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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医世子妃-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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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卿黎说的平静,不着痕迹避开凌逸辰的眸光。
  事实上,她说着这些违背事实的话,总觉得有些对不起凌逸辰,就像是大夫帮着病人一起骗家属,怎么都觉得别扭。
  “看吧,都说了没事了,快坐下吧。”凌瑞笑着敷衍了过去,心中实则暗叹不已。幸而卿黎是个玲珑剔透之人,不然可就瞒不下去了……
  凌逸辰将信将疑,也不说其他,陆婉秋明显松了口气,便回了自个儿的位置。
  许是刚刚的小插曲让陆婉秋安分了下来,她再没有为难卿黎,而凌逸辰则是选择了缄默,心事重重。
  之后的晚宴,便几乎成了凌瑞和卿黎的主场,两人从名山秀水谈到文化古韵,从诗词歌赋谈到天文地理,竟有一种相见恨晚之感。
  卿黎不得不承认,凌瑞的见解很独到,全没有当下名流的泥古,温润随和地让人亲近。然而同时,她又开始纳闷,凌逸辰怎么没继承半点辰南王的风雅?
  晚宴尚算融洽,卿黎吃得已经很饱了,凌瑞见天色已晚也不便多留,但有些事还是要交代一下。
  “丫头,刚刚听你说喜欢席子墨的山水画,本王书房正好有一幅,便送你吧。”凌瑞笑道。
  “谢王爷。”卿黎了然,便也不做推拒,含笑跟在他的身后。
  宴厅离书房的距离并不远,大约只走过了两条回廊便到了。屋内的摆设大多为木质,古朴沉重,带着淡淡的原木清香,两排大书架上整齐放置了各种藏书,使得书香墨砚味十足,忍不住想要窥探一番。
  “你很喜欢看书?”凌瑞看卿黎注视书架的样子不禁问道。
  刚刚在和她的交谈里,他发现这孩子看的书真是不少,奇闻异事也听得颇多,现在倒是很少有她这样从骨子里恬淡的人。
  “是很喜欢。”卿黎点头。空闲的时候最爱的便是窝在软榻上看书了,看到睡着也是一种情趣……
  转眸间,凌瑞已经拿了一卷画卷出来交给卿黎,“这是席子墨的《农家》,早几年得来的,今日就送你吧。”
  卿黎接过,知道这只是个幌子,便是要做样子给别人看,那她也只得收下。
  打开画卷,那是一副田间写意图,或浓或淡的墨笔浅浅勾勒出农田、水牛、放牛娃,飘逸随性,雅致清新,每笔收尾流畅自然,全有席子墨的风格,确是幅佳作。
  “谢王爷。”卿黎欠身道谢。
  见他眉目间有些沉重,又迟迟不曾有下文,卿黎便率先开了口:“王爷的身子怕是挨不了多久了。”
  清雅的嗓音带了些许严肃,而凌瑞却全不在意,反而自在的笑了。
  “是啊,若不是你爷爷,本王都活不到现在。”他最清楚不过自己的身体了,如今也能够坦然面对后果,只是……“这件事不要告诉辰儿。”若是时候到了,他自然会给个交代。
  卿黎见他这看破生死的样子,不禁越来越心惊,到底怎样的经历让他如此豁达?他体内常年累积的毒素早已侵入骨髓,爷爷只是在用毒物尽力克制,可那也是无救的!
  这种情况下,至多一年,便会油尽灯枯,他还不打算告诉凌逸辰吗?
  卿黎有些气愤,暗自叹了口气。
  辰南王向来闲赋在家,空有其位并无实权,而凌逸辰却是名声大噪,风生水起,结合凌瑞中毒已有二十余年,卿黎也隐约能够猜到几分。
  “王爷想护世子爷,不是只有这么一个办法的。”微垂的眼睑遮住了眸中的悲哀,卿黎幽幽吐口,似乎是在悲叹惋惜。
  先皇在时,王爷曾是太子,后来却不知因何故禅位给了自己的亲弟,之后便安分做一个亲王。然而他依然还是遭忌,上一辈也有不少拥立他的,若是他如今都在朝堂之上占有一席之地,皇帝怕是要寝食难安了。
  现在他自残其身,不过是为了让皇帝放心,所以凌逸辰才能如现在这般自在……
  这就是为父之仁还有帝王之心啊!
