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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科学霸的古代研究日常-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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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爬山累了还可以在两边的石凳上坐下休息,欣赏风景,看粉白碧桃渲染山间姿色,惬意又舒坦。
  褚寻真与蒋红蓉慢悠悠的爬上山顶,面前是百年宝刹,庄严厚重之感扑面而来,香火袅袅。
  被蒋红蓉拉着走进丹晔寺,褚寻真想起什么,“娘,你还没说为什么要来这里上香?”
  身后跟着的雪鸽雪晴霎时抿嘴笑起,看起来是知情的。
  蒋红蓉也笑,“为你大哥来的。”
  瞧见褚寻真还疑惑不解的面容,她轻拍女儿的手道,“傻珍珠儿,你大哥也到了该成亲的年纪。”
  丹晔寺的业务范围广,求学求平安求子嗣等,自然也有求姻缘的。
  褚寻真了然,老实的跟在蒋红蓉身边礼拜,但到底想去瞧一眼后山绿荫如盖般的松柏林,便想和蒋红蓉说,哪料还未开口,又走进来一母女。
  巧了,户部侍郎冯和的妻女,冯夫人与冯嫄。
  这两夫妻一脉相承,冯和看不惯褚藩良这老粗,冯夫人也不喜欢蒋红蓉。
  说是不喜欢,其实是嫉妒,当年蒋红蓉低嫁时,她比谁笑得都更大声,明明她也容貌家世不俗,却每每都被蒋红蓉给比下去。
  文殊才女又怎么样,还不是嫁给个粗蛮的副将。
  可如今再看,蒋红蓉儿女双全,褚空宁褚空泽佼佼英辈,双胞胎玉雪可爱,褚藩良成镇北大将军,英武不凡且侍妾通房皆无,爱妻爱女如命,叫旁人羡煞。
  再瞧她,如今却只有一女……
  所以,冯夫人但凡瞧见蒋红蓉,便会回想起当年情形,提醒她人比人气死人,脸上无光又火辣辣的疼,一来二去的就不愿意和蒋红蓉碰上。
  可既碰上了,蒋红蓉的品级又比她高,不能装着看不见,只能放低姿态过来搭话。
  冯嫄被冯夫人教养的是标准版大家闺秀,看着有些娇弱,嘴唇稍显泛白,身体不是很健康的模样,冯夫人为此发愁,也是常来丹晔寺的原因。
  正说话间,宝殿内却热闹起来,褚寻真循声望去,原来是那边有和尚出了道算学题,叫人解呢。
  褚寻真略感兴趣正要过去,恰巧冯嫄也往那边抬脚,两人碰上,冯嫄低声细语道,“褚小姐。”
  褚寻真也回句冯姑娘,两人便一同过去。
  九百九十九文钱,及时梨果买一千,十一文钱梨九个,七枚果子四文钱。
  问:梨果各多少?价格又是几何?
  出题的僧人身穿海青僧衣,应是丹晔寺的僧值,坐在宽木椅上等人解题。
  面前的梨花桌案上备着纸笔,也有人正俯首笔算,或蹙眉不展,也有要解出来的欣喜神情。
  恰在此时,人群中传来一道玉润女声,“梨有657个,共803文钱,果子343个,共196文钱。”
  周围霎时寂静无声,老神在在的僧人也抬眼看去,眉间蕴着纹路,眼眸漆黑古井无波,神态安逸。
  褚寻真又道,“可对?”
  面上淡然,心下却有些转身想走,她对数学喜爱,听了问题便顺口答出,谁想到现在被行注目礼,很不自在。
  僧人还未回答,桌案边已有人叫道,“我也算出来了,和这位姑娘的答案相同。”说话间却是神情懊恼,显然是觉得自己比褚寻真慢了一步才算出。
  “算得对。”这时,坐在宽椅上的僧人说话,慢吞吞的显得和煦,“女施主的算学很好。”
  褚寻真尬笑,“一般,还行。”想走了。
  旁人却道她谦虚,他们可是瞧见褚寻真刚走过来就说出答案,算数之快哪里是还行一般能解释的。
  自谦几句脱身而出,却又对上冯家小姐亮起的双眼,细声细语说,“你算学真好……”
  褚寻真微愣,“你是喜欢算学吗?”
  她看冯嫄的表情,像极了从前在课堂上痴迷于学术双眼放光缠她讲解的学弟学妹们。
  冯嫄脸色微红,低下头去,略微不自在的揪着袖间,“我、我是喜欢,平时也看……”
  话未说完,却被走来的冯夫人打断,她上完香后就要回去。
  冯嫄欲言又止的被冯夫人拉走,蒋红蓉也来到褚寻真的身旁,脸色颇红润的笑道,“刚干什么去了?”
