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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门锦绣_小染-第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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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忠勇伯府的世周仲恩早在两个多月前就已身陷镇抚司诏狱,至今为止已是招供了良多共犯,唯独不曾牵扯周府半个人。

    那么容程可不是看不懂方麟的用意了——虽镇抚司拿人未必需要坐实证据,可对方毕竟是忠勇伯府,这可是有着爵位在身的勋贵之家,绝不能与寻常文武官员相提并论。

    方麟冷笑:“我这就叫人将证据给容三哥呈上来还不行?我就不信凭着这个还动不得周府。”

    其实他明白容程并不是跟他要证据,而是怕他太过轻举妄动。

    那周仲恩贪墨军饷一案看似局限西北军中,实则这案审到如今,不但连康家顺等京官也深涉其中,暗中还牵扯了整个江南。

    那若是他方麟一个轻举妄动便令江南一派有所觉察,继而影响了将那江南派连根拔起,坏的何止是他的前程,还有当今陛下的大计。

    他可不是就得将证据拿来、也好叫容三哥放心,他已不是过去那个鲁莽的愣头青了,自毁长城的事儿他不做。

    只是容程却也没想到,方麟口中那个所谓的证据竟然是一条马腿,又是那么血淋淋的裹在一块破布里,才拿进来便令这屋里荡漾起了浓郁的血腥气。

    他难免有些哭笑不得道,这种东西你叫人拿进来做什么:“就不能喊我出去瞧?”

    “容三哥愿意出去瞧瞧也好,正好外头还有个少了一条腿的马尸呢。”方麟吊儿郎当的抢先迈开步伐,伸手便给容程掀起了棉门帘。

    “你给我回来!”容程又怒又笑:“难不成你指望我亲手将这马腿拎出去?”

    这之后不过是片刻功夫,容程也便将那马腿与马尸都仔细看了个遍。

    他就发现不单是那条马腿上有个陈旧的烙铁印痕,马腹上依稀也有过这般印痕,只是这个印痕到底是个什么字却看不出,早就被一些陈旧刀伤掩盖了。

    容程难免微微皱眉。

    “马腿上这个字迹倒是清楚得很,这是个周字,是忠勇伯府的徽记不假。”

    “可是马腹上这一处……这几刀刻得实在是太过巧妙了,根本就看不出曾经印过什么字啊?”

    容程既然也是军中出身,他自然明白得很,在马腹这个位置烫过字迹的马匹多半是西北军马。

    毕竟各个军中都有这么个规矩,马匹都有自家的辨认方式,不同军中绝不相同。

    可若是仅凭这么一个与西北军马相同的位置带着这么一个模糊痕迹,就以此断定忠勇伯府私养军马,继而便将那府里的所有男丁都抓进诏狱,这恐怕难以服众。

    “我又没抓了他们便直接下狱,我只是想挨个儿仔细审审、若是无辜就将人放了不行么?”方麟哼笑。

    “就算这个证据不够将人下大狱,也足够我抓了人,再钓出早与周家暗中狗扯羊皮的人了吧?”

    “譬如那才听得周家出了惊马,就慌忙赶来的南城兵马司两位正副指挥使?”

    “再容三哥你就不想知道,我是从哪里弄来的这么一匹死马?难不成以为它是自己个儿跑到镇抚司来的?”

    容程这才得知,原来这匹马之所以叫做惊马,竟是险些在锦绣从方府回家的路上撞翻她的马车。

    他脸上的冷笑顿时比方麟还甚:“那你还磨蹭什么?是想等本钧座亲自点了人马前去周府抓人么?”

    这日傍晚也便不等容程下衙回家,锦绣就已从阿丑口中听了,方麟在午后未时初就带人去了忠勇伯府,不但将这家连主带仆的男人捉走了三十几口,还从周府带走了三匹马,那周大奶奶吴天娇也被惊吓得产了。

    锦绣眯眼轻笑:“那你主跟没跟你讲,之前那匹马究竟是周家马厩管理不严,这才叫它跑出来了,还是有人故意将它放出来的?”

    其实锦绣已在心头认定,那匹马一定是吴天娇这位周大奶奶搞的鬼,不是为了配合方夫人将她与方麟害死害残,便是吴天娇自己也有心害人。

    否则方麟不过是带了锦衣卫前去周府外院捉人,怎么就将内宅里的周大奶奶吓着了?

    还不是那周大奶奶心里有鬼,这才闻声惊魂!

