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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牌农女[榜推]-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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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姑娘打转而已。
    太子之位悬而未决,皇子们明争暗斗,京中的局势一日三变。随时都可能分出胜败。他已经错过太多了,再这样消磨下去,即便主子最后脱颖而出,继承了皇位,他也做不得股肱之臣。
    他四岁开始习武,从最底层的丁仆做到一等侍卫,可不是为了当拳脚师傅的。
    如是想着,他便有些坐不住了,“叶姑娘,信在何处?我即刻启程。”
    “不用那么着急。”叶知秋笑眯眯地看着他。“信我还没写,而且我答应过送沈公子,送他一些番国的蔬菜孝敬祖父,想请你顺道带回去给他。”
    “请问叶姑娘需要多长时间?”
    “三五天吧。”叶知秋报了个不长不短的日子,又道。“在我写信准备东西的这段时间,张大哥就不要住在外面了。
    之前没有条件,我也没能好好招待你。临走之前,你总要给我个机会略尽地主之谊吧?再说回京路途遥远,不吃好睡好,养精蓄锐,哪有力气赶路啊?”
    张弛考虑到自己伤虽然好了。可终归伤了元气,不好跟先前那般肆无忌惮餐风饮露。因此没怎么犹豫,便点头答应了,“听凭叶姑娘安排!”
    “好。”目的达成,叶知秋站起身来,笑着招呼。“那我们进去吃饭吧。”
    “是。”张弛垂手应了,跟在她身后进了门。
    龚阳不知道叶知秋跟张弛聊了些什么,竟把这个拗脾气的怪人请来了,钦佩之余,也很高兴。一向滴酒不沾的他。破例喝了两杯酒。
    张弛大概觉得自己这一走,未必有再见面的机会,不像往常那样拒人千里之外。谈不上有说有笑,可也有问必答,甚至主动敬了成老爹一杯。
    吃过晚饭,收拾了碗筷,再闲坐片刻,便接近二更天了。
    叶知秋给大家分了房间,派了被褥,回到自己房里,完全没有收拾东西的心情,满脑子都是写信的事情。铺纸研磨,酝酿良久,却是一个字都写不出来。
    其实送信不过是托词罢了,她真正的目的是打发张弛回去。每次想起那样一个来来无影去无踪的高手,整天躲躲藏藏,风餐露宿,委屈自己留在这里,她都满心愧疚,总觉得自己亏欠了人家。
    她不想拖累张弛,也不想再欠那个人的情。
    她以为这不过是一封“公事公办”的信,写起来会很容易。可真正提起笔,却发现很难。她不知道怎样起头,是开门见山,还是委婉过度;也不知道以什么样的方式提出来,才能让张弛顺利回归原位,又能照顾他的心情。
    磨蹭了半个时辰,终于落笔写下四个字:“王爷:你好!”
    写完感觉不甚满意,揉掉重写,“王爷:见字如晤。”
    还是不满意,想了想,划掉“见字如晤”,改成,“王爷:你还好吗?”随即又改成,“王爷:见字安好。”
    反反复复改了十几回,还是没有定论,索性放下笔。神情恍惚地坐在桌前,不知不觉间,竟想起了原来那狭仄阴暗的房间,想起那个人盘腿坐在炕上的样子。
    想起那片杨树林,他目光灼灼,透过夜色凝视着她;想起额上那蜻蜓点水般轻吻,和那声充满酸楚的叹息;想起临别之时,他字字句句的叮嘱,还有那个近乎狂热的诀别之吻。
    想着这些,突然有些怀念那破旧的老房子,怀念那里的一草一木,以及生活过的点点滴滴。
    住在旧房子的时候,总向往新房;住进新房,又舍不得旧房,人还真是一种喜欢庸人自扰的生物。
    她自我解嘲地笑了笑,收拾了散落在桌上和地上的纸团,归拢纸笔砚墨,轻轻地叹了一口气,“还是改天再写吧。”
    她一时心乱,将写信的事情暂时搁了下来,怎么也没想到,这一搁就是一月之久。
    秋元节的第二日,她带上那卷松绡进城,找到与她一起制作水管的那位徐师傅。两个人夜以继日地埋头研究,调和了十多种漆油,尝试了七八种布料,最终做出一种透明的油布。
    这种油布透光好,重量轻,耐热耐酸耐碱,防水防腐,比松绡质量好许多倍。最重要的是用的材料价钱低廉,计算下来,每尺只有几文钱。
    叶知秋和徐师傅将这种油布定名为“油绡”。
    当她带着三匹油绡兴冲冲地赶回山坳的时候,已经是半月之后了。
    这期间她为节省来回跑的工夫,一直住在徐师傅的作坊里,一次都没有回来过。阿福进城送货的时候会去探望她,给她送些换洗的衣物,顺便汇报家里的情况。
    比如元妈觉得她不在很无聊,和云罗小住了两日就回去了;闻公子来过三四回,每回见不到她都显得很失望;成老爹服用了一个疗程的药,效果不太显著,闻公子正准备给在下一疗程加大剂量……
    饶是如此,回到山坳的时候,她还是吃了一惊。
    学堂已经盖了一半,再过几天就能封顶了。走时还泛青的庄稼都改了颜色:高粱穗子红彤彤,沉甸甸地弯了腰;大豆叶子已经落了大半,笔直的秸秆上缀满了黄灿灿的豆荚。
    山上也换了容貌,从翠绿的青山摇身变成了红黄绿三色相间的彩山。天高云淡,水波粼粼,俨然一幅硕果累累、色彩缤纷的秋景图。
    此情此景,让她有种“天上一日人间千年”的错觉,不由唏嘘,“我才走了半月,秋天就大张旗鼓地驾临了!”
