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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金世子妃日常-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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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思虑间,有一小童不知道从哪里钻了出来,走到他面前给了他一封鼓鼓的信后便跑了。
  陆知礼望着手里的东西,眸色复杂。如他所料无措,这大概是卿卿留给他的。
  他拆开了信封,里边什么纸张都没有,只有一块烫金的红漆牌子,上面赫然的几个大字却让他的嘴角渐渐咧开,绽出了大大的笑意。
  羽林卫长。
  有了这东西,他就不必再犯愁如何说服羽林卫为自己卖命了。
  他挑了近路一道赶到了宫门,若说他能轻易的唬住城门外什么也不懂的侍卫,那么宫门口的人他是绝对瞒不过的。
  从一处偏僻的墙头翻了下来,他望着周围三步一岗,五步一哨的警戒形势,俯着身子避开了巡逻的禁军,偷偷潜伏到了羽林卫大营。
  营里的羽林卫们正在焦灼讨论着若真打起来了他们要怎么办,他们都是陈迟的人,自然便是启德帝那边的人,可以眼下他们又在皇宫里,这就很难办。
  一筹莫展的时候,不知何时帐子后边又钻出来个人。
  他们觉得这个场景分外眼熟,好像在哪见过一样。
  当陆知礼露出了手中的牌子时,他们才恍然大悟,原来长乐郡主从前就是这么干的,两个人的行径简直一般无二。
  可是这牌子不是在郡主手上,而郡主又在天牢里。一个侍卫拄着脑袋琢磨了起来,他记得郡主是成过亲的,据说夫君是……
  他恍然大悟,带头行礼,“属下参见世子。”
  陆知礼低头瞅了瞅自己这一身奇怪的打扮,好奇道,“你们是怎么认出我的?”
  侍卫们如实道,“这牌子是陈迟大人给郡主的,现在能落在您的手上,久闻郡主有一位姿容胜过画上神仙的夫君……”
  陆知礼扶额,难为这群小侍卫了。
  他顿了顿,正色道,“今天来是有个重要的事儿与你们说。”
  “在座的各位都是自大楚开疆拓土便生长在这里的人,如今大楚出了内患,我不知各位是愿意做那装聋作哑之徒,还是想拿起手中的缨枪,铲除奸佞,还我大楚河山清明!”
  “臣等自备挑选成羽林卫那一天,就没想过离叛大楚,如今世子肯出头,属下定誓死追随!”
  这话说的铿锵有力,很快就激励起剩下那些默不作声的人。
  “臣等誓死相随。”
  “臣附愿。”
  陆知礼有些欣慰的望着他们,而后摊牌了自己的计划,“正面与陆枕窗等人交手,我们肯定不是对手,我要你们从后方袭入,一路遇见不降的叛军,格杀勿论。务必让他后院失火,措手不及。”
  “属下遵命。”

☆、96。败军

  四月初七; 这可能是大楚最为离奇动荡的一天了。所有的老百姓都想不到; 会有朝一日; 他们亲眼见着楚人与楚人打仗。
  陆枕窗死性不改; 启德帝身为一国之君; 却被逼得有家不能回是断断忍不下的。所以他待陆知礼从城里回来后; 便指挥大军开始硬闯。
  到底是做了几十年的陛下; 他老谋深算; 把攻城的时间段放在了深夜。
  进攻楚城的军队被他分成了两拨,年纪轻轻身手好的士兵带着绳钩攀墙,而剩下的人则直接强行砸门,为他们争取时间。
  “轰轰轰……”
  先头部队冲上去与守门的将士打了起来; 十多个人顿时抬着需要两个人和手才能抱住的断树冲向城门。
  寂静沉默的夜顿时灯火通明; 震耳欲聋。
  桂月宫顿时被十几盏灯火照的透亮; 陆枕窗也被破门而入的下人给吵醒了。
  他穿着只有一国之君方才能穿的明黄里衣,黑着一张脸骂道; “大半夜敢吵老子睡觉,老子现在就送你去死!”
  “殿下; 城外大军突然夜袭,城门,城门就要破了啊!”小太监惊悚喊道; 他实在想不出若是城门破了; 他们这些走狗会是什么下场; 所以此刻便是拼了命也要打扰了陆枕窗的清梦。
  如果总归都是要死; 他为什么不搏一搏?
  “什么?这老东西还真妄想自己能赢?不过是以卵击石罢了!”陆枕窗顿时换了衣服; 吩咐了下去,“速速命禁军守住城门,羽林卫到我宫里集合!”
