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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金世子妃日常-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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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还没说完她便察觉到肚子传来一阵急促的腹痛,恍若里面有把刀一直在肚子里搅啊搅,手中的茶杯也摔在了地上。
  凡卿越看越不对劲,她急忙上前扶起了薛氏,眼看着她面色一点点苍白下去,嘴唇也逐渐发紫,“娘,您是不是中毒了?”
  薛氏倒在她的怀里,张了张嘴,却始终说不出话,脸因疼痛而皱得变形,一双手死死的捂着肚子,疼的眼泪扑簌砸落。
  “来人,赶紧传大夫!”凡卿发疯一样朝外面大吼,“绮罗,关上大门,今天新来的下人一个都不许放出去!”
  “娘,你怎么样了娘?”凡卿眼看着薛氏渐渐的虚弱了下去,额间的发早已被大片的汗淋湿,最后昏在了她怀中。
  “娘!”

☆、49。入V三合一

  “夫人怎么样了?”凡修正在别的交好大臣家喝茶; 听到了手下人的消息,匆匆忙忙便赶了回来。
  绮罗在门口候着也是急得不行; 见侯爷回来了才恍若看到一颗救命稻草般,“侯爷,夫人喝了下人递过来的那杯茶后就腹痛不止; 现在已经疼昏过去了。大夫在里面诊治病情; 小姐这会儿正在前厅审查凶手。”
  凡修跑进了屋,看见薛氏虚弱的躺在床上,一张脸惨白透底,双目微瞌; 便是在昏迷中那一双眉毛都紧紧的皱着。
  “可是中毒了?找到办法没?能不能救?”凡修气得浑身直哆嗦; 自己的府里竟然混进了外人,他揪着大夫的衣领; “夫人到底有没有事,你说话啊!”
  那大夫被凡修的气势吓得哆哆嗦嗦; 声音直打颤; 神色有些惶恐,“侯爷,夫人的病状不像是中毒,从脉象上来看; 好像是……”
  “是什么?”
  “是一种蛊。”那大夫总算是平静了下来,有条不紊继续道; “这种蛊也只是关外的传说; 咱们大楚从没出现过; 小的也是在杂典中查阅看来的。”
  “我管它什么狗屁蛊,能不能救,你能不能把夫人给我救回来?”凡修听不懂那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也不想懂,他只知道他们能不能还他一个活蹦乱跳的夫人。
  大夫们面面相觑,他们忘了自己侯爷是个大纨绔,遇到这种事定是急得发疯,思维肯定是跟寻常人不同的……
  “父亲,我查到了给娘下毒的那个小丫鬟了。”凡卿从外面跑了进来,眉眼间带着一抹厉色,她自认同那人有仇,却没想仇竟这么深,那被茶本应该是给她准备的,却被一直深深担心自己的娘亲误喝了下去。
  如今亲者痛,仇者快,找解药这件事她义不容辞。
  凡修颓然坐在椅子上,恍若瞬间苍老了几岁,低沉的声音带着一丝似孩童般的无助,“到底是谁要给你娘下蛊?”
  “我不过威胁了一下那小丫鬟的家人,她便什么都招了。”凡卿目光凝了凝,明显露出一丝担忧,“她说是二皇子妃,裴娇。”
  “好啊,裴楚这个老不死的教唆闺女专门跟我们家过不去,我现在便去国公府找他要解药!”凡修登时从座位上站了起来,朝门外走去。
  凡卿自然知道解药根本不可能在裴府,裴娇要算计的人是她,这件事是她们两个人之间的事,拖了这么久也该有个了断了。
  “绮罗,备轿,我要进宫。”
  凡卿的轿撵停在宫门外,她也顾不得仪态,提着裙角便朝里边跑。守着宫门的侍卫见一女子形色匆匆的便冲了过来,登时便拔剑拦下,“来者何人?”
  “滚开!”
  “皇城禁地,岂容你撒野,给我拿下!”那侍卫见这女子出言不逊,顿时招呼了几个侍卫想要绑了她。
  凡卿退后了几步,厉声吼了出来,“我是长乐郡主,你们谁敢?!”
  长乐郡主他们倒是见过,可面前这情绪激动,有些疯疯癫癫的女子委实不像是那风华绝代的侯府贵女啊……
  侍卫被她这气势一震,微微有些怂,伸出了手,“你说你是郡主,腰牌呢?”
