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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金世子妃日常-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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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启德帝拍桌震怒,“他是想亡了我大楚么?!”
  “事不宜迟,今日肃清了忻州,明日咱们便归京,我倒要看看这个不孝子还拦不拦着我!”
  桂月宫。
  “殿下,不好!出大事了!”一侍卫匆匆忙忙跑进殿,对上陆枕窗那张阴沉的脸,顿时又熄了火,他忘了他们家殿下已经和太监一般无二了……
  “如果不是什么让我感兴趣的事儿,我就送你到下边,让你去黄泉路上吵阎王!”陆枕窗的伤是医治好了,但是一想到自己再也不能在床上驰骋,他就莫名的心烦,看什么都不顺眼。
  那侍卫接了宫外传来的线报便马不停蹄的跑来像陆枕窗汇报,却又被泼了这么一大盆子凉水,便是再忠的心也不免有了别的心思。
  他不似方才那般着急,反倒是慢吞吞的卖起了关子,“忻州失陷了。”
  陆枕窗眼皮不抬,反倒是抓了一把正给他揉腿的宫女,“你给老子轻点,没用的东西!”
  那小宫女被抓的胳膊瞬间红了几道,瑟瑟发抖的连连应声。
  在微弱的宫女身上发泄了自己那股子无名火,陆枕窗这才平静了下来,“怎么沦陷了?”
  怎么沦陷的,问的不是废话么还能自己就沦陷了?侍卫暗自腹诽,对这二殿下的脑子是一般的嫌弃,可他又不能说,面色恭敬,声音严谨,“陛下一举攻破了蛮族,听说了殿下的事迹后勃然大怒,忻州城主已经阵亡了。”
  “什么?那个老东西竟然回来了?”陆枕窗方才平静的脸顿时惊慌了起来,“我不是让谢帅去拖住他们了么?这个没用的废物!”
  侍卫一言不发,垂首而立。
  他一点也不想给这个暴虐成性的主子出主意。
  “他们如今到哪了?”
  忻州就与京都相邻,侍卫觉得再呆下去他可能会忍不住爆粗口了。
  “殿下,京都离忻州不过三五日的功夫,这会子估计一两天就打上京城了。”
  “好,很好。”陆枕窗思忖片刻,“你立刻带上五百羽林卫去宁国侯府把凡家人给我绑进宫。”
  绑人家作甚?那侍卫的心思稍微一转便想明白了,陆家世子摆明了跟陛下一条心,若能抓了世子妃和她的家人,不是多一层筹码在手,更为稳妥一些么。
  他其实很不愿意对一个弱女子下手,可他若是不动手,倒霉的可就是自己了。想了想,应声退下。
  初春正是一家子出去或泛舟游湖,或郊游踏青的好时候。可凡家府邸却五百精挑细选出来的羽林卫包的密不透风。
  过往的行人都唯恐避之不及,牵连到了自己。好事儿的总角小童隔着自家大门叩门的小洞偷偷描着外面羽林卫威风凛凛的场景,奶声奶气的问着自家大人怎么回事。
  百姓在这富庶的天子脚下住的久了,自然而然都知道东街这处富贵的宅子所获的荣宠最为隆券。可眼下不是那位宠爱凡家的主子在政,这宁国侯一家的好日子,算是到头了。
  凡卿将母亲挡在身后,厉声问那侍卫,“不分青红皂白便派人围我凡家,所为何意?”
  那侍卫见凡卿生的美貌,又不怯场,一双潋滟的眸子充满着坚定,心下的不舍之情更盛。他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上去不那么可怖,“世子妃娘娘,二殿下邀你们一家去宫里作客,属下也是奉命行事。”
  “嗬,真是笑死人了。”凡卿冷漠嘲讽,“我还真没见过哪家请人作客要派兵绑着人去的。”
  那侍卫见凡卿误会了连连摆手,“不是绑,是护送。”
  他这话说的好没底气,自己都不信。那么多个穿着厚重盔甲,手握□□的羽林卫是守在门口,摆明了威胁人么!
  “卿卿,忍一忍。今日他这么按捺不住心思,不顾百姓朝官的悠悠之口也要对咱们家动手,定是女婿和陛下要打回京城了。”薛氏揪着她的袖子,小声道。
  其实她的心思和凡卿一样,看不上这些道貌岸然的小人。可她也是一个母亲,她害怕女儿出事,只能忍下这口气。
  “算了。”凡卿叹口气,该来的总会来的,她们已经拖了这么久了,剩下的再也做不了什么了,只待阿礼来救她们了。
  见凡家人总算肯挪步了,那侍卫也算松了一口气。
  凡卿路过他时,面朝向他讥讽一笑,“是不是我们刚进宫,陆枕窗便会以何种罪名将我们囚禁?”
