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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家贵女_桑靳陌-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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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月见她态度嚣张,心中憋不下那口气,想说她几句时,景夏已挡在了她前面,对那名妇人说:“无妨,既然姑娘喜欢就拿去好了,这里的东西虽多,挑到一款心仪的首饰可不容易。”
  “算你识相。”妇人傲慢的将簪子递给伙计,“给本姑娘包上。”
  伙计知道这位不好惹,向景夏投去一个感激的眼神,忙为眼前这位包好了。
  妇人看了看景夏,只觉得她有些眼熟,不过她并不是自己熟知的那人,问道:“你是谁?”
  “我姓景,只是京城的一个普通人,难道姑娘认识我?”景夏好奇道,眼前的女子打扮妖冶,面容精致,身段玲珑妖娆,用红颜祸水来形容她最合适不过。
  “我不认识你,你长得和我认识的一位故人相似,只随口问问罢了。多谢你割爱,我挑别的了。”妇人漫不经心的说。她身后的小丫鬟始终低着头,不敢抬头看景夏,谁让她在背后议论人,还被当事人听到了呢?
  “既然如此,就不打扰姑娘的雅兴了。”景夏说着,为她让路。这个女人给她的感觉并不好,她也无意留在这里,告辞之后与楚月离开了二楼。
  下了楼之后,楚月小声问打包的伙计那女子是谁。“她呀,叫清嫣,是工部侍郎袁大人送给武威侯的美妾,听说是扬州来的,是那种地方专门培养出来的,专用来献给京城的贵人。这个清嫣姑娘本事大着呢,已把武威侯府的内宅搅得鸡犬不宁,偏武威侯宠她的紧,把她当成心肝宝贝。之后她对武威侯哭诉侯府无她的容身之处,要搬到外面去住,所以她现在算是武威侯的外室。”伙计说话时,时不时的盯着楼梯口。
  “原来如此。”难怪这么嚣张,景夏想到,这种女人还是少惹为妙。
  景夏回了府,将白天遇到的人和事说给谢行远听,本来她只当是件小事,谢行远却上了心,问道:“你说那个清嫣觉得你眼熟,又说你与她认识的一位故人长得相似?”
  “是呀,怎么了?”景夏不知谢行远为何会这样问。
  “没事,我也只是随口问问。”与景夏相似,除了死去的李馨媛,就是陈静姝和李敏了,难道清嫣认识陈静姝?他似乎有了查陈静姝过去的线索。
  “还有两个月就是瑜儿的一岁生日了,说起来时间过得真快,我才觉得生下他没多久呢。”景夏回忆起今日知秋的周岁宴说。
  “瑜儿的周岁宴一定要大办,他出生和满月都不在京城,这次一定要全部补上,你现在管着府中的内务,就由你来操持,有什么不明白的地方就问管妈妈。”谢行远说着,将景夏拥入怀中。
  景夏突然想到那名小丫鬟的话,扭头问他:“如果你先遇到陈静姝,你还会喜欢我吗?”
  “这件事没有如果,就算再来一次,我同样会选你。”谢行远说,突然问道:“你听了什么风言风语,还是吃醋了?”
  “我只想知道这个答案而已,听你这么说,我就放心了。”景夏笑着在他的嘴角啄了一下。谢行远却抱着她走向床榻,景夏抓住床柱慌忙拒绝:“现在才黄昏,离就寝还有些时辰!”
  “现在也不早了,办正事要紧。”
  郭弋回到京城景家的宅子,他上次的计划失败后,一直被人追杀。尽管他曾是京城第一高手,但他的岁数上去了,也感觉力不从心,比不过那些年轻的了。现在谢行远已经知道是他抱走了谢景瑜,要故技重施只怕很困难。他在这个世上已没什么亲人了,只有陈静姝一个没见过的女儿,无论如何,他也要让她后半生平平安安的走下去。尽管景夏是他看着长大的,他也不得不牺牲她来换取陈静姝后半生的幸福。这次回来,他决不允许自己失败!
