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厨娘当自强-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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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然摇摇头:“忽然发现,你真是个天生做生意的材料。”
梅大目光闪了闪,把她抱在自己怀里,低声道:“你若不喜欢,咱们就不开什么馆子了,只是,你说的蜀地先别去了好不好?”
安然愣了愣:“为什么?”
梅大在她小嘴上亲了一口:“江南气候和暖,适宜养胎。”
安然脸一红:“是不是太早了,我才十七呢。”逼不得已安然把自己的年纪抬了出来,却见梅大叹了口气:“可我年纪大了。”
安然倒笑了起来:“不过三十,大什么?”
“过了而立之年,膝下犹虚,要是有个万一,都没人送终。”安然脸色一变,伸手捂住他的嘴,低声道:“好。”
梅大眼睛一亮,一把抱起她:“那我今儿开始勤快些,说不准,明年咱们就能当爹娘了。”
安然忽然觉得,自己是不是上当了,被这男人的哀兵政策所动,话又说回来,他什么时候不勤快了。
基本上,梅大要是想折腾,不折腾一宿也得半宿,折腾完了,安然也差不多晕乎了,迷迷糊糊睡过去之际,仿佛听见窗外仿佛有仆妇回事儿的声儿,没听见说什么就睡过去了,反正有梅大呢,用不着自己操心。
梅大拿被子裹住安然,抱进浴房里洗了澡回来,床榻上的被褥已换了新的,盖好薄被,放下帐子,吩咐仆妇好生守着,自己这才披了衣裳出去。
前头的小院里灯火通明,地上两个汉子绑了手脚,安嘉树手里的宝剑指着两人:“说,谁让你们来的?”
两个汉子吱吱呜呜说不清楚,见自己大哥出来,安嘉树收起宝剑:“大哥果然料的不错,还真有不怕死的。”
说着,把旁边的蛇笼子递给梅大:“这两人实在歹毒,竟是要放毒蛇,大哥您瞧,这种蛇又叫五步龙,有大毒,若被咬上一口,五步之内必然殒命,若不是大哥早有提防,让我带人守在外头,这几条蛇若是放进来……”说着顿了顿。
梅大脸色阴沉至极,这背后之人的确歹毒,且心思缜密,竟想到放毒蛇这种阴损的招数,若不是老三机警,这几条蛇进了园子,安然……想都不敢往下想,便中了招儿也是神不知鬼不觉,想找仇家都找不着。
想到此,弯腰伸手把其中一个汉子拽了起来:“说,谁让你们来的?”
“没,没谁,我们哥俩就是路过,对,路过,这蛇是我们从山上逮回家泡酒的,没想着放你家的宅子里来。”
安嘉树都听下去了,呸……啐了一口:“你们他娘糊弄鬼呢,我盯着你们俩老半天了,你们俩猫在后墙根儿,商量把蛇放进来的时候,爷就在你们脑瓜顶那棵树上听着呢,如今这人赃俱获,你们还想抵赖不成。”
两人脸色一变,一咬牙:“你听差了,我们没想着放蛇,就是路过,不然,把我们送衙门里,让府衙大人审个清楚明白,这害人性命的事儿,可不能胡乱栽赃。”
安嘉树脸色都气白了,腰里的宝剑□□,就要一剑刺过去,被安嘉慕一把抓住:“老三,你干什么?”
安嘉树气道:“这种阴险小人,不知害过多少人,我要替天行道。”
梅大不禁摇头:“你们江湖上的规矩可不能用在这儿,况且,这两人既然口口声声想送官,我倒明白了,莫非你二人跟官府有什么勾结?”
“没,没有,你莫胡说。”两人脸色一变连连矢口否认。
梅大冷笑了一声:“还真是此地无银三百两,爷不过诈你们一下,倒不想竟有这样的意外收获,爷再给你们一次机会,若是说出幕后指使之人,爷考虑放你们一条生路,若是不说,那就怨不得爷了,打死扔进粪坑里,烂了都没人知道。”
两人心里虽说害怕,可想想后果,哪敢说,只咬着牙硬挺:“我们好歹是两条人命,便你是安大厨的男人,也不过是个平头百姓,不信你敢要我们的命,还有没有王法?”
