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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家贵女_桑靳陌-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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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敏见景夏没有接招的意思,心中焦急,这简直就是一拳打在棉花上,她现在就像个跳梁小丑,在京城百姓面前丢尽了脸。
“夫人在府外说了一个时辰,这大热的天,也怪晒人的,先喝杯茶润润嗓子再继续说吧。”景夏命人打开了国公府的大门,领着下人说来,有的端茶,有的送水,就和招待客人一般。
终于不是她一人唱戏了,对手出来了,得打起十二分精神应付。“你终于从龟壳里伸出脑袋了!”
“我不过是觉得夫人一个人又唱又闹的辛苦得很,所以就想出来陪陪夫人,送几杯茶给您解渴。”景夏说着,一副准备看戏的模样。
景夏见龚敬垂头丧气的模样,吩咐说:“谢齐,快扶龚敬起来,他右腿还没好,再跪就治不好了,给他搬一张凳子吧。”谢齐依照景夏的吩咐,给龚敬松了绑,扶他在铺了软垫的椅子上坐下,送上一杯热茶。
“呵呵,大庭广众之下,对青梅竹马如此暧昧,如果你们真没首尾,本夫人一百个不相信!”李敏摔了舞墨送上的热茶说。
“夫人这就说得不对了,龚敬的确是我的同乡,从小一起长大,不过也仅限于竹马之谊,并无男女之情,我拿他当哥哥对待。夫人绑他,又让他跪了这么长时间,对他的腿不好,我不过是出于关心才如此,夫人如何以此证明我与他有暧昧?”景夏反问道,接着又说:“从前我在京城之时,并未听到我与龚敬之间的流言,嫁进镇国公府之后也没听到,我回京之前,京城也没类似的流言,这才回京城不到一个月,就谣言满天飞了,夫人还将我所谓的‘奸夫’抓了来,我不得不怀疑放出那些流言的是您。”
“好个伶牙俐齿的景夏,颠倒黑白的本事真不赖!”和蓝氏一样能言善辩,不肯乖乖伏诛,“今日证据确凿,我看你还有什么话说!龚敬,你来说说景夏当年是如何抛弃你的!”
龚敬看了景夏一会儿,又看了李敏一眼,说:“事实是……”他故意停下思索一阵。
众人的眼睛都看着他,想知道他会说些什么。李敏催促道:“你快说呀,本夫人会为你做主的。”
龚敬顿了顿,说:“这位李夫人派人到永安镇,抓了我的父母来威胁我,让我进京造谣说我与景夫人有私情,让我败坏景夫人的名声,否则的话,就杀了我爹娘。当年并不是景夫人抛弃我,而是我攀上威武将军的庶女不要她。众所周知,李夫人想让她女儿嫁给谢公子,无所不用其极,她这次想用我败坏景夫人的名声,让景夫人无地自容,然后自请下堂,好送她女儿进府。”
李敏见龚敬不按安排的做,反而倒打一耙,瞪大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他,他竟然不顾自己父母的性命,也要维护景夏这个贱人!“你休要胡说,我什么时候派人到永安镇去了?”
“夫人没派人去永安镇,如何将我绑进京?难不成是我自己来的?我这腿已经废了,如何能在十三天之内赶到京城?”龚敬拍了拍自己的腿说。
“你!”李敏在这紧要关头被龚敬反咬一口,气得胸口起伏不定。
“李夫人,我给你个面子,今天的事就到此为止,再这么闹下去,对谁都没好处。”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景夏不想让双方都难堪。尽管李敏这人没脑子,时不时做一些让人啼笑皆非的事,但她的儿子□□程是好人,与谢行远是好兄弟,继续闹下去,李·鹏程和谢行远都没脸。
怎么能算了?她安排了这么久,为的就是今天,她要让景夏身败名裂,为她的姝儿报仇!“哼!你们两个要没什么,龚敬怎么可能不顾自己父母的性命来保护你?”
景夏轻笑了两声,说:“不顾自己父母的性命?所以夫人这是承认你利用龚敬父母的命威胁他来京城诬陷我了?”
李敏这才惊觉自己说漏了嘴,捂着嘴巴说不出话来。
人群之中挤进一队中年夫妇,搂着龚敬的肩膀哭道:“敬儿,你没事就好,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干瘦的中年女人哭得肝肠寸断,龚屠夫也老泪众横。
谢行远走了过来,说:“李夫人,你还有什么话说?我已派人从你的人手中救出了龚敬的父母,看在鹏程的面子上,我不让你那几个家丁出来对峙。如果你还想继续闹下去,我不介意奉陪到底。”
李敏见此情形,脸一阵红一阵白,她天衣无缝的计划,竟然这么轻易的就被化解了。但此时此刻,她还能做什么?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她的脸都丢尽了!
