少年那明确倾心的表白,虽然她也知道,陈弘峤并不是擅于表达内心之人。

    没多久,开春后的某一日,陈弘峤带她到一处桃花盛放的林中踏青时,说起他要回陈国。

    如今的他,对她毫无隐瞒,

    "母亲在宫中的一位好姐妹替她搜集证据,证明了母亲的清白,如今她总算沉冤得雪,皇上张贴皇榜,召我回宫。"

    叶箫竺既替他开心,又为他担忧,"可陈国皇帝当年不是对你下了追杀令吗?如今又召你回去,会否只是一个圈套?"

    "虎毒不食子,我猜测,那道追杀令不是他下的,而是陷害我母亲之人。"他总是能做到抽离情绪,冷静的分析,

    "虽然我恨皇上逼死了我母亲,但我必须回宫,为我母亲报仇!"

    "弘峤,我不希望看到,你被仇恨淹没,"她很怕,看到他赤红的双目,会令她心惊胆战,惶恐不安。

    幸好,握上她的他的手,给了她慰藉,"我没有被淹没,我还有你,竺儿,你是我的救赎。"

    手心传递过来的他的温度,刚刚好,而指尖,却因接触而颤栗,

    正窘迫之际,他突如其来的一句话,令她懵了许久,

    "离国几载,再回宫,我需要培植自己的势力,暂时无法稳定,所以,给我一年时日,待我打点好一切,为母亲报了血海深仇,我就来接你。"

    "接我?做什么?"感受到他话中有话,她有些羞涩,想以胡言乱语来掩盖内心的慌乱,"去参观你们的皇宫?"

    道罢,她眨着澄亮的眸眼看向他,发现他居然笑了笑,回回他笑一次,她总能铭记许久。

    但见他拿出一物,一枚白玉吊坠,串着红绳,温润地躺在他手心。

    陈弘峤将红绳捋好,穿过云鬓,挂于她颈间,动作轻柔且郑重,

    红绳圈住了她散于背后的长发,他又细心地将她的长发撩起,好让红绳服贴地垂在她香颈,

    穿梭在她发间的手指,温柔缱绻,口中的誓言,更是令她心中一软,

    "竺儿,等我,明年三月,我会回来,与相爷提亲。白玉凤佩为证,明我心念。"

 第五十五回似是前尘误

    面对突如其来的许诺,叶箫竺有些不知所措,"那个……信物需要互换吗?可是我好像……没什么可给你的……"想了想,她自流云髻上取下一支白玉竹节镂空增花簪,

    "玉簪……可以吗?"其实叶箫竺也不知,究竟该送什么,不由窘了神色。

    郑重地接过簪子,陈弘峤目光珍视,"竹节簪,竺儿……"恰巧是她名字的谐音,不由唇角含笑,

    "往后瞧着它,该要睹物思人了!"

    她倒是没思量到这一点,被他这么一说,越发脸红,忙道"若是不喜欢,那再换一换。"

    怎会不喜欢呢!陈弘峤收好玉簪,放于怀中,凝眸轻笑,"只要是你送的,我都喜欢。"

    "我怎么觉着你今天笑了两三次呢!"真是难得!

    她这是嫌弃吗?陈弘峤故意反问,"不喜欢看?"

    "喜……欢,"羞涩一笑,叶箫竺低眸不语。

    那时的水,映得那天微醉,

    那时的云,绕得那山微醺。

    那时的你,凝得那心微悸。

    那时的我,怯得目光微烁。

    桃花树下,风吹花旋,白衣少年俯身间,蜻蜓点水般,是温柔,是惊艳,他以为的开端,其实是祭奠。

    那段回忆,是叶箫竺此生最真挚的感情,而如今,两人再重逢,竟是如此尴尬的境地!又怪得了谁?纵然质问命运,怨怪苍天,也无力扭转错了的局面。

    叶箫竺心痛难耐之际,陈弘峤又何尝好过?

    席间,陪同陈弘峤前来的使者见自家皇子冷着脸不说话,只好替他与诚王周旋,而张云雷巴不得他们闭嘴!说好的食不言寝不语呢?怎么那么多屁话?

    好不容易用罢宴席,已是月上柳梢,张云雷佯装不胜酒力,说要回房歇息。

    "李总管,带皇子殿下去厢房歇息。"

    "不必,我与皇妹说几句话,还要入宫。"陈弘峤自然明白,他如今的处境。出入不得自由,但无妨,只要能达到目的,纵使软禁,他也再所不惜!

    "那……殿下请自便。"张云雷是不在乎他要说什么,实在懒得招呼他们,径直走人。

    眼见皇兄过来,钰娇心知自个儿要挨训,借口说困乏想睡觉,却被陈弘峤不动声色地挡住了去路,厉声呵斥,

    "钰娇,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在和亲路上溜走?你可曾想过后果?"

    "顾什么后果?"钰娇不甘示弱,满腹委屈,"父皇说让嫁我嫁谁就嫁谁,可曾考虑过我的感受?"

    陈弘峤不认为她有资格闹别扭,"身为皇室子孙,就该有为皇家牺牲姻缘的觉悟!"

    "哼!"钰娇冷笑道"三哥是站着说话不腰疼!去年父皇给你安排婚事时,你又为何拒绝?"

    被戳中的陈弘峤阴着脸嗤道"我的事,不必你来管。"

    讲不出原因了吧!说到底就是专制!"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你可以自己选择,我为何不能?"

    选择?她以为,现如今的他,有得选择吗?

    收回纷乱的思绪,他开始继续正题,"你为何如此排斥这桩姻缘?东昌八皇子我也见过,仪表堂堂,又不是配不上你!"除非……思及此,陈弘峤问钰娇,

    "可是有了心上人?"

    "是。"钰娇认为没有否认的必要,干脆地点了点头。

    "何人?那个呆郡王?"

    "不是,我只把他当朋友的,"钰娇羞涩笑道"我喜欢的是……他啦!"

    "诚王?"她的回答,终是惊了陈弘峤,长眉微蹙,沉声提醒,"诚王多情的名声早已流传在外,别说你不晓得!"

    "传言并不真实!"钰娇为诚王澄清道

    "是他救了我哎,而且我与他认识一个多月,发现他人很好的,热情霸气又聪明,说什么好女色,其实并没有,他每日都宿在叶姐姐屋里,从不去找旁的女人!"

    怎么会?明明听说她不得宠,钰娇又怎会这样说?难道有什么隐情?

    陈弘峤只觉自己很矛盾,心底不希望诚王接近叶箫竺,但是听闻诚王冷落这个王妃,又是那么心疼她,她这样的好女子,不该孤苦。

    一想到她,他又是一阵痛,强压下飘飞的思绪,劝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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