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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逆袭是个技术活-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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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当真不愿安心睡觉,是么。”公孙淮扣住洛绯的双手,压制在她头两侧,目光幽暗地俯视着她,说话时,低沉喑哑的嗓音里掺了一丝危险的意味。
  洛绯想到自己大半夜对着一绝世美男上下其手的色女行径,不由有几分心虚,“没、没,我就是……呃,嘿嘿……原来你还没睡着啊。”
  公孙淮冷笑了一声,忽而带着她的手贴在了他的胸前,坚厚的胸膛之下,“通通”的跳动声透过她的掌心清晰地传来,她清楚地感受到他强而有力的心跳声——那沸腾一般的节奏,听来竟叫她觉得有些怯懦。
  “你以为我是石头么,这样还能睡得着?”公孙淮此问,几乎是咬牙切齿,一来恨她这样不知天高地厚地撩拨他,二来又矛盾地期待着她这样大胆主动的行径。到最后,这种又恨又爱变成几近焚身的欲火,无处发泄。
  而始作俑者却还不知什么叫适可而止,愈发地得寸进尺起来。
  洛绯意识到自己的行为的确很可耻,这大半夜的对个有血有肉的男人摸来摸去的着实有点过分了,忙安抚道:“那、那我不这样了,嗯……我会静下心来睡觉、睡觉!”
  话一说完,她连忙紧紧闭上双眼,表示自己这次真的不再乱来。
  气氛有半晌的凝滞,随即,公孙淮放开对她的钳制,利落地起身下床。一阵窸窣响动后,他已穿戴整齐。
  洛绯悄悄地睁开一条缝,看着那立在床边的颀长身影。
  此时,只听得他半带无奈又近乎低柔地说:“你睡吧,我有事须找彭副将商议。”言罢,他替她拢了拢被角,离开了房里。
  洛绯裹着仍染满他的体温和气息的棉被滚了一圈,随即长长一叹,默了片刻,又低低笑了起来。
  意识里,传来洄近乎冷淡的嘲笑:“平时让你收敛点色女的劣性你不肯听,现在好了吧,把人吓跑了。”
  洛绯哼了一声:“你哪里懂,他宁愿出去吹冷风泄火,也不肯趁着我主动就占我便宜,可见他是个理智冷静并且不会用下半身思考的男人,如此风范岂是常人能有?”
  洄不无认可:“是,你说的都是。反正等攻略结束后,他在你脑中也只会留下一个冰凉的名字,日后你想起他来时,也只会觉得他是某个平行小说世界里的男主,再不会有其他。”
  知道洄是有意要她心塞,洛绯也不恼,攻略这么久,这点事她还会想不通?她坦然道:“那是自然,我现在只是暂代罢了,以后留下来的洛绯才是真正属于这个世界的,我们虽然情感不互通,记忆却是一体,她就是我,我就是她,既然是自己人,她的男人我怎好觊觎?当然是忘了最好了。”
  听得如此回答,洄也没再说话,默默隐匿了。                        
作者有话要说:  唉,JJ水好深。。。TUT我的眼泪流成海!

  ☆、女帝与相国的故事(十)

  接下来近五日的路途里,竟是一路风平浪静,并没有出现公孙淮和洛绯预期中的大动静,不过,这种平静,倒更像是暴风雨前的宁静,无声无息中又带着暗潮汹涌的意味。
  公孙淮知道,在这波澜不惊的表面之下,定正酝酿着叛国的阴谋,只是他们在明而敌人在暗,纵然他已经知道军中有奸细,也很难断定他们究竟在图谋什么。
  不过,与其坐以待毙,不如先发制人。
  首先,军中的战略战术皆是层层分述,将士们只顾执行各自队伍中的任务和命令,而不会去干涉别的队伍,因此个人所了解的军*情也只有很小的一部分,而这一小部分对于大局的影响自然也是微乎其微的。
  知晓大局的,在辅力军中,除去公孙淮和洛绯,也只有彭副将和张副将二人,这两人都是北段国的武将世家出身,断然不会是奸细。因此可以肯定,奸细必在普通的士*兵之中,如此一来,他所能探听到的军*情也大约只有这两点——战船的抵达时日和战船目前的阵形。
  公孙淮暗忖,若他得到敌军的这两点情*报,能利用这两点做到的事情究竟有哪些。半晌,他得出答案——直命要害,扰乱军心,打击士气。
  此次他们出船上百艘,即便是敌军事先知道了行船的阵形,想要一举击沉这么多的战船是绝无可能的,更何况阵形这种东西是可以随时变换的,所以即便知道了现在的阵形,一旦双方交战起来,也是于事无补。
  那么,唯一能做的,就是利用对行船阵形的了解,事先埋伏好,待得他们一到达敌方的海域,就发动偷袭,一举击中要害。所谓擒贼先擒王,这样一来,就算不能折损兵力,击落了军中掌控大局的军师,也能够有效地削弱将士们的气势,扰乱军心,达到未战先胜的目的。
  而军中掌控大局的军师,自然指的也就是公孙淮自己。
  公孙淮将自己的猜测和对应之策告诉了洛绯,随即洛绯便配合他,二人瞒着包括彭副将和张副将在内的所有士兵,连夜调动暗卫,将十七号船上的所有军*火、物资都搬运到了其他船上。
  这番举动做得尤其迅速隐秘,待得天色将亮时,万事已毕。
  不过,事虽毕,人却还半个没动。
  船头,公孙淮迎风而立,洛绯站在他身后,一身朴素棉衣的她却依然散发着非属凡俗的气息。
  此刻,她脸上的神情,可谓肃穆:“物资运走了,这些士兵又待如何?”
