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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门锦绣_小染-第1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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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说那杜家二房的小姐曾经差人来向你求助,好在当时就被你回绝了。”
“那杜家这一回在江南派里牵扯得可不浅,又想靠着一个假死的杜谌将那仙公教从关家手里抢过来、从此变成自家说了算,多亏你没上他们家这个当。”
锦绣顿时惊讶万分:“原来那杜晓云果真是要利用我,想用这样的求助探探父亲到底还在追查仙公教没有?”
“亏了我还以为她并不甘心嫁到关家、嫁给关云峰那个老头子呢!”
“实则她却是要与她的堂兄杜谌里应外合,替杜家吞了仙公教为己所用?”
容程轻笑着摇头:“她到底甘心不甘心我不知道,只是不论她甘心不甘心,只要你听了她派来的那个丫头恳求,又出手帮了她,或是露出早就听说过关家底细的样子来,那杜家便会被惊动。”
“而那杜家若被惊动了,便不会再朝着扬州关家伸手,也不会朝着京中关主事家里伸手。”
言之意下便是杜家若是得知仙公教要不得了,也就不会在无形之中成为容程对付仙公教的一把尖刀。
可现如今正是因为锦绣并没上杜家的当,便叫杜家以为锦衣卫并不曾将仙公教当回事儿,仙公教在杜家人的眼里也就还是个香饽饽。
那么哪怕那明为胡兆全、实则却是杜家大房长子的杜谌又一次“死”了,杜家也还有无数只手伸向关家。
锦绣这才明白过来,为何那杜家既有着杜跃海在礼部做着右侍郎,杜谦亦是南城兵马司副指挥使,杜晓云的爹也在藁城做着县令,为何还要舍出一个杜谌和一个杜晓云去。
敢情这杜家野心竟然这么大,要将关家手中的仙公教吞并为杜家自己的?
这般就算蒋德章已经占了铁器和养着部分私兵的先,那肃宁伯府也占了练兵和养马的先,杜家若是手握仙公教,岂不是一样会在江南派中占个过硬地位?
锦绣便连连点头道我知道了:“父亲尽管放心忙您的去,我必会管好家里的人,不叫杜家人或是关家人看出一点端倪来。”
只有这样,她父亲与方麟才能一心去对付江南派,却留下关家与那仙公教、借助杜家之手剿灭。
……而这江南派的事儿既是马上就由容程报到陛下跟前去,方麟也算暂时卸下了忙碌。
等得容程又离开家后的这个午后,方麟也回到容府来,进来时手上还捏着一份请柬。
锦绣顿时咦了一声:“这是哪里来的请柬?我们家既是办着丧事,怎么还有这么不长眼的、往我们家送这个?”
方麟忙笑着摆手道,你可别看这东西是我拿进来的,便以为是给你们容家人的。
“这个可是关主事家叫人送来的,要送给肖姑姑、邀请肖姑姑去他们家赴宴呢。”
这再换句话说呢,肖姑姑虽是暂时在容府当差,那也不是容府的人,容府的丧事自然不会累及肖姑姑,竟使得肖姑姑今后的三年都无法出去赴宴走动。
锦绣这才了然轻笑道了声怪不得:“我说这当口应当不会有人这么不长眼呢,那你还不快将这请柬交给连翘,叫她给肖姑姑送进去?”
等得方麟应声喊来了连翘,又将那请柬交给连翘送回后宅,锦绣才有空问方麟,问他要不要沐浴换衣裳,或者要不要用些饭食。
“你不是前几日就叫人将你靖恭坊的宅子给我们用了么?”
“我回来之前就在那里洗过澡换过衣裳了,那守院子的老苍头也是做得一手好饭,我已经吃过了。”
方麟这些话便比跟锦绣道上一千句谢还管用——只要那宅子对他真有用,就已足够了。
可是别看话是如此说,方麟也不忘告诉锦绣道,等得何纸马胡同的暗牢清干净了,将那些人再换处更稳妥的地方关押,他便将锦绣的宅子叫人收拾好、再重新还给她。
“必然给你收拾的干干净净的,比你交给我用之前还利落。”
锦绣立时就摇头笑起来,直道哪里用得着这么麻烦:“等得它没了用处之后,随便叫几个下人过去收拾收拾不就得了?”