  卿黎心中一片苍凉,说不清是悲是叹抑或是满满的无奈。
  这般的剔透实在令凌瑞大为惊诧,他略带苦涩自嘲地笑笑,眸光瞥向了别处,“只有这么个办法能让他最为安心……”
  这个他自然指的是皇帝,有些话不必说卿黎已经懂了。
  窗外的月光已经很亮了,凌瑞看了看那皎洁的明月,幽幽叹了口气,“很晚了,你该回去了……”

  第二十一章 访客(上)

  回卿府的时候是卿黎一个人回的,凌逸辰倒是没有要送她回去,这样隐隐让卿黎有些庆幸,至少自己不会被他逼问。
  她不知道她说的那番话凌逸辰信了多少,但想必不会太多。
  有些事只有当事人有资格去讲,就算她窥得其中一二,也没办法替人决定。或许现在王爷就在与凌逸辰好好长谈一番,若真如此便是最好不过。
  浣秋园的夜色已经很浓了,卿黎漫步走回时安宁和兰溪正坐在石桌前打盹,明明是极为困倦的模样,却是硬撑着不让自己睡下。
  卿黎的心中一暖,压抑了一晚上的心情总算在这时有了些许轻扬。
  “小姐回来了!”安宁率先发现了卿黎的身影,忙摇醒兰溪起身相迎,“小姐今日回的可真晚,若是再不来,都要派徐伯去催了!”
  安宁一边说着,一边将早放在一旁的绛紫色披风披到卿黎身上,细心地打好了结,兰溪也急急忙忙走进内室去冲泡茶水。
  如今虽是春日,夜间总有些阴凉,但现下被这俩丫头围着,卿黎倒是暖和起来了。
  好笑地看着这两个小丫头,卿黎便在想,若是能够一辈子像现在这样悠闲该有多好,不用理会那些纷纷扰扰弯弯绕绕,任凭别人斗得你死我活,她也可以自在逍遥无忧无虑。
  可终究只是一厢情愿了,她的生活早在那一桩婚事定下的时候便悄然改变了……
  原先,她也没有顾虑这么多,可今日辰南王的事还是触动了她,连一母同胞的亲兄弟都都能这般猜忌,那人对皇权的看中实在太过。
  虽然辰南王如今完全失势,可凌逸辰依旧手握重兵,若不是因着这几年边关动荡,皇帝还用的到他,恐怕早就收回兵权了。
  若是当局势安稳下来,收兵权那是轻的,谁又知道会不会故意生出其他事端?
  卿黎甚至开始怀疑,皇帝答应这场赐婚究竟是想拉拢卿家,还是想要连带着卿家和辰南王府一起削弱。
  若是先前,她尚可以自信满满地说,她可以在这场赐婚里功成身退,可现在,她真是不敢确定了,就算到时她孑然一身,不知道那人还肯不肯放行。
  卿黎一时之间还真是有些想不透了……
  “小姐,喝些茶吧。”兰溪将盛满茉莉花茶的木制茶杯小心翼翼递到卿黎面前,生怕自己一不小心洒了出来。
  “都和你说了别倒这么满了!”安宁嗔怪了一眼,兰溪立刻瞪回去,可手上还是细致地捧着。
  卿黎失笑,这俩丫头总是她的开心果呢!
  将唇凑到兰溪手中的木杯上,卿黎轻轻啜了一口,原先满满的茶杯便只剩了八分满,她这才悠然接过,将手中的画卷交给了安宁,摆了摆手,“你们去休息吧,我想一个人待会儿。”
  安宁和兰溪对视一眼便齐齐退下了。小姐遇到烦心事的时候总喜欢一个人呆着,她们自然不能打扰。
  手中的木雕茶杯被磨的异常光滑,淡淡的木香和着茉莉清香,对嗅觉来说绝对是一大盛宴,这时候,若能安然闲坐对月当歌怕也是一桩美事,偏偏卿黎却是意兴阑珊。
  庭院中种植的大片竹林迎风而动,月光流照间,留下一地斑斑驳驳。树影婆娑,沙沙作响,这个月夜倒是有些冷清了。
  卿黎背靠着一棵榕树树干,透过细细密密的叶子看那支离破碎的月光,凭的便生出了一丝惋惜之感。
  她突然想起前世的时候,自己很喜欢躺在院中藤椅上数着天上的星星,数着数着累了,便沉沉睡过去。
  那时候的她是多么自由啊,哪有如今的束缚?
