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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女配不是我的错-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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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场官员再无心思用膳,心疼王爷被徐莹这般步步相逼。
徐莹眸色变得深沉,她就是想让赵子翎反抗,好给赵子翎穿小鞋,可是赵子翎就是能忍,死活不上她的钩。
“罢了,本宫有点累了,想要先休息了。”徐莹不接酒。
赵子翎吩咐两旁侍女,“皇后入住的房间已经准备好了,你们带送皇后过去吧。”
徐莹站起身,随侍女离开,咬了咬唇,心里十分不乐意。
赵子翎望着半盏清酒,清晰倒映出自己的影子,这才只是个开始,赵子翎啊赵子翎,来者不善,这才只是个开始啊。
陈月见识过徐莹的厉害,也明白徐莹对赵子翎有着必杀之心,已经空寂无人的山村黑夜显得格外漫长。
陈月一夜没睡,一颗心全放在王宫里,也不知道现在到底怎么样了。古代就是这点不好,要是有手机,直接打过去就好了。陈月犹豫再三,还是决定偷偷回宫,而今征战在即,这条路赵子翎已经走了一大半,千万不能栽在徐莹手里。
马车走在道上,马蹄清脆,陈月心里紧张,只想打开窗来透透气。
却发现有一马车并驾同行,仿佛故友相约,共赏花酒一般。
莫不是眼花了?总觉得这车是不是有点熟悉?是宋明远曾经送她离开丰都的那辆白玉撵车?
是眼花了?宋明远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一夜未睡,陈月想要擦擦眼仔细看看清楚,对面马车的窗帘被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掀开车帘,车中人无意向外抬眼一看,和陈月的目光不期而遇。
我曾以为再见会是刀光剑影,或是灯火通明美酒歌谣,却没想到在狭路相逢?
二人皆是没有想到会这样重逢,有一瞬间的尴尬,最终还是宋明远主动问好,“陈月,又是许久不见啊!”
陈月点点头,掩去心中情绪,笑着答道:“是啊,这一年多来,王爷还好吧?”
宋明远点点头,“还好,你呢?”
陈月学着他的样子,“很好。”
之后又陷入了沉默。按道理来说也是这真是老朋友了,可是经历过的种种事情之后,再见突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陈月垂眸,宋明远紧跟着徐莹来到安阳,看来绝非偶然。能不能先探听一下他的态度?
“王爷,这一次,你是敌是友啊?”
宋明远听出她的意思,眼波流转,反问道:“你希望我是敌是友?”
第129章 有惊无险
陈月老实回答:“我希望是朋友。”
还不待宋明远回答,陈月又喃喃自语,“可是你自己也说过,你和王爷不一定是朋友,但一定会是仇人。”
宋明远盯着陈月,发现她眉宇间是隐隐忧愁,他想了想才回答:“如果我说这次我是朋友,你会相信吗?”
陈月抬眼看他,“王爷,三番五次帮你永远的敌人,你会不会觉得是挖坑给自己跳啊?!”
宋明远笑答,“其实我也会怀疑,我是不是有点傻,为什么一而再,再而三地帮助赵子翎。其实你在内心,从来对我都是不放心的,不是吗?”
马车已经到了宫门前,陈月只能答道:“我想相信,可是情势所逼,我得面对现实,你和赵子翎,终究是不得共存亡的敌人。”
两辆马车进入楚湘王宫。
一室寂静,静谧的空气仿佛凝结,徐莹和赵子翎相对而坐,桌上一杯酒散发幽幽香味,撩动两人心底最后一根弦。
徐莹明眸轻抬,涂了鲜艳朱丹的唇扬起,挑衅道:“哦?本宫不远千里来敬王爷一杯酒,王爷竟然不愿意给这个面子?”
赵子翎心里哀叹,就知道昨天的一番刁难不是结束,而是开始。今天徐莹把他叫到住处,就端出了这杯酒,而赵子翎也很清楚,这场鸿门宴是要他进退两难的,这杯酒,无论喝或不喝,都是错的。
喝了,自己怕是再也没机会走出这屋子,不喝,徐莹也会有相应的对策。
陈月和宋明远问过赵子翎宫殿的侍女得知冷寒陪着赵子翎去了徐莹的住处,更觉得不妙,两人急急匆匆往徐莹住处赶去。
“怎么了?王爷不敢喝?是怕本宫在酒里下毒?”徐莹调笑道。
赵子翎腹诽,不是担心,而是一定有毒。
徐莹端起酒,笑意盎然看着赵子翎,柔声道:“既然王爷不敢喝,便由本宫喝了吧。”
就知道会是这样!赵子翎赶紧站起身来,摁住了徐莹的手,“皇后,这是何必呢?为了给子翎出难题,为了给北苍一个讨伐楚湘的借口,皇后不惜牺牲自己来陷害子翎吗?”
