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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宁_晴二初-第1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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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的手怎么了?我瞧瞧。”
  宁宛赶忙起身,把手背在身后:“没什么的,你……你歇着吧,我去请白先生来瞧瞧。”
  “让我看看。”燕凌远却固执地朝她伸出手,语气都带着不容否定。
  “真的没什么……”宁宛拗不过他,只得慢慢蹭上前去,把手伸了出来。
  姑娘家的手小了许多,又因为常年悉心保养,莹白柔嫩。
  燕凌远极小心地拉过她的手来,看着那个不太大却分外明显的伤口:“怎么弄的?”
  “那天……那天飞歌不在,我就想给火盆里添些碳,一不小心,就被……就被划了一下,不碍事的。”
  燕凌远突然沉默了下来。他究竟在做些什么?让宛儿,明明是娇生惯养的县主,老远地跑来燕云,还要做这些粗活。
  他心疼她不知多少天的劳累,更多的,却是对因为自己的疏忽而出现的这一切的深深自责。
  在这件事上,他愧对母亲和先世子妃的信任,也愧对圣上和祖父的信任。
  “真的不妨事,过几日就好了,你歇着,我去请白先生。”
  宁宛说完,也不再等燕凌远的反应,而是扭身跑了出去。
  不一时,宁宛便又回了这边,一同来的还有白先生和闻讯赶来的吴朝越。
  “我瞧着要好多了,先生再看看。”宁宛引着白先生和吴朝越进来,却见燕凌远正靠在床上。
  “你可算是醒了!这几日……这几日……”吴朝越大概是有什么话急着想说,可瞧见白先生正在为燕凌远把脉,又生生咽了回去。
  “燕小世子康复得不错,在修养几日便可下地活动了,小世子身体底子好,余毒清得干净,还请县主和吴小将军莫要担心。”
  白先生起身,向宁宛和吴朝越说道。
  这时燕凌远才道:“先生救命之恩,没齿难忘。”
  不料白先生反冲他哈哈大笑:“不敢不敢,小世子若要谢,还是谢谢县主吧。若不是县主,老夫是断不可能来到燕云的。”
  燕凌远看向宁宛,她正冲他微笑着,一如当年那般恬静安然。
  白先生说完,便踱着步子出了门,口中还说道:“老夫去寻药材了,小世子好生休养。”
  等白先生走了,吴朝越才终于得了空,能将他方才想说的话一一说出来。
  只是他才开口,便有些不争气地哽咽了。
  “你怎么了,怎么一副要哭了的样子?难不成我昏睡这些时日,你被人欺负了?”
  “你到底知不知道,要是没有县主及时赶过来,你就……你就……”吴朝越只要一想到钟融那些人要将燕凌远赶到别院去,心里就一股子气闷。
  “我知道。所以我醒了,我回来,和他们过几招。”
  燕凌远说这话时,眼里有着一股决然和坚定。


第193章 反攻(上)
  三月,原本该是春暖花开的时节,可燕云的天气却仍旧寒冷。外面晴空万里,照着远处山顶的积雪,似乎在发光一般。
  燕凌远修养了几日,终于能下地走路,这几日里,北狄人虽又进攻了几回,不过倒是没有掀起什么风浪来。
  等到三月初三日的一早,燕凌远正在院子里练剑康复,便见吴朝越急急地跑了进来。
  “朔京又来人了,说是带来了什么东西,很厉害的,要不要去看看?”
  他拉住燕凌远,有些兴奋地说道。
  “什么东西?做什么用的?”
  这几日燕凌远在恢复身体,并没有参加过多的战事讨论又或是领兵上阵。他私下在做的事倒是没有停,关于那个可能存在的“内奸”还有那个监军钟融,即使齐王殿下来了,该查的还是会查。
  他从宁宛的话里得知的消息,都在证明确实有人想借着北疆的事情拖垮吴燕两家,进而直指朔京,不过现在既然宁宛的出现已经打乱了他们的计划,那燕凌远自然要乘胜追击,最好在解决北狄之前就调查清楚。
  “说是从朔京运来的好物件,若是打北狄,威力无穷啊。”吴朝越倒是饶有兴致,他拉着燕凌远,便想将他拉过去看看。
  正这时宁宛从外边进了院子:“你们两个急急忙忙做什么去?可是出了什么事?”