方麟难免嘁了一声道,看来你父亲是没跟你讲过。
“能被锦衣卫镇抚司征做暗牢或是其他用处的宅子,衙门里都备着这笔不论是买还是租的银子呢,总之不会叫房子的主人吃亏。”
“你是不想占我们衙门的便宜,这才叫我不用花钱给你收拾,可我们衙门还不想占你这个便宜呢。”
锦绣顿时失笑。
原来镇抚司衙门行事竟然这么局气?而不是方麟打算假公济私?
那她以前所听说的锦衣卫难不成是个假的锦衣卫?
“你听说的或许也不是假的。”方麟轻笑:“可自打锦衣卫到了你父亲手下,却也真比以前强了,至少不会再做那无缘无故扰民、甚至欺行霸市的事儿。”
只不过两人也都知道,如果旁人心头没有鬼,哪怕锦衣卫镇抚司再如何凶神恶煞,也没人会无端生惧。
可若是有人心头有鬼,那么就算容程接手后的锦衣卫镇抚司里都是菩萨,那也都是要命的菩萨。
那杜家不就是心头有鬼,这才拦也没拦三红,只想借着三红前来容府探探虚实?
“可那杜家不是走仕途为主的人家儿么,他们家又是怎么出了一个会医术、能冒充郎中的杜谌呢?”锦绣既是想起了杜家,便问起方麟来。
正文 第三百七十六章两头开花
锦绣随后也便知道,原来那杜谌的生母、杜跃海的原配胡氏本是太医院院首之家出身。
只可惜这原配死的早,临死之前又怕杜谌被继母磋磨,便将杜谌托付给了娘家,由娘家一手带大。
因此上别看杜谌乔装改扮后改叫了胡兆全,实则却是用了生母的姓氏。
那么说起来这杜谌的身世还与方麟颇为相像,只不过两人却走了两条截然不同的路。
“我父亲方才回来倒是跟我讲了,说是要借着杜家的手对付关家、对付仙公教。”锦绣得知了杜谌的身世后,难免又重提这个话题。
“可我就不明白了,那杜家既是想要将仙公教收为己用,他们要动的也就只是关家吧,难道还能将教徒们也都对付了?这样岂不是只能拿到一个空壳子?”
再说那仙公教如今闹得如此之欢,几个窝点里已是人满为患、随时都可能闹出大事来,单只靠着杜家那点本事当刀使,这得到什么时候才是个尽头呢?
方麟忙笑道你放心:“你父亲或许是着急进宫去、以免误了时辰,这才没跟你细讲。”
实则方麟这几日忙得又是什么?
他一头儿将私兵罗九那厢的事情交给了他丈人,连着继续盯死匡大海的那个庄子的差事也转交了,一头儿已是腾身出来、提前做好了祸水东引、将那胡兆全之死的线头全都引到了关主事身上,叫关主事实打实的背了这个黑锅。
这般一来只需要杜家对关主事动手、甚至连着蒋家也要为蒋逵报仇,再顺势牵出西山的分舵与扬州关家老巢就够了……
要知道京中那几个仙公教的窝点已被杜家老二杜谦派人盯上了,那些还留在京城的教众逃命都嫌慢,又哪里还敢闹出事端来?
锦绣这才笑着点了点头道,若是这样说来还真不错。
“等得杜家、蒋家与关家几家狗咬狗、咬得正是一团乱麻时,正好可以叫锦衣卫镇抚司渔翁得利。”
“正是这个理儿。”方麟笑道。
“何况我也还没来得及对你讲,那三红既是替她家小姐前来求助没求成,杜家已经开始叫人去通州码头写船、准备运送嫁妆和杜晓云南下了。”
“那杜谦也已经跟五城营衙门里告好了假,告的假便是五天之后算起,拢共告了三个月,说是要亲自送他这个堂妹南下嫁人。”
“想必最晚也晚不过七天,他与杜晓云就要走了。”
“至于依然留在京里对付关主事的,应当就是杜跃海杜侍郎本人,以及马上就要回京述职的、杜晓云的亲爹了。”
“这般一来岂不是两头儿开花两头儿掐?倒是省了我们不少事。”
方麟也就在得知杜谦即将南下这个消息后,立刻便叫人给已经下了江南的阿紫等人送了信儿,叫她们随时准备好应对之策。
若是杜谦到了扬州、便欲对关家老巢动手,阿紫便可以拿着方麟给的令牌前去当地锦衣卫千户所,叫当地的千户带人随时准备捡漏儿。
而若杜谦迟迟不动,当地千户所与阿紫等人也可以做些火上浇油之事,只等得油浇够了,那火势也就起来了。
锦绣的眼睛立时瞪大了:“杜晓云既是必得嫁给关云峰不可,为何却不是关家来迎亲?而是要女方家主动送上门去?”