  小太监见陆枕窗总算有点正事,松了一口气,火速应下,而后朝门外跑去。
  陆枕窗穿好了衣裳没有直接去前线指挥,而是去了天牢。
  幽暗的环境下,即便是传来了几道不深不浅的脚步声,也没有让人想睁开眼睛的**。
  “啪啪!”
  陆枕窗拍了两下手,守门的侍卫顿时把牢门打了开来,锁链撞击发出了巨大的声响,终是惹得里边的人抬起了头。
  “畜生,你来做什么?”凡修被眼前的灰尘呛了呛,咳嗽了两声。在这牢里折腾了几日,迅速苍老了下来,声音也有些颓然。
  薛氏则搂着两个孩儿,瞪着一双美目,十足的母鸡护崽子形象。
  陆枕窗笑了笑,“我老子回来了,我来是想确认一下,当你们家的那个好女婿看见自己妻家变成了这幅狼狈样子,是不是还会替那老东西卖命,想要攻城!”
  凡卿愣了愣,阿礼回来了?
  王牌回来了她们还怕什么,陆枕窗还需要靠着她们谈条件,怎么可能轻易撕票,想到这凡卿突然心情大好,冲着陆枕窗没头没脑的骂了一句,“王八蛋。”
  陆枕窗正拿捏着声调准备冷嘲热讽,结果凡卿这个贱人都这般田地了还敢骂自己。他指着凡卿,似要随时冲上来的样子,“你再骂老子一句试试?!”
  “王八蛋!”
  “老子今天不弄死你……”陆枕窗作势就欲上前打凡卿一嘴巴,却被突然起身的凡子澜挡住,他捏着陆枕窗的胳膊,微微一用力便将他捏的面色十分痛苦。
  凡卿笑盈盈道,“你动我一根毫毛,我便让我夫君拔了你全身的毛,你信不信?”
  “好好好,你们一家死到临头竟然还敢给我嘴硬。”陆枕窗连忙退了出去,生怕谁再伤到他,“你们几个,把他们给我带出来。”
  凡修纳闷,“他带咱们出去干嘛,放风?”
  剩下的三人面面相觑,算了,不想解释了。而后齐齐点头,“是的,没错。”
  凡修摸了摸脑袋,总感觉他们在骗自己。
  陆枕窗带着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往桂月宫方向走去,他要在自己宫里把羽林卫集合在一起,再去配合前线的禁军将启德帝与陆知礼一行人彻底玩完。
  凡卿看到那一排排守在桂月宫门口的羽林卫时,心中便已有了数,她在薛氏身边耳语了几句后又安静如常。
  “尔等随我去城门,看叛军如何投降我大楚!”陆枕窗振臂一呼,沙哑的声音在这沉默的夜里格外刺耳。
  他说的情绪高涨,慷慨激昂,却发现底下的士兵们毫无动静,就连最起码的附和都没有。
  “你们一个个傻愣着干什么呢?”陆枕窗一脸的不悦,吼了起来,“聋啊?”
  凡卿“噗嗤”一声笑开了,小姑娘家甜软的笑声便是不带任何意义,也足够让所有人觉得陆枕窗堂堂一男儿被活生生嘲讽了。
  “你给老子笑什么?”陆枕窗转过身,阴狠的一张脸直直冲向凡卿,“你信不信我先弄死你?”
  凡卿笑的肚子有些痛,不顾薛氏和凡修的担心,洋洋得意道,“那你倒是动手啊?”
  陆枕窗其实是有些害怕的,因为他没打过仗,他不确定到底能不能打过启德帝大军,所以凡卿是他唯一的筹码。可眼下他实在被气急了,也管不了别的什么了,满心满眼都只有一个念头。
  杀了凡卿。
  可他甫要抬脚便觉察到颈间横上了一把沾满了寒意的剑,他不可置信的回过头,见是一个身穿羽林卫铠甲的侍卫。
  “你疯了?敢指着我?”
  “你才是疯了,敢这样对世子妃娘娘说话。”侍卫一脸的嘲讽,而后恭恭敬敬冲着凡卿颔首,“娘娘,眼下要怎么办?”
  凡家三口人齐齐望着凡卿,倒抽了一口凉气,这什么情况?羽林卫怎么关键时刻倒戈了?
  凡卿上前走了脚步,没在与陆枕窗做过多的纠缠,正色道,“咱们现在去前线,把城门打开,若禁军不从者,便告诉他们,陆枕窗已被抓,让他们自己琢磨去。”
  “是!”
  陆枕窗到现在还不肯相信,凡卿到底是何时与羽林卫厮混在了一起,他分明抓住了陈迟,牌子……对,那天的那个牌子!
  他的声音有些疯魔,大声吼道,“之前在天牢我堵住你那次,你怀中揣的就是陈迟给你的牌子对不对?!”