  快到十月十五了,景夏为景瑜的周岁宴忙碌,无论是个人名单、菜品选择、座次安排,还是抓周用品,事无巨细,均由她一人安排,好在有管妈妈这个得力助手,一切进行得很顺利。
  在十月十四那晚,谢行远收到一封密信,信中详细的写着陈静姝过去的一切,包括是谁找她回来的。李馨媛曾经的心腹宫人刘嬷嬷也参与其中?李馨媛的人怎么会帮着蓝氏找人,而且所找的人还是李敏的女儿?就算陈静姝对她们很重要,李馨媛也不至于派心腹宫人出宫找人。看来其中大有文章,按刘嬷嬷这条线索追查下去,说不定能挖到更多秘密。
  不过现在的结果已经让他很满意了,扬州花楼的姑娘就算没有接客,也足够让人非议了。如果李敏再闹幺蛾子,想让陈静姝进镇国公府,就别怪他心狠手辣让陈静姝身败名裂。
  “看什么呢,高兴成这样。”景夏到书房来找他,让他看自己明日的计划安排。
  谢行远将密信收了起来,笑道:“是好事,不过现在还不能告诉你。”
  景夏的好奇心被他勾起,忍不住问道:“什么东西神神秘秘的?”
  “总之以后李敏再也不敢上门闹事,具体的原因,等日后时机到了,你自然会知晓。”这种事就不用她来操心了。
  “那好吧。”景夏也不深究,拿出一份长长的单子,递到谢行远面前,说:“这些是明天的安排,我怕有纰漏,拿来让你过目。”
  谢行远接过仔细的看了一遍,说:“安排得很好,我没什么可改的,这几日辛苦你了。”
  被谢行远夸奖,景夏乐得两眼发亮:“真的?”
  “真的。”谢行远肯定时候,“景瑜明天就满一岁了,你什么时候再给我添个儿子或者女儿?”说着就要去抱她。
  景夏吓得后退几步,说:“爹说过了,隔三年一胎最好,对大人和小孩都有好处。已经有景瑜了,也不急着要第二个。难不成你娶我就为了生孩子?”
  谢行远步步逼近,说:“当然不是,不过我们家从我祖父到我,都只有一根独苗,爹一直想着家里多添几个孩子,所以你我的任务有些重啊!”
  “别以为你想什么我不知道,别拿生孩子当借口。明天还有得忙,不跟你说了。”景夏推开谢行远跑了出去。他现在正值壮年,精力无处发泄,晚上只有磨她,每天都用这个理由可劲儿的折腾,让人难以承受。
  谢行远腿长,走了三两步就拉住了景夏,在她耳边磨道:“就听你的,暂时不想生就不生了。可我只有你一个,所以只有辛苦你了。”
  景夏听着又羞又气:“你现在越来越没个正形了。”以前的谦谦君子到哪儿去了?
  “我就这样,不过不闹你了,忙去吧。”谢行远还是放景夏走了
  景夏松了口气,走的时候还是一步三回头的看他,这么好看的男人,她得看紧了。
  谢行远见她频频回头,笑问道:“舍不得我?”
  景夏也不怕他调戏,回道:“因为你长得好看,想多看几眼呗。”
  “晚上可以看个够。”谢行远一语双关的说。
  “脸皮厚。”景夏说着提着裙子飞快的跑了。
  十月十五,镇国公府宾客盈门,谢晋和谢行远亲自迎客。景瑜早换好了一身喜庆的新衣裳,在奶娘和婢女的照看下吃东西。他长牙早,已吃了好几个月的肉粥等食物。景瑜长得像谢行远,不过模样更秀气,粉雕玉琢的很可爱,他的名字没改,只在前面加上了姓。谢晋尤其喜欢景瑜,只要得空一定会来看他,说等景瑜大些了,要亲自给他启蒙。儿子得公公喜欢,景夏心中欢喜。不过她今天忙,没时间陪景瑜。
  景夏第一次操办这样的宴会,担心出纰漏,凡事都要过问一边,确保准确无误才可以。
  谢晋在京城人员极广,谢行远又是皇帝跟前的红人,所以朝中大半的大臣都来了,宫中张太后也派人送了礼物来。

☆、郭弋归来

  景瑜吃饱后被抱出来见客,李·鹏程和安乐郡主见了很喜欢,直夸孩子好。景瑜也识相,见这两个人眉开眼笑一副和善的样子,也朝他们伸手要抱。
  “这孩子是要我抱呢!”安乐郡主笑得合不拢嘴,接过景瑜之后,在他的脸颊上亲了一口。
  “我家景瑜不认生。”景夏笑道。
  李·鹏程原以为景夏会因为他母亲的缘故而黑脸,想不到她那么坦然,也跟着露出会心的微笑。
  “景瑜真乖,我以后要有个这么可爱的孩子就好了。”安乐郡主由衷说道。
