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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有个丫鬟叫翠花-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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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北昊玄阴沉着脸,一言不发的站在自己所住的重华宫的正中,神色阴晴不定。
    一旁的林净月用帕子捂着脸哀哀哭泣,她忽然抬起头,挣扎着跪下道:“臣妇初闻此事,惊讶地不能自己,且存了私心,心里想着那是自己的亲姐姐和夫君,盼着他们有朝一日能够收手,回头是岸。后来,后来,没想到大皇子真的出事了,臣妇这才惊慌起来,心里一直苦苦挣扎,后来还是大义占了上风,所以臣妇才来告知皇上。还望皇上责罚!”说着,哀哀扑倒在北昊玄脚边。
    林净月的眼泪攻势对北太沅不管用,但对北昊玄还是很管用的,而且这番说法合情合理,北昊玄表情松动,扶起林净月,劝慰道:“三嫂深明大义,实在是奇女子,朕又怎么会责怪三嫂呢?”
    不知有意无意,林净月的手擦过他的手背,北昊玄心中一荡,抬眸看了林净月一眼,后者面色微微涨红,垂头羞涩。
    北昊玄微微垂眸道:“不过此事事关重大,朕还要…”他话还没说完,就被一道清朗的声音打断“不必皇上费心调查了。”
    北太沅抬步跨进了重华宫,后面跟了来看戏的海岱,他走到北昊玄面前站定,两人对视片刻,须臾错开目光。北昊玄淡笑道:“皇叔来了。刚才皇叔说朕不用调查,可是…?”
    北太沅道:“自然是给你送证据来了。”说着抬起手,轻轻拍了两下。两队黑袍人压着中间一队被绳索捆绑的人走了进来。宫怀羊走在最前面。
    宫怀羊看到北昊玄,先是躬身行了个礼,然后指着中间被绑好的一队人,沉声道:“皇上,这些都是可以证实我翌宗姬媛命主无辜的人。”
    北昊玄眼神闪了闪,叹息道:“此事容后再说,先把人押送到天牢,总不能在我这重华宫里审案吧?”
    北太沅嘴唇一挑,讽刺道:“杀人的是你兄弟和你妃妾,死得又是你儿子,你确定要提到公堂之上问案?还是省省吧,给咱们皇家也留些颜面。”
    海岱站在一旁,心里点了点头,公开问案确实太丢脸了,倒不如私下审了,到时候该罚的罚,该杀的杀,随便扣个罪名也就是了。不过北昊玄最近着力打压翌宗,心里却未必这么想。
    果然,他听到北太沅毫不客气地一番话,脸上青一块白一块,好不难看。不过还是强压着怒气点点头道:“那就依皇叔所言。”
    一行人来到一侧的偏殿,说是问案,其实也没什么好问的,北昊玄深知北太沅不会做无把握之事,只是听那小丫鬟春婵说林寂月和北昊如旧情未断,私相勾连,蓄意谋害皇子的时候,才呼吸微微局促了些。
    海岱环顾一周,目光却一直落在林净月身上,只见她用帕子捂着脸轻轻哭泣,听到小丫鬟说完,她一个旋身跪倒在地上,连连磕头道:“皇上,姐姐和王爷只是一时糊涂,王爷是为了小时候的情谊,姐姐也是为了王爷,两人这才犯下大错,请皇上千万宽宥啊!”
    她不说还好,一说这话简直是火上浇油,北昊玄的脸上已经不见了昔日的温和从容,脸上一片雷霆风暴,他手里死死捏着直背椅的扶手,寒声吩咐道:“去玉华殿,把那个贱|人给朕带上来。”
    两个太监躬身退下,偏殿里一片死寂。只有坐在一边的北太沅慢悠悠地说着风凉话:“我说老九啊,你不是最是怜香惜玉的吗,怎么了?这也顾不得了?”
    北昊玄黑着脸不接话,海岱心里偷笑,立场问题,她现在是把自己彻头彻尾当做的翌宗的人了,所以对北昊玄这些日子的作为颇有不满。
    不一会儿,林寂月带到,她一向高傲的神色显得有些惶恐不安,不过还是努力镇定道:“不知道陛下唤我何事?”
    北昊玄浓眉一扬,伸手重重地拂了一个茶碗砸到她身上,林寂月面色更是惊慌,连着退后了好几步,手臂被滚烫的茶水烫的一片嫣红,颤声道:“皇上,臣妾,臣妾犯了什么错?”她此时还是在心里不断地给自己打气:我这般特别,这般独一无二,无论犯了什么错,皇上定然会原谅我,他不会伤害我的,就算有什么误会,那也是有恶毒女配挑拨。
    想到这里,她不由得怨恨地瞪了林净月一眼,林净月神情柔弱瑟缩的退后了一步。
    北昊玄见状更是恼怒,指着她厉声道:“你这淫|妇,你先是和北昊如勾搭不清,暗通款曲,心肠歹毒,后又和他合谋,暗算朕的皇儿,毒妇,如今人证物证俱全,你还有什么可说的?!”
