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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家福娃-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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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镇北军在长白山一线天中早就做好了埋伏,所谓的一线天也已经被滚石堵成了死胡同,等跶虏召集来的壮丁全部入了一线天之后,那些埋伏好的镇北军就给来了个‘关门打狗’。
  先是切断这些壮丁后退的路,然后便是天降火|药丸,长白山一线天就如同油锅里被浇了一瓢凉水般‘噼里啪啦’地炸开了锅。
  那些壮丁还未反应过来,就见与自己同行的同伴被炸的血肉模糊,遍地都是残肢断腿,全都吓懵了,夺路便逃,可镇北军哪里会给这些人流活路?
  火|药丸丢完了,接下来是火油。
  一桶一桶乌黑的火油从山崖上泼下,再丢下一只点燃的火折子,便造就了一处人间炼狱。
  埋伏的那些士兵看着化为火海的长白山一线天,一瞬间,动了恻忍之心,“这些人瞧着连刀枪都没练熟,想来不是跶虏兵士,只是新招来的壮丁。跶虏可真够狠的,让这些无辜百姓卷入战争中。经此一役,不知道多少家庭要破碎……”
  为首的那位小将脸上满是嘲讽之色,“你究竟是大燕人还是跶虏人?养育你长大的是大燕的粟米与江水,供你吃穿用度的是大燕的皇粮,你现在有心思同情跶虏人?你怎么不想想,下面这些人都是食着大燕百姓的骨血长大的!”
  “他们为了自己活下去,肆意抢夺辽州、松州、乌拉州百姓的过冬之粮,若是仅仅抢粮,尚且可以原谅,但他们烧、杀、掳、掠,哪件事情少做过?”
  “你在这里对他们动了恻忍之心,就不怕午夜梦回时,那些枉死的大燕百姓找你索要良心?你担忧跶虏的家庭要破碎,就不心疼一下那些家庭被跶虏贼寇踏破的大燕百姓?”
  “那些被奸|淫致死的大燕妇女何其无辜?”
  “那些惨死在跶虏弯刀下的大燕男儿何其无辜?”
  “那些被挑在跶虏弯刀上的稚子儿童又何其无辜?”
  “乌拉州的百姓就不配安安生生过日子吗?”
  “乌拉州的百姓就不配幼有所教、老有所养吗?”
  “你现在同情的,根本不是人,而是毁去大燕北疆无数年安宁的魔鬼!”
  “你对魔鬼存了慈悲心肠,又与魔鬼何异?”
  为首的小将一叠声的质问,许多士兵的眼睛都红了,之前动了恻忍之心的那士兵更是羞得恨不得把头钻到山缝中去。
  为首的小将吁出一口气,又朝着那化为火海的一线天深吸了一口气,脸上满是陶醉之色,“许久没吃过烤羊肉了,现如今闻着这些烤人|肉的味道,都觉得馋人得紧。等下方的火熄灭之后,去清点尸骸,尸骸就地掩埋,他们活该被埋在这长白山下向大燕百姓赎罪!数了他们带来的弯刀,回营向将军邀功去!”
  跶虏这一战,输得可以说是断子绝孙。
  士兵虽然保住了,可那些家中男丁被征走的家庭往后改如何维继?
  而且士兵就真的保住了吗?
  跶虏统帅不知道一线天内的情况有多么惨烈,只当是镇北军在一线天中布置了大量的人员埋伏,当天就在镇北军沿线上找了一处强攻点,发动了最猛烈的进攻。
  如同他预料中那样,镇北军只是徒有虚表的纸老虎,在跶虏铁骑的强攻下,根本没多久就丢盔弃甲了。
  杀红眼的跶虏统帅深受鼓舞,高喊着‘攻下京城,取大燕皇帝项上人头’的口号,率大军深入三百里,进入乌拉州腹地,突然发现之前还丢盔弃甲的镇北军突然回过头来,呈包抄之势将他们围困在一处空旷之地上。
  跶虏统帅这些清醒了,这是中计了。
  “镇北军的软脚虾,你们以为这样就能吓到跶虏天兵?跶虏天兵能将你们追击三百里,就能将你们追击三千里!你们都等着受……”
  ‘死’字还没说出口,他就见镇北军都拿出了弓箭,这下,他的心中越发不屑了,为了防止镇北军的这一招,他们早就准备了盔甲,只要当心些,这些弓箭根本要不了命。
  然而,那跶虏统帅没有注意到的是,镇北军手中所持的弓箭箭镞都比寻常的箭镞大了一倍有余,看着像是精铁铸就,实则却与精铁不同。
  镇北军统帅一声令下,数千支箭镞朝着跶虏士兵疾驰而去。
  这一天,乌拉州的天都是红的。


第47章 入V第二十五章
  在打仗这件事情上,有人讲究穷寇莫追,有人讲究斩草除根,并没有孰高明孰低劣一说,只不过是在不同情况下做出的不同应对策略罢了。
  镇北军这次做的就是‘斩草除根’。
  大燕百姓苦于跶虏不断地骚扰已有多年,如今‘跶虏天兵’过半折在了乌拉州内,‘跶虏天兵’的至高统帅也被炸成了一堆碎肉残肢,这个时候若还不取了跶虏的王城,那要等到何时?