  “没什么事,说是朔京又来了人,还运来了东西呢,我瞧着是和咱们战事相关的,就想问问凌远去不去。”吴朝越回答道。
  “朔京来的物件?”宁宛重复了一遍。
  “可有什么问题?”燕凌远瞧见她的表情,便猜着她可能知道些什么。
  “问题倒没有……不过,我想我兴许知道是个什么物件。”宁宛想了想,说道。
  “是什么?是什么?”吴朝越正好奇呢,他也是听见从外边回来的士兵禀报的,自己也不曾见过呢。
  “吴小将军这么好奇,我解释多无趣,岂不我们去看看?也好看看我猜得对是不对。”
  三人于是这便往外面大营那边走去。
  等到了贮存兵器的仓库那边,果然见到许多人都在。征朔将军的伤已经好了,此时也在那些人里,听说前几日他已经能领兵了。
  “哎……别过去了……”
  燕凌远和宁宛正要走过去,突然吴朝越又停下拉住了他们。
  “怎么了?”燕凌远不解。
  “我爹在那边呢。齐王殿下又没叫我们,我们这么贸然过去,这不是给我爹由头骂我嘛。”
  如今北疆是齐王殿下坐镇,不管英武侯、征朔将军还是神威将军梁义,均是听从齐王殿下的派遣,及至吴朝越和燕凌远,自然要服从齐王的调度。
  吴朝越这话也不是没有道理。又加上吴朝越原本也有些怕他爹的教训,故而就很好理解了。
  只是宁宛瞧着远处的人影,却突然笑道:“只怕我不去,也要有人来请我去的。”
  燕凌远和吴朝越都看向她,不知她此为何意。
  只是还不等他们问明,便见一个侍卫往这边走了过来。吴朝越原本想扭头就走的,确实被宁宛拦了下来。
  只见那侍卫走到这边,瞧见宁宛正定定看着她,先是愣了一下,然后才慌忙行礼,刻意压低了声音道:“县主,齐王殿下请您过去一趟。”
  “诶?奇了,还真让你猜准了?”吴朝越不解。
  燕凌远却没有说什么,只是始终都蹙眉不知在思考什么。
  宁宛看了看燕凌远和吴朝越:“你们也跟我一道去吧,正好也有事情要说给你们听。”
  那侍卫听闻宁宛如此说,好像想要说些什么,却终归没有开口。带着圣上的令牌来了燕云的县主,这种身份奇特的人,还是不要惹最好。
  于是几人便跟着那侍卫走了过去。
  宁宛虽来了燕云已有几日,可她始终在燕凌远那边院子的厢房住着,平日又接触不到外人,故而除了像齐王他们这样的人,平常的士兵大多是不知道朔京的县主来了燕云的。
  而这批新来的东西,吴朝越能得了信,别人就不一定了,故而宁宛他们过去,瞧着是人多,其实也只那几个而已。
  “殿下,韵容县主来了。”那侍卫恭恭敬敬地向齐王禀报了一句,便退了下去。
  齐王原本正同梁义说话,闻言回过身来,看向宁宛。
  犹记得当年,她跟着她父母初回京城时的样子。如果他没记错,那会这个侄女就在宴会上因为解了个连环一鸣惊人了吧。
  只是他们谁又能想到,就是这么个姑娘,如今竟敢只身一人跑来燕云。
  齐王不知这位侄女是真的不知而无畏,还是有什么他们尚不清楚的底牌,不管是哪一种,他都极有兴味看看她接下来想干嘛。
  她不会天真地以为,她的瞒天过海,就真的瞒过了朔京的所有人吧?
  宁宛见齐王扭过身来,便福了一礼,继而才道:“不知王叔召韵容前来,是有什么事情。”
  “原是朔京来了消息,父皇给本王的密报上写着,定要县主看了才能清楚,本王想着,几位将军又不是什么外人,便不避讳了。”
  齐王说着,便有一个随侍,将一个无字信封呈给宁宛。
  宁宛看向那个无字信封,微笑着接了过来。
  她原本心里是有了计较的,这番不过是验证一下,其实她瞧着齐王身后放着的那些东西,就已有了想法了。
  等她拆开信封看去,果然不出所料。
  薛凝嫣竟然真的去找了皇爷爷,并且,真的说服了皇爷爷,将那样东西运到了燕云。
  那个薛凝嫣曾经说过的,和“一响”是一个道理,威力却更大的东西,在信中所言,名叫——火/药。
  “这东西名叫火/药,是专为打北狄一个出其不意而准备的。圣上现将这个法子告诉我们,是为了让我们尽快结束战局。”
  在诸位将军有些诧异的眼神中,宁宛淡然开口说道。
  “哦?这东西当真这么厉害?”
