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误嫁妖孽世子-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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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帝点头应了,临司空震出门又补充道:“你放心,这事朕定会给世子妃一个公道。”
  而所谓的公道,是在司空震回府时,从宫里传来了消息。
  听说水牢狱卒被奸人所诱,在罪犯饭菜里下了药,不过所幸世子妃并无受到任何伤害,而那狱卒也已经自刎,算是畏罪而亡。
  听说皇帝雷霆大怒,在大皇子第一时间进宫后他甚至去了一趟水牢,亲自带所谓的“中药”罪犯出来的时候,脸色很不好看。
  听说那个罪犯不愿意进宫医治,但还是被皇帝强制派了太医治疗,甚至以一介罪犯身份暂时入住了偏远行宫。
  听说那日后,和朔公主暗中被关了禁闭,流言纷起传说公主对世子有情导致她心有不甘挑世子妃下了手,不过看皇帝的态度,是要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了。
  “你也明白皇上的意思,”司空震端起一杯茶,面色沉得如染了墨,“小歌先前那欠下的一条人命,和如今公主犯下的罪,两相抵扣。”
  司空翊站在司空震面前不语,旁边坐着的泠兰王妃有些无奈地抿唇劝道:“我知道你觉得小歌受了委屈,我也咽不下这口气,但皇上的态度很清楚,要是闹开了去,谁也不好过。”
  司空翊继续垂首不说话,反倒是站在后头的宋歌低低道:“我知道,父亲母亲就放心吧。”
  司空震微微松了表情,却不妨司空翊突然开口:“是谁背后操控着事端可以不管,我也管不得,”他眉目凌厉,与昨夜判若两人,“可那罪犯也治不得罪吗?”
  说起罪犯,今早醒来有些局促害羞的宋歌终于回神,一抬头刚想问出疑惑,却见座上司空震的脸色变了变。
  她来不及思考,话已经出口:“那个罪犯……有些奇怪。”宋歌一说就有些后悔,水牢关押的都是重犯,她会不会一不小心就牵扯到什么讳密?
  司空翊转头,目露好奇:“奇怪?”
  泠兰王妃也是同样的表情,点头示意宋歌说下去,可司空震却反应不一样,他甚至摆手道:“说不说有什么用,反正还是治不了罪,”他起身,脚步有些飘,这几天忙着各种事,劳神得很,“这事不必再提,司空翊,准备行囊,不日就得出征了。”
  司空震最后一句话直接把在场其他三人的注意力从罪犯完全转移到“出征”二字。
  泠兰王妃目露忧光,起身凑过去询问:“那么快就走?”她也听说了边关战事吃紧的消息,但没想到来得如此突然。
  宋歌没经历过这些,在东衡的时候虽然也在宫中常听几个人说外头又在征兵打仗,但和自己的生活,距离是十分遥远的。
  她转头看司空翊,司空翊也正看着她。宋歌脸上一红,似乎想到了什么羞人的画面,眼波一闪避开他的目光道:“出征,就在这几日吗?”
  司空翊不清楚,上战场的事他有过几次,那时还年轻,皇帝经常任命他爹做镇军将领,十几岁的时候他便跟着打过仗。这次皇帝圣旨未下,父亲却已经收到了消息,估计真是边疆状态紧张胶着得很。
  以前来去自如,现在却不同,总觉得一别难掩相思。
  “总在眼前了,”司空震微沉眼眸,神情里满是担忧,“现在边关的百姓处于水深火热,西北又被瘟疫折磨着,已经是我西庭的多事之秋,越是拖延发兵,越是让人命堆积,如何能行?”
  司空翊沉默,不得不承认司空震说得在理,儿女情长在家国天下跟前,渺小至极又似乎不值得留恋。
  先头队伍已经定了下来,皇帝封司空震为镇关将军,司空翊以随行副将身份同行,率二十万将士,旨在把塞在黄沙人击退边境线。而后路部队十万人则由太子司空璟带领,袭城、柯容、陆蒙任命为三员参将。
  这次的安排很是奇怪,因为刚征的新兵还处于初步训练中,黑木作为教练无法抽身,所以司空震带走的都是老兵,等新兵训练完毕才能上战场,以至于黑木这次并不能上阵。
  至于老何,他属于年纪比较大的,虽然不过青壮年,但在战场上还是需要更年轻的,而且皇帝也不忍心把整个成王府抽空,所以留下了一个老何护着宅子。
  司空翊从司空震那里听到如此安排的时候,无疑是震惊的。
  柯容和袭城还是司空璟一路队伍?!
