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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红楼之淡定宝钗-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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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谦对宝钗道:“你年龄到底小些,身子又弱得可怜,学不来便是缓两年也是使得的。”
宝钗又谢了薛谦关心,薛谦细细看了宝钗身上挂金锁的项圈,便又转头望着王氏说:“我见钗儿这项圈的颜色不亮了,赶明儿使人过去炸一炸罢。”
宝钗笑着说:“我那里上好的项圈还有好几副,并不急这一时的。”
王氏见这父母俩一来一往的问话,撑不住笑着对薛谦与宝钗道:“哎哟哟,显见钗儿不是我亲生的,老爷这是来问我的罪呢,怪我连钗儿身上戴得东西也不上心了。”
24第25章
一时屋里人都被王氏说的顽话逗笑了,连薛谦脸上也不似刚进来时那样严肃,薛谦又细细问了王氏可有甚么想吃的想顽的,身子可有甚么不适,王氏回道:“我要吃的东西只怕老爷都已弄来的,等以后有想吃的东西再细说。”
薛谦又与王氏闲话几句,自坐在一旁看她与宝钗说话取笑,到底王氏心思细腻一些,暗想薛谦来时脸上像是动过气似的,身上又穿的是出门的衣裳,便问道:“老爷刚才是从哪里来的?”
薛谦听王氏提起,便叹了一口气将事情细细说来,原来前几日曾先生身上抱恙,薛谦过府探望回来,经过了族里的学堂,因听到学堂里一片吵闹之声便好奇去看,原来那学堂里的掌院正在体罚学生。
薛谦因并不曾管学院里的事,因此不认得那掌院的是谁,问了小厮才知那人正是四房一个姨娘的胞弟,名唤做张应才,因考了几年的举人都未曾中选,便聘了他在学里做个掌院,不过领几两银子过日子,平日里负责教学的是薛家一个辈分极高的太爷,名叫做薛葆,只不知为何今日薛葆老太爷不在,便只剩下这个张应才在管着学堂里。
原本掌院罚学生倒不值甚么,只是不知那学生做错了甚么事,一院子的学生围着他打,竟将那受罚的孩子脸上打得无一点好样儿,薛谦见此心想这一同上学的都是薛家宗族的子弟,你一个掌院的见他们当众做出如此不睦的事来也不劝阻,岂不是叫他们互相生了嫌隙么。
薛谦又叫小厮去打听,才知那受罚的孩子名唤薛蚰,是族里一个偏房,家里如今只有一个寡母,平日里因家计艰难,便将纸笔看得格外重些,偏今日因薛家五房的重孙薛朴不知怎的打翻了他的墨,竟将带的书纸都染脏了,薛蚰与薛朴理论了几句,倒惹得薛朴伙同另几个亲近的子弟打了他一顿,原本此事到了这里就罢了,谁知张应才不知怎么知道了,又因这惹事的薛朴家里财大势大,平日无事还巴结三分呢,便想着上赶子去讨巧,又将薛蚰叫过去一顿大骂,这薛蚰心里委屈,又见张应才偏帮着薛朴辩白了几句,谁知惹恼了张应才,竟叫学里的孩子轮番上去打薛蚰。
薛谦听了事情原委后气得火冒三仗,心知将这等无德无才的人聘来做掌院岂不是误人子弟么,他有心当场要这张应才收拾东西滚蛋,又顾及着四房的脸色,便按捺不发,只写了一个贴子递到四太爷那房里去凭他论断。
薛谦讲完之后脸上仍是一片愤色,叹了一口气说道:“那学里有财势的子弟个个胸无大志,偶尔有几个刻苦好学的又被这样打压,若照此下去薛家真真是后继无人了。”
王氏笑着对薛谦劝道:“这样的事也不是咱们家独有的,再者各房各院里的事杂七扯八,又都有自己的小算盘,哪里便能分派得这样清楚,咱们只管好自己的门户便是了。”
薛谦冷笑一声,哼道:“若是如此便罢了,偏回来时又碰上后廊上七太爷的孙子薛虬与薛询两个当众吵起来了,引得众人都围观起来,真是将家里的脸面也丢尽了。”
王氏听了奇道:“这却是为何?他两家隔的又远,平日也不曾走动,怎么就不顾脸面的吵起嘴来了?”