这要是关云峰主动来接新媳妇该有多好,方麟等人也不需动窝儿,便能守着京城抓住这个老狐狸。
只是她心里也清楚,那关家既是这么不干不净,想必也不敢轻易离开扬州老巢。
何况就算关云峰亲自来迎亲,关斯隽这个面儿上的教主也还留在扬州。
而那扬州附近既然也有锦衣卫的千户所,她父亲和方麟只需远远遥控就好,更不会因此耽误了查办江南派。
她便连忙四处张望起来,也好看看连翘给肖姑姑送请柬回来没有,若是这丫头还没回来,她便得再差使甘松往内宅走一趟,也好将肖姑姑喊来叮嘱几声。
方麟便趁着锦绣刚将甘松也打发走,就掏出个小玩意儿来往锦绣手里一塞。
锦绣先是被那触手的凉意吸引了,垂头一瞧却难免哭笑不得。
他怎么连句话也不说,就突然塞给她一只玉镯子?
而这镯子的玉色……看起来又不那么好,也不知他这是不识货、就被人骗了,还是这玉镯子的来历更要紧些,这才礼物不贵情意重?
谁知方麟接下来的话越发令锦绣哭笑不得,原来这镯子并不是他给她的,而是他替阿寅交给她,再请她转交给甘松的。
“你前几日不是打发甘松陪着阿寅一起去了粟米胡同,一去就是一夜么?”方麟轻声解释道。
“那邵公子几个已经为此笑话阿寅好几天了,笑他领着人家小姑娘出出进进、已是这般亲密,却不给人家一句准话、一样信物,这可不是个爷们儿家该做的事儿。”
“阿寅本也没多想过,毕竟他也没经验,他哪里知道若是暂时不能订婚,便该给个信物的。”
“倒是被邵公子这么一提醒后,他就慌忙抽空回了趟大长公主府,将他娘当年留给他的这个玉镯子拿了回来。”
“而他之所以不敢亲手交给甘松,只因他到底是我的人,甘松又是你的人,总不能两人越过主子私相授受。”
“如今既是由你我负责转交,便是交由你我为他们做主了,彻底将这门亲事过了明路。”
“想来过几天等阿丑腾出空闲来,必也会照样再来一回,请你我替他和连翘做主呢。”
方麟一边不厌其烦的给锦绣解释,一边难免又笑又叹。
笑得是他自打与锦绣订了亲,他的几个手下竟然也都先后找到了媳妇儿,这还真是磨刀不误砍柴工。
叹得是若他没跟锦绣好,又迟迟定不下婚事,他手下这些人也必得跟他一起打光棍儿,哪个也不敢在他之前订下亲事,这岂不是他将几个手下耽误了。
锦绣将那镯子握在手里也笑起来,笑道原来竟是这么回事:“亏我还怕你不识货又分外舍得银子,便被旁人骗了去。”
这也多亏她虽不是这年代土生土长的小姐、便险些害了甘松等人的名声,却有邵文功帮着提醒阿寅,阿寅也是个规规矩矩、有情有义的,还知道拿这老娘留下的玉镯子当信物。
这若是旁人谁也没提醒,阿寅也就不知道应该怎么做,甘松的心里还不知会怎么想,又会如何委屈呢。
“那你有空时就替我谢谢邵公子吧。”锦绣忙对方麟恳求道。
方麟咦了一声:“敢情你还不知道?”
锦绣满脸疑惑看向他:“我不知道什么?”
正文 第三百七十七章铁石心肠
方麟扑哧一声笑了:“我就说你那晚为何偏要打发阿寅和甘松冒着风险去粟米胡同呢,你必是还不知道!”
“那邵公子将来可是你四妹夫,是我连襟!”