王法?梅大笑了起来:“这还真是做贼的喊捉贼,你这跑我家里放毒蛇,还要问有没有王法,不过,你这话倒有些道理,你们俩这两条命,爷要来也没用,却爷今儿倒是来了兴致,咱们玩个新鲜的如何,来人,找几个结实的麻袋把他们套上。”
上来几个人,不由分说就把两人装在了麻袋里,梅大小声吩咐安嘉树把蛇的毒牙拔了,开口道:“把蛇也放进去。”
蛇一进麻袋就哧溜哧溜的乱钻起来,两个七尺高的汉子,吓的都叫差了音儿,怎么也没想到安大厨的男人,竟是这么个狠角色,之前只听说是个下人,还当是个吃软饭的呢,白天瞧见安大厨那漂亮的小模样儿,心里着实羡慕,怎么自己就没摊上这么个又能干,又漂亮的媳妇儿呢。
一想到那小美人给蛇咬了便香消玉殒,来放蛇的时候,心里还有那么几分不舍呢,哪想小美人的男人却是个阎罗王:“我说,说,是总督府的王大厨叫我们来的……”
梅大挥挥手,上来两个护院把两人从麻袋里拽了出来,丢到地上,忽闻一股屎尿的臭味儿,安嘉树往前一看,不禁乐了:“大哥这俩人没种,吓的拉了一裤兜子屎。”说着扇了扇鼻子:“可真臭死人了。”
梅大看向两人:“你们刚说是总督府还是王品荣?爷没听清楚。”
两人虽吓的拉了裤子,神智还是有一些的,听见这话,心里一激灵,江南总督是多大的官啊,那可是封疆大吏,就是万岁爷见了,也得好言好语的,自己两人有几条命,敢攀扯总督府,忙道:“是王品荣,王品荣,指使我们放蛇要谋害安大厨,让安大厨三日后不能去松月楼跟他比试厨艺。”
梅大点点头:“三天后,在松月楼把今儿的话再说一遍,爷就放你们一条生路。”
两人一听,忙磕头:“大爷啊大爷,您这哪儿放我们一条生路啊,是要我二人的命呢,三天后的厨艺比试,整个苏州城可都传遍了,总督大人,府衙大人都在,我二人若如此说,这命哪能保得住。”
“只你们把说话说清楚,莫牵扯旁人,事后我自会求逍遥郡王帮你们求情,至多就是多坐几年牢,总好过丢了小命。”
逍遥郡王?两人互相看了一眼,心里顿时明白过来,王品荣糊弄他们呢,什么安大厨就是个厨子,没什么后台,嫁个男人也是个吃软饭的,死了也就死了,没人追究,而且,碍着总督府的面子,府衙必不敢深究,只要此事做的神不知鬼不觉,就给他们一百两银子。
被金银所动,两人这才一咬牙铤而走险,干出这档子事儿来,却没想正撞到这位手上,如今才知道,什么没后台,安大厨的后台硬着呢,逍遥郡王啊,那是他们这样的泼皮无赖能惹起的吗。
这两边都不好惹,也只能把王品荣卖了,以求一条生路,想明白了,两人忙点头应了。
梅大仍叫人把他们套在麻袋,在自己兄弟耳边仔细嘱咐了一番,安嘉树点点头,带着人从后门出去,趁着夜里悄无声息的去了安家在苏州的别院。
梅大叫护院分成三班不分昼夜的在园子四周巡视,这一回真把他吓着了,这是嘉树把人抓了,若是没抓着,或者抓的时候,蛇已经放了进来,后果不堪设想。
这园子虽说不大可也不小,东西两边的花园里草木葱茏,这蛇放进来,一钻进草里头往哪儿找去,若是等安然过得时候,忽然发难,岂能躲的过。
想着不禁出了一身冷汗,进屋,脱鞋,上了床榻把好端端的媳妇儿抱在怀里,梅大这心才算安稳下来。
安然睡得正好,被他忽然紧紧抱住,自然不舒服,迷迷糊糊睁开眼,见是他,咕哝了一句:“大晚上的做什么去?”
