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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科学霸的古代研究日常-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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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负责淮州水路的总兵是寇承仁。”褚寻真才看过来,褚空宁便放下手中的鸡肉串接话道。
  “寇承仁?他被派到淮州去了?”蒋红蓉眉头轻蹙,正在喂双胞胎的手也停在半空,急的兆年瑞年直伸出带着肉坑的小手去够取。
  褚藩良嗤之以鼻,“爬的倒快,只会些歪门邪道的汲汲营私。”
  褚寻真疑惑,听起来这人是与爹有嫌隙旧怨的?
  蒋红蓉给儿女解释,“这人当年与你爹同在京城为官,有几分本事,但为人阴险,为往上爬可以不择手段,你爹恰与他有利益冲突,挡了路,便曾遭其陷害。”
  褚藩良脸带得意,“幸好你娘明智多谋,寇承仁最后自讨苦吃,没能得逞。”
  “不过,却没有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他竟然爬到了淮州总兵的位置。”
  双胞胎哼哼唧唧的要坐不住,蒋红蓉顺着肉手扒拉的力道喂了口蒸软的鸡蛋花,这才小嘴嘟哝着吃的香甜。
  看来淮州还得再考虑。
  “那江州呢?”褚寻真问。
  褚空宁想了想,“江州的水路提督一位尚还空缺,只有水路参领暂且管着,但其实这只是明面上如此,私底下,江州的水路早已归于瑞亲王管辖。”
  相比起淮州的地界较偏,江州的水路更加繁华热闹,熙来攘往,里面能捞的油水可想而知。
  因此,江州水路提督的位置谁都眼馋,但此权势却被瑞亲王牢牢把控在手里,盛佑帝分明知晓,却装作看不见,至今未委派任何官员过去。
  褚寻真惊讶,“为何会归于瑞亲王?瑞亲王的封地不是徐州吗?”
  “江州与徐州两地挨着,徐州富庶,江州也不遑多让,尤其江州侧重水路贯通,瑞亲王看上也不足为奇。”
  “可陛下不管吗?”褚寻真诧异的眨眼,就任由瑞亲王暗中把控江州水路?
  褚空宁摇头,“不管,且猜不透陛下的心思,大概真是极为宠爱吧。”
  盛佑帝这些年为戚司安破的例已是不计其数,屡见不鲜,江州水路一事纵容如此,习以为常。
  “那瑞亲王的财权绝对不可小窥。”褚空泽咂舌,再凭借陛下对他的看重,怪不得横着走也无人敢得罪。
  “大哥知晓的事情好多啊。”褚寻真惊叹。
  褚空宁笑笑不语,朝堂上尔虞我诈,合该都知晓的详细些。
  他走文路,褚空泽走武路,走武路尚且有褚家扶持,褚空泽自身也奋勉争气,现在是正五品步军副尉。
  而褚家可以在文官上给他的帮助很少,褚空宁如今能够坐上从四品翰林院侍读的位置,全赖他自己颖悟聪明,多谋善断。
  褚空泽偷偷的在褚寻真耳边说,“也不知道大哥像谁,谈笑间就能不着痕迹的给人下套,将人卖了还得给他数钱,年纪不大,老奸巨猾,比之狐狸还……”
  褚寻真默默道,“二哥,大哥能听见……”正看着你呢。
  褚空泽霎时坐直身体,摸上竹签,假装自己只是个莫得感情的烤肉匠。
  褚空宁摇摇头,问褚寻真,“珍珠儿,问这些又是为何?”
  “想寻些舶来品。”褚寻真道,但看来不论是淮州或是江州……好像都不怎么好走?
  大蔚朝在水路上的看管禁令等极严,淮州不谈,寇承仁与他们家有嫌隙,至于江州,瑞亲王魔星的称号不是白来,若是和其打交道的话……
  褚寻真将自己的顾虑说出,褚空宁笑道,“傻珍珠儿,这世上两条路子,明面上不方便行不通,暗地里却不见得。”


第7章 
  此前虽有战争,但大蔚朝并不限制各小国之间的商贸往来,可对于淮江两地通往海外的水路,大蔚朝却把控的极其严苛,尤其对于朝廷官员来说,出海甚至不如商人来得方便。
  “这里面的弯弯绕绕不便多说,既然珍珠儿想要寻些舶来品,大哥会帮你办妥。”褚空宁道。
  褚寻真自是相信褚空宁的本事,“那我明天将要寻的东西画下来,标记说明后再交予大哥。”
  褚空宁道好,一家人温馨的吃完烧烤便回去休息。
  三日后,由林有广亲自监工,严沛从旁监督,浩大的水泥路工程便在京城率先展开。
  街道上多了看守的土舍士卒,只允许百姓从道路的一侧经过,另一侧有身着葛服的匠人正躬身整平地面,除夯土,铺砂砾等。
  奇怪的行径不禁叫过往的百姓疑惑,便和士卒打听,这正在做的到底是何事情?