“回府!”李敏愤愤的上了马车,回了武安侯府。
“吴大娘,你们没事吧?”景夏扶起吴氏,递了帕子给她擦眼泪。
吴氏知道这帕子贵重不敢接,用袖子擦了泪水,说:“还好有惊无险,那个李夫人看着这么和气,想不到为人做事这么阴损。要你是你相公及时派人相救,只怕我们夫妻两个再也见不到敬儿了。”吴氏说着,哭得更凶了。景夏安慰了吴氏一阵,扶她进了国公府。谢行远也让人抬了龚敬进府,传了大夫来为他看腿。
吴氏长到这个岁数头一次离开永安镇,见到这么气派的房子,这么豪华的府邸,骇得不敢大口喘气大声说话,只感用眼睛偷偷打量。
没多会儿,景狄和景贤就到了。景狄给龚敬检查了身体,幸好他的腿没被再次伤到。景贤则以他们住国公府不合适为由,接了龚家人去荣宁伯府。
“今天的事多亏了你,否则我还真不知该怎么办。”如果不是谢行远告诉她李敏有异动,事先派了人救下龚敬的父母,她就是跳进黄河洗不清了。
谢行远握着她的手:“你是我的妻子,未来的国公夫人,我怎能眼睁睁的看着你人向你泼脏水?”不过龚敬的做法着实出乎他的预料,被李敏胁迫时,他竟敢说出实情。想到他和景夏是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心里有些吃味。
没过几日,整个京城的人都知道李敏诬陷景夏和龚敬有私的事了,这件事成为老百姓茶余饭后的谈资,成为他们调剂平凡生活的笑料。宫里的张太后知道此事后,忍不住骂李敏蠢,也下定决心,再也不管李敏了。
在这之后,李敏安静了下来,在李·鹏程的劝说下,她选择在府中避风头。另一个原因是李·鹏程要娶妻了,她必须在家安排一切。李·鹏程娶的是平王的女儿安乐郡主,平王是秦煦祖父的幼子,因无才平庸,被封为平王,多年来安分守己,所以能平安活到今日。不过他虽平庸,却有一个聪明识大体的王妃,安乐郡主的性子随了王妃,也是个聪明贤惠的。
☆、计谋落空
李·鹏程是安乐郡主是在出征之前就看上的,李·鹏程归来之后,安乐郡主制造了几次偶遇,一来二去就与李·鹏程相熟了。李·鹏程非常喜欢这位聪慧漂亮的郡主,他也需要一位拎得清又镇得住场子的夫人来操持武安侯府。
李·鹏程向安乐郡主吐露了自己的真实想法,说了家中的情形,表述了心意之后,安乐郡主更欣赏他了,也愿意为他管府中内务,与他相守一生。
李·鹏程知道李敏经常犯糊涂,对他的婚事也多有阻碍,按照她的性子,不会喜欢性子圆滑又精明的安乐郡主,所以求到秦煦那里,请太后赐婚。张太后欣赏李·鹏程,又认为武安侯府的确需要一位聪慧的少夫人管家,安乐郡主她知道,是最好的人选,因此欣然同意。
太后的懿旨送到武安侯府,李敏果然抱怨李·鹏程选媳妇没经过她同意,但有太后懿旨,她也不敢公然反对,只得同意。于是李·鹏程和安乐郡主的婚事,就定在八月初八。
李敏不闹事了,景夏也得以安宁,这段时间内,景贤派人将龚屠夫和吴氏送回永安镇,龚敬则留在京城治腿。谢行远为了报答他为景夏说话,答应帮他查清当年被陷害之事。
景夏跟着管妈妈学了一个多月的庶务,开始逐步接手府上的内务。还好谢晋治家严谨,并没有出现倚老卖老的刁奴和欺上瞒下的婆子和管家,所以她接手之后,管起来也很容易。
李·鹏程成婚,谢行远也收到了请帖,景夏一时为难,不知该不该去。“去,当然去。”谢行远说,对于李敏,他同情中带着不屑,但李·鹏程是他的好兄弟,他的婚礼必须参加,“你是国公府的少夫人,以后还会遇到许多类似的场合和麻烦,就先拿这次的婚宴练练手,自己放机灵些,我让舞艺和舞墨跟着你,她们俩聪明,有什么事也会帮你,要真有解决不了的事,还有我呢。”
景夏听了谢行远的话后安心不少,李·鹏程现在是一品侯爷,又是秦煦身边的红人,去参加婚宴的人一定不少,李敏再恨她,也不会在自己儿子的婚宴上刁难她。
很快就到八月初八,景夏和谢行远带着挑选好的礼物到武安侯府,他们去得不早不晚,客人已来了不少。李敏正陪众夫人说话,听到下人说镇国公府的公子和少夫人到了,脸色瞬间变得难看至极,“她来做什么?”
