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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家贵女_桑靳陌-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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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信我多一些。”
在陈静姝心中,自是信蓝氏多一些,但她没有立即表态。世间之人,还是向往荣华富贵的多一些。蓝氏利用她的这个心理,劝说道:“你是聪明人,知道该怎么选。难道你愿意回扬州,回到秦娥楼?你再想一想,我们费了这么大力气找到你,难道只是为了拉拢镇国公府?”
“可是前十五年中,你们根本没想起过我,为什么最近才来找我?”陈静姝流下两行清泪,越发的显得楚楚可怜。
蓝氏叹息一声,无奈道:“这么多年来,我们一直在找你,只可惜没找到,直到两个月前偶然得知了一个线索,才将你寻了回来。你虽不是我亲生的,但也是侯爷的女儿,我与你母亲有恩怨,但你是无辜的。我也是有儿有女的人,知道上一辈的恩怨不能波及下一代,所以我才会待你如亲女儿一般。现在的一切都是天意,让我们在你被逼迫的时候找到你,要是我们晚来几日,后果会怎样你比我们更清楚。”
陈静姝听了蓝氏的话后沉默不语,是啊,那时候她已经顶不住秦妈妈的逼迫了,要是蓝夫人晚来几日,她这辈子就完了。况且自己好不容易离开那肮脏之地,哪有再回去的道理?自己在这个世上没有其他亲人,离开了靖远侯府要去投靠谁?就算自己不是靖远侯的女儿,但依照他们现在的态度来看,自己对他们来说,还是有利用价值的。只要他们有共同的利益,就能长久的合作下去。陈静姝想通这些,心中释然。
“谢行远受了景家那些人的蛊惑,才会对靖远侯府有成见,所以才会说出那些话来。你长得闭月羞花,性子柔顺和善,举止端庄得体,是镇国公府少夫人的最佳人选,景夏哪里比得上你?假以时日,让谢行远知道了你的好,心自然会移到你身上的。”蓝氏又劝说道。
陈静姝不哭了,她在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把谢行远抢过来,一定要让景夏痛不欲生!现在不是和靖远侯夫妻翻脸的时候,她必须借助他们的手达到自己的目的,站稳脚跟之前,还是服软比较好:“我是个没主意的,一切听父亲和母亲的安排。”
蓝氏满意的笑道:“这才是好孩子,你现在要做的就是好生修养,到时候风风光光的出嫁。”她相信李太后的能力。
回珍宝阁的路上,蓝氏和陈静姝看到谢行远与景夏有说有笑的走出来,二人心中的恨意更深,发誓一定要拆散他们两个。
之后张太后又命人送了些赏赐来,顺带让人敲打了靖远侯府一番。陈沛铭吓得心惊胆战,直打退堂鼓,对蓝氏说道:“以公主的模样,找个普通世家子弟嫁了就算了,靖远侯府的财力,足够让她过好后半生了,何必费劲拔力的将她送进镇国公府?再说谢家那对父子的脾气你不是不知道,他们不会善罢甘休的,我们本来就势弱,和他们结了仇日后就别想过好日子。”
蓝氏咽不下这口气,她向来有仇必报,位高权重的,她只能徐徐图之,难道一个小小的景夏她还应付不了吗?“太后娘娘的嘱托我们怎能不做?别忘了,侯爷当初是怎么答应太后的,又是怎样诅咒发誓的。”
陈沛铭胆小怕事,想起那日发的毒誓,劝蓝氏的话到了嘴边又咽了回去。
“我们必须把静姝嫁到镇国公府去!要让她享尽荣华富贵!要让她和谢行远白头到老!”蓝氏狠道。她要让景夏生不如死,让她什么也得不到!
