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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门锦绣_小染-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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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她一直也明白,若她父亲愿意,办蒋家应当也不难。

    而他之所以迟迟不办,这缘故她多少也猜到了些,那便是蒋德章背后一定有人。

    她父亲这才不停的忍让着、忍耐着,也免得打草惊蛇,更免得毁了钓饵、再也钓不上鱼来——就与他明明能毁了蒋氏、却怕惊动蒋德章一样。

    可她到底也没想到,那蒋德章和江南一派竟然不只是为了拉党结派、以权谋私不是么?

    那结党营私再可恶,又哪有意图谋朝篡位来得吓人?!

    等锦绣听罢方麟的话,她就难免愣在那里,半晌都没吭声,心底却是终于有些理解当今圣上为何不顾天怒人怨、上位之后便要实施那个“蔓抄”和“罪十族”了。

    谁叫当今圣上这个皇位来得不够名正言顺,就很怕旁人再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饶是当今圣上上位后、再如何抓紧清除先帝余党,如今已是十几年过去,不还是叫江南一派越发树大根深了。

    这也多亏武安那处铁矿不过才刚开办没多久,蒋家的两处铁匠铺也才往外运了不到一年铁器,远远达不到给私兵配足武器的需求,便已是及时被锦衣卫发现了,用不多久便会顺藤摸、彻底解决后患。

    否则这大明朝必会又起战乱!

    方麟却是以为锦绣被他那话吓到了,他就慌忙摆手笑起来,你就当我胡八道就是了:“我本来也只是猜测而已,谁知到底口无遮拦吓坏了你。”

    话音未落他又赶紧站起身来,竟是亲手给锦绣倒了盏热茶端过来,也好叫她压压惊。

    外加上他又偏偏在给她端茶时、刻意摆出了一副卑躬屈膝的架势,这狗腿般的殷勤也便立刻将锦绣逗笑了,二人间的沉重气氛这才得到了缓和。

    只是这般一来二去之间,方麟也算明白他容三哥为何不愿叫锦绣涉世过深了。

    他和容三哥本就在锦衣卫当差多年,天大的事儿也能挂在嘴上当家常,可锦绣到底还是个姑娘家呢,哪里能将她当成与他们一样的人!

    就她方才那个愣神儿模样吧,连他看了都心疼,更别容三哥!

    方麟便不禁有些懊恼,既懊恼于自己的口无遮拦吓坏了她,又懊恼于如今再叫锦绣退出也许来不及了……

    不过这到底来得及来不及,不试试怎么知道?

    他便索性一反常态的闭紧了嘴巴,什么也不再跟锦绣聊容稽了,哪怕锦绣一再追问,日后该对五房多注意些什么,他都只管摆手却不话。

    锦绣白白费了一番口舌之后,却始终得不到一句准话儿,同时还有些摸不着头脑,她登时就有些恼怒起来。

    这人这是怎么回事儿?

    他方才那话是有些口无遮拦了,轻描淡写间便放出了一个如同惊雷的惊天秘密,论这也实在不是该给她听的话,可这也不是她逼他的啊!

    怎么他却好像将她迁怒了,旋即就摆出这么一副出工不出力的模样儿?!

    难道他很怕她容锦绣管不住口舌,转头就会将他卖了?那他又何必再坐在她跟前!倒是赶紧离了她眼前省事!

    锦绣越想越恼怒,索性将手中那盏茶啪的一声放回几上,语气也是冷冷的淡淡的:“我瞧着方表舅仿佛有些累了?”

    “那您不如回去抓紧歇歇吧,又何苦再在我这儿浪费时间!”

    他若只想闭目养神去哪里不成呢,坐在这儿一问三不知算怎么回事儿!

    这也好在方麟虽然不曾与女孩儿家打过交道,方才那副不言不语也着实有点拙劣,他在镇抚司里四年多的历练也不是混日过来的。

    也就是锦绣这么一怒之下,也便令他顿时纳过闷来,他连解释都不给她解释便闭口不言,实在是有些过分了。

    要知道就在半天之前,他还叫连翘给她带了话儿,叫她与他齐心合力放风筝呢……

    他就连忙张嘴想话,想给她解释,是他舍不得叫她再往这么大的事儿里掺合了。

    就算他并不担忧她嫁不出去,左右还有他等着她呢,女孩儿家不也本就该在闺阁里享福么?

    他明明是疼她的,那份心疼也未必比容三哥少多少,他又怎么舍得总拿她一个姑娘家当暗探使唤!

