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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门恶女-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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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好了。保管“轰”的一声,将那些用来遮掩的白纸尽数烧得干干净净!

    谁知。到了秦姨娘那却没有人。

    婆子说是去了杨姨娘那。

    叶葵记得杨姨娘跟窦姨娘是住在一个大院子里的两个相隔的小院子中的,想了想仍是去了。

    说起来,家中小姐总往姨娘那跑,可真不是什么好事,但叶崇文不提。贺氏不说,她有好担心的!

    一进门,就听到杨姨娘低低的哭泣声。

    叶葵微怔,随即打起了招呼:“姨娘这是怎么了?”

    杨姨娘见了她,面露惶恐,急急抹了一把脸上的泪。让人给她看茶。一旁的秦姨娘面上亦是笑吟吟的,心里却是恨不得立刻将叶葵赶出去才好。

    无事不登三宝殿,她突然来了。定然不会有什么事。

    不过若是为了那件事……

    秦姨娘心中已有了主意,眉愈加舒展开来。

    叶葵看得分明,对自己心中的猜测肯定了三分。估摸着那事也被她猜得八九不离十了吧。

    她小口喝着茶,心里却又盘算了起来。

    她在叶家几个姨娘主母、少爷小姐间兜兜转转,事情一桩接一桩。却似乎都没有太过重点的地方,反倒叫人有些晕头转向。不知到底要开哪条道才好。

    也许,是时候好好想一想,先搬掉几块碍脚的石头才是。

    想到这,她又忍不住生起叶崇武的气来。

    丫鬟丫鬟,竟然就真的一点消息也没有了?

    与此同时,远在兵营操练的叶崇武鼻子一痒,连连打了数个喷嚏,身旁副将一脸疑惑,问道:“您可是受凉了?”

    最近一直没有出过太阳,不是风雨就是大雪,难道真的受凉了?

    叶崇武揉揉鼻子。

    在杨姨娘的屋子里,秦姨娘招呼着叶葵,“前段日子二小姐病得厉害,如今可是好全了?婢妾虽然挂心您,却不好上门去看,想起来心中实在不是滋味。”

    “姨娘有心了。”叶葵放下茶盅,看向杨姨娘,开门见山地道:“姨娘可是为了大哥的事情才哭的?”

    杨姨娘跟秦姨娘俱是一惊。

    屋子里霎时无声。

    “二小姐这是从何问起?杨姨娘不过是沙子迷了眼,眼睛又疼又痒难受罢了。”秦姨娘打着哈哈。

    叶葵嗤笑,沙子迷了眼?骗鬼去吧,骗人好歹想点好点的借口,可见秦姨娘根本也没有心真的帮着杨姨娘。两人都是姨娘,儿子也都是庶子,她为什么要帮着杨姨娘?

    杨姨娘也唯唯诺诺地低着头,说:“是啊是啊,最近风大,一出门就被沙子迷了眼。”

    叶葵懒得同她们打马虎眼,笑着道:“我还当以为是因为大哥要收丫鬟的事呢。”

    “哐当——”

    杨姨娘手中的茶盅落了地。

069 蛇打七寸(二)

    “二小姐可是从哪里听到了什么闲话?”秦姨娘蹙眉轻声问道。

    叶葵站起身,“闲话?姨娘难道不知道,府里已经都传开了吗?”

    杨姨娘脸色煞白,求助般地望向秦姨娘,眼眶里已经蓄满了泪水。

    “二小姐这话可不能胡说!”秦姨娘轻抚着杨姨娘的手,一脸严肃地对叶葵道。

    叶葵转身准备往外走,眼中含冰霜,口气淡漠地道:“姨娘这是准备对我嚷嚷?”

    秦姨娘方才不由自主地提高了音量,此时见她这般说,登时反应过来自己大意了。不论如何,叶葵都是叶家的二小姐,她们都只是妾,就算叶葵说了什么,她们也根本没有资格来反驳!何况她方才什么都还没有说……

    “姨娘,姨娘——不好了——”厚厚的帘子忽然被一只手给撩了起来,闯进来一个十四五岁的丫鬟。

    杨姨娘顾不得叶葵还在,一把站起来急急问道:“采萍,出了什么事?”

    采萍?

    这个名字,叶葵有些印象在,似乎是叶渝的丫鬟。

    “大、大少爷被老爷给带去书房了!”采萍跑得气喘吁吁,声音颤颤。

    杨姨娘的声音蓦地尖利起来,“夫人可去了?”

    采萍重重点头:“去了去了,我亲耳听到老爷让人去喊夫人了!”