  “人命关天,你能不能不要跟我在这墨迹了!”凡卿气恼的抬手去掏腰牌,可她忘了,她走得匆忙哪里想着带什么腰牌。
  可是母亲的形势若是多拖了一分就多一分的危险,她忍着胸腔激涌的情绪,尽量平静的同他交涉,可即便如此她还是发觉自己说话的时候每一个字都是抖的,“我娘亲被人下蛊,危在旦夕,我现在要进宫找解药。你们若不信,可以派人跟着我,但是千万别拦着我,求你们了,我娘亲快要没命了!”
  话到最后凡卿已是抽抽搭搭的哭了起来,美人落泪便是五大三粗的侍卫也消受不住,那侍卫长往左退了一步,“你进去吧。”而后指了指后边的侍卫,“你们几个跟着她。”
  凡卿见他们终于放行,伸手擦了擦眼泪便朝里面跑了过去,路上撞到人了也不自知,兜兜转转终是走到了桂月宫。
  “方才那人是长乐郡主?”周潇对着自己的小童,指着那背影问道。
  几个侍卫从后边跑了过来,见到周潇,顿时弯腰行礼,“周伯爷,您看没看见一个姑娘从这跑过去。”
  周潇有点纳闷,“你们也在找郡主?”
  这人真是郡主?那几个侍卫的脸顿时苦了下来,没想到真得罪了郡主,他顿时朝周潇求救,“伯爷,我们不知道前方那人是郡主还拦着不让进来着,伯爷可否体恤体恤小的们,在郡主面前多说几句好话。”
  “可以。”周潇顿了顿,“不过郡主这么匆匆忙忙的进宫是出了什么事么?”
  那侍卫转了转眼眸,如实道,“属下也没太听清,不过只隐约听见郡主说什么她母亲危在旦夕,她要是不进宫找解药了就完了什么的。”
  话还没说完,周伯爷便瞬间朝那背影方向跑了过去,留在原地的侍卫一脸茫然,这周伯爷也忒上心了吧,这火急火燎的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是郡主的未婚夫陆大人呢。
  “呦,什么风把凡大郡主都给吹来了。啧啧,我桂月宫也不是什么人都能进的,你站着说吧。”陆枕窗一早从新月的屋子出来,正碰上手下的拦着凡卿不让进这么一出。
  “裴娇在不在?”凡卿早就猜到了会遇见这多管闲事的智障,于是她撇开那些有的没的直奔主题。
  他挑眉,面带唏嘘,想也不想,“不在。”
  “算我求你,我找裴娇有急事。”凡卿放低姿态,恳求道。她这点自尊面子和母亲的性命比简直不值一提。
  “啧啧,凡卿啊凡卿,都说我一直瞧不上你,你这求人的态度也是一样的不讨喜。”陆枕窗歪着头惬意道,“你方才说什么?”
  凡卿面无表情,发髻早已在方才跑的时候打断,额间的碎发也被汗混在了一起,黏黏的打起了结,她提高了音量的声音有些沙哑,“算我求你,让裴娇出来见我。”
  “殿下,您在这杵着做什么呢?”一道娇媚的声音从门里溢了出来,随之而来的新月看见这一情形,眨了眨眼,“长乐郡主?”
  “呦,美人你怎么出来了?可是本宫昨夜不够卖力,你竟还能下床了。”陆枕窗毫不介意这周围全是人,言语污秽的凡卿皱了皱眉。
  新月浅浅一笑,眉眼有意无意瞥了眼凡卿,“殿下说什么呢,臣妾都饿了,咱们别在这站着了让外人看见好像怎么地了似得。”
  而后她伸手拿食指勾在了陆枕窗腰间的玉带上,一拽便拉着他朝殿内走了进去。陆枕窗哪受得了这调戏,色眯眯的便跟了上去。
  门口因着侧妃都发话了,侍卫们也不敢拦着凡卿。她深吸了一口气,在下人的引领下走向了裴娇的院子。
  “娘娘,长乐郡主在门外求见。”婢女从屋外走来,对着正在梳洗的裴娇恭敬道。
  “凡卿?”裴娇正在描眉的手一抖,心下已是有了主意。早前刑瑶来她宫里说她跟聘语两个人合伙要给凡卿下蛊的事儿,可思来想去她们三个人中只有裴娇身份最高贵,这解药也是交给她保管最为妥当。
  裴娇丹唇勾起一抹冷笑,看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她心心念念等的这一天终于来了。只是不知为何她既已被下蛊,为何还能亲自走动。
  “请她进来。”
  “参加娘娘。”凡卿朝她微微一副,破天荒的用了敬词,低眉顺眼的样子鱼与她一直相识的那个嚣张跋扈,拜金奢靡的长乐郡主一点都不像。
  裴娇沉默了一会儿,故意没有叫她起身,她就想看看她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凡卿仍然保持着行礼的姿势。在这晚秋时节,裴娇清晰的看见了她鬓间大颗的汗珠。
  “起来吧。明人不说暗话,若我料的没错,你不是应该中蛊昏死过去了,为什么会来桂月宫?”