    阿丑可跟她了,那匹肇事马可不单单是周府养在马厩里的寻常马匹,那马还曾经是军马,另外的三匹也一样。

    周大奶奶吴天娇再有害人之心,恐怕也不会想到自家马厩竟然养了军马吧?

    她定是以为马就是马,马又不是人,既不会话也不会辩解,到时候只需编造一个马厩管理有疏的借口就行了。

    那么吴天娇当然也就不会想到这匹马被放出去后、就被方麟看破了来历,她更不知道仅仅是一匹马或是几匹马而已,就令周府又遭横祸。

    阿丑听得锦绣有此一问便笑了。

    怪不得自家主这些年来从未对谁动过心,见了容三姐后却是飞也似的爱上了,甚至愿意替她赴汤蹈火,跳个车都不惜给人家做了肉垫。

    他明明是故意卖个关、就没将主交代的话一股脑儿的竹筒倒豆,容三姐还不是已经猜到了!

    “我们家主了,周府的马厩管事今儿中午得了后宅的赏,赏的是些好酒好菜。”阿丑笑道。

    却也正是那位马厩管事向来不是个好吃独食的,马厩上下从管事到厮便全都喝了个烂醉如泥,直等镇抚司上了门还都未曾彻底清醒。

    “那些人也便始终没有一个得清,那后宅赏出来的酒菜究竟来自于哪位太太或是奶奶,更不知道马厩里的马匹怎么就跑丢了一匹。”

    “我们主叫属下回三姐,左右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等人清醒了再去顺藤摸也不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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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百三十二章深夜求助

    锦绣听了阿丑这番话就更不着急了。

    要知道她已与华贞商量好了,打算明日就给敦哥儿报个“病亡”,她从明日起便得帮着忙碌起来。

    左右那孩已是“缠绵病榻”不少天了,若不赶紧趁着蒋氏还活得好好的,就将这事儿彻底收了尾,前些天岂不是白忙活了?

    那就索性她在容府内宅忙她的,外头的事儿便叫方麟和她父亲处置去,这也算是分工明确,各尽其职。

    何况阿丑的话得好,方麟这一回可是不敢再瞒她了,那锦绣还有什么可不放心的?

    ……只是这内宅终归是几个房头儿一起生活的内宅,哪怕自家院儿里消停了,其他房头里的事情又哪里会少?

    就在第二日入了夜后,锦绣已是忙了一天、早就累得不善,正打算洗漱一番便安歇去了,春英却匆匆跑了进来,是五房的六姐哭哭啼啼而来。

    “只可惜无论奴婢怎么问她,找三姐究竟有何事,她都不话只管咧着嘴哭,身边也没有一个丫头跟着。”

    春英可不请她进来也不是,将她打发回去也不得,只好进来请锦绣示下。

    锦绣微微皱眉:“冬节那天我本是诚心帮她,这孩却将我一片好心当成了驴肝肺,怎么今儿倒找上门来了?”

    其实锦绣倒不会记恨茗姐儿一个六七岁的孩,她只是对茗姐儿的突然上门有些纳闷儿罢了。

    可她也不能真叫那孩就在外头等不是?等她道出心头的疑惑,便只得对春英道,要么就将她领进来我问问吧。

    谁知茗姐儿才一被春英牵着手走进来,便扑过来大哭道,三姐姐快救救我妹妹吧,“……葭姐儿已经烧得快死了!”

    原来茗姐儿虽是有着黄氏打下的烂底,便抵死不愿与三房亲近,等冬至节那一日在花厅闹罢之后,她又怎会想不起来,锦绣和她大伯母可没动过她一个手指头,倒是她的乳母和她祖母身边的丫头没少掐她拧她?

    这就更别论葭姐儿从打今儿午后便烧了起来,连她这个孩都已是急得火上房了,她的乳母和葭姐儿的乳母却全没当回事。

    那些仆妇丫头莫是立刻将此事报到致雅堂去,好叫蒋氏给请个郎中来,就连药匣里常年备着的紫雪丹,也不曾找出来一粒喂给葭姐儿吃。

    如今眼瞅着入夜后,葭姐儿越烧越烫,茗姐儿用尽全身力气搬了个椅、好歹将药匣拿下来了,怎知她寻了又寻,却也没在自己房中或是葭姐儿房中找到半碗热水。

    这样的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顿时便令茗姐儿傻了眼,好在这孩并不是真傻,还懂得立刻就跑出五房来,也好找人求助。

    “我偷偷跑出来后也没敢先来找……三姐姐,我先去了致雅堂。”茗姐儿哭诉道。

    可是且不致雅堂早就关了院门,就算眼下还是青天白日,又有哪个仆妇真会在意早就不受宠的六姐、七姐死活,继而便替她求夫人去?

