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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门锦绣_小染-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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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麟当时这般跟容程商量道。

    “因此上若叫我呢,三哥你也别婆婆妈妈的了,不但那蒋氏该死,你们家容四儿也该死。”

    “难不成我们一头儿解决了蒋氏,一头儿却将容四儿给高源留下,留着将来祸害你?”

    “高源眼下是没被谁收买了去,他一心图的只是给你添堵裹乱,不论蒋德章还是江南那几个都不被他放在眼里,毕竟他进锦衣卫当差的时候,蒋德章还只是个兵部侍郎。”

    “可谁知道将来是什么样儿呢?”

    “等你彻底将陛下交代下来的那桩大差事办得了,在锦衣卫指挥使的位上坐得越发稳如磐石了,谁知道高源会不会丧心病狂?”

    话方麟仔细审过了邱准后,当机立断就亲自将人处置了——他当时还不知道锦衣卫里还有别的奸细,那奸细还是指挥使容程之下的第一人,指挥同知高源。

    可那邱准嘴里的话……无论如何也不能再叫第二个人听去不是?

    要知道从邱准手里买消息的可是容程的弟弟和继母,这话一旦被旁人知道了,谁不会怀疑今日这消息也是容程叫人给家里送的?

    而方麟昨夜又为着避嫌,便不曾前去康二老爷府上办差,等人归案了也不曾前去听审,他可不是就多了很多空闲,先将邱准肚里装的话掏了一干二净,旋即就将人处理了?

    这就更别提那邱准本就是蒋德章的人,也便知晓蒋德章很多见不得人的阴私。

    若是不将人速速处理了,难不成等着这人乱话,见谁便对谁交代那些阴私,再坏了陛下的大事?

    容程闻言半晌没话,心头却忍不住暗道,若不是他这些年来的历练摆在这儿,他几乎就想干脆听方麟的、叫自家老四陪着蒋氏一起踏上黄泉路算了。

    方麟也便等他沉默了良久后,终于见他一个指头点过来:“你这份狠厉和决断真是连我也自愧不如。”

    却也不等方麟高兴呢,容程就淡淡的笑了。

    “既是你也知道若留着高源,这人必有一日丧心病狂,你不去动他、却撺掇我在家里杀人封口的主意是不是还是嫩了点儿?”

    他容程可是陛下的亲信近臣、只听陛下的命令,旁人哪怕是内阁首辅也管不着他。

    那他若是在这样的当口死了继母又死了弟弟……他该如何跟陛下交待呢?

    这根本都不用高源或是旁的哪个处心积虑抓他正经把柄,陛下自己个儿的心里也得翻上几个个儿!

    他与其在自家大开杀戒,何不留着四弟、五弟甚至继母当那活人证,先将高源办了再?!

    却也不等容程仔细教一教方麟,也好叫这得知那封口的主意究竟错在哪里,馨园的那个守门婆便来了,听锦绣一路将容秦扭送了过来,容程登时笑起来。

    “你瞧瞧,这不是瞌睡了便有人递枕头?”

    ……这之后等得众人重新回了大暖阁,锦绣便欲陪着康氏先告辞。

    这般不论她父亲和方麟对容秦是杀是剐、是审是罚,她都管不着了,也免得康氏泪水涟涟的求她上前情,更免得听的越多,将来危险也越多。

    谁知容程不但不叫她走,连康氏也被他留下了,只是随后又打发连翘回去三房取纸笔来。

    “若是三奶奶那头儿听了什么风声又问起来,就我和方镇抚在四房做客,叫她无须担忧。”

    方麟也便不等容程真正做什么问什么,心里已是多少有些明白了,明白于敢情他容三哥是打了与其私下封口、不如要明里供述的主意。

    而这份四爷夫妇的亲口供述,转头必会由容三哥亲自递到陛下的龙书案上。

    陛下可是个明白人,看了这份供述又怎会不知道容三哥绝无徇私枉法,容府旁人的所作所为都是私下为之?

    这般将来不论哪个意欲拿着蒋府或是蒋氏母抹黑容三哥,陛下又怎会偏听偏信!

    只是容三哥又何必叫锦绣留下?容秦这对夫妇的嘴里可未必得出什么好话来,就不怕平白吓坏了这孩?