  ------题外话------
  刚刚写完,今天有点卡文,憋到现在三千字,还差点断更,哭了!
  
  ☆、第四十九章 步长安
  
  大皇子府。
  司空祁刚从宫中回来,脸色很不好看,甚至一进门就踹倒了前来为他脱下貂皮的小厮,众人眼观鼻鼻观心,一时都无声退了下去,只留府上算得大半个女主人的步长安站在一旁。
  良久,司空祁揉揉眉心,闭上素来阴郁的眸子,整个人隐在黑暗里:“长安,昨儿的事你听说了吧?”
  其实他不问,步长安也已经清楚,她微垂眼睑,半晌不答反问:“殿下是把罪名都推给了公主?”因为据她所知,和朔已经被关了禁闭,这令她不禁怀疑是不是司空祁为了脱身把脏水泼在公主身上,毕竟和朔和宋歌不对盘众人皆知,皇帝想必也有这样的猜想。
  司空祁并不否认,无奈道:“我夜半进宫已惹父皇存疑,况且和朔的心思父皇也清楚,如此将错就错,是最好的办法了,”他顿了顿,面色沉沉补充道,“再者说,和朔本就受父皇宠爱,一次禁闭只是小惩大诫,如果这火烧在我们自己身上……”
  他没有说完整,但意思很明显,自己不是储君本就对皇位的竞争充满坎坷,如果在这件事上又出了岔子,再想让皇帝重视怕是难了。
  步长安也明白这个道理,但还是摇头不赞同道:“那您可以找另外一个替死鬼啊,和朔公主对我们的帮助极大,这次得罪了就再不得为我们所用了。”
  司空祁笑笑,眉眼中满是不在乎:“我们二人的婚事难道还真只有她开口父皇才会应允吗?你别急,这次西北瘟疫爆发,我要是立了功,父皇龙颜大悦准会点头的。”
  步长安不说话了,转头有些嘲讽地看着无人处。
  自己当初挑这个大皇子,到底是不是选错了?虽有野心有预谋,但到底比起太子司空璟和世子司空翊来说,都输了一等。可惜司空璟府内女眷充盈,自己不见得能一朝得宠,而司空翊不过一介世子,对于皇位根本没有资格竞争,权衡良久,她还是托付在司空祁身上。
  不过他总有些匹夫之勇,虽然两人的婚事的确非和朔一语就能成功,但此次过河拆桥,那个公主不简单,以后怎会善罢甘休?
  对于步长安而言,少一个敌人就是多一条生路,如今司空祁为了一时的安危把和朔得罪,她的计划恐怕也得因此改变了……
  “你打算怎么做?”司空祁见步长安不语,抬头问道,“司空翊不是块好啃的骨头,这次他和太子一同出征,我打算省点心让他们两个先斗一斗。至于你和世子妃的恩怨,就剩几日后和亲队伍到来那个时机了。”
  他并不认为自己把和朔推出去担罪有什么不妥,如果不是在进宫前他先把那深知一切的狱卒给杀了,事情还得更麻烦,现在死无对证,就算和朔喊冤也没有任何办法。不过唯一令他觉得奇怪的是,和朔竟真的应了下来,对于皇帝关她禁闭没有表示任何委屈,似乎自愿背了黑锅。
  不过司空祁仔细想了想,这件事和朔其实也有一份,她和步长安对宋歌的恨几乎是一致的。况且她在宫中行事不便,很有可能为了让步长安和自己以后能继续与她合作,所以主动承担了罪责,这样两全其美,聪慧如她不可能不知道。
  想明白了这一切,司空祁并没有多少烦恼,唯一挂在心上的便是自己和步长安的一桩婚事,皇帝不应允,连几个站在自己这一队的重臣也不看好,甚至胆大的认为步长安妖冶狐媚,红颜祸水。
  但除了他们两个自己,根本没人知道这桩婚事代表了什么。而步长安的价值,也仅有他一人知晓。
  世人都说成王世子身系两国和危,可又有谁知道,他府上这一位,才是真正的和亲公主!
