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误嫁妖孽世子-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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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着还有短短时间,宋歌自己把一套衣服穿戴整齐。因为是皇家狩猎,庄重是必须的,但太多繁琐的装饰和狩猎又格格不入,所以纠结了许久,宋歌在里头穿了一身精干的鹅黄短衫,腰间束上同色绑带,再在外头罩上湖蓝色长袍裙裾。这样坐着的时候还算符合礼节,如果真要狩猎之类的脱掉就能跨上马背。
虽然她认为这是不可能的,皇家狩猎不过是一些纨绔子弟对追逐可怜猎物的变态乐趣,在这年代看来,血腥与杀戮是女子必须远离和避免的。所以,她只会在帐篷里端着笑傻傻坐着,远远地看男子策马奔腾。
一切忙碌完毕,宋歌将抄好的经书抱起,开门往外走。她那一摞厚厚的宣纸已经自己装成了册,在侧边开了两个孔,又用结实的细线串起,倒确实是个简易般的经书。只是上面的字,比正常的经书要大上许多,字迹不算好看,远没有东屋那一箱一箱的佛经来得精致秀气。
宋歌的书法,看起来就像现代一年级小朋友写在田字格里的字一样,好比是一块方方正正的豆腐干,将空间撑满,边边角角直得跟刀切似的,毫无美感但一目了然。你不能说它丑,可看起来的确舒服清晰,哪怕将册子拿到几步开外,照样横是横竖是竖,笔画没有粘连,所以不会看不清甚至看错。
出了门,宋歌才发现外头是白茫茫的一片。原来昨夜竟是下了漫漫大雪,地上、屋檐上、树上甚至那寒梅的花骨朵儿上,都染着晶莹的雪花。雪已经停了,但信步走出去,从地上深深的脚印可以看出,这场雪是很大的。
“咯吱咯吱——”每踩一下,就会发出这样的声音。宋歌乐了,在自己院子里绕着圈子走来走去,间或蹲下身子拿手指在地上戳一个一个小洞,或者心血来潮画两个笑脸,再握拳印下一个小小的脚丫形状,玩得不亦乐乎。
直到听见一声鸡鸣,她才如梦初醒。抖抖手上还粘着的碎雪,宋歌紧了紧胳膊,将经书抱牢急急往外走。
王府一片宁静,宋歌的脚步声在这时显得格外空旷。她一路走到泠兰王妃的院子,巧笙没有守夜,估计昨夜雪太大歇在了屋里头,方便照顾王妃。
看这时辰王妃估计还得睡一会儿,宋歌本想亲自交给泠兰王妃的,这样还能就上次的事情表达一下歉意,但现在不方便打扰而自己等等就得出门了。她想了想转身去找老李,托他将经书给王妃,其实也是可以的,毕竟老李做事稳妥人也信得过。
宋歌把一切做完,回屋的时候看到珑锦跌跌撞撞跑了出来。丫头一看到宋歌大大出了一口气,那声音响得宋歌隔了老远就听到了。
“谢天谢地世子妃!您可把我吓死了!”珑锦眼圈都有些红,拉着宋歌的胳膊就差掉眼泪了。
宋歌这才知道她和周嬷嬷本想为自己更衣的,结果一看屋子里没人急得分头去找,珑锦跑了一圈没找到又回了屋子看,这才和宋歌碰了面。
宋歌好声宽慰了几句,恰巧周嬷嬷也回来了。她看到宋歌倒没有珑锦那样如释重负的样子,只是皱着的眉头松了松,一句“世子妃您以后出去唤珑锦或者老奴陪着”,随后便不再多言。
比起珑锦,她的态度可谓冷淡。当然宋歌不在意,她只是应了一声,随即不动声色打量了周嬷嬷几眼。果然如珑锦所说,她的精神状态不是很好,很容易看出“心不在焉”这游离的神思。宋歌心中一番掂量,眼见珑锦和周嬷嬷去收拾一些替换的衣裳,她不知出于什么原因,转身进屋取了一根银簪戴在头上。
宋歌是戴不惯这些发饰的,现代那世永远一个马尾的她,插一根簪子都觉得脑袋沉重脖子酸疼。所以今儿一早,宋歌只在发髻上用一些小巧的珠子点缀。
当然,现在她可不是因为心血来潮的爱美之心而改变初衷,她只是隐隐觉得心里不踏实,就好像有预感这次的邱山狩猎不会安稳一般。这感觉来得奇怪,但宋歌比起“天塌下来有高个儿顶着”,更倾向于“杞人忧天”这个性子。她宁愿把所有事情往坏处想,才能做好充分的准备去应对一切意外,也不会让“死于安乐”这个结果发生在自己身上。
所以,她需要某些东西防身。
而众所周知,银簪是女子最完美最合适的武器。
试毒,可以。防卫,可以。攻击,可以。甚至自杀,也可以。