原来这薛虬在东市里挂了薛家的招牌经营头油生意,平日与薛询八杆子打不着,偏今年春上两人都看上了韩家姑娘,便托人去求亲,这自古哪有叔叔与侄儿夺亲的,一时两人倒成了别人茶余饭后的谈资,最后这韩家到底挑了薛虬做女婿,薛询被当作笑柄自然气不过,又有人一旁挑唆着,便在薛虬家对面也开了一家经营头油的铺子,两家暗争暗夺的闹得跟仇人一般,今日遇到一处不知怎的拌起嘴来,倒打了一架。
王氏听了便皱眉说道:“这两人为着一个女人做出这些糊涂事来,也不怕惹人笑话,难怪上回见了薛虬的娘与询太太,两人都眼不是眼,鼻子不是鼻子的。”
薛谦对王氏正色说道:“族里各房中,那些关系远些的,平日能不见便都推了,没得见了还心烦。”
王氏自然道好,又细细劝慰薛谦,薛谦叹了一口气说:“别的都还罢,只怕有一日他们惹事了,咱们还要被牵连呢。”
薛宝钗听了薛谦讲了半日,又见薛谦发了这样大的感概,便知他定是心内有计较的,原本宝钗自穿越过来也是想着自己关好门过日子便成,哪知经过了前几年薛虹打伤巡府公子,又有薛蜒打死人,宝钗便存了他们这一房搬出去的心思,只这搬出去是大事,宝钗一个姑娘自然不能随意开口,此时她见薛谦也起了这样的心思,便转头望着王氏说道:“我看爹爹说得很有道理,便说因前几月蜒大哥打死人的事,如今连累得咱们家也要被人议论,便是以后哥哥和蝌弟出去考学,若有人存心人提起这事,怕也要被连累呢。”
王氏脸色顿时沉了下来,又想起以后孩子大了说亲事,若因这些事被人诟病那可真是冤枉,薛谦又对王氏说;“我心里隐隐约约早已有个主意,只是事关重大,还需等译弟回来从长计议。”王氏便追问是何主意,薛谦便对王氏说:“这家里如今闹得这样,我想着便是搬出金陵也罢了。”
王氏听了果然大惊,她素知薛谦的脾性,如若不是被伤了心,定是不会起这样的心思,便追问:“咱们家这一二百人口,要迁走可不是易事啊。”薛谦看了王氏一眼淡淡说道:“我不过说说,哪里就是现在要搬,再者这样的事也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完成的。”
薛谦和王氏两人又随意说了两句,便都闭口无言,宝钗心知这是大事,薛谦必要等薛译回来再细细商量,只是眼下他们有了这心思,想来搬出金陵是迟早的事,不过照此情形看来,他们必定是要搬到京里去的,宝钗低头看着挂在身上的金锁默默想着,到底如果万一搬出京里去,可不要再扯牵出甚么金玉之说啊。
王氏因今日薛谦说的话便对几个丫鬟道:“今日老爷说的话,出了这门一个字也不许提,若是有半点风声漏出去,仔细你们的皮。”那几个丫鬟都喏喏得答应了,宝钗见屋里人都被吓唬到了,便有心要引着薛谦与王氏出去走走,便提议道:“才刚爹爹来时,我们还顽笑说要妈邀你去园子里看荷花呢,现在日头小些,又在这里坐了半日,出去走走也是使得。”
王氏原本心思已经有些倦怠,不过此时见薛谦与宝钗因着刚才所谈神色都有些不好,少不得便陪着一起出去走走。
这日午后下了一场骤雨,天气正凉快得很,小若刚刚服侍了宝钗歇下,宝钗躺在床上听到窗外雨下得越发大了便渐渐睡去,只是不知怎的又梦到了前世的老家西安,竟是在睡梦中难过得流泪满面。
一旁正低头绣花的小若见了慌忙放下手里的东西喊;“姑娘,快醒来,姑娘,快醒来。”小若接近喊了两三声宝钗才缓缓醒了过来,小若又扶起宝钗道:“姑娘,可是被梦靥住了。”
宝钗靠在枕上愣了片刻还未回神,这两三年她几乎不曾再梦过前世,却不知怎么今日会梦到老家西安,小若给宝钗倒了半盏茶,又叫了莺儿和喜儿进来,另有秀姐儿端水进来服侍宝钗洗脸,小若见宝钗只管坐着发怔,便陪着宝钗坐下拉着她的手问道:“姑娘刚才做了甚么梦,竟吓得哭出来了,要不要让李奶奶过来收收惊?”
薛宝钗摇了摇头,只叫小丫鬟卷了竹帘看着外面的雨天发呆,莺儿见此便进了里间去找了一条毯子搭在她的腿上,又放下帘子道:“姑娘才醒来就坐在窗前,仔细给身子招病呢。”
宝钗因刚才做的梦心里很是烦闷,便皱眉道:“屋里闷死人了,我才叫人开窗透气你又来多嘴。”
莺儿耐着性子劝道:“姑娘嫌闷了咱们说话解闷岂不好。”
宝钗摆摆手不说话,又坐了一会子才望着小若问道:“中午三顺家的说要送庄子上的账本来,东西都送来了没有?”小若回道:“东西都已送来了,我放在书橱第二个格子上呢。”宝钗低头想了想又问道:“三顺家的有没有到孙姨娘那院里去?”