    阿福皱了皱鼻子,“你再晚些时候回来,冬天都该驾临了。”
    “我怎么听你这话里有怨气呢?”叶知秋瞄着她的表情,打趣道,“怎么,你觉得被我冷落了?”
    阿福羞恼地瞪了她一眼,“我什么时候那么觉得了?”
    叶知秋感觉她说话的腔调有些不对,细一琢磨,才发现问题所在,“咦,阿福,你的口音怎么改了?”
    “你这会儿才听出来啊?”阿福对她的迟钝表示愤慨,“自从上次娄掌柜说有口音会影响谈生意,我就试着改了,只不过一直说不太顺溜。
    上一次去看你的时候,我好不容易说顺嘴了。本来还想跟你炫耀炫耀呢,你倒好,光顾着跟徐师傅争论多少油多少料了,根本没搭我这一茬儿。
    我就不明白了,你好端端的,扔下家里一大堆的事情,跑去染什么布啊?”
    龚阳也不明白,“叶姑娘,你不会是想做绸缎生意吧?”
    “我不想做绸缎生意。”叶知秋知道自己一直没有说出油绡的用途,他们早就心痒难耐了。其实她何尝不心痒?没日没夜地忙了半个月,今天总算可以揭晓答案了,“带上布到后院等我,我回去收拾一下,马上过来。”
    龚阳和阿福虽然不明白为什么要去后院,可也没追问。按照她的吩咐,将油绡抱到后院的空地上来。
    叶知秋跟成老爹打了声招呼,又回房洗了脸,换上一身干净的衣服,才来到后院,将一叠图纸交给等在那里的两个人。
    龚阳见图上画了一个有墙有支架、类似于棚子的东西,直觉跟她拿回来的布料有关,却无法将这两者合理地联系到一起,只好请她解惑答疑,“叶姑娘,这是什么?”
    “蔬菜大棚。”叶知秋眸子闪亮地答道。
    ——

☆、第170章 张弛回京

龚阳和阿福茫然地对视了一眼,“蔬菜大棚?”
    “对。”叶知秋怕他们听不明白,尽量把话说得浅显易懂,“把油绡覆盖在图上画的墙体支架上,就能起到很好的保温作用。这样冬天的时候,我们就可以种菜了。”
    龚阳是聪明人,结合她的话,对着图纸细一琢磨,就将蔬菜大棚的原理吃透了七八分。
    阿福前半部分听得糊涂,后面部分却听得很清楚,“冬天种菜?!那……那咱们不是要发财了吗?”
    “不愧是生意人,一语中的。”叶知秋朝她竖了一下大拇指。
    阿福激动得小脸通红,“我之前还犯愁,咱们这个冬天要做什么呢。这下好了,又能卖菜了。”
    龚阳也很兴奋,“叶姑娘,这蔬菜大棚的事情,你不能再跟我详细说一说?”
    “光说多没劲?走吧,一边干活一边说。”叶知秋笑着招呼。
    “知秋姐姐,干什么活儿啊?”阿福不明所以。
    叶知秋弯腰抱起一匹油绡,“当然是盖蔬菜大棚。”
    “啊?现在就盖?”阿福有些吃惊,一口气问了好几个问题,“在这儿盖?就我们几个人?”
