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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门锦绣_小染-第1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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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郡王派来的那位妈妈本也是跟着主子行走过大长公主府的,与翟颂瑾也算见过几面,如今既然遇上了,便慌忙上前磕头请安。

    却也正是这么一请安、一叫起之间,那位妈妈先是与翟颂瑾寒暄了几句,譬如问问庄夫人可好,再问问翟颂瑾的孩子们可好,忍不住就看似颇为关心的又多说了几句话,既问了庄总督如今归京行进到哪儿了,也问了问方麟如今的状况。

    “且不说我们府上三位王爷都惦记着方大人,就连两位郡王妃也隔三差五替我们容家表小姐唉声叹气呢。”

    这时且不说翟颂瑾如何做想,容之芳已是双眼一眯,旋即又跟锦绣对了对眼神。

    锦绣接了这眼神便明白了,而她本也离着翟颂瑾与那两个婆子不算近,她便趁机转头吩咐了连翘,叫连翘不妨差人跟一跟大郡王身边这个妈妈,也好仔细探探这人底细。

    庄总督是被圣旨召回的不假,可这召回背后到底有个要紧任务在,一般人等闲都没听说这事儿,怎么安亲王府一个内宅婆子倒是这么门儿清?

    这就更别论这婆子还打听起了方麟在狱中的事儿,话里话外都想问问他何时能被放出来。

    就算问起这些话的并不是个婆子,而是大郡王妃或是二郡王妃,锦绣都得仔细琢磨琢磨,她那两位舅母到底是从何而知庄总督要回京——如今她又怎会白白叫这婆子饶了一回舌?

    ……这之后等那两个婆子终于走了,翟颂瑾也不禁轻轻一笑:“看来锦妹妹这次及笄虽然不能大操大办,却也难免引来各式各样的人呢。”

    其实锦绣与翟颂瑾从来都不曾谋过面。

    可她既是翟颂瑾将来的表弟媳妇,又是容之芳的亲堂妹,翟颂瑾自己个儿更是个心里明白的,一家人哪里还有两家话?

    锦绣闻言也便跟着一笑,这才上前正经见过翟颂瑾、给对方端端正正施了个礼,口中也不称呼别的,而是跟着方麟叫了声大表姐。

    这声称呼不禁惹得翟颂瑾越发笑起来,直道怪不得子玉相中了你:“真是个嘎嘣利落脆的人儿。”

    只是翟颂瑾也知道,容府如今可办着两起丧事呢,这当口站在这里说笑可不妥。

    她便速速止了笑轻声道,我和你大堂姐之所以今日来,一来是我这个妯娌还没回来给贵府二奶奶吊过唁、磕个头,我们庄府按例也得来一趟,二是既赶上了锦妹妹要及笄,我俩也来瞧瞧你。

    “至于说庄府为何直到今日才来吊唁,锦妹妹想必也知道缘故,我就不多说了,萱姐儿那厢想必也不会怪我们来得晚。”

    要知道她那婆母庄夫人自打得知了公爹要回来的消息,便一直装病谢客呢,也免得从自家走漏了什么不该走漏的消息出去。

    这若不是容府的二奶奶突然出了事,她们妯娌也必要在家贴身给婆母侍疾,哪里还有工夫出来走动?

    可既是庄府本也要腾出时间来吊唁,又哪有叫容之芳独自抛开婆家、自己先回来一趟的道理呢?

    如今翟颂瑾既然主动替妯娌垫了话儿,也是盼着等到了齐氏的灵堂后、锦绣能够帮着再替容之芳解释一番,说妯娌一直在等她脱开身,这才来晚了,也免得容之芳在萱姐儿跟前难做。

    锦绣了然点头:“大表姐的意思连我都明白,想来我二姐姐听说庄夫人近日不大爽利,她更是明白的。”

    这就更别说她这两位堂姐一向处得好,二姐姐若因为这个便挑起大姐姐的理儿,那可是日头从西边出来了。

    “只可惜我二姐姐前天给我二伯母料理罢头七,傍晚就回去了……是被我父亲等人一起撵走的,大表姐与大姐姐待会儿可见不着她了。”

    “不如等她哪日若是再来,我再将今日之事说给她听。”

    容之芳这才略带笑意哦了一声道,我就说么。

    “我猜三叔他们就不会任凭萱姐儿这么耍小性子,肯定会早早将她撵回去。”

    虽说女儿定是和娘亲,又哪有出嫁女儿回来守灵哭灵、一来便是好几日,还连着夫婿都带回来一同跪着的道理?