  这士卒也知晓,道,“铺水泥路呢,打浆的水泥未干之前都不许踏上去,一侧铺完再铺另外一侧。”
  “水泥路是何物?”没听过的词汇叫人新奇。
  士卒一看就是崇拜褚藩良的人,当即面露笑容,鲜有荣焉的解释,“这水泥可是我们大将军献于陛下的,比起夯土路要结实的太多。”说完抬脚踩了踩地面,扬起一阵轻微的土烟尘。
  “等京城铺完后,还要去铺城外,听说其他地方也在尽快的安排中。”
  那问话之人也就听个稀奇,他没见过水泥,只听士卒言语,自然不会尽信,心道夯土路刚铺的时候也结实得很,现在不还是如此。
  等到准备工作全部做好,匠人们才吭哧吭哧的用木棍搅拌起水泥,暗灰色的水泥倾倒在地面上,再由两个匠人拉着木柱滚平压实。
  周围人瞧着新奇,旁边的酒楼茶楼上也有不少探脑袋的。
  白桓初看向窗外道,“啧,这水泥倒是出现的及时,不然我就要按照你的意思去收拾收拾严沛了。”
  敢叫陛下撤掉徐州建桥一事,也要看瑞亲王答不答应。
  见对面之人不说话,白桓初道,“司安,这水泥果真不是褚藩良研究出来的?”
  戚司安放下茶盏,终于给他一个眼神,“不是。”
  “那是谁?看样子你定是知晓的,查出来什么?到底是谁?”白桓初分外好奇,“难道是褚夫人?”
  “不是。”戚司安吐出两个字,想起影司处暗查到的结果,指节慢慢敲着桌面。
  见此动作,白桓初明智的不再询问,反正,总有一天会知晓。
  今日,褚寻真难得没有钻进她的实验室里,穿着云霏妆花缎织的锦衣与褚老夫人蒋红蓉候在房里,时不时的瞧向门口,再看房间里的婢女丫鬟等,也俱都翘首期待着什么。
  褚老夫人笑道,“瞧瞧这一个个急不可耐的模样,莫再把胜雪吓回蒋家,不敢登门,到时候你们可没处哭去。”
  婢女丫鬟们等羞红着脸,侍奉褚老夫人的魏嬷嬷打趣,“蒋公子好不容易才从平江府办差回来,且都收敛着些。”
  话里的蒋公子乃是蒋红蓉的弟弟蒋胜雪,若说这京城里还有哪位的姿容能与瑞亲王比肩,当非他莫属。
  蒋家书香世家,祖上曾任过少师,现如今蒋老爷子任翰林院掌院学士,有两子一女。
  长子蒋胜霜,长女蒋红蓉,蒋胜雪是年岁最小的,在当年蒋老爷子升迁掌院学士时出生。
  蒋胜霜未留在京城,在毫都按察使司任职,蒋红蓉嫁与褚藩良,如今举案齐眉。
  而最小的儿子蒋胜雪,当年生下他时,一子一女俱都舞象之年,蒋老爷子只盼蒋胜雪一生顺遂便可,未予厚望,毕竟小儿子是用来疼的。
  但却没有想到,蒋胜雪从小展现出过人的才学,未及弱冠便得盛佑帝召见,亲自赐予妙博二字,更赞其举觞白眼望青天,皎如玉树临风前。
  与其冠绝京城的才学相比,蒋胜雪风骨无双,清冷似皎月的姿容则更加令人惊叹,褚寻真第一次瞧见这个舅舅时,总觉得他像是只需饮食鲜花喝露水的仙人,不应识得凡间烟火。
  遂每次蒋仙人来将军府上,褚寻真不用蒋红蓉督促,便主动梳妆来见舅舅,直叫褚老夫人打趣,还是妙博公子的魅力甚大。
  少顷,有小丫鬟绕过银翠雕琢的落地屏风进来,声音雀跃道,“老夫人,夫人,小姐,蒋少爷来了。”
  话音方落,穿着一袭云绣纹缎锦衣的男子迈步进来,似是冬日里琉璃的雪,傲放的梅。
  褚寻真不由得坐直身体,目光灼灼,欣赏舅舅可入画般的闲雅霜姿。


第8章 
  蒋胜雪向褚老夫人行礼,还不待起身,便听褚老夫人笑着让他赶快坐过来。
  “都是一家人,不来这些虚礼,你去平江府办差多月,瞧着竟是瘦了,可是不着家,未曾吃好?”褚老夫人道。
  蒋红蓉目露心疼,“确实清减许多。”
  一干屋子里的女眷都在为妙博公子竟消瘦下来的事情而忧愁。
  少顷,各种糕点油酥皆摆在了蒋胜雪身前的桌上,褚寻真指着,“九层糕,水晶塔,糖蒸酥酪,梅花香饼,都是舅舅你爱吃的。”
  蒋胜雪淡笑,声音如雪般清冽,“难为珍珠儿还记得舅舅只是个普通凡人,需要吃饭的。”
