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误嫁妖孽世子-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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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章 两个女人一台戏
  
  宋歌是在司空翎刚跨上马准备跟和朔开始一场虚情假意的比试时回来的,领头的是司空璟,而她坐在袭城的马上,后者则在一边拉着缰绳保持马匹步伐缓慢平稳。
  与其说宋歌坐着,不如说她是半趴在马背上。左手无力地耷拉在身侧,后腰处又因着这一颠一颠的步子阵阵发疼,她实在支撑不住,右手把着马脖子,眼皮子都快盖下来了。
  司空翊原是背着身的,是司空翎一扯缰绳惊呼道:“嫂嫂——”然后他才抬头看到皇帝皇后齐齐变色,连司空震都霍然起身朝自己的方向望来。
  他猛一回头,几乎是立刻面色就沉了下来。司空璟的队伍就停在自己身后,他很容易能看到宋歌满是干涸鲜血凝固的左胳膊,甚至因为这触目的耀眼血红,没有注意到她整个人是多么的狼狈。
  袭城正伸手准备接宋歌下马,她迷迷糊糊,眼睛还半眯着,右手已经下意识送了出去。然而宋歌还没触到任何,却有一阵风忽然刮来,她猝不及防,身子已经歪斜。
  司空翊几乎是袍子成了一道笔直的线奔过去的,他当然不希望袭城去碰自己的媳妇儿,但最大的原因还是,宋歌伤得也太严重了吧!
  他不知道她到底遇到了什么事,司空翎不是说了她没危险吗?为什么这露在外面的伤口那么长那么深?
  司空翊朝急得早就冲过来的司空翎狠狠瞪了一眼,小姑娘鼻子一酸抽噎道:“嫂嫂这是怎么了啊,嫂嫂?你没事吧?”她拿袖子擦擦眼泪,颇为担忧。
  司空翊不语,宋歌倒神识清醒了许多。她其实没有晕过去,只是累得不行。然后司空翊那一拽力气又大,后背被他的胳膊抵着十分疼痛,勉强挤出一个笑容安慰道:“外伤而已,别担心。”
  司空翊皱眉,左手搂着宋歌的腰打横抱着,手心却一阵一阵湿滑。他是熟悉这触感的,所以眉头拧得愈发高了。
  宋歌瞥到司空翊抿得紧紧的嘴唇,下巴绷成僵硬弧度,不由失笑:“我皮糙得很,不疼,”她低低笑,却又倒抽一口气吃疼,因为司空翊在下面故意拧了她伤口边上的肉,“不带这样欺负伤患的!”
  司空翊快被气死了,又不忍心下重手:“哪家公主世子妃像你一样说自己皮糙肉厚的?给你叫宫中太医来看看,老实回家躺着去!”
  他话说得大声,宋歌几乎要被骂得脸红了,这在场那么多人看着,羞不羞啊!
  不过她觉得自己要想回家,还得有一番功夫呢。
  果然,司空翊还没来得及跟皇帝请示先走一步,对面自宋歌回来之后一直冷眼瞧着的和朔,高居马上道:“世子妃伤成这狼狈模样,是斗殴了吗?”她以一句冷笑结尾,俯视窝在司空翊怀里一动不动的宋歌。
  为什么明明自己坐得高,明明她在仰视自己,自己却没有一丝倨傲,反而羡慕嫉妒得发狂呢?
  和朔双手握拳越捏越紧,勉强压制住情绪,甚至开始思考以怎样的话题引出周嬷嬷的死呢?
  当然她多虑了,因为宋歌淡淡扫了她一眼,波澜不惊道:“回公主,是斗殴呢,我跟一头兽。”
  明显感觉到司空翊抱着自己的手颤了颤,而众人也是神色一凛,半晌没有人答话,连和朔都怔在了当场。
  宋歌叹口气,推推司空翊的胸膛示意他放自己下来,瞥到后者不情不愿的目光,宋歌还威胁似地磨了磨牙。
  等好不容易着了地,宋歌扶了扶腰对着皇帝行礼道:“臣女冒昧,求皇上还周嬷嬷一个公道。”
  皇帝刚想摆手让宋歌免礼,甚至示意坐在司空震下座的随身郑太医给她把脉处理伤口,结果没想到宋歌一句话当场把他震住。
  和朔瞬间变色,听宋歌的意思,她已经知道周嬷嬷出事了吗?可她又是怎么知道的呢?这一次,宋歌打了个先发制人,让和朔有些慌张。
  宋歌用余光瞥和朔,后者虽说神色略微瞬息万变,但好歹还保持着身姿端坐马上,除了她,其余众人都是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连皇帝都奇怪道:“周嬷嬷?”