    “妹妹,这可如何是好?”杨姨娘颓然松开了拽着采萍的手,呆愣愣地扑到秦姨娘身上,像个无助的孩子般痛哭了起来。

    秦姨娘好言安慰着,打发了采萍出去。

    “别怕别怕,这不什么事都还没有吗?就算真出了什么事,老爷难道还能不顾父子情分,将大少爷打死不成?”秦姨娘轻拍着杨姨娘的背。口中劝慰着,眼睛却不断往叶葵身上瞟。

    叶葵此刻却沉浸在了自己的世界里。

    方才杨姨娘的那句话,让她骤然清醒。

    眼前这个唯唯诺诺,胆小怕事的杨姨娘也许根本就不是她真正的那张脸。

    就好比她一开始怀疑过的一样,这样一个人怎么能够顺顺利利生下庶长子,又能同秦姨娘这样的人交好?而且贺氏似乎也没有要处置她的意思?听说杨姨娘打小伺候叶崇文,那么对他的性子应该摸得极顺才是?这几个姨娘里,怕是她才是情分最深厚的那一个吧?

    就好像是一条变色龙,为了活下去,或是为了活得更好迷惑敌人。换上了不一样的颜色一般。杨姨娘也许就是这样一条在叶家隐藏了许久的变色龙。

    采萍进来的时候说到叶渝被叶崇文给带去了书房,杨姨娘第一个反应不是为什么去又或是叶渝如何了,而是夫人去了没有?

    这样精准的看事角度。怎么会只是一个连蚂蚁也舍不得踩死的人?

    叶葵半垂着眼睑,看着杨姨娘哭。

    她哭得撕心裂肺,上气不接下气,那双揪着秦姨娘衣裳的手却纹丝不动,且拽得紧紧的。像是手下的不是衣服,而是一块肉——秦姨娘的肉!

    有意思!

    叶葵叹口气:“纸终究是包不住火的。”

    说完,她吩咐燕草打伞,便准备走人。

    秦姨娘急忙阻拦:“二小姐别急着走,不若留着帮忙劝劝杨姨娘吧?”

    “咦?”叶葵一脸诧异,“姨娘这说的是什么话?让我陪着劝杨姨娘?这算是哪门子的道理?”

    摆谱!

    秦姨娘几欲咬碎一口银牙。恨不能立刻将叶葵的那张嘴给缝上才好。可她却只能低着头道:“是我僭越了,二小姐早些回去吧,外边风大雨大的。”

    “姨娘注意些自己的身份。这般年纪了,也不是那什么都不懂的轻浮小丫头,该知道什么话能说什么话不该说!”燕草搀着叶葵,突然扭头对着秦姨娘说出了这么一番话。

    秦姨娘脸上一变,没想到自己会被个丫鬟给说教。登时恶狠狠地冲着燕草瞪过去。

    叶葵就喜欢燕草最近的机灵劲,当然不会为了这话去责备她。

    她只笑了两声就领着燕草出了门。

    帘子撩起又落下。杨姨娘傻了眼,小心翼翼地问秦姨娘:“二小姐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

    秦姨娘心中火气翻涌,却说不出话来。

    杨姨娘拧着帕子又哭了起来,一边哭一边担忧地问道:“你说说这都是个什么事!大少爷平日里最是乖巧不过,怎么就做出了这么不着调的事情!”

    秦姨娘柔声安慰,“哪里能怪得了大少爷?都是那起子不知廉耻的丫鬟连累了大少爷。老爷夫人都是明事理的人,绝不会姑息的。”

    “唉,只盼着大少爷聪明些,不要再惹老爷生气了。”杨姨娘仍是担心不已。

    可事实上,叶崇文的庶长子叶渝从来就不是个聪明孩子,比起叶昭来,他的脑子简直就像是落在了杨姨娘的肚子里忘记带了出来。

    叶崇文只问了两句话,就气得要动家法。

    贺氏在一旁心中暗自鄙夷地念叨了两句,才急急去扶叶渝,道:“老爷这是做什么?便是孩子做错了什么事,您也该问清楚了再说!”

