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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有个丫鬟叫翠花-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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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北太沅渐渐收起了嬉笑之色:“你说。”
    她咳了一声,把今天姬媛说得话又对她说了一遍,末了补充道:“姬媛命主说她以往下厨做东西都有厨房管事处理善后,这次的千重草却不知道怎么流了出去,那管事…”
    北太沅脸色一凝,好像水面突然凝结,阴沉冰寒,然后慢慢地道:“厨房的林管事…五日前死了,听说得的是时疫,暴猝而死。”
    海岱的脸色也立刻难看起来,但听到他姓林,还是道:“不若再查查?说不定…顺着他长日往来的人能查些什么?”她还是怀疑和林净月脱不了干系。
    宫怀羊突然也从暗室里走了出来,他身上的血迹更多,其实拷问这等事本来不需要两人出马的,不过此事干系重大,一个弄不好整个翌宗都会被拖下水,现在北昊玄明显对翌宗起了疑心,他们现在手边可用可信的人不多,只好自己挽袖子上了。
    他身后只关闭了一半的暗门,隐隐传出一声声惨叫,让海岱脸色又白了几分。
    宫怀羊躬身道:“殿主,刚才拷问了副管事,发现姬府上的厨房管事确实有可疑之处。”他深吸一口气道:“副管事说林管事死前的几天特地向总管请了两天假,说是去探亲。”顿了顿,他又补充道:“据说他探的亲是他一位堂哥——是林乡候府的大管事。”
    北太沅一挑眉道:“林乡候府?老三王妃和老九新封的夫人的娘家?”
    宫怀羊点头。北太沅喃喃道:“看来这事,要么是他们兄弟阋墙,要么是老九自己后院起火。他们倒是好大的胆子,居然敢牵扯到翌宗。”他眼一闭,又微微睁开,好似突然想到了什么,对着宫怀羊道:“去,把今日抓到的小丫鬟带上来。”
    海岱诧异地看着他:“小丫鬟?”
    北太沅点头道:“今日我进宫时,宫里有个小丫鬟在宫门鬼鬼祟祟。我便命人带了上来,她受了几下刑,什么都招了。她说她是林寂月宫里的人,被派来找北昊如。我本以为是…哼!现在看来倒没那么简单。”他忍不住冷哼了一声。
    海岱替他补充后半句,他本来以为又是林寂月不守妇道乱勾搭人,没想到里面还有这等阴谋。
    北太沅嘲讽摇头笑道:“现在看来,没准是老九的妃妾和兄弟联合起来谋算皇位,可怜他还不自知,紧咬着翌宗不放。”又轻轻敲了一下自己的额头:“是我犯傻了,老九他明摆着是要借题发挥,算计他皇叔我。等先算计好了我,再来查谁害了他儿子,他心里倒是清楚得很。”
    最是无情帝王家啊!海岱心中感叹。
    ……
    林净月坐在绣墩上,细细地给自己描出一双鸳鸯眉,过了一时,她放下手中的斛黛,冲着镜子左右照了照,然后转头对着跪在青花地砖上的男人道:“林大管事,我吩咐你办的事都妥当了吗?”
    这人正是林乡候府的大管事,此刻他不见了威风八面的样子,趴在地上不住地磕头道:“回王妃的话,都办好了。林…管事死了,那小丫鬟也在宫门口被殿主发现,带走了。”
    林净月淡淡一笑,满意道;“起来吧。”
    林总管擦了擦额头上不住冒出的汗,站在那里拘谨厉害。虽说姬府的林管事是他亲戚,但他一家老小的性命都攥在林净月手里,她让他灭口,他不敢不杀啊!
    只是他看不懂这位二小姐到底在想什么,若说她是真心助三王爷得位,可为什么要把帮北昊如和林寂月传递消息的丫鬟出卖给翌宗,那岂不是坏了大事?可若说她不是,那她又为何要献出千重草一计呢?
    林总管虽然好奇,但到底是长年行走在权爵人家之间的,知道有些事该问,有些事不该问,主子吩咐的事,做下人的照着办就对了。
    林净月目光掠过他的面庞,略略带了一丝有些飘渺的笑意,让人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她站起来,理了理衣裙,自语道:“说起来,我那好姐姐也快急疯了吧?呵呵,急才好,急才容易出错。”又随手把玩着自己一缕乌黑的长发,喃喃道:“说起来,翌宗那里怎么还没有动静?我要不要去提醒一二?”