    怎知锦绣也不容他张嘴,便已是满脸怒气的站起身来走到他跟前,随即又伸手过来、只想将他拉起来推出去了,最好再补上一脚——一脚将他踹出门去。

    她容锦绣是那种管不住自己嘴的人么?

    她过去是对他话多了些,甚至可以称得上是无话不谈,可她不是没将他当外人、甚至将他当成父母之外的另一个依靠了么?

    可他却敢如此待她,那她又何必再给他留什么情面!这还真是她本将心照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

    倒看她这就将他这就撵走,叫他瞧瞧什么叫做士可杀不可辱!锦绣气哄哄的想到。

    谁知就在她才刚走到他身前,才将手那么一伸,他竟一把便将她伸过来的手紧紧握了,旋即顺势轻轻一拽,就将她拽得跌坐进了他怀里!

    锦绣登时只觉得面上如同火烧,慌得只想抽手逃离,可那只手却被他握得紧极了、什么也拽不出来。

    而这个无赖却偏又在她跌进怀中后,还用胳膊将她紧紧环住了……

    她就只好努力屏住呼吸、也好抵挡住那股硬生生钻进鼻孔中的男人气息,又慌忙举起另外一只手,照着他的胸口狂捶起来,一边捶一边咬牙切齿轻声道,你还不快将我放开。

    锦绣当然不敢太大声,谁叫门外还站着连翘和甘松,连翘更是两个时辰前还提醒过她,什么……怕她被方麟坏了闺誉,她却轻描淡写道,她心里有数儿。

    那若是眼下再叫门外两个丫头听得声音不对就闯进门来,她岂不是将脸彻底丢尽了?

    可也正是这样的轻声细语,哪怕她再如何咬牙切齿,从一开始便已失了恶狠狠的味道,落进方麟耳中反成了撒娇般的佯嗔。

    她那拳头也便虽是雨点般捶落,两人却离得如此之近,对他来也不过如同挠痒痒。

    他就忍不住一边被她捶打着,一边吃吃轻笑起来,笑着笑着又忍不住喃喃道,真是个傻丫头。

    “难不成我真得明里对你讲,是舍不得你再为这些乌七八糟的事儿费心,你才听得懂?”

正文 第一百九十六章不吝自夸

    可是方麟到底也不敢再将锦绣继续圈在怀里不是?

    这可是他第一次与她的亲密接触呢,若他为了表明那点儿心迹、就迟迟不将她放开,再叫她误会了去,他岂不是真成了无赖之人,甚至更叫自己弄巧成拙?!

    要知道锦绣可是个爆脾气!

    一旦叫她脾气真上来了,她哪里管他是不是真心喜欢她,她一定会想方设法弄死他出气!

    那这又何止是第一次亲密接触,恐怕还得成了最后一次!

    方麟便一边喃喃道出了那句话后,一边轻轻松开了环着锦绣的胳膊,却也忍不住伸出手来抚了抚她的脸颊,这才算彻底将她放开。

    锦绣只觉得自己双腿发软,一时都险些站不住了,脸色亦是比方才还红了;尤其是脸上被他摸过的那一片,更是灼热得一路烧进心里。

    可是就算如此,她也不禁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又一眼,既恨他胆敢对她如此耍无赖,又恨他有话不明,偏要惹急了她才算数。

    ……这般等得锦绣终于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坐下了,两人间的气氛难免又成了沉默,直到方麟重新伸手将她方才撂下的那个茶盏拿起来,又给她续了茶水递过来。

    锦绣这才扑哧一声笑出来,笑声中却依然夹杂着恶狠狠的味道:“你还真是个无赖!”

    谁知方麟却叹了口气:“可惜我还不曾无赖到家。”

    锦绣顿时瞪圆了双眼朝他望过来——他可连抱她都抱了,他竟还嫌自己不够无赖?

    “我若真是个无赖,便该索性赖在你们容府不走了,只管将自己化成一个谁也看不出原本模样的丫头,也好隔三差五去容稽那个房头儿蹚蹚水不是么?”方麟笑叹道。

    “如此不就免了必须得叫你一个姑娘家日日以身涉险?”

    方麟在头午之所以出那番请锦绣与他一起引雷的话,也是他确实将事情想得过于简单与乐观了,他以为这般便能令锦绣与他并肩合作,继而……日久生情。

    而他容三哥哪怕深知他别有用意,亦是未曾出言阻止,这样的好机会简直就像白白送给他的,他可不是不抓白不抓。

    可是那时的他不是还没听蒋家那两家铁匠铺的事儿?也就没将铁匠铺的出产与容稽那个漕运参将联想到一块儿?