  “王叔若是不信,只管一试便知。只将这个东西同我们投石的石头一样,安在投石器里,有什么效果,自是战场上见分晓。”
  “侄女博古通今,本王自愧不如。”
  “王叔过讲了,我不过是照着皇爷爷给的信告诉了大家,这战事上的事,宛儿不懂,还是要听王叔的指挥。”
  齐王闻言笑了笑,却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而是转向了一旁的燕凌远:“小世子如今可好些了?”
  “承蒙殿下挂念,已经好多了,不日便可为我大周出征。”
  “哈哈哈,如今天时地利人和,料想那北狄也翻不出什么花样来。”
  从朔京来的火/药运到了燕云,虽然总量没有多少,不过也算是加了一把士气。反攻已经提上了日程,燕云的气氛也日益紧张起来。
  在宁宛的照料下,燕凌远也总算康复完全,除了身上的伤口还需慢慢愈合,旁的倒也没了什么,白先生对于自己此番医治十分满意,又留了几丸丹药,便启程回了褚州。
  而此时,朔京的气氛就压抑许多了。
  驸马陆清彦在公主府中闭门不出数日,终于修养好了,可第一天上朝,就不知怎么惹怒了圣上,又被罚回了公主府,变相地软禁了起来。
  此时还远在燕云的监军钟融钟大人家也不甚太平,这几日传出的消息说,钟承之之妻齐娉婷,好似再一次小产了,正在家里哭着喊着闹呢,一时之间也成了京城贵族圈子,尤其是妇人们谈论的焦点。
  这时候的恒亲王府则就显得安静多了,自韵容县主生病以后,安竹园就守卫森严,除了如意公主去探视过一次,出来眼眶都是红的,旁人是一个也不曾进去过。
  早先元宁如还拉着元宁媛去探视过一回,可在花厅等了许久,又叫落花以“小姐休息了”为由,给请了出来。
  不过在这错综复杂的形势之中,也有人心情大好,仿佛同这个有些惨淡的朔京城格格不入。
  “宛儿生了病,这么久都不见她,也不让人探望,也不知这会她怎样了,无聊不无聊。”思源书院里,柳听雨有些担心地说道。
  “她才不无聊呢,她乐得清闲。”薛凝嫣笑着回她。
  “怎么宛姐姐生病了,嫣姐姐一点都不着急啊?”燕月悠不解。
  “着急什么,孙大人给她瞧病呢,到了日子自己就好了。”薛凝嫣不欲多解释,却只这般同燕月悠说道。
  燕月悠和柳听雨是心眼少的,可楚落音不是,她可是自小在楚潜大人的教导下长大,虽说不像宁宛,是跟着傅大人学习,可有些事情总是比那两个姑娘清楚。
  等这天下了课,众人都收拾东西回府,楚落音便瞅准一个机会拦住了薛凝嫣。
  “悠儿和听雨两个想不明白这其中的事,便连我,你们也想瞒着?众人一道长了这么大,谁是什么样自然是清清楚楚,你可向我好好交代,你们两个瞒着我们做了什么?”
  楚落音定定地看着薛凝嫣,她能笃定,这两个人一定是在做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暂停一天,后天继续更新,(づ ̄ 3 ̄)づ感谢小天使 范范范 的地雷~


第194章 反攻(下)
  “你这又说得是什么话?我们又有什么事需要瞒着你的?”薛凝嫣笑笑,说了句不痛不痒的话。
  却不想,楚落音突然叹了口气:“我不管你们是做什么,须知这天下终归是百姓的天下,若是不为了苍生,只单说谋求什么利益,便是最后到了手,又能有什么用呢?”
  薛凝嫣听了她的话,愣了一下。
  她原以为楚落音突然问她这个,是因为恼了她们私自行动,却不想,她竟是担心她们两个走了歪路吗?
  薛凝嫣一时又好气又好笑:“你把我们想成什么了?你若是觉得不放心,就去问问婉双姐姐,这两日楼大人在做什么,你既推断到了这一步,恐怕也该想到后面的事了。”
  “楼大人?”
