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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逆袭是个技术活-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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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叛国通敌”的勾当——这话可不好听,何况洛双虽是主动做了卖国贼,但说到底是被妒恨蒙蔽的心,不曾去细细揣度自己的行为究竟可不可为。她做奸细的内应时,先是凭着对公孙淮的恨,想要他死在战场上,后来又是凭着对洛绯的恨,想要公孙淮看着她死。
  如今事情几乎已快成功,她正觉痛快兴奋,却被洛绯这样一句不咸不淡的讽刺在头上狠狠敲了一锤,难免要恼羞成怒:“不错,我是叛国通敌!那帝姐又如何!你歪曲事实,离间我与公孙淮,使得我们之间产生嫌隙,你却转而去勾引他!帝姐,是你先对我不仁,那便莫怪我不义!”
  洛绯却是没有半点反驳她的心思,只是轻轻一笑,仿佛是承认了她的说法:“你说的不错,我确实是使了点手段,说起来,我看上公孙淮的时候,皇妹你大约还不识得情之一字为何物呢。我不过是用我的方法,拿了我想要的东西,人不为己天诛地灭,皇妹,其实你的做法我完全可以理解。只是你这样做又能得到什么好处?北段国若是灭了,你身为一国公主,你以为你还能活得了?”她说着,不禁摇头苦笑,仿佛在笑她想得太简单。
  一旁沉默观望的南真却是挑了挑眉,竟有几分对洛绯刮目相看——他总以为这女人自视清高实则不过是没多少见识的小女娃,不想竟有这般权力家的作风,倒也难得。
  再反观洛双,却是一意孤行,做事毫无顾忌,才真真是心思幼稚、见识短浅。
  洛绯这种处事泰然的风范让洛双愈发恨得咬牙切齿,她想要看到的是一个狼狈不堪、尊严扫地的阶下囚,洛绯越是表现得生死无畏,她就越想看到她跪在地上求饶的样子!
  这一刻,洛双感觉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扭曲的恨意正在将她仅有的理智蚕食而空,她牵出一抹近乎阴冷的笑意,转头看了看坐在一旁看好戏的南真,忽而道:“陛下,你怎不命人对她用刑?”
  南真挑了挑眉,眼中闪过一抹诡笑:“她毕竟是贵人你的姐姐,寡人怎好下手太重?”
  “姐姐?呵,不错,她的确是本宫的好姐姐!”洛双讽刺一笑,“陛下有所不知,帝姐她与公孙淮的关系十分亲密,因此必然对这次战事的情况了解甚深,与其让洛双给陛下提供一些边边角角的军*情,倒不如直接‘问问’帝姐,定会有不小的收获。”
  南真向来是个手段了得之人,对于拷问一事,可谓是经验丰富,即便不用洛双提醒,他也迟早会对洛绯下手,只是没想到,这北段国的公主竟要求他对自己的亲姐姐用刑,这让自认的狠毒的他也不得不感叹一声——女人的妒恨果然可怕,堪比世间最阴狠的□□。
  洛绯却是觉得无奈,洛双无非就是想看到自己痛苦的样子,却不知她这样根本就是损人不利己,以南真的为人来说,他必然是在利用洛双,现在他假装将她待为上宾,应她的要求对付自己,但等事成之后,他第一个杀的就是洛双。
  不过,眼下的情况,无论她说什么也没有用了,以洛双现在这种玉石俱焚的心里,大概就是死也要拖着她一块下地狱吧。
  在洛绯晃神的期间,用来拷问的刑具已经上齐了。
  她看着摆满了的烙铁、牛皮鞭、竹板、木杖等等乱七八糟的东西,心下顿时凉了一大半,这东西要都往她身上用的话,那她不死也残,她不由吞了口唾沫,在意识里求救洄:“洄,那个、我的救兵什么时候才到?”
  洄叹了口气:“还在路上,你恐怕只得受点皮肉之苦了。”
  洛绯顿时欲哭无泪,她是给自己提前准备好了一万条退路,却没想到最大的一条退路竟然这么不给力,居然不能及时赶到,简直心塞!