梅大略放开她一些:“没什么大事,睡吧。”
安然嗯了一声,找了个舒适的姿势,在他怀里睡了过去。
梅大低头看了她一会儿,小媳妇儿睡得正香,小脸红扑扑的,大概是觉得热了,半截雪白的膀子露在被子外头,微微侧着趴在自己怀里,纤细的脖颈上隐约有自己留下的痕迹,有的已经淡了,有的却极为鲜明……
把她的手臂拢进被子里,顺着摸了下去,在她小腹上停住,想着这里是不是已经有了自己的骨肉,从没有一刻,让他如此急迫的想拥有一个孩子,把他们夫妻紧紧拴在一起,此生都不分离。
到那时,自己就再也不用怕了,想着不禁叹了口气,低头亲了小媳妇儿的一口,柔声道:“若不想我总戴着面具跟你亲热,就挣点儿气,快些怀上爷的孩子,到时候,你想怎么样,爷都由着你,只要你不离开,怎么都成……”
不说这里梅大如何盼着要孩子,再说王品荣,这会儿正焦急的等着信儿呢,之所以给松月楼下挑战书,一开始就是帮着师兄韩子章,对付这个忽然蹦出来的小丫头。
师兄韩子章赢了郑春阳之后,自己才有机会被师兄举荐给上官义,进而跟着上官义从两广来了江南,成了总督府的家厨。
虽说不如师兄的御厨风光,却也油水充足,且,如今北派的厨子想在江南谋个好差事,就得给他送银子,银子少了都不行,这短短几年,自己就攒了不少存项,在这苏州成置了两个外宅。
王品荣心里明白,有这等财路都是因为师兄如今的地位,如果师兄的御厨没了,自己的财路也就断了。
本还以为郑春阳断了手腕,这辈子就成了废人,他你两个徒弟的手艺,便自己都没放在眼里,却没想到老不死的又收了个承继衣钵的小丫头。
别看年纪不大,两场厨艺比试,不仅平了齐州南北厨子之争,还把崔庆给剃了光头,瞧这势头,怕是冲着师兄去,想给郑春阳这老不死的报仇呢,真要是让这丫头进了京可是□□烦。
故此,才设了这个局,把这丫头引到了江南,便厨艺上赢不了她,使唤个手段,人不知鬼不觉的把这丫头弄死,也就一了百了了。
谁想,这丫头一来就做了一道失传已久的金齑玉鲙,就听徒弟回来传话,王品荣也知道,这丫头不好对付,就算自己输不了,想赢她也不易。
便想来个省事的,找了俩泼皮无赖,许了好处银子,叫他们去放毒蛇,咬死那丫头死无对证,谁能想到是自己下的手。
不过,这天都快亮了怎么还不见回来,站起来来回走了几遭,往外头望了望,把自己的徒弟刘易财叫来:“你去瞧瞧,别出了什么事。”
刘易财眼珠子转了转:“师傅,不是徒弟犯懒,依着徒弟,这时候还是不去的好。”
王品荣素来知道这小子有主意,等他解释。
刘易财道:“师傅您想啊,这时候不回来只有两个可能,一个让人拿住了现行,不定等着后头主使的人呢,徒弟一去,岂不正投了人家的罗网,若没被拿住,这时候不见回来,定是拿着银子跑了,便不出苏州城,也必然找个地儿躲了起来,哪儿找人去。”
王品荣:“依着你,就这么黑不提白不提的算了,万一真让那丫头拿住了,到时候交代出师傅来岂不坏事?”
刘易财嘿嘿一笑:“师傅您就放心吧,师傅后头有总督大人跟宁王殿下,您怕什么?那俩泼皮只要有点儿脑子,绝不敢把师傅招出来,师傅还是想想,怎么赢那丫头要紧,我那天瞧她做鱼脍的手法,只怕不好对付……”
☆、第62章 脆皮鸡
总督府私厨挑战松月楼;对于江南厨行来说,本是件大大的坏事;厨行里的人心知肚明;这王品荣是韩子章的师弟;即便做的一手南菜;却口口声声说自己是北派厨子;要挑战松月楼;这就是冲着南派厨子来的。爱玩爱看就来
韩子章成了御厨之后;江南依附于王品荣的厨子越来越多;这厮俨然把自己当成了江南厨行里的首领。
本地的厨子还罢了;若是外来的;到江南不登门拜望,他给他送金银;就甭想在江南立足;这人还阴损霸道;干了不少缺德事,在江南厨行是个臭遍街的人物。
这一次挑战松月楼;就是想冲整个江南厨行发难;不甘于只从底下的小厨子手里拿好处;盯上了这些老字号大馆子;松月楼首当其冲。
当然,大家伙也明白,这里怕也有韩子章跟郑老爷子的积怨;五年前那场御厨比试;虽然韩子章胜了;却有些胜之不武。
厨行里哪有傻子;郑老爷子这天下第一厨当了多年;虽是南派厨子;对于北派也颇多照顾;之所以北派始终被南派压一头;有诸多原因;跟老爷子的关系不大。
故此,老爷子虽败了;好名声却留着呢;本来大家伙就对五年前的比试存疑;经过安然在齐州府的两场比试;就等于坐实了,韩子章的厨艺远不如郑老爷子的结果。