    就在方麟很是为锦绣担忧之时,就瞧见锦绣已是没事人般蹲到了火盆边,先用火钳挨个儿夹出了已经烧乏的炭,又慢条斯理的往火里添了些新炭。

    那炭火立时又燃烧旺盛起来,给这偏厅增添了几分暖意。

    方麟也便想起这孩究竟是个什么性了,若是这样的性还能被容秦夫妇那点阴谋诡计吓到了,她也就不是她了。

    等着连翘重新拿着纸笔来了,又自作主张带来了一盒按手印用的朱砂,容程先将那朱砂接到手中,便一边招呼锦绣过来给他研墨,一边举了举那个盒朝着容秦夫妇笑了。

    容秦既将这朱砂看得清楚,也就不等锦绣研黑了墨汁,人已彻底坐到了地上,口中亦是打着磕巴道,还请三哥救我,就差泪涕横流了。

    “四叔这是的什么话呢?”锦绣放下手中墨块,疑惑的歪头看来。

    “我父亲若不是为了救您,怎会迎出去将您带到这个暖阁来?”

    “我明明早就跟您讲了,咱们胡同口就有无数个锦衣卫等着听差呢,要不是我父亲和我方表舅想救您,直接招呼锦衣卫来抓人不就成了?”

    这时也不需容秦将这话琢磨透,康氏已是一声“我的娘呀”哭出来,人也随即瘫软到容秦身边。

    饶是如此,她也不忘慌忙抓住容秦的胳膊摇晃起来,连声道四爷您就全招了吧。

    “我那二堂叔究竟都给了您什么东西,那邱姨娘的亲戚究竟又帮您做了些什么,您快快全交待了吧!”

    “五爷在头午已经拿着您书房里的好几卷字画、好几本字帖跑了!当时便有一大群锦衣卫得了方镇抚的令追他去了!”

    “方镇抚还……还若是五爷执意抗捕,就地格杀勿论!”

    “现如今难得三哥和方镇抚待您不同,您还不交待是想等死么!”

    若锦绣早还不信华贞所的话,她这四婶并不是真糊涂,她如今也不得不信了。

    她四婶要是个真糊涂的,此时又哪里得出这些话来,字字句句都是在教她四叔坦白从宽?

    她四婶要是个真糊涂的,又怎会在早些天时发觉了致雅堂的不对,发觉了蒋玉兰才来两天就匆匆告辞的不对,随即就不再频密的往蒋氏身前凑,只怕被蒋氏牵连了?

正文 第一百七十五章闯劲十足

    饶是锦绣再对康氏的看似糊涂、实则明白很是赞赏,又深以为这般一来也不用她父亲与方麟对她四叔威逼利诱了,可等她四叔终于一点点将他曾经做过的事儿交待起来,也不由得令她触目惊心。

    她四叔做过的这些事儿,任凭哪一件随便拿出来,只要叫别有用心之人听了去,哪一个不足以给她父亲添上无数麻烦,甚至落实她父亲徇私枉法的罪名?

    她四叔自是可以,这一切都与她父亲无关,这都是她四叔为了自己那点私欲私下做的。

    可旁人若执意不信,反是她父亲故意走漏消息给四叔知道、并授意他这么做的呢?

    锦绣那只替她父亲记录供状的手就难免有些颤抖,几次都险些将墨滴下来。

    只因如今的她已是明白得很,她和她娘可全都靠着父亲才有今日呢,别看她娘从不承认,甚至一直拒绝她父亲的各种帮助……

    可实则若不是她父亲早就往大同派了人,单凭她娘一个人又该如何抵挡那一拨又一拨的杀手?

    这就更别论将来,一旦她父亲被人诬告成功、辅国公府也倒了,她容锦绣就算能够逃出生天,她和她娘也可以狠下心来不在意旁人的死活,娘儿俩还不是得浪迹天涯、宛若丧家之犬?!

    亏她还一直以为只有她娘的身份暴露了,才会牵连她父亲乃至辅国公府,否则辅国公府必会屹立不倒。

    敢情哪怕是辅国公府的随便哪一个人做了恶事,一样会牵连她父亲!

    那身处险境中的又何止是她娘!

    其实她娘明明一直将身份隐藏得极好呢,倒是她父亲身边更是风声鹤唳,到处陷阱与危险!

    好在锦绣也懂得手中这份供状的要紧,要不然她父亲也不会在此处如此用心。

    白了便是也多亏她四叔与五叔的及时暴露,反是给了她父亲一个机会,可以将不利化为无形,尽早掐断她这两个叔父那些害人苗头。

    她就连忙努力静下心来,重新端端正正写起字来,这供状也便写满一页又一页,直写得她手腕酸疼、写了足足将近二十来页才算完。

    谁知方麟却犹嫌不够,转头便又问起康氏道,不知你还有没有要替四爷补充的。

    ‘“若是有要的就赶紧开口,否则过了这个村可就没有这个店了。”

    言之意下便是若这些交待还有言不尽其实的,将来可别怪他心狠手辣,再不给这对夫妇一丁点机会。

    其实康氏哪里还能出话来?