  侍卫心知肚明,没敢吭声。
  “罢了,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凡卿挺胸大步朝前边走去,扶住了薛氏,“若一去不回,那便一去不回吧。”
  晚霞将她颇显英姿的身影拉长,显得更加曼妙动人。侍卫想着方才她的一番谈吐,分明觉得这样的女子不该成为陆枕窗的阶下囚。
  他能做些什么呢?

☆、94。请战

  “侧妃娘娘。”慌慌张张从陆枕窗殿内走出来的宫女见是新月; 连忙俯身行礼。
  “出了何事这般惊慌?”新月蹙眉?
  婢子解开了紧系着的衣领; 白嫩的脖颈上露出了条条青紫色的淤痕,声音带着一丝哭腔,“娘娘; 殿下近来愈发喜怒无常了; 奴婢方才是死里逃生啊。”
  “算了,下去吧。”新月揉了揉眉心; 这个混蛋又把凡卿一家绑到了宫里; 她倒是想看看他想作什么妖。
  殿内浓浓的药味熏得新月眉头一皱,自陆枕窗遇刺后她便与他分房睡,许是因为男子的自尊问题,陆枕窗对新月的态度也是越来越差劲
  此刻他刚虐待完一个宫女,见新月进来也没个好脸色,不悦的声音有些刺耳,“你来做什么,也来看本皇子的笑话?”
  新月本是个骄傲的女子; 见他这烂泥扶不上墙的模样心下更是不屑; 也未怂他; “你的笑话,我也看了这么多年了; 还差这一会儿?”
  陆枕窗勃然大怒,“贱女人; 我从前得势的时候从没亏待过你;如今我受创了; 你倒是显露出原型了; 你信不信老子弄死你!”
  “陆枕窗,我之所以敢说出来,你知道为什么吗?”新月笑的漫不经心,与盛怒中的陆枕窗恍若两个世界的人,“因为我知道你不敢,你很快就什么都要没有了,你只剩下我一个人,所以你根本动不了手。”
  这话似是戳中了陆枕窗的软肋,他很快又像变了一个人一样,语气温柔了下来,恳切的言辞若细细听起来竟还带着一丝后怕,“新月,我错了。你别抛弃我,我一定能打败父皇他们,倒时候我把这江山送给你好不好,我让你当最尊贵的皇后,我……”
  新月挑眉,笑的天真无邪,“可是没人继承你的皇位啊。”
  陆枕窗又默了下来,眼底里总算恢复了些清明,他定定道,“你故意的对不对?新月,别忘了我是你的夫,为什么你跟所有人一样巴不得我好!”
  “陆枕窗,你若还把自己当个人,能听得进去我说话,就收手吧。”新月正色道,“你现在把人家宁国侯一家绑了,你知道会在朝中引发多大的风浪么?”
  “底下那些朝臣本就对你掌政后的作为不满意,现在无缘无故绑人,抗议的人都在宫外排了好长的队了。”
  “原来你今天过来是想救人。”陆枕窗不在答她,转身朝外面走去,放声大笑,“新月,你是陆知礼的人我会不知道,你想帮他救他的妻子一家。”
  “我告诉你,你做梦吧!”
  新月苦涩一笑,他知道自己是陆知礼的人这并不奇怪,可笑的是她真的做不了什么了。
  再次进天牢,与上次的感觉却大有不同。凡卿望着这四四方方的墙壁,陷入了沉思,上次来是探望陈迟,这次来却是自己被绑了来。
  她和大哥勉强找了几块看起来还算干燥的枯草,让凡修和薛氏得以休息一会儿。做完了这些她靠着墙壁开始瞎喊。
  “陈大人?”
  凡卿冲着外面喊道,她来的时候看见了隔壁就是陈迟的牢房,她又轻轻唤了几声,果然那边传来了反应。
  “郡主?”
  一道试探性的声音幽幽的传了过来。
  “嗯。”凡卿肯定道。
  “郡主怎么被抓紧来了,羽林卫没有保护好您么?”