  一旁种植的桃花已经结了花骨朵,过不了多久就要开了,梨花也已有了这个势头,到时候红白相间,隐在翠竹之间,又是极美的景色。
  卿黎轻轻闭上双眼,和着风声,似轻吟,又似浅唱:“我打江南走过,
  那等在季节里的容颜如莲花的开落。
  东风不来,三月的柳絮不飞
  你心底如小小的寂寞的城,
  恰若青石的街道向晚。
  蛩音不响,三月的春帷不提
  你心底是小小的窗扉紧掩。
  我哒哒的马蹄是个美丽的错误,
  我不是归人,是个过客……”
  蓦的,她想起了这首现代诗,竟觉得特别应景,不自觉便念了出来。
  也许对她而言,自己也是这个世界的一个过客,匆匆十多年岁月,不过是一场春秋大梦罢了。
  杯中的茶水已经凉透,卿黎再也没了喝的心思,将之倾倒在土中,便坐到了石桌旁。
  耳边依旧是树叶摩挲的声音,可卿黎却是听出了几丝不同。
  她几乎不会武功,仅有一些最简单的防身术,但对于生人的气息却是格外的敏感。
  “朋友,既然来了,为何不现身来喝杯茶?”
  卿黎又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水,可是却没人搭理会她的话,似乎方才只是她的自言自语。
  卿黎倒是不恼,也不甚在意,只管自己闻香品茗。
  “不是说喝茶吗?这便是你待客之道?”
  幽幽的男声从远处传来,清亮之中带了一丝兴味,卿黎一时间无法分辨它的来向,倒也并不惊慌,至少她能够感觉到,来人并无恶意。
  兀自又倒了一杯香茶,她含笑看着天际那轮明月,眸若翦水,微启菱唇,“茶水只为客人准备,阁下既不现身,又何谈待客之道?”
  话音未落,一抹白影从细密竹林之间飘然飞来,足尖轻点,只消片刻,那人已是坐到了卿黎对面,卿黎也刚刚好倒好了一杯茶。
  落座,执起,品茗,一切宛若行云流水,丝毫不觉违和。
  卿黎抬眸,总算看清了面前男子的长相。
  狭长的双眸含笑氤氲,肤色奇白,鼻梁傲挺,薄唇嫣红,确是一张美到近乎妖艳的面容。一身白衣非但没有衬得他脱俗超凡,反而添了几丝邪魅,如暗夜玫瑰,娇媚诱。人却也带了尖刺,若是不留神,便会被他刺伤。
  卿黎笑着饮下一杯温凉的茶水,细挑眉梢,不禁问道:“六皇子深夜前来,不知有何贵干?”

  第二十二章 访客(中)

  眼前这个邪魅的男人正是皓岳国的六皇子言亦倾。
  那日卿黎在宴会上看到他就觉得奇怪,如此妖异的气质怎会有那般平凡普通容颜,怕是现在面前的这张脸才是他的本相吧。
  果然是一个真真的妖孽……
  卿黎含笑将两人的茶杯倒满,言亦倾却是愣了。
  “你怎么知道是我?”言亦倾忍不住问道。
  他自认自己的易容术了得,少有人能够识穿,却不成想被这个女人一眼看破,是她眼神太过犀利还是自己本事退步了?
  言亦倾一时间有些挫败,急切地想要知道答案。
  看他那副打死都不信的神情,卿黎实在好笑。
  这厮大约是自负过了头了。
  或许他的易容精湛无比堪称鬼斧神工,可他以为改了面容就能不被人认出来吗?
  一个人外表再怎么变化,他的气息都是独一无二的。更何况……那双极具辨识度的眼睛,她又怎的可能识不出来?
  不过这些话,她可不打算说出来,而且就算说了他也未必会信。
  “我猜的。”卿黎像是恶作剧般,故意吊着他的胃口。这人打扰了她今晚的兴致,她又何必让他舒心?
  猜的?骗鬼呢吧!
  言亦倾不信,不过他也没在这个问题上纠结太久。
  拿起手中的木雕茶杯,轻嗅着其中的芬芳气息,言亦倾狭长的双眸里魅惑流转,嘴角不禁勾起一丝邪肆的笑容,“你刚刚念的那首诗倒是特别。”
  这话实在说的委婉了。她刚念的那诗既不工整又无韵脚,初听来实在可笑之至,但若是仔细品来,竟也有一种苍凉落寞哀伤悲叹之感。
  他当时疑惑,为何她会突然有这样的感慨?也是因此一不留神便泄露了气息,不然也不会被发现了。
  卿黎好笑,难道这人大晚上跑到她的院落来就是讨论诗词的?她可没有这么好的兴致!
  “六皇子此行恐怕不是来喝茶的吧。”卿黎适时转移了话题。今晚真的累了,实在不想浪费时间下去,还是早日把这尊神送走得了。
  无奈扶额,他怎么感觉这女人是在厌烦他呢?
  天!开玩笑的吧!居然会有人烦他?她没有被他的美貌惊艳到也就算了,现在还嫌弃他!莫非自己的魅力下降了?