  “嗯。”薛凝嫣点点头。
  “好,我便去问。”
  楚落音也没再多说什么,扭头离开了。
  薛凝嫣看着那个已远去了的瘦弱的背影,突然能理解她之前曾听说的,楚家是要把楚落音送入宫中的消息了。
  这样的姑娘,确实适合后宫那样的地方,也确实适合做一个合格的皇后又或者太子妃。
  只是,能有这样时时想将她们拉回正道上的挚友,薛凝嫣私心,又不想让那宫闱禁锢了她。
  楼府,苏婉双正看着一众下人将花园里旧年的枯草干叶清扫干净,就见下人来禀,太傅大人府上的楚小姐来了。
  苏婉双自嫁了人,自然是不再去思源书院了,只是从前做姑娘时那些交情总不曾淡了,故而听闻楚落音前来,虽猜不透是为了什么事,还是着人请了进来。
  她在思源书院时,就同楚落音多有来往,两人志趣相投,多有了解。如今有段日子没见,苏婉双也正好同她说说话。
  “今日怎么想起过来了?天气才刚暖和了一点,当心凉着。”苏婉双将楚落音引进门,说道。
  “原是有些事情,想要问明,不然总憋闷在心里,平白惹人担心。”楚落音蹙着眉,有些担忧地说道。
  “发生什么事了?”苏婉双见她如此,一时不解,便也有些担心地问道。
  “也不是什么事,只我想问问苏姐姐,楼大人近日可是在查什么事?”
  楚落音不将苏婉双当做是外人,有话便直接问了出来,只是她这般一问,苏婉双便愣了一下。
  “可是他有什么危险?”
  也不怪苏婉双有此一问,楚落音的祖父是楚太傅,若是楼澄真要有什么事,楚落音听到了什么风声也不是没有可能。
  “不是不是……”楚落音知苏婉双是误会了,赶忙摇摇头,“实在是又有北疆,又宛儿生病,这几件事情牵扯在一处,我心里着实不安。便想着,若是能有些消息也是好的,总归不会那么没底。”
  苏婉双闻言,便拉着她的手笑了笑:“你总归是个心思细腻的,原不该你管的事,偏生又要关心些,我知道你是为了众人好,只是这样难免劳心劳力。”
  “苏姐姐……”
  “子澈他们在做什么我其实知道得不甚详细,不过有一件事总是明了的。北疆的事情不是你我一句两句可以说清,也不是我们能够插手的。他们所做自有他们的道理,只你可以放心,绝对不会是祸乱朝纲的。”
  “我……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担心……”楚落音担心他们一时误入歧途,可她又不知这话该如何去说。
  她停在那里,苏婉双想了想,忖度了她的意思,才开口道:“无怪你这般担心,子澈才回京城,你们都不了解他,可我只说一个人,你便该放心。”
  “是谁?”
  “循舟。”苏婉双始终微笑着看向楚落音,循舟是苏子扬的表字,便是她不放心楼澄,可苏子扬是这么多年一道长大的人了,还能不了解吗?
  “他?”
  “他们已经见过数面了,总归子澈是同我堂兄商量了什么事情,便是你从前担心,现在也该好些了。”
  怪不得薛凝嫣并不着急,若是楼澄和苏子扬是一道的,那确乎可以放心许多了。那这么说,难道他们已经在为北疆的事情奔走了吗?
  楚落音突然思及祖父曾提起过的关于齐王殿下去往北疆的诸多事情,她知这些暂时不能同苏婉双讲明,便想了想,仍是告辞出了楼府。
  她心里仍觉得薛凝嫣是有事瞒着她们的,可若是这件事和楼澄、苏子扬都扯上了关系,她又觉得这种隐瞒是确乎可以接受的。
  毕竟祖父并不偏心于哪位王爷,而楚落音已经渐渐明白,薛凝嫣和宁宛,甚至还有苏子扬、燕凌远他们,都是站在齐王的对立面的。
  北疆和朔京已经连同起来在行动了,所以这次北狄的战事,是要引发别的什么事了吗?
  入夜,至和帝按了按眉心,仰靠在椅子上。福临盛恭恭敬敬地端了一碗汤进来,又安静地退了出去。
  至和帝并没有动那碗汤,而是朝着虚空喊了一声:“进来吧。”
  立时便有一个黑衣人出现在了殿内,行礼道:“参见圣上。”
  “说吧。”至和帝的声音透出一丝疲累来,他勉强撑起身体,看向正俯首的黑衣人。
  “县主请的先生医治好了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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