“我这几天就一直都在琢磨,那邵文功既是个很可信的,又是马上就成自家亲戚了,你怎么还要打发阿寅去揭胡兆全的脸皮。”
“我还想着莫不是你们那个四房又生了什么事,叫你心里又不得劲儿了不成,这也不应该啊。”
“要知道你那四叔最近这些日子着实能干又稳妥的很,连我都快以为以前的他都是假的、如今的他才是真的了。”
“敢情你这是从没问过你四妹妹要跟谁定亲,这才对粟米胡同那些看守的本事全都信不过,并不是因着四房迁怒邵文功啊。”
锦绣难免呀了一声。
“原来圣旨给你我赐婚下来后,家里为此摆起了宴席,我父亲为了拦住蒋逵借着前来赴宴之机给四妹妹说亲事、便也给我四叔说起了莲姐儿的亲事,说的就是这个邵公子?”
她倒是早就知道此事,也知道她四叔四婶都对男方很满意,莲姐儿更是满意。
可蒋氏转眼就死了,家里随后就办起了丧事,她也就没来得及问过男方是谁呢。
敢情这人就是邵文功,是方麟手下的那个总旗?
那自己这一家子岂不是老的少的全成了锦衣卫了!
锦绣就一边笑一边摆手道,哪有我一个做姐姐的不等妹妹说起,就主动追着问男方是谁的道理:“我只要知道四房都挺满意的不就得了?”
不过别看她话是这么说了,心里却又仿若多吃了一颗定心丸,眼前也似乎已是瞧见容府多年后的情景,总之无论如何也不会再走错路。
要知道她四叔已经彻底不像过去那么糊涂鲁莽了,将来又有邵文功这个明白人当姑爷,眼见着前程和面子都有了,四房还有什么不知足的?
这就更别论蒋家将来的下场,对她四叔四婶更是一个莫大的威慑。
……既是肖姑姑不久后便被甘松等人喊来了,锦绣便叫方麟尽管先去歇着,由她私下里跟肖姑姑聊一聊便好。
肖姑姑的能耐是已足够自保,而那关主事太太既不是仙公教的人,又是一心想与肖姑姑交好,想必也不会凭着旁人将肖姑姑如何,关主事太太却不管。
毕竟那位关太太膝下除了一个长子,还有两个十来岁的女儿呢,若是她能将肖姑姑维护好了,对女儿们的将来也是一大助力。
可是谁叫那杜家已在暗中虎视眈眈盯上了关家,指不定何时便要动手呢?
锦绣自也害怕肖姑姑平白吃挂落儿,便想着还是及早叫肖姑姑得知真相为好。
再说肖姑姑不是陛下的人么?
哪有自家已是打算借助杜家的手对付关家、却不叫肖姑姑知晓的道理,这岂不是变相也将陛下瞒住了?
肖莹却是听说了那个胡兆全的真实身份就笑了:“那杜家竟然还有这份谋略,早早就叫杜谌假死、冒充成胡郎中混进仙公教?”
“我说过去从未听说杜跃海这个长子有什么先天不足,怎么却在四十出头就死了。”
“他都是这样的年纪了,这么些年也不是白活的,家里既没有爵位继承,更没有家财万贯,总不能是被继母害死的。”
原来那杜谌病死是假,换个身份渗入仙公教意图夺权是真。
这也多亏此事因着蒋逵的歪打误撞及早暴露了,否则这杜家的打算还真是深沉,指不定哪天就会被这家人得了什么意,继而又酿成大祸。
只不过再听说连着肃宁伯府周家都替江南派养起了马,只可惜周仲恩犯在吃空饷的罪名上犯得太早,那马场也便没形成规模,肖莹便冷笑起来。
怪不得陛下早就听说有人与蒙古那边私下拿着盐铁换马匹,派出人去却屡屡跟到大宁便将马队跟丢了,原来周家的马场便在大宁,而不是叫那马队一路南下……
“那杜家这是眼瞧着自家既不会养马,也不会挖铁矿、练私兵,这才想着不如从关家手中抢了仙公教握在手里,也好跟江南派谈条件要地位?”
肖莹也不需要锦绣多说便懂了。
“那我还真得多听听你的,这几日再往关家走动也得小心行事。”
那关主事家既是已被杜谦叫人暗中盯上了,她出入关家落进杜家眼里、也许就会惊动杜家,再叫杜家成为惊弓之鸟,只怕再盯着仙公教不放必会被锦衣卫发现。
这么一算她的安危哪里还是什么大事?倒是惊动杜家事大……
只是肖莹也清楚,那杜家既是已经暗暗恨上了关家,以为胡兆全、也就是杜谌的死必是关主事搞的鬼,杜家也许会尽早对关家动手,也好出一口恶气。
那么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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