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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门锦绣_小染-第1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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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这是打算只认你的亲娘,却不打算认我这个夫君和夫家了不成,是谁给你的这天大胆!”

    “其实若是叫我呢,弄死你娘这个手分明是你自己下的!要不然你今日为何托病不回娘家赴宴?”

    “你还不是想造一个你并不在现场的假证,实则却早就勾结了你的娘家人,叫她们害死你娘再陷害给我们家?!”

    殊不知容若繁既是辅国公府出身,不但有两个哥哥身为锦衣卫,又有当今陛下亲封的乡君封号在身,这脾气这身份哪里是会害怕蒋逵的?

    等她听得蒋逵竟敢反咬她一口,她当即就抄起书桌上的笔墨纸砚、一股脑儿全朝着蒋逵扔来,只将他砸得一阵乱躲、却到底没能都躲过,好巧不巧的就被一个水晶镇纸砸在了额头上。

    那水晶镇纸极沉,又做成了一只老虎形状,处处都是棱角,跟在容若繁身后的两个丫头眼睁睁瞧着蒋逵的额头哗的一下便流出血来,又将他的脸染得分外狰狞。

    两人慌忙扑了上来,又慌忙将那意欲还手的蒋逵拉住了,其中一个更是连连喊道,外头站着的都是死人么。

    “六爷的额头血流不止,还不快请郎中!”

    ……等到第二日锦绣先将藏书楼的钥匙交给了她父亲,转身又快步离开后,她也便不曾瞧见身后不远处的拐角处突然冒出了一个人影,而那人影先是左顾右盼看了一阵,便匆匆进了她父亲的书房。

    “锦姐儿是早答应过我,是我若照着她教的去做,若是蒋家哪一日不保了,她也会服三哥将我和我的两个孩护下来,绝不会叫我和孩们给蒋府那些混账陪葬。”

    “可她不过是个乳臭未干的丫头片罢了,她的孩话哪里能算数?我哪里能只听她的?”

    原来这个在锦绣之后进了容程书房的身影,正是容程的异母妹妹容若繁,等她板着脸将手中一本册扔到容程面前,她便直截了当与他谈起了条件。

    “这册是我从我公爹书房的暗柜里偷出来、又彻夜誊写出来的,原册已被我悄悄送了回去,绝不会叫人发现端倪。”

    “我断定它对三哥一定有用,或许还是莫大的用处,可三哥若是拿了它,便得如锦姐儿一样答应我,哪怕你保不住我本人,我的两个孩也交给三哥了。”

    “我也不求你给你的外甥女和外甥博得什么富贵荣华,可你要拼尽全力保这姐弟俩一生平安。”

    容程却仿佛早就料到了这一幕一般,他也便并不拿起那本册翻看半眼、便非常利索的点头答应了。

    “莫你今儿给了我这么一本册,还对我有着莫大的用处,就算你什么都不给我,你就不是我的亲妹妹了?你那两个孩也不是我亲外甥了?”

    “我既是你的亲三哥,你和孩们的平安我怎能不管呢?”

    只不过眼前这本册既是他妹妹从蒋德章那里偷来的,他也就多了一个替妹妹与两个外甥求情的资本,而不是等得蒋家真的完蛋时、再动用一切手段将她母三人东躲西藏了。

    这话再白了呢,真正能保住妹妹母三人命的并不是他,而是他妹妹眼下做出的这件事。

    而这若不是锦绣早就悄悄“策反”过她这位姑母,若繁也未曾在时机合适之时、当机立断这么做了,她这妹妹母三人的命运也就真不好是好是歹了。

    只是容程也未曾径直将此事挑明,再替自家女儿从她姑母嘴里博句承情的好话。

    毕竟他心里清楚得很,他妹妹既敢这么做,便是早就顺着锦绣曾经的“策反”想明白了,哪里还用得着他再什么。

    至于她口口声称锦绣是个乳臭未干的丫头片,承诺的话也未见做得了数儿,她既是个做姑母的,愿意怎么就怎么吧。

    要知道若繁这丫头时候就倔强得很,遇事从不服输,她又怎会对锦绣一个辈明里服软?