    叶知秋被她逗笑了,“傻丫头,我是要先盖一个小的试验棚,看看这油绡还有什么不足的地方,然后再去找徐师傅改进。”
    虽然经过多次试验和改良,这油绡的质量已经很接近塑料薄膜了,但是理论还是要用实践来检验的。
    眼看秋收就要到了,必须赶在翻地之前将蔬菜大棚的准备工作做好,然后加紧盖棚播种。这样的话,第一茬大棚蔬菜差不多就能在年底上市了。
    试验棚不需要盖得太复杂,叶知秋选了最简单的拱架式大棚。用木桩和竹竿做成棚架,再在外面覆上油绡。主要劳动力是她、龚阳和阿福,多寿也时不时过来帮忙。
    早起晚睡地忙了两天。一个小型蔬菜大棚诞生了。深翻施肥之后,分畦种了几样喜热、生长期短的绿叶蔬菜。
    这之后其他人闲了下来,叶知秋却忙得团团转。日夜盯着棚子,观察蔬菜的生长情况。及时通风换气,调节棚内的温度,将发现的问题随时记录下来,寻找解决的办法。
    半个月下来,她整个人清瘦了一圈。整天待在外面,皮肤也晒黑了许多,可谓又黑又瘦。以至于闻苏木相隔多日再见到她,吃惊不已,非要给她诊脉,看看她是不是生病了。
    阿福也很心疼。“知秋姐姐,你告诉我怎么做,我帮你盯着,你休息两天吧。”
    叶知秋笑着摇了摇头,“不是我不相信你。有些事除了我谁也做不来。”
    因为没有温度计,她只能靠多年的经验和灵敏的感觉,用身体去体会,从而判断棚内外每个时段的温差。再根据温差、面积、高度以及蔬菜的活跃度,推算出油绡的保温效果。
    见阿福一脸担心的表情,便安抚她道,“放心。我没事。现在多辛苦一点儿,等咱们的蔬菜大棚正式盖起来,就能少辛苦一点儿。”
    阿福看过叶知秋的笔记,上面密密麻麻地写满了文字和奇怪的符号,根本看不懂。心知她所说不虚,便不再提这件事。转了话题道:“知秋姐姐,刚才我跟龚阳大哥做月底结算来着,你猜猜我们这个月赚了多少钱?”
    “多少?”叶知秋配合地问道。
    “这个数。”阿福笑嘻嘻地伸出了一根手指。
    叶知秋眼睛微微一亮,“一百两吗?”
    “不止呢,净赚的银子就有一百两。加上囤下来准备冬天和来年春天卖的罐头。差不多有三百两呢。”阿福振奋地握了一下拳头,“卖了这么长时间罐头,到现在才觉出是真的赚钱了。”
    叶知秋估算的是二百两,没想到足足多了一百两,也很高兴,“能赚这么多钱,看来咱们的罐头礼盒功劳不小啊。”
    “可不是吗?咱们秋元节送过去的礼盒,没几天就卖光了。”说起这件事,阿福颇感惋惜,“早知道礼盒这么赚钱,我们真该多做一些。”
    “你这丫头,一看到钱,就把我说的话都忘了。”叶知秋嗔了她一眼,“我不是告诉过你吗?物以稀为贵,不能贪多。你掐指算算,清阳府有多少人能买得起将近六百文一盒的东西?
    我们卖出去的那些礼盒,已经让那个消费阶层的市场需求接近饱和了。再往外输送,不但卖不了多少,反而会造成购买疲劳,伤害消费潜能。
    这就跟你吃东西一样,再好吃的东西也要适量而止。吃得太多,就没了滋味,伤了胃口,再吃只会感觉恶心。
    反过来说,你今天吃点儿,明天再吃点儿,那好滋味就会一直保持下去,不断唤起你想吃的欲~望。肚子不饱,还能吃别的东西。
    比如那些没买到豪华礼盒的人,就会转而去买普通的礼盒,没买到普通礼盒的人,就会去买单瓶的罐头。这样一层带动一层,获得的利润远比多卖的那点儿豪华礼盒来得丰厚。
    给市场留有余地,就是给自己创造商机,你明白吗?”
    阿福赶忙拿出随身带着的小本子,将她说的话记了下来,又反复读了两遍,才语带愧意地道:“罐头生意越做越好,知秋姐姐最近忙着种菜,也没怎么提点我,我好像有那么点儿得意忘形了!”