没错!徐莹来安阳就抱了必死的决心。这杯□□与其说是给赵子翎准备的,倒不如说是给她自己准备的。她不惜以自己为诱饵,也要给北苍制造一个攻打楚湘的机会。
“要不你喝,要不我喝,王爷来选吧。”徐莹拿自己的性命做赌注,自然占了主导,赵子翎只能摁住她的手一时间也不知如何是好。
“你现在要是进去,定会落下把柄。我已经说了,这次是朋友,你就相信我一次好了。”到了宫殿外,宋明远如是对陈月说道,陈月听从他的意思,找了一处树林坐下等待消息。
宋明远和赵子翎的近身侍卫冷寒只会一声,匆匆来到大殿里,屋里正上演着赵子翎和徐莹互不相让的局面。
不用多说,宋明远自然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握了握手腕,心中已有思量,三座并作两步上前跪下,“宋明远前来接皇后回丰都。”
屋内两人都有点诧异,没想到宋明远会突然出现在这里。徐莹手指一松,手上酒杯险险落下,幸好赵子翎接下,几滴酒洒了出来,弄湿了衣袖。
宋明远突然出现,这让徐莹措手不及。他是一路追着过来的?他还是想要护着赵子翎?
徐莹皱眉问道:“王爷,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宋明远眼睫微动,愣了一瞬答道,“请皇后娘娘随我回北苍。”
太多的不解,太多的无奈,带着疑惑,带着埋怨,徐莹慢慢走到宋明远身旁,不可置信地问道:“王爷,这就是你的决定吗?”
宋明远点头,“这是我的决定。”
二人四目相对,可是却宋明远看到了徐莹眼里满满的不解和失望甚至是仇恨,最终也只能是自嘲一笑,“罢了,我还以为自己这番作为王爷定然感怀,却没想到还是自作多情,王爷从来不领我的情。我这般到底图个什么呢?好吧,如果这是你的决定,那我便随你回去吧。”
徐莹以自己的生死为北苍换来一个攻打楚湘的借口,宋明远还是没有动容,徐莹真正感到挫败。
即使贵为皇后,却始终入不了那人的眼,这一生还不如河畔的浣衣女郎。
带着萧条与疲惫,再不见这女子身上的孤傲气息,徐莹随宋明远离开。
徐莹一劫总算有惊无险。
陈月思前想后,还是和宋明远倒了一声谢。
“这次你又帮了我一个大忙,我欠你的人情可以还到下辈子了。”
宋明远看着她,眼底却划过一丝落寞,“如果有一天,我们真的无可避免地站在了对面,凭着你欠了我这么多,你会有一丝犹豫和不舍吗?”
陈月不能回答,而他似乎也预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并不强求。
“只当我开个玩笑罢了。”
马车北去,陈月这才松开紧握的掌心,舍得吗?肯定不舍得。犹豫吗?不会犹豫。
她陈月,最热情也最冷漠。她陈月,最大的优点是冷静,最大的缺点,也是冷静。
当北方的雁群再一次集体南迁,望着阴霾的天空,陈月拉紧身上的狐裘,只一天,终究来临了。
这一天,赵子翎呕心沥血,励志图强,准备了三年的精心计划开始了。
这一天,东陆的历史将再一次被改写,这一天,星火燎原。
这一天,曾经的朋友最终无可奈何地站在了对立面,这是两个国家之间的战斗,也是三种性格的较量。
灯火通明映照赵子的精致轮廓,仔细翻阅账目,少年楚湘王在出征之前还在做着最后的准备。
一旁立着的是楚湘一众大臣,为首的正是赵煜和赵子成。
“本王离开安阳的日子,楚湘大小事务由赵煜打理,他的意思就是本王的意思。”
得到赵子翎这样的信任,赵煜这位后起之秀自然十分感激。
“请王爷放心,下官自当尽心竭力。”
“赵子翎点头,又问赵子成,“子成,军队的一切可都打点好了?”
一向玩世不恭的赵子成终于严肃起来,“一切都按计划安置妥当。今夜便安排西营小部分军队带领船队从湘江北上。”
陈月忍不住问道:“为何偏要选在冬天北上?北方冬季苦寒,行军岂不是更困难?”