    再说萱姐儿可是怀着近八个月的身孕呢,不早早将她撵回去、还等着她在灵堂上把孩子跪掉了不成!

    更何况二房到底还有洪哥儿在——若是萱姐儿再这么胡闹下去,这又叫洪哥儿那孩子怎么想呢?

    洪哥儿确实只是个嗣子、并不是二伯父夫妇亲生不假,可嗣子也是儿子。

    哪有谁家有儿子在、还要叫女儿替亲娘守灵守到底的说法儿呢?这分明是没将洪哥儿放在眼里……

正文 第四百二十三章恨与怜悯

    好在容之芳再怎么在心底埋怨萱姐儿胡闹,实则她也知道萱姐儿对二伯母的感情——这个只需参照她与她娘、她就清楚了。

    那么二婶既是没了,若是不叫萱姐儿回来守几日,这岂不是无异于给萱姐儿心头又插上一把刀?

    还有洪哥儿虽然年纪不大,这个道理也还是会明白的,他又哪里会埋怨他姐姐。

    说起来这也多亏三叔等人全都知道利害,这才既全了萱姐儿的心愿,叫她给二婶守满了头七,又没放纵萱姐儿继续胡闹。

    容之芳也便怀着这样的感叹和庆幸,在锦绣的引领下与大嫂翟颂瑾一起进了齐氏的灵堂。

    待两人一一给齐氏上了香、再重新退出来,众人又朝着大房那个方向走去,她便在路上抽空对锦绣附耳说了几句话。

    锦绣连连点头:“我说大郡王妃派来的婆子怎么那么话多、那么叫人起疑呢,原来却是这么回事。”

    “这可多亏大姐姐方才在垂花门对我的提醒,我已经打发人悄悄跟着她去了。”

    “等回头若叫我的人真发现她先去了杜家,或是今后几日抽空便往杜家去了,我便及时将此事告诉我父亲、再请他想法子料理吧。”

    原来容之芳也是头两日才听说,说是安亲王府的大郡王妃依然不死心、还是想给朱毓寻个上门女婿。

    哪怕大郡王为此禁了她的足也不止一次了,这位大郡王妃也屡屡都是阴奉阳违,只想以她一己之力将此事落实在明面儿上,到得那时也容不得大郡王不答应了。

    容之芳方才便悄悄告诉锦绣,想来是大郡王妃这般小算盘虽然偶尔瞒得过大郡王,却到底瞒不住京中这些夫人太太们。

    那杜家也便不知从哪里接了几个族侄来,竟是一心只想投大郡王妃所好、摆出了一副任凭对方挑选的模样儿。

    大郡王妃可不是喜出望外,这几日便又与杜家走动起来?

    只是锦绣虽然弄了个大半明白、大郡王妃身边为何出了那么个婆子,眼前却已是大房地界儿,大奶奶杨氏身边的丫鬟早就闻声替主母迎了出来。

    她便连忙垂了眼低了头,打算先陪着庄家这妯娌两个见过大伯母再说。

    ……大奶奶杨氏却是本没料到女儿会回来,还带着庄家大奶奶这个妯娌一同来了。

    要知道自打圣上意欲将庄总督召回京城来,庄家夫人便早早抱病闭门不出了,女儿与她妯娌也打了侍疾的旗号,等闲都不出门应酬。

    杨氏自也明白庄家一定是得了消息,庄总督这回归京必是有任务,这任务还不小。

    否则庄夫人一向康健得很,又怎会突然抱了病?

    只是再想到齐氏到底是女儿芳姐儿的亲二婶,芳姐儿未曾出阁前,齐氏几乎是将芳姐儿与萱姐儿一同当成亲生的疼爱着,今日已是齐氏身死的第九日,芳姐儿若是还不来……岂不是太过凉薄?

    等她听得外面来报,先是打发丫鬟替她迎出去,她自己个儿站在正房门内、忍不住又一次悲从中来。

    齐氏待芳姐儿总是那么好,有时比对萱姐儿还偏向些,是不是齐氏一直心中有愧?

    杨氏一时间也便不知该对齐氏继续恨下去,还是该多一些怜悯了。

    毕竟她也清楚得很,就依着齐氏那个性子,哪怕齐家再与眼下的朝廷不一心,那蒋氏更是个混账,齐氏也必不是故意出卖大爷与二爷的……

    好在杨氏的悲伤来得快,去得也快,谁叫女儿与庄大奶奶已然到了门外。

    杨氏便连忙用帕子沾了沾眼角,又迅速扯出笑容迎到正房门口,先是笑着受了翟颂瑾的礼,转头便问起了庄夫人的病。

    “前几日叫人送去的红参可还好?亲家夫人若是喜欢,我这里还有。”

    翟颂瑾连连笑着点头道,那红参用着好得很,既温补又不上火,着实叫您费心了。

    “我们夫人在我与弟妹出门前,还再三叮嘱我们别忘跟您道声谢呢。”

    别看翟颂瑾这番道谢说得再顺口不过,容之芳却是不禁皱了皱眉,虽是瞬间便又恢复了正常神情,心头也泛起了嘀咕。

    她娘这是怎么了?