    “你能意识到这个问题已经很好了。”叶知秋在将肩上拍了一拍,还想再说些什么,就听身后传来一声轻咳。
    回头望去,只见张弛站在两丈外的地方,依旧板着一张脸,可脑门上分明写着“我找你有事”五个大字。
    “张大哥,你有什么事吗?”她微笑地问。
    张弛没有答话,面无表情地瞟了阿福一眼。
    阿福眨了眨眼,立刻会意,“那个,知秋姐姐,我还有事儿。我先走了。”
    说完也不等叶知秋回应,便抱着本子,一路小跑地去了。
    张弛往前走了两步,才有些迟疑地开了口。“叶姑娘,往京城送信的事……”
    “啊,对了。”叶知秋猛地想了起来,连声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最近太忙了,把这事给忘了。”
    她并不是找借口,她是真的忘了。前半个月她一门心思研究蔬菜大棚的覆膜,睁眼闭眼都是漆油布料和调配比例。根本没有闲暇想别的。
    回来之后,又忙着盖棚种菜,每天一起来就泡在棚子里,吃饭都是葫芦做好了给她送过来,晚上回去洗一洗倒下就睡了。偶尔闲下来。也是写写画画,满脑子想的都是蔬菜大棚的事情。
    最要命的是,她不记得自己这段时间见过张弛。也许见过,只是她没有留意,更没有把他送信的事情联系起来。
    她在忙些什么,张弛都看在眼里,自然知道她不是故意。否则也不会忍耐一个月,直到今天实在憋不住了才来找她,“叶姑娘不必跟我道歉,我只是想问一问,我什么时候启程回京?”
    叶知秋略一沉吟,“后天怎么样?我今天晚上。不,一会儿就去写信。东西一时半会儿准备不齐,所以不好意思,还要麻烦你多等两天。”
    “没关系,托叶姑娘的福。我现在精力非常充沛。”张弛一板一眼地道。
    他本意是宽慰叶知秋,减轻她的愧疚感,可没想到,她听完这话表情更窘迫了,“张大哥,真是对不起,耽误了你这么长时间。你先回去休息,我马上去安排。”
    目送她风风火火地走远,张弛才回过味儿来,摸着下巴嘀咕道:“我说错什么了吗?”
    叶知秋将所有能动员的人都调动起来:老牛叔和龚阳进城买车买马,顺便采购一些路上要用的日常用品;多寿和马家的祖孙二人负责收土豆;阿福和董武家的大丫头帮忙准备制作番茄酱和辣椒酱的材料;她自己则回房写信。
    上一次写信字字艰涩,这一次却顺畅得很。开头简单地问候了一声,便将张弛的事情直截了当地说了,再道一句“保重”,署上自己的大名。
    短短几百字,占了不足两张纸,装在信封里轻飘飘的,没什么分量。
    她托着信坐了半晌,倏忽失笑。这么简单的一件事,她到底为了什么纠结大半个晚上?果然是庸人自扰。
    想了想,将那封信放在一边,又提起笔来,洋洋洒洒地写了数页纸。吹干折好,放进信封里,再写上“沈公子收”几个字。
    忙忙碌碌之中,很快就到了出发那天的早上。
    一辆不太起眼的篷厢马车,里面大包小裹地装了不少的东西,只留下供一个人躺坐的空间。
    张弛换下短衫长裤,将自己那身玄色的劲装穿了起来。配上漠然的气度,冷毅的脸孔,颇有种“生人勿近”的威慑力。
    叶知秋将一柄打造还算精良的铁剑交给他,“张大哥,带着路上防身吧。”
    张弛原来有一柄宝剑,掉落山崖的时候丢失了。后来他到崖下找过几次,都没有找到,想是被什么人捡走了。
    他大概没想到叶知秋会给他准备武器,微微一愣,赶忙伸出双手,恭敬地接了,“多谢叶姑娘。”
    “不客气。”叶知秋微笑地望着他,“张大哥,祝你一路顺风。”
    张弛重重地点了一下头,将剑挂在腰间,对包括她在内的所有人一抱拳,“诸位保重,后会有期。”
    等众人一一回应了,便跳上马车,挥鞭驱马,疾驰而去。
    看着马车渐行渐远,叶知秋轻轻地舒了口气,心里又隐隐失落。
    这一次,她跟那个人之间的联系,算是彻底断了吧?
    ——

☆、第171章 凤康的难题

中秋八月是收获的季节,每一片耕种的土地上都满是忙碌的身影。收割,打场,晾晒,入仓,交完了粮税,剩下的便是全家人一年的口粮。
    收完粮食,还有一项十分重要的工作,储存过冬的蔬菜。这里的蔬菜并不是指干菜和腌菜,而是白菜、萝卜、冬瓜、山药、葱姜蒜之类可以保鲜存放的蔬菜。
    农家如此,皇家也不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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