  公孙淮片刻默然,平静道:“不待如何,一切照旧。”
  洛绯的神情忽而一冷:“莫非这成百上千将士的性命,还不及那些粮草、军*火来得重要?”她生在“生命大于一切”的高文明时代,实在无法认同这种保住了物资,却白白牺牲上千性命的做法。
  公孙淮不语。
  洛绯不由愤愤道:“这样做,岂非草菅人命?”
  公孙淮忽而转过身来,碎冰一般的目光投在她脸上:“你我都无法确定奸细究竟潜伏在哪个队伍里,若是贸然将人调开,不仅打草惊蛇,昨夜的一切作为也都将白费,届时若是又引出其他变故,只怕损失的就不止这一船的将士性命了。”
  洛绯咬着下唇,一时无言反驳。她知道公孙淮的做法是眼下最能够减小损失的做法,但她仍是无法眼睁睁看着这一船的人去白白送命——明知敌人要偷袭这一艘战船,却还故意在这里等着它来偷袭,这不是白送性命是什么?
  “那你呢,损失你就不算损失了么?你若是死了,这军师谁来当?”洛绯质问道,心下却想说的是——他若是死了,这个世界又还有何存在的意义?只是这话只有她自己能够体会,却无法说与他听。
  公孙淮的神情不由柔了几分,他看着她,轻声道:“你放心,我绝不会有事。”
  “怎可能不会有事!”洛绯不信他的安抚,“他们要的便是你死,又怎会给你存活的余地!我不管,你不走,我也不走!”
  公孙淮低低一叹:“他们虽是要我死,但这是海战,行事限制极大,偷袭也不如陆战那么容易,能用的武器也只有弓箭和投火,火虽凶猛,却不能瞬间致命,在火势蔓延之前,以我的身手,要撤离并非难事,船上的将士也是如此,但你若留在这里,岂不让我分心,到时候我们二人都会死在大火之中。”
  洛绯低下头,半晌不说话。
  公孙淮方又劝慰:“你放心,我绝不会死,这场战役尚未开打,我怎能出师未捷身先死?”
  又是一阵沉默后,洛绯终于点了点头。
  将洛绯转移到别的船上后,公孙淮又秘密叫来张副将和彭副将,吩咐道:“即刻起,下令禁止任何人离开等各自的船号,待船驶入南向国海域后,静候我的命令,一旦听到鸣号声,便立即下令变化战船阵形,将十七号船周围的所有战船全部移开,使其孤立,听明白么?”
  二人齐声应了:“明白。”
  这日傍晚,战船照原先计划抵达了南向国的海域,当金红的火球沉入海平面之时,夜幕降临。
  这一夜,洛绯站在与十七号船相隔最远的三十四号船的船头,向那方眺望,呼啸的海风迎面刮来,如千万根细小的针拂过脸部,刺得她生疼。
  虽然已做好应对的准备,但此时此刻,她的心中还是不免一阵发虚,总觉得好像遗漏了什么。
  “洄,洛双的黑化值现在多少级了?”
  “八级。”
  洛绯讶然,又高了两级?这是为何?