    她向来习惯用“捧杀”之道来养育庶出子女,所以遇到这种事自然先是拦了叶崇文再说。

    这样一来,过会就算叶崇文要动手,那么她也就可以彻底将自己给撇开去。

    果然,她这么一说,叶崇文愈加生气,一下子摘下笔架上的狼毫狠狠掷向叶渝。

    还沾着墨的鼻尖划过他的脸,留下了长长的一道痕迹。

    狼狈不堪。

    叶渝眼睛红红,惶恐不安,模样像极了杨姨娘。

    “父亲,儿子真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说来说去都是这样的废话。贺氏心中又鄙夷了几分,到底是姨娘肚子里出来的孩子,根本上不了台面。想着想着又觉得可惜起来,这事若是落在了叶殊身上有多好!只可惜那孩子的年纪到底还小了些。这种事根本就落不到他身上去。

    叶崇文心里可没有那么多门道,他只觉得自己满腔怒火无处发泄,恨不得将眼前的逆子给打死才舒服!

    然而叶渝是他的第一个孩子,更是他的第一个儿子,就算是庶出的,他也仍旧狠狠疼爱了好长一段时日。后来二子叶蒙,四子叶昭相继出生后,这份天性使然的父爱才渐渐淡去了。

    但这并不妨碍他对叶渝的那些期盼。

    只可惜这个孩子的性子像极了他的生母杨氏,彻彻底底就是个扶不起的阿斗!

    如此也就罢了,偏生如今又惹出了这样的事情来!

    “让人去将那个不知廉耻的丫鬟拉下去乱棍打死!”叶崇文看向贺氏。咬牙切齿地道。

    叶渝闻言急忙磕起头来,他是菩萨心肠又深觉得此次是自己做错了事情,哪里能忍受春禧要被打死的事。当下苦苦哀求起来:“父亲,都是儿子的错,求您不要让人把春禧打死……”

    若是寻常情况,丢出去发卖掉也就是了。

    但这样的事情,一个不慎失了口风。那么叶家的名声说不定就要被败坏,叶崇文怎么会容许这样的事情出现。

    儿子的不成器跟愚蠢,彻底叫他寒了心,又责怪起一旁的贺氏来:“你看看,这说的都是什么话?”

    身为主母,庶出子女的教养都是贺氏的责任。出了事她自然也脱不了干系。

    贺氏无法反驳,何况根本也就懒得反驳。

    多一个不讨喜的庶子跟多一个讨喜的相比,傻子也知道该如何选择。她乐得见叶渝从此彻底失了叶崇文的心。

    叶崇文一个人骂了几句,气终于消了些,瘫坐在雕花太师椅上,一言不发地看着跪在地上的叶渝。

    屋子里静得听见屋外的落雨声。

    彼时叶葵也才刚回到自己的院子,听到耳报神珍珠传上来的话。笑得厉害。

    叶崇文这个人,自己的结发妻子前脚才走。他后脚就将妻子身边留下的丫鬟给收了房,如今儿子不过是同个丫鬟有了苟且,他就怒火冲天了。

    只可惜书房里后来又说了些什么,众人却是都不知道了。

    叶渝出来的时候额头红肿,脸色煞白,心情却似乎还不错。

    再后来,春禧便从浆洗房被调到了叶渝身边。

    从此红袖添香,蜜里调油……

    总之不论如何,在外人看来,春禧就是走了狗屎运能攀上少爷。就算以后叶渝娶亲生子,春禧一个姨娘总是跑不了的。

    只是叶葵怎么也想不通,春禧是怎么勾搭上了叶渝这块木头,莫非是嫌弃叶蒙年纪太小?能够将她收房恐怕还要等上几年,恐生变故?不过从此以后,叶渝算是再不得叶崇文的喜欢了。

    池婆也说,春禧这事做得不聪明。

    这群少爷中,不论跟在谁身边都比跟在叶渝的身边要来得好。

    但以叶葵来看,春禧心里也许是突然看开了,想求个安稳也说不定。

    起码,叶渝是个软弱的男人……

    只是到底可惜了,原本是想让叶蒙出事,也好让秦姨娘心里不痛快一番,没想到却统统栽到了叶渝身上。

    事后叶殊也来特意来寻了她一次,说起春禧来满脸鄙夷,面红耳赤。

    叶葵不由得暗自叹气,最起码春禧还有自己的追求,可叶殊最近到底都在做些什么?同叶昭越走越近,甚至同贺氏也似乎越走越近。

    贺氏母子又在打什么主意?