  凡卿这才起身,长时间保持一个姿势让她的脊背有些僵硬,她望着裴娇,平日里神采飞扬的眸子蒙上了一层灰,“我母亲误喝了我的茶,说吧,要怎么样才肯给我解药?”
  裴娇浅笑吟吟,把玩着梳妆台上一支精致的簪花,声音带着一丝昭然若揭的得意,“当然,是我要我满意为止咯。”
  “你要怎么才能满意。”凡卿耐着性子继续问道。
  “我要你给我跪下。”裴娇放下了珠花,起身走到她面前,精致的面容因为恨意而变得扭曲,“凡卿,你毁了我的一生!那些个难捱寂静的夜里,你都不知道我有多恨你,恨不得生吞活剥了你!”
  “你若是跪在我面前同我说话,解药的事或许还好说,你若不跪,你就等着白发人送黑发人吧。”
  裴娇得意的大笑道,“凡卿,你母亲的命可全在你的一念之间呢。”
  裴娇话毕,凡卿没有片刻的犹豫,“砰”的一声,双膝直直磕在了殿内的大理石砖上,那一声突如其来的闷响,听的裴娇都有些肉痛。
  她从没想过一向骄傲矜贵的凡卿竟然真的会跪在自己的面前,抛去了她那高高在上的外表,此刻的她便宛如丧家之犬一般对自己摇尾乞怜。
  “哈哈哈,你还真是有孝心呢。”裴娇猖狂大笑,口中刁难不止,“再磕几个头来我看看。”
  凡卿紧紧的攥了攥掌心,望向她的目光如刀锋一般凛冽,逐字逐句问道,“若我磕头,你是不是就会给我解药?”
  “给,我说话算数。”
  她咬咬牙,闭上了眼,视死如归的就欲磕下去时,手臂却被一股大力的劲拽了拽,连同着她整个人都被迫站了起来。她不可置信的回首,却发现来人竟是多日不见的周潇。
  “这是我和她的事,你实在不必蹚浑水。”她擦了擦眼泪,面无表情。
  “郡主千金之躯怎可轻易下跪。”周潇一张俊朗的脸满是怒意,“二皇子妃,你若交出解药我或许能留你一命,谋害宁国侯夫人可是死罪,若是传到了陛下耳朵里,你爹也保不住你。”
  裴娇大怒,“谁让你进来的!皇子妃的宫殿你一介外臣也敢闯,不想活了么?”
  “事出紧急,我是为了救陛下宠爱的后辈,就算你告到了陛下那里又能占到几分的理?”
  “哼,你这顶帽子倒是扣的巧妙,不过你也要问问你旁边这人答不答应。”裴娇得意的望着凡卿,她太知道她的软肋了。
  凡卿无声的拉着他的衣袖,一双浸满了水雾的眸子满是坚决,朝他摇了摇头。
  告诉陛下于否对她来说都没有任何意义,她没有时间再耗下去了。
  “你走吧。”凡卿甩开他的手,动辄便又要跪下去。
  “凡卿!”周潇眼看着自己一心倾慕的姑娘就这么被作践,哪里能忍,他拉着她便往外走,“我家养了许多门客,我这些年结识的朋友也多。你放心,裴娇她们既然敢这么做,就肯定有把握短时间内不会要了伯母的命,给我点时间,我们一定能想到办法。”
  上了马车后,凡卿缄默了一会,她很想继续伪装下去,可那些在外人面前故作的坚强隐忍,再也撑不住了。她低低的呜咽起来,如同一只受伤的小兽,没了笑颜,没了爪牙,只能孤独的舔舐伤口。
  周潇在一旁看着也是微微懊恼,束手无策。他很想搂过她告诉她天还没有塌,就算是塌了他拼了一身命也会替她扛着。可她毕竟已经订婚了,他就算心里再怎么柔肠百转,也不能去做那个乘虚而入的小人。
  建国公府。
  “裴楚,你个老王八蛋,把解药给我交出来!”凡修敲都没敲门,直接派了一群小厮将门踹了开,一行人一路走过犹如狂风过境,能砸的能摔的统统闹了个稀巴烂。
  凡修又摔了一个院里摆置的精致盆栽,“缩头乌龟,敢做就要敢当,你害我妻女,赶紧他妈的给我滚出来!”
  “凡修,你疯了?”裴楚正喝了下午茶躺在榻上打着盹,被院子里这浩大的声势吵的迷迷糊糊,起身一看外面已经被砸的不成样子。
  “我疯了?,你才是疯了要毒害我妻女!”凡修红着眼一步步逼近,脖上的青筋暴露,粗着嗓子吼道,“快把解药给我交出来!”