    他自然也就未曾详加考量,这容府的水到底有多深——要知道容稽身后可是江南派,而不是单纯一个蒋德章。

    单只区区一个蒋德章就已令容程忍辱负重多少年了,若再加上一个根深叶茂的江南派,这容府内宅哪里还是一滩浅水,这分明就是个深不见底的大泥潭!

    锦绣这才真正明白过来,原来他还真是觉得自家后宅太过危险,那句“舍不得她再掺和这些乌七八糟”也不是随口一。

    她就淡淡的笑道,我可不是寻常的姑娘家:“我可是才刚认祖归宗回来的,既不是手无缚鸡之力,也看不上后宅那些烂规矩。”

    言之意下便是容府这区区四方天地还不被她看在眼里,更别提困住她。

    这就更别论那蒋家的暗势力虽然看似可怕,实则却已经暴露了整条尾巴,若以前只是她父亲在明,蒋氏母乃至蒋府背后的一切势力在暗,如今却是双方皆明。

    “再方……你以为我此时抽身还来得及?”锦绣冷笑道。

    “我还在大同时可就不知有多少次险些死于非命了,那时的我又招惹过谁呢。”

    “因此上你也不用劝我,是为我好,这趟浑水无论是深是浅我都蹚定了!”

    锦绣本已称呼方麟“方表舅”习惯了,此时自是险些又将这个称呼出口,好在她又及时将“表舅”两个字吞了回去。

    他可是个无赖,哪里还配让她再管他叫表舅!

    只是她既提起了自己还在大同时的遭遇,方麟也便来不及为她这个称呼的改变而窃喜,便已是怒意重重。

    敢情她十来岁时就险些被一串血蚁石害了,却只是其中一次?

    那这也怪不得她才刚回到容府,连后脚跟都不曾站稳、便雷厉风行的折腾起了蒋氏!

    他就轻笑了一声道,你以后尽管直接称呼我名字,叫我方麟就好,这才微微皱了皱眉。

    “既是如此……我也肯定不能再拦着你,只是那容稽看来也不能太过久留了。”

    起来他之所以决定又将容稽放回来,竟与他之前的初衷相违背,本也是为的顺势揪出江南一派与容稽之间的联络人,也好仔细看看究竟是蒋家从中搭桥、还是另有其人。

    毕竟连锦绣也了,蒋德章已是彻底暴露,江南派的企图也是渐渐显现;那若是还能从容稽身上再多挖出几个暗来,江南一派的棋局不就越发明了。

    可他那时毕竟还不曾得知蒋家的两个铁匠铺不是么?

    如今既是锦绣已经得了周妈妈的投诚,那周妈妈的老头儿和二儿手上还拿着铁匠铺的账本与出货记录,顺着这条藤摸不就得了,哪里还有久留容稽的必要!

    就像那个前两日被拿了的邱准一样,那邱准既是受不住他方麟的逼供、不过大半宿便将一众同伙儿全交待了,他手头上立刻便多了一个写满两页纸的人名册,他又怎会一刻也不多停、便将邱准料理了?!

    殊不知锦绣之所以一口咬定这个混水她蹚定了,她等的本就是方麟这个决定,闻言她便笑着问起他来,你对大明律的各项条款可都心头有数儿。

    方麟虽不知她缘何换了这么一个话题,听罢她的问话也笑了:“你想问哪一条便尽管问,我一向自认记忆超群,倒看你考得到我考不到我。”

    锦绣难免抿嘴儿笑起来,笑他还真是个不吝自夸的。

    只不过她既从未接触过大明律,又不好这便前去藏书楼寻找,他又自封这么一个记忆超群的,她岂不是不用白不用?

    等她笑罢了之后、也就轻声将她想知道的那一条问出了口,那便是主家殴打下人致死者该当何罪。

    方麟扬眉轻笑——这孩怎么这么狡猾?

    她这是听他罢不能将容稽久留,却又想借着容稽带出身后的泥,也免得白白浪费了容稽这么一个带铁的风筝,就想主动出击给容稽按上一个“殴打下人致死”的罪名引蛇出洞了?

    这还真是个好主意!

    这殴打下人致死之罪……可跟锦衣卫镇抚司完全扯不上干系,一旦容稽犯了此事,只需要看看谁会为容稽四处奔走就是了!