“侯爷与谢公子交好,递了请帖到镇国公府,谢公子应了,带着景夫人一起来的。”小丫鬟回答说。
来参加婚宴的众位夫人见此也觉得尴尬,前段时间李敏陷害景夏的事还闹得沸沸扬扬的。李敏心中恨景夏扫兴,但今天是大喜的日子,又不能赶她出去,只得让冯妈妈出去接她,自己留下与众位夫人说话。
景夏进来时气氛瞬时一僵,她知道今天会很尴尬,所以没放在心上,不咸不淡的向李敏问了声好,尽到一个客人和晚辈应有的礼节后,走向自己的位置坐好了,只等仪式开始和开席。
李·鹏程长得高大精瘦,穿上一身大红喜服,显得更加丰神俊朗,整个人也是神采飞扬的,给人朝气蓬勃之感。新人行完大礼之后,众人直夸李敏有福气,有这么一个优秀的儿子,得了这么一位聪慧端方的郡主做儿媳。李敏心中高兴,同时也忍不住叹气,要是静姝能有这样的福气就好了。
正午用膳时,传菜的小丫头不小心将滚烫的汤水撒在了景夏的裙子上,那名丫头急忙跪下道歉,让景夏跟着她去客房换一身衣裳。幸好宴席快结束了,这时离席也不显得失礼,“不用麻烦了,我马车上备了一套衣裳,回马车换就好了。这宴席也快散了,我就先行一步,失陪。”景夏向同席的夫人们道歉说。
那名丫头见景夏如此反应,忙道:“这席才吃了一半,后边还有常春班来唱戏,夫人不必急着回府,到客房换一身衣裳,看了戏之后再回也不迟。”
景夏笑道:“诸位夫人知道我是个粗人,也不懂戏文里那些风花雪月,看了也欣赏不来。我家景瑜还在家里等我,他要是长时间看不到我会闹的,连奶娘也哄不住。”
提到孩子的事,众位夫人都道:“照顾好小公子要紧,景夫人回去也无妨。”
“多谢众位夫人体谅。”景夏欠身说。刚才那丫头故意将汤水泼到她身上,又提出引她去客房换衣裳的要求,被拒绝之后神色慌张,其中定有猫腻。也许客房中有什么陷阱正等着她往里跳。李敏明面上没为难她,但并不保证她不会暗中使坏。景瑜哭闹,不过是个脱身的借口而已。
景夏出了武安侯府,直接回到镇国公府。李敏听到冯妈妈的回禀后,心中暗骂那名丫鬟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连这么点儿小事都做不好。她今天是想教训景夏,让小丫头将汤水泼到她身上,再引她去客房换衣裳,到时候自己安排的人正好在她宽衣解带之时出现,她的清白就彻底没了。到时候自己再带这些夫人去捉奸,景夏就算再伶牙俐齿也说不清。不过事没成就算了,算她运气好。
这件事就这么过了,之后的日子一直很平静,生活毫无波澜,男人们一如既往的在朝堂上打拼,女人们在内宅操持家务,同时也相互走动,说些家长里短的事。
到了八月,是知秋的一岁生日,景夏到荣宁伯府串门,午宴之后,与楚月相约去珍宝阁挑选新首饰。同样的地方,再次遇到同样的人,陈静姝与李敏也在这里挑东西。
“真是阴魂不散,到哪儿都能遇到你!”李敏对景夏没有任何好脸色可言。
“珍宝阁开门做生意,自是人人都能来。如果夫人喜欢二楼的珠宝,您先挑便是。”景夏不与李敏计较,安乐郡主嫁给李·鹏程之后,倒经常与她走动,两人也算一见如故,是有共同话题的好友,她不想因李敏的关系,失去这么一个朋友。
李敏听景夏这么说,自是不客气的先挑,而陈静姝却在她身边坐下,捂着胸口轻声咳嗽。景夏见她如此并不多言,陈静姝抿了一小口茶后,用手绢擦了嘴角的茶水,轻声说:“你做了那么多坏事,还能心安理得的坐在这里,真是可笑。”
景夏听她这么说,回道:“那么多坏事?我想请问陈小姐,我做了哪些坏事,让你如此咬牙切齿?”