  裴楚被他问的有些懵,可凡修这人平日虽没皮没脸的些倒也从不动真格的,今日红了眼怕是不能有假。他放平了声音,试图安抚他,“有话好好说,我是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我夫人喝过了婢女递上来的茶便腹痛不止,昏死了过去。我闺女查到那个婢女是你们裴府的人,你还想怎么解释?”
  “胡说!我就是再讨厌你们家也不可能如此愚蠢,公然下毒。”裴楚见他根本不讲理,语气也不客气了起来,摆明了今日这件事必须说道说道。
  “世子,您不能进去。”裴府的小厮见门口又来了位贵人,不禁愁道。
  里面已经够乱了,若是从前他们还尤可信陆大人会来出出主意主持公道。可里面那位是宁国侯,这不是分明来拉偏架的么!
  “人命关天,你有几个脑袋拦着我?”陆知礼淡淡斥道,而后扭过身子朝里面走去。
  裴楚气喘吁吁的又重复了第八遍,“我真的没有解药也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裴国公不知道,不代表你的女儿不知道。”陆知礼大步走了进去,一双精致的眉眼带着一抹没有温度的凉意,“解药在裴娇那儿,我希望您立刻跟我进宫。”
  新月托人从宫中带的手信,他得知了后便匆忙赶了过来。陆知礼知道裴娇的品行,若是他去取药指不定会出什么幺蛾子,唯有裴国公出面才上佳策,只是他来时没想到,饶过了那些摔碎的瓷器砖瓦,凡侯爷已经先到一步。
  “还真有这种事,娇娇她是疯了么,拿这裴氏一族的命数在玩乐……”裴楚喃喃道,顿时也不吵不闹了,抬步便朝门外走,“我这便跟你进宫。”
  裴楚脑子有些浑,大局观意识他还是有的,就算素日里他们家同凡家再面和心不合,但是谋害人家妻子,人家还不拿命跟你拼,陛下肯定也不会坐视不理的。哎,但愿娇娇别做傻事啊……
  桂月宫。
  三人匆忙赶到,陆知礼顾及礼数同凡修在宫外候着,让裴楚这个做父亲的一个人进了裴娇的寝宫。
  “娇娇,你糊涂啊!”裴楚一进门看见那坐在梳妆台前怡然自得甚至还哼着小调的闺女,气便不打一处来。
  “你再怎么恨凡家,可下毒是小事么?你不要觉得你嫁给了二皇子,离开家进了宫,翅膀硬了,为父就再也管不了你!我们裴家有了今日的荣华富贵,那都是一步步筹谋来的,决不可毁在你的手上!”裴楚有些恨铁不成钢,大手一伸,“快把解药给我!”
  “我有依仗?我翅膀硬?”裴娇错愕的站起身,大声冲他吼道,“爹,您凭什么这么说我?这皇宫是我想进的么?这荣华富贵,尊贵的身份是我想要的么?到底是谁,为了他自己的利益,卖了她女儿一生的幸福!”
  “说到底,我就是家族的一颗棋子,我不能有喜欢的人,我的婚事只能拿来做您青云路上的的垫脚石对么?”裴娇越说越急,声音也有些抽泣,“所以您从来不管我到底幸福与否,又凭什么过来对我指手画脚!”
  “混账!”裴楚反手便打了她一巴掌,却又恍若瞬间苍老了几岁,“娇娇,自你出生在这个氏族大家,享受了该有的尊重,艳羡的富裕生活,你就该知道,每个人都是身不由己。父亲没办法给你们选择一个幸福长久的以后,我们都是裴家的一份子,你难道要看见祖宗基业就因为你一个人毁掉了么?”
  裴娇捂着脸,自嘲的笑笑,她算是明白了,就算说的再多也是鸡同鸭讲,对牛弹琴。反正她已经被卖进了这深宫大院里了,左右也是出不去了。她转身,背对着裴楚,任凭眼泪簌簌扑落,“这件事本也不是我做的,刑瑶她们两个想的主意,然后安到了我的身上,解药我已经给陆欢欢了。”
  “什么?”裴楚被她气得差点昏了过去,怎么人家拿她当枪使都不自知么?可是事到如今,他也不能在多问下去,先拿到解药再同刑家算账!
  “侯爷,世子,娇娇说解药她给静姝公主了,咱们这便去拿。”裴楚的声音有些发虚,“令夫人定会没事的。”
  “最好如此!”凡修冷哼了一声,掉头便走。
  跟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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