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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家贵女_桑靳陌-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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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妈妈听了蓝氏的话后讪讪的,没再接话。
“你也是要出嫁的人了,该有一些体面的衣裳首饰,今天就去玲珑轩和珍宝阁挑些好东西,好好打扮打扮。“景狄说。景夏的衣着打扮太素了,且都是普通布衣和棉衣,她要嫁人了,该有一些拿得出手的衣裳首饰,免得被人笑话。
景夏知道家里并不富裕,而玲珑轩和珍宝阁的东西出了名的贵,玩笑道:“爹,不用破费了。我底子好,不用名贵的衣裳首饰装点也很好看。”
李珍娘同意景狄的话:“这哪儿成,都说人靠衣裳马靠鞍。昨夜行远送了一匣子银子来,说是给你置衣裳首饰的,还说什么他的人就该用最好的。”昨夜谢行远是半夜来的,那会儿景夏已经睡了,自是不知这件事。
楚月打趣她说:“这是谢公子的一番好意,你可不能拒绝。女儿家该有的妆奁还得有。”
“今天不忙,你们收拾收拾就去吧,多挑些好的回来。这些银子都是谢公子送你的,你就大大方方的收下。你的嫁妆准备得差不多了,你不必担心。”景狄知道景夏自尊心强,不愿被人说闲话。
“知道了,爹。”
蓝氏和陈静姝收拾妥当之后,带着丫鬟婆子浩浩荡荡的出了门,引来不少百姓围观。看着靖远侯府豪华的马车和衣着光鲜的丫鬟仆妇,围观的人指着一行人议论纷纷:“听说李敏的女儿找回来了,蓝氏对她好得不得了。这个陈大小姐,还真把那个青楼出身的女人当母亲了。难道她不知蓝氏是怎么害李敏的?”
“这种事怎么好说呢?毕竟在别人家养了十多年,和亲娘不亲吧。李敏早就被休下堂,在洛阳的尼姑庵里做居士,而蓝氏是一品侯夫人,陈小姐回来当然得讨好蓝氏才对。”
“靖远侯认亲还真奇怪,前脚还和南大街一个姓景的郎中抢女儿,后脚就弄了一个真女儿回来,而且两个姑娘的血都和靖远侯的相融了。这是其一,其二,怎么不见陈小姐的养父养母呢?她回来好几天了,也没听到她养父养母的事,你们说这陈小姐该不会是凭空冒出来的吧。”
诸如此类的话传进马车,陈静姝多少听到了一些。她本就敏感多疑,那些话就像匕首一样直戳她的心窝子,眼圈不禁红了。
蓝氏安坐在马车内闭目养神,也听到了那些话,说:“老百姓嘴碎,他们说什么你不必放在心上,真相是什么我们知道就好。”
“我明白。”陈静姝说。她之前就知道豪门世家水深,天下对他们非议颇多,既然她已经蹚进来了,享受荣华富贵的同时,就要承受四面八方的流言蜚语。
到了珍宝阁门口,就见迎出来的店伙计脸上有些许尴尬,虽如往常那般殷勤周到,但蓝氏总觉得他脸上的表情刺眼:“今天贵店可是来了什么了不得的人物?”
蓝氏扶着黄妈妈的手,目不斜视的走进去。伙计知道她们迟早会碰上,说:“今天景姑娘也来挑东西了,正在二楼选呢。”
蓝氏冷哼了一声:“本夫人当是谁,原来是她。”
陈静姝当然知道景姑娘是谁,就是抢走她未婚夫的狐狸精。她一直想找机会见一见这个乡下丫头,想不到今天在这里碰到了。她是侯府小姐,怎能被一个柴禾妞比了下去?不自觉的挺直了腰身,跟着蓝氏的脚步进入店内。
“胡老板,最近有什么新货?”蓝氏是这里的常客,一进大堂就坐在了红木椅子上,用懒散的语调问道。
珍宝阁的胡老板亲自招待,让身后的伙计将最近的新货送了上来,摆在她面前一一介绍道:“有有有,这是新送来的红宝石头面,样式是天竺王室贵女圈子中最时兴的,西域通商的商人觉得新奇好看让人做了一套,完工之后就放我这儿了。”
陈静姝看了也觉得新奇好看:“样式果真新颖,每一件都做的很精致漂亮。”
胡老板竖起大拇指跨道:“小姐有眼光。这是南珠,今年南海那边比往年热,珍珠产得也不多,最好的都在这里了。”
“瞧这光泽和大小,是没往年好了。”蓝氏拿起南珠项链把玩了一会儿才说道。
“这不遭了天灾嘛,这一串已经是最好的了。”胡老板赔笑说,“还有这一对翡翠手镯、一支簪子和钗,都是洪沙瓦底的玻璃种制成的。”
蓝氏财大气粗,说:“这些都包好了送到靖远侯府去。”反正有李太后付钱,她不必为她节省。
陈静姝知道胡老板拿出来的每一样都价值不菲,她虽大手大脚惯了,也没见过这么破费的,“母亲,这些是不是太……”
“靖远侯府有钱,买下这套红宝石头面、南珠项链和翡翠手镯不算什么。你是侯府嫡出的大小姐,就得用最好的,可不能学小门小户的小家子做派。”蓝氏说。陈静姝听了也不好再说什么了。
“我这女儿才回来,没见识过好的,今天就带她来长长见识。她虽不是我亲生的,我也不能亏待了她。胡老板,还有别的首饰吗?”蓝氏对胡老板说。她还没见到景夏呢。
“楼上还有,夫人请。”反正这两拨人迟早要对上,她们有什么矛盾可不关他的事。
蓝氏一行人移步到二楼,就见景夏和李珍娘婆媳在挑首饰。景夏拿了一只玉簪子插在楚月头上,说:“嫂嫂配这支簪子好看。”
楚月忙取下来,说:“今天是来给你挑的,怎么给我选起来了?”