一旁的莺儿说道:“想必去过,三顺家是跟孙姨娘的丫头小环同来的,那小环来传话,说孙姨娘说了,四处庄子里春上的租子都已收齐了,银子也已称了交到太太那里去了,只等姑娘看了账本便是了。”
宝钗心想,这古代的账本晦涩难懂,等她将薛家这三四十个庄子上的账本理清了,只怕也该写出一本‘九章算术’出来了,偏她上辈子是文科出身,于这理账这方面又不通得很,原先家里管账的都是王氏,现下这事自不能再去要她费神,另一个孙姨娘虽也奉命理家,只她身分不够,家里账目是不能给她看的,只是平日理账是个什么章程还需去请教她才是,于是宝钗便转头对莺儿等人说道:“等会子你们随我去孙姨娘院子里坐坐罢。”
25第26章
莺儿听了便道:“这会子正下雨呢,孙姨娘院里才打发人过来回过话的,姑娘何必又亲自过去一趟,等会子出去吹了风李奶奶又该骂我们不会伺候姑娘了。”
宝钗笑着对莺儿说:“姨娘前儿还夸你打的络结很好,既如此,你挑打得好的送几个过去也让姨娘看看。”莺儿见宝钗执意要去,只得又劝她等雨停了再去,两人正说话打发时间,小若挑起帘子对里间的宝钗道:“姑娘,亭二爷来了,素娟和铭佳两位姐姐也来了。”
听说陆东亭来了,宝钗有些惊讶,头两年几个哥儿姐儿年龄还小倒不碍事,两年因彼此都大了需避讳些,陆东亭便往宝钗这院里来得少了,只这陆东亭很是有心,时常送他服侍的几位姑娘也过府小聚,每回得了什麽稀罕东西也必要送到宝钗这里来的。
小若进来便说要服侍宝钗换衣裳,宝钗道:“不必换了,横竖不是外人,他们这会子怕是已来了。”说着,只略对着镜子抿了抿头发便扶着莺儿的手出去了。
此时晓春院的门口,陆东亭正被几个婆子服侍着脱了外面穿的蓑衣,因薛家是来惯了的,因此身上只做随意打扮,头上勒了根抹额,头发梳至头顶结了根辫子,外罩着天蓝纱衫,里边衬了一件黄生绢衫,底下穿的绒袜皂靴,他一抬头见宝钗正站在正堂的廊子底下便对她说道:“外边正下雨呢,你怎么倒站在风口上,快进里间去吧。”
宝钗并未进去,只见虽下着雨,陆东亭身上倒一点也未打湿,便问道:“你从哪里过来的,怎么今日下雨倒带着几位姐姐们过来了。”
陆东亭此时撑了伞穿过天井走到宝钗身边说道:“我才从蟠哥哥的则唯馆里过来的,他才刚被舅舅喊去问话了,素娟姐姐留在那里跟则唯馆里的几位姐姐说体已话,我因有东西要送来便先到你这里来了。”
宝钗引着陆东亭进了里间屋子里,又听说陆东亭带了东西过来便好奇的问道:“甚么东西值得你这样巴巴的亲自送来,莫不是珍珠玛瑙?”
陆东亭瞅了宝钗一眼低声笑道:“只怕我送这些东西来你到不稀罕呢!”说着叫跟的婆子抬着一个篓子进来,宝钗看去,见里面是半篓子葡萄,倒并无甚么特别的,便不解的望着他道:“好好的怎么想到要送葡萄过来了?”