  “对啊。”凡卿甜甜一笑,“我就是去取牌子咯。陆枕窗,你的狼子野心昭然若揭,我早早就发现了,所以不能不为自己留一条退路呢。”
  凡卿走至他身前,望着他轮廓间隐约和陆家人想象的容貌,咂嘴道,“你这样的人不配姓陆,更不配做我的对手。”
  夜色深重,凄厉的风刮的更生猛了些。凡卿吸了吸鼻子,她已经闻到了空气中传来了些许咸腥的味道。
  因为陆枕窗一人之欲,今夜有多少人要因他而死呢?
  城门眼看就要被撞破,凶残的禁军为了阻拦外面楚军的攻势,开始抓了宫里的宫女们往城门口里塞,试图阻断他们。
  凡卿赶到时看见眼前的一番场景,只觉得不可置信,外面的楚军终于把门撞开了,拿着手中的□□却不知刺中的不是叛军,而是手无寸铁的女人。
  “住手!你们住手!”凡卿拿剑指着陆枕窗,大声喊道,“你们看看这是谁,还不放下手中的剑,再动一步,我宰了你们的王!”
  可眼下唯恐城破的禁军早已杀红了眼哪里肯听,况且陆枕窗在他们眼里已经毫无存在感了,如果启德帝进了城,那么一直以来的叛徒之名他们就算坐实了。
  眼下的禁军实则不是为了陆枕窗卖命,而是为了自己能活命。
  陆枕窗也意识到了这一点,不禁仰天大笑,“哈哈哈,凡卿,就算我败了,我也要把这京城搅合的阴云不散,我要你们永远忌惮我,永远都忘不了我!”
  “呸!”凡卿手中的剑往前横了一下,一道裂开的口子顿时在他脖子上显现出来,“你们看好他,我去找阿礼!”
  耳边风声鹤唳,眼前刀光剑影。凡卿让羽林卫看好了家人,一个人往城门外跑。
  启德帝和陆知礼指挥着大军撞开了城门,却发现迎战的竟是一些手无缚鸡之力的宫女。陆知礼连忙命手下不再拔刀,可禁军可不管这事,见着他们不打了,愈发的狂妄了起来,门外的楚军渐渐呈退让之势。
  这时凡卿尖尖的,带着女性独特音调的嗓音传了过来,“剩下的宫女们,想活命的跟我来。跑的出来恕你无罪,跑不出来算你为叛军之党,格杀勿论!”
  这话说的坚定又决绝,没有任何一个人想当叛军,她们都在宫里生活的好好的。凡卿突然间给了她们求生的**,许是激发了本能,有三两个宫女竟死命挣脱开了禁军的桎梏,没命的往凡卿方向跑。
  剩下的宫女见活命有望,也都纷纷拿出了看家本事,又打又踹,又撕又咬,反正就是要活命。
  启德帝坐在高头大马上,问陆知礼,“前方那女子,可是卿丫头?”
  陆知礼恍若未闻,过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你们几个,速去派兵保护郡主和宫女,一定要保证她们的安全!”
  关键时刻,还是卿卿解了他们的燃眉之势。

☆、97。暮夜

  没了这些柔弱的宫女们当前锋; 陆枕窗剩下那些个星星零零的散兵根本抵挡不住外面真正经历过杀伐的楚军之势。
  不过须臾间的功夫; 便如鸟兽作散,跑的跑; 降的降,真正拿起兵器的微乎其微。
  “卿卿!”
  陆知礼从马上跃了下来,他一双狭长的眼眸一直望着朝他跑来的凡卿。战场一别数日; 他还能再见到他的小姑娘; 眼睫有些微微湿润; 噙着笑意的嘴角再是敛不住,任凡卿一头扎进了他的怀中。
  这是一个很长的拥抱。
  “陆知礼。”
  “嗯。”
  “你还舍得回来?”
  远处透亮的火光一片片燃起; 陆知礼伸手抚上了凡卿的脸颊; 声音低哑; 似是隔着几载的光阴又似昨日刚见; “卿卿还在,我不敢死。”
  凡卿此刻便是再也冷静不下来,方才竭力抑制住的声音有些颤抖,低低的埋在他的肩膀上抽咽了起来,小小的哭声与这惨烈的战场格格不入; 却句句都是她这么些时日来的真情流露; “你知道我深怕你再也不回来; 深怕陆枕窗真的奸计得逞,深怕凡家和我都……”
  “别怕; 卿卿。”陆知礼柔声安抚道; “我回来了; 陛下也回来了,都过去了,大楚最后一个心腹大患,没了。”
  凡卿的目光眺向远处,陆枕窗那大逆不道的逆贼也已下了马,跪在了地上,启德帝会是什么样的表情,她无从而知,她只知道,自己太累了。
  “卿卿?”