  有□□助阵的镇北军长驱直入,直捣跶虏王庭,生擒跶虏王室千余人,尽数斩杀,所有百姓全部沦为俘虏,由镇北军暂时监管,等朝廷确定了具体的安排之后,再行定夺。
  …………………………………………………………………………………………………
  镇北军大获全胜的消息传回了京城,京城百姓奔走相告,朝堂之上,皇帝龙颜大悦,直接点了户部尚书出列,“依郑爱卿看,那些跶虏俘虏该如何安置?”
  户部尚书原本还因为这个事情头疼,结果他眼珠子一转,就想出一个主意来,“北疆省省通政苏崇文统辖北疆之地,造就了如今大燕最繁华的‘雪域不夜城’,听闻比京城还要繁华许多,往来游商不绝,如今跶虏俘虏众多,不如让这些人安置在北疆省境内。”
  “辽州、松州与乌拉州本就辽阔,只是荒原居多,后来陛下明智,将辽州、松州与乌拉州三州合一,成为了现如今的北疆省。微臣听闻,北疆省内,原先居于松州与乌拉州的百姓都纷纷迁往辽州,松州与乌拉州百里之内都难见人烟,不若就将那些俘虏安置在松州与乌拉州,陛下以为如何?”
  皇帝觉得这是一个好法子,但他又担心苏崇文得了这么多的俘虏之后,生出反心,万一将这些来自乌拉州的俘虏磨练成一把尖刀,直接刺进大燕的心脏,那又该如何?
  他决定问问苏崇文的意见,自个儿也再琢磨琢磨,看能不能想出个万全之策。
  苏崇文听到传话后,心里直接将户部尚书给喷了个狗血淋头,将户部尚书的祖宗十八代全都慰问了一遍,硬着头皮琢磨方法。
  心中有事情压着,以至于苏崇文在回家吃饭的时候都没能安心吃得下去,他的眉头都快拧成一个‘川’字了。
  叶桂枝问,“相公,可是遇到了什么难事?为何连你平日里最喜欢吃的这口卤肉,今天都不动筷子了?”
  苏崇文放下筷子,叹息道:“那跶虏人个个都是硬骨头,如今镇北军将跶虏攻下,屠戮跶虏皇室千余人,又将跶虏百姓生擒为俘虏。陛下不放心这些人,在百官之中询问意见,结果那户部尚书就举荐了我,说是让北疆省来接纳那些俘虏。”
  “人心难测,谁知道那些俘虏心中是如何想的?若是他们愿意归顺还好,万一他们念着旧国,一心复仇,那岂不是养虎为患?这么多人,不管是放到哪儿去,都是祸患,万一这些人拧成一股劲,那就是天大的祸患,指不定会生出什么事端来。”
  “若是将这些人都养在北疆省,纵然是最荒远的乌拉州,那也是最不安定的因素。北疆万万不能收这些人,否则日后我定将再无宁日。”
  叶桂枝也被愁云锁上眉头,“打仗的都是男人,可那些老人、女人和孩子呢?”
  一直都默默往嘴里扒饭的苏鲤抬起头,道:“爹,我有一堆棱角分明的石子儿,若是把那些石子儿放在我的床榻上,恐怕我躺上去用不了一刻钟就能硌个皮开肉绽,若是把那些石子儿放在我的屋子里,走路肯定会硌脚,但好歹好受了些。”
  “若是把那些石子儿洒到咱院子里,估计就不会太碍事了,若是将这些石子儿洒到整个北疆省大地上,谁能辨识出哪个石子儿是出自我的石子堆呢?”