陈静姝已认出了景夏,那个长得和她有五分相似的女子。不似自己娇小,她身量较高,虽然偏瘦,却无病态,整个人神采奕奕容光焕发,脸上有爽朗的笑容,像极了春末夏初的阳光,明媚但不刺眼。与自己想象中的小家子气不同,她身上有一股豪气和聪明劲儿,的确招人喜欢。
“原来景姑娘也来挑首饰了,难道太后赏赐的珠宝首饰不够好吗?”蓝氏皮笑肉不笑的说道。
李珍娘一看是靖远侯府的人,笑容一下子凝固在脸上。景夏放下簪子说:“太后赏赐的东西当然珍贵,正是因为珍贵,所以必须放在家里日日打理。佩戴也要看场合,可不是什么时候什么场合都能戴的。再说珍宝阁开门做生意,我当然能来选首饰。这么多年来,李太后也赏赐了不少东西给夫人,夫人今日来,是否也是嫌李太后赏赐的珠宝首饰不好?”
蓝氏被景夏的几句话说的一肚子气,这姑娘还真是牙尖嘴利:“有你这么对长辈说话的吗?”
“只要对我称长辈的人行得端坐得直,只要品行高尚,有长辈的样子,我自然是尊敬的。”景夏笑道。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蓝氏真是好笑。
第一回合的交锋输了,蓝氏面子上挂不住,走到她身边拿起她刚才看的那支簪子,说:“这支玉簪子是蓝田玉做的,虽说不是价值千金,两三百两也是有的。据本夫人所知,你父亲是个郎中,一月最多赚二两,运气好遇到富贵人家,赏金最多十两,你那哥哥不过是个正五品下的宁远将军,现在国库空虚,又是战后,他的月俸最多五两,就算你们一家一年不吃不喝也买不起这样一支簪子。怎么今天有钱来这里了?”
“我买东西的银子是张太后所赐,既没偷又没抢,来得正当光明,如何花不得?”景夏说。蓝氏为了打击奚落她,连脑子都不带,以前还觉得她聪明,现在看也不过如此。只是她现在不能提谢行远。
蓝氏想起最近张太后赐了不少金银给景夏,自己刚才的一番话纯属找事,这会儿只得给自己找台阶下:“也是,你得了张太后青眼,她待你当然与众不同。本夫人今天来这里是给静姝挑首饰的,这孩子在外面吃了不少苦,现在她回来了,侯府会尽力补偿她的。”说着将陈静姝推了出去。
☆、自乱阵脚
景夏见了陈静姝或多或少有些危机感,陈静姝一看就是个柔情似水的女子,柔弱,似弱不禁风的娇花,让人心生怜惜。“恭喜夫人和侯爷找到陈小姐。”
陈静姝带着柔善的笑意说道:“一回到长安就听母亲说起姑娘,今日一见,姑娘果真与众不同。”她嫉妒的心一下子膨胀,凭什么差不多的样貌,差不多的经历,景夏就能长在一个正常的家庭,能遇到谢行远这样好的儿郎?自己却长在秦娥楼那么肮脏不堪的地方。
“陈小姐温婉端方,才是让人见之忘俗。”客套话说起来很容易。
蓝氏在心里冷笑,景夏这个不识好歹的死丫头,以后有她哭的时候,目光看向陈静姝,说道:“今天是来给你挑首饰,喜欢什么就拿什么。”
陈静姝微笑着朝景夏点了点头,对蓝氏说:“既然母亲都发话了,女儿就不客气了。”她被秦妈妈培养得琴棋书画样样皆通,对古玩珍宝鉴赏皆有涉猎,很快就挑了十来件精美的钗环首饰,包括景夏刚才拿的那支蓝田玉簪子。
“母亲,女儿看中的就是这些,今天让您破费了。”她挑的都是贵而精的,家里有权有势就有这个好处,可以毫不犹豫的奢侈的东西。
李珍娘看得又怒又羡慕,险些就骂人了,幸好楚月拦着她,她才没说酸话。
“无事,你喜欢就好。”蓝氏笑道。
陈静姝对蓝氏说了几句感谢的话后,走到景夏身边道歉说:“刚才不好意思,我实在太喜欢那支簪子不忍割爱,景姑娘不会怪我吧。”