  南真叫来了一个人高马大的将士,让他来行刑,还命人在一旁设了两个雅座,一个为他,另一个则是为洛双。
  这两人,一个是抱着看好戏的心态在拷问她,另一个则是决心要看她受尽折磨。不过,拷问这种事,不说还有赢的希望,说了你就输了,她反正是不会吭半声的。
  “来,寡人先替你选个轻松的,开头不能太投入,否则后面就没意思了。”南真端着茶杯站起身来,在一堆刑具前走来走去,最后挑中了那条没有去廉棱的牛皮鞭,递到了行刑人的手中。
  鞭子下来的时候,洛绯眼都没眨一下,硬是一声没吭地挺过了三四鞭,她的身上只穿了件白色的单衣,不多时,衣服便被鞭成了破布,挂在她身上堪堪遮去几寸风光,却挡不住鞭子在她白*嫩的肌肤上留下一道道可怖的血痕。
  南真却似是不满意,把茶杯丢到一边去,夺过鞭子来说:“寡人教你,鞭子要往这打。”
  说着,“啪”一下抽在洛绯几乎是光luo着的背上,力道之重,生生让皮肉向外绽开了半寸。
  洛绯终于忍不住,闷闷地哼出了声。
  南真像是上了瘾,正要再来第二鞭时,一个侍卫满面惊喜地冲了进来:“禀陛下,太子亲率十万大军抵达,此时就在帐外。”
  南真听罢不由大喜,扔了鞭子道:“快让他进来!”
  不料,这侍卫刚领命出去,又有另一个侍卫满面惊慌地冲了进来,颤抖着声音道:“陛下、陛下不好了,北段国二十万大军已攻到山脚,距离、距离此处只有不到三里!”
  南真闻言,先是生生一震,随即大惊失色:“你说什么!二十万!”他一把揪住那侍卫的衣襟,狠狠拽到跟前,“不是十万么,怎么成了二十万!”
  那侍卫抖着嗓音说:“十、十万是主力军,尚有……尚有七万辅力军和三万后援……”
  南真震愕,随即将那侍卫扔了出去,愤怒地吼道:“滚,你这没用的东西,留你何用!”
  洛双亦未料及北段国的大军竟如此迅速,只三日便突破边防,压进了南向国境内,一时也不由面色铁青。随即目光一转,瞧见那边被鞭打得虚弱无力的洛绯,顿时心生一计,冷冷笑了出来:“陛下不必着急,即便敌方在兵力上略胜一筹,国军也未必就输,更何况,我们手里不是还有一枚回天的棋子没用么?”
  南真微微一怔,随即也领悟了洛双的意思,阴狠的目光投向了洛绯,随即一笑,竟是含了几分让人发指的兴奋。若不是洛绯已经疼得没有力气去观察他的表情,只怕会被他的笑容吓得毛骨悚然。
  南真的不择手段,从来不只是说说。
  正当此时,一个男人走进来营帐,他长着一张白净清秀的脸蛋,身后跟着几个将士和佩刀侍卫,一见到南真便低眉顺眼,很是温弱的样子:“父皇。”
  此人正是南向国储君,当朝太子,南兴。
  说起南兴这个人——那确实没有什么好说的,南向国国人都知道,他们的储君正如他的外表那样,是个不折不扣的文弱书生,南真的心狠手辣和操纵自如,他似乎半点也没有遗传到。南真让他往东,也也从没有往西过,也正因为如此,南真几乎已经把他当作一个用得很顺手的棋子在操纵,立储君长达十年,却没有半点要传位给他的意思。
  洛双虽不清楚这南兴的为人如何,但光看他那副文文弱弱的样子,也大概知道他不过是个有名无实的太子,因而并没放在心上,扫了一眼便移开了视线,甚至连声招呼也不打。
  南真见到自己这不成器的儿子,一方面恨铁不成钢,苦叹自己后继无望,一方面却又十分安心自己屁股底下的这把皇椅尚能再安稳地坐个十几二十年。他想也没想,指了指南兴,一派吩咐的口吻道:“你,把这女人给我押下去囚禁起来,重兵把守,千万不能把人弄丢了,听到没?”