    故意交好,拉拢叶殊?为的是什么……

070 婢女秦桑

    春禧从浆洗房调到叶渝身边后,叶葵只见过她一次。

    换了大丫鬟的衣饰后,她的那张脸愈发明媚娇艳起来,也怪不得叶渝看着她就失了神。哪怕被父亲打骂,日日被生母的泪水洗涤,他也觉得甘之如饴。

    然而这世上不是你付出了真心,你就会同样得到一颗真心。

    叶渝对春禧的心乃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春禧对他的那颗却是谁也说不清楚。

    在府中其余人看来,春禧不过就是个不知廉耻努力往上爬的丫鬟罢了。

    起码,在燕草这样纯良的人心里是对春禧不耻的。

    所以那一日遇到春禧的时候,燕草同她擦肩而过,故意狠狠地撞了下她的肩膀,将人撞得一个踉跄。春禧恼怒,却反又被燕草给狠狠瞪了一眼。

    “丁春禧,你是真的不要脸面了?”燕草说这话的时候,虽然带着鄙夷,但其实更多的却是疑惑。

    她知道叶葵在其中做了些手脚,但是这事若是春禧自己心中没有什么想法,又如何会变成这样?

    春禧揉着肩膀站直了身子,同样面露鄙夷地看着春禧,道:“你说我不要脸面,你如今倒是有什么脸面?像只狗似的跟在她身边,是不是觉得十分逍遥自在?她是不是日日都喂你肉骨头?”

    冷嘲热讽,说得燕草浑身打颤,上前就要打她。

    春禧险险避开,啐了她一口,扭头跑掉。

    一脸不快地回到院子,燕草将事情同叶葵粗粗说了一遍。

    叶葵笑着安慰了一番,论口才,燕草哪里会是春禧的对手?那丫头从小就刁钻得可怕,先前怕是被她突然回府的事情给弄懵了。如今应当是已经清醒了过来,所以才会舍弃叶蒙选择了叶渝。

    比起年纪尚小的叶蒙,叶渝才是这家中最容易掌控的那人。

    原也没有什么事,可谁知道燕草自那一日回来后却生起了病。叶葵去看她,她还自嘲是被春禧给硬生生给气病了的!

    见状,原本十分担心的叶葵不由得微微松了一口气,还能这般说话,起码说明病得不严重。

    但尽管不严重,叶葵却仍旧放了她的假,让她休息去了。

    唯一不妙的事是。池婆这段日子的身子是越来越不好。自从叶葵同她相识以来,其实池婆的身子就一直都不大好,这些年时好时不好。反反复复地折腾。

    所以叶葵自然也不愿意让池婆来照顾自己,只让她呆着休息。本来将池婆带进叶家,一是为了自己能够有个助力,二也就是为了让池婆有个地方可以颐养天年。如今她身子不好,叶葵当然不可能让她来做那些下人的事。

    可明明有这么多仆妇。能用的人却似乎根本没有。

    碧如如今跟玳瑁一起只负责针线上的事,轻易不得出房门。

    她只好提了珍珠上来做二等丫鬟,算是勉强有个趁手的人用。只是珍珠到底年纪小,叽叽喳喳地说个没完。进了叶葵的屋子第一日便问起了当初那个负责洗衣,同样被叶葵提了做二等丫鬟的小丫头去了哪里。

    去了哪里?

    叶葵神色不变,“哦。她手脚有些不干净,我已经将她给打发了,兴许已经被夫人给发卖了吧。”

    珍珠闻言。急忙将粘在梳妆台上那个镜匣的目光给收了回来。

    叶葵叹口气,斜斜卧在榻上,用书遮了脸。

    同后世纸张不同的墨水气味钻入鼻子,她又无声地叹了一口气。

    三叔啊三叔,这是彻底地说话不算话。做事没有时间观念了呀!

    这般过了一日,到了晚间摆饭的时候。珍珠手忙脚乱地给她布着菜,口中道:“二小姐您听说了吗?绿枝死了!”

    “死了?”一口白饭细细咀嚼软烂,叶葵面无表情地问道。

    珍珠点点头,一脸张皇:“是啊,听说是前些日子的板子打得狠了,伤了底子,又没好药所以就一命呜呼了。”说完,她又兀自嘟哝了句,“不过是个辛罗婢,死了也就死了吧。”

    叶葵此时已经大抵知道了世人对辛罗婢的看法,知道珍珠这是再正常不过的想法,便也只淡淡应了声,继续姿态优雅地用饭。

    饭用了一半,外面突然来了个丫鬟传话说有人给二小姐送了信。

    叶葵接过来一看,却是三叔叶崇武写的,说是明儿给她寻的婢女就该到了。但是从哪里来,又怎么让人顺利入府却是一句话也没有提起。叶葵看到信先是一喜,等到看完却是忍不住呆呆地觉得这个三叔是相当相当的不靠谱啊!

    也不知这丫鬟是从哪里寻来的,以他的办事方式跟效率来看,说不定也是个不靠谱的!

    远在千里之外的白衣少年站在暮色下,蓦地打了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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