    四爷做过的那些事儿连她这个枕边人也仅仅知晓十之一二罢了,如今逐一听来吓都吓死她了,她还能比四爷知道的更多不成!

    只是方麟那句丑话摆在这儿,于康氏来不但不像逼供、反而更像救命稻草。

    毕竟这里只是自家后花园的大暖阁,只要容程与方麟愿意,一切还能商量着来,而不是镇抚司的大狱,进去了就再无可能翻盘。

    康氏哪怕早就吓得浑身筛糠,也慌忙仔细回忆起来,却也就是这么一回忆,就被她想起就大半年前的端午节前几日,她陪着婆母蒋氏前往蒋府送节礼,被她无意间听了一耳朵,是武安那里的铁矿已经开始出矿石了。

    “那前来报信的婆必也没想到我和夫人都在蒋家舅母……不不,都在蒋夫人的房里,一边撩开帘一边就来了这么一嘴,随后便被蒋夫人喝骂出去了。”

    康氏再是内宅妇人,又怎会不懂盐铁一类全都握在朝廷手里,私人若敢动这几样那便是罪无可赦的死罪一条。

    只不过那婆当时只是寥寥一句,她还以为那铁矿必是蒋家舅父替朝廷经手的事儿,这才使得那婆不管不顾当众报喜,也便不曾令她想到蒋家私开铁矿上头去,更不曾引起她的恐慌。

    而她在此时再将此事出来,也不过是抱了个“将功赎罪”的心思罢了。

    万一那蒋家真是事涉私开铁矿,她就算替自家四爷大义灭亲、立了大功,可若那铁矿并不是私矿,也能证明她绝没藏私不是?

    她可连这点事都交待了,她哪里还会隐瞒别的?!

    殊不知也就是康氏这么一句话,登时便令容程与方麟同时亮了一下眼睛,就连锦绣也不禁弯了弯唇角。

    而锦绣既将她父亲与方麟的惊喜神色看在眼里,她心里也就越发清楚了,看来周妈妈口中那个“蒋府豢养私兵”果然不是胡八道。

    只不过这事儿可能牵连甚广,她父亲这才虽然知情、却一直都不曾对蒋德章动手。

    却也就在这时,之前一直都在老实交待、交待得已近虚脱的容秦却突然变了脸,一巴掌便朝康氏的脸上挥去,口中亦是喝骂起来,你这个妇人胡八道些什么。

    若不是连翘与甘松本就立在他身后,一直都防着他或意图逃跑、或奋起伤人,甘松也便一伸手便将他的巴掌格挡了回去,他这一掌必得将康氏抽翻在地。

    锦绣也就不等她父亲或是方麟再开口,就淡淡的笑着朝她四叔看去:“看来四叔也对武安那个铁矿的事儿知情,却一直都在藏私没?”

    “那四叔就该谢谢我四婶出言替你描补呢,怎么还能出手意图伤人?这不是不知好歹么?”

    言之意下便是那铁矿再藏得如何私密,也瞒不过所有人。

    而她父亲明明早就知道了、却一直都不曾提醒,也只是为了瞧瞧她四叔夫妇到底有没有诚意,或是与蒋府牵扯究竟有多深。

    容秦这才愣了,片刻后等他终于纳过闷来,却也终归无话可讲。

    他又能什么呢?

    难不成他还能他是早就知道他舅父蒋德章与他人私开了一个铁矿,只是不想告诉他四哥与方麟?

    还是他恼恨康氏连这点秘密都藏不住,分不清亲疏?

    他还不如装作对那铁矿毫不知情!也免得给自己又加了一个知情不报的罪过儿!

    锦绣便趁着容秦无话之时看向她父亲,用目光询问铁矿一事要不要写到供状里。

    见容程点头示意可以写,她便重新拾起笔来补了这几句,这才将分头晾干了墨迹的那些纸张逐一递给他观看起来。

    容程就在一边看着供状之时、一边忍不住在心头笑开花。

    倒不是笑这供状得来全不费工夫,而是笑自己的这个女儿着实令他惊喜非常。

    他是早些天便觉得这孩聪慧敏锐,只是也难免有些遗憾,遗憾于她到底年纪,便总有些年轻人特有的鲁莽与急功近利——就连方麟身上也有这些毛病,他方才也训过那了。

    可如今再瞧呢,那又何止是鲁莽与急功近利,那根本就是闯劲儿十足!