  苏崇文愣了一下,神色木然地拿起筷子,往嘴里塞了一块卤肉,边嚼边忖。
  一块卤肉吃完,苏崇文明白了。
  “跶虏人虽然多,但同大燕百姓比起来,不过是九牛一毛,若是把这些人丢进茫茫人海中,分之隔之,再以百姓监之督之,就算他们心念故国,那也翻不起什么浪来。”
  “最最最根本的,就是将这些人都彻底分隔开来,让他们无法聚集在一起,那就不会生出事端。”
  “有体力的男子全部送去做苦力,日日不得歇,他们就算有再多的力气,也得在苦力中耗磨干净。”
  “老人对旧国的感情最深,但体力不济,可以将他们集中放到一部分,不用干什么苦力活,只需要让他们维持自己的温饱就可以,找人专门监管着,他们纵然有心为跶虏复仇,也没那个力气。”
  “女人的话,全部嫁入中原,以家庭与孩子拴之系之,再以其丈夫公婆妯娌等监之督之,亦不会翻起任何的风浪。”
  “至于在跶虏出生的孩子,送入繁华之地,以繁华来消磨他们对旧邦的思念,这些孩子就是跶虏的未来,只要他们归顺大燕,那跶虏就算是彻底断根了!另外,必须让这些孩子去学大燕的礼法,让他们知道跶虏行事之不义不仁,也要让他们知道大燕的宽容与仁德,让他们彻底归顺大燕!”
  “此外,每隔一段日子,就必须挑一些刺头出来杀鸡儆猴,只有这样,才能让那些不安分的人彻底熄了心思。”
  若是往前推十年,苏崇文是绝对说不出这种话来的,就如同将人命玩弄于鼓掌之间一样,委实猖狂凉薄,但苏崇文为官九年,死在他令下的人没有三千也有两千八,除去对家人与对普通百姓之外,他的心肠早就愣了。
  对家人,他还是那个宠妻爱女的苏崇文,只是对两个儿子的要求略微严格了些。
  对大燕,他依旧是那个忠君爱国的寒门士子,一心为大燕奉献自身精力。
  对作奸犯科之人,他遍成了铁面无私的索命阎王,只恨自己手中的屠刀太大,自己双臂之中的力量太薄,无法将这天地间所有黑恶与不公荡平。
  …………………………………………………………………………………………………
  苏崇文写好密折,差人快马加鞭地送往京城。
  另外一边,北疆省医署也迎来了一位身份涉及机密的人。
  这人藏身于跶虏之中多年,隐姓埋名,就连镇北军统帅都不知道这人的身份。镇北军攻下了跶虏的都城,在清狱时发现了这人,若不是这人在紧要时刻拿出了代表身份的铁符,怕是就没命活了。
  镇北军统帅验过这人的铁符,对上了军机号,一边派人去兵部质询,一边派人将那人送回了辽州医署。
  那人身上伤的太重,多年沉疴积于一身,葛天明等一众医官用上了顶好的大药,才将那人的性命从阎王手中抢了回来,只是这人一身手筋脚筋都被废掉,往后最好的结果,也只是如常人般行走,想要再提刀握剑,基本上不可能。
  待那人醒后,葛天明问,“听闻你是兵部派去跶虏的密探?你姓甚名谁,家住何方?家中可有牵挂之人,是否需要我们帮忙联系?”
  那男人脸上的胡子已经理掉,洗了一澡,也换上了干净的衣裳,看着剑眉星目,俊朗得很,只是若脱掉这层干净衣裳,那一身的伤就无法入眼了。
  那人想了想,嗓子有点哑,“佟恪诚,关中天吉人。家中有一小妹,十多年未见,想来已经嫁人,小妹名叫佟如玉。若是方便的话,麻烦去关中天吉一趟,佟家在天吉是望族,不难找。”
  葛天明愣住,他觉得关中天吉这个地方有点耳熟,再加上佟这个姓不常见,他之前仅见过一次。
  “佟掌柜……这位兄弟,你说的那妹妹,是否眼角有一颗痣,鹅蛋脸。算了算了,我也不知道该怎么描述,我一会儿喊人过来,你仔细问问。你好像像是我们当地一酒楼女掌柜托我们来北疆找的一个故人。”
  葛天明赶紧让医署的人去望海楼找苏崇梅,苏崇梅听说镇北军从跶虏捡回一个‘疑似佟掌柜亲兄长’的人回来,愣了一下,赶紧将望海楼的事情安排给小厮去做,亲自跑到了医署。
  一进门就问,“妹夫,你问过那人的名字了没有?那人的名字可是叫做佟恪诚?佟掌柜的名字叫佟如玉,兴历十四年生,佟掌柜同我说过,她兄长的小名叫冬生。”
  屋内的佟恪诚‘唰’地一下早就站直了身子,但下一瞬,他又因为体力不支而摔回了踏上。
  “姑娘,我正是佟冬生!麻烦姑娘帮忙联系一下舍妹,问问她最近过得可好?家中继母可有再折磨于她?舍妹是否已经嫁做人妇,嫁的那人姓甚名谁?何方人士?家境可还殷实?对如玉可还好?”