    她和大嫂明明刚到,怎么张口就说起了什么红参,还说临走时让她们再带些回去,好像这就要撵人走一样?

    这也多亏杨氏随即就纳过闷来,自己这句寒暄可不大合适,锦绣亦是瞧出她大姐姐已经生了疑,两人便一唱一和换了话题、将人一路引进西次间里落了座。

    只因齐氏毕竟已为当初的嘴上疏忽送了命,这事儿不论杨氏愿不愿意翻篇儿、她也得忍了。

    虽说齐氏这命送得再也唤不回容家大爷那条命,活着的人总得好好儿活着吧?

    那又何必再将内情四处散播,不但引得家宅不宁,对外也是极大震动?

    且不说若叫芳姐儿得知真相后,还不知这孩子今后该与萱姐儿如何相处,多年的姐妹情分该当如何继续,又该怎样才能相扶相持。

    单说朝野之中若是知晓了这个,岂不也是给蒋家减了罪,倒得有多半人反怪容府内宅不清不楚、妇人都没管好口舌了?

    这不是白白替蒋家那些罪魁祸首洗白么?!

    这就更别论容秩虽然还活着,却再也不能回到容家来,之后还要改名换姓、在外头藏上一辈子。

    单只是这事儿传扬出去,定也又是一番口舌纷争,连着陛下也得焦头烂额……

    而若连着龙椅上这一位都不好受了,他能叫容家好受不成?

    等得丫鬟再捧着托盘端上茶来,杨氏也已彻底调整好了,随后的话语与神情之间再没令容之芳看出一点端倪来。

    锦绣见状也便松了口气,待到翟颂瑾与容之芳再离开大房、来到锦绣的馨园小坐,已是大半个时辰后。

    而就在众人才刚进了馨园的门,翟颂瑾既听说肖姑姑也在馨园,便难免又去厢房与肖莹见了一面,而不是叫锦绣请来肖姑姑见她。

    只因肖姑姑虽然没像教锦绣这般教过她,早先也跟大长公主府有些走动,前些日子更是救了她的表姨母鲁氏、也就是关主事的太太。

    想当初要不是肖姑姑拉着她那表姨母一同前去京南上香,还连着表姨母的儿女们都给带去了,那关家着的那场大火……岂不将人全都烧死了?

正文 第四百二十四章及笄之礼

    其实若是细说起来,翟颂瑾与她那位表姨母关太太倒是没什么感情。

    毕竟两人既差着辈分、更差着年龄,这些年来连面都没见过几次。

    可这表姨母到底是她舅外公鲁景敏的女儿——而她这位舅外公不但与她祖父是多年至交,她的几个兄弟与方麟表弟也全是舅外公的半徒。

    那么只为舅外公未被关家牵连,女儿与外孙、外孙女也未葬身火海,没叫舅外公白发人送黑发人,她也得跟肖莹道声谢。

    等她见了肖莹便笑着上前施起了礼,脸上的笑意也再诚恳不过。

    “若是不是我那位表姨母回来便给我那关表姨夫办起了丧事,容府这边亦是……她也早想来谢谢肖姑姑您了。”

    肖莹哪里敢受翟颂瑾的这般大礼呢,见状连忙将身子侧了侧,只算勉强受了对方半礼。

    “庄大奶奶真是客气了。”

    “说起来当时要不是贵府在南郊那处庄子上的庄头明事理,当即就将关主事太太和我迎了进去,我如今恐怕早成刀下鬼了,要说道谢也该是我道谢才对。”

    肖莹本以为对方早知此事,知道那一日多亏庄家的庄头收留她和关太太,她此时再道声谢也是该当的。

    谁知翟颂瑾与容之芳闻言便齐齐问起了缘故,脸上也全是惊讶。

    只因庄家既是家风不错,连着下头的庄头们也都个个明理,又有谁会专门拿着这事儿跟主家讨赏?