    这就更别论锦绣那所谓的承诺……可是先将她这姑母使劲拿捏了一番才做出的,若繁恐怕现在还意难平。

    ……既是容程张口便答应了他定会保住妹妹母三人的平安,这还不是看在她将这个册偷偷誊写过来的份儿上,而是言明了她是他亲妹妹,容若繁强忍了将近一日的眼泪终于疯狂奔涌而出。

    她母亲虽是为人不够正直,不但在暗中帮着蒋府做了数不清的恶,还曾拿着一串血蚁石赏了她,又丝毫没考虑过她的安危,论她早就该像四哥一样改站在三哥这一头儿。

    可她还是犹豫了很久,总觉得母亲就算再过分,那也是她亲娘,她无论如何都不能学着四哥做那白眼狼,连自己的亲娘都不认了。

    然而她却万万没想到,最终动手要了亲娘命的竟然是蒋府、是她的婆婆,而这一切又只是因为婆婆从她口中得知,她娘家已经知道了那些血蚁石的来历。

    那么她在懊悔自己万万不该叫婆婆得知此事时,她同时也已彻底纳过闷来,她这夫家真的要完了。

    她此时的眼泪也便连她自己都不清,究竟是懊悔更多,还是庆幸更多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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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百三十五章怀疑一切

    好在锦绣虽未曾瞧见她姑母去了她父亲那里,这日傍晚也从她父亲叫人捎来的话中得知,她姑母容若繁不但暗中与蒋家决裂了,还给父亲送来了一本至关重要的册,也就是蒋德章这些年里事无巨细的各种记录。

    “三爷已从册上将那驻扎在铁矿的人名抄了来,在武安县城接应之人的驻地也有,下午便派人快马加鞭赶去了武安,不出两日便能送到李勇李百户手里。”

    连翘笑着给锦绣学。

    锦绣是早早就游过、或者是要挟过她姑母更为贴切,可她也吃不准自己这一手儿能否管用,不过是权当一试罢了。

    而她之所以敢于这么做,倒不是她早就断定了她姑母必是个见风使舵的,而是她早从莲姐儿口中得知,她姑母家那个表妹蒋雅婷年纪虽,却是个聪明人。

    蒋氏曾经赏给容若繁一串血蚁石,当时便将蒋雅婷激怒了,事后还不忘悄悄叮嘱莲姐儿务必不要给蒋氏当成枪使,也免得惹祸上身。

    她姑母既能教出婷姐儿这样的女儿来,至少也该知道孰轻孰重。

    因此上锦绣这才将她那位姑母又仔细揣摩了一番,在她姑母回到娘家给蒋氏侍疾时、只拿着血蚁石的来历和她姑母话儿,却是提都没提江南派一个字,更别论那仙公教。

    若是朝廷真要查办蒋家,单只是个勾结安南黎氏一族的私通外敌之罪便已足够,这都够蒋府上下死个三回了!

    她那姑母若是想活命,或是想保住一儿一女的性命,可不是早晚也得做出决定,不再继续与蒋家站在一头儿?

    再当时她也只是不想再叫姑母继续留下、贴身服侍蒋氏,也免得被对方真看出什么蹊跷来,或是又替蒋家做些坏事,这才使出这样的手段、先将姑母吓走再。

    只是锦绣也没料到,她这一手儿明明要求的也不高,却起到了更好的效果,最终竟令姑母将蒋德章这么私密的一个册偷了来。

    怎知连翘闻言却摇了摇头道,这册可不是蒋德章藏起来的原册,“是姑奶奶连夜重新誊写的,那原册又被她原封不动放了回去。”

    锦绣顿时就皱起了眉。

    敢情她姑母拿来的并不是原册?那她父亲怎么就全盘信了她姑母没藏私?

    想来连翘这丫头也心有疑虑,深怕那册已被她姑母改得面目全非,这才对着她连连摇头,脸上的神色也颇有担忧吧?

    只不过再想到她姑母到底是她父亲的妹妹,这些质疑的话不但由不得她对父亲提起,连翘身为一个丫头更不好提。

    她便悄声叮嘱连翘道,等明儿一大早你便替我去青果胡同寻寻阿丑。

    “要是他能想辙将那原册偷出来,或是能从我姑母那里偷听到一些话、足以证明这誊写的内容都是真的,那才叫人更放心。”

    ……方麟第二日一早正用着早膳,只打算填饱了肚便前去容府帮忙,就从阿丑口中得知了此事。

    方麟难免含着一口粥便笑起来,直笑道他这个未婚妻还真与他是一类人,这怀疑一切的性也不知到底是好还是不好。

    要知道连他岳父都未曾怀疑过那册内容的真假,还在昨日得了那东西后、当即就叫人前往武安送信儿去了,等他得知后便被吓出了一身冷汗。

    他便放下手中的粥碗对阿丑摆了摆手道,你和阿寅他们昨儿夜里不是已经照着我的嘱咐去摸过底了。

    “若是连翘还没走,你就快去将你摸出的底细告诉她,也好叫她们主仆尽早放心。”

    怎知阿丑连翘前来传罢话儿便走了,方麟只得笑道,左右我待会儿也得往容府去,“等我到了再跟她细吧。”

    话锦绣之所以未曾自己亲自找方麟帮忙,便是她也知道这种怀疑一切的多疑可不是什么好事儿。

    容程可是她亲爹,她亲爹还能轻信了容若繁、转而又叫这份轻信害了她娘?

