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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宁_晴二初-第1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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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又伤感了?你该高兴才对呢。”薛凝嫣见楚落音又像要哭了,赶忙拉着她说道。
  楚落音摇摇头:“一转眼这么些年过去了,我只觉感谢,感谢遇见你们,这是我的幸运。”
  “说这些做什么,咱们原本就是一处长大的,七八岁上下就一起玩,到现在自然还是最好的。便是以后,也断然不会生分。”宁宛笑着说道。
  其实于她而言又何尝不是这样呢?
  她回京之后,幸好遇见了嫣表姐,才又认识了几家的姑娘们。大家一处玩闹,一起面对了许多的困难,如今才总算瞧见点光亮来。
  若是没有她们,这一路,她自己,想来也不会走到今天的样子吧。
  五月十四,一则消息在朔京城内传了出来。
  冠绝京城的才女,太傅大人的亲孙女楚落音同安国公府那位有些神秘的二公子定亲了。
  这门亲事还有个特殊之处,圣上特地赏给两府各一柄玉如意,祝福楚落音和苏子昂喜结连理。
  虽不是下旨赐婚的荣宠,可也算风头无二。
  至此,宁宛才算放下心来。只是她却没想到,前几日燕凌远不曾联系她,在结果出了的这一日,却是夜访恒亲王府,将她带了出去。
  嘉懿湖的小船上,宁宛看着摇曳的烛火,有些不确定地问道:“这事难道还会出什么意外?”
  燕凌远摇摇头,看着自己对面同样一脸严肃的苏子扬,说道:“我们处理这件事的时候,发现了一些别的事情,和你有关。”
  “你们俩能不能别卖关子了?到底是什么事,神秘兮兮的。我知道苏子昂和落音这事不好弄,不过现在既然成了,总该高兴吧。你们俩沉着脸是什么意思?”薛凝嫣可没耐心看他俩相对沉默。
  “宁王府里有个姓林的姑娘,你们知道吧?”苏子扬问。
  “知道啊。不是说那个姑娘有些傻吗?若是她不傻,说不定就是未来的世子妃了。”薛凝嫣回答他。
  “这事和林欣有关?”宁宛突然问道。
  苏子扬却一副了然的神情:“你果然知道她不是个傻姑娘。”
  “什么事?她的身世?”
  苏子扬突然轻笑了一声:“不愧是郡主,一猜就准。”然后他又看向薛凝嫣,“不像有些人,愣头愣脑的,抓不住重点。”
  “你说谁呢?!”薛凝嫣说着就要弹他一下。
  宁宛赶忙拉住她:“好了好了,别跟他一般计较。”
  “林欣的身世,是一片空白。”燕凌远说道。
  “但正是因为一片空白,所以才奇怪。”苏子扬接着他的话说下去,“正常人,隐藏得再好,也总得留下点什么,可林欣不是,除了她是宁王妃的远亲这件事,别的事一概不知。”
  “为什么?这个林欣有什么特殊身份?”薛凝嫣不知前因后果,现在一头雾水。
  宁宛却清楚一点:“宁王叔叔没来京城之前,谁都不知道宁王府还有个林欣姑娘,说明,这是故意的。”
  “有什么人,故意要把林欣藏在宁王府,保护她。可她一个孤女,为什么要保护他呢?”苏子扬挑眉。
  “除非,她的存在会对很多人,造成不可估量的影响,甚至麻烦。”燕凌远说道。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因为要出门所以请假一天


第262章 穷尽(下)
  夜风吹过湖面,蹙起一层一层的褶皱。小船在湖中心随着波浪轻微的摇晃。东岸上明灭的灯火,倒映在水里,像是给湖面也染了颜色。
  宁宛沉思了片刻,才说道:“你们是不是也觉得,林欣和我们家当年的事有关?”
  燕凌远不会无缘无故带她出来的。恒亲王府守卫森严,他虽武艺过人,可到底带个人出来再送回去,风险还是很大的。既然带她出来了,那就说明这事同她也有关系。
  “同你们家当年的事有关?”薛凝嫣有些愣愣的,她感觉自己好像有什么事还不清楚。
  “当年我们查到元伯父和先世子伯母离京,同一位姓林的大人有关。只是那位林大人不知因什么事被满门抄斩。”燕凌远的表情有些凝重。
  苏子扬接着他的话道:“更让人不解的事,这桩案子现在找不到任何的记载。好像一夜之间,所有的真相就都消失了。”
  “你们的意思是……”薛凝嫣也不傻,那两个人都说到这份上了,她自然也明白他们是什么意思了。
  林家被抄,可是却没有了任何记载,现在出现了一个姓林的姑娘,正好查不到任何过往,这天底下,大概不会有这么巧的事情吧?