  景夏笑道:“郡主和侯爷才新婚,不着急。”
  安乐郡主抱着景瑜进入内堂,景夏继续招呼其他夫人。不少人见此情形都说景夏心大,李敏这么闹腾,还将孩子交给她的儿媳抱着。
  抓周时,书、弓、剑、算盘、官印等,几乎摆满了一整张桌子。景瑜在桌上爬来爬去,但凡入他眼的东西,都往怀里揽,他先拿了书、小弓和算盘,又拿了谢晋的官印。景瑜人虽小,但个头和力气比同岁的孩子大,拿东西也拿得稳当,他看中的没一件落下了。
  景夏看着景瑜拿了那么多东西,笑道:“真是个贪心的小东西。”谢晋很满意孙子的表现,捋着胡子直点头说好。
  景瑜又爬到桌子的另一边,拿了一把木剑之后坐在原地把玩自己拿到的东西。“看来小公子还是不忘本行。”武威侯夫人开玩笑说。
  尽管镇国公府是靠军功起家的,但武威侯夫人这么说仍有些尴尬。这时一个一身黑衣的男人走了进来,他个子高,气场强大而冷冽,在一堆人之中有鹤立鸡群之感。在场的人见他走进,都自觉的让出一条道来。
  景夏一见是郭弋,慌得去抱景瑜,景瑜却站了起来,拿着木剑指着郭弋,小脸上竟有一丝杀气。谢行远见了挡在景瑜面前,让景夏将孩子抱走。
  “郭先生,今日来此有何贵干?”郭弋已经不是禁军统领,自从知道是他抱走景瑜后,谢行远不再尊他为表叔,一句先生,道明了前后的亲疏差距。
  郭弋冷冷的说:“我来参加我外孙的周岁宴有什么不妥?”
  外孙?景夏听到这个词停下脚步,难道……众人听他这么说也觉得十分古怪,很想听他继续说下去。
  景狄也在场,听郭弋这么说,出来说道:“我这个亲外公就在这里,你怎可乱认亲戚?”他用的是调侃的语气,但也知道郭弋今天是来搅局的。
  “景夏不是你的亲女儿,你心知肚明。”郭弋对景狄说。
  众人看了看楚月身边的李珍娘,又看了看景狄,接着又去看景夏,他们没在景夏脸上找到任何一处像他们夫妻的地方,难道景夏真不是他们亲生的?
  景夏知道郭弋来者不善,让奶娘将景瑜抱去后院,又加派人手好生护着。回到前厅时,众人的目光都集中到她身上。
  原来景夏竟然是李馨媛那祸国妖妇与前禁军统领牧野,也就是眼前这个男人生的孽种!众人听到郭弋道出景夏的身世之后,看她的眼神都变了。
  景夏见现场气氛诡异,心里发毛,但她必须坚持住,不然她的一切都完了。听了郭弋刚才说的那番话,以及现场人的议论中,她已知道了全部。
  “您真是我父亲?”景夏心中慌乱,却是一百个不相信。
  “你的真实身份只有我知道,我难道会冒认女儿?”郭弋说。
  景夏看了看景狄、李珍娘还有景贤,自然知道他们也不知如何处理这件事,而谢晋看她的眼神已十分复杂,但在他内心深处,还是不愿相信郭弋的话。谢行远则坚定的站在景夏身边,随时为她打气,他相信景夏会度过这次难关。
  “那好,之前你为什么说不知道我的身世,这么多年也不认我?”
  “之前不认你是为了保护你,说了对你没有任何好处。你是我看着长大的,不认你也情有可原。”
  “那现在为什么认我了?是不愿意保护我了吗?”景夏逼问道。
  “现在你有必要知道真相。”
  “真相?听起来真可笑。你所说的真相,就是要毁了我?”景夏故作痛心的问道,眼睛里挂着不甘的泪水。
  “现在才来说,是我良心过不去。你现在拥有的一切并不属于你,你该把原本属于陈静姝的一切还给她。”郭弋凛然说道。
  “呵呵,作为李馨媛的爪牙,从您嘴里听到这些大义凛然的话真是讽刺又可笑,过去您杀了那么忠臣,可有良心过不去?可有跪在他们的后人面前赎罪?既然您良心过不去,当年为何要从李夫人手里将陈小姐抢走?既然您认为我抢了她的一切,为何不在你回京之后就说明一切?也是,您跟在李馨媛身边多年,学会了她最折磨人的手段,所以也要在我最风光得意的时候毁掉我。为了您的大义,您真是太大公无私了。”景夏眼睛带泪的痛述道。
  听了景夏这席话,让人一方面觉得她贪图富贵装可怜,又觉得郭弋此举前后矛盾,动机可疑。如果景夏真是他女儿的话,保护她最好的方法就是保守这个秘密。而且他为什么选择在这时候相认?为什么要帮素不相识的陈静姝?