    这就更别论她父亲做了这么多年的锦衣卫指挥使,若他是个轻信之人……她也不信。

    也许她父亲早就动用手段查证过那册的真伪了,这也是不准的事儿。

    锦绣自也怕自己这份多疑落在方麟耳朵里,便成了她的短处,难免会令自己不那么可爱。

    只可惜她除了阿寅阿丑等人能够托付,却再没有一样本事的人可以一用。

    她也便未敢直接去找方麟求助,只叫连翘找了阿丑,这般哪怕阿丑将原话给方麟学了,她这份多疑既未大张旗鼓劳动方麟本人、也能显得轻一些不是?

    锦绣也便想都没想到,等得这一日方麟来了,便叫她得知不单是她怀疑了那册的真伪,他也一样生了怀疑,还在昨儿夜里就派人去查证过。

    “你当怎么着,原来你姑母身边有两个丫鬟竟然都是你父亲的人。”

    因此上眼见着容若繁在蒋德章的书房里与蒋逵打了起来,那两个丫鬟便情知这正是个好时机,两人正好可以一个掩护、另一个动手,好将蒋德章的私密从那暗柜中偷出来。

    谁知当时却也不等两人动手,这二人便先后接到了容若繁的暗中指使,叫她们不论是谁、赶紧去暗柜里偷东西。

    这天夜里等得容若繁连夜誊写册,两个丫鬟也一直在一边帮手,甚至还有一人帮着誊写了半本,容程可不是拿到册也不用辨别真假?

    “你我们俩是不是都将你父亲看低了?连我都不知道他何时就将人手安插进了蒋府、安插在了你姑母身边呢。”方麟又叹又笑道。

    锦绣闻言难免有些羞赧,羞赧于自己还真将父亲想错了;可她又怎会承认自己这点错?

    她便嘴硬道,我们分明是替我父亲排忧解难呢:“毕竟他可比我们忙碌得多,也操心得多,有些照顾不到的地方也是可能的。”

    “我们若是主动伸手帮他一把,替他多多查漏补缺,这可是实打实的一片孝心呢,哪里就是我们看低了他或是疑心他什么?”

    再她就算是真疑心也没错儿!

    谁叫那前往武安办差的有她娘呢,她娘可就剩下她一个亲人了,她绝不允许别人一个疏忽、再将娘害了,哪怕是无心之举也不行。

    其实方麟又怎会不知道锦绣这点心眼儿?而他昨日之所以听了那本册便差人去查,为的不也是自己那个丈母娘?

    那可是未婚妻的亲生母亲,他绝不会允许丈母娘在武安出现一点点的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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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百三十六章灯下之黑

    日再倒回蒋氏刚死的那一日午后——蒋逵刚被容若繁一个镇纸砸得头破血流之时,他立刻就暗叫了一声不好。

    只因那暗柜的大门还四敞大开着,若是他媳妇成心想趁着他包裹伤势之时、便对暗柜里的文书动些手脚,他根本就是防不胜防。

    可是……难不成他还能顶着满头满脸的血不收拾,只管一味站在柜门前阻挡?那岂不是越发暴露了那里有鬼?

    再他本已是脑袋发晕、眼前看什么都是天旋地转了。

    这就更别论媳妇到底是他媳妇,他若敢在此时些撕破脸的话威胁她或是吓唬她,万一她并没有那个心,今后两人还如何相处?