  似乎是感觉到她的焦躁,洄这下也没再高冷,直言相告:“先前洛双只认为是公孙淮负了她,但起兵那日,公孙淮曾返回原地,与她正面碰上,她故意说了些刺激他的话,便从公孙淮的反应里看出了端倪。现在,洛双已经把矛头转向了你,她认定你当初是有意说那些话让她与公孙淮之间产生矛盾,然后趁机下手。”
  洛绯挑了挑眉,似笑非笑道:“没想到她倒是不笨。”她也没什么好反驳的,她的确就是有这样的意图,只是没想到洛双的智商远远高于她的估计——这不是一件好事,轻视敌人就是毁灭自己,如此一想,她只觉心中的不安更甚了一些。
  洄说:“你要小心,洛双既然对你产生了恨意,必会做出一些极端的举动,譬如……”
  洄的那个“譬如”没有说完,洛绯便被一个声音打断了思绪。
  “陛下,天冷了,何不添件棉服?”那声音平平淡淡,却带着点阴森的低冷。
  洛绯被这一声“陛下”喊得心中咯噔了一下——眼下,知道她身份的人应当只有公孙淮和那些个暗卫,但是她早吩咐过暗卫不得暴露她的身份,暗卫从来不会违抗她的旨意,除非……
  她惊异地转过身来,忽然一只捏着黑布的手伸了过来,捂住了她的口鼻,她下意识地深吸了口气,刺鼻的气息顿时灌入鼻腔,随即一阵强烈的晕眩,她甚至还来不及看清来人的面孔,便彻底失去了意识……
  *
  十七号船,全船的将士都沉浸在一种诡异的宁和气氛里,没有人告诉他们今夜将会发生什么,他们也不知道自己将面临什么样的命运。在这些毫不知情的将士之中,唯一感觉到不对劲的,就是这几百人的首领——武青。
  武青当上小都统不过是一个月前的事,这位子他还没坐热,就迎来了与南向国的海战。这不是个小战役,自出征那日起,武青便把半条性命豁了出去,他素来很清楚,沙场上生死无常,他从来不去想究竟能不能活到最后。
  做一个将士该做的,这是他最大的信念。
  所以,当武青今个儿一早,机灵地发现船下堆放粮草和军*火的内仓的门似乎没上锁,而近几日时常跟在相国身边的那个小兵也不见了影子时,他就意识到今天必将有大事发生。
  加之,从上午起,相国便一直闭门房中不曾出来,直到夜幕落下,船上其他房间都熄了灯时,相国房里的那盏灯,却仍亮着。
  武青不敢打扰,但心中的不安促使他不停地望向那间房。
  从窗上的剪影来看,房里的人一直坐在桌前,看书、饮茶,似乎并无异常。而到眼下为止,也的确没有发生任何事,莫非……是他多虑了么?
  正当武青思绪混乱之际,忽闻一阵嘈杂的响动从其他几艘船那边传来,此时,不知是谁喊道——“不好!敌军偷袭!”
  武青心中大骇,回头望去,只见无数支带火的羽箭自漆黑之中飞射而出,他下意识以为是朝十七号船射*来,却不料,那些火箭从他的头顶“咻咻”飞了过去,直直朝着最边上的三十四号船飞去!
  三十四?为何是三十四?武青满头雾水,回头一看,却见房中的人不知何时走了出来,站到了他的身后。
  武青急道:“相国,有埋伏!”
  晃晃荡荡的火光之下,武青看到一袭墨兰长袍的男子立在原地,背后是深浓的夜色,而他的脸上尽是愕然之色,眼中的惊骇被火光渲染成悲壮的空洞,他看懂了,却也没懂——素来泰然从容的相国,何时露出过这样的表情?
  武青有些惊惶,忙又唤了他一声:“相国?”