  只是宁王府究竟是有多大的胆子,竟敢收留罪臣之后呢?
  “可我们现在什么都做不了……”宁宛突然垂下眼帘说道。
  燕凌远看向他,在稍显昏暗的灯光下,他眼中的情绪并看不真切。
  “但我们至少可以让齐王也没法动手。”燕凌远忽然抓住她的手,将她的手紧紧包裹在自己温热的手掌中。
  后半夜,整个朔京城早已安静了下来,恒亲王府里偶尔有巡逻的守卫走过,守在门口的趁人不注意偷偷打了个哈欠。
  燕凌远把宁宛送回清萱阁的时候,月已西斜。宁宛的屋子开了半扇窗,他进来的时候顺手将窗户带上,地上的月影霎时间模糊了,就像是月光突然被关在了窗外。
  “快睡吧。”他看着宁宛坐在床上,她小脸柔和的轮廓在月色和夜明珠的光芒下越发的溢满了柔情。
  燕凌远微不可察地抿了一下唇,才转身准备离开。
  “等等。”宁宛突然起身,拉住了他的胳膊。
  “怎么了?”燕凌远扭回头来看着她,她有些羞怯地松了手,眼神也看向了别处。
  “林府的事情……不好查,你,你要小心。”
  她这有些别扭的样子,燕凌远甚少见到,一时嘴角不自觉地上扬:“怎么突然这么担心我?”
  “我,我只是提醒你一下……”宁宛的声音越说越小,燕凌远却来了兴致。
  “这几年我查了那么多事,还是第一次听见你说这样的话,宛儿,原来你竟是从这会才关心我?”
  “你胡说什么……”宁宛将头转到一边,只觉得自己脸上越来越烧,“我才是不想你竟也有这样油嘴滑舌的时候,原先那些话原来还是束着的,今日恐怕才是你真正的样子。”
  燕凌远瞧着她突然使起了小性子,却是心情越发的好。他本来不是个怎么爱笑的人,可他倒越来越发现,自己在她面前怎么都隐藏不住心情。
  他原本一向克制着自己。他比宁宛大了四岁有余,很多事情都比她知道得还早,有时宁宛浑然未觉,可他自己心里其实早就“惊涛骇浪”了。
  今日也不知是怎么了,兴许是月色太好,又兴许是事情有了进展他心情不错,宁宛不过是朝他撒了个娇,他竟然就不想走了。
  “你怎么不说话了?可知是理亏了。我原就不该关心你的。只让你自生自灭才好。”
  她又扭过头来瞧着他,一双眼睛里似有微弱的星光,让人不由就想沉醉进去。
  燕凌远突然觉得自己有些渴,有一股冲动,突然之间就把他大脑里的理智和所有精密的计算都冲的七零八落。
  “凌远?你,你没事吧?”宁宛也觉出不对来,她有些担心地凑近了他看了看。
  可这一下,却是出乎她意料。
  燕凌远一把将她扯进了怀里,她颈间能感受到那个一向沉稳的少年略显炙热的气息。
  “凌,凌远……”宁宛觉得自己的脑袋空白了一下,然后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嘘,别说话,也别动。”他的脸埋在宁宛垂落在肩上的发丝里,有好闻的花香味似有若无地袭来。
  宁宛有些局促地站在原地,感受着他整个人带来的温度,她觉得自己的心跳得越来越快,呼吸也好像有些困难。
  燕凌远始终静静地搂着她,没有什么多余的动作,可宁宛却觉得,这就好像暴风雨前的宁静一样,突然之间让人心里有些害怕。
  “宛儿,你今年冬天是不是就及笄了。”他突然说了这么一句,明明是个问句,可语气却是肯定的。
  宁宛犹豫了一下,才回答他:“是。”
  燕凌远深深吸了一口气,然后放开了她。
  “你……”宁宛想说点什么,可话出口,却又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我没事。”燕凌远没再看她,“早点睡,我先走了。”
  他说完,还不等宁宛反应过来,就一个翻身,出了窗户,消失在夜色之中。
  宁宛向后退了两步,跌坐在床上。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那么紧张,只是觉得方才的燕凌远,明明是最熟悉的,可又有一点陌生。
  宁宛其实大概知道一些事情,只是她不想去深想。她躺倒在床上,把被子拉到自己身上,却扯了个背角,在手里扭成了一团。
  他不说,她自己险些也没意识到。今年冬天,她就要及笄了。
  那封遥远的圣旨忽然间又回到了她的脑海里。及笄了,就要嫁给他了吗?