    蒋逵当时便咬紧了牙关,心中所想的也不敢破,既不敢明里将暗柜守死了,更不敢叫下人来替他看死他媳妇,只管将容若繁死死拽在手里不松开。

    直等着郎中来了,不论是给他处理伤口还是包扎,他的手都未曾放开他媳妇的衣袖,看起来就与从没受过伤的胆鬼无异,明里暗里也不知惹了郎中多少笑。

    只是当时也不知蒋逵实在是太晕了还是如何,他便将跟着容若繁前来的两个丫鬟忘得死死的,也便叫那两个丫鬟得了手,异常顺利的将蒋德章那本最为重要的手札偷走了。

    等蒋逵好好歇过了一宿,额头上的伤也好些了,他这才想起容若繁可不是独自一人儿去的他父亲书房,她分明是进门时还带着两个丫鬟。

    他当即便被吓得从床上蹦了起来,也不等洗漱更衣便穿着一身单薄的中衣跑到了蒋德章的书房中,又心翼翼将那个暗柜打开门来,心里也念了不知多少声阿弥陀佛。

    想来也许正是老天听到了他的祈求,那本册依然好端端的放在原处,看起来就是纹丝未动的模样儿。

    蒋逵这才暗暗的笑了一声,又有些懊恼于自己难免将妻想得太过冷酷无情了。

    要知道容若繁本就是他的嫡亲表妹,两人自幼便情份非常,等她嫁给他后这些年,夫妻两人更是感情极好,两人膝下那一儿一女,亦是个顶个儿的聪明伶俐、惹人爱怜。

    而他父母既是媳妇的亲舅舅亲舅母,待她也与待别的媳妇有所不同,这样和睦的夫家、极好相处的公婆可不止被她一次挂在嘴边,什么天上难找地上难寻。

    那么他媳妇又怎会因着岳母死得有些不明不白,便狠心将夫家卖了?难不成她连两个孩的命儿都不在乎了?

    蒋逵这一日便一直对妻陪着心,也不知是为自己将她想歪了而赔罪,还是怕自己再将她得罪了,继而惹得她真将自家卖了。

    容若繁先还心翼翼的,只怕蒋逵或许已经发现了她的企图,却偏要摆出一副不知情的模样儿晃点她,其实却是指不定哪日便会对她下了毒手,这一天也便一直对他带搭不理。

    可等到她都将那册交给她三哥一整日了,第二日也就是蒋氏没了的第三天头上、蒋逵依然对她陪着笑脸,一大早起来便又张罗陪她回娘家,她这才算是放下了心里的大石头。

    实则她又哪里知道,蒋逵之所以如此赔心,其实也不单是为了讨好她?

    他竟然同时还将与那胡郎中相见的地点放在了容府,起来正是所谓的灯下黑!

    殊不知蒋逵自以为这个算盘打得精明,还又一次将他媳妇利用了,那胡郎中的存在既是早被方麟的人摸清楚了,哪里还有什么灯下黑?

    等得胡郎中装成蒋府的亲友模样前来容府吊唁,正巧便在灵堂门口迎面撞上了刚从后宅出来的方麟。

    好在方麟既是早就历练出了大敌当前也会不动声色的本事,他虽只须一搭眼便将胡郎中认了出来,他的脸色却一丝一毫都未变,就连瞳孔也没缩上一下。

    倒是那胡郎中也早知道他,这一个照面便令胡郎中脚步一顿,显然也是没想到这个煞神竟然也在。

    这煞神是已跟容程的女儿订了亲不假,可他怎么来得这么早?

    据这人可是长了一双厉眼的,那等待会儿他再见了蒋逵,两人又想方设法挑个私密地方话,也不知会不会被这煞神抓个正着?

    再眼下这个容府里何止是方麟一个煞神?

    这可是容程容指挥使的家!

    胡郎中就难免一边调整好脚步、又装作若无其事般对着方麟笑了笑,一边忍不住在心头暗暗懊悔起来,懊悔自己真不该信蒋逵的什么灯下黑。

    可也就在他朝着方麟才刚一咧嘴之际,方麟已是脸儿一扭,哼哼着不知什么曲儿扬长而去了,分明是并不曾将胡郎中这个前来吊唁的客人当做一回事,更是连声招呼都不吝打。

    要知道这几日容府来的吊唁之人没有二三百也有一二百了,方麟哪里顾得过来挨个儿探寻?恐怕还没等探寻出什么来,累也累死他了!

    胡郎中这般一想方才松了口气,又快步进了灵堂,在灵堂门口便将早就备好的一个白包连带几包香烛递上前去,只是蒋府远亲前来为辅国公夫人吊唁。

    胡郎中也便想都没敢想,他自打踏进这个灵堂大门,他便离着死不远了——别看那蒋逵口中什么灯下黑更安全,实则却是为了利用从翠环堂弟口中得知的那条密道,以及那在密道里做的手脚。

    蒋逵如今将这胡郎中喊来,便是想趁着容府内外皆松之时、趁机将这胡郎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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