  这话说出后,屋内便噗嗤噗嗤的响起憋笑声。
  褚寻真脸色微红,“舅舅怎的记到现在。”
  蒋红蓉万分不易的止住笑颜,帕子抹了抹眼角道,“你做的傻事呦,还指望着你舅舅忘记,就是娘也还记得。”
  褚寻真觉得舅舅像是只需食鲜花喝露水的仙人,那是蒋胜雪第一次同他们一起吃饭,褚寻真当时的年岁尚小,没有控制好脸上的表情,生动的诠释出——“舅舅你怎么能吃饭你为什么要吃饭你不应该吃饭的”三连表情。
  直瞧得蒋胜雪握住筷子,动也不是放也不是。
  之后蒋红蓉问她,褚寻真老实回答,因为觉得舅舅是仙人。
  她真是第一次瞧见这么好看的男子。
  但是仙人舅舅也被亲外甥女瞧得哭笑不得,后来与褚寻真玩笑,当作趣事。
  聊过家常后,蒋胜雪道,“水泥路一事可又是珍珠儿想出的?”
  今日回京便不可避免的瞧见路上铺设的新奇之物,稍作打听便能知晓。
  虽然明面上是褚藩良献物,但褚寻真从前就爱琢磨出新鲜的物件,也未曾瞒过蒋胜雪,他自然知晓到底是谁弄出的水泥。
  见褚寻真点头,蒋胜雪道,“陛下能够同意铺设水泥路,想必是比黄砖的造价低廉,比夯土路更加结实耐用,不易损坏。”
  不愧是妙博公子,几句便能分析清楚。
  “然而城中只见谈论姐丈,看来珍珠儿还是不想言明?”
  “这次不像之前,陛下已经知晓是我研究出水泥,但我只要了金银财物。”褚寻真眨眼道。
  蒋胜雪笑道,“明智之举。”
  他既然能得盛佑帝的喜爱,自然也猜得中盛佑帝的心思。
  水泥路一事利国且利民,从长远来看,待大蔚朝的道路四通八达,畅通无阻,无论是从军事出发还是从商业出发等都是大有裨益。
  盛佑帝明白水泥的不可或缺,那么如何赏赐便要慎重考虑,尤其研究之人还是镇北大将军的女儿。
  但褚寻真主动提出要金银财物等,这件事情便好办的多,盛佑帝自然也会记得褚寻真的知情达理。
  在盛佑帝面前留下淡泊名利的印象,这样,若褚家之前隐瞒的事情显露,便也不算什么大事。
  蒋胜雪临走前给褚寻真留了礼物,是一件雅清蓝色的覆莲瓣花纹瓷瓶。
  妙竹道,“小姐,舅少爷对您可真好,听说这蓝瓷在别国也是个稀罕物件,舅少爷舍得,送给了小姐。”
  “嗯。”褚寻真点点头,摸着瓷瓶上的蓝色覆莲瓣花纹,也不知晓这蓝色颜料用的是青金石还是苏麻离青,亦或是其它原料。
  苏麻离青是一种钴料,大蔚朝没有产地,这种瓷器自然也甚是少见,像妙竹所言,是件值钱又珍贵的稀罕物件。
  褚寻真撑着脸发呆,其实在想钴元素,位于周期表中的第4周期,银白色铁磁性金属,表面呈银白略带淡粉色……用二氯化钻溶液浸泡的纸可制作成晴雨花…………
  “小姐?”
  “没事,我在背书。”褚寻真道。
  *
  水泥路的好处几天之后便显现出来,高气温又用热水养护,自然干的快速,而水泥路干燥后,则是由深灰变成浅浅的灰,地面坚硬,踏上去后是与夯土路完全不同的感觉。
  而在动工铺设另外一侧道路时,京城下起一场小雨,连绵不绝,直到午后才停下。
  水泥铺设的地面几乎没有积水,且湿润的地面能够被快速的蒸干,不像夯土路,晴天扬尘,雨天泥泞。
  白桓初道,“你也打打主意,让陛下将这水泥路也往徐州弄一弄,往后我去玩儿时,路上可不就舒坦的多。”
  “别去更舒坦。”戚司安道。
  “忒没良心。”白桓初趴桌子上喊,“除了我,还有谁会去徐州看你,哼,你就孤孤单单在……”
  “我暂且不会离开京城。”戚司安喝了口茶说。
  白桓初瞪圆眼睛,“你怎么突然就改了主意?之前不是还说不愿意待在京城吗?为此整天冷着个脸。”
  要不是盛佑帝挽留,戚司安恐怕早就启程回去徐州。
  “是什么事情竟然能够让你改变主意?”白桓初从桌子上爬起,坐直身体,转着眼珠笑道,“又或者,是什么人?”