    林净月原本清亮的眸子此刻显得有些浑浊,她微微闭了眼睛,想着自己精心设下的局,嘴角边的笑意更浓…
    很快北昊如和林寂月就会知道,那看似触手可得的皇位,不过是场要人命的噩梦…

  ☆、第22章 来访

林寂月焦躁地在玉华宫里走来走去,孔雀羽毛精心织成的华丽裙摆在冰凉的地砖上拖来拖去,发出‘悉悉索索’的声音,让她更添了几重焦虑。
    银蝉端了一碗兑了牛奶的燕窝放到桌上,正准备轻手轻脚的退下去,突然被林寂月一把握住手腕,银蝉手一抖,手里的托盘也晃动了几下,林寂月眼睛瞪得大大的,嘶声问道:“怎么样?春婵呢?翌宗那里…有什么消息?”
    银蝉心里一抖,下意识地躲开她的眼睛,支支吾吾地道:“已经…已经派人打探过了,但翌宗那里还没有消息…怕是不好了。”
    林寂月腿一软,马上就要跌坐在地上,银蝉扶着她,慢慢挪到凳子上。林寂月目光毫无焦距的四处散乱着,手里只紧紧地握住她的手腕,突然手一紧,整个人趴在桌子上放声大哭起来,她哭得涕泗横流,脸上糊满了脂粉,好不难看。
    银蝉慢慢地抚着她的背,看着自家小姐,心里也是一阵酸楚,而且林寂月是她主子,主子死了她这个做下人的又能落得什么好下场。
    林寂月猛然抬起头,眼睛里血丝密布,牢牢钳住她的手腕道:“银蝉,我是你主子,我吩咐的话你一定要听,对不对?”
    银蝉不明所以的点点头,林寂月捏着她的手腕,咬着牙道:“那好,你代替我去顶罪,把谋害大皇子的事揽到自己身上,只要我熬过了这关,定然能保你老子娘没有事!”
    言下之意,就是如果她拒绝顶罪,她爹娘一定活不了了?银蝉抬起头不可置信地看着她,好像不认识这个自己伺候多年的小姐,她自问对林寂月尽职尽责问心无愧,但此刻却只能看到她眼里的断然和自私。
    银蝉默默地跪了下去,面如死灰地道:“但凭小姐吩咐。”
    ……
    第二天一大早,海岱就赶去了北太沅居住的正殿,她急急地一进门,就看见他一手端茶一手执书,一边轻呷一边品读。看到海岱进来,竟然心情颇好的抬手招了招,示意她过来。
    海岱一溜小跑到他身边,小心翼翼地问道:“殿主,昨晚上…可有结果了?”
    北太沅伸手捏了捏她的脸,淡笑着问道:“你那么急做什么,可吃了早饭?”
    海岱点点头“只吃了三个芙蓉莲子酥,”又连忙摇头,郁闷道:“事关姬媛命主的性命,我怎么能不着急?您可别在跑题了!”
    北太沅不紧不慢地放下手里的茶,缓缓伸了一个懒腰,眉目在晨光下更显得俊美惊人,眼波慢慢流转,淡然道:“自然是查出来了,林寂月和北昊如早有私情,没想到两人在各自成婚后也不消停,相互勾连企图谋夺皇位。”说到这里,他眉间带了一点薄怒,冷哼道:“两人早都算计好了,要栽赃到我翌宗头上。还有姬媛,那也是个爱没事找事的…哼!”
    海岱先是看得一痴,而后听到他的话,心里忍不住为姬媛祈祷了一阵,又问道:“那咱们现在去找皇上说清楚?”又愁道:“皇上他…不知道会不会同意放人。”
    现在连她都看出来了,姬媛一出事后,北昊玄立刻借此削了几个侯爵伯爵的爵位或者扣了每年的薪俸,夺了赏赐的皇庄——这些家族大都是武将起家,与翌宗交好。由此可见,北昊玄对翌宗并不友好,甚至可以说是故意打压。
    北太沅神色阴沉地道:“现在人证物证俱全,他就是不想放人,也得给我放。欺我翌宗无人?想摆弄我,他还差得远,就是当初他老子在位,又敢把我怎么样?”他看见海岱皱眉,神态微微和缓,慢慢道:“此事不急,让姬媛乖乖呆在牢里反省几天,吃点苦头。左右老九不敢要了她的命。”
    海岱把这话翻译了一下,给老子捅了这么大的篓子,先老老实实地在牢里受点活罪,回来看我怎么收拾她。
    北太沅伸出食指点在她眉间,沿着鼻梁慢慢下滑,最后停在唇瓣上,若有似无地摩挲着:“今早上可曾吃饱?”