  凡卿笑了笑,“咯咯”的声音为这死气沉沉的天牢带了一丝活力,“就是陆枕窗派羽林卫把我们抓进来的。我为了不让他知道羽林卫早已倒戈,所以只能顺着被抓了进来。”
  “陈大人,找你说话就是想要你放心。我走前已经把牌子交给了我凡家下人,我夫君归京后必会去找我,到时候羽林卫就可受他操控,我们就有救了。”
  “郡主深谋远虑,我大楚之福啊!”陈迟无限感慨,一个小小女子竟会把事想的这般周全,才情与胆识倒是让他生出了几分惺惺相惜的感觉。
  正欲与凡卿接着聊下去,那边却传来一句让他十分尴尬的话。
  “陈大人,我歇息了。”
  在这天牢里待了大半月,连个活人都没有,好不容易有个人能陪他说说话结果……他还没聊够好么!
  宁国侯一家四口被陆枕窗强行软禁在宫里,不知死活。这件事在朝中上下可是起了轩然大波。
  素日里与凡家交好的老纨绔们都一一站了出来,他们虽没有实权,但是人家有钱啊。雇了上百号子人天天轮着班在宫门口大喊大叫,吵得不行侍卫忍不住想要出来镇压的时候,几个身上带着爵位的老纨绔们就挺胸昂首往那一站。
  这几个老爷位分尊贵着呢,动一点怕是都要掉头脑。侍卫们被折磨的是苦不堪言,可偏偏宫里头那位魔头主子跟个没事儿人一样,根本没打算管。
  更有甚者,一掷千金把茶楼酒楼戏园子里边那些说书人全都收买了,几天之间上到耄耋之年的老人,下到总角小童都知道陆枕窗是个十足的王八蛋。
  新科状元李轻侯心系恩人,一道又一道折子的往上递,恨不得一天说个十遍,要他放了长乐郡主一家人。
  整个大楚,陷入前所未有的絮乱中。
  “殿下,这折子您三天没看了,要不要批阅一下。”太监总管禁不住御书房那边的太监催,弱弱的跑过来问了一嘴。
  “批个屁,都是弹劾老子的。再说了,线报说那老东西已经在城门外三十里了,我哪有那个功夫!”陆枕窗没好气道。
  他焦灼,他很焦灼。他从未想过这一天会来的这么快,按照他从前的想法,他们早已经战死沙场了。可是他前防万防,没没想到陆知礼竟如斯诡计多端。
  京城是无论如何都不能让他们进的,既然如此就只能开战了!
  “传我令,派禁军十万出门扎营,若发现有从边塞回来的楚君一流,杀无赦。”
  老太监得令正欲退下,可蓦地想起,遂提醒道,“殿下,师出无名,怕是惹来非议啊。”
  陆枕窗冷哼了一声,“归京的楚军看似正常,实则被蛮兵操控,若要放进来,则大楚定要灭国。”
  “老奴遵旨。”
  城外的楚军进京无果只好扎营结寨,想着进一步的对策。
  陆知礼是非常不愿意看见两军相战的情景的,都是楚人,曾经一起出生入死的好兄弟,却因为上面的阶级不同而要兵戎相见。
  这边是上位者的无奈,其实他们心系天下却又偏偏对许多事无能为力。有责任的想把灾难降的低一点,再低一点。没责任的便如启德帝一流,用杀伐来平乱战事。
  “逆子可有传话过来?”启德帝皱眉问道线报兵,他们如今只有两万兵,若京城的禁军羽林卫都□□控,怕是无论如何也赢不了的。
  “回陛下,二皇子派了十万禁军守在城门,说咱们军中参杂了蛮族人,已经不是正常的楚军了,要……要咱们归降,若不然便只能替天行道了。”
  “放屁!几月不见,这个逆子的手段倒是越来越高明了,造谣这种事都敢随便乱说。”
  线报兵瞥了眼陆知礼,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在那犹犹豫豫的没吭声。
  陆知礼注意到了他的异样,指向他,“你可是有话对我说?”
  “世子,这……”
  他越是这般陆知礼的心便越是慌,能与自己有关的事儿除了王府便是卿卿,那个禽兽爹便是死了都跟他没关系,可若是卿卿……
  “但说无妨。”他的声音有些急促,目光死死盯着他。
  “听城里的百姓都在骂二皇子,说他私自绑了宁国侯府的一家人,要其归入他的宫下。”
  “什么?”
  “什么?”
  两道异口同声的声音将那小兵耳朵震的嗡嗡直响,陆知礼有些不可置信,他走之前分明派人守着凡家来着。
  启德帝也是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他淡淡问道,“那凡家人降了么?”
  陆知礼的目光转向他,这个人到这个时候了还是如此的冷血,竟不管卿卿一家人死活,还在讨论忠心?
  小兵摇摇头,“世子妃娘娘一家人誓死忠心陛下,于是被关进了天牢,生死未卜。”
  “你说什么?”陆知礼上前一把揪住了他的衣领,眼眶通红,一字一句,“什么叫生死未卜?”