宋歌再度摸了摸发髻上的银簪,在珑锦和周嬷嬷的搀扶下,登上了成王府的马车。
与此同时,皇帝的銮驾正从西宫门出来。先是数百人的先行队伍,为首的是成王司空震,他一身肃黑端坐马车,本就严谨的面容上没有任何表情。虽说早已过不惑之年,眉目间依旧可见曾经的风华,如果去掉额际和眼角的皱纹,司空震其实还是个中年美男子。
队伍之后是为数不多的宫女,如果说前头的上百人是负责邱山狩猎场的安全护卫,那么这些宫女,就是专门为了服侍各宫娘娘以及各府女眷而去的。
虽然后宫只去了皇后以及受宠的溪妃、殷妃两位,外加一个和朔公主,但因为这狩猎一年才一次,又是皇家子弟云集的一场大宴,而除了太子司空璟正妃妾室充盈外,其他皇子都还是金贵的单身汉,所以各家女眷去的格外多。
换句话说,这其实算一场别开生面的相亲大会。
宫女之后,才是皇帝的銮驾,皇后的凤驾紧随其后,而溪妃、殷妃还有和朔则在更后面跟着。
司空翊在队伍的最末尾,他今日着一身群青色大袍,外罩同色盔甲,而袍下裤管塞进长长的黑色马靴里,显得精干又不失稳重。他的长发高高束起,纯黑色发带是仅有的配饰,一双眼眸深邃不见底,眉头高扬双唇紧抿,棱角分明的他在大雪的映衬下,更显得轮廓熠熠生辉。
而太子府门口,司空璟跨马提绳,身后的马车里是面色苍白憔悴的太子妃苏子卿。至于另外两个侧室,司空璟压根儿没打算带出去。都说太子殿下和太子妃伉俪情深,娶了两位侧妃不过是为了子嗣而已。尽管这几年太子府的三位女主人肚子都没反应,让外界一度怀疑是否是太子殿下的问题,但司空璟对苏子卿的宠爱,至少表面上而言,是几年如一日的。
司空璟收拾妥当,脑中忽然闪现日前成王府上那女子红衣艳烈,他眉头一挑露出一抹浅笑。还记得当时她掀去喜帕动作洒脱,妙语连珠惹得司空祁无言以对,甚至她鄙夷地将袭城的剑扔在地上又无奈再拾起,这些画面都异常鲜活地留在他脑海里。
司空璟耸肩微笑,马鞭在空中挥得噼啪作响。他一身纯白长袍,甚至没有穿着盔甲,一如他素来书生气十足的装扮,和胯下白马交相辉映,一派温润谦和。
“袭城,出发。”他声音清润,噙淡淡微笑,眉目舒展如画。
而袭城坐在马车前,鞭子和司空璟一样,在半空里划开相同的凛冽弧度。
再看另一处的司空祁,按理说孤家寡人的他该是最轻松的,不需要携家带口。但奇怪的是,大皇子府邸前,也停着一辆奢华的马车。
而他颇为喜爱的大黑马已经毙命于司空翊手下,所以此刻的坐骑只是匹普通的棕色高头大马,这让司空祁颇为不爽。他眉头紧皱把缰绳拉得用力,黑袍黑甲甚至黑色头盔,装备齐全。
马车里有女声传来,听语气对司空祁这样的身份也是毫不客气。
“什么时候走,等够久的了。”那女音不算清冽婉转,如果硬要说一个特点,可能就是自带的沙哑和习惯性的居高临下。
司空祁难得有好脾气,他转头看了马车一眼,高声笑道:“走了——”
------题外话------
二更来了,全员出动~
☆、第二十一章 一人青衫萧瑟
因为积雪还未化开,一路上马车驶得极慢,生怕轮子打滑半路出什么意外。所以宋歌一行四人再加上十几个家丁,明明早早就出了门,折腾一个时辰才刚刚到城门口。
晋宵坐在车夫边上,珑锦和周嬷嬷陪着宋歌在车厢里。宋歌不时催促着晋宵让车行驶得快些,担心自己第一次正式参加皇家宴席就磨磨蹭蹭坏了司空翊的面子。晋宵虽应着,可车夫担着这一车人的安全,生怕金贵的世子妃磕着碰着,所以还是慢悠悠地行着。
“世子妃您别急,咱们出来得早不会延误的,您不如打个盹儿吧,眼睛一睁咱就到了。”珑锦安慰宋歌几句,把锦被给她盖上。
宋歌点点头,转身刚想眯眼假寐,却看到周嬷嬷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样。宋歌奇怪,却只是不动声色打量着,可渐渐便发现不对。
如果说前几日的周嬷嬷安分地令人诧异,而早间的周嬷嬷又冷淡地惹人深思,那么此刻,就又是另一番模样了。
她有些憔悴,但不是那种操劳过度的苍白无神,如果非要打一种比方,那或许就类似于一直紧绷着弦的人突然松了一口气,然后从内而外散发出的疲倦感。不知是不是脸上没有血色的缘故,宋歌看周嬷嬷的嘴唇都有些微微发青了,甚至眼袋也比平时沉了许多,黑黑的挂在眸子下方,气色极差。
虽对周嬷嬷一直疏远冷淡,但至少目前为止她没有伤害过自己,以后会不会另说,现在的宋歌还是秉着一份对长辈的关切,轻轻问道:“周嬷嬷?你身体可是不舒服?”