  戚司安似笑非笑,“想知道?”
  白桓初:“……还是算了。”
  嘴上如此说,心里却好奇的抓心挠肺,白桓初打定主意,这几天要跟着戚司安,看他到底是因为什么竟愿意留在京城。
  镇北将军府上。
  褚寻真接连几日都钻进实验室里,也不晓得在忙活什么,连妙舟妙竹都不让进来。
  今日,蒋红蓉忍不得了,亲自进去将褚寻真揪出。
  瞧见眼底挂着两个黑青眼圈的女儿,蒋红蓉就想拍她,“是不是又不好好睡觉!妙舟妙竹,不知道看着你们小姐点吗?!”
  妙舟妙竹跪下认错。
  褚寻真阻拦说,“娘,不怪她们,我及时就寝,但躺在床上没有睡着罢了,她们两个还能到床铺上盯瞧我不成。”说完叫妙舟妙竹起来。
  “怎么会睡不着?”蒋红蓉担忧问道。
  当然是夜深人静有助于科研思考。
  她近几日在研究钴,现代容易做出来的实验,在古代变得步履艰难,但这也是褚寻真必不可少的乐趣。
  在古代缺少实验器具的情况下,还能够成功做出那些有趣的小实验,其乐无穷足矣。
  但若是和蒋红蓉明说,怕是要被拍,于是,褚寻真找了个借口糊弄过去。
  蒋红蓉道,“你要还睡不好,娘晚上就过来陪你。”
  褚寻真笑道,“怕是爹爹不会同意的。”
  “说什么呢。”蒋红蓉哭笑不得的嗔她一眼。
  翌日,褚空泽过来要带褚寻真一起出去参加雅集。
  “我们去做什么?这种集会不应该是舅舅或大哥去吗?”褚寻真道。
  吟咏诗文,议论学问,他们以文会友,怎么看也不干褚空泽和褚寻真的事情。
  “这次举办的雅集自然不一样,乃是六艺雅集,礼、乐、射、御、书、数,珍珠儿,你瞧瞧,里面可有算学。”褚空泽道。
  褚寻真稍扬眉梢,略感兴趣,“但六艺中的数一向垫底,就算在雅集中举办,恐怕也没有多少人关注,必定没意思极了。”
  她摇摇头,还是不想去。
  “好珍珠儿,你便去吧,有哥哥陪着你,定不叫你无趣。”褚空泽缠人道。
  褚寻真眼露怀疑,“二哥,你老实说,为什么一定要我参加这次的雅集?”
  褚空泽干咳,目光游移。
  褚寻真继续默不作声的注视。
  褚空泽败下阵来,“好珍珠儿,我说,你知晓兵部也有库部主事,统计军中官俸费用等,但兵部的这些库部主事又怎么能和户部的相比,户部的瞧不上兵部的,兵部的也更加看不惯户部的,于是…………”
  “怎么,吵架了?”褚寻真问道。
  褚空泽不屑,“他们户部的一群文人小身材板板,怎么可能吵得过我们兵部的。”
  褚寻真道,“你就说不过大哥。”
  “咳咳……那什么,户部与兵部之争,就不带翰林院玩了。”
  简单来说,就是户部的没吵赢兵部的,于是给他们下套,用激将法,偏偏兵部的吵得正嗨,便立即钻套进去了……
  两厢下了算学赌约,在雅集上,谁算得快算得对,谁赢。
  输了,自然有惩罚,但惩罚事小,丢面子事大。
  而户部与兵部的库部主事,就相当于专业的和业余的,于是乎,兵部的主事们麻爪了。
  “他们是我的下属,这次事情里也有我参与,珍珠儿,你便权当帮帮二哥。”
  褚寻真道,“还可以请外援救场的吗?”
  褚空泽哼笑,“他们户部的没将我们放在眼里,自然也猜不到我还有个算学第一的妹妹。”
  又没有定规则要求,就算户部的那帮人不干又如何,钻着空子,总不能叫他们得意了去。
  褚寻真无奈点头,总不能不帮二哥。
  蒋红蓉知晓后,喜的是女儿终于不再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成天里钻她那实验室了,便找出件八答晕春锦羽纱衣裳给褚寻真换上,亲自为其梳妆打扮。
  “娘,我这样打扮……好像去相亲似的……”褚寻真从镜子里照出她的模样。
  而不是去雅集帮二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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