  皇后补充问了一句:“可是和朔的那个奶娘周嬷嬷?”
  宋歌点点头,又回头看了司空翎一眼,小丫头担忧地朝她伤口望,却还是回了个眨眼的动作。宋歌心下了然,也不敢去和司空翊对视,生怕他黑着脸要骂自己。
  “周嬷嬷死了,适才遇到大殿下,他的人现在还守在案发现场,望皇上主持公道。”
  一石激起千层浪,满座惊呼。
  皇帝愣了片刻,似是不相信般追问了一句:“死……了?”看到宋歌颔首,他又接道,“到底怎么回事?你说清楚!”
  众人纷纷转头,连和朔都在贴身侍女的搀扶中下了马。宋歌瞥了瞥,真眼熟,司空翊那匹爱不释手的千里马呢。
  皇帝不多久前还听和朔说了宋歌刁难周嬷嬷的事,现在周嬷嬷又突然死了,他甚至觉得这是宋歌开的一个玩笑!周嬷嬷在深宫呆了大半辈子,如今在成王府不过半月,竟暴毙了?她能跟谁结怨?究其原因,最大的可能还是这个据说针对周嬷嬷的世子妃。
  宋歌是和亲公主,但同时也是两国君王的傀儡,她不习惯自己安排人在身边监视,但也不至于杀人吧?
  皇帝满腹狐疑,等待宋歌给出解释。
  宋歌的回答很简单:她先前带着周嬷嬷去给晋宵送点心,顺便看看小郡主司空翎是否到达,但她不熟悉路,是周嬷嬷领着七拐八拐穿了林子,不过才走了一半,周嬷嬷就说掉了东西,叫她在原地候着自己折返去寻了。
  理由随便自己编,宋歌只要确保自己不出漏洞就行。
  和朔听了没有言语,她虽和周嬷嬷在林子里碰面,却也不知道周嬷嬷到底是一个人出来的还是半路甩开了宋歌偷偷来的,所以宋歌这段话,她是分不清真假的。
  皇帝皱眉问道:“所以你后来久等不到周嬷嬷,最后却找到了她的尸体?”
  宋歌弯了下唇角,摇头微笑道:“不,我看到周嬷嬷和人在林子里说话,那时她还没有死。”
  和朔面色一白,抓着侍女云儿的手微微冒出了冷汗。她横眼瞧了瞧宋歌,安慰自己道:怕什么,就算她真看到了,还能证明是自己杀人的不成?周嬷嬷是自己摔下去的,那药包也找不到她头上!
  皇帝奇怪地“啊”了一声,快速道:“和谁?”
  司空翊站在宋歌身后,也不知该不该打断她和皇帝的对话,前面的人都看不到宋歌背后的伤,自己却能明显感觉到,那里几乎是一片狼藉。他真的很想当场问问,她能跟野兽打成什么场面,会伤成这样!
  司空璟打从回来后就一直默默站在一边旁观,看向宋歌的目光不免多了欣赏。他转头低低问袭城:“司空祁在那里候着,你可曾留下我们的人?”
  不知为何,在这个情况下他突然想帮宋歌一把,不管是出于一瞬间的好心,还是纯粹的心血来潮。当然他不知道,宋歌会把矛头对准自己的皇妹。
  不过老实说,在司空璟看来,亲妹也只是陌路人罢了。就算知道,也绝对撼动不了他的想法。
  袭城点头应道:“殿下放心,容不得他毁尸灭迹。”
  司空璟满意地点点头,司空祁那个人他太了解了,对付司空翊不成,就会对付宋歌。在这件一看便能决定宋歌生死的事上,他或许很愿意掺和一脚,但自己可不打算让他得逞,毕竟现在对这个非同一般的世子妃,他是越来越觉得有趣了呢。
  宋歌淡笑,无声瞥了和朔一眼,虽无言,众人却都看了个仔细。
  皇帝怔了怔,慢慢转头迟疑道:“难道……”
  和朔凛了凛心神,顶着所有人或好奇或疑惑的目光,昂首道:“世子妃这是什么意思?我一直都在帐子里,怎么会和周嬷嬷暗下见面?”