周嬷嬷看似呆愣愣的出着神,话倒听得真切。她勉强笑笑,眼角的皱纹比平时还深了许多:“多谢世子妃关心,老奴没什么不适的。”她一语说罢,车厢内重又陷入死寂。
宋歌没再多问,只是余光一直有意无意观察着周嬷嬷。虽然周嬷嬷强调自己没有生病,可就算宋歌不是大夫,看不出什么气血不足印堂发黑之类的症状,也实实在在能感觉到,周嬷嬷比起前些日子甚至今儿一早,明显是憔悴无力的!
一个人是否抱恙,气色真的一看便知。
宋歌叹口气,再看过去竟发现周嬷嬷已经眯着眼偏头睡着了。她一愣,半晌把身上的锦被移了过去。
珑锦在一旁看着,圆圆的眼睛滴溜溜转:“世子妃,您可真好。”她说得很轻,生怕吵醒周嬷嬷,毕竟还是个单纯的孩子,心里总有一份与生俱来的良善。
宋歌笑笑不语,探手想把周嬷嬷搁在膝盖上的手给收进锦被下,这一摸却摸到冷得冰人的体温。她惊了惊,似乎不确定般又拿手背触了下,等再次感受到骇人的凉意,宋歌抿唇将锦被严严实实盖满了周嬷嬷全身,顺便把她两只手给塞了进去。
“啪嗒——”有什么东西掉落,声音闷闷的几乎听不见。
宋歌眉头一跳,余光已经扫到白白的一小包从周嬷嬷袖口里落下。珑锦神经有些大条,呆呆地问宋歌道:“别是车坏了吧?”
宋歌摇摇头,不动声色把那一小包不知为何物的东西给踩在脚底,随即好心地将周嬷嬷的被角掖好,才缓缓转过身。
“周嬷嬷病了吗?”珑锦皱着眉头担忧地问道,似乎还想探手摸摸她额头的温度。
宋歌“嗯”了一声,趁珑锦不注意一个倾身就把脚底的东西给拾了起来。她暂时没有仔细看,只凭着触感认为那应该是个装着一些粉末的小纸包。她不清楚周嬷嬷身上怎么会平白无故带着这样一个小东西,但这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儿,她还真需要搞明白。
不过不是现在,宋歌微一沉思,将纸包塞进了自己的袖管。
动作刚做到一半,马车忽然一个剧烈晃荡,宋歌猝不及防,手里的纸包瞬间便掉在了地上。而周嬷嬷因为这突如其来的晃动也从迷茫中苏醒,宋歌眸子一深,当机立断用脚尖一勾,纸包在周嬷嬷发现前,被宋歌给踢进了座下的木板。
她还来不及长出一口气,外头晋宵的声音就传了进来:“世子妃,前头有辆马车停着在休息,咱们过不去。”
“咦,”珑锦奇怪道,“咱们走的是官道,今儿个帝京也不可能会有百姓出游,莫非是哪家的小姐夫人也去邱山吗?”她语速极快,说完才发现宋歌都还没发话呢,珑锦吐吐舌头笑嘻嘻问道,“世子妃您说是不是?”