  心中一阵苦笑,可他也看得出卿黎此时的倦态。
  微微有些不忍,言亦倾便表明了来意:“素闻卿家医术无双,见识过的草药数量定然不少,我此行前来便是想请教一个问题。”
  说着,他便从怀中取出一块布帛,展开放到卿黎面前,徐徐问道:“不知卿小姐可认得这上面绣着的花?”他的声音很平缓,但卿黎也能感受到其中隐隐的期待。
  素手将那块绢帕拿起,微凉软滑的触感让她心中一怔,月光照耀下,布帛表面还泛着浅浅荧光,竟是少有的天蚕云锦!
  用一块价值千金的云锦绣一朵花,这得是多么稀奇!然而更稀奇的却不止如此。
  卿黎的眸光扫向了那朵鲜红娇花,可在接触时分不禁呆滞了片刻。
  那是一朵殷红如血的艳丽花朵,没有茎叶,花瓣呈丝状带状,整体形状犹如一双手掌,在虔诚地承载托举着某物。纵然是热烈如火的色彩,却是徒生了悲怆凄婉之感,仿若亘古的荒芜沧桑。
  曼珠沙华……
  卿黎惊愕了。在这个世界,她从未见过这种花,对它的认知完全来自于前世,怎么今日竟会出现在这块绢帕上?
  莫不是在这世间某个角落,它是真的存在的?
  言亦倾将卿黎所有的神情都看在了眼里,心知她必然了解,便欣喜问道:“卿小姐知道这花?可否告知在下?”狭长的双眸里透着企盼,他面上依旧笑得邪肆。
  能让他这么在意,必然是有什么原因。卿黎浅笑着将绢帕叠好还给他,美眸流转,戏谑笑道:“你未动分毫便要了我的消息,这世上哪有这么便宜的买卖?”
  虽然她觉得这花的含义也没什么特别,不过好歹自己也是做生意的,若是不得点利息实在对不住自己。
  言亦倾一听微愣,随即大笑起来:“好,你要什么尽管开口,只要我有,定然奉上!”
  还是第一次有人敢和他谈条件,偏偏他还不得不答应!这个看似随意无害的女人,事实上也是一只狐狸吧!
  看他势在必得的样子,卿黎无奈摇了摇头。
  他怕是以为她要的不过是些黄白之物,所以才这般自信?
  呵,金银财宝她要多少没有,何必在乎他的?
  右手支着脑袋,卿黎左手的食指轻轻敲打着桌面,微盍的双眸里划过一丝极浅的精光,“这个嘛我还没有想到,不如你答应我一个条件如何?待我日后想到了便向你讨要。”
  皓岳六皇子素来最得民心,他的雄心壮志还有暗自的势力也是不可小觑,日后前途不可限量。与其她现在要那些有的没的,不如得一个他的承诺,这可比什么都来得划算……
  言亦倾失笑,她倒是知道细水长流的道理!
  “你就不怕我食言?”既无见证人,又无字据,他随时都可以翻脸的!
  “唔……”卿黎歪头,好像真的被这个问题困扰到了,然而言亦倾看她困倦的样子,分明就是累了想换个姿势而已!
  倦意一*袭来,卿黎轻哼了一下,百无聊赖拨弄桌上的茶杯,“若是你失信于我一个小女子,将来何以得信于天下人?”
  淡雅慵懒的声音浅浅吐出,言亦倾却觉得像是被看穿了一样。微愣过后,朗声笑出,邪肆张狂确是比天间明月还要耀眼夺目。
  “好,本皇子答应你。”他自称本皇子,便是带了身份象征的威严,日后定不会反悔。
  卿黎满意一笑,这才解释起来:“此花名为曼珠沙华,也叫彼岸花。花开一千年,落一千年,花叶永不相见。传闻人死了之后进入冥界,灵魂便是由着这彼岸花的花香慢慢牵引步入轮回的。既是生命的终结,也是生命的起始。”
  “就这样?”言亦倾有些失望,这根本不是他想要的答案。
  双眼眯起,他狐疑问道:“你不是在糊弄我?”
  “你可以选择不相信。”卿黎无所谓地耸耸肩。她知道的版本确实是这样,就不知道这个世界的彼岸花是不是一个意思了!
  见她不似说谎的模样,言亦倾也只得作罢。
  将绢帕重又放进怀中,他这才邪笑着起身,故意凑近卿黎的面庞。

  第二十三章 访客(下)

  “我怎么觉得你赚了呢?”用一个基本无用的消息换他一个承诺,这女人从一开始就打得这个主意吧!
  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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