  褚寻真简单说下,道,“娘,求的签子很好?”瞧她娘一脸眉梢染笑意的模样,必是好的。
  果然,蒋红蓉脸带喜色的点头。
  求签后便是游丹晔寺,赏风景,丹晔寺是京城里的名寺,人来人往,众生芸芸。
  蒋红蓉又遇到几位来寺里上香的夫人,停下与之交谈,说的兴起,找了间厢房坐下继续,褚寻真听得无聊,寻个缘由出来,自己逛去松柏林。
  山上的松柏林不愧也是一绝,百树连荫,波澜壮阔。
  人在其间显得渺小,风吹来,带着清新的松柏冷香,阳光透过稠密针叶,洒下斑驳的椭圆光点。
  在这百年古刹里,听着悠远的撞钟声,褚寻真不知不觉间走了许久,待回过神来,已经不知偏离去了哪里,周围也没些人影。
  迷了路却也不慌不忙,褚寻真继续走,看能否瞧见人带她回去。
  正走着,前方蓦然变换景色,林深幽静处有一竹林,林中有个小院门。
  褚寻真走上前去敲了敲,不多时,里面传来脚步声,门打开后,一个只有七八岁左右的小沙弥抬头向上看,张嘴傻眼的模样。
  心中略感好笑,怕是自己突然出现,叫小沙弥懵茫了。
  褚寻真道,“小师傅,我迷路了。”
  小沙弥急忙合礼,“女施主请等一下。”说完便蹬蹬蹬跑回院内,好在院门没给褚寻真关上。
  等待的时间里,褚寻真也打量起这处,看来她到的地方应该是一处院落的后门。
  没等多久,小沙弥又蹬蹬跑回,站定匀口气说,“女施主,请跟小僧来。”


第5章 
  小院清幽僻静,若不是圆生小沙弥正巧在那处院落里玩耍,恐怕也听不见褚寻真的敲门声。
  褚寻真随圆生一路走来,也没有瞧见些人影,不禁问这里是什么地方?
  “这里是师父的住处。”圆生说话间还带着些许奶气。
  “你师父是谁?”褚寻真问,看他天真可爱,不由得摸摸他光溜溜的小脑袋,“你可知晓你师父的法讳?”
  圆生害羞的仰头,“我师父是普函大师。”
  褚寻真惊异的睁大眼睛,“你师父是普函住持?”
  “是住持啊。”圆生点头说。
  褚寻真心道,可不得了,竟然迷路到普函住持这里,这位大师历经两代帝王,被孝慷帝推崇,又得盛佑帝赞扬,当的一声佛学无双,济世天下。
  如今早已不问俗事,隐居在松山上,听说想见一面都难如登天,倒是她今天幸运至极。
  说话间,已被领到另一处种满兰草的院落里,西南角立着榆树,隔壁里的椿树也探过院墙,枝头轻摆摇曳,空中和着微风飘来柳絮,蕴着一种静谧平和的禅意。
  榆树下的石凳上坐着两人,其中一个褚寻真眼熟,正是先前在宝殿上出算学的僧人,另外一位,身穿绫白僧衣,眉毛胡须也皆白的老和尚,应是普函住持。
  褚寻真详看时,圆生却疑惑的抓抓脑门,奇怪,少了一人。
  树下的两位僧人转过头来,褚寻真先见礼,叫过普函住持后,却不知晓那位出算学僧人的法讳。
  普函住持的眉须似是落下寒霜初雪般,根根银白,却有道不尽的暖意,脸含沧桑慈爱,条条皱纹里仿佛诉说着数不尽的往事智慧。
  “这位是我的师弟,慧言。”普函住持道。
  “慧言大师。”褚寻真听过他的一些事迹,下任丹晔寺住持,深居简出,也是神秘,没得想今日竟也瞧见真人,还于宝殿之上解了题。
  走了什么运道,两位大师竟都遇见,当即脸上便也透出三分惊奇。
  将迷路的事情一说,慧言却先道不急,“女施主的算学不错,且过来瞧瞧?”