宋歌点点头,觉得珑锦分析得很对,于是朝晋宵道:“去问问吧晋宵,如果真是哪家夫人小姐,方便让个道儿,或者结伴同行也是可以的。”
晋宵“哎”了一声,宋歌听到他动作麻利地跳下去,然后隐隐传来他礼貌问话的声音,再然后是沉默,随即便是一阵突然爆发出的大笑。
宋歌眉头一挑,和珑锦对视一眼,直觉晋宵这一去怕是碰了壁。
果然,没多久晋宵就在不算善意的笑声陪衬下气得吹胡子瞪眼地大步走了回来。他似乎还在嘀咕着什么,隔着车门委屈又愤恨道:“世子妃,前头的队伍咱还是不要同行的好,”他顿了顿快速接道,“已经让道了,咱快些走吧。”
宋歌奇怪,难道那一队是和成王司空震不对盘的朝臣吗?所以晋宵碰了一鼻子灰让自己不要和他们多有牵扯?想归想,既然不打交道宋歌也乐得自在,马车再度启程,而前头的笑声却还未停息。
走得近了,宋歌终于听清楚了那笑声的来源。本以为是一群人在笑,结果这时才发现,那不过是一个女子略带沙哑的嘲弄,她的嗓音比一般人来得粗,低低笑的时候就像闷在胸膛处的诡异,令人浑身不适,而她高声大笑的时候,又特别地嘹亮有力,似乎音量能震碎耳膜一般。
宋歌的马车现在正行在那一队人马的中间,因为她能感觉到那女子的笑声离得越来越近了。而须臾,那笑声戛然而止,就好像弹得正欢的桐木古琴,琴弦突然绷断,生生把尾音给抑制。
“打个水也不会,太久没做奴才了不习惯是吧?”宋歌被这一声给惊到,不是因为别的,只是那语气里所透露出来的森然寒意,几乎能深入她的内心。
是那刚才一直笑的女子,她似乎在发脾气,一开始还只是冷嘲热讽说着什么,后来便成了破口大骂。不过基本上听不清她在骂什么,她语速很快,但因为嗓音粗厚又有些口齿不清,几乎只能从高扬的音调和重重的喘息才能分辨出她是在骂人。
宋歌不禁眉头蹙得更高,这走官道的要么是哪家皇亲子弟,要么就是重臣的家眷,怎么说表面都该是温文尔雅知书达礼的,怎么会当众无礼成这副样子呢?
珑锦听得直抽小鼻子,她拉拉宋歌衣袖轻轻道:“世子妃——”
宋歌明白她的意思,无外乎就是觉得那女子没有规矩,她沉眉低声问晋宵:“那是谁家的马车?”
晋宵似乎愣了一下,有些艰难地开口道:“回世子妃,是大皇子殿下的。”
宋歌一怔,大皇子?司空祁?不对啊,据她所知司空祁别说正妃了,连妾室都还没有,怎么会带着女眷去狩猎呢?宋歌犹豫了一下,再次想确认:“晋宵,你确定没看错?”
“没有呢世子妃,”晋宵也有些苦恼,“就是因为刚才没料到会是大皇子殿下的马车,我唤了一声大人,才被那女子笑到现在。”他挠挠头,表情颇为难堪。
宋歌应了声,摸着下巴表示不解。
马车悠悠驶过,宋歌听到外面有两个侍卫在交头接耳说着悄悄话。
“真受不了那姑娘,脾气古里古怪不说,还老是针对她那弟弟。”
“就是啊,打水不都有贴身侍婢了吗,还非得使唤那小兄弟。得亏他性子好,总不声不吭的,换了我这暴脾气,可不得把她掀飞咯!”
“嘘!你这话可得轻着点说,大殿下现在可喜欢步姑娘了,万一被听见,她以后要是成了咱府里的女主子,咱还有活路的没?”
“活路?切,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那步姑娘看着就阴阴的,你不觉得她的眼神就像毒蛇一样吗?总感觉要咬你一口似的。”
“对对对,就是这感觉!不是我吹我老这么觉得了!”
……
宋歌抿唇听罢,吩咐晋宵道:“快些走吧,莫管了。”话音刚落,一声巨大的“砰”从外头响起,伴随着有人重重的咳嗽声。
这次没等宋歌问,晋宵已经低低道:“真是坏脾气的女子,把一个小童给推倒在地了,听说是她弟弟来着。”
宋歌叹口气,一声“走吧”说得干脆,而因为她的决然,却引得那脾气暴躁的女子矛头直指!
“看这马车上的标识,原来是成王世子妃啊。”女子声音突然婉转,可宋歌还是能听出,那语气里带着的淡淡讥讽。
不知道自己又哪里得罪了一个素不相识的女人,宋歌捏捏拳头,尽量让自己的声音礼貌而又不显得卑微:“有幸与姑娘相逢,时间所迫,日后定登门拜访。”
这一句话虽说音调不高,但字字清晰不卑不亢,声音清丽如一汪明泉,缓缓流过每一个人心头。
然而,只有一人如遭雷劈,瞬间石化。
女子没有再刁难宋歌,因为一直在一旁冷眼瞧着宋歌马车忍着动手*的司空祁,终于淡淡说了第一句话:“行路吧,不早了。”
那姓步的姑娘虽然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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