  当初沧澜河畔,明城里他和守边将军深夜谈话,却闻侍卫言说抓捕了两个人,一男一女。
  那时有些激动,以为一直滑如泥鳅的司空翊终于被擒,却没想到竟然是个形如厉鬼的女子,消瘦、脏乱、喑哑、狼狈。他素来是位高权重的皇子,见多了衣衫明丽珠钗头凤的富家千金,哪怕和亲途中遇上过粗布麻衣的农家姑娘,也万没有眼前这个蓬头垢面衣衫褴褛的女子邋遢不堪。
  她也不知患了什么病,身上的皮肤一寸接着一寸的烂,当时自己离得远都能闻到刺鼻的气味,像腐烂的尸体,又像发臭的咸鱼。除了自己微微拧眉,其他人都嫌恶地避开几步,不过那个一直陪在她身侧的少年,倒还算平静,他虽有些惊讶,但却没有半分鄙夷。
  “公主,”这是明城城主兼东衡一品将军孙适光对那女子说的第一句话,“臣失礼——”
  当时他震了震,公主?东衡皇帝膝下儿女不多,和他差不多年岁的只有那和亲公主一人,可她不是已经被司空翊带走了吗?再者怎么会如此……模样?
  和他相同反应的还有那个与她同行的清秀少年,也是闻言全身一僵。
  女子嗓音沙哑,淡淡点头应了一声,然后抬头忽然对着自己诡异一笑,眸子深深。
  “殿下,做个交易,”她说,面上波澜不惊,“你和孙将军的事我不说完全清楚,但也了解了七八分。”
  孙适光眉头一跳,眼中杀意突起。
  他却有些失笑,偏头开始打量她。
  的确,他和孙适光是一伙儿的,或者更精确地讲,身为东衡朝廷重视的一品大将,孙适光其实早已叛了国,他和自己通气,所以自己才能在精兵甚少的情况下调动明城侍卫,将柯容等人拿下。
  不过这事除了两人的亲信,谁也不知道,他倒有些好奇这个“公主”,是从何而知的呢?
  和司空祁不同,在孙适光看来,她是皇帝最宠爱的公主,虽不知为何变成如今这副模样,但她既然知道自己和西庭皇子的关系,那要是再留下她的命,以后死的就是自己!
  所以孙适光以为,她那一句话,是在警告他们!
  可接下来女子忽然一语,生生把孙适光的思维打破。
  “现在,”她说,语调微扬,“加我一个!”身侧少年大惊,看女子凌厉目光忽闪,噤若寒蝉。
  孙适光下意识“啊”了一声,瞬间接受无能。
  “公主,您这是什么意思?”他记得当时自己比孙适光先反应过来,有些惊讶地问了一句。
  “公主?”她突然嗤笑,满是森然,“这还不明显吗?我要加入你们,你们现在或将来要做的事,也是我现在或将来的企图。”她毫不避讳身旁眼睛越睁越大的少年,字字掷地有声!
  他一愣,半晌才恍然。
  他们要做的事,是在最佳时机,开了明城城门,让上万西庭将士踏入东衡国土,然后,一举覆灭这大好河山!
  而她说,这也是她的企图!
  孙适光久久不能回神,半晌才目光深邃试探道:“公主,您怎么保证这话不过是想拖延时间的谎言呢?”他素来谨慎,万一这公主看得出来自己今夜逃不走,用这三言两语搪塞他们,他们要是毫无疑问就信了,骗人的怎么办?
  还有一点原因……就算她真的想加入他们,价值何在?她不过是个公主,没有皇子的封地以及兵权,甚至连个护在身边的侍卫也没有,就带着一个比女子还娇嫩的小小少年,还是个不带把儿的。
  孙适光不经意间搭上腰间长剑,随时会有所行动。
  他看了孙适光一眼,倒没有阻止,反而眼含笑意盯着女子看,那目光似乎在说,你要怎么证明你的存在意义呢?
  她不怒,现在她早已明白比起生命,其他都是狗屁。放在以前,她就算碰上了危险,第一反应也不过就是喊着“大胆”、“放肆”这些没用的废话,如今她不会,就算现在自己依旧是公主的身份,孙适光的动作早该拉出去杖毙了,可她心底自嘲,什么公主不公主,有价值才是真的。
  她手腕一翻,纤细但布满污泥的指间,是一张薄薄的纸片,黄底黑字。
  孙适光几乎瞬间瞳孔猛地一缩,那东西,竟是——
  “十万东衡铁师,在我手。”她声音淡淡,却因那后天造成的沙哑带出几分毋庸置疑来。
  他记得他当时也是震惊的,十万铁师,十万!不知道东衡皇帝脑子里想的是什么,竟给了一个公主那么大的权利,还是作战骁勇的铁师!