  那石桌上有摞纸,慧言的手指在上面点点。
  褚寻真心下好奇,便走过去,纸上记着几道算学,只有题没有答案。
  “好解吗?”慧言道,没问会不会解,可见觉得褚寻真能够解出。
  “一百个僧人正好分完一百个馒头,如果大和尚一人分三个馒头,小和尚三人分一个馒头,那么大和尚几人?小和尚几人?”普函住持笑问其中一题,眼窝微微下陷,祥和的眼眸看向褚寻真。
  这道算学对于圆生来说超纲,小孩儿掰扯手指头,茫然懵圈。
  褚寻真却是瞬间得出答案,“大和尚二十五人,小和尚七十五人。”
  见褚寻真答得不假思索,慧言嘴角扯出笑意,又指着其余题目问,褚寻真不做停顿的说出。
  圆生张着小嘴,仰头傻乎乎的瞅着,女施主好厉害啊。
  普函住持抚掌笑道,眼纹深邃,“难怪,难怪,姑娘便是于宝殿上解出算学之人,也是有缘。”
  褚寻真摆手,“那算学不难,不是我,别人也可解出。”
  慧言道,“别人却不可张嘴就说出答案,女施主谦虚。”
  之后恐褚寻真的家人寻她不见,普函住持叫慧言亲自送其离开。
  等圆生也蹦蹦跳跳的离开后,少了的那人从屋内走出,来到石桌前。
  普函住持将记着算学题目的纸拿开,其下赫然是已经解出的答案陈列在纸上。
  “比你如何?”待那人也坐下,普函住持笑问道。
  那人抬眼,凤眸中蕴着冷然与凌厉,嘴角挑起冷笑,“慧言故意的。”
  故意叫那女子答题,明知他就在房里。
  若是旁人,早就被这眼神骇得不能动弹,空气似是凝固,但普函住持却对此无惧,笑意依旧,“可也是瑞亲王先驳慧言所说,需知出家人不打诳语。”
  “不过是各抒己见。”戚司安骨节玉如的修长手指拿起满是答案的纸张,字迹力透纸背,笔走龙蛇,是他所写。
  回想起女子不做停顿说出的答案,与纸上所写别无二致,戚司安嗤笑一声,扔了纸张,道,“又有何用。”说罢起身离开。
  待戚司安的身影消失,普函住持摇头叹道,“嘴硬。”
  慧言大师送回来的时间将好,褚寻真进去时,蒋红蓉才与几位夫人聊完,只以为她是在丹晔寺里自逛许久才回。
  褚寻真也未说自己迷路到普函住持的隐居处,免得又是一阵担忧问候。
  回去后,蒋红蓉将求来的签子交给长子,“拿好,上上签。”
  褚空宁扶额轻叹,褚空泽吭哧偷笑。
  “娘,咱们这样的人家,求与不求,都是上上签吧,又何必去丹晔寺多此一举。”褚空泽道。
  蒋红蓉气笑,一记巴掌赏给褚空泽的后背,“那怎能一样,等你成婚前,娘也要去给你求的。”
  褚空泽龇牙咧嘴,“那万一要是下下签呢。”
  “……”
  蒋红蓉挽起勾勒出紫绡翠纹的云缎袖口,顺手抄出被做的压实有分量的金丝条纹红布老虎,砸在褚空泽身上,怒道,“臭小子会不会说话!”忒气人。
  褚兆年同瑞年靠在一处,含着胖手指,看娘亲将他的布老虎哐哐砸在二哥的身上。
  褚寻真摇摇头,将青釉云纹的茶釜从炉上挑下,倒进同样素纹精致的杯盏内。
  褚空泽在线讨打,最后靠撒缠卖痴,怕他娘打疼了手才蒙混过关,赔笑的将褚夫人扶进座椅里。
  “娘,喝茶。”褚寻真顺势将稍许放凉的茶水交予蒋红蓉手上。
  “还是娘的珍珠儿乖巧懂事。”蒋红蓉润润嗓子后道,嗔了褚空泽一眼,又看向褚空宁,“你也不叫人省心。”
  完全受了无妄灾的褚空宁摸摸鼻子,又是一箩筐的好话哄得蒋红蓉开心。
  晚点,褚藩良从煅烧坊回来,一脸喜色的大步走进屋内,“珍珠儿,快来,爹将那什么生石灰给烧出来了。”
  但凡可以与冯和作对,叫那老东西脸色大变的机会,褚藩良都不会放过,煅烧石灰岩的事情便分外积极。
  只要想到冯和若是知晓他暗中调换的田地里有大用处的石头,偷鸡不成蚀把米,后悔不已的神情,褚藩良简直做梦都会被笑醒。
  生石灰被褚藩良迫不及待的拉回府上,褚寻真试验一番,待几天后,瞧着成功的试验品,褚藩良哈哈大笑,“珍珠儿,这次爹为你向陛下讨赏去。”
  蒋红蓉皱眉,“这次难道要说出是寻姐儿的主意?”