五日后,靖远侯府为陈静姝订了一门亲事,是定远伯家的小儿子武墨,两家商议的娶亲日子也是十月十五,因为那一日是一年中最好的日子。
这定远伯是过世的武太后的娘家,武家原本是乡下屠夫,后因武太后的关系封了伯爵,武太后死后,武家就没落了。为了重振当年的威风,也是削尖了脑袋专营。看中陈静姝,无非是想投靠李太后,政治场上风云莫测,万一李太后逆袭成功赢了楚王呢?做好两手准备准没错。因两家都有爵位,地位也不低,定亲的时候又搞得声势浩大,因此谁也没有怀疑。
日子就这么过了,四家人都在准备婚礼,虽说要结婚的两个人不能在婚礼之前见面,但谢行远怕靖远侯府从中作梗,仍到景家看景夏,让她安心。景狄和李珍娘嫁女儿,心里自是高兴万分,虽说是高嫁女,门户不登对,但他们也尽力安排,让十月十五的婚礼尽可能的完美。
“一切都准备好了吗?”李太后问刘嬷嬷说。
刘嬷嬷点头:“一切都按您的吩咐准备好了,只等后天了。”
“这样就好。”她手下还有一些人,可保陈静姝在她死后一世平安。
刘嬷嬷到这个节骨眼上开始打退堂鼓,尽管知道会被李馨媛骂,但她还是鼓起勇气把自己所想的说了出来:“娘娘,老奴认为您这样做不是在帮公主。谢行远心里的人不是公主,公主嫁过去不会幸福的。您不如让蓝氏为公主另选一个忠厚可靠的夫婿。”
李馨媛也想过这个问题,但她对陈静姝有信心,要抓住男人的心很容易,更何况谢行远和景夏之间的感情不是那么深厚。只要陈静姝渡过了最初的磨合期,一定会顺顺利利的走下去。“你说的这些哀家早就想过了,但世事难测,难道姝儿就没有和谢行远白头到老的可能?谢行远是京城中最出色的男儿,无论家世还是品貌都是最拔尖的,也只有他配得上哀家的女儿。他是个有责任心的,只要和姝儿做了夫妻,一定会对她好的,你不用操心。”
“但用这种法子始终不太好。”刘嬷嬷心中不安,她是个矛盾的人,一方面为自己的利益不择手段,一方面又害怕因果轮回遭报应。
“哀家都不急,你急什么?”李馨媛对此举抱有十分把握,她就不信,景夏成了一只破鞋之后,谢行远还会要她。就算谢行远要她,她自己也没脸活在这个世上。
刘嬷嬷心中叹息,自己是无法从此事中脱身了,还好她拿到钱财之后,已让自己的儿子向楚王寻求庇护了,以后发生危及性命的事,也好保命。
京城十分热闹,大多数人都关注着谢行远的婚礼,只见身着一身大红喜服的谢行远骑着高头大马到景家迎亲,景家的小院之外,早已站满围观的人群。鞭炮声和围观百姓的议论声交织在一起,虽然嘈杂,却热闹非凡。
景狄和李珍娘夫妻准备了多日,比起京城常住的富贵人家嫁女毫无差别。婚礼虽然在晚上,但景夏一大早就被叫起来梳妆打扮。为她梳妆打扮的是谢行远请来的晋国侯府的老夫人,这位老夫人福寿双全,膝下儿女成群,个个都有出息,请这位老夫人来,也是想沾沾她的福气。
景夏不知这个时代的嫁娶规矩,一切都听长辈们的安排,虽然老夫人将她化成一个像涂了腮红的白馒头,她也认了,只得在心里吐槽,不都说新娘子是女人一生中最漂亮的时候吗?怎么丑成这样?
这一天中,景夏只吃了很少的东西,连水也没喝上两口,只等晚上才能轻松些。不过想到晚上的事,景夏也有些囧了,她活了两辈子,还没碰过男人呢。
“来了来了,新郎官来迎亲了。”喜娘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像一只孔雀,无比欢喜的进来说道。为景夏盖好盖头之后,扶着她出了闺房。
景夏坐在花轿中,静静的听着外面的声音。这场婚礼会顺利吗?陈静姝今天也嫁到定远伯家了吧。
镇国公府热闹非凡,虽然谢家三代单传,没有几个直系亲戚,但贺喜的大臣来了不少。谢晋一整天都乐呵呵的,他这儿子终于成亲了,就等着一年之后抱孙子了。谢行远和景夏拜了堂之后,谢晋连说了三声好,让来参加婚宴的宾客尽情吃喝。
挑开盖头,景夏见谢行远皱了皱眉,显然是嫌弃她脸上的装,不过很快就露出笑意。两人喝了合卺酒后,喜娘撒了些花生桂圆之类的干果,又夹了一个饺子送到景夏嘴里,问道:“生不生?”