  云儿在一旁垂首,毕竟主子说什么,那就是什么。
  宋歌转身,哪怕身上痛意袭来,她还是咬牙忍着,不在面上露出一丝一毫。气势要保持,声音也要响亮:“噢?那或许是我看错了吧,料想周嬷嬷是侍奉公主成年的奶娘,按理她的死和公主是没有什么关系的。”
  宋歌虽这么说,却无端令人往另一个方向去思考。
  和朔微微变了脸色,但却没有同宋歌一样打着太极,她喜欢直来直去,也更适合开门见山。所以当宋歌说完,和朔已经冷笑道:“那是,本公主倒借此想问世子妃一声,您说您和周嬷嬷两个人外出,那也就是说没有其他人可以证明刚才的话,到底是真还是假,对吧?”
  宋歌不置可否,点头应下:“的确。”
  “那么,你所说的周嬷嬷和人秘密会面林间,是否也是无中生有呢?”和朔步步紧逼,丝毫不客气。
  此话一出,皇帝也眸子一深,又将疑惑审视的目光转回宋歌身上。
  司空翊在一旁,倒没在意这些剑拔弩张的对话,反而盯着宋歌后背,那里因为她刚才转身的动作,原本和外衣凝结在一起的血痂,又似乎裂了开来。他抬头极想打断她们的对峙,揪了郑太医过来处理伤口,可司空翎却在一边拉住他,阻止了司空翊欲要上前的步伐。
  “哥哥,别给嫂嫂徒增麻烦。”现在正是关键时候,宋歌如果不把事情撇得一干二净,问题是很大的。
  司空翊忍了忍,终于收回了步子,继续把目光牢牢锁在宋歌后腰处。
  宋歌很早就预料到和朔会这样反驳,她一点不急,甚至笑眯眯道:“当然,这点和公主您一样,咱们都是没有证人的,话的真假可信程度也相同,不过既然您说我在撒谎,是觉得其实是我杀了人,然后栽赃在您身上吗?”
  和朔不回答,表情却很明显地表达了她的想法。
  宋歌的话太过直白,皇帝皱眉想说些什么,却不知如何组织语言。
  “那公主,我杀人的理由,是什么呢?”宋歌说出这句话,其实已经有了答案。自己唯一的把柄,不就是那个吗?现在她给和朔一个机会说出来,再次赌一把!
  这一次,赌的是司空翊对她的信任!
  和朔听到这里,露出了自始至终最骄傲的笑。
  她舒展了眉头,甚至语调带着欢愉。和朔偏头,眼里闪着光,不知是有心还是无意,她先扫视了在场众人一眼,尤其在司空翊身上停留得最久,直到所有人都被她诡异的眼神吸引,连皇帝都忍不住轻咳示意时,她才轻轻一笑启了唇。
  “因为,”她顿了顿,成功挑起所有人的好奇,“你守宫砂的秘密,被周嬷嬷发现了啊。”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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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野史,他的后宫只她一人,三千宠爱再无来者。
  野史,他为她血洗前朝,世家门阀一个不饶。
  野史,他被此女割足断骨、悬尸城门……
  她是他最宠爱的妃子,罪妃独宠,后位空悬。
  传言,皇贵妃艳绝天下,一身火红衣裙能倾倒所有男儿。
  传言,皇贵妃颜祸后宫,三宫六院七十二妃自此再无宠幸。
  传言,皇贵妃心如蛇蝎,屠尽三千太监只为收藏一双好眼珠。
  
  ☆、第三十一章 直面尸体!
  
  和朔说完,好整以暇地等待所有人的表情变化。
  她最先看的是司空翊,因为她更好奇他的反应。令和朔欣喜的是,司空翊有一瞬间的错愕和茫然,她甚至心里微微激动:就说男人最在意的还是女子的贞操,看宋歌这次怎么办!
  而宋歌只是握拳,面上没有任何变化。
  皇帝和众人一样,没明白和朔的意思,他皱眉轻斥道:“和朔!规矩!”当众提起女子守宫砂,实在是极度没有礼貌的。
  司空璟若有所思,看了宋歌片刻露出一抹奇怪的神色,他甚至还抽空瞥了眼司空翊,眼神颇为玩味。
  有世家子弟不解道:“什么守宫砂的秘密?世子妃不都跟世子成婚了吗?”他话语轻轻,似乎也不敢大声询问。
  比起其他人对这话表示的惊骇,和朔相反倒似找到了一个宣泄口,她甚至避开皇帝愠怒的目光,看着司空翊话却对着宋歌,似笑非笑道:“噢,成婚了啊,”她佯装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偏头奇怪道,“咦?那现在世子妃该是没有守宫砂了吧?”
  皇帝忍不住怒道:“和朔!你到底要说什么!”一而再再而三提及宋歌的守宫砂,和朔这都把教养放哪儿去了!