  “小的也不知道,小的只是听说啊。”
  陆疏摇了摇头,凡卿一向与二弟不对付,此番看来是凶多吉少了,难怪一向自持稳重的陆知礼都顾不得礼数了。
  也是,刚成亲便丧妻,成了孤家寡人一个,任谁都不会太过平静。
  “陛下,今日是吾妻家之难,怕是明日便是其他家族受累。陆枕窗此人不除,京城便一日不安。”陆知礼掀袍跪地,声音坚定,“臣请陛下一战。”

☆、95。相随

  “道理我都懂。”启德帝摊手; “可是你要我拿什么去打; 区区两万兵么?”
  “非也。”
  “臣可以易装去城里探探路; 若是羽林卫还在的话; 来个里应外合; 应该可以打。”
  陆疏有些不解; 在两军交战这么敏感的时期; 二弟又一直把他视作眼中钉; 他竟然还要进城?凡卿对他来说这么重要?
  “也罢,你自己注意安全。”启德帝知道他救妻心切,只得随他去了。
  自从陆枕窗掌政以后,城门口来往的商人也好; 百姓也好; 统统要查明身份才可放行。
  陆知礼拿着剪刀在马鹏里寻了一匹骏马; 命几个侍卫将他看好,而后自己剪了一撮马尾。他将这些细细长长的马尾剪成了好几段; 又寻来了浆糊,一些粘在了眉毛上; 一些弄成了胡须状,粘在了唇下。
  他挑了一件寻常百姓家的粗布麻衫,而后拿挖了一些土装在了麻袋里; 就径直的走出大营; 朝城门口方向走去了。
  陆疏和启德帝望着他远去的背影; 一脸的不可思议。
  “父皇; 他这葫芦里卖的到底是什么药啊?”
  启德帝虽不知; 可冥冥中他却总觉得他会成功,淡淡道,“你管他怎么想呢,咱们现在除了靠陆卿没有别的法子了。”
  “什么人?出示身份证明!”守城的士兵见一鬼鬼祟祟,穿的甚是不堪的人,登下拦住了他。
  “什么证明,这位爷你在说什么?”陆知礼那副精致的皮囊早就掩盖在用马尾修饰过的假毛发下,声音也被他改的有些拗口。
  “你连身份证明都不知道,焉知不是奸细,给我抓起来!”侍卫本就拜高踩低,看他这一副打扮,顿时也没了耐心,嚷着就要抓人了。
  “等等,我看这个人的打扮好像不是我楚人的装扮,声音也不像。”另一个侍卫打断道。他与方才最先发声的人最近都在争守城主卫的位子,自然事事与他唱反调。
  “你们在说什么?我告诉你,要是耽误了我见殿下的时辰,你们就等着以死谢罪吧!”陆知礼嗡嗡的语气十分严肃。
  “你还认识殿下?”
  “把还这个字去掉可以么?”陆知礼瞪着眼睛,举了举他手中的袋子,“这是我北域的土特产,特地进宫给二殿下的,你们竟还敢拦我?!长没长脑子!”
  先前的那个侍卫将信将疑,“你打开我看看。”
  陆知礼依样打开,一滩呈土黄色的土便呈现在二人眼中。他顿时又收好了袋子,板着脸,气恼道,“看见了吧,还不让我过去。”
  “我怎么看着像土呢?”
  后边那个侍卫虽觉得也像,但是他说像,自己是一定要说不像的。遂摇摇头,“说不定这人家的特产咱们大楚没有呢,自己孤陋寡闻就多读点书。”
  陆知礼系上袋子,只拿怨怼的眼神瞪着他。
  那侍卫被吼住了,想起了皇宫的那位主子,顿时也不敢拦着了。拿开了长矛,给他让出一条路,“您慢走。”
  陆知礼冷哼一声,趾高气扬的走进了城。
  一进城后他便将那麻袋找个地方,随随便便的扔了。背了这么一大袋子土,累死他了。
  他稍微辨认了一下方向后,便朝着宁国侯府的方向去了。不论卿卿被抓与否,他总要亲自去看一看才安心。
  恢弘高大的门府就立在那里,与昔日不同的事儿,两道门前被贴了一十字封条。因着没人日日打扫,上面积了很多灰,看起来十分落魄。
  看来卿卿真的被关在宫里了,不过有新月在,陆枕窗应该不会太放肆吧。
  思虑间,有一小童不知道从哪里钻了出来,走到他面前给了他一封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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