  “你的话太多了!事实就是如此,你不承认也无济于事!”
  “我心中有一事不解,八个月前,您为何要抢我的儿子,而你又要将他带到什么地方去?你是否想像对李夫人那样,让我们母子分离?您可是我的父亲,为何要这样对我?”景夏始终记得这件事。
  “我只是为了让你彻底和谢行远断绝关系,你当时与谢行远并不是夫妻,而陈静姝是他的妻子,你再与他藕断丝连就是不道德。”郭弋本以为景夏会乱了分寸,哪知她说的话句句击中要害。
  景夏听了这句话后兀自笑了起来,这是她这辈子听到过的最好笑的笑话。“我心中还有几个不解的问题,想问个清楚明白。”她说了这么多,问了这么多,也该进入正题了。“既然您说您是我的生身父亲,那我问您,你可还记得我的生日?”
  “先帝宏德五年三月二十四的戌时三刻。”郭弋准确的答道。
  “好。”景夏转过身去问谢晋,“公公,您经历了三朝,可还记得伪帝秦旭在世时何时过生日?”
  谢晋不知景夏问这件事的原因,但仍回答说:“是每年的三月二十四。”
  “我再问一个问题,您何时在什么日子将我送到蜀州永平县永安镇景家的?”景夏问郭弋说。
  “你出生之后我就将你送走了,只是当时不知将你送到何处,在路上想到当年搭救过的张子期,所以就辗转将你送到了永安镇,那天是四月二十九。”
  “爹,您可还记得当时您捡到我的情形。”景夏问出这个问题时,谢行远与景狄都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的确是四月二十九的午夜之后捡到的。”景狄说。
  “那我当时有多大?”
  “大概五个月左右,当时你虽然饿得有些瘦了,但个头还是有那么大,吃了东西之后就睡了。我还清楚的记得,你长了两颗门牙。当时我并不知道是谁将你放在家门口,所以谁都可以用你的身份做文章,因此郭弋的话也不见得是真的。”景狄也记得当年的事。
  李珍娘怕景狄说漏了,补充道:“当时你比生儿大一些,我和你爹怕你露馅,就谎称你身子弱,见不得风,直到生儿满周岁才抱出去见人。幸好生儿长得壮,和你个头一般大,才没露馅,村里虽有人怀疑,但也没说出来。”
  “郭先生,您说我的生日是三月二十四,那么我到景家时是四月二十九,也只有一个月大,如何会长牙?而我的养父养母都说他们捡到我时,我已有五个月大,所以你今天在撒谎!”景夏掷地有声的说道。
  “是啊,郭先生你一个月左右的女儿如何会长牙?而你的说辞也与景夏养父养母的完全不同。我相信他们没有说谎,因为在回京之前,我已问过二老有关当年捡到小夏的事了,他们那时说的,与今天说的分毫不差!小夏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何要诬陷他!”谢行远质疑说,“来人,将此人拿下!”
  郭弋想不到景夏竟会想到这点,利用时间差异来驳倒他。他此招败了,但他不会认输!拿出暗器朝景夏射去。所幸景夏学过武功,眼疾手快的躲过了,谢行远拔剑和郭弋打斗起来。一时间大厅内刀光剑影,来赴宴的宾客都躲得远远的,害怕伤到自己。
  李·鹏程和景贤见了,纷纷上前帮忙。景夏还随身带着谢行远送他的暗器,其中还有一根淬了迷药的银针,她对准郭弋的风池穴射了过去。郭弋中针,手上的动作一僵,迅速的抽身离开。
  混乱的现场终于安静了下来,景夏定了定神,去安抚受惊的女眷们。谢行远和谢晋向众宾客赔礼道歉,让他们继续坐下吃喝。所幸无人员伤亡,也只有堂内的物件损失了一些,下人们有条不紊的收拾了,将备用的宴席搬了上来,宴会又继续进行。

☆、东窗事发

  对于刚才发生的事,众人心中已有定论,时间对不上,景夏很明显不是李馨媛和牧野的私生女。郭弋是李馨媛的旧臣,尽管后来他出面指正过李馨媛的罪行,但不并能说明他们已没有交集,说不定是李馨媛以退为进保护某个人的法子。再说哪有亲生父亲这样害自己女儿的?还抢走亲外孙,让人家母子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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