  那一张盖着国玺之印的圣卷,孙适光不会看不出来。
  “当时,要调动铁师除了这圣旨还需要玉令,这么重要的东西我不会随身带着,”她适时开了口,“为了表达我的诚意,圣旨给你们,如果合作愉快,玉令所在我定会在日后告知。”
  她很聪明,懂得先礼后兵,把圣旨给他们,是她最大的让步。而玉令,也是她最后的筹码。
  “成交,”他笑,瞬间收了圣旨,“待我西庭雄兵过了这山河,再见玉令也不迟。”
  似乎怕她不信,他又补了一句:“待天下一统,这上位之尊,必有公主一席之地。”
  却见她随意摆手,语气微喑:“再没有公主,以后只有长安,步长安。”
  他微怔,然后重复道:“长安……”
  她打断,很不客气:“步长安。”
  长安,一世长安,可她早已没有了那可能。不长安,步长安。
  后来,他带她过沧澜,进了西庭的国土,甚至为她找大夫、寻良药,不过问任何,包括她从公主跌到市井的原因、情愿叛国背弃亲父的原因、身受奇病折磨的原因。
  他也了解了那“和亲公主”其实不过是她的贴身侍女,不过这个秘密说出来对大家都没有好处,除非他们走投无路选择鱼死网破,最初并不愿说破。他甚至知道那个名叫小瑞的少年只是个太监,根本不是她的弟弟,但也随她做着戏。
  成婚,最大的原因还是她的价值,但不知为何,私心里倒也愿意……
  神思收回,司空祁看着眼前的女子,她身段窈窕,语音微哑:“看来得找她谈一谈了……如果她愿意帮我们,大抵还能留一段时间,不过这可能性不大。”
  “她和司空翊感情不错,不如趁他出征,先动手?”司空祁想了想道。
  “那就等和亲队伍来那一日吧。”
  “怎么,你要揭露她不是真正的公主?”司空祁有些惊讶,“这对你也是没有好处的!”
  步长安摊手,语调轻松:“到时候你便知道了,有一种办法既能让她身败名裂,也能让我安然无恙!”
  ------题外话------
  这里先跟妞儿们道个歉,最近更新字数不稳定,大多数时间都在4000—,因为临近期末,考试接踵而至,而夏又是大三面对着实习和各类考试,实在忙得不行。
  不知道有没有跟妞儿们说过,夏这个专业是理工科,中美合作,专业课全英文制,物理化学电子线路各种专业课书本全部都是英文字,老师也是外教,上课容不得半分分心,一开小差考试就完了,而且不是一门课,三四门都是这样,几乎两个礼拜一次考试,随时都在复习状态。
  唠叨那么多还是在为自己更新少解释,真心抱歉了嘤嘤嘤。
  
  ☆、第五十章 我从来信你
  
  入夜,成王府。
  司空翊回屋子的时候,恰好又碰上上次那两个和司空震在书房商谈要事的大臣,而直到现在他才知道,他们是这次出征边关的粮草官,几日前那一夜也正是为了出兵之事秉烛长谈。
  他颇为烦恼的揉揉太阳穴,这次出征太过突然,很多事他还没有安排好,而更要命的是,柯容和袭城在一路队伍,这无疑是雪上加霜。
  不知道这是皇帝的意思还是司空璟从中作梗,司空翊有些皱眉,这样细细算下来,他得趁着这最后几日把一切都给交待妥当了,不然实在放心不下。
  首先,府中只剩下一个老何,难免顾此失彼,要把寻找赵宁儿赵二老两个人的事情交给他,也要担负王府的安危问题。虽然司空璟和司空祁都会离京,但还是不能轻易失去警惕性。
  其次,和朔刁难一事虽然不便于追究,但到底她此次太过过分,如果不给她一些教训恐怕以后还会蠢蠢欲动再次出击。包括那个司空祁突然上心的名叫步长安的女子,第一次见就给他十分古怪的印象,觉得似曾相识但又完全没记忆,这两个姑娘对宋歌的威胁怕是不小,值得列入考虑范围内。
  再者,最重要的便是几日后的宴请和亲队伍了。现在还不确定那时自己有没有出征,他总有种预感,很不好的预感,觉得那天会发生一些不可控的事端,这导致他内心有些惴惴不安。
  还有柯容的处境以及黑木的留京,这一次出征镇关几乎把他手下势力弄得四分五裂,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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