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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牌农女[榜推]-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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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闻夫人心中的震惊丝毫不亚于东霞,只不过她比东霞沉得住气,面上没有过多表露罢了。
    套用叶知秋的话来说,闻家的情况比较特殊。闻老太医子承父业。做了大半辈子的太医,一直兢兢业业,忠心耿耿。
    十几年前,因为一次误诊,险些害了一位皇孙的性命。虽然及时补救,并未酿成大错,皇上也没有怪罪,然而心中的愧疚和后怕一直挥之不去,几经斟酌,便递了折子,提前告老还乡了。
    闻老爷是个孝子,不忍老父亲独自归乡,也辞了官,带着妻儿和闻老太医一起搬到清阳府。
    从闻老太医那一辈开始,闻家人丁就不怎么兴旺。闻老爷好赖不济还有个远嫁的妹妹,到闻苏木这一代,只剩下一棵孤零零的独苗了。
    闻夫人娘家倒是人口众多,兄弟子侄之中有不少人都在朝中为官,姐妹嫁的也都是百里挑一的好人家。在京城的时候,跟各家的关系还算亲近,可自从搬到清阳府,就越来越疏远,最后只剩下礼节上的来往了。
    因为没有可以相互扶持的兄弟姐妹和亲戚,闻夫人很忧心闻苏木的将来。
    她这个儿子看似温顺驯良,其实骨子里孤绝得很。只醉心于医术,对其它的一概提不起兴趣。他行医走的又是世人眼中的“歪门邪道”,很难靠它赚取家业。
    虽说闻家有朝廷赐下的田产,有她和闻老爷精心打理,足以保证他衣食无忧。可等她和闻老爷百年之后呢?再没有人替他筹谋打算,他怕是只有坐吃山空的份儿了。
    她思来想去,最好的办法就是给他找一个能撑起家业的妻子。因此从闻苏木年满十四岁,她就开始挑儿媳妇了。
    她是将门之后,曾经跟父亲上过沙场,因此不太喜欢养在深闺里的娇小姐。
    在她看来,那些整日绣着女红、背着《女训》的小姐,就算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也是坐井观天的青蛙,没什么见识。一旦嫁人生子,难免会沦为哭哭啼啼、争风吃醋的怨妇。
    她要找的是有头脑有主见、不拘泥于闺房后院、持家有道的姑娘,继她和闻老爷之后,既能成为儿子的靠山,也能为子孙后代稳家固业。
    按照她的标准挑了好几年,要么圆滑成奸,要么市侩重利,要么过精而吝,性子合适的容貌上差了些,容貌好的性子又有欠缺。挑来挑去,没有一个可心的。
    等出了华小姐被毒蛇咬死的事情之后,各家的姑娘对闻苏木更是敬而远之。连挑都没的挑了。亲事一再耽搁,直到今天也没个着落。
    一个人渴望某件事太久,在这方面就会变得特别敏锐。是以从高宝口中得知了叶知秋的情况之后,她立刻意识到这姑娘有做儿媳妇的潜质。于是当机立断。推掉府里所有的事情,迫不及待地赶了过来。
    来的路上她还在想,农家女儿的身份确实低了些,不过那姑娘既然能打理大片田地,又开作坊,头脑定然不错。听高宝说,容貌也是极好的。只要礼教方面不算太差,带回去调、教调、教,配她家儿子也不算委屈。
    谁知见了面,这姑娘不仅比她料想的要好。而且方方面面都是顶尖的,完全用不着调、教。最难得的是,这姑娘相信木儿,肯定他的医术,简直就是老天送给她的现成的儿媳妇。
    她急着把儿媳妇占下。顾不上细问就张口提亲。她甚至盘算着,即便这姑娘定了亲,也要做一回恶人,劫了她的姻缘。
    可她万万没想到,叶知秋会说出要招赘的话,更透露出“宁愿孤独终老,也不会改变初衷”的意思。拒绝得如此干脆彻底,没给她留下半分劝说的余地。
    因为满心遗憾和惋惜,便没了心情。装作轻松地坐了两刻钟,便带上闻苏木等人告辞离去。马车出了山坳,仍有些割舍不下,忍不住挑开车窗的帘子向外张望。
    东霞见她这样。颇为心疼,愤然地道:“那个叶姑娘真是不知好歹,不过是个村姑,哪配得上咱们家少爷?”