  男子却恍若未闻般,缓缓向前走了两步——与其说是走,倒不如说是挪动,充满了那种好似脚上灌了铅一般的迟滞之感。
  武青愈发惶然,上前扶了他一把,这是他们的军师,是士气所在,更是军心凝固的根本,谁都可以倒下,但他不能。
  武青深知公孙淮的重要性,半点不敢怠慢于他。
  “相国,你怎么了!”他急迫地问道,声音几乎是吼出来的,周围早是一片混乱,嘈杂得不成样子。
  被他这一吼,公孙淮似是醒了过来,忽而捉住武青的衣襟,将他整个提了起来。武青吓得送了手,却发现脚竟已堪堪离开了地面,只有脚尖能稍微碰到,而他也被迫正眼看着那个将他提起来的男人——那个风采倾国的公孙相国。
  而他的脸上,此时却满是冷森残忍的狰狞杀意,即便是从军多年的武青看了,也惊吓得不禁屏住了气息。
  “鸣号!快去给我鸣号!”他一字一顿地说着,声音冷冽而嘶哑。
  他的眼神像是淬了冰的利器般让武青不敢动弹半分,但不知为何,他在惊怕之于,竟从中觉出了几分悲凉与痛楚。
  武青领了命踉踉跄跄地去了,公孙淮看着那边渐渐烧成一个火团的三十四号船,垂在身侧的拳捏得咔咔作响,几乎像要捏碎一般,他感觉,心头某一块仿佛正在迅速地坏死,一种近乎毁灭的疼痛将他吞噬。
  他捂着心口,低着头,慢慢蹲了下来。
  她在那艘船上,她就在那艘船上,是他安排她过去的,他猜到了敌军的想法,却估错了他们的目标。他们想要杀的,从来就不是他这个军师。
  他为何会有这样的疏忽和遗漏?明明已经断定,奸细在宫中的内应就是洛双,那么想要探听出洛绯也上了战船便也不难了——是他的一时大意害死了她。
  骤然蹦出脑海的“死”这个字眼,让公孙淮的瞳孔猛一下缩紧,下一刻,锥心之痛蔓遍全身,一种要命的窒息让他面如死灰。
  “相……相国?”
  去而复返的武青站在离他一丈开外的地方,怔忡地看着捂着心口蹲在地上的公孙淮,几乎不敢相信,这仿佛快要倒下的狼狈之人,是北段国的相国、大军的军师——公孙淮。
  公孙淮迟缓地扭过头,浑浊的目光看着那个站在火光之中的将领,他的脸上有几抹黑灰的污渍,身上的战甲满是被大火波及的烧痕,但是他的脸上却毫无退却之色。
  他忽而惊醒——一个小将尚且如此,他身为相国,此番肩负重任,又怎可在此倒下?更何况,若是此时倒下,岂不真真是负了帝君,让她枉死?
  这样想着,公孙淮慢慢站了起来,冷硬地朝武青命令道:“找张副将和彭副将二人速来见我,集结将士,我要彻夜规整军队!”
  他要做的第一个还击,就是找出那个奸细,然后将他挫骨扬灰、碎尸万段!

  ☆、女帝与相国的故事(十一)

  洛绯是被一桶冷水淋头浇醒的,费力地睁开眼后,发现自己身处在营帐之中,从周围的环境不难判断,这里应该是军营——敌方的军营。
  而当她看到那个坐在不远处喝着茶看戏一般盯着她的男人时,她几乎是立即就想到,他应该就是南向国国君,南真。
  这男人看上去四五十岁的样子,精瘦的身躯外罩着一袭宽大的锦袍,偏黑的脸上堆砌着高深莫测的狡猾笑意,眼中的冷酷却是分明得很,叫人看一眼就忍不住要哆嗦。
  饶是素来处变不惊的洛绯,此时也不由害怕起来,落在这种人手里,只怕是凶多吉少。
  只是,她想不通那个偷袭她的人是如何躲过暗卫的视线接近的她的?又或者,他本就是隐藏在暗卫之中,所以才知道她被换到了别的船上?
  洛绯的疑惑很快便得到了解答,当南真说“来人,去请贵人进来”的时候,她心中隐约已经猜到他口中的这个“贵人”是谁。
  所以洛双走进来的时候,她也只是微微挑了挑眉,甚至没有一丝惊讶的感觉——怎么说呢,看来无论攻略什么世界,她都注定是要跟女主成为死对头,毕竟她是跟女主抢男人,所以即便她再怎么回避,也终究是躲不开这样的宿命。
  倒是洛双,本来挂着一脸嘲弄笑意的脸,在看到她平淡无波的神情后,生生扭曲成了愤恨。
  洛绯在她憎恶的注视之下坦然自若,开口笑问:“哟,皇妹,我怎不知你何时竟成了南向国的贵人了?”整整一日滴水未进,她的嗓音已不复清澈明朗,反而带点磨砂般的沙哑,本来不会好听,配上她略带慵懒的语调,倒还勉强有几分韵味。
  洛双冷笑:“帝姐,你我同在敌营,可惜你是阶下囚,我受的却是上客的待遇,你怎不问问,自己是如何到了这里的?”
  洛绯微嗤:“这还用问?你暗中勾结奸细,干尽了叛国通敌的勾当,你当真以为我丝毫不知情?”
  “叛国通敌”的勾当——这话可不好听,何况洛双虽是主动做了卖国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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