    海岱脸色有点绿,僵着不敢躲开,也不敢开口,生怕一开口就咬到他的手指,只好含含糊糊的摇了摇头。
    北太沅心情极好的收回手,站起身道:“走,我带你去外面吃。翌宗厨子做的吃食怕你都吃腻了吧?”
    海岱眼睛一亮,下意识地脱口而出道:“去路边小摊子上吃吧。”说完才觉得不对,如果眼前的人是姬媛,没准还真同意了,可北太沅…别说吃了,只怕坐到摊子边都让他难受。
    北太沅微微皱起眉头,过了许久,才慢慢地舒展开眉毛,道:“走吧。”
    这就同意了?简直太不正常了!就算是迟缓如海岱也感觉出了不对劲,北太沅这么好说话真是不科学,平时别说陪她去吃了,就是她自己想去北太沅都不许——理由是他讨厌那股味道。难道今天天气好所以他心情格外好?海岱抬头看了看阴云密布的天,直接把这个猜测否决掉。
    北太沅回身望着她,皮笑肉不笑地道:“在我没改主意之前,你最好快点。”
    海岱立刻应了一声,心想管他呢,一蹦三晃的跟在他身后。
    北太沅有意落后几步,两人并排走向宗门外。翌宗植被繁茂,春天又正是百花盛开的季节,两人从中走来,连身上都带着隐约的香气。忽然花树一阵散乱,万千花瓣纷纷扬扬坠下,一个黑袍人急匆匆地跑了进来,跪下禀告道:“殿主,三王妃求见。”
    北太沅本来心情极好,被他这么一搅合,正要开口斥责,听到他的话,又奇道:“老三王妃,她来干什么?”
    黑袍人回道:“她只说要见您,说是与姬媛命主的案子有关,并不曾详细分说。所以属下一听就立刻来回禀了。”黑袍人犹豫了一下,还是道:“三王妃不曾带下人,打扮也有些…古怪。”
    北太沅微微抿了抿唇,然后道:“让她来偏殿等我。”转头对着海岱道:“今日看来是陪你不成了。”
    海岱连忙摇头道:“正事要紧,殿主先忙。”想到林净月,她又有点担忧道:“我和殿主一起见三王妃?”
    北太沅看她一眼,点头道:“到底是你旧主,你来吧。”
    两人脚步一转,又向着偏殿走去。
    海岱看到林净月规规矩矩地坐在偏殿正中,连余光都不曾乱瞄,只是她穿了一身极其低调的粗布衣服,手边还放着一顶帷帽,这身打扮也太古怪了。
    她一见到北太沅,立刻盈盈下拜,眼中盈满了泪水,我见犹怜,轻泣道:“望殿主救我。”身子还轻轻颤抖,似乎柔弱地轻轻一碰就要倒了——是个男人见了只怕都要怜香惜玉一番。
    北太沅好似没有看见一般,不置可否地挑了挑眉毛,随便挑了张椅子坐下,淡然道:“你说说看。”
    林净月捂着脸轻轻哭泣,脸上却是一副挣扎的表情,似乎有什么左右为难的事。她哭道:“臣妇不得不说…却不敢说。”
    她这一番做作却是抛媚眼给瞎子看了,燕北民风豪爽奔放,虽说不缺算计人的心眼,但更喜欢面上直来直去,不爱做面子功夫,很有点真小人的做派,北太沅沾染了不少当地习气,因此不耐道;“那你就滚。”
    他深知林净月这幅着装找上门来自然早就是打定了主意,不会甘心什么都不说就回去,这般拿腔作势实在惹人生厌。
    林净月眼神微微一闪,她是个聪明人,闻言立刻用帕子轻轻擦了擦脸,叹息着自找台阶下道:“既然如此,那我便说了吧。大皇子之事…是我大姐和三王爷密谋的,我也是近些天才看出些端倪…真是…哎!”她看着北太沅的表情,看他面色不动,知道他怕是查出了大半,心里一喜。
    海岱转头看着她一脸柔弱惶恐的表情,心里闪过断了腿的柳朵,冤死的问月和失了孩子的绿橘,心里一凉,对她的说辞半点不信,以她的心机怎么可能看不出来北昊如的异动?说不准此事就跟她有关联,只怕她也从旁出谋划策了。
    她这么想着,忍不住开口质问道:“三王妃,你是三王爷的枕边人,怎么可能过了这许多天才看出端倪?难道这之前三王爷就没有一点表现吗?”
    林净月柳眉一蹙,一开口却是另一个话题,她难过道:“翠花,虽说我当初是为了些事罚你,但你又何至于如此刁难我呢?”