  “你说老大没事吧?都坐好半天了……”影重坐在树枝上,扯了片叶子放进嘴里嚼了嚼,觉得味道不好,又吐了出去。
  旁边的影千半靠着大树粗壮的枝干,眯着眼睛看了看不远处正坐在房顶上大概是在看星星看月亮的自家老大,撇撇嘴:“不该你知道的,少问。”
  “不是啊,你说这深更半夜的,不会出什么事了吧?”影重凑近了影千,小声说道。
  “老大能有什么事?你有事老大也不会有事。”影千白了他一眼。
  “哎,我记得好像今年,郡主就及笄了吧?”
  听他这么说,影千突然睁开眼看向他:“不是我说,郡主的生辰,你怎么记这么清楚呢?”
  影重看着他眨眨眼,扯出一个假笑来:“那,那我不是觉得咱们院子实在太冷清了吗。不说郡主那,那么多姑娘,就说苏公子那,那也没咱们院子这么荒凉啊。”
  说起这事,影重可是憋了一肚子的话呢。
  “少说,苏公子还和京城里别的公子一样,有些洒扫丫头。你看咱们这院子,除了咱们这些男人,你见过一个姑娘吗?就不说别的,府里的姑娘到了咱们这,都绕着走。都是被老大给吓的。”
  影千又白了影重一眼:“老大的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而且,女人多麻烦啊,也不方便。到时候郡主来了,要是有女人,说不定还惹郡主生气。我觉得像老大这样挺好的。”
  影重突然凑近了影千,看着他仿佛在思考什么事情。
  “怎么了?干嘛这么看着我?老大每天都去营里,咱们这院子,要个丫鬟也确实没啥用啊。”影千觉得自己说得对极了。他们老大的屋子,那比有丫鬟还干净,真是除了桌板床板,没什么多余东西。
  以前夫人来的时候都说,这个院子像没人住一样,后来连夫人都懒得管了。只有小姐有时候来,会开玩笑说几句,说世子这个院子像是个放文书的库房一样。
  但这还不是因为世子从小就去营里了。况且影千自己也觉得,男人要那么些东西,就没啥用。
  “影千啊,我有个问题。”
  “什么问题。”影千挑眉。
  “你,是不是那里不太行啊?”
  空气中好像弥漫着一股名为尴尬的气息。影重和影千对视了一瞬,下一瞬,只听见沉闷的一声,一个黑影从树上掉了下来。
  “我……”影重撑着地坐起来,忍者疼痛看向刚才他们坐着的地方,影千又靠在了树干上,大概正笑得开心吧。
  “打得不错。”
  突然响起了熟悉的声音,影重回头,就看见方才还在房顶上的自家老大,这会正推门进屋,那样子淡定的,就像什么都没看见一样。
  影重悲愤地撇撇嘴,从地上爬了起来。然后——换了一棵树。
  惹不起,他总躲得起了吧!
  夏天就在这样的表面平静中悄无声息地到来了。仿佛是一夜之间,大街小巷就都被热气笼罩,骄阳似火,让人也跟着懒怠起来。
  恒亲王府里,如今半个府的下人都围着府里的小少爷谨轩转,每日这个小不点哭啊笑啊,好像牵动了所有人的心一样。
  连一向冷酷的恒亲王,都破天荒地抱了抱这个软软白白的小团子。
  一生戎马的恒亲王拿过各式各样的兵器唯独没好好抱过孩子。从元方睿手里接过这个小不点的时候,恒亲王竟是难得地露出了为难的神色。
  “祖父还是得法子的,明溪第一次抱轩儿的时候,手放哪都不是。”秦温宜笑着说道。
  作者有话要说:
  发!糖!啦!