景夏笑了笑:“哪里,陈小姐喜欢就好。”她知道陈静姝此举有报复之意,但这种小把戏她不会放在心上,更何况她也不买那支簪子。
“听到景姑娘这么说我就放心了,我要的东西已经选好了,该你了。”陈静姝柔柔的说道,无论她有没有打击到景夏,反正现在她只能挑自己选剩下的东西。
景夏并不在意陈静姝的这些小心思:“珍宝阁的好东西多,我会慢慢选的。”
蓝氏吩咐黄妈妈付账,又让店小二把东西包好送到马车上。没多会儿,就见一人急匆匆的闯进来,他看到堂内的氛围还算和谐,脸色才好看了些。
蓝氏见到匆忙赶来的谢行远,忍不住阴阳怪气的说:“看谢公子这匆忙的样子,难不成是怕本夫人欺负了景姑娘?”
谢行远不理蓝氏的嘲讽,大步走到景夏身边,问道:“都选好了吗?”
“才刚开始,这里的首饰多,不知该挑哪些。你怎么来了?”
“没事,就是过来看看。要不要我帮你挑?”
蓝氏对谢行远的反应十分不满,不过转念一想,他们好不了多久了,心中又畅快了不少,陈静姝也在这儿,能膈应他们一阵是一阵。“谢公子真是体贴,景姑娘出来买个首饰也要跟过来。”
谢行远仍旧没理蓝氏,对景夏说:“我陪你选,喜欢什么就拿什么。”
蓝氏和陈静姝被无视,一个恨得咬牙切齿,一个绞着手帕满脸愤恨。陈静姝想着,谢行远进来之后,目光只在她身上停留了片刻,之后就黏在了景夏身上。自己的美貌吸引不了他的主意,那她用阴谋诡计嫁给他,他会接受自己吗?不,一定可以,自己并不比景夏差。“见过世子。”既然他看不到她,她就要努力吸引他的注意。
“陈小姐。”谢行远礼貌而疏远的说道。
景夏的目光在谢行远和陈静姝之间徘徊,不知接下来会怎么发展。
蓝氏见陈静姝主动,心中甚慰。笑着走到陈静姝身边,对谢行远说:“这就是我那才找回来的女儿静姝,她回来之后就改回了小时候的名字。这孩子在外吃了不少苦,现在回来了,是该好好补偿她。说起来,你们之前也是有婚约的,只可惜无缘。”接着就是一阵叹息。
陈静姝红着脸低下头,一副娇羞的模样。
谢行远绕着陈静姝打量了一圈,陈静姝的脸更红了。
她的确比景夏长得更像李敏,“我听说陈小姐体弱多病,不知是不是真的?”
蓝氏知道谢行远人脉广,能瞒过他的事少之又少,半真半假的说道:“静姝的身子是有些弱,不过底子还是好的,并不碍事。”
谢行远接着问了另一个问题,说:“夫人说陈小姐吃了很多苦?”
蓝氏毫不犹豫的点头:“是啊,这孩子在外流浪多年,吃了不少苦。不过现在好了,侯爷已经将她找回来了,会保护好她的。”
谢行远又仔细打量了陈静姝一阵,说:“我看陈小姐不像是吃过苦的人。陈小姐的皮肤细腻如羊脂白玉,玉手纤纤没有茧子,不像是做过活儿的。从小姐的气质神韵来看,倒像是养在深闺的娇小姐。刚才夫人也说陈小姐体弱多病,回到侯府之后,汤药也没断过,一般人家是付不起十几年的药钱的。而且小姐琴棋书画无一不精,若是在贫苦人家,是没有机会学这些的吧。”
陈静姝心中一紧,心中想到,以镇国公的势力,该不会查到了什么吧。
蓝氏听了谢行远的话,不知该如何反驳。
“小姐的名字可不是陈侯起的,而是远在洛阳的李夫人。陈小姐回京数日,怎么从不提生母李夫人?就算多年不见,也会经常提起吧。不过我看小姐和这位陷害生母的蓝夫人倒是亲近得很。”京城百姓的疑问,也是他心中的谜题。“我还有一个疑问想请陈小姐解惑。为何你回京之后从不提你的养父养母?看你的样子,他们没虐待你吧?而且靖远侯府也没说清楚你失踪的十五年是谁收养了你,难道你的养父养母那么不值得一提?好歹,他们也养了你十五年,你一点感恩的心也没有吗?”