赵子翎答道,“非我愿,不得已为之。正是因为北苍认定我楚湘绝对不会在冬天发兵,正直兵力松散之际,对我方是个绝佳的好机会,等到他们发现再集中兵力,足够我们做许多事情了。”
“这样,乘其不意也好,”陈月明白了,“所以,我们的兵队是乘船北上是吗?”
“非也。”
“恩?”陈月不解,“南方多川河,不好好利用不是很可惜?”
赵子翎眉眼中带有微微笑意,“你也说了,乘其不意。”
陈月似懂非懂,“王爷的意思是北苍的人认为我们一定会选择水路,我们要逆其道而行?如果弃水路,我们要怎么北上?”
赵子翎却卖了个关子,“你很快就会知道了。”
冬日的长江水面上薄雾笼罩,流水东去,带着冰雪气息,本该寂静的河面突然出现一条船队,向长龙般浩浩荡荡沿着长江进发。
长江的南岸,是楚湘,长江的北岸,是北苍。
当驻守北苍的军队发现有大量船只靠近北岸的时候,这个消息惊动了北苍朝廷。
“这怎么可能!”徐茂林不可置信,“冬天发兵对楚湘来说并无优势,尤其是北方天寒地冻,楚湘的那群士兵怎么能适应得了这么严酷的气候!”
徐莹已经格外镇定。曾经背水一战被宋明远劝退的时候她似乎就已经预见了这一天。
而今只能一声叹息,“怎么不可能?他们正是逆其道而行,来个措手不及。现在我们才开始调动驻守远方的军队,不就给了他们很大便宜?“
徐茂林也只得叹息,“这个赵子翎做事总是乖张离弃,出人意料啊!也罢,现在也只能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依我之见,我们应该集中兵力死扼长江天堑,不让他们度过天堑,饶是他们有天大本事,也只能望洋兴叹。”
所有人还在等着宋明远的回答。
第130章 叛国之罪
在北苍一众臣子的心目中,宋明远都是北苍坚不可摧的城墙,他足够智慧,似乎只要他在,北苍就永远不会倒下。
宋明远也知晓大家的期望,沉默了一会才说道,“依我之见不当驻守长江。”
“哦?”徐茂林拂袖笑道,“王爷可还是在说梦话?楚湘的军队已经在毕竟北岸,此时我们不死守渡口,而是该安然在丰都城御水河上等候,等他楚湘大军来踏我山河吗?”
被徐茂林讽刺,宋明远早已习惯,“本王只是觉得,赵子翎的思路就是出其不意,扼守长江自然是最理所当然的举措,可是更可能会掉进他的陷阱里。”
徐茂林毫不退让,“王爷,此时不扼守长江,你是否将我楚湘安危视作玩笑?今日,下官倒是要请教王爷一事。王爷作为北苍皇室的嫡系子孙,可对得起北苍的先皇们的鲜血山河?王爷明知楚湘为我北苍最大威胁,却还是几次三番为楚湘王开脱,刻意放走楚湘王,这可是楚湘亲王该做之事?”
此语一出,在座无不惊讶。靖安王,他们心中最敬重的亲王,掌握着北苍一半权力的人,竟然多次为楚湘王开脱?
徐茂林的指责声响彻苍銮殿,“几月前皇后曾以自己性命为赌注,想要制裁楚湘王,却被王爷劝退,一番心血白白牺牲,敢问王爷可有此事?”
满场震惊,原来王爷还做过这样的事?
宋明远倒是淡定,回答道:“是。“
震惊,不安,指责,愤怒,迅速袭上在场官员的心头,王爷他承认了。他们敬重的人啊,怎么会是勾结外党的不肖子孙,奸吝臣子呢?
徐茂林还在继续逼近,“那敢问王爷,可还有资格站在这里差遣我楚湘臣子?”
气氛已经掉到极点。所有人都在凝神屏气,等待宋明远的回应。
宋明远几度想要说些什么,千般情绪心头过,最终只有一个无可奈何的摇头,似是自嘲般的摇了摇头,“是我无能,我当离去。”
衣袖放下,袖中紧握的双手最终无力放下宋明远转身离开,大殿中一片错愕。
宋明远一走,掌握权便落到了徐茂林的手里。一生挣扎在权力边缘的大臣终于得到施展抱负的时候,吩咐道:“江凤明,调动丰都以南所有军队据守长江,迅速召回驻守各边线的军队。”
江凤明身为北苍司马将军,领命而去。
靖安王府前,薛山掀开车帘,看到宋明远眉宇间的重重阴霾。
“王爷,与楚湘一战,你真的坐视不管了吗?”
宋明远轻叹,“这场战争我已经看到了结局,何苦做无用功呢?”
薛山不解,“王爷为何认为,楚湘这次一定能胜利?”
