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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家福娃-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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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马车进了村,一下子就都涌出来围观了。
  一群人像是看耍杂技的一样跟着仁心堂的马车到了老苏家门口,葛大夫和他夫人刚下马车,就被村里的几个‘药罐子’给认出来了。
  “诶,这不是县城里的葛大夫吗?葛大夫,您来我们庄子干啥?难道是杨绣槐开眼了,请你来给她家那刚生了孩子的三儿媳看病的?”
  葛大夫没有开口,开口的是他夫人。
  葛夫人先是愣了一下,待她反应过来之后,立马道:“苏家儿媳生娃儿了?啊呀,这可是好事,我们不知道。我们这次来苏家,是专程登门谢恩的。昨日我儿被黑心眼子的奸人害了,险些要了一条命,得亏苏家儿女出手相助,不然怕是我们夫妻俩就得白发人送黑发人。”
  梧桐庄的村民哗然,正想多打听打听消息吃吃瓜,杨绣槐就出门来了。
  杨绣槐早就从苏崇梅口中得知了事情的前因后果,对于葛家夫妇的登门并不意外,她摆摆手将看热闹的村民给遣散了,将葛家夫妇迎进了屋中,还特意闭上了门。
  杨绣槐端了两大碗粗茶出来,憋出一句文绉绉的话,“我们家家贫,比不上县城,家里也没啥好茶招待两位客人,只能拿自家闺女去年秋天在山上摘的土茶叶子招待了,还请两位不要嫌弃。”
  看着那两大碗粗茶,葛家夫妇有点傻眼。
  别人家喝茶都用茶盅或者是婴儿巴掌大的小碗,怎么到了这苏家就变成吃饭用的大碗了呢?
  还是满满两大碗,热气氤氲,这让他们夫妻俩如何下得去嘴?
  喝一口还不烫出一嘴泡来?
  葛夫人看着那一大碗茶汤有点犯愁,关键时刻还是葛大夫见过这种大场面,他端起碗来浅浅品了一口就将碗给放下了,夸奖道:“这茶叶炒的刚刚好,是山上常健的山茶叶,常喝可以补脾健胃,对身体有好处。仔细看这茶汤,茶叶是完整干净的,这活儿只有细致人才能做得出来,老姐姐,我想问问,这茶叶是谁炒的?”
  让你们喝茶就喝茶,怎么还问谁炒的!
  杨绣槐眼睛一眯,心里冒出了大疑惑,她问,“是家里小闺女给炒的,我小闺女心细,这种事儿别人做着都觉得烦,也就她才能耐着性子给做下来。难不成是葛大夫喜欢这茶?你要是喜欢的话,我给你装一些回去。”
  “今年的山茶叶还没采呢,过几天等天再冷些,落了霜,那山茶叶采回来才有味道。估计过些日子就去摘了,新山茶叶有新山茶叶的味道,你们要是想尝尝的话,等采回来炮制好,我让人给你们送去仁心堂。”
  葛大夫想都没想,直接点头应好。
  这下轮到杨绣槐傻眼了,她就是客套客套,这葛大夫看着人模狗样的,怎么就不懂得客套一下呢?
  人家给,你就好意思收吗?
  还有那葛夫人,看起来端着个架子,你就不晓得劝劝?
  杨绣槐心里一通恶妇咆哮,到后来还得打落牙齿活血吞,她自个儿说出去的话,哪能不认?
  虽说是天地头干活的庄稼把式,但杨绣槐一贯都自诩自个儿说话算话,一口唾沫一个钉的。
  杨绣槐捏着鼻子认下这件事,她没敢再出声,这仁心堂的葛氏夫妇实在太魔性了,她怕自个儿再挖个坑就把自己给埋了。
  气氛一时间陷入了微妙的尴尬之中。
  葛夫人干笑两声,决定开诚布公地说,她问杨绣槐,“老姐姐,我们夫妻俩也就不同你兜圈子了,我们俩今天带着东西来登门,一是为了感谢令郎出手相帮,二嘛……”
  葛夫人掩面一笑,给杨绣槐丢了个眼色过去,道:“我和我相公都挺中意你们家小闺女的,不知道能不能同老姐姐你讨个你闺女的生辰八字,拿去县里头找算命看相的给合计合计?”