陈静姝血还没干的心窝子又被谢行远的软刀子捅得鲜血淋漓,眼眶里的泪水不住的往下掉。蓝氏也不好开口辩解,她的那些手段对付后宅的女人绰绰有余,对付谢行远是行不通的。
“不过我要提醒小姐,别以为靖远侯府是什么好地方,不过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而已。你长得像李夫人,但我并不认为你就是她的女儿。靖远侯为了和镇国公府结亲,可谓是绞尽脑汁,他可以冒认景夏,也可以冒认你。滴血认亲可以作假,他可是个中好手,所以血相融了,并不代表是至亲。无论你的真实身份是什么,我都希望你好好想一想,为什么你回来得那么及时,别被卖了还帮着数银子。”谢行远对陈静姝说了一通之后,又对蓝氏说道,“蓝夫人,我可不好糊弄。”
陈静姝听了谢行远的一番话,越发的认为靖远侯一家居心叵测,她越想越觉得自己是个笑话,哭着撇下众人跑出珍宝阁。
蓝氏本想给他们二人添堵,不想被谢行远反踩一脚,顿时恼羞成怒,抛下一句“本夫人跟你们没完”就追了出去。
“这么说好吗?”景夏对谢行远说。他的话就像一把锐利的刀子,快狠准的刺进蓝氏和陈静姝的心脏。
“如果今天不对她们狠一些,来日就是他们算计我们了。再说我也是实话实说而已。”谢行远陈静姝无任何好感,他更不相信她是李敏的女儿。这个姑娘一看就知道她体弱多病,而当年陈沛铭和李敏正直盛年身体康健,更没有用不正当的手段强行有孕。印象中,陈静姝是个活泼的婴儿,就算历经磨难,也不至于体弱到这般地步。他刚打量了眼前的陈静姝,细腻嫩肉,不像吃过苦的,在农家长大的景夏都比不上她。依陈沛铭那德行,不找个假的回来才是怪事。
景夏挑了几样首饰,包好了拿回家。经过珍宝阁的事,她也没了去玲珑轩挑衣裳的兴致。谢行远送她们三人回家,对景夏说:“你别担心,我会盯着靖远侯府那边。”
景夏心中不安:“我还是心慌慌的,靖远侯府现在越平静,我越觉得不踏实。”尽管谢行远今日的态度已经明了,但还有很多其他人和事会来拆散他们。
正如谢行远所说的,陈静姝回来得太巧了,靖远侯夫妻的举动太反常。而且蓝氏对陈静姝的关心太过头了,就算是亲母女,也不可能这般,更何况蓝氏是逼得她生母走投无路的人。蓝氏对陈静姝带着几分谄媚和恭敬,这不像母女之间相处的方式。景夏心想到。
“就算靖远侯府将人找回来了又怎样?”谢行远对陈沛铭夫妻没有任何好感,“他要敢使坏,我保证让他们一家在京城混不下去。”
景夏心中焦急,却有心无力,她手中无人为她办事,她只能靠自己。
陈静姝从珍宝阁跑出来之后,不知往哪个方向去。她体弱多病,跑了几步就上气不接下气,扶着街头的木柱啼哭。蓝氏追出来之后没多会儿就追上了她,扶着她的手腕,为她擦眼泪,说:“别意气用事,先听我把话说完。”
陈静姝好不容易才吸了一口气,哽咽着说:“夫人还有什么要解释的?我根本就不是靖远侯的女儿,只是你们找回来拉拢镇国公府的棋子罢了。”她不止为自己被骗而哭,更为自己浮萍一样的身世伤心。原以为自己离开了狼窝,不想又掉进泥潭。
☆、景夏出嫁
蓝氏好言相劝,说:“谢行远不喜靖远侯府,所以才会说那些话来气你。他被景夏迷住了,自是想方设法逃避与你的婚约。现在我只问你一句,你信谢行远多一些还是信我多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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