    林寂月脸色煞白,委顿在地上,忽然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尖声道;“皇上,不是臣妾,不是臣妾!是银蝉,对,是臣妾的贴身婢女银蝉干的,她看不惯嘉柔夫人跋扈,为了替臣妾出气,所以才下了毒手!”
    众人都望向她身后的银蝉,只见银蝉面色一动,眼底掀起丝丝波澜,忽然又寂静如同死水一般,面色死寂地道:“回皇上,和娘娘没有半点干系,正是奴婢一人干的。”

  ☆、第24章 并蒂莲

此言一出,众人皆惊,事情的发展跟他们想得怎么不一样了?最先回过神来的反而是海岱和北太沅,海岱是在心里感叹,原来林寂月比她想象中的聪明一点,而北太沅则是事不关己,反正目前这个情况看,姬媛的罪名已经洗脱的八|九不离十了。
    北昊玄沉寂了片刻,才冷声道;“你为何如此?”
    银蝉平静地道:“嘉柔夫人仗着得皇上的宠爱,从不把我们娘娘放在眼里,对我们这些下人更是多有折辱,所以奴婢怀恨在心,因此假借了娘娘的名义,与三王爷合谋,害死了大皇子。”她说完,就砰砰的磕起头来。只是神色从始至终都很平静,好似她犯的不是滔天大罪,只是寻常小错似的。
    这可是奇了,就算是犯了寻常打碎个花瓶,砸翻了物件这等小错,也不应该如此平静吧?
    林净月此时已经反应过来,缓缓从袖子里掏出一枚玉佩——上面刻了个‘寂’字,她拿着玉佩问道:“这等贴身的物件,不会也是你的吧?”她又转头看向愕然的北昊玄,躬身歉然道:“皇上,这是我姐姐和王爷相互通传的信物,方才臣妇看局势未定,一直不敢拿出来。”
    海岱惊讶地看着这枚玉佩——正是林寂月当初给她,后来又被林净月拿走的那一枚。林寂月显然也认出了它的来历,立刻抬起头,眼神怨毒的看着海岱,海岱被她的目光看得一缩,北太沅突然站起身,有意无意挡住了林寂月的眼刀。
    海岱嘴一张刚要说些什么,就被北太沅握住手,在掌心里轻轻捏了一下,她立刻闭上了嘴,现在只有坐实了林寂月和北昊如的罪名,才能彻底洗脱姬媛的冤屈。
    银蝉看着那枚玉佩,身子一颤,终于流露出几分惊惶无措来,她似乎想转头看林寂月,但又硬是忍住了,硬撑着道:“奴婢是娘娘的贴身大丫鬟,就算能偷来贴身之物也没什么稀奇的!”
    林净月轻轻皱眉,北太沅却懒洋洋地开口了:“谋害皇子,可是抄家灭族的大罪,你自己作死也就罢了,何必连累你父母兄弟呢?我看你也不像个没脑子的,难道是受人蒙蔽?”一边说,一边意有所指的看着林寂月。
    银蝉果然忍耐不住,转头看着林寂月,眼里满是哀求。后者嘴唇一动,似乎想要开口求情,北太沅却又开口截住了她的话:“她犯的是抄家灭族的大罪,敢求情者,那就是有所勾连,与她同罪。”
    林寂月面色又是一变,往后退了几步,扭过头去,看着柱梁上彩绘的金龙,声音带着几分颤抖地道:“你犯下如此大错,就是抄家灭族也是你该受的,我帮不了你了。”
    银蝉不可置信地看着她,声音尖利地道;“娘娘,我对你忠心耿耿,从无半点违抗,你怎么可以如此背信弃义?!”
    林寂月面色慌乱,大声反驳道:“你这贱婢,胡说什么?!”
    北太沅似笑非笑看了两人一眼,“既然如此,那宫里的事就算完了,回头找个理由把老三拿了就好。”又提高声量道:“来人,把人带下去!”
    两个黑袍人应声上来,一左一右夹住银蝉。银蝉不知道哪里来得力气,忽然疯了似的挣扎起来,挣脱了两人的桎梏,一下子扑到北昊玄的脚边,不住地磕头;“皇上您明鉴,此事全是我家娘娘的主意,她才是谋害皇子的主谋!”一边说,一边满怀恨意地看着林寂月,索性把所有事都抖搂了出来,包括林寂月对她的许诺。
    北太沅一脸了然的笑容,听完后对着面色铁青的北昊玄道:“事情也处理完了,人也抓了,那…?”