  “来人!世子妃晕过去了!”
  大楚复元的这一天被史官载入了史册,称为暮夜。大楚的启德帝联合怀安王家的世子只拿区区数万将士便一举攻破了控城的叛军。
  可这其中最大的功臣却是凡家的那位长乐郡主,在二皇子以宫女为肉墙阻隔时,是她站了出来,号令了众女捍卫自己的生命,从而……
  “喂,别念了,再念耳朵都要起茧子了。”凡卿往嘴里塞了一块小点心,嫌弃的瞪了一眼陆知礼。
  陆知礼将那小报放在了床头,笑了笑,戏谑道,“若百姓知道这报上那铁骨铮铮的世子妃却是卿卿此时此刻的场景,不知作何感想。”
  凡卿瞥了眼自己,倚在榻上盖着锦被,面前放的全是精致的点心和开胃的切块水果,眼珠子转了转,语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威胁,“这个嘛,可是只有你知道喔!”
  陆知礼将那吃着上火的点心往远稍挪了挪,想着她自那日晕倒后醒来身子还未痊愈,可紧接着凡卿的小眼神就跟了过来。
  他好笑的放弃了手上的动作,“说正事吧,你猜猜陛下怎么处置的陆枕窗?”
  凡卿想了想,“左不过是囚禁他,他是嫡次子,又不是后宫里那些随随便便一个妃子生的。虽是大逆不道,可若是杀了,怕是皇后要跟他闹翻了天。”
  陆知礼点了点头,“卿卿蕙质兰心,陛下将他锁在天牢里终生囚禁,不过听说日日都要抽上十鞭,以做警告。”
  “别,别拿这些文绉绉的词来形容我,我什么样我心里清楚。算起来,对于陆枕窗来说,活着不如死了,他这一辈子都对皇位求而不得,如今这大楚就剩陆疏一个太子,他怕是要气得发疯。”
  “那便是他想要谋反那一刻便能想到的结局了。”陆知礼淡淡道,似是没什么反应。这一趟出征回来后,很多事他似乎有些想开了。
  到底是复仇,然后看着大楚分崩离析,百姓流离失所好;还是原谅敌人,放过自己,安稳的守着卿卿,守着弟弟,过上一辈子好。
  他已经有答案了。
  凡卿掀开了被子,陆知礼体贴的递上了手搀扶着她,待她站稳后又弯下腰替她穿鞋,问道,“卿卿身子尚还虚弱,怎么要下床了?”
  “方才我醒着,你还没来的时候,绮罗告诉我吴南晴病了。”凡卿蹙眉,“听说好像病的厉害。”
  “初六。”陆知礼也不多问,朝门外喊道。
  “给娘娘备马车,带一队精兵,再喊上绮罗伺候着,若一个时辰不回便来报我。”
  凡卿笑着捏了捏他的脸,“你紧张什么,不过是见见老朋友,弄的好像我要进贼窝一样。”
  陆知礼解下了自己身上的披风,披在了她身上,又替她系好了带子,语气却带着一丝不容置疑,“吴南晴可不是个简单的角色,何况你还病着,我总是不放心的。”
  “好好好,越发的絮叨了。”凡卿娇嗔的瞪了他一眼,心下却是暖暖的。任谁也想不出这京中人人都想摘下的高岭之花,却是这么一番细致的样子。
  她突然很想快点去国公府,好早早回家与他一同用膳。
  能跟他在一起吃好多好多顿饭,大概是最简单又幸福的事情了吧。
  精致的六角马车缓慢的在街上穿过,朱红的侧帘上印了一个大大的“陆”字,无不昭示着这马车里坐着人的尊贵身份。
  过往的行人纷纷驻足侧目,自宫里那位二殿下倒台后,陆王府和凡府可以说是这京中最为春风得意的两家了。
  成王败寇便是这样,遑论这两家是攻城那日的功臣了。
  凡卿坐在马车里闭目养神,能隐约听见百姓的议论声,不免摇了摇头。这段日子都传凡家与王府是大大的功臣,论理加官进爵都是理所当然的事儿,可为何皇宫里边赏赐的消息迟迟不出。
  自古功高震主的,没一个好下场。
  如是这般想着,缓慢行驶的马车渐渐停了下来。凡卿睁开了眼睛,约莫着应该是到了。
  国公府的下人见是陆家的马车,连忙上前迎接,凡卿却仍由绮罗扶着下了车。出来迎接的几个下人一时竟不知怎么开口。
  要说这凡卿已经嫁给陆知礼做妻子,他们唤一声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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