“呵呵,你明知故问。”陈静姝一一提醒景夏说,“为什么你这么喜欢和我作对,这么喜欢抢我的东西?抢走我的身份,抢走我的丈夫,又害我失去孩子,你难道真的问心无愧?也对,你的心是黑的,并不觉得自己有错。”
景夏笑着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说:“我本就问心无愧,从始至终,我都没有抢你的身份、你的丈夫,更没害你的孩子。你的身份始终是你的,就算当时滴血认亲我的血与靖远侯的相融了,我也没认这门亲,因为我知道我根本就不是陈家的女儿。行远是我的丈夫,他认识我在先,也先娶我,何来抢这一说?无论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也好,还是两情相悦也罢,我们之间都有,而你又什么呢?至于你的孩子,我从来没有害过他,你大不了回去问曾经照顾你的刘妈妈,那天为什么推我撞你的肚子。我懂医术,要害你的孩子根本不会用这种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法子。还有麝香,那些麝香丸并不是我的,整个镇国公府都没有那种东西。”
“狡辩!”陈静姝恨恨道,想不到这世上竟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她身子弱,发火也是软声细语的。
景夏不与她争辩:“你信也好,不信也罢,我无愧于任何人,更不怕天打雷劈。”
李敏挑了许多首饰,让陈静姝过去看。陈静姝一双薄怒的美目瞪了景夏一眼之后,就去了李敏身边。
“陈小姐那番话听着真可笑。”楚月笑道。陈静姝一副理所当然、一副西子捧心的模样,让人见了浑身起了鸡皮疙瘩。
“这世上没有那么多理所当然,不过有些事在陈小姐眼中就是理所当然,只是结果不合她的意罢了。”景夏小声对楚月说道。
李敏和陈静姝挑好了东西,头也不回的离开珍宝阁。楼下一位打扮得妖娆的妇人看着李敏母女离开,问身边的小丫鬟说:“那两位是什么人?”
小丫鬟回道:“是武安侯李·鹏程的母亲和妹妹。”
“武安侯的妹妹?”妇人奇怪道。
小丫鬟见她有兴致,就开会仔细解释说:“这位小姐叫陈静姝,是那位李夫人和靖远侯的女儿。说起来这位小姐也是可怜,在四个月大的时候被歹人抱走,之后一直下落不明,直到前年九月才找回来。说起来李夫人还是张太后的表妹,所以这位陈小姐和皇家还沾亲带故呢。”
“原来这位小姐的命这么好。”妇人似在自嘲。
“这位陈小姐什么都好,只是身体弱婚姻不顺。”小丫鬟又说,“听说她之前吃过很多苦,所以身体一直不好。至于她的婚事嘛,说来话长。本来她的未婚夫是国公府的公子,不过世事难料,那位国公府的公子没看中这位陈小姐,反而看上了一个农家女。”
☆、疑似故人
于是小丫鬟将京城最近两年发生的大事一五一十的全部说给她听,妇人听后又气又好笑,这京城发生的事,比说书先生讲的故事还精彩。那人的命已经够好了,凭什么所有的好事都让她占了!
“姑娘,你笑什么呢?”小丫鬟不解。
妇人掩面笑道:“没什么,只觉得这位陈小姐的经历太啼笑皆非了,有些感慨罢了。”她和丫鬟笑着上了楼。
“可不是吗,说来也是陈小姐没这个命,嫁不成谢公子。要是早些回来,就是镇国公府的少夫人了,哪里还有那个农家女的事?”小丫鬟只当她同情陈静姝,附和着说道。妇人听后笑而不语,陈静姝的命已经够好了,如果再让她得到更多,那就太不公平了。
景夏听到逐渐走进的脚步声和越来越清晰的议论声,继续若无其事的挑首饰。楚月听后皱眉,见景夏不放在心上,自己也不多说。
“这支翡翠簪子帮我包起来吧。”景夏将手中的簪子递给伙计说。
“好叻!”
“等等,这支簪子我要了。”那妇人见簪子水头好,做得又精致,将簪子抢了过去。“这簪子我喜欢,你让给我好了,反正这里簪子多得是,你继续挑。”她的语气不容商量,一口要定了的口气。
楚月见她态度嚣张,心中憋不下那口气,想说她几句时,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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