    北昊玄深吸了一口气,努力平静道:“姬媛命主受委屈了,自然应当放出来,好好补偿一番。”不是补偿姬媛,而是安抚北太沅。
    北太沅一卷袖子,满意点头道:“你办事我是放心的,后事就交给你了。说着就拉着海岱走了。
    将要走出屋子时,林寂月被披头散发地拖了出去,状若疯妇,嘴里胡乱喊道:“放开我,放开我,我不是林寂月,快放开我!我不想死…呜呜呜。都怪你,都怪你们,你们为什么不看重我,你为什么宠爱嘉柔夫人!”
    为什么,为什么人人都要把她往死路上逼?为什么没有人帮她?她的丈夫厌弃她,妹妹想要害她,就连忠心耿耿的丫鬟也怨恨她。林寂月渐渐停止了挣扎,只有长长的指甲在地面上划出四道痕迹,原来,这并不是个轻松就可以赢的游戏…
    林寂月被拖到墙角,拐了个弯之后渐渐的没了声息…
    海岱叹了口气,摇摇头,跟在北太沅身后…
    对于帝都的所有人来说,接下来的两个月注定不平凡了。先是皇上新封的葳蕤夫人林寂月因为感染了时疫暴猝,然后皇上从三王爷北昊如府里搜出了大量的兵械,皇上大怒之下赐了鸠酒,来牵连了几家交好的权贵。原本春风得意的林家惴惴不安——死的这两个人一个是他们女儿,一个是他们的女婿。
    可接下来发生的事跌破了所有人的眼镜,北昊玄不但没有惩罚林家,反而大力赏赐了一番,更是提高了虚衔封号。过了七日,一个黄道吉日,宜嫁娶的好日子,北昊玄高调的纳了孀居在家的林净月,给了她封号‘俪元夫人’——除了少了群臣参拜这一个环节,所用的仪仗几乎与皇后相同,再加上这个封号,几乎也和皇后差不多了。
    海岱记得原书里林净月也被纳入了后宫,不过却没有这么牛叉的身份,看来这一世北昊玄对她是更加喜爱了。
    不过这种种事情虽然惊人,但还不值得让她如此烦恼,她烦恼的根源就是——北太沅。
    北太沅最近小动作多得程度简直到了一个令人发指的地步,多到现在海岱几乎都记住他身上一周会换几种味道的燃香了。还有让她惊恐的是,他赤|裸|裸并且完全无意掩饰的独占目光——让海岱感觉自己是一盘快要炒好的菜,并且马上被他吃掉。
    直觉越来越不对劲的海岱果断减少见面次数,除了上课时间,她几乎就在自己的小院里教貔貅作揖打发时间,连每天去北太沅那里蹭饭都省了。北太沅的反应也很迅速,在她还没明白的时候,告诉她她现在住的小院需要翻修,并且快速地把她打包挪到了他自己正院的偏屋。
    海岱望着自己在阳光下显得无比坚固的小院,对着北太沅尽量委婉地问道:“殿主,你能告诉我它哪里需要翻修吗?”她努力做着最后一次尝试。
    北太沅微笑着打破她的幻想:“它不需要翻修,但是我突然想把它修一修。”
    海岱不死心地道:“我晚上睡觉磨牙还打呼,能不能借住别人那里?”
    北太沅笑得还是那么优雅和煦:“你可以问问看。”海岱转头看着正在围观的宫怀羊和一群黑袍人,还有才被贬为令主的姬媛,一群人瞬间作鸟兽散。
    海岱“……”这群人的本事一定是在战场上逃命练出来的,她恶毒的想。
    北太沅看她一脸明显的垂头丧气,抬手捏了捏她的脸,笑道:“走吧,看看你新要住的地方。”
    海岱情绪不高的跟在他身后乱转,布置的清雅中透着庄重,处处精心舒适,显然是费心布置的。等他走了之后,海岱也不脱鞋,在毫无安全感的情况下,和衣进入了梦乡。
    穿着衣服睡觉的感觉一点也不好,特别是旁边还住了一个目地不明的危险人物,海岱第二天一早,精神萎靡地拉着貔貅出了房门,却看见院子里摆了一张石桌,上面摆着满满当当的早餐,而北太沅姿态优雅地把玩着什么,见她出来,冲她微微一笑。
    海岱揉了揉眼睛,确定自己没有眼花之后,慢吞吞地挪了过去。走近了才发现他手里把玩的是一只玉雕的并蒂莲,那莲花做得极为精致,连荷叶上的脉络,根茎,甚至是花瓣上滚圆的露水都雕琢的栩栩如生。更难得的是还是用一块整玉雕成,实在是价值连|城的珍品。
    北太沅微微一笑,伸出手将花递给她;“昨日整理库房时发现,也不知道是何时就在的,送你玩吧。”
    海岱下意识地伸手接过,诗词贫瘠的脑子里突然冒出几句诗来。
    ‘愿将一滴杨枝水,洒作人间并蒂莲’
    ‘莲花水上思梁祝,为报知音并蒂开。’
    ‘水月精魂同结愿,风花情性合相思。’
    她吓得手一抖,几乎拿不住,玉莲也跟着哆嗦了几下。她忍不住偷眼看着看不出神色的北太沅,这里的并蒂莲跟她想的并蒂莲应该不是一种意思吧?