  褚藩良摆手,“现今珍珠儿已经长大,咱们从前的那般顾虑也合该削减一二,且有我护着呢。”
  不说瞒着的在塞北的一些事宜,那时候褚寻真年岁不大,家里人有诸多顾虑。
  一是怕早些显重于眼前,招来四方的注意与打探,牵涉褚寻真的安危,二是怕若早些请赏,年岁尚轻,恐生骄傲自负,慧极必伤。
  好在他们这个女儿聪慧绝伦,也格外懂事,叫人打心眼里熨帖。
  此事,当然也要问一下褚寻真的意见,两人便瞧向女儿。
  褚寻真正经想了想,“别张扬,低调些,要银两。”
  褚藩良当即笑道,“好,珍珠儿就在家里等着,爹定将金银搬回来。”
  翌日,递了帖子进宫面圣,褚藩良进去不过半柱香的功夫,盛佑帝又急忙召见了户部侍郎冯和,工部侍郎林有广,还有礼部的左侍郎严沛。
  据那日守宫门的侍卫透露,冯和冯大人再次从宫里出来时,那脸色,啧啧,跟吃了屎一样臭。
  而褚大将军显然献上去什么东西,当晚便得了盛佑帝的赏赐,几箱金银珠宝抬进大将军府,第二日更是在朝堂之上受到嘉奖。
  这其中没有提及褚寻真的名字,也是褚藩良执意如此,盛佑帝知晓便成。
  冯和等人还未进宫前,褚藩良指着已然成型的水泥板说,“臣的女儿自小爱研究些稀奇古怪的东西,这水泥法也是恰巧从古书上学来,能为陛下分忧便是幸事,臣……”
  “行了行了。”褚藩良还未说完,盛佑帝便不耐烦的挥手打断,好笑道,“这文绉绉的一段话可又是褚夫人教你的?”
  褚藩良讪笑,“可不就是内子,这话叫臣说的不自在极了。”
  盛佑帝年过不惑,眉目威严,自是天家气势,不怒自威,“朕知晓你的意思,不想你家姑娘太招人眼,既然如此,那朕便只赏赐,不宣旨,单拿你作筏子。”
  正合他意,褚藩良跪谢皇恩。
  待冯和林有广严沛三人进宫后,得悉水泥的好处与便利,又知晓水泥的主要原料——烧的灰色石头在哪里时,冯和的表情尤为精彩。
  那仿佛混合着便秘与被迫塞进恶心东西的神情叫盛佑帝看了又看,直道,“爱卿,没事吧?可要宣太医?”
  林有广隐约知道些内情,不由得侧目,严沛则是沉浸在自己规划的京城蓝图中美着呢。
  冯和僵硬的扯出笑意,“臣无事,不过是来前急迫,不小心吃下些寒凉的东西。”
  褚藩良诶呦道,“冯大人可要保重身体,我还等着大人拨款买料呢,万一给我少算了怎么办。”
  既然地是褚藩良的,自然要从他这里买,就算是天子也不能强取豪夺,不过是叫褚藩良便宜予皇家,而户部也掌管财政收支及预算,自是冯和负责。
  盛佑帝不晓得两人之间暗地里的刀光剑影,当即指着褚藩良笑骂,“小家子气,不会少了你的。”
  褚藩良乐呵,“谢陛下。”
  冯和给气的肝疼,面上还得带笑。


第6章 
  难得有让褚大将军极畅快的事情,给冯和添堵加塞,看其勃然变色不易于打了一场胜仗。
  褚大将军满面春风的回来,道今天一定要吃点好的庆贺庆贺,于是,院里热闹起来。
  佳木茏葱的庭院内架起添了热碳的土窑低矮敞口炉灶,灶上置长条竹片分割几面,一面烤着刷蜂蜜的焦香乳鸽,串好的鸡羊猪肉等,一面则是烤制菜样,馒头或饼等。
  塞北的天气寒冷,一年里大半瞧不见阳光,褚寻真跟去的那三年里便捣鼓出几样暖和又花样多的吃法。
  烧烤便是其中一样,褚大将军极爱这个,另也爱极铜炉火锅。
  褚老夫人不怎么吃这些烟熏火燎的烤物,便没过来,另让厨房做了些粥食送去她院儿里。
  “珍珠儿,给我烤蒜香味儿的紫菜。”褚空泽蹲在褚寻真的身旁道,一家人烧烤,没叫下人伺候着,自己动手才有意思。
  紫菜是这里的叫法,其实就是茄子。
  褚寻真点点头,铺上蒜泥,撇上香葱肉馅,又淋上调好的酱汁,红碳炙皮酥,香油轻入味,可惜没有辣椒,不然柔滑中带着香辣,入口回甜劲爽。
  想到辣椒,又忆起大蔚朝没有的玉米土豆红薯棉花等,这些可都是好物,记得历史上都是舶来品,需从海外寻觅。
  淮州与江州是通水路的繁华地界,若是有心去海外找寻,不知道寻不寻得来。
  褚寻真撑着下巴略微走神,想起土豆的绵软和红薯的甜糯便抬起头问,“爹,你可知晓淮江两地的水路是谁负责的吗?”
  褚藩良几口咽下烤的金黄的馒头片,说,“倒是不知,这事得问你大哥。”
  “负责淮州水路的总兵是寇承仁。”褚寻真才看过来,褚空宁便放下手中的鸡肉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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