    至于到时候究竟是哪个倒霉下人被容稽打死了,是黄氏身边那些早就被容稽收用了的丫头还是谁,他方麟可不在乎……

正文 第一百九十七章借个人用

    这一日等得方麟走了之后,锦绣再回到华贞的同轩馆,她便心翼翼的与华贞商量起来,是她想派几个人去庄上将杜鹃接回来、再借杜鹃一用。

    华贞难免有些惊讶的笑起来:“锦绣这是……从哪儿听了些什么不成?”

    锦绣立时便已越发断定,华贞果然不是没怀疑过敦哥儿的身世,只是不知到底出于什么原因,这才一直都未曾将真相掀出。

    她就索性也不全瞒着华贞,就将她五婶黄氏那些嚼蛆的话给华贞学了,临了才冷笑道,既是她五婶妄想拿着三房对付四房、五房却在一边看好戏,她便不如顺水推舟。

    黄氏的那些话本就是黄氏真过的,过去的日里也未见得没过一次,更未见得没传到华贞耳边来,如今再给华贞听一遍也无碍。

    至于锦绣到底是不是打算就着黄氏的话顺水推舟,真拿着这事儿和四房翻脸,华贞可是个聪明人,她还能听不懂锦绣的用意么?

    锦绣的意思分明是想拿着杜鹃当引,叫四房与五房之间彻底翻脸才是真!

    华贞便忍不住笑起来,直道你这孩还真调皮:“你这是明知四房五房都崴泥了,就想再给这两个房头儿添点油加把柴?”

    起来华贞虽是自打有了身孕后,看似被众人护得密不透风,轻易不叫她知晓这容府后宅已经快要翻了天,也免得令她无法安心养胎,可她既是个大活人,又怎会什么都不知道?

    单只四房与五房先后崴泥这等事儿,这可都是好消息,这既不会影响华贞的好心情,又何必非瞒着华贞不可呢?

    锦绣也正是早知道这个,这才未曾背着华贞叫人去接杜鹃,而是直接与华贞商量起来,如今听得对方点出了她的真实用意,她便笑着点了点头。

    “母亲就等着看他们的笑话吧,一个个的自以为诡计多端、还想叫我们三房上当,真是美得他们。”

    这就更别论等她父亲腾出工夫来,将她四叔夫妇那些供状送到陛下跟前去,到那时就连致雅堂的蒋氏也多半活不成了……

    华贞顿时被锦绣这番话逗得不行,掩口笑了半晌之后方才想起自己忘了点头应下那个恳求,她便一边答应了明日一早就差人前去庄接人,一边却也不忘叮嘱锦绣几句。

    “那杜鹃既是服侍了蒋氏多年,又在我们三房待了几年,一些聪明本事还是有的。”

    因此上华贞也连声告诉锦绣,万万别打蛇不成反被蛇咬。

    “……她终归只是个下贱奴才命,若是实在用不得,也不用跟她置气,大不了再将她扔回庄上去叫她自生自灭。”

    锦绣笑着点头道母亲放心:“我不会只为了这么一个人脏了手的。”

    ……第二日一早的黄氏也便很快得了信儿,是三房派出了马车和付妈妈等人,前去安置杜鹃的庄上接人去了。

    黄氏自然不知道这本就是锦绣叫人刻意透露给她的消息,否则就算三房有马车载着付妈妈出门,又有谁会知道付妈妈去做什么。

    她就忍不住笑出声来,双眼先是瞟了瞟三房所在方向,继而又恶狠狠的盯紧了四房的位置、良久都没挪开。

    这四房也有今日?

    想必四爷前天哈着腰给方麟当狗腿、还换了个锦衣卫百户的差事在身之时,也没料到今天、没料到三房转眼便会跟四房翻脸吧?

    要知道五爷本就是为了四爷、这才不惜去四房将那康家顺的罪证藏起来,凭什么到最后却是四爷干干净净,五爷反而落了一身骚?

    凭什么四爷还因祸得福谋了个百户,五爷却为此身陷镇抚司诏狱足有一天一夜才被放回来?

    这若不是四爷卖了五爷、拿着五爷在方麟面前买的好才怪了!

    只是等黄氏恶狠狠的笑罢之后、便突然觉得她仿佛忘了些什么要紧事儿,眼下却什么也想不起来了。

    她便慌忙止住一脸狞笑,垂头凝神苦想起来,想了半晌方才一拍大腿,她明明为了给五爷将功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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