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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医世子妃-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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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键在于,百草堂正在开分扩张之中,投入的银钱早不知几何,陆源生也是牟足了劲要和卿家一争高下的,现在却被人中途生生掐断财路,所有辛苦付诸一炬。
  这一切,才是要命……

  第一百三十四章 伏低

  卿黎不由想起昨日那妇人带着儿子在回春堂门口闹事的情形,又联系到今日的百草堂,怎么都觉得这二者间有些太过巧合了。
  昨日那妇人定是陆家派出来的,毕竟蛊虫这个东西也不是说有就有的,而且那位南疆的姨娘折损了这么多,也差不离要江郎才尽了。
  可是同样的事,为何只隔了一天,又雷同地出现在百草堂?
  要说陆源生为了盈利而使用假药,那也是有些说不过去了。
  陆家也不是拿不出钱的。
  身为商贾巨富,才不会目光短浅锱铢必较到这等地步。
  何况医馆虽说赚钱,但从不是在药材克扣上赚的!
  便如卿家因着回春堂富得流油,那完完全全是靠了一些有特殊功效的秘制药丸,随意一颗便能受益良多。
  真要靠从普通药材上的微毫小利积少成多,那还是趁早别做梦了,洗洗睡吧!
  陆源生在商场浸染这么些年,怎会不清楚其中门道?又如何能明知故犯?
  再者,他既然选择了开医馆,也是做好要承受一定风险的准备的。今日这种明显的作死行为,他怎的好意思还往坑里跳?
  唯一的解释,那便是百草堂被人陷害了……
  念及此,卿黎不由骇笑。
  她当然不会想到这一切都是言亦倾的暗箱操作,毕竟陆家的仇家也是有的!
  先前陆家在米粮上赚得盆满钵满,可是羡煞了一干人等。
  然而陆源生那人大概是先前被打压沉寂地久了,所以一时间太过急功近利,不知适可而止,就此切了不少人的财路,也因此得罪了许多人。
  可不知是无意中惹恼了哪位人物,倒是一把怒火给烧了过来……
  这一下子,陆源生可是真真正正受了一大重创了!
  先前心血白费不说,更是从此止步医商界。
  他那些存了的货物、下了的订单、特意交好的人脉,一个个都成了摆设打了水漂,恐怕是要吐好几升血了!
  卿黎浅浅一笑,只是暗道:自作孽,不可活!
  她摘下一片竹叶放在手心把玩,随意问道:“昨日被太子妃送到刑部的那两人怎么样了?”
  子芽一窒,低垂下了头。
  这姿态刹那便令卿黎明白了。
  那两个托儿,怕是被杀人灭口了!
  手脚倒是够快的!
  卿黎挥了挥手,“行了,你下去吧,晚些时候让王搏过来一趟,有些事我要问问。”
  随着一句吩咐下去,庭院中很快便没了其他的人影。
  满园竹叶在风中簌簌作响,褪去前几日的燥热明朗,今日的天空倒是沉闷了许多,隐隐带了些微凉意。
  山雨欲来风满楼,这样的压抑,总不是一件好事……
  瑞脑冰片的清香从青铜香炉中缓缓散开,一只紫砂茶壶还支在炉上缓缓烤着。
  书房里静的出奇,除了时不时的炭火噼啪声,再听不得其他。
  骨节分明的大掌覆盖在了一张洁净的宣纸之上,随着他的一阵用力,光滑的纸面被揉出了褶皱,揉成了一团。
  “他真的是这么说的?”凌千墨不含一丝波澜的话突兀地响在了书房。明明还在支着炉子煮茶,可屋里的温度没由来便低了几分。
  那禀报的人躬身了下去,拱手说道:“是的,那方令尹被李大人压下去的时候,切切实实喊了主子,还一味强调,一旦李大人动了他,主子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他额上起了一层薄汗,却也顾不得去擦拭了。
  那个方令尹真是活够了!还真把自己当根葱了!
  那样的话,随意一拿出来,就能够成为明日朝堂之上的口角之争,结党营私之嫌避无可避,在如今这夺嫡的紧要关头,可不是横插了一根搅屎棍吗?
  他偷偷抬起头瞄了眼凌千墨,但见那张温润的脸上面无表情,可也能瞧见他眸底的森森冷意。
  他心中暗暗为那方令尹默哀了一把。
  照主子的性情,那方令尹要是不连坐了,是难消心头之恨了!
  那个人,若不是仗着是陆侧妃娘娘的表舅,也兴不起什么风浪,可是他们这一家最近做的事,实在是太不堪入目了!