“从长远利益上来看,楚湘的军政财力已经超越北苍,最重要的是,楚湘占据江南一带,几世君王勤政爱民,有民众在背后支持。而我北苍却深受世家财阀压制,处处行为不得民心。当出生的太阳最终绽放光彩的时候,昨夜的月亮也只能落下了。从近处来看,楚湘和西幽已经连成一线,赵子翎打的就是出其不意,如果我没有猜错,现行于长江上的船队怕也只是一个幌子。”
薛山低下头思忖良久,低声问道:“属下也一直好奇王爷为何几次三番帮助楚湘王,而今看来……王爷竟然已经看透了东陆的局势,不过是顺水推舟……或许,百年以后,你的想法是对的,可是现在,你的这种做法一定会被人至于不忠不孝,甚至是叛国之罪。属下怎么忍心……”
宋明远却拍了拍薛山的肩膀,“你能处处为我着想,我已经十分感动了。留得生前身后名,在选择了这条路前,我何尝没有过挣扎和顾虑。而我既然选择了这条路,便已经做好背负一切骂名的准备,这一点你不用替我担心。若是千百年后有人能懂得我的苦心,我便没有任何遗憾了。”
薛山看着宋明远面上的阴霾散去,眉间是云淡风轻的坦然和惬意,这条路,他已经走了一大半,纵使再艰难,也不能却步。
深山的雪还在下着,山间的路崎岖难行,眼前除了深不见底的高山与神谷,弥漫天地的白雪,便是偶尔在风雪中飞行的大雁。
正如赵子翎所说,长江上的船只确实是掩人的幌子,除了走在前面的十来艘船上确实有士兵,其它的都是空船,装腔作势而已。
而真正的军队,就走在这条艰难的□□上。北苍的人很难想到,赵子翎竟然会选择放弃最方便的水路,选了一条艰难险阻的道路。
没错,这次是江清泽为赵子翎开了自家的后院,赵子翎,赵子成带领军队从锦城通过,再从“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金牛道行军,往汉中方向禁军。
当然这种声东击西,保护军队顺利前行的行为也不是不需要付出代价的。简单来说,出蜀的这条金牛道的行军困难程度不会亚于中原平路的两倍之多。所见之处无不是深渊裂谷,抬头是遮住阳光的重重高山峻岭,低下头去是深不见底的万丈深渊。
再加上深冬季节,泥泞雪路更是难上加难。这一路的艰难,如果不是心里的希望还在熊熊燃烧,这一路能过去的又有多少人。
当然,眼下还有更为严峻的问题。为了尽量减轻行军难度,所有的人都只带了十来天的粮食,真正的军粮已经拜托江清泽通过水路行进。可是本来预计能够走完金牛道的粮食,因为雪天拖慢了步伐,所有人的带的粮食都已经渐渐用到了底。
赵子翎是楚湘王,他是楚湘所有子民心中的希望,即使所有的人出事,赵子翎也绝不能出事。在这个节骨眼上,赵子翎也放下了贵公子的身份,与大家共进退。陈月担心他并没有,夜里还是打算给他送点吃的。
赵子翎和赵子成正在谈话。
“依你之见,长江上的船只是不是已经到了北岸?”赵子翎问赵子成。
“按照本来的计划,他们应该已经到了。”赵子成回答。
赵子翎微微叹息中无限感慨,“近来我总是寝食难安,大抵是为了船上的一众无故丧命者而不安,惭愧。当日你允诺他们会论功行赏,加官进爵,可是他们却不明白他们踏上的这条路本来就是不归路。为了这场战争的胜利,他们已经是被放弃的弃子,为这条道路的所有人掩护。”
陈月手上一抖,这个问题她从来没有认真去想,是啊,长江上的楚湘士兵,他们的命运,已经是注定的牺牲。陈月抬头往西看,似乎可以闻到东方传来的腥风血雨。
今夜,长江水被鲜血染红,汉口上的朦胧白雾也被染上鲜血的气味。
再无人声,空留夜风嘶吼,江水哀歌。
江凤明集中北苍兵力镇守长江,北苍船队到处已经插满了箭簇,鲜血顺着甲板躺下,顺着长江水东逝。
然而令江凤明等将领大吃一惊的事,除了领头的十只船队上有人,其余船上皆是草席。
好一个“草木皆兵”。
众人这才惊觉上当,或许那日靖安王说的是有道理的,赵子翎出其不意,然而为时已晚。
明修栈道,暗度陈仓,赵子翎已经走出了最重要的一步。
“王爷,成功的道路总是需要鲜血铺就的,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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