陆东亭说:“这原是我五六岁时祖父的学生从西疆带得葡萄藤,咱们这里并无这个品种,我和祖父又按照古人书上的法子做了嫁接,长了这七八年,今年结的果子最好,前些时候我叫小厮从京里送来的,也难为他不知怎么保存的,这么远的路上送到金陵来竟然还未坏,我想着东西虽不值钱,只总要送来给你们尝尝鲜,舅舅与舅母那里也都已送了。”
宝钗听了便笑道:“倒难为你费心。”说完又叫小丫鬟去洗了一些装到一个西洋玻璃盘里,宝钗又拿了颗吃到嘴里顿时愣了一下,这……这不是葡萄,分明就是葡提嘛。
陆东亭见了宝钗的神色便得意的笑了笑:“怎么样,跟咱们素日吃的葡萄不一样吧。”
宝钗当然不是第一次吃葡提,前世交通发达这东西自然很寻常,只是这一世里宝钗还是第一次吃到葡提,更何况还是眼前这个古人自己嫁接出来的,便又多吃了几颗,陆东亭又说:“原先嫁接时不过弄来顽,哪想到结的果子倒很稀罕,舅母这几日胃口正不好,刚才婆子来回说舅母吃了这葡萄说味儿很好,倒吃了一点子呢。”
宝钗再三谢了陆东亭,陆东亭便说:“这点子东西值甚么,我倒要谢你费心给我送得东西呢。”
原来因薛蟠几人小考过了,宝钗特意将自己亲自做的荷包每人送了一个,礼虽很轻但自有一番情义,宝钗见此便抿嘴笑着对东亭说:“等他日你蟾宫折桂,我自有更好的东西要送。”
陆东亭含笑不语,只拿着一把折扇在手中把玩,过了良久才轻声说道:“不日我可能会回京里去了。”
宝钗听了一愣,诧异的看着陆东亭说道:“怎么如此突然就决定要回京里了,以前如何没听你提起。”
陆东亭说道:“自前些时候外祖父大病了一场,他的身子竟是越发不中用了,我父亲虽说打发了几个好的郎中过来了,只是看过都说很不好,怕撑不过今年夏天了。”
前几日宝钗便听薛谦说起曾大人身子不好的事,此时听陆东亭又提起竟不知从何劝解,便只得沉默不语,倒是东亭见宝钗不说话了反过来劝慰道:“我祖父虽说膝下无子,但好在这一生也算桃李天下,如今我又受他启蒙,必要服侍他终老的。”
陆东亭在宝钗院里又坐了一会子,因还惦记他外祖,便不曾在薛家用饭,又冒雨回了曾府,只宝钗因听说曾先生之事,又听说陆东亭要回京,这日竟连夜饭也不曾用,只早早的安歇睡了。
曾大人终是在八月初七这日走了,因他膝下无子,只一个女儿还远嫁京城并不能回来,族里也不过是几个远房侄子,因此诸事都是东亭在料理,然则陆东亭自己才十二三岁的小人,且并未曾料理过此事,于是少不得向薛谦求教,薛谦一则与东亭家沾了亲戚,二则与曾大人又交好,自然少不得要时时指点东亭。
且说曾大人去后三日开丧送讣闻,又请了几十僧道超度亡魂,以洗今世业障,曾大人虽后无子送终,只他门下弟子无数,一时有接了他讣闻的纷纷前来吊问,因曾大人临遗言不许丧事大办,因此只在家中停丧七日便由东亭与曾家子侄扶棺送葬。
这日,薛蟠便是刚刚送葬归来,他贴身跟的小厮兰峻见薛蟠只管长叹短吁的恐他闷坏了身子,便勾着薛蟠去夫子庙去闲逛解闷,薛蟠便与小厮一道去往夫子庙。
只是到了夫子庙入口那条街时却正见人吵架,兰峻怕挤到薛蟠便只管护着他,且看那街当口一个穿着粗衣短打的的汉子正在与一个身着栗色绸夹长衫的年轻男子在争吵,那年轻男子指着汉子大骂;“你这张麻子,昨儿收了我的银子,今日又为何将女儿许给别人家了?”
那汉子原是个泼皮无赖,倒是一点也不惧那年轻男子,只指着他回骂道:“你这小哥儿好不知羞,我几时收了你的银子,我好好的女儿为何要许给你这么个兔儿爷,你快些走开不要跟我歪缠。”
原来那年轻男子名叫冯渊,父母早亡且并无兄弟,家中也有些薄产,只是心□好男风,不想一时见了这张麻子的女儿,便要娶她为妾,那张麻子也生性好赌,有这样一桩巧宗儿如果不乐意?于是收了冯渊五十两银子卖了女儿,原商定好了三日之后来娶的,不想这日又有一户好人家也看上了他女儿,张麻子起了贪心,收了两头的银子,那冯渊听说了便要来理论。
一旁观看的薛蟠打量了一下站在张麻子身后的姑娘,见她只比妹妹宝钗略微大一些,眉间一颗殷红色米粒大小的美人痣,生得果然秀美非常,也难怪性喜男风的冯渊要为他改掉这毛病,又看四处围观的人都指指点点,都说张麻子是个拐子出身,并不是这姑娘的亲爹,如今将拐来的女儿许配给两家人,又眼见这冯渊是个浪荡子,哪里能吵得过张麻子,冯渊只说要拉张麻子去见官。
张麻子冷笑一声说道:“去见官我也不怕你,你说我收了你的银子,可有字据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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