    锦绣难免听得愤怒非常,可她也知道眼下并不是她可以愤怒的时候,何况这馨园里也没人招惹她。

    她便连忙将茗姐儿拉过来,一边给她擦泪一边道,我这就叫人出门请郎中去。

    “你也不许再哭了,你这就和我一起回你们五房去,再和我一起将葭姐儿接到馨园来。”

    等她罢这话见得春英在一边欲言又止,她就摆了摆手:“我知道你想什么,可你也不用了。”

    茗姐儿既是求到她面前来,葭姐儿的命她就得救。

    若她只是连夜给葭姐儿请个郎中来,随后却依然将那孩扔在五房,这哪里算得上是救命,这不就是任凭那孩自生自灭么?

    五房的仆妇哪里还有一个可靠的?她不把人接来叫自己院里的丫头们照顾几日,还好意思这是救命?

    春英定是怕她沾上这姐妹俩再也甩不脱,毕竟三房和五房隔着房头儿呢,她又是个没出阁的姑娘家,这等事儿怎么也轮不到她出面。

    何况连蒋氏这个当家主母都不爱管五房的事儿,她出手又算怎么个法儿。

    五房倒是还有那个王姨娘与杜姨娘算得上是她的人,毕竟那两人都是她暗中安插进去的眼线,肩负着替她盯着她五叔的使命。

    可她若是因着葭姐儿便求到那两人面前去,再令两人的身份暴露,岂不是得不偿失?

    “眼下既是要救命的当口,先将葭姐儿的病治好了再别的也不迟。”

    锦绣一边披上大衣裳,一边又不忘开箱倒柜的找了一件她的棉袄,拎过茗姐儿便给这孩套在身上。

    这之后等到第二天一早,蒋氏也便听了,是五房昨夜怎么一个鸡飞狗跳了得。

    “奴婢听三姐不但叫人将茗姐儿和葭姐儿的乳母都打了一顿,待会儿还要来跟夫人您要卖身契,好将那两人卖了去呢!”

    致雅堂的二等丫鬟红芍如此回禀道。

    蒋氏闻言便眯了眼。

    “她当真只是将那两个乳母打了一顿,却从始至终都没往五房两个姨娘的院儿里踏上半步,反将葭姐儿接到了馨园去?”

    见得红芍摇了摇头道,三姐确实没往姨娘房里去,蒋氏心头的狐疑也就去了大半。

    亏了她还当老五那个王姨娘来得有些蹊跷,她那娘家嫂也有此疑虑,生怕那人指不定就是容程安插进来盯着老五的,如今再瞧分明是她们多虑了。

    若那王娇娘果然是三房的人,锦姐儿又怎会径直将茗姐儿和葭姐儿全都接去了馨园?

    如今的五房可没有正经主母在,王娇娘好歹也算半个主,只要三房发了话,叫她照顾两个孩还不是举手之劳?

    只是此时的蒋氏又哪里知道,她和红芍主仆之间的这些谈话全被她的大丫鬟翠镯一字不落的听了去,随后不久便又经过春英之口传到锦绣耳边。

    “怪不得姐当时什么也要将六姐和七姐接到馨园来。”春英颇为后怕道。

    “这要是姐当时听了奴婢的阻拦,便只叫王姨娘与杜姨娘出面照顾六姐和七姐,再叫夫人看出蹊跷来,这一切还真是白忙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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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百三十三章不再犹豫

    其实锦绣也不曾仔细思量过,蒋氏是否已对王娇娘产生了怀疑。

    她当时之所以要将茗姐儿和葭姐儿接来照顾,而不是直接吩咐那两个姨娘多加照拂,只是出于一种直觉。

    再她心里多少也有些内疚,内疚于黄氏是吃了她的算计,这才被容府休离。

    而若不是她算计了黄氏,茗姐儿和葭姐儿又怎会没了娘,眨眼间就被仆妇们欺负得至此境地。

    黄氏是活该不假,谁叫她竟敢拿着杜鹃母祸害三房,不但混淆了三房的嗣,还惦记彻底毁了三房的声誉与前程。

    可两个孩何辜?她此时若能伸把手,总比不伸的好。

    倒是现如今得知蒋氏竟然起了这样的怀疑,还不惜豁出葭姐儿的性命试探她,锦绣这才突然觉得……自己过去仿佛低估了蒋氏。

    恐怕蒋氏根本就不是心计与手段不够用,而是从未料到她容锦绣的路数竟与旁人不同,这才被动的挨了几回打吧?