    肖姑姑便又将那日的惊险给庄家这两位奶奶学了学,只说她们的车队后面缀了歹人,竟从京南的寺庙门外一直追到了京郊。

    可饶是肖姑姑并不曾深说那些都是什么人,还装出了一副至今都莫名其妙的神色,翟颂瑾既能进门便道谢,只说多亏肖姑姑救了鲁氏,便也是个清楚的。

    只因她与方麟表弟一向亲厚,也便多少从表弟口中听说,那关家恐怕与那仙公教有勾连。

    这就更别论天王寺的观音七那几日,她祖母、母亲和两位婶娘也都在寺庙中,更是早就见识过仙公教的下作……

    如今再听得肖姑姑将那日事情这么一说,翟颂瑾也不由得又捏了把冷汗,心头也不禁暗道怪不得她母亲、她舅公等人全说多亏了肖姑姑,原来竟是这么回事。

    那些缀着鲁氏与肖莹马车的人……定与给关家放火的是一伙儿!

    待锦绣再将翟颂瑾与容之芳引回了正房,又请众人各自落了座,翟颂瑾这番猜测随后也就在她口中得到了证实。

    却也不单是此事得到了证实,锦绣还不忘悄悄告诉庄家这妯娌俩,那些对关家大动其手之人,正是礼部侍郎杜跃海府上的人。

    其实锦绣说出这话时、心里多少有些含糊。

    像杜家这种还未被法办的,论说此时也不该由她口中说出来,哪怕她只想叫亲的热的全都防备着杜家些。

    杜家可一直都以为他们家掩饰得还不错呢,那若是从她这里走漏了什么消息、再叫他们家惊醒了,这又该如何是好?

    可谁叫之前有着她大姐姐点她的那些话,说是安亲王府的大郡王妃与杜家也有走动,叫她不妨提醒华贞与她父亲一声,也好早早提防起来?

    锦绣自也早早断定,哪怕庄家这妯娌两个再没她知道得多,定也早知道杜家不是什么好人。

    且不说翟颂瑾本是方麟的表姐,这些事儿若不叫她早些知道,将来可容易惹麻烦,甚至牵扯大长公主府,方麟多少也会跟这个表姐说一声。

    只说庄怀玉庄总督马上就要接下的差事吧,这也容不得一点点差池,方麟又怎会不提前提醒这家人一声?

    这就更别论庄总督既是很快便要南下剿匪,庄家的二奶奶又是她的堂姐容之芳,这一家子怎么论都是自己人……

    那么哪怕她比眼下说得再多,这两人也定会死死管住嘴,想来不但不会叫杜家警醒,更不会叫杜家从庄家占走什么便宜去。

    而她大姐姐既知杜家不好,之前不也没瞒着她?这都是以心换心呢。

    庄家这妯娌两个闻言也果然先是一惊,随后便相视一笑。

    翟颂瑾更是轻笑道,锦妹妹这做派真与我那子玉表弟一模一样,总是天生知道谁该亲近,更知道时时刻刻都要护着亲的热的。

    “说起来我和你大姐姐之所以知道的多些,也是我那表弟前些天特地给我传过话儿,叫我们府上不要再与关家、杜家来往呢。”

    “只可惜那小子自己太能作,只为不给康氏守孝,偏要装成骑马摔断了腿儿,竟将自己作进了诏狱,也便没来得及说得更详细。”

    “我这厢可得多谢锦妹妹替他补上这几句话了。”

    锦绣顿时红了脸,好在她也知道翟颂瑾并不是故意调笑她,何况对方又提起方麟还在狱中之事。

    她脸上的红晕也便一闪而过,继而便叹了口气道,但愿他在诏狱里头老老实实蹲上一两个月,哪怕是三四个月也没关系,只要能使陛下消了火气,也许就能尽早将他放出来。

    翟颂瑾本也是担心表弟,这才有意提了这么一嘴,却也碍于旁的、并不敢明着问。

    早些天她虽然早在大长公主那边、便与她祖母一起见过了连翘,连她自己也是那么安慰祖母的,只说表弟这回入狱并无大事,如今到底也是十来日过去了不是?

    更何况她早几日还听说,那小子在狱中上吐下泻……却一直都没敢告诉祖母呢。

    这也多亏锦绣是个明白人,当即便给她解了心宽,翟颂瑾这才又一次放了心,便连声招呼着身边丫头将礼物呈上来。

    “我也是临来之前听得我这弟妹说起,方才知道锦妹妹过两日要及笄。”

    “只是当时立刻就要出门,虽是赶紧给妹妹打点了这套首饰头面当贺礼,却也难免有些仓促,妹妹可不要嫌弃。”

    言之意下便是既然她才知道锦绣要及笄的事儿,也就没来得及前去银楼定做些新样子,这套头面还是她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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