  杨绣槐心里咯噔一下,该来的都来了,不仅一点都没晚,比预想中还要早一些。
  想到仁心堂同仙客来交恶的事情,杨绣槐不大想让自家沾上这些事儿,但另外一方面,仁心堂的少东家能够看得上苏崇菊,算是苏崇菊高攀。
  她听苏崇梅说的话,再想想苏崇菊的那反应,怕是苏崇菊真的对仁心堂的少东家一见钟情了,杨绣槐也不想做那打散鸳鸯的造孽大棒。毕竟是自己捧在手心里养大的亲闺女,要是她自个儿看上的人还不错,那当亲娘的肯定是顺水推舟,没必要非将自个儿闺女嫁给一个她不待见的人。
  女人的一辈子不都是围绕着家里家外转吗?她明知道苏崇菊对仁心堂的少东家也有那个意思,却因为仁心堂同仙客来交恶的事情做了棒打鸳鸯的恶事,万一闺女因为这件事嫉恨自己一辈子,那该咋办?
  最最最关键的,杨绣槐知道苏崇菊那性格,看似开朗大方,实则心里憋着很多事不同人说,甭管是她这个当娘的,还是苏崇梅这个当姐姐的,都撬不开苏崇菊的嘴。
  杨绣槐听人说过,思虑伤身,一个人如果总是郁郁寡欢的话,多半短命。这点其实在苏崇菊身上也能看出些许迹象来:苏崇菊和苏崇梅吃一样的饭,小的时候,苏崇菊比苏崇梅的身子还要壮实,可现在呢?苏崇菊哪年不会病个三五次,比苏崇梅体弱多了。
  杨绣槐怕自个儿耽误了苏崇菊的一生,也耽误了苏崇菊的命。
  想想苏崇菊的那身子,杨绣槐突然觉得,要是苏崇菊能够嫁给葛大夫家的儿子,那也着实不错。葛大夫和他儿子都是大夫,苏崇菊若是有个头疼脑热,不出门就能把病给看了,她身上若是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自家男人察觉的也早,好提前调理。
  脑子里转过了九九八十一个弯之后,杨绣槐咬牙做了决定,“成,你们稍等一下,我这就去拿。”
  葛大夫和葛夫人如释重负,夫妻俩对视一眼,脸上都有了笑容。
  杨绣槐将苏崇菊的生辰八字找到,让苏崇文抄了一份,给了葛夫人,她也说出了自己的顾虑。
  “葛大夫,葛夫人,我们乡下人家,眼皮子浅,说话可能会闹笑话,但我这个当娘的,想替自家闺女多打算打算,所以如果说了什么不妥当的话,你们也都别往外面传。”
  “最先一点,生辰八字可以合,但我要的不是生辰八字合适不合适,而是我闺女和你们家儿子合适不合适,我闺女能不能和你们两位相处融洽了。如果这门亲事成了,那算我们家高攀,正是因为这样,所以我更得慎重。”
  “我不贪你们家的财,也不贪你们家的名,只想给我闺女觅一个知心人,我闺女如果嫁过去,两位就是公公婆婆,低头不见抬头见,整日在一口锅里搅和着吃饭,容易因为一些鸡毛蒜皮的事情起摩擦。”
  “所以我的想法是,这件事不该着急,先让我闺女和你儿子试着处几天,你们也看看我闺女的性子。在我这个亲娘眼里,我闺女自然是千般好万般好的,但你们若是非要挑刺的话,世界上哪有完美的人?”
  “要是两个小年轻都情投意合,你们也觉得我闺女不错,那咱就可以商量成亲的事情了,但凡这中间有什么不妥当的地方,咱两边就都再多考虑考虑,你们看成不?”
  “对了,我险些忘记说最重要的一点。我们乡下人上不了台面,哪怕背上善妒的臭名声,也绝对不会同意和别的女人共用一个男人,如果你们家儿子是个花心的,你们也想给你儿子抬个十房八房去开枝散叶,那我就把话撂这儿了,我不会同意的。”
  “哪怕俩小年轻情投意合,哪怕你们也看得上我闺女,那我也不会同意。我这个当娘的,绝对不会看着自家闺女往火坑里跳!”
  杨绣槐上下嘴皮子一碰,叭叭说了一堆,葛大夫和葛夫人都惊呆了。
  不过杨绣槐说的这话句句都站得住脚跟,没有一条是非分的,就是最后一条传出去有些难听……可县城就算再好,那也只是个县城,又能比梧桐庄好个多少倍?
  村里的男人养活一个婆娘几个崽子都养活不了,需要婆娘崽子都跟着下地,县城的男人又能富裕到什么地方去?