  南兴顺着南真的指向看去,在见到遍体鳞伤的洛绯时,眼底有一抹精光一闪而过,下一瞬,却是行了礼恭敬地应了下来:“是,父皇。”
  有了洛绯这个人质,南真顿时觉得有恃无恐,也不再担心会打输这场战役,甚至还动了野心,想要凭着洛绯这个人质向北段国榨取更多的好处。
  放松警惕的不止南真一人,还有身居敌营、面临战争,却一心只想着那点私人恩怨的洛双。每当想到明天她就能用洛绯威胁公孙淮,让他对自己下跪求饶,想到那个画面,她就兴奋得整夜睡不着觉。
  于是,在这么一个本该警备的夜晚,南向国的国君南真却被眼前的利益假象冲昏了头,迷迷糊糊过了一晚,甚至没有注意到身边跟了他十多年专门保护他的侍卫被换了人。
  而另一边,在北段国大军的军营里,一封来自敌营的密信连夜悄悄送到了公孙淮手里。
  信里只有一行字:你要的人在我手里,明日沙场,按兵不动。
  没有说他手里的是谁,也没有落款。

  ☆、女帝与相国的故事(十二)

  敌营送来的那封密信,公孙淮稳妥地收好了。
  如是换作以往,这种疑似故弄玄虚、虚张声势的东西,他是绝不会去理睬的,但是信里说,他要的人还在。
  但凡想到洛绯还有活着的可能性,他就无法平息内心的波动,哪怕最终不过是空欢喜,也好过此时满心的空洞虚无。
  所以,当越萧劝他不要相信南兴的话时,他只是沉默以对。
  理智告诉他不可信,心却止不住地想——若这是真的,他愿以一切相换。
  *
  在南向国的最东南边靠海的地方,有一个城镇叫作宛城,宛城往北,有一块宽阔的平原地区。
  平日里,这里只是无人问津的荒山野岭,然今日却不同以往,今日,北段国二十万大军与南向国十万大军在此相碰。
  远远地,只瞧见本来绿油油的平原地带,被黑压压的人马所覆盖,而在这一片无尽的铁甲战马的正中,却清晰分明地划出了一条界限。界限左边是以南真为首的南向国大军,界限右边则是以越萧为首的北段国大军,在正式交锋之前,谁也不会跨过这条楚河汉界一步。
  两军的上空,可以清晰地感觉到,火力交战的势头已是一触即发,却又偏偏悬在一线之间。
  南真大声地对着那边的越萧和公孙淮道:“寡人素来不喜战争,何况北段国与南向国相安无事已有上百年,如今怎好在寡人手中破例?不如这样,吾等坐下来好好谈一谈如何?”
  越萧怒目相回:“南真老贼,要打便打,哪来这么多废话!”
  南真冷笑:“寡人大度,不屑与你这等无知小儿计较,寡人知今日北段国鼎鼎有名的公孙相国也到了场,让公孙家的人出来说话!”
  越萧大声讽道:“公孙岂是你想见就能见之人,我看你不过是在拖延战时,南真老贼,若是怕了直言便是,何必拐弯抹角!”
  说完,他大笑起来,身后的将领也随他笑了起来,尽显嘲笑的意味。
  南真却是不恼,只道:“你是什么人,不知寡人手中有何棋子便在此大放厥词,就不怕一会儿就后悔?”
  越萧一脸无谓:“你有什么棋子,倒是摆上来看看啊!”
  被几番挑衅的南真终于也按捺不住,比出一个手势,道:“来人,将人带上来!”
  话音甫落,只见一个侍卫从南真身后的人群里走了出来,而他身后,拖着一条粗重的铁链,铁链那方,是双手双脚都被铁链所束的洛绯。
  她的身上罩着一件粗麻囚衣,白色的料子上印出数条血印,她的嘴唇已呈现出干裂的状态,似是许久没有进水所致。
  饶是残忍场面见多了的越萧,见到这样的画面,也竟是生生地愣怔当场,所有话一时间全哽在喉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了。
  那是……那是他们的君王,那个仪态万方、高高在上的女帝,她怎会落在敌人手里?又如何成了……这副样子?
  正当此时,越萧身后的人群也划开了一条道,身骑一匹黑色战马的公孙淮走了出来,相比越萧脸上那震惊而不可置信的神色,他此时的神情平静得可怕。
  只是这平静之中,却分明有某种近乎毁灭的杀气在酝酿、涌动。
  方才还大笑连连的北段国大军,顿时鸦雀无声,死寂在风平浪静的平原上蔓延开来,一时间,静得恐怖。
  而就在此时,一袭红衣的洛双妆容完整地从南向国大军里缓缓走马出来。
  她望着对面那个让她求之不得、恨之入骨的男人,他脸上那痛苦、憎恨与杀机交织的神情,让她的心里萌生出一种扭曲的痛快之感。
  终于,他也亲身体会到她这段时日来心中翻涌的感觉了,那种感觉不仅止于愤怒,也不仅止于憎恨,她不知道那究竟是怎么样的情绪,但这种情绪让她痛不欲生。
  所以,宁愿叛国,宁愿赔上自己的性命,她也要报复。
  洛双忽然大笑起来,尖细刺耳的笑声盘旋而上,充斥了死寂的战场:“公孙淮,你负我那日,便该想到会有今天!我早说过,终有一日,我要你后悔!”