第263章 枯灯(上)
  元方睿闻言不好意思地笑笑,却是抬眼看见恒亲王竟是在逗谨轩笑。
  “你像这么大的时候,咱们府上才刚回京不久。那会也没现在这么大的院子,冬天冷,你娘把你裹得像个面团一样。”恒亲王看向元方睿,似乎是想起了许多过去的事情。
  秦温宜和宁宛闻言也都笑了起来。那半靠在恒亲王怀里的小谨轩,也像听懂了似的,“张牙舞爪”地咧开了嘴。
  “小谨轩能听懂祖父说话呢,你们瞧他多高兴。”宁宛见小不点笑了,欣喜地说道。
  恒亲王也难得笑了笑,看着那个小不点,似乎连身上的冷意都少了不少。
  几人正说着话,外面传来袁刃的声音:“王爷,三夫人求见。”
  三夫人?
  宁宛听见声音,有些疑惑地看向秦温宜,秦温宜也同样是一脸迷茫。按理说,三夫人要来,也是先找她嫂嫂,怎么就找到祖父这里了?
  恒亲王收了脸上的笑容,极为小心地将谨轩交到奶娘手里,挥手示意她先下去。
  等奶娘带着谨轩走了,他才朝着外面道:“让她进来。”
  许久不见三夫人王氏,宁宛原以为她日子拮据了,人会消沉一点,没想到王氏竟然精神奕奕,观之所穿所戴,竟是比在王府时还要高出一个档次。
  “儿媳见过王爷。”王氏笑着行了礼,然后才似刚看见宁宛几个一般,“哎呀,世子和郡主也在呢?世子妃近来可康健?”
  宁宛和秦温宜朝她笑了笑,元方睿亦是面上全了个礼数。
  “今日过来,有什么事?”恒亲王不是个爱客套的人,所以家下人等也习惯了这位王爷的直来直去。
  王氏惯是个会说会看人眼色的,自然懂得:“三爷说,咱们府上的三公子近日调了外任,是个好差使,儿媳听了自然高兴,特备了些薄礼贺喜,还望王爷、三公子不要嫌弃。”
  三哥调了外任?
  宁宛一时有些摸不着头脑。怎么三哥调了外任,三夫人比他们还先知道?
  元方棋自打今年春闱考中之后,一直是领了个闲职。不过他是个沉得住性子的,虽然每日没什么事需要他做,可他仍是按着时刻到翰林院去。
  宁宛几次遇见,都见他拿了许多书,其中有些好像还是他从苏子扬那借来的。
  皇爷爷怎么突然给三哥调了外任呢?
  “你倒是个消息灵通的。”恒亲王笑笑,“正好本王也想和你们说,方棋今年冬天去豫州上任,这会是圣上的口谕,到时有旁的文书。兴许冬月就走。”
  “三公子人才出众,这次得了圣上的赏识,我们也着实为他高兴。”王氏倒是笑得开心,就像是她儿子被调任了官职一般。
  宁宛倒没想到圣上竟然这么快就让元方棋去豫州。三哥才考中,这么急着派了出去,不知为何,宁宛总有一种朝廷缺良才的感觉。
  “方棋还在翰林院,你要是没什么事,就先回去吧。”恒亲王赶起人来也不会拐弯抹角。来人又是他儿媳,他自然更是不需要留太多情面。
  王氏的笑有些尴尬地挂在脸上,她似乎是犹豫了一下,然后才道:“还有一件事,也是个好消息,想说给王爷,也高兴高兴。”
  “什么事?”恒亲王端起桌上的茶喝了一口,脸上没什么表情。
  “宁如她,她嫁到镇国公府,前两日诊脉,已是怀了骨血。”王氏说起这事,似乎还表现得有些不好意思。
  宁宛却是听了她的话,险些自己把自己呛到。
  要说这三夫人着实是个脸皮厚的。当初元宁如被哄骗也好,被陷害也罢,终归她是落了恒亲王府的面子,又是在那么种境况下嫁到镇国公府做了方勋的妾室。
  现在王氏竟然还有胆子在祖父面前提起这件事。
  元宁如便是怀了孩子,生下来也是庶子,王氏怎么连这个道理都不懂了呢?
  “嗯,挺好。”恒亲王的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仿佛就听见了一件多么稀松平常的事一样。
  兴许是没有想到恒亲王是这样没有反应的反应,宁宛见王氏显然是愣了一下。
  “王爷……”
  只是这次,她才开口,就被恒亲王打断了:“你若没什么事就回去吧,本王今日还有事。”
  恒亲王这么说,王氏也不好再说什么了,只得道:“那儿媳先告退了。”
  恒亲王果然是有什么事,王氏才一走,他就交代了下人几句,自己风风火火地走了。
  不知下人回禀了什么,不过一会,元方睿也出去了。屋子里只剩下秦温宜和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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