  多数人家都是一夫一妻的,偶尔有几个抬了妾的,哪怕放在县城,那也是被人嘲笑指点的对象。
  葛夫人一句话就打消了杨绣槐的顾虑,她说,“老姐姐,这事儿你放心,老葛家的门风正,我儿子也不是那种薄情寡义的负心种子,他要是有了抬妾的打算,我自个儿就能把他的这念头给掐灭。我们家是万万不会亏待嫁入门的儿媳妇的。”
  “另外呢,天明他舅在扬州城经商,是个大富商,说是让天明开年后去扬州城赶考,考个朝廷承认的医官,这样走出门也体面些。考医官需要过的坎儿多了去了,到时候从九品小一官做起,一步步往上爬,他哪有那个心力?再说了,男人的心不还得女人收服吗?老姐姐,你对你闺女有点信心,那可是我儿看了一眼就牵肠挂肚放不下的人。”
  作者有话要说:雾草,这是1017的更新,大家别激动,本来应该零点整放出来的,我手滑了,点了直接发表……已经在云南搬砖了,晚安。应编辑要求,明天再去给《七零年超级学霸》补几个番外,蓝瘦,故事明明都写完了,一群小妖精让我写番外。


第7章 许愿成功
  平心而论,要是苏崇菊能同仁心堂的葛氏结了亲,那绝对是苏家高攀。
  哪个农家的闺女不想嫁到镇上过好日子?更别提仁心堂还是在县城了。
  在这天降的巨大馅饼面前,杨绣槐并未被砸晕,而是保持了一分理智与警惕,或者可以说,她保持着三分自知之明。
  “那个……我还是想问一下,为什么你们夫妻俩会选中我们家崇菊。”
  杨绣槐问的这个问题有点丧心病狂。
  这样的好事如果落在别人头上,别人绝对一个字都不会多问,生怕自个儿问的多了,再把这门顶好的亲事给吹了。
  可杨绣槐偏向虎山行了,她觉得葛氏上门提亲或多或少都有点黄鼠狼给鸡拜年的意思。
  “在我这个当娘的人看来,我们家崇菊自然是一顶一的好。如果今天是个同我们家差不多的庄户人家来提亲,只要两个人能看对眼,小伙儿的家境不错,父母也和善,那我肯定就点头同意了。可既然上门提亲的是你们葛氏,我就得多问几句,不然心里不踏实。”
  杨绣槐这问题把葛大夫和葛夫人给逗笑了。
  葛夫人喝了一口山茶,露出些许苦笑,“哎,实不相瞒。若是之前,咱谈的这门亲事放在我眼里……我确实是看不上的,但架不住现在的情况早已今非昔比,最重要的是,难得我儿愿意。”
  “我儿早就到了适婚的年龄,可他偏生醉心岐黄,家里给牵过几条线,始终没牵成。说来这也怪我们两口子平时太纵着他了,总觉得他只要心正人正,哪怕犟点倔点都无伤大雅,可谁能想到他的亲事一挑再挑,一拖就拖到了现在?”
  “拖得时间长了,我们夫妻俩的条件只能一降再降,原先想找个门当户对的,对我儿天明的未来也好有些帮衬。后来迟迟寻不到中他意的人,要求就降成了只要是个女子便行,容貌身世等一概不问,我们夫妻俩担心他好男风。若是那样的话,实在是有愧于葛家列祖列宗。”
  “再后来,眼看着他不沾男风也不好女色,我们夫妻俩更急了,生怕他遁入空门,与青灯古佛与斋饭作伴,孤苦一生。相比起他一辈子都遇不到个知心人,哪怕他好男风,我们也认了,好歹有人作伴,日子不会太清苦孤寂。”
  葛夫人同杨绣槐掏心窝子说话,这些事情原本属于家丑,说出来有些丢人,但架不住杨绣槐打破沙锅问到底,为了让杨绣槐相信,只能事无巨细地说了。
  “我儿天明从未对哪个姑娘动过心,那天突然同我说,想让我们来问问你家闺女的情况,你是不知道,我和我相公险些当场哭了出来。”
  “你们家闺女我是见过的,甭管是大姑娘还是二姑娘,人都挺利落的,看着大姑娘稍微精明一些,二姑娘有点憨,但姐妹俩眉眼之间不缺正气,别的我也看不出太多来,瞅着让人放心。”
  杨绣槐大半辈子都住在梧桐庄里,哪有葛大夫与葛夫人见过的市面大?她绞尽脑汁地想了好一会儿,愣是没琢磨明白‘好男风’究竟是什么意思,不过这都不重要。
  杨绣槐有她自个儿的人生智慧,她虽然没听懂葛夫人说的话具体是啥意思,但她从葛夫人的话中体会到了深深的忧虑以及拳拳的真切。
  “这大概就是姻缘迟迟不动,遇到崇菊便觉得一见钟情,月下老人也忒爱捉弄人了些!”杨绣槐心中感慨一句,大致认了这门亲事,不过她说话时还是留了一线,“既然这样说,那我肯定是没其它意思的。你们夫妻俩再回去具体问问令郎的心意,我也问问我家那小闺女,等二人确实情投意合,八字也能配得上,那咱再张罗。”
  葛大夫与葛夫人返回县城,杨绣槐特意让苏崇菊给葛大夫打包了不少山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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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送走葛大夫与葛夫人后,杨绣槐将苏崇菊喊进了屋,低声问,“闺女,你同娘说实话,你真的看上了那葛家小子?具体看上他的哪一处了?怎么才见了短短一面……人家就上门来说亲了?”