    闻夫人深深地叹了一口气,“不是她不知好歹。是我们家木儿没福气。”
    “夫人,依奴婢看啊,是您太抬举她了。”东霞有意挑刺,便拿送礼的事情做文章,“少爷和夫人先后送了她两遍礼,临走的时候居然连一份礼都没有回给咱们,奴婢看她就是个心大眼皮子浅的。”
    闻夫人嗔了她一眼,“你这丫头鬼精鬼精的,会看不出她是故意不回礼的?你不用故意说这种话来安慰我,让人听见还以为咱们多小气呢。”
    东霞抿嘴笑了起来,“奴婢再精也瞒不过夫人不是?”
    “行了,你就别给我灌*汤了。”闻夫人无心玩笑,又叹着气道,“可惜了那么一个有勇有谋的姑娘,偏生要招赘,这要是能娶进我们闻家的门该多好?”
    东霞眼珠转了转,“夫人,奴婢觉得这事而也不是不能转圜。少爷要给成老爷子治眼睛,少不得跟叶姑娘时常见面。一来二去,说不定就有了情意呢?
    这年轻的男女一旦动了感情,就只想着在一块儿了,哪儿还顾得上别的?到时候夫人再出面,许她将那一老一小带到闻家照顾。她没了后顾之忧,招赘的话自然而然就不作数了。”
    闻夫人因她这话又生出几许希望,却忍不住担忧,“这倒是个法子,就怕木儿那孩子不开窍。而且传了出去,名声不太好听。”
    “奴婢瞧着少爷看叶姑娘的眼神,虽说还不到喜欢的地步,可也是有好感的。再说少爷身上流着您的血呢,怎么也有您当年的五分风采吧?您还怕他追不来一个姑娘?
    至于名声,您就更不用担心了。乡下这种没遮没拦的地方,整日低头不见抬头见的,对男女见面本就没那么讲究。少爷和叶姑娘都是有分寸的人,即便彼此有了情意,也不会做出什么有违礼法的事情。”
    “也是。”闻夫人听着这番话,心情豁然开朗,“等回到府里,我再提点他几句,让他多用用心。”
    主仆二人在这边商量着用“美男计”的时候,叶知秋和元妈正一边查看闻夫人送的礼品,一边谈论着今天的事情。
    “元妈,你是不是早就猜到闻夫人是来提亲的?”
    ——

☆、第168章 松绡

元妈不置可否,“那位闻夫人表面看着直爽,却是个心机深沉的人。你若想跟她深交,日后打交道的时候就多留个心眼吧。”
    叶知秋明白“深交”指的是什么,“元妈,你放心,我对闻公子没有那方面的意思。”
    她承认,她对闻苏木有好感,否则也不会相信他,让他给成老爹治眼睛。
    可这好感并不掺杂异性感情,只是单纯的欣赏而已。就如同看见一块玲珑剔透的美玉,会感觉赏心悦目,但绝不会花大价钱买回去摆在家里一样。
    他这个人不错,但不是她喜欢的类型,做朋友还行,做伴侣就敬谢不敏了。
    她又不是傻子,怎么会看不出闻夫人是想给儿子找个保姆?她不需要男人为她挡风遮雨,并不表示她愿意为男人挡风遮雨。她的丈夫可以不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可至少要懂得跟她共同进退,相互扶持。
    她一没那么大的脑袋,二没母性泛滥,三不稀罕姓闻的背景和家产,四没吃饱了撑着,为什么要跟闻夫人“深交”?
    元妈并未对此发表意见,慢条斯理地拆着礼盒,“我让你收下这些礼品,是不想你被闻夫人小瞧了去,以为你出身农家见识短,连这点儿东西都接不住,也是想给你留条退路。
    既然你没有结亲的意思,就用不着这条退路了。丫头,你可想好要怎么处置这事了?”
    “等价回赠呗。”叶知秋弯起唇角道,“谁也别欠谁的人情。”
    元妈瞥了她一眼,“也不用那么正好,大户人家的人脸皮都薄,多多少少给她留些面子。”
    叶知秋还是第一次体会到母亲悉心教导女儿的感觉,心里暖暖的,凑过来把脑袋搁在她的肩头上,“元妈,谢谢你。”
    “我不记得做过什么值得你谢的事情。”元妈淡淡地哼了一声。虽然没有肢体回应,却也不似最初那般排斥这种亲近的举动,任由她靠着。
    龚阳来到门边,看见这温馨的一幕。不由怔住。在他印象之中,叶姑娘一直是稳重坚强的,没想到也有这样小女儿的一面。
    出神之际,忽听身后传来一阵脚步声,回头,就见阿福牵着云罗的手走了过来。他不忍扰了门里的两人,便悄悄地退后几步,将阿福和云罗一并带走了。
    叶知秋不知道门外还有这样一个小插曲,眼睛瞟见元妈刚刚打开的礼盒,被里面放着的一卷布料吸引了注意力。这布非纱非绸。质地轻薄,呈透明的淡黄色。
    用手摸一摸,手感粗糙,略显硬挺。捻一下,便发出沙沙的微响。
    她正好奇这布料的用途。就听元妈语调略带惊讶地道:“这不是松绡吗?”