    这是指责海岱不顾旧主情谊,挟怨报复。海岱脸一黑,却不知道怎么反驳。
    北太沅淡淡道;“你如果心中无畏,又何惧别人刁难?”林净月脸色一变,又是一躬身,低声道:“殿主教训的是。”顿了顿,她又道:“我确实是愚钝之人,过了许多天才看出来。”她又叹道:“我虽然愚钝,但也看出来,此事是三王爷打算拿翌宗当挡箭牌。”语带挑拨。
    北太沅反问道:“你想要如何?”
    林净月听他问话,心里一紧,终究还是不如他气定神闲,道:“自然是要将首恶绳之以法。”
    北太沅淡笑道:“说起来,我们都是一家人,事情闹大了谁脸上都不好看。可以随便找个替死鬼,三王妃觉得呢?”海岱一惊,他不把林寂月和北昊如千刀万剐就算不错了,北太沅什么时候这么好说话了?
    林净月脸色一白,柔弱道:“可…留这等居心叵测之人在皇上身边…岂不是对皇上不利?”北太沅托起早早备上的茶盏,丝毫不理会她的做戏“你说的这两个居心叵测之人,一个是你丈夫,一个是你亲姐。”海岱心里拼命点头,说的太犀利了!
    林净月脸色变了数遍,慢慢地如水一般阴沉下来,本是迤逦年华的佳人,眉心嘴角竟然因为思虑过度硬生生挤出一些纹路,显得她无端老了十几岁,像是怪谈中艳丽的千年妖怪,处心积虑的想要谋人性命。她阴着脸,终究抵不过北太沅的心机定力,冷笑道;“看来殿主是要试探我到底了?那我在这里问一句,殿主想要如何?”
    北太沅淡淡道:“既然你敢来找我陈情,不如去找皇上道明实情?”顿了顿,他别有深意地道:“这样做,利人利己。”

  ☆、第23章 问案

北太沅缓缓地抿了一口茶,悠然道:“你放心,你若是去向圣上陈情,我定然助你一臂之力。”这是要将林净月推出去做鱼饵!
    林净月双手一紧,眼睛瞪大了看着北太沅,神色愤恨,她看翌宗这许多天没有动静,所以亲自特地来试探利诱,她当初是打定主意拉翌宗下水,为的就是逼迫翌宗为此事奔走,等于给自己拉了个强援,就算事败,前面也有个挡箭牌,她自己也好脱身,只需在幕后操纵即可。没想到现在反被北太沅所压制,逼着她自己上阵到台前来,那时她就是想脱身也不行了。
    林净月死死地握着手帕,沉声道:“殿主如此作为,不怕底下人心寒吗?”
    北太沅轻描淡写地道:“姬媛命主自己行止不当,吃些苦头也是应该的。”顿了顿,又道:“我翌宗之事,就不用你操心了。”声音暗含警告。
    林净月一双白皙的手青筋浮现,她呼吸微微有些急促,站起身来,咬着下唇,僵硬地行了个礼:“既然如此,那就告辞了。”说着拿起桌上的帷帽子,转身离去了。
    海岱看她走远,忍不住问道:“殿主真的不打算管姬媛命主了?”
    北太沅道:“你放心,她定然忍不住先出手的。我等得了,她可等不了,日子一久,北昊如和林寂月就会把证据处理的干干净净。”顿了顿,他又有些纳闷道:“不知道为何,我方才试探,她竟然一心想要北昊如和林寂月的性命,这倒是奇了。”
    海岱倒是知道原因,不过不好说,只能连连点头道:“这事绝对与她脱不了干系,没准就是她主谋的!”
    北太沅忽然问道:“你曾是她的贴身丫鬟,你倒是说说,她为何这般怨恨北昊如和林寂月?”
    海岱看到他眼底忽然燃起的八卦之火,嘴角抽了抽,斟酌着回答道:“林寂月是林乡候府的大小姐,自小和三王爷青梅竹马,感情…甚好。但后来阴差阳错,嫁给三王爷的却是二小姐。”真实的原因只怕应当是林净月的重生,不过这太雷人了,海岱决定还是不说比较好。
    北太沅弯了弯唇角,“原来如此,这场戏倒是好看了。”他又缓缓放下茶盏:“现在咱们就要等,和这个三王妃比比耐心了。”
    事实证明,重生一世虽然激发了林净月骨子里的隐忍狠毒,但并没有提高她的耐心程度,过了三天,三王府那边传来消息,林净月进宫了。
    北太沅听到这个消息后,翘了翘嘴角,理了理袍袂上并不存在的褶皱,对着站在一边的海岱道:“走吧,她既然故意把进宫的消息透了出来,咱们总不好辜负她的一番美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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