    就连那位方夫人不也是一样,擅长的全是些内宅阴谋,这些人哪里知道她容锦绣却是个动辄草蛇灰线、动辄又骤然明里出拳的?

    只是锦绣也知道,她自己也不单单是赢在了手段太过出人意料上,还因她立身本就比蒋氏正。

    蒋氏既然不是五爷容稽的亲娘,又怎会在乎葭姐儿的性命,谁叫葭姐儿不是她的亲孙女呢?

    她就笑对春英道,你听过哪个但凡要些脸面的大家,竟叫姨娘们照拂嫡出姐的:“也就是致雅堂那个黑了心肝的敢这么想。”

    春英登时红了脸:“……奴婢也这么想过。”

    锦绣忙笑着摆手道,你不一样:“你这是心疼我,不想叫我照料那两个孩太过劳累,才生了这个主意的。”

    “再冬节那天,茗姐儿的不识好歹你也都瞧见了,你可不是害怕我明明是伸手相帮,最终却费力不落好儿?”

    只不过别看锦绣话是这么,翠镯那几句借着春英之口辗转传来的话,也叫她又一次下定了决心,那便是蒋氏这个人……绝不能再多留了。

    蒋氏之所以怀疑起了王娇娘的来路,还不是蒋家给她递了信儿,是她大嫂蒋夫人心头起了疑?

    这若是再叫蒋氏继续活下去,又跟蒋家继续这么传递着消息,谁知道自己这一头儿能不能顺利等来她五叔南下就任那天!

    锦绣早些天也不止一次想过,若是蒋氏就这么没了,且不她五叔要服孝、到时候可未必能去江南赴任当差,单只没了蒋氏在中间斡旋,她五叔就未必愿意再给蒋家当狗了。

    谁知等她将这些疑问跟她父亲提起,她父亲就笑了,笑道若是蒋氏没了,蒋家岂不是更加不用害怕她五叔这条暗线暴露。

    “哪怕你五叔的差事上果真出了毛病,被谁抓了手脚,这与蒋家何干?你五叔可是姓容的……”

    这就更别论那漕运参将可是武职,大明朝的武官并不用与文官一样守孝丁忧;否则等蒋氏“奉旨病死”后,容程岂不也得丁忧三年?

    这日傍晚等得容程回府后,父女俩在同轩馆陪着华贞用罢晚膳,锦绣便又与她父亲仔细商议了一番,打算这两日便对蒋氏动手。

    而容程虽则早就得了皇帝的暗示,叫他尽早将继母报个病亡,其实他却也未曾想要这么早就动手,就是眼下迫不得已动了,也是打算先叫蒋氏在病榻之上缠绵一阵,再拖上三五个月才好。

    毕竟过了冬月便是腊月,腊月之后又是春节,若是叫容府这等人家在这种时候频频出事,这话实在好不好听。

    再他如今手里的公事已是堆成了山,样样儿都离不了他掌舵,三五日能回府一次都是好的。

    若是在这当口对继母动了手,岂不是又给自家女儿压了负重担。

    可待锦绣起蒋氏对待五房两个女孩儿的态度,还不惜拿着葭姐儿的性命做试探,这又多半是蒋府的意思,容程顿时就恼了。

    敢情那蒋府事到如今还不知大祸临头,还敢乱往自家后宅伸手?受祸害的还是葭姐儿那个尚不懂事的孩?

    自家老五再不是蒋氏亲生的,那也是父亲的骨血,茗姐儿和葭姐儿亦是父亲的亲孙女啊。

    蒋家这是真当容府没人了是怎么的?

    “我和母亲又怕对致雅堂动手后,就惹来她对大房二房还击,已将两位伯母劝出去住些日了。”锦绣轻声道。

    “若是这手迟迟不能动,我这便得差人给伯母们送信儿,请她们过几日便尽早回府来,也免得耽误了两个堂弟的学业。”

    敦哥儿的“丧事”在这两天已经办完了,那孩不过才满三岁,任谁家也不可能大张旗鼓。

    五房新回来的“涵哥儿”如今也在王姨娘与杜姨娘的双重照料下过得极好,连容稽这般不喜欢着家儿的,既有两个新姨娘勾着,膝下又终于有了嗣,回府的次数也多了起来。

    锦绣既听得她父亲暂时不想对蒋氏如何,可不是就将后宅里的事儿都唠叨给他听一听,也好叫他重新思量思量,这个手到底要不要动。

    “我也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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