  佟恪诚一瞬间化身护妹狂魔,就如同查户籍一样噼里啪啦地问了一大堆,他的身体还太虚,说着说着便将自己给呛着了。
  苏崇梅循着声音跑进来,就见佟恪诚衣衫不整地倒在床榻上,咳得仿佛要将肺都给咳出来,一时间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偷偷瞄了佟恪诚一眼,单单看着脸型就确定了佟恪诚的身份,再仔细看佟恪诚的眉目时,佟恪诚刚好转过头来。
  四目相对,苏崇梅的脸一下子红到了耳根。
  望海楼都开了这么多年,苏崇梅什么样的人没见过,平日里,哪怕遇到再不规矩的人,苏崇梅都能靠一张嘴皮子将那人给说服说妥,现在看到佟恪诚,她却感觉自个儿的舌头咬打结了。
  “佟、佟、佟大哥,佟掌柜于我有恩,你看要不要搬去望海楼暂住?我立马就给佟掌柜传信,估计佟掌柜会亲自过来辽州一趟。你要是不嫌弃的话,就现在望海楼等着。”
  佟恪诚这刀尖上舔血多年的人,被苏崇梅那双杏目直勾勾地盯着看了几眼,也感觉有些吃不消,他微微侧开头,问,“姑娘,你唤舍妹是掌柜?能否详细同我说说,舍妹这些年都在做什么?她的日子可曾过得舒心?可曾为我添了几个外甥或是外甥女?”
  “没有没有,佟掌柜这么多年一直都在经营酒楼赚银子,还没成家呢!这医署里应当不能留病人,你同我回望海楼去,我待会儿同我妹夫说,往后还得麻烦他移步去望海楼给你诊病。”
  葛天明亲眼目睹苏崇梅连哄带骗的把佟恪诚给拐上了望海楼的马车,一阵咋舌,回到家中,就忍不住把这件事情同苏崇菊说了,他还打趣苏崇菊说,“当初婶儿一直说你没样子,看到我就走不动路了。”
  苏崇菊一听葛天明提这段黑历史,伸手就要掐葛天明的腰,结果就听到葛天明说,“我觉得你姐姐比你还要过分些,她只是看了那佟恪诚不超过一炷香的时间,就直接把人拐回了望海楼去。早先有人说望海楼的苏掌柜是吃人不吐骨头的狠人,依我看,那佟恪诚遇到你姐,怕是连点骨头渣子都剩不下。”
  苏崇菊目瞪口呆,第二天便亲自跑去望海楼求证了。
  可苏崇梅哪有时间管她,望海楼的生意忙得很,苏崇梅既得招呼客人,还得时不时去后厨监个工,她只是让店小二给苏崇菊引到雅间里,上了一杯茶水,一盘切好的果子,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苏崇菊同苏崇梅长得有七八分像,经常来望海楼这边,早就同店小二混熟了,她找到店小二,打听道:“听说我姐从外面给望海楼带了一个人回来,那人怎么样?身量几何?相貌几何?”
  苏崇菊和苏崇梅有一个共通的本质,那就是颜控。
  当初苏崇菊一眼就相中了葛天明,还不是因为葛天明生了一张俊朗的脸?
  苏崇梅之所以看了一眼佟恪诚就要往望海楼带,还不是因为人家长了一张合她心意的脸?再加上佟掌柜这层关系在,她名正言顺地就把人带回望海楼去了。
  若是佟恪诚长了一张中年油腻还发福的脸,苏崇梅就算看在佟掌柜的这层关系上,也顶多是嘘嘘寒问问暖,看佟恪诚缺了什么就给送过来一些,至于将佟恪诚带回望海楼?那是不可能的。
  那小二听了苏崇菊的问题,伸手朝着楼下一指,指着靠窗的那人道,“就是那位。身子骨虚的很,掌柜的回来就给炖了佛跳墙,什么大补就给吃什么,掌柜的给他吃的干果儿都是最好最贵的。”
  苏崇菊眯着眼看了下,心里瞬间就明白了。
  单单是侧颜就俊朗成这个样子,正脸还用说?
  嗤笑了一声,苏崇菊提着裙子就下了楼,特意绕到佟恪诚面前看了一眼,然后便出了望海楼,直奔省通政府去向杨绣槐告状去了。
  “娘,你当初说我不矜持,你现在看看我姐,就是瞅着一个男的长的好看,连人家家世背景都不问一声,直接就把人带去望海楼给养着了!你说这像话么?”
  杨绣槐惊得险些从躺椅上蹦起来,“崇菊,你说什么?你姐干什么事儿了?她这不是和女土匪一个样儿么?”
  “可不是!娘,你还记得咱当初离开并州的时候,县城里那佟掌柜与我姐说了什么不?她委托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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