  紫砂壶中的水已经沸腾,壶盖被热气蒸腾地噗噗作响。凌千墨侧目睨了眼,随手拿出了几个茶饼丢进去,又重新坐了下来。
  “知道怎么做了?”
  凉薄的声音响在耳侧,那人一怔,随即狠狠点了点头,下一刻,便悄无声息退出了书房。
  茶叶的芳香充斥于鼻尖,闻着渐浓的香味,凌千墨也知道,这茶已是煮的差不多了。
  拎起茶壶给自己倒了一小盅,他看着鲜亮嫩黄的茶汤,放在鼻子下嗅了嗅,僵硬的嘴角总算是松动了少许。
  只是这份宁静还没有持续多久,外面的喧嚣又令他蹙起了眉头。
  “侧妃娘娘,您不能进去,三皇子正在休息。”
  “滚开!挡了本妃的路,小心把你切碎了喂狗!”
  吵闹的声音越来越近,凌千墨明亮的眸子也廖若寒星。
  随着“砰”一声响,书房的门终于还是被打开。只见陆雪语领着几个壮汉和丫鬟气势汹汹走来,那门子只得哀嚎一声,拦也拦不住。
  陆雪语打开了书房的门,但还是没那个胆子贸贸然闯进去,只在门口望向屏风后静坐的男子,怯生生唤了句:“夫君……”
  凌千墨闭目掩藏过眼中闪过的杀意,对着外头挥了挥手,“都下去!”
  门子唯唯诺诺应了,而陆雪语却不愿离开,只遣散了身后的壮汉和丫鬟,自己试探地踏入书房,唤道:“夫君……”
  屏风后的人没有任何反应,虽未曾回应她,却也并未喝止,这让陆雪语心中暗暗升起一道庆幸,胆儿也随之更肥了。
  她加快了脚下的步子,轻车熟路地绕过屏风,还未来得及靠近,脖子上便被抵上了一个坚硬冰凉的物事。
  “啊!”陆雪语失声尖叫,望着凌千墨面色无常的俊美面孔,却能将那冰寒刺骨的剑锋架在她的脖子上,一时惊得无法言语。
  “夫君……”她的大眼睛扑闪了几朵泪花,似乎又泪珠即将簌簌而落,泫及欲泣好不动人。
  凌千墨嘴角微勾,温和玉润,墨黑的眼中却无一丝情意,淡淡道:“雪语,你可是越来越不听话了……”
  鼻尖缓缓沁入陆雪语身上的浓香,还混合了屋子里瑞脑冰片的香味,和桌上茶盅里的茶香,凌千墨的容色突地变得很是难看。
  他恨恨地甩开手中宝剑,拿起桌上的茶盅便将水浇到了燃香的青铜小炉中,伴着“兹兹”响声,这些混合在一起让人几欲窒息的香气总算是消停了许多。
  他没了心力再去追究陆雪语的无礼,依旧面容难看地坐了回去。
  陆雪语惊魂甫定,拍了拍胸口,泪意盈盈嗔道:“夫君,你作甚这幅模样?真是吓坏我了!”
  故意拔高的嗓音略微刺耳,凌千墨眯了眯眼,道:“你来这做什么?本皇子记得不止一次提醒过你不要乱闯……”
  任由陆雪语如何不懂察言观色,也看得出凌千墨现今心情不佳了!
  她其实也是憋了一肚子的火,本想着让凌千墨给安慰一下的,却还被架上了利剑……
  陆雪语越想越不忿,越念越委屈,但转念一想到父亲与她说的凡事皆忍,这时倒也能压下火气做小伏低起来。
  她怯弱地小步走向凌千墨,就对着跪了下去,眼泪说来就来流了满脸,“夫君,是雪语的不是,雪语太放肆了,都是我的错,我不该不知礼数,不该乱闯夫君的书房,都是我的错……”
  她嘤嘤啼哭,攀着凌千墨的裤腿,几乎都要将自己伏低到尘埃里,“可是夫君,你已经有三日未曾见雪语了!雪语一颗心都完完整整放在你的心上,我早也念晚也念,盼啊盼的,就是想见一眼夫君啊!这日刚好知晓夫君在家,雪语也顾不得多了,匆匆赶来,惹恼了夫君,都是雪语的不是……”
  那样的低姿态,无论哪个男人见了,都是乐意的。
  就算凌千墨对陆雪语全无半分感情,可也不得不说,她现在的样子,极大地取悦了他。
  凌千墨唇角一勾,弯身扶起陆雪语,看她哭得一脸梨花带雨,微微笑道:“行了,倒是本皇子疏忽了,以后便多去你的院子转转……”
  又恢复了从前的温柔软语,陆雪语心下也松了口气,立马破涕为笑。
  她殷勤小意地执起紫砂小壶,给凌千墨续了一杯茶水,娇声道:“夫君,喝茶吧!”