  “悔”字音未落,忽然一阵惊天的马嘶,本来一动不动的公孙淮,竟策马朝这边奔驰而来!
  那马像是感受到他胸中那股滔天的杀意,马速之快,竟让所有人惊愣当场。
  待得南真反应过来,大喊“放箭”之时,公孙淮已奔至五丈之外,南真那句“放箭”刚说出口,他便自马背上飞身而起,下一瞬,他已落在了南真跟前,踢翻了他□□的马,生生擒住了南真。
  这一切发生在须臾之间,待所有人回过神来时,公孙淮的手已经死死掐住了南真的喉咙。
  洛双竟是第一个反应过来的,她指着公孙淮近乎癫狂地吼道:“还不快拿下他,快给我拿下他!”
  南真黑着脸,怒吼:“不准动!给寡人退后!”
  那保护南真的侍卫也是慌张,握着刀柄的手要拔不拔,不敢轻举妄动。
  公孙淮的眼神如冰冷的利刃一般射向洛双,后者一震,顿时竟是噤若寒蝉,再发不出声来。
  场面有一次凝滞住,公孙淮当着十万南向国大军的面,劫持了他们的君王,这等胆识和身手,岂是常人能有?莫说他手中还握着南真的性命,即便他此刻手无寸铁,估计也没有人敢妄动一步。
  却在这时,一声不大不小的叹息打破了僵局:“唉,我都说了让你按兵不动,你这是何苦呢?”
  众人闻声望去,却发现是,说话的竟是那个素来文弱似不堪一击的太子南兴!
  只是此时,他脸上的表情哪还有半分“文弱”该有的样子,那几分狡黠、几分慵懒的笑意,分明在说着一切尽在掌握之中。
  所有人都愣住了,不明白这究竟是怎样的反转,而这其中,南真是最为震惊的那个,他想不通,那个他说东不敢往西的太子,怎会有这样的表情?而且,他方才说的话,又是何意?
  洛双此时也回过神来,却是完全没弄明白眼下的状况,她指着南兴愣愣地道:“你……你怎会……”
  南兴却懒得搭理她,冷笑一声道:“来人,把这女人给寡人拿下!”
  寡人?南真幡然醒悟,霎时明白过来南兴这长久以来的乖顺表象都是装出来的,方大怒道:“孽障!你敢谋权篡位!”
  南兴似笑非笑地看着南真:“父皇此话又是从何说起?我本就是储君,这皇位迟早是我的。”
  南真气得发抖:“畜生!寡人还没死!你这是犯上!是死罪!”
  南兴一笑:“眼下还没死,但是也快了。”
  洛双却是全然不会看情势,只以为是这太子想谋反却偏偏挑了个不好的时机,南向国的国君谁来当与她没有瓜葛,她只关心,要如何让洛绯和公孙淮向她下跪求饶——即便是在这样的时刻,她的脑子里想得仍是这些,可见她的确是走火入魔太深。“太子,你要篡位何不等回去再说?对面可是有二十万敌军,若是现在起了内乱,这仗还怎么打!”
  南兴微嗤:“可笑,我南向国国事,何时轮到你这等外人说话?我看是父皇没之前误导太深,才让你这种卖国贼真以为自己是上宾!”说罢,他面色一凛,“来人,把这女人给我拿下!”
  洛双气急败坏:“蠢货,枉费本宫费尽心思给你们通风报信,要是没有本宫,你以为就凭你南向国这点兵力,能赢得了么!”
  南兴淡道:“且不说要你通风报信的从来就不是寡人,又何况寡人从未想过真要打这场仗。”
  洛双大骇:“你说什么?”
  南兴不理睬她,径自下了马,走到瘫坐在地上、低垂着头的洛绯跟前,一脚踢开那个拉着她的侍卫,然后亲自给她解开了铁链,将她从地上抱了起来。
  然后,在众人惊疑的目光中,他缓缓走向公孙淮,在与他相隔三步的地方站住了脚。
  望着公孙淮自始至终冰冻三尺的脸色,他笑了笑道:“果然不愧是风采倾国的公孙相国,这等反转,竟也未能博得你一抹惊异之色。”
  公孙淮望了他一瞬,随即目光便直直锁住了洛绯,然而,洛绯却始终低垂着头,没有抬头看他一眼。
  他心中一沉,目光不禁愈发的冷。他问南兴:“那密信是你送来的?”
  南兴颔首:“正是。”
  公孙淮狭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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