    北太沅看她一直怔怔地看着自己,眸色渐深,掸了掸袖子,从容道:“我想要的东西,从来都能得到。”
    海岱听到脑回路卡壳,下意识地反驳道:“我不是东西。”
    北太沅“……”第一次见骂自己骂如此顺溜的。
    他目光渐渐下移,落到她的唇上,柔软粉嫩,天生弯曲出一个弧度,看人时总是不笑也笑。
    海岱感到嘴唇酥酥麻麻,好像有千万只蚂蚁在爬,不由得惊慌地倒退了几步。
    北太沅微微笑道:“放心,我不会逼迫你的。”
    海岱“……”她一点都不放心。

  ☆、第25章 纠结

这时一阵清风拂面而来,打着卷送来几片宽大的叶子,一时阻隔了两人的视线,海岱不由地眯了眯眼睛,她张了张嘴,语无伦次地道:“我,我还没有叠被子,我顺便再去睡一觉,顺便,顺便…”说着也不等他反应,战战兢兢地迈着两条腿回房。
    回到房里她立刻拖出一只大箱子,把那只玉雕的并蒂莲塞了进去,又填了好些软和的棉花衣物,把箱子塞回床底,想了想又觉得不对,又费心费力的把箱子拖出来,把并蒂莲握在手里,跑到门口准备还给他。
    她刚要推门,手落在门环上却迟疑了,这让她怎么对北太沅说?海岱把花牢牢握在手里,生怕磕了碰了不好还回去。她纠结的用手描绘着门环上精致的夔龙纹路,咬着牙死死盯着手里的并蒂莲。
    一会儿后悔自己当时没还回去,一会又恼火自己胆子太小,连反驳的勇气都没有。海岱抱着脑袋一屁|股坐到床上,头脑空白了一会儿,等到貔貅挪过来,小心翼翼的用爪子拍着她的膝盖,海岱嘴角一抽,慢慢地回过神来。
    等她脑子终于开始转动的时候,才认真的思考起现在的情况来。
    先想想北太沅,翌宗殿主,俊美无俦,年轻有为,天纵英才。
    再想想自己,论姿色,跟殿主大人一比基本算得上没姿色;论财富,她这个月月钱还没发呢;论家世,在林乡候府和三王府分别担任丫鬟算不算?伦才学,连三字经都背不过。海岱越想越茫然,北太沅到底看上她什么了?
    仔细想想这几天,她隐约察觉到北太沅的心思,可她心里除了惊讶和慌乱竟是没有半点欣喜。北太沅喜欢她,就像他说的,他喜欢的东西总能得到,可得到之后呢?会不会新鲜劲一过之后就弃如敝履?
    像他这等生来就金荣尊贵的人,从来不需要考虑别人的想法,只要是他想要的,都唾手可得,他看上的,自有人会双手奉上。宠爱你时,你是那金丝笼子中供他赏玩的画眉,是他心爱的禁|脔,谁都不准觊觎,丢开手后,你就是路边人人喊打的过街鼠,是个人都能踩两脚。
    至少海岱不是东西,没法做到被丢弃之后还毫无感觉。她害怕了,害怕北太沅喜欢她,更害怕她自己也跟着动了心,害怕自己成为只能依附北太沅而活的禁脔。
    换句话说,如果她是什么皇上的公主,王爷的郡主,她没准会很感动地表白一番,然后激动地应下——可她不是。她不是公主,不是郡主,什么也不是,什么也没有。两人的差距岂止是云泥之别?北太沅身在云端,自可以任意妄为,但她不能。
    海岱又沉默了许久,才仰天长叹道:“齐大非偶啊!”
    北太沅一直保持着一个坐姿,静静地注视着海岱的房门。时间过了许久,熏风裹挟着花瓣,飞过屋檐,飞过照壁,落了他一头一肩,院子里挺拔风雅的青竹飒飒而立,竹影晃动,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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