  举手投足之间,又是一阵馥郁浓香,凌千墨闻着闻着,眸子又幽深下来。
  他不动声色抿了一口茶,却只是沾了沾唇,全未饮下一滴,侧眸望了望陆雪语,“怎么?你来见本皇子,不单单只是想见吧?”
  别说什么满心满眼都是他,整颗心全放在他的身上这种鬼话!
  她陆雪语说得出来,他却是不会信的。
  这个女人,若说对他有情,也不过三分罢了。
  无事不登三宝殿,除了有事相求,她会愿意屈尊移步?哼,算了吧!
  陆雪语手下一顿,瞧见凌千墨似笑非笑的眼神扫过来,心中咯噔了一下。
  她慌乱地收回了视线,扑闪着蝶翼般浓密纤长的睫毛,已是泪盈于眼,滴滴坠下。
  “夫君……陆家的百草堂被刑部李尚书封了,他还断了陆家以后经营药材的后路,父亲被气得不轻,如今已是卧病在床了……”
  一双明媚的双眼很快红肿起来,与方才她那假意的哭泣不同,如今的情绪倒是更加酣畅淋漓。

  第一百三十五章 提亲

  凌千墨静默地听着陆雪语的抱怨,不动声色。
  而陆雪语一见急了,忙拉住他的衣袖,抽噎道:“夫君,父亲先前帮了你不少,如今陆家遭难,夫君你可不能坐视不理啊!呜呜……”
  这话隐隐带了些威胁的意味,霎时便令他眯起了双眼。
  凌千墨和陆源生之间,从来都是互利共生的关系。
  凌千墨靠了陆源生提供的钱财笼络收买人心,暗中培养自己的势力,而陆源生靠了凌千墨在朝中的关系,在商道上纵横驰骋,少走了许多弯路。
  两人各取所需,也是互惠互助。
  可是最近,陆源生却越发不安分了。
  给钱给的不再似从前那般痛快,还一点点扶持着自己的人,那个刚被收监的方令尹,便是陆源生的杰作之一……
  就这么给他四处捅娄子,现在惹了麻烦,还好意思来这里求情?
  凌千墨唇角勾起,神色间一片坦荡,“那雪语你说,要本皇子怎么做?”
  陆雪语拿起绢帕沾着眼角,真以为凌千墨在询问着她的意见,咬牙切齿道:“当然是让那李尚书把铺子还回来,交回陆家在医商上的运营许可,那些诬陷的刁民一个个全部收监了痛打几十板子!还有,让他将表舅也给放了!”
  她眸中带泪,本该是柔柔弱弱的小女儿姿态,却偏偏双眼迸射出恶狠狠光芒,显得狰狞而扭曲。
  凌千墨看着看着,却是笑了。
  那笑声从刚开始的轻细,到后来变成了大笑,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陆雪语怔怔地看着凌千墨,实在猜不透他是什么意思。
  凌千墨却兀自笑得痛快。好不容易停下了,只斜斜睨着陆雪语,“雪语。事已成定局,这一切早就记载入案了。你说还有什么回旋余地?”
  “可是……”
  “可是什么?”
  陆雪语方想说些什么,就被打断了。
  她不可置信地望着凌千墨,却见他一张温润似玉的脸上毫无挑剔之处,明明是俊秀温和的面容,却令她感到了阵阵寒意。
  “雪语,你昨日差人去回春堂闹事,就该想到会有今天这个后果。我早提醒过你,卿黎不是你能够应对的。你却非不听!如今吃了亏,又有何委屈言说?”
  他低低嗤笑一声。
  那个女人,就是他在她手里也不知吃过多少亏,陆雪语还单纯到以为自己能是她的对手吗?真是痴人说梦了!
  如墨幽深的眸子在提及卿黎时,虽然是横过了阵阵杀意,却还泛带了一丝丝玩味。
  那是一种陆雪语从未见过的神情,特殊到她无法忽视!纵使极其细小,可她却破天荒般的捕捉到了!
  凌千墨对卿黎,也是不一样的……
  这样的认知一旦到了陆雪语的脑中,便如藤蔓一般疯狂地滋长。缠住她的神智、她的心脏,缠绕地她生疼生疼。
  她不知不觉红了双眼,却居然没有当下发作出来。而是悻悻回了自己的院落。
  甚至连她自己都不敢相信,她居然有这样的自制力。
  一想到昨天那件事,陆雪语心中就闪过阵阵后怕。
  她好不容易求了凌千墨帮她打理好一切,让她能够使一招栽赃嫁祸给回春堂抹黑,谁知卿黎竟是突然回来了!