参照老爷子以往的为人;便开始有些传言;且,随着安然名声越大;传言越厉害;几乎是一面倒的说韩子章徒有其名;这也是韩子章千方百计想除掉安然的原因。
她不直接进京找他比试;却选择北派厨子的大本营兖州府;这让韩子章猜测是郑春阳的阴谋;想报五年前的仇,进而夺回天下第一厨的名头;怕他的徒弟赢不过自己;才在下头动手脚;想先造出名声来;让自己陷入尴尬的境地。
加上崔庆回京之后;为了在师傅跟前保住地位;编了许多谎言,说安然之所以赢了他,是耍阴谋诡计,梁子生跟八大馆子的东家,拿了郑春阳的好处;暗里帮着那丫头对付他云云。问起安然的厨艺如何;崔庆咬死了说不如他;若不是齐州城那些人使坏;断不会是这个结果。
韩子章半信半疑;却又听了外头许多传言;一时拿不准安然的底细;故此,才又派了葛顺生跟顾永成去齐州;想着探探安然的底儿;。
葛顺生的一手北菜做的极地道;如果葛顺生仍然败与这丫头之手;那这丫头绝不能留;必须早早铲除以绝后患。
却没想到葛顺生跟顾永成去是去了;没等比呢;就摊上了人命官司;葛顺生不知跑哪儿去了;顾永成倒是回来了;。
韩子章自来最不待见的就是顾永成;之所以收他为徒;也是看中了他的手艺;觉得多几个手艺好的徒弟;也能给自己这个师傅争脸。
只不过,顾永成的为人给他两个师兄不同;比较磊落;韩子章什么人啊;真要是磊落;也不可能谋到今时今日的地位了;自己一肚子阴谋诡计;自然看不上光明磊落的徒弟了;故此,最不待见顾永成。
可这会儿大徒弟没影儿了;二徒弟还躺在炕上起不来;也只剩下顾永成了;便问了他齐州的事儿。
顾永成也知道师傅瞧不上自己;但想起安然的为人,忍不住把安然夸了一顿;还劝韩子章别在为难南派的厨子;都是同行;何必彼此争斗不休;让外人看笑话。
把韩子章气的,差点儿没背过气去;不跟南派争斗;有自己的今天吗;这徒弟糊涂不看事儿;懒得理会他;一甩袖子走了。
不过,顾永成的话却记在了心里;虽说不待见这个徒弟;却知道,顾永成是个有一说一的实在性子;以他的厨艺,还要大赞那丫头;可见那丫头的确有过人之处。
倒不想郑春阳跑去冀州,却收了这么个徒弟;更兼安然成亲;齐州的八大馆子摆下了长街宴;已经成了厨行里的一段佳话。
如今的厨行里;这丫头的名声竟隐隐要盖过自己去了;这哪儿成;柳海更催了自己无数次;让他赶紧想招除了这个后患。
一听说这丫头颇有姿色,更着急了;这又是美人,厨艺又精;以皇上的性子;成了后宫的主子也不新鲜;若真走到那一步;清算起五年前的事儿;别说这个御厨;就是这条老命都难保。
韩子章思来想去,也只能指望师弟王品荣了;方才对松月楼发难;为的就是引安然前去;江南毕竟不是齐州;离着京城远不说;且有江南总督这个后台;收拾个小丫头还不容易。
可惜却漏算了一点儿;小丫头是好收拾;小丫头后头的男人却不好对付;且梅大在暗处;以暗对明,安然这边占尽了优势。
王品荣却不知道这些;虽那两个放蛇的泼皮不见了影儿;只说是贪了一百两银子,找个地儿躲起来了;没想是被梅大活逮了,当成筹码攥在手里;等着收拾他呢。
这两天心里净琢磨用什么菜能赢了安然;为了稳妥,打算一开始就拿出自己的绝活儿;至于王品荣的绝活是什么?苏州城无人不知。
安然听了之后;心里反而有了底;只是并未说什么;弄的岳锦堂心里有些敲鼓;虽说清楚安然的厨艺;可这比试厨艺却不一样;不光比菜的色香味意形;还有烹饪技巧。
安然的技巧是不差;到底太年轻;才十七;王品荣可都四十多了;说白了,当安然的爹都嫌大;不说学了多少年;就上灶的年头,估摸都比这丫头的岁数大;这烹饪技巧可是他的强项。
加之,瞧这丫头并无得意之色;想来是没把握;倒越发忐忑;不能缠着安然问;一逮着机会就缠梅大;把梅大弄的烦不胜烦。
直到坐到了松月楼的评委席上;还不时跟旁边的梅大嘀咕:“我说你到是说句话;你媳妇儿到底能不能赢王品荣啊?”
梅大瞥了他一眼;别开头,懒得搭理他;岳锦堂再要缠他;却听见鸣锣开道的声音;侧头看了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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