  和朔抿唇顿了片刻,却不甘心放弃,她再瞥一眼司空翊,仿佛看到了坚持下去的力量,咬牙道:“敢问世子妃,嫁入成王府之前是否为完璧!”
  “啪——”司空震打翻桌案一盏酒盅,面黑如墨。如果不是看在皇帝的份上,照他这暴脾气,管她和朔是不是公主,早一个巴掌上去了!
  司空翊却是浑身一怔,转头看宋歌的目光渐渐迷离。
  “哥哥,你看她说的这是什么话!”司空翎气愤难耐,一扯司空翊袖摆道,却猛然发现后者竟有些出神。
  皇帝并没有无视司空震的勃然大怒,甚至早他一步重重拍桌怒斥:“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皇帝勉强压制住情绪,在皇后不停劝慰下尽量平静道,“世子妃再怎么说都是我国友盟的公主!你看看这些话,是你这个身份该说的吗?”
  和朔死死咬着下唇,不去看皇帝的脸色,依旧固执道:“听说大婚第二日的落红,世子妃叫丫鬟拿鸡血造假的,不知是否属实?”
  这次不仅皇帝坐不住了,连座下那些个旁观看戏的人都大大噎了一口,许多人甚至开始窃窃私语,声音不大,但绝对很容易让人知道在讨论些什么。
  司空翊睫毛动了动,这事他是知道的,因为当时宋歌抵触所以没有圆房,母亲那边又要给个交待,万不得已下才想了这个法子。
  可要他如何相信,宋歌当夜那紧张那青涩那不熟练,会是假的呢?他的确没有注意过她是否有守宫砂,可那么干净的女子,怎么会不是完璧呢?
  司空翊二十年来,第一次尝到了脑袋发懵的滋味。
  皇后眼看状况已经一发不可收拾,叹口气给身边大口喘呼的皇帝顺了顺背,这情况,还是不说话的好。
  宋歌表情已经严肃起来,她无疑也是担忧的,害怕司空翊跟她两月不到的感情,根本不值得托付与信任,这将比令她身陷囹圄更可怕。可和朔步步紧逼,她的确一刻也放松不得,甚至拿所有的安危,赌司空翊一个信任!
  珑锦在队伍最后面白了脸,她惶恐地抬头张望宋歌的方向,想第一时间表达自己并没有出卖她过。可前头人那么多,她只能在后面干着急。
  “公主,我——”宋歌本意是打算这样说的,自己的确没有和司空翊圆房,但守宫砂么,因为左臂和野兽乱斗受伤,估计是看不出来了,如果和朔要求,自己不介意验身的,毕竟宋歌清楚,自己没有的只是守宫砂,贞洁还在。
  可笑的就是,在古代,这守宫砂比什么都重。
  然而她的话几乎都没开始说,就已经被打断。
  司空翊淡淡道:“公主,这是我们夫妻间的事吧?就被你这么堂而皇之地摆在大庭广众下说,我是没什么,让小歌以后怎么做人?”他语调没有起伏,宋歌不敢回头,都不知道他是怎样的表情。
  冷漠?生气?受伤?怨恨?
  和朔愣了片刻,面色涨红道:“这跟周嬷嬷的死有直接关系,如果不是周嬷嬷发现这个秘密招来杀身之祸,今日她又怎么会暴毙野外?”
  “噢——”司空翊拖长了音调,忽然带着一丝冷笑道,“那真是抱歉,公主安排在我成王府的眼线怕是失职了,我和夫人早已洞房,落红也是亲眼所见,不知公主是否还需亲自验证?”
  这番话一出口,大部分人尴尬地无地自容。也只有司空翊这个人,能毫无羞愧娓娓道来,甚至带着好笑转身反问道:“怎么,公主对我夫妻二人的闺房之事如此感兴趣?”
  不知谁“噗哧”一声笑了出来,和朔脸红得快要滴出血来,却还死撑着不屈服。
  司空震虽然心下对和朔极度不满,可司空翊那话也着实不敬,关键还是当着皇帝的面,所以他冷冷道:“司空翊,跟公主道歉。”
  他的意思很明白,道歉只是因为司空翊言语上的不客气,而不是真的妥协。在司空震这个武夫看来,自家儿媳妇绝对不会是水性杨花的女人,这不一眼就能看出来吗?
  皇帝已经被眼下的场面给刺激得失去了反应,他甚至刚刚缓过气,又被司空翊面不带羞的话给震住。好不容易消化掉所有信息,他才恍然发现,司空翊最后的话语里,一句“眼线”道出了一切。
  世人都知,君王会在各个位高权重的朝臣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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