  所有的计谋都被那个女人轻轻松松破解,甚至还惹来了太子妃插手,直接将人送到刑部去了。
  若不是凌千墨留了二手准备,将那两人神不知鬼不觉地解决,今天恐怕又会有一桩大事!
  可是她还未喘口气。陆家的百草堂就被如法炮制,再加上今日揭穿他们的不是别人。正是卿黎本人!
  这想也知道是谁做的!
  陆雪语霎时嘶吼出声:“卿黎那个贱人!凭什么使这般下三滥的招数!又凭什么一切都如了她的意!”
  她撕心裂肺地吼叫,似乎是要将满肚子的怨气怒气都发泄出来。
  就是这个女人。夺走了她从小心仪的辰哥哥,夺走了她在京都一众名门闺秀之中的知名度,如今各为人妇,居然还让她的丈夫对她另眼相看……
  怎么可以这样?
  为什么所有的好事都被她一人占了!
  陆雪语愤怒了,失心疯一般地在房屋里倒腾。
  瓷器古董、绫罗玉帛、字画盆栽。她想象着这些东西就是卿黎,把能够摔得,能够砸的,能够撕的,都弄了个稀巴烂。
  近身的婆子丫鬟没有一个敢上前劝阻,只由得陆雪语疯了一般地闹腾。
  这种事在大小姐未曾出阁之前也是时常发生的,等她闹得没有力气了,也差不多该消停了……
  陆雪语在西苑闹得沸沸扬扬,动静甚至都传到了东苑。
  午后浅眠的人被吵了醒来,看向屋内一片的暗黑,疑声道:“发生什么事了?”
  虚弱沙哑的声音有气无力,那鲛绡帷帐之后一个单薄瘦削的人影挣扎着起了身。
  “娘娘怎么醒了?这才躺下一炷香的功夫啊!”贴身的丫鬟很快一脸心疼地上前,拉开帷帐,看到那个骨瘦如柴毫无神采的女子,一股泪意使劲憋在了鼻尖。
  高萌就着丫鬟的手坐起,靠着软垫,虚弱地笑了笑,“本就睡得浅,有一点点动静就无法安睡了。”
  她叹一声望着屋内的暗黑,一片压抑地死气沉沉。
  为了让她能好好休息,所有的窗帘帷帐都下了,却也没有多少效果。
  “把帷帐都拉开吧,黑黢黢的怪冷清的……”她也没意识到这句话里的落寞,可丫鬟还是忍不住了,泪水顺着眼角滑落。
  三皇子以前总还是会时不时来看一眼,可是现在,少说也有三个月不曾见过他了,而娘娘的身子却是每况愈下。
  丫鬟急急忙忙跑开。装作去拉开幕布窗帘,却是背着高萌狠狠抹了一把泪,再回来时。又换上了一副欣喜的面容。
  “西边那里闹起来了,听说侧妃娘娘刚从三皇子的外书房回来。指不定是被骂了,如今正在自个儿院子里发脾气呢!”丫鬟颇有些幸灾乐祸,说得眉飞色舞,可高萌却没有半丝喜悦。
  “是这样啊……”她喃喃自语着,透过床前的屏风看向窗外透进来的日光,苍白到近乎透明的脸上郁郁无光,竟如死灰一般沉冷。
  再怎么风华无双的绝艳女子,在夫家失去了丈夫的关怀。失去了亲情的温暖,也是会渐渐枯萎萧瑟的。
  而高萌,就像是那洁白芳香的荼蘼花,到了这初秋时节,终究还是错过了她的花季,慢慢走向衰败了……
  那丫鬟瞧着高萌眼中的死寂,偷偷背过身去擦了擦眼角,尽力开始说一些高兴热闹的话。
  “三小姐如今被封了荣嘉县主,一时风头无限,各大高门公子哥都来高府提亲了!——听说早先退婚的将军府后悔了。如今可劲地想再结姻亲,老爷却是给他们甩了脸子,只两个字。没门!”
  高萌听后噗嗤一笑,憔悴的面容总算恢复了一些活力,有一种与有荣焉的骄傲,点头说道:“是啊,爹爹这一回可是扬眉吐气了!阿荏本就是块璞玉,那南宫家的公子错把珍珠当鱼目,退了这门亲事,就甭想再打什么主意。——我们阿荏,可有的是人要!不差那南宫越一人!”
  “可不是嘛!”丫鬟见她恢复了一些生机。心中也是一喜,又道:“人家被封郡主县主。可都是粘连了皇室宗亲关系的,也就我们家三小姐。一切都靠了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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