  苏崇菊一脸羞赧,咬唇不语。
  见她这副模样,杨绣槐心口一突,冒出一个荒唐的念头来,“崇菊,你和那葛家小子,该不会早就……”
  自家亲娘自个儿心里清楚,瞧瞧杨绣槐那眼神,苏崇菊就知道,她这个亲娘嘴里绝对冒不出什么好话来。
  “娘,你可别瞎说!我这么多年,连县城都没去过几次,怎么可能同人家有什么之前?我只是觉得那家伙长得好看,身上还带着些许说不清楚的香味儿,哪怕病歪歪的,骨头都险些折了,人依旧嘴硬得很,痛得满头冒汗,却不喊一身疼。哪像咱们梧桐庄上的后生,满嘴不正经的孟浪话,一瞧就不是什么正经人。”
  杨绣槐听了苏崇菊这话,心里明白了,亮堂亮堂的。
  她冷笑一声,瞅着苏崇菊翻了个白眼,“少东扯犊子西扯犊子,说什么和村里人不一样,我还不知道你心里的那点儿算计?”
  “你刚学会走路的时候,你三个哥哥里头,就独同你三哥一个人亲近,原先家里人还觉得你三哥对你好,可明明是你大哥二哥对你好,你三哥嫌你耽误他看书,理都不愿意理你,后来我们发现了,你可不是只同你三哥一个人亲近,而是同所有长得好看的人都亲近。”
  “姑娘家喜欢好看的花花草草,连带着喜欢好看的人,这都不算什么事儿。我知道你能相中那葛大夫家的小子,多半是因为人家长得好看,合了你的眼缘,但当娘的,还是得提醒你一句,找一个合眼缘的人固然重要,但更重要的是,你们俩得能处得来。”
  “人都会变老,你迟早也会和我一样变得一脸褶子,那葛大夫家的儿子也会走上这一步路,两个人的感情,靠脸是维持不了多久的,得靠心。这个道理我希望你能懂。”
  苏崇菊被杨绣槐戳破了心思,红着耳垂出去干活了。
  杨绣槐对苏崇菊这一点还是满意的,这个闺女虽然憨了点,但懂得把自个儿的心思给藏起来,在她知事以后,哪怕遇到再好看的人,也不会直勾勾地盯着人家看了,顶多就是偷瞄几眼。
  另外,还有相当重要的一点,杨绣槐觉得应在苏崇菊身上的好运气就是这桩姻缘,应该错不了。
  ————————————————
  老苏家的人倒霉了这么多年,乍一下运气恢复了正常,反倒是显得有些不正常了。
  苏崇山打猎的手艺好,原先上山打猎时,多数都是空手而归,可自打那次猎了一头狍子之后,苏崇山的运气就和开了光一样,只要他上山,最差也能捡两只野兔子回来,运气好的时候能够拎好几只山鸡,还能背一窝山鸡蛋下山。
  苏崇水钓鱼的本事强,原先他又是撒网又是下河摸鱼,收获都拿不上台面,可现在他随随便便撒一个网下去,捕捞上来的鱼儿都够全家吃个好几天,还会有余下的鱼儿拿到镇上去换钱。
  老苏家的日子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好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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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转眼便是两月飞逝,深秋转为深冬。
  家里的日子过松快了,杨绣槐难得的大方了一回,她掏钱让儿子儿媳都做一身新棉衣穿,不同于别人家的只买新布不买新棉花,用新布包着弹好的旧棉花这种朴实操作,杨绣槐是让儿媳们连粗布带棉花全都买了的。
  新买的棉花都用来做衣裳,做出来的衣裳更加厚实暖和,那些从旧衣裳里扒出来的棉花都弹一弹,看着被子里的棉胎哪儿有薄的不匀的地方,再填补一些进去。
  家里的女人忙忙碌碌准备过冬闯年关,在科举路上屡战屡败的苏崇文也下了决心。
  苏崇文同自家媳妇儿叶桂枝说,“桂枝,我决定了,再下场考一次去。如果能考中,那我就继续科举,争取让你们娘俩都跟我过上好日子,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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