正文 第一百七十六章缺个百户

    起来要不是锦绣这孩急于拉蒋氏下马,几近逼得蒋氏无路可走,那恶妇又何至于悄悄联系了他的指挥同知高源,话里话外都想从高源手中抓他容程的短处?

    而若不是高源也深知容府后宅水深,便觉得蒋氏可以一用,又怎会在今儿一早果然给蒋氏送了信儿,继而引出容秦和容稽、一头撞进他容程手里?

    再容秦拿着棍找到三房门口叫嚣之时,若换了旁人一定只想息事宁人呢。

    锦绣却当即就捉了容秦,不但不曾叫那叫嚣之声惊动了华贞,还一路将容秦夫妇扭送到后花园来。

    这要不是锦绣这般做法,等方麟听容秦回来了,再一路找到四房门上拿人去,还不得闹得各种鸡飞狗跳,不出半天便得传得满城风雨?

    而那容秦若是再听康氏将事情仔细一学,也与老五一样跑了、令方麟暂时无人可拿呢?

    那高源既是对蒋氏的恳求顺水推舟、随即就设了这么一计,本就在暗中坐等着这一幕,再打算恶人先告状、告他容程一个公私不分、事事都走漏给家里知道呢!

    等到那时高源还会白白放着这个机会不用?

    这就更别论陛下交给他的任务,叫他务必要将那与蒋德章勾结在一处的江南官吏一打尽,而这任务已是因着铁矿究竟存在与否停滞了一阵。

    只因那铁矿若是寻不到,又无法顺着铁矿所在寻找到铁器作坊,蒋德章等人养在江南几个庄上的私兵便称不得上是私兵。

    那庄上人手再多,个个手无寸铁,日常打扮也不过都是佃农模样儿,就是陛下也不能因着这个将人治罪不是?

    倒是现如今一切得来全不费功夫,他这里既然已经知晓那铁矿就在武安,手上那份停滞了将近三个月的差事马上就可以行动起来了。

    这就算不全是他女儿锦绣的功劳,他也得给这孩记上三分不是?

    容程便笑着挥了挥手中供状,又问了一遍与方麟方才那句差不离儿的问话,问容秦夫妇可还有补充。

    “若是确定没有了,便拿着朱砂将每页都按上手印,将最后一页也画了押吧。”

    见容秦闻言还有些不情不愿,仿佛画押按手印这等事比要了他的命还严重,容程便将双眼一瞪。

    “敢情你一直都不曾看懂我这是在救你,救这个家?”

    容程其实明白他这个四弟比起老五来很是鲁莽有余、智慧不足,至少老五这些年来好歹懂得一切都躲在老四后头,万事不出头。

    就方才拿着棍冲到三房去这种事吧,若是换了老五他怎么敢?

    却也正是因为如此,容程这才觉得老四罪不至死,至少可以先留着再看两年。

    虽这过去坏过他不少事,竟叫很多将被锦衣卫查办的官员得了喘息机会,他容程想要收拾的人还能真飞上大天不成!

    就算第一次因着走漏消息叫某些人逃脱了,哪一个又逃脱了第二次?

    能暗地里给他容程撤火撤成功的人还没出生呢!

    而这也正是容程敢于准备了这么一份供状、又敢于就这么自曝其短,径直将它递到陛下跟前去的底气。

    那么眼下容程也就必须得交代容秦两句,好叫这尽早知道自己都做了什么,而这些所作所为若不是有他容程跟在后面善后,早就给辅国公府带来了灭顶之灾。

    他就也不等容秦再如何磨磨唧唧,就伸手指着供状上的某些人名道,谁谁本就是朝廷要犯,谁谁又本是极其重要的证人、手中握着多大的物证。

    “就算你当时给这些人通风报信时,并不知道他们犯了什么罪,可他们后来的下场你也不是没听吧?”

    “那你倒是给我讲讲,若是因为你的通风报信便叫这几人彻底逃脱了,等将来这些事被谁翻出来,是你顶得住这罪过,还是我顶得住?”

    “到时恐怕将咱们这整个容府上上下下几百口全搭上,也未必平息得了陛下的怒气!”

    容秦的冷汗这才刷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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