“生的。”景夏说完,自己也笑了。
“祝世子和少夫人和和美美,早生贵子。”喜娘欢喜的说道。谢家亲戚不多,来闹洞房的女眷也不多,来的都是三代以外的谢家长辈,她们也不好闹太过,只说了几句吉祥话就收手了。
谢行远还要出去应付宾客,在景夏耳边说了句“等我回来”就出去了。景夏听了还是不由自主的脸红了。
“有发现牧野的踪迹吗?”张太后最关心的还是这个。
秦煦摇了摇头:“没有,看来他对景狄的一双儿女也不是那么在乎。”不过牧野不出现并不影响大局,他有的是手段让李馨媛倒台。
“火候也差不多了,过几日就动手吧。”张太后说,她不想再等下去了。
☆、偷换新娘
一辆马车不疾不徐的向西城门驶去,守城门的士兵一见是楚王的令牌,忙打开城门放行。出了城之后,原本缓慢行驶的马车开始在官道上疾驰,似乎身后有鬼魅一般。
驾车的马夫神色严肃,逃命似的鞭打着马臀。“哎,刘三,你慢点。怎么跟赶去投胎一样,马跑这么快我怎么享用美人。”车内的男人撩开车帘抱怨道。
叫刘三的车夫手上的动作没有减慢,说:“今夜的事本就凶险,要是办砸了你我都活不成,这时候最好别误事。离开了京城再也用也不迟,反正她要去那种地方。”
李耗子心痒难耐,“我还真没见过这样漂亮的娘们,难怪谢行远要娶她,送到那地方里去怪可惜的。你又不好女色,不如就留给兄弟我吧,我还没娶媳妇儿呢。”
“这是上头的命令,你要敢坏事定是吃不了兜着走。别在车里折腾了,出来一起驾车。”刘三没耐心跟他耗,直接说道。
李耗子嬉笑道:“我的三哥哥,你不说,又有谁知道我把美人占为己有了?反正结果都一样嘛。”
刘三不与他争辩,一把拉着他坐下,说:“至少等出了灵元县再说。”
李耗子一脸的不甘心,却不得不答应,万一那边发现破绽追上来就糟了,不仅美人得不到,连小命也难保。
“驾!”
马车往远方疾驰,很快消失在夜色中。
郭弋骑着快马往京城方向去,照这个情形,他是赶不上了,索性放慢了速度缓慢向前行进。
一辆马车疾驰而过,夜风吹起车窗帘,郭弋无意间朝马车内瞄了一眼。他从前是禁军统领兼刺客,练就了在夜色中辨别人和物的本事。马车内的少女一身大红喜服,钗环首饰已经卸下,脸上的妆还未洗净。虽然只看了一眼,他便觉得那女子有些熟悉。而这大半夜的,她不在洞房,要被送到哪里去?
郭弋心觉不对,调转马头追了上去。两人见有人追来,立刻加快速度。郭弋见此情形更觉不对,一个飞身落在车顶,又迅速的翻到马车门前,将二人踢下马车,勒住了缰绳。
刘三和李耗子见马车被劫,迅速抽出腰间的佩刀,一左一右的将郭弋拦住。
“劝你少管闲事,否则别怪我们不客气!”刘三威胁道。他们二人武功不弱,自是不怕郭弋。
郭弋见他们两个的架势,更觉得有鬼,放狠话说:“今天的闲事我管定了!”说着跃下马车,与二人打斗起来。他之前右手被废,练就了左手使剑的本事,如今右手复原,双手均可使剑,加上他本就是顶尖的刺客,武艺超群,没多会儿功夫就把刘三和李耗子打趴下。
二人见势不对,上头又对他们下了死命令,只许成功不许失败,否则自行了断。趁着郭弋收手的空档,拔剑摸了脖子,血溅了一地,很快就没了气息。
郭弋见二人像死士,更怀疑马车内那女子的身份。等他看清马车内那红衣女子的容貌后顿觉大事不妙。今天不是景夏和谢行远成亲的日子吗?她怎么会在这里?还被两个武功高强的死士连夜送出京城?这其中出了什么事?
他出了马车去检查刘三和李耗子的尸体,什么也没有。算了,先赶回京城要紧。郭弋喊了景夏好几声,又拍了拍她的脸,掐她的穴道,景夏仍无任何反应。看样子背后害她的人下了不少迷药。
郭弋想着先将人送回京城,就着那辆马车往回赶。天不助他,马车没走多久,一个车轮就坏了,马儿受惊拼命往前跑,眼见着就要冲进河里,郭弋只得挥剑斩断缰绳。马跑了,只剩残破的车身,景夏从车内摔了出来,头碰到石头磕出一个血窟窿。此处离京城还有一百多里路,现在又是半夜三更,荒山野岭路崎岖不平,前不挨村后不着店,郭弋顿时火冒三丈。但此时也只能将心头的那团火压下。
将景夏扶了起来,掏出常备的金创药敷在她头上。现在没了马车,只能走回京城了。郭弋背起景夏,在黑夜中一步一步的往京城方向走。
十月中旬的天气,已经很冷了。后半夜下了一场雨,寒意更甚。庭院中的银杏叶落得满地都是,早起的仆人开始打扫庭院。
“怎么回事!”男人暴怒的声音传来,跪了一地战战兢兢的丫鬟。美得令人窒息的女子一脸惊悸,此时的她裹着一床丝被缩在墙角瑟瑟发抖,梨花带雨的模样让人心生怜意,只可惜眼前的男人不是怜香惜玉的主。
谢行远看向陈静姝时,额头和手背的青筋暴起,“你们伺候她梳洗!”他自己披了一件外衣,无心整理仪容,离开了婚房。
陈静姝害怕极了,谢行远的模样像是要掐死她一样。丫鬟们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只得听吩咐服侍新夫人。陈静姝此时是一只乖顺的绵羊,任由丫鬟们为她梳洗打扮。
谢晋今天起了个早,等着喝儿子和儿媳妇敬的茶。看到儿子衣冠不整的出现在厅中,不由奇怪,问道:“你这是怎么了?”