    “松绡?”叶知秋不解其意,“那是什么?”
    “松绡原本是一种裱画用的布料,表面刷了松脂防止受潮。”说这话的时候,元妈黑森森的眼睛里闪着细碎的光亮,“后来有人受到启发,用松脂加入藤黄之类的东西,调成松油。将罗或者绡染成窗纱,拿来糊窗,称之为松绡。
    因为松绡比窗纸通透,比以往的窗纱严密,不漏风也不怕渗雨,很受大户人家的欢迎。只是松绡价钱不低。怕酒,不耐热,很容易起火,需要时常更替。
    用过的人都嫌费钱又麻烦,宁愿去买蚌壳磨制的明瓦。渐渐的。松绡就不吃香了。如今恐怕只有京城一些深宅老院,还在用松绡糊窗……”
    听到“不漏风也不渗雨”那一句,叶知秋的心思就飘远了。元妈后面说了什么,她完全没有听进耳朵里去,也没有留意元妈怀念的神情。更没有去想,闻夫人为什么会送她这种又贵又不实用的东西。
    拿起那块松绡,对着光亮细细地观察了半晌,又舀了水来浇在上面。反复试验了几次,果然跟元妈说的一样,很严密,不会渗水。
    元妈见她眸子晶亮,两颊泛红,不仅仅是好奇那么简单,忍不住问道:“丫头,你这是在做什么?”
    “我突然有了一个想法,要是能行的话……唉,我也不知道,反正我现在跟你说不清楚。”叶知秋语无伦次地解释了几句,便抱着那卷松绡跳了起来,“元妈,我先不陪你了,我要马上进城一趟。”
    元妈一愣的工夫,她人已经到门外了。
    “进城?!”龚阳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现在吗?”
    “对。”叶知秋字字清晰地强调着,“现在,立刻,马上。”
    阿福很少见她急成这样,赶忙问道:“知秋姐姐,出啥事儿了?”
    “没出什么事,我要去办事。”
    阿福被她这自相矛盾的话搞糊涂了,“今天刚搬了家,又是大过节的,你有啥事儿非得现在去办啊?”
    “是啊,叶姑娘,再急的事情也不差这一晚,还是明天再去吧。”龚阳也从旁劝道。
    云罗毕竟年纪小,见她怀里抱着一卷布料,便误会了,“叶姐姐,你要做衣服的话,我和元妈就能帮你做,不用进城找裁缝的。”
    其实叶知秋并不是一个性急的人,只是被松绡刺激到某根神经,肾上腺素分泌过多罢了。最初的兴奋劲一过,人也冷静下来了,不由失笑,“是啊,我到底在急什么?今天和明天不都一样吗?”
    阿福见她神色恢复如常,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按捺不住心痒,“知秋姐姐,你这火急火燎的,到底要去办啥事儿啊?”
    龚阳兄妹也很想知道答案,四只长得几乎一样的眼睛齐刷刷地望过来。
    叶知秋笑了一笑,“等有了结果再告诉你们。”
    不是她有意卖关子,而是这件事未必能成。在验证自己的想法可行之前,她不想透露太多,免得害他们白白期待一场。
    过节讲究一家团圆,阿福不好留下吃晚饭,便和多寿早早回去了。
    叶知秋原本准了葫芦休假回家的,可他放不下池塘里的鱼和鸭鹅,便将马婶接到这边过节。反正家里只有这两口人,在哪里过都一样。
    那祖孙两个客气得很,说人多不自在,不愿到成家来吃饭。叶知秋也不勉强,分出一份饭菜送给他们。
    池塘边那座小茅屋如今已被土坯房取代了,虽不及成家新房高大气派,可也有两房一厅一灶,比马家在村里的房子好多了,在那里过节也不算委屈他们。
    叶知秋将最后一个菜端上桌,却发现少了一个人,“张大哥呢?”
    她问的是龚阳。
    “我叫过了,张兄没有回应。”说这话的时候,龚阳表情很是无奈。
    那位仁兄的性子实在古怪,身上的伤一好,就不住在屋子里了。整天神出鬼没,只要不喊他出来,十天半月也见不到他一面。
    叶知秋也劝过他几次,可他坚持“暗中”保护,依然我行我素。今天过节,怎么也不能让他风餐露宿,“你们先吃,我去跟找他聊聊。”
    此时正是日落时分,红霞铺满半面天空,将山脊树木镀上一层金红的色彩。
    她在院子里略一驻足,便冲虚空喊道:“张大哥,你在吗?”
    “叶姑娘,有何吩咐?”一道人影自厢房一侧倏忽闪现。
    冷毅的面孔,笔挺的身形,沉敛的气息,恭敬而疏的语调,正是训狗侍卫张弛。
    叶知秋跟他打了声招呼,便寻了一块青石当椅子,“张大哥,跟我谈谈吧。”
    张弛略一踌躇,迈步走过来,在她对面丈许远的地方盘腿坐下来,静默以待。
    叶知秋稍稍组织了一下语言,开口道:“张大哥,你不情愿留在这里保护我,对吧?”
    张弛眼神微微一晃,一板一眼地答,“叶姑娘,对我来说,没有情愿与否,只有听命与否。”
    “我看得出来,你是不情愿的。”叶知秋不理会他的话,自顾自地说着,“像你这样武功高强的人,应该去做保家卫国之类的大事,而不是屈就在这样一个偏僻的小山村里保护某个人。
    其实我一直都想跟你谈谈,只是前段日子实在太忙了,没有闲暇。趁今天有空,我们就把该说的话都说清楚吧。”
    语气顿了顿,又接着道,“我很感谢你和你家主子的好意,可我真的不需要保护。我不想你这样一个英雄人物,把时间和精力浪费在我一个小女子身上。
    所以,张大哥,你回京城吧!”
    张弛面无表情地看了她半晌,才缓缓地说道:“叶姑娘,没有主子的命令,我是不会离开这里的。”
    叶知秋就知道他会这么说,“那你告诉我,你家主子临走的时候,是怎么说的?”
    “主子吩咐我暗中保护叶姑娘,没有他的命令,不得擅离。若是叶姑娘有个三长两短,提头来见。”
    “那他有没有说,让你听我的?”
    凤康走得匆忙,还真的没有说过这样的话。张弛犹豫了一下,才斟酌地答道:“若叶姑娘有事吩咐,我自当尽力而为。”
    “那好。”叶知秋微笑起来,“我现在就有一件事,要拜托你帮我去办!”
    “何事?”
    “帮我送一封信到京城去。”
    ——

☆、第169章 揭晓答案

“这……”张弛迟疑着不敢应承,“没有主子的命令,我不能擅自回京,叶姑娘还是另寻他人送信吧。”
    叶知秋看出来了,他这个人有点死脑筋,于是循循善诱地道:“张大哥,你效忠你的主子,应该是为了施展抱负,一展宏图吧?
    可如今你被困在这个小山沟里,除了等你家主子不知猴年马月才下达的命令,什么也做不了。
    对主子忠诚是好事,可也要学会把握和利用机会。俗话总说时势造英雄,可我觉得是英雄造时势,如果你不去创造机会,天底下这么多人,机会凭什么落在你头上呢?”
    张弛没有接话,不过看他眼波动荡,若有所思,想是听进去了。
    “张大哥,人生苦短,能让你努力奋斗时光的也就那么二三十年,蹉跎一日少一日。”叶知秋再接再厉地劝道,“我说了这么多,就是想让你借送信的机会给自己探探路,问问你家主子到底是个什么态度。
    也免得你人在这里,心在京城,不上不下地吊着,既不能大展拳脚,也不能安下心来过日子。
    你家主子不是不通情理的人,总不至于因为你替我送信,就砍你脑袋打你板子吧?你趁机表明自己的意愿,我再在信里替你说说话,你就可以顺理成章地留下,继续效忠主子,做你的大事了。
    就算不能留下,你还可以回来。我这里虽然没有王府好,可并不缺张大哥那一副碗筷。
    如果你觉得这口饭吃得不踏实,那也好办。等学堂就建好了,你可以去教孩子们练功,说不定能培养出一个两个的武状元呢。
    将来你的门生当了将军,打了胜仗,军功章上也有你一半的荣耀,你说是不是?”
    她那句蹉跎一日少一日,深深地触动了张弛。这大半年的时间。其他人不知道为主子出生入死多少回了。而他却一事无成,只是整天围着一个姑娘打转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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