谢行远回道:“爹,小夏不见了。”
谢晋奇怪:“昨天闹洞房的时候还好好的,人怎么不见了?”
谢行远阴着脸把这事说了一遍:“我不知道出了什么事,今早起来发现小夏变成了陈静姝。明明昨夜喝合卺酒的时候还是小夏……”
谢晋头疼:“昨夜你回房之后,就没发现不对?”还以为靖远侯消停了,哪知他会使这招。
谢行远昨天高兴,在宴席上多喝了几杯,加上他那些军中同僚又一股劲儿的灌他酒,他来者不拒都喝了,昨夜还是下人扶他回房的。他那时迷迷糊糊的,陈静姝和景夏又长得像,也没注意人已被换成了陈静姝,就和她圆了房。
“唉!”谢晋气得跺脚。现在事难办了。
谢行远现在心乱如麻,不知该如何是好:“爹,儿子没主意,您给想个办法吧。”
谢晋火冒三丈,一拳击碎了茶几,说:“怎么办?当然是先派人把小夏找回来!把昨夜伺候的丫鬟婆子小厮还有喜娘等人全都看住,一个也不许离开镇国公府半步!这件事一定是靖远侯府做的,老子跟陈沛铭没完!”
一语惊醒梦中人,是啊,靖远侯府把人换了,将陈静姝送了过来,对景夏一定不会手软,现在最要紧的就是把人找回来。“我马上去!”陈静姝他不会再动,既然定远伯家也是受害者,他要看靖远侯府怎么解释。不过他哪里知道,靖远侯府和定远伯家早就商量好了,两家对外宣称是陈静姝嫁过去,而实际嫁过去的是蓝氏的女儿陈丽芙。这个时辰,武墨和陈丽芙正在给家中的长辈敬茶。
陈静姝忐忑不安的待在新房中,那些丫鬟为她梳洗打扮好后,送了一份早点来,之后就再也没理过她。她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不会后面的事会不会按他们计划的方向走。既然上天已经帮过她一次,那就再帮帮她吧!陈静姝祈祷着。
谢行远调了府中的府兵和家丁外出找人,又去了京兆尹。陈述完事情的经过后,京兆尹卖他面子,让今日有空闲时间的手下帮忙找人。
谢行远现在只祈求景夏还活着。想到靖远侯府算计他,眼中涌现浓浓的杀机。回到府中,谢行远让人备好马车,他要去靖远侯府讨个说法。
谢晋得知之后,与谢行远一起去靖远侯府。父子二人带着府中剩下的府兵,押着陈静姝到靖远侯府。敲开靖远侯府的们后,谢行远一脚踢倒家丁,说:“让陈沛铭和蓝氏出来见我!”
家丁见谢行远父子来势汹汹,连滚带爬的去请靖远侯夫妻。听到这个消息后,夫妻二人十分平静,他们早就做好了准备,就等着谢家父子上门。
谢行远不给他们说话的机会,将陈静姝扔进靖远侯府的院子,说:“你们夫妻二人机关算尽,别以为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把这个不知从什么地方找回来的女儿塞给我,我就一定会要!我告诉你们,要是小夏少了一根毫毛,你们一个个都别想好过!”说着,他和谢晋带着人先走了,留下一肚子话还没说的靖远侯夫妻。
“这……”靖远侯还准备了好多反驳的话,这还没说一个字,人怎么就走了?
蓝氏扶起陈静姝,为她擦了眼泪,安慰道:“放心,有我们在,不会有事的。”
谢晋知道靖远侯夫妻的行事手段,一定会把这事从黑说成白的,他先发制人,让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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